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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缚江湖》(二十四)

fu44.com2014-04-15 12:53:02绝品邪少

               (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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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最近各种事,汗。

  开始是关于此文武功等级的一个说明,因为有些兄弟比较在意,不敢兴趣的
请跳过~

  首先说下为什么要分级:按我的理解,同一级别的虽也有高下之分,但交手
时却还是受环境,心里状态,武功相克等等因素影响,存在以弱胜强的可能,但
若高了一个级别,寻常状态则绝无获胜可能。SO,以下是分级以及一些说明。

  三流高手极其以下:代表人物碧霜等,此类人数在武林中多如牛毛,当然一
般我也就不写了。

  二流高手:代表人物旋风十八骑大多等,此类人为武林中流砥柱,依然很多。

  一流高手:代表人物云家三姐妹等,此类人数较少,已经属于有身份有地位
的存在

  绝顶高手:代表人物林心瑶,玄阴道小妖女,轩辕魂等等,此类人数甚少,
目前整个江南也只有数个

  绝世高手:代表人物林孤鸿,龙云天等此类人数极少,乃是高手中的高手

  逆天高手:代表人物目前未知独孤求败就是此类

  灭世高手:代表人物目前未知传说中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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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如雪被少亭救回后,殷六的日子越发不好过了,二当家为人随和在马贼中
深受敬重,上下均对殷六胆小保命颇为不耻,自然冷言冷语起来,更被四当家不
时殴打,这些日叫苦连天,便连大当家见此人色迷心窍,让如雪两次逃脱,亦是
有心让其吃了苦头,也不再管了。

  马贼数日来分批四处探寻,这殷六被晾在山上心里苦闷之极,实挨不住便经
常寻了借口去了镇子独自饮酒解愁,数日后马贼一无所获,四当家暴跳如雷,殷
六更是心悸,整日心神不宁,数日未碰女人色心也是难耐,便带了绳索,想缚个
女子上山发泄。

  但殷六尝过如雪的滋味,在这小镇左看右看,只觉净是些庸脂俗粉,丝毫提
不起欲望,便在酒馆时常饮到夜深,今夜酒楼客人颇多,一干人大喊吵闹,殷六
觉得似又回到从前与弟兄们饮酒大喊的情形,不觉已到深夜,那财主带了手下出
门去了。

  恍惚间听见门外喊叫声,却也未多在意,过了片刻忽然传来惊叫打斗之声,
殷六酒已喝够,便出门顺道看是何事,只见一女子立在场中,那财主和几个手下
倒在地上,余人四下奔逃,殷六忽然全身剧震,只见那女子身着黄衣,胸前双乳
肥大无比,面容俏丽,小嘴微喘,正是走脱的如雪。

  殷六顿时呆住了,待到如雪快速离去,方才反应过来,只觉全身血液沸腾,
日思夜想让自己倍受煎熬的贱人便在眼前,顿时酒醒了大半,急忙大步追去,追
了几步,却见如雪其速甚快已用上轻功,顿时想起地上的几人,心中一惊,酒已
全醒,见如雪似又有了功力,记起如雪的武功,心中有些惧怕起来。

  但心中又是兴奋又是怨恨,如何肯舍,又见如雪身形有些滞涩,暗想:这贱
人受伤极重,定然未愈,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却也小心起来,见其身行放慢,便
暗暗跟随寻机而动。

  如雪跑了一阵只觉有些心跳加速,身体乏力,便缓了下来,不多时到了晓枬
的旧居,一见这宅子甚小,只有两间大屋一间小屋,经过方才之事如雪也是心中
有些不安,便想速速取了快回,忽然一呆原来出门匆忙忘了问是在何处,只得先
进了一间大屋,在油灯处寻了火舌将灯点亮。

  许久后在此屋搜寻不得,只得向屋外走去,忽然头上风声响起,如雪此时心
中刚定,突然遭袭顿时大惊,情急间全力提起内力向后退去,猛见一只大掌落在
眼前,跟着来人落下直扑过来,如雪方才急切间运力过猛胸口一阵疼痛,见来人
攻了过来,顾不得调息急忙挥掌迎敌。

  二人数招后,如雪立战上风,虽还提不起一半内力,却仗着招数精妙将来人
迫回,旋风十八骑纵横许久,个个手上颇硬俱为二流之上,如雪一掌将来人震开,
只觉牵引到了伤势,气血翻腾胸口愈疼,心中暗惊只怕今夜凶多吉少,顿时大恨
自己不听晓枬之言。

  如雪想到少亭,一咬银牙,便要拼着两败俱伤强行提力,只见来人被震出门
外,缓缓走了进来,如雪借着灯火仔细一见,此人嘴角流着血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一瞬之间仿佛天塌了下来,如雪似看见了这世上最可怕的事物,极度痛苦又可怕
的记忆涌上心头。

  " 贱人!" 殷六狠狠大喝一声,大步向前,如雪一步步向后退去,方才拼命
的勇气哪还剩下一丝,如雪只觉身体似已不属于自己,力气一丝丝被剥离,退到
无路可退已至床边。

  殷六见了如雪惊惧的模样,愈加兴奋,伸手自怀中取出长针表情狰狞起来,
如雪见了惊叫一声坐倒在床,全身颤抖起来,已是怕到极致,殷六又大喝一声,
上前狠狠打了如雪两级耳光,只觉这些日受的怨气终得到发泄。

  见如雪吓得哭了出来,殷六大笑起来只觉痛快之极,一拳打在如雪腹部,将
如雪疼的弯下腰来,又一把抓住秀发提了起来,用力将如雪扔在床来,取出绳索
紧紧缚了起来。

  如雪见到捆绑自己数十日牛筋绳,哭泣声愈大,熟悉的紧缚感觉涌现出来,
绳索飞快在如雪身上缠绕,双手被扭在身后高高吊起,殷六兴奋之极,绑的极为
用力小心,自如雪肩上腋下绕了数道,当然不会忘了那一双巨乳,肥大的奶子被
绳索穿梭其间,勒得愈加高涨饱满,似是随时要破衣而出,乳尖清晰无比。

  殷六怎会满足,又在肥大的双奶中间狠狠勒了一道,缚得如雪惊叫连连,只
觉自己双乳刺激不堪,全身如同蚂蚁在啃一般,捆好上身,绳索转下自如雪大腿
根部缚了起来,一直向下直缚到脚踝将双腿死死绑在一起,如此如雪小腰被紧缚,
丰满的屁股看的殷六兴奋的下身一阵抽搐。

  总算殷六是受了教训,极力忍了下来欲先带回寨子邀功,想到与二当家对敌
那青年发出寒光的双眼,不敢再留,便要急忙离开,又见如雪哭泣不已,手一伸
将如雪雪臀上的衣裙整个撕了下来,雪白的屁股露在眼前,殷六一见只觉似乎又
肥大了一些,不知为何心中升起怒意。

  " 小贱人,是否这些日让那小白脸干得爽了。" 殷六愤愤将衣裙狠狠塞满如
雪的小嘴,手一提将如雪抗在肩上,急切用力揉捏起丰满的臀瓣来,出门行不多
时,在远处见酒楼外灯火通明数十人围在那里,便转身在暗处绕到马厩,上马将
如雪横放在马前,用力打了下肥大的屁股,向山寨急行而去。

  一个多时辰后,晓枬的旧居房内立着三人,正是少亭与云水瑶晓枬,只见少
亭面色铁青一言不发,晓枬在一旁低头泣着,云水瑶秀眉紧锁似在沉思,许久后,
云水瑶叹了一声,言道:" 依这屋内情形来看,小雪必是被马贼擒了回去。"

  " 云姐姐,久闻你才智高绝,快想想办法救救小姐,小姐再落入贼手,还不
知要吃多少苦,全怪枬儿不好,夫君你责罚我吧。" 晓枬眼中带泪,面上极为情
急,见少亭表情不变还是不出言,心中更加惊慌不已,便跪在其面前大哭起来。

  云水瑶上前拉起晓枬抱入怀中,轻抚后背,又叹了一声道:" 小雪乃我至亲,
我之心急不在你下,怎会不想办法,你且静下心来。" 看了少亭一眼,见其还是
那模样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显然已是极为恼怒。

  " 小雪已三次被擒,虽依枬儿所言那马贼欲图谋与我,但其二当家死于少亭
手下,久闻十八骑彪悍,恐其不在顾忌,如此小雪便极为凶险,为今之计欲救需
早,不可多等。" 云水瑶说完见少亭虽不接口,眼光却望了过来。

  " 既马贼欲图我,擒到小雪后必会寻我踪迹,明日我现身镇上酒楼,依十八
骑行事必会引我前去埋伏所在,多半必为山寨之中,少亭你轻功极佳可暗中跟随
寻机出手,十八骑仅有高手已被你我所除,余人无多少威胁,至少有八分把握可
安然救回小雪,但世事难料,少亭你还需谨慎行事。" 云水瑶缓缓道出。

  " 云姐姐的伤势不知可有大碍。" 少亭看着云水瑶问道,云水瑶见其终开口
心中也是一松,听其关心便笑道:" 少亭无需多虑,这内伤一时间虽复原不了,
却也能用上七成内力,小心些便无大碍,只是若动手伤口处甚为疼痛,但我这做
姐姐的欲救回妹妹怎会怕了这点痛楚。"

  " 如此便好,枬儿你陪云姐姐回去,好生服侍,我出门走走,静下心。" 说
完也不多留转身行了出去。晓枬急忙应了,看着少亭的背影出门后,在云水瑶怀
中慌道:" 夫君今夜的模样怕死我了,到现在还觉心慌,希望明日可顺利救回小
姐。"

  " 少亭心中难受,我看的出来,且让他静一静吧,今夜若不是他相救我也来
不了此处了,你这丫头只顾和小雪顽皮打闹,说来你也有错,好了,我们回去吧,
你将你们三人的事情仔细说与我听,可不许在瞒了。" 云水瑶拉起晓枬出门向住
所行去。

  少亭在镇上慢行,方才面上虽冷静,实则已是心乱如麻,与如雪的一幕幕在
脑中想起,此次虽是如雪不听话私自出门,但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一股自责,愈加
强烈,不觉行到了酒楼前,只见还有数人站在门前,方才赶路并未多看,此时不
禁停了下来,又见酒楼今夜如此晚了竟还开着,正觉心中烦闷,便行了进去,叫
了酒饮了起来。

  "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家中妻妾俱都美艳无比,即便我离了江湖也未必能保
其一生平安,武功自然不能荒废,但我孤身一人又非三头六臂,如同今夜,该如
何是好。" 少亭酒愈喝多,脑子愈发乱了起来。

  二女回了屋内,云水瑶欲自行包扎伤口,但晓枬执意服侍其沐浴清洗,云水
瑶只得作罢,二女缓缓褪了衣物,晓枬见其衣裙小腹处染红一片,再看云水瑶雪
白的身子小腹出也是血红一片,心中疼惜,取了手巾小心清洗血迹,盈盈一握的
柳腰,可爱的肚脐上面露出一处剑伤。

  " 我随身带了师门灵药,枬儿无需担忧,并无大碍。" 云水瑶见晓枬露出心
疼之色,甚为可爱,忍不住安慰道,二女相谈颇久,此时晓枬不敢再瞒,连同自
己的身份也如实道出,晓枬抛弃红影的身份露出本性后,甚为讨人喜欢,二女已
较为亲密起来。

  " 姐姐快些入浴桶中,好好让热水泡一下,枬儿自会服侍好姐姐。" 云水瑶
很久未曾裸身于女子前,今夜不知为何一时心软禁不住晓枬相求,只得抬脚入了
浴桶。晓枬方才褪衣时被云水瑶发觉未着内衣,云水瑶眼神虽异样,但晓枬脸皮
早已甚厚,不以为意取了浴巾替其擦起背来。

  晓枬方才关切其伤势,此时一触云水瑶肌肤,只觉极为柔软光滑,看上去甚
为晶莹透白,而虽其已是大了自己几岁,身子却甚为纤细苗条,略有些丰满,不
及自己这般丰腴,实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子,晓枬本有些满意自己的身子,见了其
竟有些自惭形秽起来,自己宝贵的处子之身未能献给夫君实为心中之痛。

  晓枬呆了一呆忽见云水瑶转过身子含笑看着自己,回过神来,便又同其相谈
起来,忽然看见云水瑶的双乳,顿时心头略震,方才只顾发呆,此时细细一打量
只觉如雪这姐姐胸前也是波涛汹涌,还是处子便已不在自己之下,心中一动忍不
住伸手去捉,忽然只觉小手被握住。

  只见云水瑶握住自己欲行凶的小手,脸上有些红晕,笑道:" 你这妮子,这
般顽皮,平日是否也如此欺负小雪。" 晓枬连忙认错,也笑了起来,忽然只觉一
股内力自手背传入体内,顿知是云水瑶所使,便任其而为。

  云水瑶运气探查了晓枬周身,眉头紧邹,便将晓枬拉进浴桶抱在怀中,嗔道
:" 枬儿你内伤极重,怎还能让你服侍,依你的内伤来看少亭的内力极为不凡,
闻所未闻,你经脉也受损颇大,往后不可劳累。" 晓枬乖乖应了,云水瑶起身出
了浴桶,取了伤药敷在小腹,再看衣物已不可再穿,想起自己包袱还留在他处,
脸上又红了一下。

  晓枬躺在水中,在云水瑶背后打量,柳腰隆臀,屁股甚为雪白,又圆又大,
走路间臀瓣的两团美肉扭动,一时间看得目不转睛起来,待见其擦身弯腰时,肥
美的又圆大的屁股也藏不住那美艳的阴唇,唇边的芳草也不能掩盖多少。

  " 姐姐的衣物我已备好了,便是如雪姐姐用的,却还是夫君亲手买的。" 晓
枬欣赏了半天其诱人的裸体,想到云水瑶要穿夫君买的衣物也觉甚为有趣。云水
瑶闻言面上更红,却无奈过去穿了起来。

  听闻晓枬嘻嘻娇笑起来,忍不住嗔道:" 你这丫头,需得让太衍山的风神惩
戒一番,如此顽皮。""山村愚民的传言,枬儿却是不怕。" 晓枬还是娇笑不断,
云水瑶也没了办法只得让其欺负了。

  少亭独自静静的喝着,过了二个时辰,伙计过来催促要打烊方才离开,一路
向家半醉而行,不多时到了院前,纵身跃了进去,刚要回去自己房间,忽然见院
中立着一人,只见晓枬面上显出关切,双眼透出水气,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

  无限美好的月光照在二人身上,长长的影子相互对立着,神秘而又相连,少
亭看着眼前娇美的女子,忽然被触动了心神,觉得其似缓缓流动的湖水长久在自
己身边流转,无处不在,本平波不惊的心,不知何时已被这暖暖的水包围,少亭
突然一阵感触,方知晓眼前这本毫不放在心上的女子,不知不觉间已溶入了自己
的生命。

  晓枬与少亭对望却不言,本甚为紧张的心在少亭温柔的眼神下平静起来,一
切尽在不言中,只见少亭张开双臂微笑起来,晓枬忽然心中生出激动,有种想哭
的感觉,渐再也抑制不住,向前跃入了夫君怀中,二人相拥,这一刻晓枬终于知
晓何为幸福。

  这一夜,云水瑶度日如年,耳边充斥着男女欢爱的快乐之音,而晓枬这死丫
头毫不知羞耻,叫得越来越大,也愈加浪了起来,到了后来竟出来鞭打呻吟之声,
而晓枬的呻吟更是媚意十足,云水瑶见识广博,非是如雪那般无知,听了许久,
暗骂这二人当真大胆,好一对奸夫淫妇。

  云水瑶渐浑身发热,而晓枬那欲仙欲死,快活到了极致的叫声哪有丝毫假装,
也不知是否受了内伤,或是妹妹被擒心情抑郁,许久后心中生出些软弱之意,思
绪越飘越远,渐渐定格在一个少年身上,再也移不开目光。

  昨夜劳累,少亭睁开眼时,已近中午,晓枬如猫儿一般还蜷缩在自己怀中,
而自己一双大手还抓着雪白的两只奶子,忍不住轻轻捏了下,柔软的乳肉在指尖
流动,舒爽的感觉传入双手,还留在晓枬美穴里的肉棒顿时挺了一下,向前探了
一些,顿时被紧凑的软肉夹住,只见怀中的美人轻声娇吟一声,亦渐醒了过来。

  " 夫君大人,晨间便让奴婢再服侍一回。" 晓枬醒了醒头脑,感到穴中的充
实之感,想到昨夜的动人滋味,忍不住又想要了,如今晓枬对男女之事已颇有经
验,自然知晓晨间男子阳气甚足,便扭起肥大肥美的雪臀娇笑起来。

  " 小淫女,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哪里还是晨间,也罢,先让你这色女知晓为
夫的厉害。" 说罢起身托起晓枬的小腰,放跪伏在床上,雪白的身子跪在眼前,
肥美的两片臀瓣翘在眼前,少亭在其上抓捏不停,想到今日之事,忽生出豪情,
笑道:" 旋风十八骑,今日定要除名江湖,待我救回雪儿,你二人随我同回柳镇
成亲。"

  少亭说完低喝一声,提枪便战,勇猛无比,晓枬只觉肉穴被攻的极猛,不多
时已有些承受不住,想到夫君昨夜表明心意,又听到回柳镇,心花怒放,便使出
浑身解数,竭力满足夫君,淫水在肉棒抽插间渐渐溢出,晓枬身子得天独厚在几
女中床上功夫最为厉害,蜜穴内的软肉一圈圈紧紧夹向肉棒,亦是堪堪让少亭得
到满足。

  待到晓枬丢了两次,少亭将肉棒深入,一股浓稠滚烫的阳精直射花芯,晓枬
浑身一颤伏在床上再无半点力气,今日有大事要办,却不能纵欲过度,少亭见好
即收,抽出分身,淫水混着精液自晓枬厚大的阴唇边流出,少亭一见蜜穴四周的
芳草又生的颇长,哈哈笑道:" 枬儿,这美穴若被掩盖,甚为可惜,需得时时清
理一下。"

  见晓枬并未答话,撅着屁股伏在床上还在低吟,似仍沉浸在快感之中,少亭
也不以为意,下床取了小刀,小心清理完,肥美厚大的阴唇露了出来,少亭伸出
两指分开双唇,露出里面两片小唇,鲜嫩的软肉忽然一阵收缩,看得少亭欲念又
高,不禁叹道:" 女子最好看的模样便是此景。"

  少亭说完忽然发觉自己最为喜欢看着女子跪伏高翘雪臀的美景,脑中不禁生
出几位娇妻靠成一排,撅起雪白肥美的屁股的情景,心中一阵刺激,暗想最好还
能加上心瑶。胡思乱想时见晓枬缓缓立起转过身来,云雨后的风情甚为引人。

  少亭见了在其脸上轻吻了一下,温声道:" 清洗后,你先去服侍下云姐姐,
午间我亲自下厨做菜,昨夜云姐姐受了内伤,此刻应还在床上。""紧尊主人之命,
枬儿定会服侍得云姐姐舒舒服服。" 说完笑着抱住少亭在其脸上也深深吻了一口,
少亭见晓枬老实一夜又调皮起来,摇着头穿衣走出门去。

  晓枬端了盆温水敲了敲云水瑶房门,见其并未应声,便推门轻轻走了进去,
见云水瑶还未醒,便走至床边坐了下来,细细打量眼前的睡美人,一张俏脸生的
甚美,更在如雪之上,晓枬不禁心中暗赞,不觉轻轻伸手去抚摸其脸颊,却见云
水瑶缓缓睁开了美目。

  晓枬如此动作,云水瑶怎会不觉,昨夜被二人欢好声所扰睡的也是甚晚,不
料晨间刚醒又闻晓枬娇吟之声,暗嗔已日上三竿此二人竟白日喧淫,待二人完事
只觉懒懒的不想起身,方才晓枬敲门时不禁觉得尴尬便假装未醒。

  见眼前的晓枬笑容满面,似一夜之见变了一人,暗想这小子外表倒是个正人
君子,不想对女子还颇有一手功夫,却不知少亭又哪会巧言讨女子欢心,晓枬真
要说起来,却还是其强抢来的。晓枬小心服侍云水瑶换了伤药缠上白布,便叽叽
喳喳拉着其聊个不停,云水瑶见此女竟甚为调皮,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温顺,心中
愈加欢喜。

  少亭送来饭菜,云水瑶本已颇饿,加之少亭手艺不凡,一尝之下顿时赞不绝
口,不禁对少亭另眼相看,暗想道:难怪这小子能娶到这许多娇妻美妾,不仅身
手不凡更能为妻子下厨,这天下间的男子但凡有些本领,又哪里肯去做这些妇孺
应作之事。

  云水瑶吃的大为满意,而少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有些走神,晓枬不时为二人
添菜,见夫君模样不敢打扰与云水瑶在一旁低语,但二女心忧如雪心情俱十分沉
重,不多时三人用完饭,晓枬见夫君终回过神,来看向自己似要开口,晓枬知其
脾气连忙说道:

  " 夫君尽可安心,枬儿绝不出门半步,在家等候夫君同云姐姐的好消息,但
愿如雪姐姐少受些苦。" 晓枬提起如雪心知要遭,果然少亭面上难看起来,而云
水瑶也显出担忧,晓枬知这姐姐修养极好,平时喜怒不形于色,如此看已是极为
忧虑,当下不敢再言,收拾碗筷出门去了。

  晓枬这一走,少亭便望向云水瑶,忽然一怔只见其穿着自己为如雪购置的黄
衣,当真美貌非常更在如雪之上,只是又想到如雪,哪有心情欣赏内心愈加烦躁,
云水瑶见少亭打量自己忽然心中一震,猛然想起自己却还穿着如雪的衣物,据闻
是此人所买,联想到昨夜被其抱在怀中的情形,不禁有些尴尬,又有些微恼,便
起身出门走入院中。

  晴空万里,日光照在身上,云水瑶觉得甚为舒服,仿佛体内的伤势也好了许
多,只见少亭也行了出来立在不远处,也在抬头望天,似乎也平静下来了,二人
静立院中片刻,云水瑶也静了下心刚想出言今日行事,忽然只听少亭说道:

  " 云姐姐,我习武时日不长,又未拜师乃是自行修炼,时至今日心中疑惑甚
多,想请教下姐姐。" 云水瑶闻言一愣未想此人竟开口论起武功,便回想一下昨
夜情形,开口道:" 听小月所言,少亭你习武时日尚短,昨夜我观你武功已是甚
为厉害,尤其身法精妙,天分才情让姐姐甘拜下风,你有何疑惑,但说无妨,只
是我近几年心有旁鹜,武功进展甚缓,指教不敢当。"

  " 云姐姐过谦了,我近日武功有所突破,却心中更加迷茫,我原本认为招式
固然重要,却还是基于功力,如今我功力日益增加,而掌法亦是愈加纯熟,但却
不知为何总要一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昨日对敌便觉若不遵循掌法套路似能更有
威力,却又不知该如何出手,我曾观一高手出招,现回想起来,其人掌法看似简
单却极有效果,且并未依仗内力,我一时间也说不明白,只觉心神浸入此间甚为
快意。" 少亭如今武功大进心中疑问愈多,遇上云水瑶那肯放过,略加客套便询
问起来。

  " 招式需得配合内力方能显出威力,二者缺一不可,你此情形应是还不能二
者合一,此乃常情,习武之人皆会遇见此情形,我亦是如此。" 云水瑶听其说的
不清不楚,略加思索便猜是招式使用生涩。

  少亭听后便沉思起来,云水瑶所言乃是武学常理少亭本也知晓,只是心中却
觉非是如此,又回忆起血神经来,此经大半所说都是内力修炼,而那掌法现在想
来只有小半册,看来也非什么绝学,那日轩辕魂的掌法又显在脑中,只觉血神掌
有如鸡肋,便暗忖:如今我六处大脉亦能运转催生内息,也非武学常理,也罢,
日后再自行摸索,习武之事即便得了绝学终也只能靠自己领悟。

  " 此时已是午后,那伙山贼虽依你所言弃了寨子,但狡兔三窟,你后又在山
中救回小雪,料想山中还另有藏身之处,今日行事便依昨夜所定之计行事,以少
亭轻功定可安然成事,不知意下如何。" 云水瑶对着少亭终有些不自在,见其不
在询问便转口道。

  " 全凭云姐姐做主,便依计行事,只不知姐姐现觉得伤势如何。" 少亭回过
神不在去想武功之事,眼下还是救回如雪要紧。云水瑶见其面露关切之意,先前
的微恼便也消去,答道:" 刀伤虽不重,却受了些内伤,好在你出手及时,现已
压制住,只要不全力出手便无大碍,这伙马贼我曾交过手,如今二个好手已亡,
余贼不足为虑,少亭你小心行事,出手救出小雪我等便稳操胜券。"

  " 事不宜迟,若我所料未差,这两日便会有消息,这便动身吧。" 云水瑶顿
了一下说道,少亭点点头,二人略做准备一前一后出门而去。

  云水瑶在镇上走了半圈入了酒楼坐下,少亭远远也坐下,果不出云水瑶所料,
只二个时辰便有了消息,见伙计送了张纸条交予云水瑶,少亭暗凛这伙马贼非是
等闲,昨夜擒了如雪今日便来镇上搜寻,其当家定非莽夫,见云水瑶看完字条并
未看过来,起身便出了门,正是二人所定暗号,果然是那伙马贼。

  少亭远远暗随,出镇后便藏于林中,紧随而去,一路向山间而行,云水瑶略
运起轻功快行,不多时已至山角处,已是人迹罕至之所,少亭藏身暗处运功一查,
便感知有三股气息分散藏于四周,但功力有限,料想是寻常角色,见这三贼未有
反应便静心忍耐,而云水瑶理应已察觉,却也未出声只是静立。

  又过去一盏茶的时辰,少亭忽然感到一股气息自先前过来之路行了过来,细
细一想,心中暗震此伙马贼狡猾异常,竟安排人手自后观察云水瑶有无同伴,但
少亭对自己藏息功夫如今已极有自信,昨夜那妖女都未发觉,何况这伙马贼,即
便有心算无心,少亭也觉无碍。

  不多时那人已致云水瑶不远处,来人面容黝黑,正是那大当家,见了云水瑶
哈哈一笑道:" 云仙子乃是天下三智之一,想来不需我在多言,如雪仙子正在寨
中做客,先与我等回了山寨再做商议如何。" 暗处那三贼也走了出来。

  云水瑶方才一直感觉不到少亭,心中暗赞此人了得,心中又多了几分把握,
见大当家出言,也不再多言,点了点头跟随而去,大当家一人在前领路,而那三
贼远远坠在后面,暗查四方,少亭见了冷笑一声,远远在暗处跟随,在其视线之
外。

  少亭在群山中暗随许久,只觉绕来绕去,自己都有些迷失方向,心中暗骂马
贼狡猾,但所行之路俱都颇为宽大平坦,想来是因骑马之故,如此这寨子定不会
在山上。

  又行了许久,太阳渐向西边落去,少亭忽然觉几人慢了下来,便在暗处一看,
果然前方山脚下一个寨子出现在眼前。

  只见云水瑶跟随缓缓行了进去,身后那三贼却留下二人在寨门口把守,少亭
见贼人如此小心,这寨子依山而建,二贼在门前一览无遗,自己如此却无法潜进
去,少亭不知里面情形又恐云水瑶有失,顿时大急,若正面而入则云水瑶计谋则
失去作用,此乃其千叮万嘱,在救回如雪前不可暴露。

  少亭本也聪慧,怎能不明此理,忽然听见里面男子大笑声传来,透出得意之
色,显是其内情形不妙,少亭此时反冷静下来,又仔细一看山寨,心中一动,身
形急动,绕了一个大圈去了寨子的山后,少亭全力施展轻功,其速极快,绕至山
后,跃上山腰一些便绕向寨子。

  不多时已至寨子数丈之上的山腰,在暗处运极目力向下一看,只觉心中猛跳,
跟着一股怒火自心底燃烧起来,只见下方寨子的广场之上,并排竖插两根粗大的
圆木,其间约有半人之距,一女子垂着头,整个身子呈大字型,手脚皆被缚在柱
上,身上血迹斑斑,一身黄衣破烂得剩些细条挂在身上,胸前一双巨乳却还傲然
挺立,其上露出两大条血痕,不是如雪却又是谁。

  少亭见如雪竟被重鞭虐打,只觉全身真气在咆哮不已,似要破体而出,忽然
又想起云水瑶所交代,极力压抑怒火,又看向场中,只见如雪被缚在场中心,云
水瑶在寨门口,二人中间站了十数人,少亭怒火中烧,料想是那伙马贼哪里还会
去细看,此处离得颇远,只见云水瑶与那伙马贼在说些什么。

  忽然只听一人怒喝一声,少亭寻声望去,只见一贼人赤着上身,手提一把大
弓,走出人群向旁边行了几步,又高声喝道:" 你这贱人,害了三当家,如今你
妹妹在我等手中,今日你插翅难逃,还不束手就擒,却还在这里纠缠。"

  少亭自是知云水瑶在拖延时间要等自己寻机出手,只是如雪在场中心,而如
雪身旁不远处还留有两贼,一时间难以下手,正寻机间,只见此大汉喝完忽然拉
开长弓一箭射向如雪,少亭顿时巨惊,此箭去速极快,少亭极目望去,只见此箭
猛然射入如雪伸开的手心,将一只雪白娇嫩的玉手钉在柱上。

  少亭震惊过后,也不知是否怒到了极致,人忽然出奇的冷静下来,心知马贼
下手绝不留情,情形已是危机万分,再看如雪双手的手指也被缚在柱上,显然此
箭已是早有预谋,只见如雪颤抖着抬起头,显是被剧痛疼醒,俏脸转看向被射穿
的小手,全身扭动似难以忍受剧痛,嘴角露出布团,已被塞的严严实实,想要惨
呼又如何发得出声,眼泪顺着脸颊直流而下。

  面上凄楚可怜之极,少亭看着如雪,心中一个声音在大喊,这是你的妻子!
不知不觉间疯狂的杀戮之意添满了少亭心头,双眼发出白光紧紧盯着场中,只见
云水瑶身子微颤,呼吸有些急促,面上已是甚为惊急,手中长剑却还紧握着。

  那四当家见云水瑶还不弃剑,顿时大怒,大吼一声,缓缓向着山脚下行来,
忽然停下又是一箭射出,出弦的箭急速射入如雪的另一只玉掌,鲜血将两只雪臂
映的鲜红,四当家射出此箭后缓缓走至如雪侧面,又大喝道:" 再不弃剑,这一
箭便要将这对奶子射穿在一起。"

  云水瑶见了如雪全身扭动的痛苦的模样,不禁泪水也涌了出来,只觉心痛得
仿佛不能呼吸一般,再听此言,便手一松将长剑抛在地上,场上顿时数声得意的
大笑传来,而那二个蒙面人也在人群中却未出声。

  少亭见云水瑶弃剑,二个贼人手中拿着绳索便要上前捆绑,而如雪身旁那两
个贼人也向前走了上去,便紧握住手中石块,从山腰急速跃下,在空中时将石块
射向下方的四当家,正中其后背,只见四当家顿时向前扑倒在地上,少亭用了内
劲,料想此人当无威胁,虽已是恨急一时间也顾不得上前结果了其。

  少亭落地身形极快行向如雪,云水瑶见到少亭落下时同一时间,取了地上长
剑杀向群贼,而手上拿着牛筋绳走至身前的二贼,一个照面顿时被了了帐,云水
瑶已是怒极出手绝不再留情,

  场上局面瞬间逆转,群贼顿时二面受敌,四当家倒下身死不知,群贼不禁楞
了一愣,少亭眼看已快至如雪身前,忽然只觉身旁一阵劲风传来,只见一蒙面之
人身形甚快挥掌攻了过来,少亭不想群贼中竟还有如此高手,观其掌风之强还在
自己之上,便转身与其战在一起,瞬间交了数招。

  少亭心中大讶,此人武功之高比那二当家高出甚多,自己武功连有突破单以
出招内力竟还处于下风,虽少亭自信凭借身法和寒气当能取胜,但又见数贼向如
雪奔去,显是要以其为要挟,少亭知成败在此一举,绝不能被此人缠住,再看了
云水瑶一眼。

  见亦是被一黑衣人缠住,虽云水瑶已大战上风,一时间却不得过来,少亭看
了场上局势,顿时身形加快又与其换了几招,忽然急速跃出圈外飞向那数贼,大
当家首当其冲,一见少亭来势便知不可挡,急忙退开一边,少亭跃入人群,将寒
气全力催动,脑中忽然想到轩辕魂那日出手的情形,多日苦思,少亭此时灵光一
闪,隐隐有些明白其出招的轨迹之意,而这伙马贼马贼武艺岂能与杜诗雨相比,
那黑衣人只见少亭身形奇快无比,穿梭于众人之间,而自己被马贼所挡一时竟插
不上手。

  片刻后已倒下数贼,大当家顿时大急,心中此人是为如雪而来,与那黑衣人
对望一眼,二人心神领会,忽然都向如雪奔去,果然少亭顾不得剩下几贼展开身
形拦在二人之前,那黑衣人一掌击来,少亭见大当家随后攻来,为了如雪无法再
退,将天剑内劲运至手掌,猛然向前与黑衣人硬对了一掌,大当家见黑衣向后退
了两步,而少亭却退了足有四步,顿时大喜,知眼前此少年内力逊了一筹,此时
便一拳击向少亭。

  少亭如今奇经八脉已通其六,天剑血神二功又有突破,功力已非昔日阿蒙,
却差不了这黑衣人多少,表面上是少亭吃亏,实际少亭虽被震得气血翻腾却无大
碍,反而那黑衣人被寒气破入体内吃了不小的亏,一时间只感全身大寒内息滞涩。

  虽是如此但三当家攻来时,少亭一时间却也提不上全力,此拳瞬间已至眼前,
少亭观其出手劲风,便知此人武艺未入一流,哪还放在心上,而此拳则是江湖上
甚长见的崩拳,少亭心中冷笑,暗想即便一时间提不起全力亦能破你,却待到拳
攻来时,方才觉这本甚为平常的崩拳,用在此处,对自己而言竟是无懈可击,少
亭猛然隐隐有了些觉悟,这些日本时常为武功不明之处烦恼。

  而此时自己内力不能提起,竟然发觉无法能破此招,此情形虽是自己身形未
稳有很大劣势,但却不得不赞此本稀松平常的一拳用在此处,却是完美至极,此
念头只在转瞬之间,少亭对武功理解更大进一步,但此时如何能多想,急忙展开
身法避开,虽还是被击中却已卸掉大半拳劲。

  大当家一击不中,又感黑衣人并未跟进,心知不妙急忙向后退去,但少亭如
今运气功夫何等厉害,全身内息生生不息,瞬间便回复了先前对掌气息不稳之态,
二当家的半拳自然无半分作用,少亭对十八骑已是怒到极致,哪会给其机会逃离,
大当家只觉此人身形极快瞬间便至眼前,当真退无可退,一拳挥出,拳掌相交,
只觉一股寒流冲入手臂直冲心脉,剧痛袭来,少亭双目白光射出,身形向前一掌
印在大当家额头。

  那黑衣人得大当家拖了一拖,也回复过来,二人先前对掌未出全力,此人平
日便自负内力,大感不服,当下全力将内力聚于掌上,少亭一见便知其意,方才
击杀大当家时已将内力全力运转,暗道来得好,顿时体内七股内力聚于掌上,急
速旋转起来,二人大喊一声再不退让,一声大响传来,二人各自向后退了数大步,
少亭只觉此人内劲刚猛无比,全身连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虽依靠体内奇妙流转的内息化解了劲力,一时间只觉手臂发麻似没了知觉,
全身乏力,而那黑衣人倒退时,右臂长袖寸寸崩裂,碎布在空中旋转,不多时已
至上臂,此人竟突然狂喝一声,左掌猛击自己右手上臂,再用力一拉将右臂整个
撕了下来,瞬间一股暗劲自断臂狂涌而出,将鲜血喷红了此人半边身子,黑衣人
惨叫中用力点了断臂几处大穴。

  少亭见状已是胜券在握,顿时松了口气,忽然猛觉身前一声箭响,急忙望去,
只见四当家跪在地上,手握长弓,一箭急速飞向如雪正是心窝,少亭想用右手去
接,却发觉右臂已没了知觉,来不及多想,猛然向左一移,其速极快竟过了一些,
长箭直射入左胸,少亭竭力催起内劲终将箭势阻住,却已没入甚深,鲜血流出。

  一只长剑飞向四当家直将其穿了个透心凉,正是云水瑶出手,而其对手的黑
衣人已是脚步踉跄,正向后寨狂奔,断了一臂的黑衣男子狠狠看了一眼少亭亦不
敢再留,二人急忙逃去,片刻便没了人影。

  片刻后场上群贼余下皆被云水瑶所杀,如雪方才见少亭左胸中箭,便觉一阵
天旋地转,仿佛世界已然毁灭,连手心的剧痛也再感觉不到分毫,少亭慢慢转身
走到如雪身前,温柔的摸了摸如雪俏脸,取出小嘴布团,便觉一阵力竭双眼一黑,
向后倒去,耳边似隐隐听见如雪撕心裂肺的哭喊。

  十日后,一辆甚为宽大马车行在长长的官道上,一男子坐于马后车前驾着车,
此人相貌俊秀脸色却有些苍白,正是俞少亭带着诸女行往去柳镇的路上,车厢内
忽又传出低低的泣声,少亭不禁叹了口气。

  车厢内如雪晓枬云水瑶坐于其内,而如雪伏在云水瑶怀中又在哭泣,只见云
水瑶轻轻伏着如雪后背,微笑道:" 小雪,你日日都要哭上几回,你的少亭夫君
不是还好好的在车前嘛。" 如雪渐止住哭声,低声道:" 姐姐快些将夫君换进来
吧,如今夫君伤势未愈不可操劳。"

  晓枬听了笑道:" 哎呀我的小姐,夫君这才出去了一盏茶的功夫,你便又哭
了起来,你姐姐可也是伤势不轻,那晚云姐姐将你二人用马送回来便也倒在院中,
可吓死我了,可见云姐姐内伤并非无碍,小姐你这是有了夫君便要姐姐做牛做马
了,看来还是我去换夫君进来好了。"

  如雪听了却未向往常一般去教训晓枬,只是脸红红的看了眼晓枬,反将脸埋
入姐姐怀中,转变竟更为变本加厉,如今这性子已是更为软弱了,云水瑶心中叹
息一声,未想自己这个平日颇为好强的妹妹,竟变成如此模样了。

  " 雪儿可不许在哭了,一天三哭成何体统,还怎么见你如月妹妹,前面山脚
下有座小店,便先去用饭休息片刻。" 少亭的话音传入车内,只见如雪果然不敢
在哭,用手捂住嘴,看得二女连连摇头,云水瑶见晓枬也在摇头,不禁暗笑道,
你这丫头在少亭面前只怕比小雪还要乖巧。

  四人下车,刚要入店,忽然见一妇人用绳索牵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约莫七
八岁的年纪,手脚都被一条细细的短链缚住,颈子被一个绳套套住,身子极为瘦
小单薄,跟着妇人从四人眼前而过,那妇人还不时喝骂。

  如雪躲在少亭怀中偷偷看去,云水瑶邹了邹眉头却未说话,晓枬快步行了过
去质问了两句,此妇人见一女身负长剑,衣着光鲜,倒也不敢怠慢,说道:" 这
孩子本是我半年前在此地,抱回的在路边被弃的婴儿,我住此山中村子,夫君死
的早,日子本就清苦,一时心软养大这孩子极为不易,数次起过念头将其卖掉,
怎奈心有不舍,一直辛苦至今,谁知前日村子祭祀时,这孩子突然口出不逊,竟
对风神不敬,惹怒众人,幸得我苦苦哀求方才保了一条命,只是却要受些惩罚,
我心情大坏,是以方才出言责骂。"

  云水瑶抬头看了看四周,忽然开口道:" 对了,此地便是太衍山下,此山脉
极大,向西一直连绵到荆州附近,传言山中有一位风神,为这附近百姓所信奉。
" 晓枬在小女孩面前蹲了下来,轻轻摸了其长发,只见小女孩并不畏生,小脸亦
是消瘦无比,一双大眼睛却生的极为好看,平静的看着众人。

  " 小妹妹,为何要对山神不敬呀,虽然只是山村愚民的传言,如此却不礼貌
哦。" 晓枬对着小女孩笑道,那妇人听了有些不悦,小女孩却还十分平静,少亭
见了不禁大感诧异,暗想不知这小女在何环境生长,小小年纪,心志竟已颇坚。

  " 大蛇欺负大白,还吃了小灰,是个坏神。" 那妇人一听大怒又要去打,忽
然只觉眼前一花,那少年竟已立在眼前,不禁有些惊慌,少亭看了看小女孩,又
转头对妇人说道:" 无论你信奉何神,这财神总是要信的,好好待这孩子吧。"
说完取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交予妇人。

  那妇人何时见过如此多的银两,一时间惊呆了,少亭看着小女孩微笑道:"
你母亲抚养你极为幸苦,切不可任性,还需听话。" 那小女孩不知为何只是张着
大大的眼睛,看着少亭却也不说话,直到四人入了小店。

  " 这风神的名声我也听过,想不到受附近居民如此信奉,当真愚不可及,只
可怜好好的一个小妹妹,却要为此受苦。" 晓枬向少亭埋怨道,如雪听着二人说
话,却只是依偎在少亭怀中,轻抚着其胸膛,似乎其他都不在关心。

  四人吃完离开小店,又向柳镇行去,过了数日,柳镇已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