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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缚江湖》(二十九)

fu44.com2014-04-15 12:52:54绝品邪少

               (二十九)

  拖了这么才发,万分抱歉,也非我本意,理由不多找,废话不多说~
  本来今天要发两章了,已经写到三十一章大半了,但是最近决定改一个重要
剧情,牵涉的较多,三十章还没改完。算了下星期一再发了。

  少亭连御四位美妻,一番畅游最后来到竹林那处空地,平躺在草地之上,闭
上双眼感受着天地之气在周边流转,只觉心境愈发宁静,忽然那夜的琴声仿佛又
现在林中,少亭家境贫寒,对音律并无研习,那黄衣女子所弹的是何曲目自然也
不知晓,此时或是受天地灵气所感,那夜记忆中的琴音愈加清晰。

  不知不觉间又忆起那女子仰头饮酒的美态,忽觉着琴音带有一丝悲意,随着
记忆中的琴音不断涌上心头,此种感觉不断浮现,不由暗念:莫非这美女也有心
伤之事。受此所感少亭不禁想起逝去的娘亲,一股悲伤涌上心头,忽然又想起那
没有丝毫面容印象的父亲,心中一震,悲意更浓,只觉突间已全然了解了琴音之
意,有一种与那女子仿佛心灵相交之感。

  「孩儿定将光大门楣,以慰父母大人在天之灵。」少亭喃喃低语道,自懂事
起少亭便极为孝顺,娘亲的辛劳看在眼里,自小便立志长大后有一番作为,是以
赶考落第后无颜面回家,险些客死他乡,而从娘亲口中知晓被征兵的父亲战死沙
场,也让少亭曾一度疯狂追寻那段历史。

  时值少亭年幼时,帝国正时逢大变,各地战火连天更有强敌入侵,形式危急
无比,然则尚在牙牙学语的少亭自然是丝毫不知晓。此时帝君驾崩,太子接位时
突然遇刺身亡,顿时举国震惊,怀疑猜测混乱充斥着朝野,二皇子想以此登基,
怎奈三皇子赵轩乃不世的枭雄,胸有沟壑,手下谋士如雨,一番争夺立时占了上
风。

  然则当时辅国大臣,儒家大学士丁杰宇极力反对赵轩,认定其心性不佳非万
民之福,便与一帮大臣将领向三皇子发难,一时间僵持不下,终兵戎相见,其时
除去大皇子,还余下四个皇子并无公主,四皇子五皇子相助二哥接连被刺杀身亡,
战火愈烧愈烈,各地诸侯寻机纷纷自立欲有一番作为。

  而一直被轻视的六皇子当时只有二十二岁,变故一起立时离了洛阳回封地而
去,谁也料想不到这位被忽视的皇子一直暗自隐忍,早已洞悉会有今日之变故,
更有世外高人相助,回去封地后积厚薄发连克周边诸侯,势力愈大,六皇子为帝
君老年所得之子,出生当夜天生异相霞光满天,逐取名昊天。

  就在赵昊天连战连捷时,赵轩终击溃二皇子的联军,并亲手弑兄让天下震惊,
相反六皇子广施恩泽与民,声望愈高,民心所向,二皇子溃败的联军也投奔而来,
三皇子将面临不可抗拒的灭亡。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赵轩节节败退之时,北方强敌西月国侵举国兵力五
十万精兵有余,南下而来,随后西南方的越国见有机可乘,起兵二十万攻入川中,
生死存亡之际,帝国似被上苍所眷顾,原本帝国最为畏惧,无比强盛的西方霸主
大元国竟也发生内乱,一时无暇他顾。

  后被颂为千古一帝的赵昊天,力排众议,与皇兄赵轩言和,共御外敌,赵轩
也非常人,知晓争斗下去只会让赵氏灭族,便挥军益州,而此时西月大军一路南
下连战连捷,气势强盛无比,赵昊天帐下有奇人相助,定下计策暂先避起锋芒,
向帝都洛阳退去,一边分军收服尚在顽抗的诸侯。

  西月大军固然一时攻无不克,几番大战后亦有所疲惫,加之所到之处粮草所
剩无几,皆被运走,只能等候后续粮草供给,攻势渐弱,赵昊天稳住阵脚,加之
西月深入敌国腹地,西面援军粮草纷纷行往洛阳,全面大战终于展开。

  此一战历时数月,双方各出奇谋,直杀的天地变色,死伤无数,各地十万火
急的征兵,少亭一家虽远在江南也无法幸免,父亲被征兵入伍逝于川中。国与国
的仇恨在急速的增加中,面对亡国之危难,武林中人再无法置身事外,纷纷加入
其中。

  赵轩因不得民心,加之西月威胁太大,所受支援便甚少,一直处于守势,终
因先前内战损兵折将败出川中,益州沦陷,而赵昊天却得各路英杰相助,最终大
败敌军于洛阳城下,西月五十万大军之余五万不到逃回。

  虽成功退敌,然则此时越国占据益州还在猛攻赵轩,帝国经历内乱外敌也已
是元气大伤,全天下都以为赵昊天会挥师南下,但这位即将震古烁今一代帝君,
却做了一个让天下震惊的决定,马不停蹄挥军北上直指西月。

  祸福相依,富贵险中求,此时帝国虽面临亡国之危,却也是开拓疆土千载良
机,若让西月有了喘息之机,再难北上,而让大元平息内乱之后,自保都甚难谈
何开疆辟土,此时越国大军虽占优却有赵轩抵挡,西月中军被灭,己方气势正盛,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赵昊天心有宏志,怎会犹豫。

  世事无常,前一刻还气势汹汹南下入侵的西月,此时却要面临灭国之危,不
出三月偌大的西月国被侵占了六成的国土,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西月国内甚至到
了连妇孺也上阵的地步,赵昊天的大军每攻破一个城池皆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便
当机立断由攻转守,同时分兵南下。

  帝国同西月这一来一回一年之内的大战,非但军民血流成河,武林好手亦是
死伤无数,甚至绝世奇人也纷纷陨落,不为人知刺杀,不被知晓的决战,西月神
秘的生死门令帝国武林胆寒,此时的武林龙云天林孤鸿尚无如今盛名,两国武林
元气大伤,几近无敌的生死门主最终也在刺杀赵昊天时身死,赵昊天身边深不见
底的奇人异士让西月武林彻底丧失了斗志,而两国仇恨已达极致永无言和可能。

  虽功亏一篑未能消灭西月,但也占了其大半疆土,而赵昊天也知晓实也到了
极限,再强攻下去固然能灭西月,也无力在面对他国,便见好即收南下打得越国
割地求和,赵轩兵力损耗一空此时被除去自是易如反掌,赵昊天一心做千古一帝
不愿招他人口舌,便封赵轩为江南王安居江南。

  大乱之后便是大治,赵昊天改国号周为赵,自称赵天帝,此时得了西月和越
国大片疆土开始修养生息,而不久后大元内乱结束,却分裂成东西两元,虽如此
东元对于赵国依然强大,年复一年帝国日益强大渐令东元亦敢压力大增。

  少亭许久后方才从琴音带来的悲意中回过神来,微叹一声睁开双眼,望向西
边天空,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慢慢立起身来,不多久耳边传来轻轻的脚步
声,转身只见晓枬捧着自己的衣物笑吟吟的走来。

  「主人果真在此,姐妹们让我来寻你回去,方才好夫君大发神威,碧霜姐姐
如月如雪还起不了身呢,嘻嘻。」晓枬小心服侍着夫君穿着衣服。「你这小妖精,
既然还有力气,不如脱衣再满足你一番罢了。」少亭将晓枬揽入怀中轻抚着秀发。

  晓枬口中娇呼着主人夫君饶命,又感到少亭此时有些反常的温柔,若是往日
只怕自己早已趴在地上,只能翘起肥美的屁股被猛插了,心中却感到无比甜蜜不
禁紧紧抱着夫君。

  待二人走回去时,只见云水瑶同三女坐于草地之上正在笑谈,几女皆已穿衣
完毕,秀发未干披在肩上,云水瑶亦是如此,显然几女已洗浴过了,几女见了夫
君顿时眉开眼笑,云水瑶却俏脸微红转向他处。

  回到李府后院,用完晚饭后,如月娇笑道:「今日大姐被夫君欺负了,便要
罚夫君今夜一人独身,也好让我们众姐妹说说密语。」少亭听了伸手将如月抱做
在腿上,说道:「果真如此?我的好月儿。」一只手在桌下掀起如月长裙,探了
进去一把拉下如月亵裤,微微用力捏了一下肥大的臀瓣,如月全身一颤倒入夫君
怀中,跟着只觉一根手指探进了后庭,急忙求饶道:「夫君大人,月儿知错了,
今日众姐妹饱受恩泽,已有些承受不住啦,快些饶了月儿吧。」只觉后庭被探入
更深,蜜穴也已然湿了。

  少亭放开如月起身对诸女说道:「如此也好,这些日练武多有懈怠,今夜你
们姐妹夜话,我在屋内修习内功。」众女刚被浇灌,如何肯舍,但已是手脚发软,
无力再战只得作罢,甜声蜜语将少亭送出门外。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眼下五个女人聚在一起少了初见时的一些隔阂,越
聊越是兴奋,连少亭也一时被抛之脑后,女子爱洁无比,备了新衣齐齐进了浴室,
罗裳轻解露出五具雪白赤裸的美体,一时间嬉笑打闹不停,莺莺燕燕之声这小小
的浴室又如何留得住。

  正在运气打坐的少亭,若非方才河边触动了悲情,眼下并无兴致,听见这满
耳的嬉笑呻吟声,只怕便要冲进浴室,连同云水瑶也一起就地正法了,此时少亭
听了轻轻一笑将心神收敛,催动真气在体内运转。

  「大姐,下午时你过去同夫君相谈如何,我和二姐盼的急死了,又不敢多问,
只不过见你的神情,莫非这事已经成了。」如月同晓枬打闹了一会靠在云水瑶身
边问道。「死丫头,先前不敢问,此时便敢了。」云水瑶看了好大一场春宫,所
受刺激极大,此时脑子还不时闪出那四个肥美雪白的屁股,高翘着被少亭猛插的
情形。

  忽然被如月靠在身边这一问,顿时心中大跳,脸红了起来。如雪正靠在碧霜
怀中,二女相谈许久,如雪性情大变让碧霜愈发怜惜喜爱,而如雪也觉得碧霜仿
佛变了个人一样,分外可亲,自己在其面前如同小妹妹一般,不知为何这种感觉
让如雪觉得极为舒服,听着碧霜的不时安慰,心中愈发委屈,眼泪在眼中打着转,
恨不得大哭一场,只觉终于找到可以倾诉依靠的姐姐,与夫君在一起的感觉大不
相同。

  云水瑶嗔了一句如月,如雪同碧霜亲密的模样被其看在眼里,不由叹了口气,
云水瑶聪慧无比,自然知晓如雪对碧霜有了姐姐感觉,暗责自己这个大姐名不符
实,整日只为师门忙绿而忽略了两位妹妹。

  如雪渐依偎在碧霜怀中,胸前那双巨乳压在碧霜渐有起色的奶子上,两奶子
相触碧霜感受到如雪奶子的弹性惊人,却又柔软无比,实乃一双绝世的美乳,怎
是自己可比,心头一荡,伸手探去如雪那肥美的屁股。

  如雪正对碧霜愈发心喜依恋,忽然只觉屁股被一只小手抓住亲亲抚摸起来,
此种感觉不同于夫君的大手,甚为亲柔,如雪顿时响起碧霜与如雪之事,拥住自
己的女子也喜女色,心中一阵慌乱,想起夫君竟有些出墙的感觉来,又想起夫君
并不介意如月同碧霜之事,心下稍安,此时不敢也不愿离开碧霜怀中,加之碧霜
手法已甚为高明,令如雪十分舒服更有一种被姐姐呵护的感觉,便暗念:碧霜姐
姐真是,为何有如此嗜好,不过又无夫君身下那物,想来应是无碍吧。

  碧霜见如雪已是这般乖巧听话,心中极喜,缚欲又起,低头打量如雪肥大的
奶子,想着该如何缚住打扮一番,两女正暧昧时,听见如月问云水瑶的话语,双
双望去,如雪见大姐看着自己,感到屁股下碧霜的纤手愈加不堪,已然探进后庭
和肉穴,心中大羞,起身过去靠入云水瑶怀中。

  碧霜和晓枬亦是极为关注,靠了过来,云水瑶被众女看着,那四个朝天的雪
白屁股又浮现在眼前,在众女的目光中心跳加快脸色愈红,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开
口,如月见大姐罕见的失了常态,知晓其心中定然十分慌乱,调皮之心大气,靠
在姐姐怀中忽然自水中,捉住云水瑶一只饱满的奶子用力捏了一下。

  云水瑶尚是处子,先前看了春宫所受刺激极大,情欲渐起,身子自己还敏感
无比,冷不防被如雪捉住奶子捏了一下,顿时身子一颤一阵酸痒自美乳传遍全身,
又见众女望来的目光都甚为暧昧炽热,心中又急又羞,想捉住如月教训一番。

  岂止如月捏了一下姐姐美乳,也是有些兴奋,平日碧霜的奶子摸起来如何有
这般舒服,柔滑的乳肉自手指间溢出,被包住的小手感到其十足的弹性,忍不住
又揉捏起来,愈加用力,云水瑶处子之身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加之此时全身敏
感异常,被如月这一弄全身发软,一股莫名的骚动在全身散开,不由微微喘起气
来。

  如雪与如月一人一边靠在云水瑶怀中,如雪见了妹妹的举动,不由仔细打量,
只觉大姐的奶子十分饱满肥大,被如月一只小手揉捏的极为动人,看着旁边尚还
闲置的左乳,下意识用手轻轻摸去,如雪本对自己的巨乳有心结,是以从不敢去
摸她人的奶子,此时只觉大姐的奶子摸起来美妙无比,不禁学起如月揉捏起来。

  若是三姐妹一直呆在凌水阁,只怕如雪如月永不敢如此冒犯大姐,怎奈江湖
风雨能彻底改变一个人,这一下可苦了云水瑶了,被两位宝贝妹妹突然袭胸,如
月也就罢了,一向冷淡的如雪竟也如此,云水瑶只觉双乳愈加酸麻,心中似一团
火在烧,下身的蜜穴又痒了起来,更甚之前,渐已有淫水流出,勉力看向如雪,
只见其全身淡淡的鞭痕,心头一软说不出话来,偏偏如雪被穿过乳头,此时竟捏
起云水瑶的奶头来,乳阴相连,若是平日云水瑶尚能忍耐,无奈此时情欲已起全
身敏感无比,无力躺靠在水池边,喘气之声愈加大了起来。

  此一幕连晓枬看得都心中直跳,而碧霜则看的无比兴奋,暗赞这三姐妹俱都
生的美人胚子,个个丰乳肥臀各有所长,然则碧霜对云水瑶始终心存敬意,加之
此时性情大变愈加沉稳,强按心中之欲上前拉住如月如雪,笑言道:「两位好妹
妹,快些住手,你大姐可是处子之身,哪里受得了你们这般顽皮,如此水瑶姐姐
怎还能开口。」

  如月如雪只顾自己摸得舒爽好玩,此时听了碧霜之言,只见云水瑶早已全身
无力依靠在池边,小嘴喘着气,脸上媚意已起,如雪靠在姐姐身边不敢再动,如
月则拉起云水瑶的手笑吟吟靠在一边。

  云水瑶好一会方缓过气来,想起方才那一幕,扭了一下如月,嗔道:「死丫
头,你可把姐姐欺负惨了。」如月嘻嘻一笑,言道:「好姐姐,月儿知错啦,快
些说说你和夫君如何了。」如月说完四女紧张的盯着云水瑶,只见其表情甚为复
杂,又不知是想道了什么有些哀愁。

  「你家相公虽心思细密,却极为自傲,知晓我已心有所属,并不愿娶我。」
云水瑶微喘着气说道,自己送上门去不想反被拒,便是云水瑶心有他人修养再好,
也不禁有些幽怨之意。

  四女本满怀希望,听了不禁面面相觑,原本以为云水瑶不愿,谁知是此结果,
但几女中如雪晓枬知晓夫君性情,若做决定非自己能改变,如月则并无主见只是
看向碧霜,而碧霜一心向着少亭,若是夫君的决定,也不愿违背。

  一时场面有些沉寂无人出言,云水瑶则被牵引了心思默不作声在想些什么,
几女没了主意纷纷看去碧霜,碧霜又靠近了些,握了握如月的玉手,言道:「水
瑶姐姐仙子一般的人物,不知是何人竟能打动姐姐芳心,能否与我们姐妹相谈一
二。」

  碧霜此刻言谈举止甚有风范,云水瑶进府后对其好感愈强,再看如月如雪两
姐妹一左一右傍着自己,露出关切之色,又叹看口气,言道:「我本不愿谈起此
事,这些年过去了,或许只是我心中的痴愿罢了。」

  「大姐,究极怎么回事,他是何人,月儿就要知道嘛。」如月哪里肯依,抱
着云水瑶娇缠,跟着又在其肥大的奶子上捏了一把,见云水瑶还不愿说,忽然将
手探去其下体,云水瑶敏感的身子被云水瑶又重重捏了一把奶子,只觉有点受不
住刺激了,忽然蜜穴外的阴唇被一只小手摸上,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捉住如月
的玉手。

  「好月儿,姐姐招了,快些将手拿开。」云水瑶急忙说完,见几女看着自己
神情甚为怪异,顿时反应过来,心中大羞,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云水瑶平日高
雅端庄,何曾如此失态,莫说碧霜晓枬,便是如月如雪也尚是首次见姐姐如此娇
羞,看着赤裸的云水瑶美态,均都心中大动。

  碧霜按说本应对眼前仙子情欲大动,此时却不知为何不忍见云水瑶难堪,狠
狠盯了如月一眼,上前拉起如月,嗔道:「死丫头,胆敢这般为难你姐姐,越发
顽劣了,一会看我不收拾你。」跟着对着如月的大屁股用力打了两记,如月吐了
吐舌头过去晓枬那边暂避风头,碧霜坐至云水瑶身边挽起起手臂却不出声,只是
静静陪着。

  许多人心中都有崇敬的英雄,而云水瑶则是碧霜多年来一直仰慕的仙子侠女,
待见到本人更为心折,见到云水瑶被戏弄的羞态毕露,心中大为不忍,连欲念都
压了下去,但少亭在碧霜心中无可替代,既是夫君的决定自然不肯违背,不知同
云水瑶如何开口说起,只能陪在一旁。

  云水瑶心中对碧霜大为感激,渐平复下来,便道:「此事说来话长,六年之
前,我尚还无月儿雪儿这般大时,行走江湖间,偶然得知魔门欲乱江湖,那时初
出师门年轻气盛便孤身暗查,此间遭遇诸多变故,结识一少年,起先对我极为冷
漠不屑一顾,我亦大感气恼,但此人竟知晓魔门诸多隐秘,加之心有不愤,偏要
纠缠与他,有几次险些被他骂走,后我深入敌穴,危难之时被其所救,当时我伤
极重被他带至一无人山中休养,我本感激,他却拿话来气我,说去魔门只为练剑,
顺道救我罢了。」云水瑶说到此处似又勾起回忆顿了一顿。

  「原来是英雄救美,难怪姐姐念念不忘咯。」如月嘻嘻笑道,碧霜听了瞪了
如月一眼吓得其连忙躲到晓枬的身后。云水瑶表情有些复杂,又道:

  「我在山中呆了大半年伤势方才痊愈,每日只是看着他练剑的背影,渐渐的
他每日也同我说上几句话,后来越发多了起来,只是语气依然冷漠,他何时闯入
我的心中我也不知晓,或与我纠缠与他时便已生情愫了,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愈
加喜爱看他练剑的背影,他时不时同我说上一句都会让我心中生出甜蜜之感,当
我对他无法自拔时,我的伤也好了,那天他喝了酒忽然对我说道『你的伤已好,
今日我便要离开,我修的是绝情剑,若要大成绝情弃爱,往后不要再纠缠于我,
此一别望永无再见之日。』

  这半年下来,我深知他言出必行,当我泪流干时才恍惚回了凌水阁,此后魔
门按耐不住,我出阁献计同正道大败魔门,被列为三智之一,他人却不知乃是名
不符实,若不是他我怎能知晓魔门许多隐秘,此后我心中痴念未消,无心习武,
反去摆弄琴棋书画,时至今日武艺再无寸进。」

  云水瑶断断续续诉说着这段过往,表情时而甜蜜时而哀愁,众女听得入神,
见云水瑶说完后情绪起伏的模样,显是此段往事已埋藏心中多年,纷纷围了过来,
云水瑶说出后,心中仿佛像抛却一个沉重的包袱般,心态逐渐平静下来,渐与几
女笑谈,不觉已是夜深。

  人体虽小,体内经脉构造却极为庞大复杂,少亭又将内力运满一周天,感受
着真气在体内流转,忽然有些醒悟,原以为自己驱驾内力已甚为熟练,却犹如井
底之蛙,内力之奥妙连入门还算不上资格,前辈奇人曾观物悟法,观景悟法,或
内力或招式,却也是也模仿天地中法则,领悟大自然的奥妙。

  想到此少亭起身走出房门,来到院中,看着天上点点繁星心境渐变得平和,
暗念:血神掌法虽平常,内功修炼确是不凡,与几女交合后功力增进更速,不知
同修天剑心法如何。少亭方要运气想起寒气侵身之苦,便又犹豫起来,一时间思
绪混乱,过往机遇闪入脑中。

  许久后夜已渐深,少亭猛然惊醒过来,又想:江湖中杀伐决断瞬息万变,稍
有迟疑便有杀身之祸,凡有大成就开宗立派之辈,无一不是从无到有,而非前人
所赐,然则习武又何尝不是如此,武学之道永无止境,只是跟随前人的脚步又有
何意义。

  少亭想到自己摸索武学至今许多法门均是悟出,而并非血神天剑两功之因,
隐隐觉得融合创新才为大道,便不再犹豫,将血神之力运满全身,又将丹田内转
为天剑内力,寒气愈强流入全身,其余六脉全力催动血神之气相抗,之前少亭修
习时乃是两功交替运转,从未同时运转修习过。

  只因同修两功凶险无比,江湖中无人敢如此,高等心法只修一功稍有不慎便
有走火入魔之忧,更遑论二功同修,加之功法间相互冲突,对敌时未见其利反见
其害,是以江湖中极少有人如此,然则少亭却一步步不得不同修。

  若非少亭同修此二门神功,也绝无法悟出内力运转催生之道,若他人知晓少
亭竟能自丹田之外催生内力,只怕要震惊武林了,已是有些超出内力之根本的范
畴,然则少亭一个人自学自悟也甚少与人交流,天下间奇人异事不计其数,各种
神妙功法也不广为人所知,而少亭正走向其中的一条险途。

  不多时少亭双眼突出微微的白光,而白光中又不时夹杂着红芒,此时功力渐
已运至极致,丹田内那似永无止尽的寒气冲向全身,而全身其余六脉全力生出阳
气苦苦相抗,少亭见与几女交合多次血神力大增,此时竟能抗住寒气,顿时大喜,
暗念心诀,修起天剑寒气,片刻后,寒气愈盛,阳气节节败退,少亭只觉渐无法
忍受,便停了内力。

  同运两功相敌,内力消耗极大,但全身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之感,丝毫不
亚于下午时连御四女后畅游的爽快,便又调息片刻,只觉此一夜下来内力已是大
增,心中又喜,寻思如此下去,即便寻不到九阴之女也可继续修习。

  少亭心情不禁大好,又缓缓运起内力探测出去,仰望星空感知着四周万物的
气息,一种玄妙的感觉涌起,仿佛与天地正在连为一体,天地间的气息似要钻入
体内一般,神妙之极,少亭心中一惊不知为何竟如此,猛然间想起天剑心法最后
页确有一句,与天地感知,万物皆为我用,隐隐间少亭心跳起来,此时闯荡江湖
数月已非当日那个无知少年,已有所感,此天剑心法恐非寻常之物,又想起最后
那句:剑在我手,我便是神。心中更惊,此时此刻自己方才六层的心法已隐隐有
与天地相交之感,若能修成九层只怕是强烈无比。如此看来我便是神此句恐非是
豪言,已是有些超脱世俗之感。

  少亭心中一动又要运转寒气,忽然浴室内几女开了房门而出,少亭此时感知
敏锐无比,立时发觉,心中轻笑,便轻身避入一偏房屋内,在边角纸窗破开一个
小洞向外偷望去,少亭却不知错失了一个天赐良机,此境再入难已,少亭万不知
再入此境时,人生已然经历了太多的历程,此是后话不提。

  当五个雪白赤裸的曼妙身形印入少亭眼前时,一股热气无法抑制的热流从腹
下涌起,少亭立时便想冲上前去将几女就地正法,奈何云水瑶美妙的身影也在其
内,只得提起寒气压下欲火,碧霜同晓枬走在前,云水瑶三姐妹走在后,如月如
雪一左一右挽着姐姐,十只波涛汹涌的奶子摇动着,在星光照耀下雪白无比,即
便太监见了怕也无法忍受,此时少亭经不住暗叹:自作孽不可活,日间若娶了云
水瑶怎会如此难受。

  又见云水瑶向此屋扫了一眼,少亭连忙闭上双目,云水瑶非比其她几女,恐
被其感应,实则少亭多虑了,云水瑶赤裸出门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早已紧张
的心头小鹿乱撞,只觉四周许多目光在偷望,若不是如月如雪挽着早已逃回浴室,
哪还顾得上运功查探,只恨不得立时将路走完。

  少亭目光早已忍不住向下身望去,只见除却云水瑶下身芳草依旧,其余四女
蜜穴四周早已刮个干净,不知为何这束芳草竟让自己愈加兴奋,肉棒涨的老高,
待几女行过去,那五个肥大的屁股,雪白无比各自扭动着,水迹却还未干,几个
屁股显得光滑闪亮无比。

  少亭只觉这些寒气也无法压抑欲火,下身极为难受,急忙全力运起天剑心法,
许久之后方才散去内力,行出屋外,略一思索便知几女去了何处做何勾当,脑中
不禁又现出云水瑶被缚在床上的模样,心痒难耐,便打起血神掌法来,少亭只顾
出掌发泄,练了数遍忽然发觉越来越流畅,此时内力大增原本尚有滞塞处竟在不
经意间迎刃而解,如此欲火稍解索性在院子一遍遍练起掌法。

  同一个夜空下,远在帝国西北方外,东元和西月两国交界处乃是一望无际的
一大片草原,横跨两国数百里,因此两国国界便分得有些不清不楚,但大元国占
地极为广大,即便分为东西二元,东元的领土比之少亭所处赵国却还要大上许多,
草原资源贫瘠,是以对西月这块草原并不放在心上。

  在草原的中心地带,立着一个巨大的白色帐篷,在帐外一里之外三个方向各
有三只数千人的军队,此时三个方向各有十多人向帐篷行去,不多时各自进了帐
内,帐内布置极为大气,四周高吊明灯,地上铺满红毯,三只长桌放在中间成一
个三角相对,桌下放着圆凳,各有一人坐了上去,其余三批人各自立于其后。

  「此次是为何事三国商谈,太子和丞相不妨明言。」一年长男子身着华衣苦
笑道。「王爷何必明知故问,莫要心急,此次对你越国只有利而无弊。」一中年
男子沉着脸,似心情不佳。余下一桌坐着一位老者,身着官服,见了轻轻笑了两
声言道:「太子似有心事,是否还在心烦大将军叛乱之事,此事说来甚奇,呼延
大将军忠君之名便连我西月也广为人知,怎会到如此地步,十多年下来,莫非仍
无转机。」

  那被称为太子的中年男子闻言冷哼一声,面色有些不善,看得老者心中生出
紧张之感,却还面不改色微笑着,中年男子片刻后叹道:「西月有老丞相你实为
国之所幸,我大元若能得丞相之助早已扫平西元,此时已晚矣,呼延贼子早已根
基牢固与西方几国为盟,势力愈强,只恨父皇一时贪图美色,酿此大乱,呼延贼
子有一妻为人间绝色,无意间被父皇所知强抢了去。」中年男子停住未言,而帐
内之人皆已明其意。

  「将军一怒为红颜,红颜祸水啊。」那王爷叹道,见大元太子面色又不善连
忙不敢再言。「若无赵国之忧,太子举全国之兵怕是能剿灭西元吧。」老者笑道。
「瞒不过丞相,想那周国原本不值一提,如今出了个赵昊天,嘿嘿,很好,本王
最重英雄,此人野心勃勃,不除之永难一统大元。」中年男子也笑道。

  那王爷暗笑:「周已非周已是赵,大元非元东西元,还敢不放下身段。」自
然却不敢说出声来。

  「我三国若全力出兵自当能灭赵,奈何太子无暇分身,赵国四只大军北府军
扩军数年,已达精兵三十余万,镇国公已被召回洛阳,只怕出兵在即,赵昊天定
亲率中军两路大军以应太子,余下一军入川直指王爷,眼下形势极为险峻。」

  「赵国要兴兵,这,这如何是好。」先前那暗笑的王爷顿时大惊失色,越国
比不得东元西月国力强盛,先前那次举国兴兵入川乘火打劫,被南下的赵昊天杀
的损兵折将,割地求和元气早已大伤。

  「王爷稍安勿躁,莫看丞相说得严重,定然已有良策。」太子表面大笑,心
中却在冷笑:若是我剿灭西月有暇分身,只怕是你三国合并杀了过来。三人表面
大笑,内心自都在算计。

  「眼下未到大战之时,我有一策或可拖延数年。」老者言道,「愿闻其详。」
二人齐声说道。「赵国四只大军,自以中军最强,而北府一军就要来犯我西月,
可见其强大,当排第二,北府军固然名将如云,赵国七大将有其二在内,然则军
不可一日无帅,只要除掉镇国公,可保数年无忧。」

  「北府大帅何等身份,行刺只怕是痴心妄想,老丞相莫非是急糊涂了。」太
子不满道。而那老者却笑了起来,言道:「非也非也,寻常自然无机可乘,但此
次镇国公回洛阳天下皆知,而其出城回去的路上正是良机,只是我西月同赵已成
死敌,赵国对我打击极严,洛阳城内安插的探子,尚无能有知晓其行程者,而以
太子的韬略,只怕早已安排人手,或能探知一二吧。」

  「丞相算无遗算啊,只是要探出后怕是我多年苦心经营要毁于一旦,虽不舍,
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也无不可,只是不出大军如何刺杀,即便我东元国师亲出
也绝无可能。」太子看了一眼那老者甚为不满。

  「太子息怒,不知可听闻弊国的一个江湖门派,生死门。」老者此言一出,
帐内数十人皆大为动容,中年男子对绝世高手甚为看重,早已大惊,向老者身后
扫了一眼道:「丞相有奇人相助,难怪如此镇定,只是我早已知晓镇国公进京数
百人随行高手极多,只怕出城时还要加派护卫,听闻生死门主便是死在赵昊天营
前。」

  老者方要说话,其身后一个青年走出人群,来到老者身后,沉声说道:「当
年师傅无敌天下,并非落败身亡,赵帝坐下确有奇人,我随师傅一同前往刺杀,
往事历历在目不敢相忘,当日那女子定然已身死,那老怪物必不会离皇宫半步,
只消镇国公出得洛阳,必取其性命,只是若要全身而退还需太子和王爷坐下高手
相助。」青年缓缓说着,面容透出的自信帐内无人竟无人出言质疑。

  三只军马散去,向赵国方向的草原上行着九匹马,领头三人中间一人便是那
生死门的青年,左右各有两人年岁更大上一些,这时一马自后上前而来,却是一
弱冠少年,面貌生的甚为软弱,此少年对那青年说道:「大师兄,真的要去赵国
杀人吗,为何要做此事,我们每日习习武岂不快哉,此事甚为不安。」

  「小师弟,师兄也不愿,怎奈国之将亡,怎还有小家,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此次勿需你动手,若不愿便回去陪你七师姐吧,想来她闭关也快出来了。」少年
听完极为失落又落在后面。

  「大师兄,小师弟这般你怎还让其回去,若小师弟始终如此怎能修成生死气,
要报大仇岂非永无希望。」那青年却未回答,忽然放声高歌,歌声豪迈却又透出
一丝悲意。

  云水瑶随着碧霜几女下了密室,赤身裸体的羞意方才觉得好受了许多,先前
受不得众女相说,被赤裸拉出浴室来此胡闹,云水瑶只见室内布置的甚为华美,
一张大床在墙边,只是红地毯上那一堆堆的软绳,让云水瑶一颗刚放下来的心又
被提了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