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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帝都之龙抓手41-50

2017-07-24 01:39:57

  第四十一章 亮如明月,冷若清泉   抽到林敏仪的水儿多得被阴茎挤得发出“咕吱咕吱”声,林天龙才大肆鞭挞起来。林敏仪也开始扭动着她的妖娆之躯,天衣无缝地配合着林天龙的紧抽急送,灵活的柳腰随着节奏前后律动,将她的臀抬起或是放下,成熟的她知道怎样给彼此快感。有时候她侧过脸来,林天龙便会看到她咬着她的红唇,给林天龙一个妩媚之极的飞眼,赞赏他的强大和威武。   在这不容于常理的亲密的接触中,林天龙迷失了自己:“姨妈,你太美了,太迷人了!”   他的小腹一次次狠狠撞在林敏仪肉肉的臀上,激起一阵阵波浪,呵呵的喘气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像鼓点一样越发快乐起来,上一次还未结束下一次已然来临,他的阴茎就象是处在岩浆池里,带着轻微的灼痛,混着深入骨髓的快感。   他拿手攫住林敏仪的白臀,用力地捏着,阴茎毫无怜惜之情地尽根而入,像职业的打桩机,每每抵达林敏仪想要的地方,让她大声的叫喊。“啪嗒”一声,桌上的相框倒伏于桌。挨着椅子靠背的立式酒柜里,各式的红酒香槟因倾斜而相互撞击,“叮叮咚咚”一阵乱响。两人无视一切抵死缠绵,几分钟后,林敏仪仰起雪白的脖子,喉咙里开始发出含糊不清的嘟囔声,她甚至环过两只手来抓住林天龙翘起的结实屁股,使劲地把林天龙向她身上推按,简直要把他整个人都塞到阴道里去!   林天龙知道姨妈的高潮即将来临,他开始了更快更有力的动作,直进直出无需怜惜,林敏仪勉力将她的娇臀挺抬起来,浑浑噩噩地迎接林天龙的抽插,她的脸因为充血而彤红,下巴靠在床单上,也磨得通红。   “呃——”喉间挤出嘶叫,林敏仪猛地挺起直了纤腰,她的美腿紧紧地并在了一起,臀死死抵着林天龙的腹部。她的头完全仰了起来,尖尖指甲也陷入了林天龙的臀肉中,给他带来痛楚。林天龙感到姨妈的阴道里橡皮圈似地一阵急缩,抽动变得困难无比,他正享受间,突然有一股热热的液体喷淋到他的龟头上,那样的出其不意,令他像中箭的猛虎一般嘶吼起来,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小腹,将浑身的快感在无法控制的颤抖中,随着那一波急促的热流,离体而去,射进他永远的销魂处……   林徽音有事相求,杨诗敏杨丽菁姐妹自然要帮这个忙,而杨丽菁也有事相求林徽音,约定了晚上一起吃饭。当晚,林徽音长发披肩,她天生丽质,淡妆足矣。她上身是宝蓝色真丝短袖上衣,柔滑的布料贴熨着光滑的肌肤,让人想象那爱不释手的美妙触感。领口镶嵌的宝石精致耀眼,却遮不住穿衣人的灼灼光华。胸前至腰间大方美观的褶皱将纤细的腰衬的格外显眼,同时让人觉得有层次感,既耐看,又富有现代气息。腰间乳白的宽腰带收敛胯骨,腰臀曲线尽显丽人风情,再加上一条简洁的白色铅笔裙,干练鲜明,格外清爽,却又令人印象深刻。裙下是一对光洁紧致的膝盖,毫无赘肉。小腿如鹤腿般直而长,乳白色的中跟鞋和腰带颜色相呼应,整个人看上去很和谐优雅,高挑迷人。   苏蘅下车,迈着款款的步子,到了《芳林嫂》的门前。《芳林嫂》是杨诗敏杨丽菁姐妹喜欢来的地方,菜色不多,样样精品。   《芳林嫂》分为东西两院,东院为饭厅,北边两间厨房,另一间是为门道,有那朱门一对,“芳林嫂”三个拙朴有致的子高刻于门庭上端,青砖为底,显眼得很。院内置有鱼盆,鲤鱼池中游,水草水上浮,观赏食用两相宜。厅里青砖为地,清净舒适。红桌红椅,碗,碟,盘,筷样样精美,造型雅致。   杨诗敏杨丽菁见了林徽音,自然是赞美一番,三女多年闺蜜,少不了互相吹捧,互相调侃,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莺歌燕语,其乐融融,杨诗敏自然要问起干儿子天龙,林徽音也要聊聊时尚话题,最后还是杨丽菁扯回到了正题,转达了黄婉蓉对于林徽音实事求是敬业精神的支持,而黄婉蓉的意思自然代表了郭立青的意思,出了事故应该严肃面对,严格整改,诚心善后,诚意赔偿,而不是弄虚作假,掩盖敷衍。   林徽音又欣慰又感激,有了黄婉蓉的支持,她也就更加有信心了,自然是再三感谢杨诗敏杨丽菁姐妹,两女嗔怪林徽音跟自家姐妹客气。而杨丽菁顺势相求林徽音帮个忙,请她去石头村红旗小学调查一下,因为现在市府方面对于这个事故出现不同意见,双方各不相让,暂时陷入僵局,而石头村群众情绪又很激动,警方反而不便频繁去现场,倒是林徽音亲自手术救人,救了师生多人,伤员家属对她都很感激,印象也好,所以她前去的话反而更容易一些,更安全一些。   “好吧!既然丽菁说了,那我明天就走一趟!正好明天周末没有排手术,一早查完房就可以休息了。”林徽音听杨丽菁说的很有道理,自然不能拒绝。   “徽音姐,记住喽,偷偷地进村,打枪的不要,明白吗?”杨丽菁拍了拍林徽音的芊芊玉手娇笑道。   林徽音听得杨丽菁换了一副狡黠的口气,明白了市府高层斗争也很激烈,挑挑英挺的剑眉,两眼亮如明月,冷若清泉。   第二天又是个艳阳天。   311车站,林徽音和林天龙并肩而站,看着大客车带着灰烟徐徐而来。车上人不太多,但没有座位,林徽音买了两张票后,见周围那些男人的目光都扫过来,炙热的像利剑一般,就不好意思站在前面。拉着林天龙走到车厢的最后面,那里还松快一些,只是摆动得太厉害,去郊区的路况并不好,大客车的车况更糟,开在路上一耸一耸的,随时都像要散了架一般,两人的身体就不停地东倒西歪。林天龙左手拉住吊环,右手紧搂着妈妈的细腰,谨防她摔倒,两眼灯泡似地瞪起,把一直盯着林徽音的一个西装男瞪地转了头。   “你个老色狼!”林天龙攒紧拳头,看着西装男微霜的鬓发心里暗骂。他今天戴着墨镜,唇上别出心裁的粘着一块假的厚厚一字胡,就跟七十年代的欧美A片明星似地。   林徽音原来不想儿子跟着来的,毕竟她这算是帮杨丽菁办事,可今天周末,实在拗不过儿子,只得由着他。   她今天穿了一套纯棉印花短袖T恤加七分裤的运动装,加上直立干脆的马尾,玲珑身段活力洋溢,显得帅气又干练。她带着相机,拍证据用的,此刻放在儿子背包里。昨晚杨丽菁嘱咐她暗中调查,她就想正好一举两得,拍一拍红旗小学的实际情况,还可以去拍拍学校塌房事件的家属,交给杨丽菁算是为受伤师生鼓咙呼!   “山麓乡,到山麓乡了,下车的乘客注意了。”带着些微乡音的声音响起,车上呼啦啦挤上来一大堆人,大部分是工人,有些还随身带着工具,原本就不宽绰的空间更挤了,充斥着雄性凶厉的汗气,浓郁的脚气和微酸的体味。林徽音与林天龙被挤到最后一排,前边一个老大娘起身下车,把座位让给林徽音,林徽音心疼儿子,看看车上没有老幼孕妇,就想让林天龙坐下,林天龙心想我是男的,应当发扬风格,硬要妈妈坐。母子俩正让着,大客车突然一启动,全车人齐向后仰,母子俩顿时一起跌坐在位子上,林天龙在下,林徽音弹性十足的丰臀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林徽音“哎呀”娇呼,就想站起,无奈人潮向后涌来,摩肩接踵,顿时把车塞得满满,左边过道上一个妇人怀中男孩子的腿横在胸前,一时间站不起来。   “喂喂喂,你怎么回事?踩我的脚!”车上争吵声不断,抱怨连连,一会又有女的高分贝地叫喊:“臭流氓,把手拿开!”   林徽音一惊,心想算了,就在这坐着吧。转过头对儿子嫣然一笑,说道:“龙儿,辛苦你当妈妈的座位吧。”说完看见儿子那假模假样的胡子,“扑哧”一笑,混着兰香的热气喷了林天龙一脸。   林天龙受宠若惊的点点头,扶了下林徽音的细长腰,虽然隔着衣服,但还是能感觉到妈妈那滑腻如脂的柔软。妈妈腻香饱熟的胴体尽在怀中,暄软软的臀肉紧紧挨着大腿根!这待遇,给个联合国秘书长都不换!林天龙一脸的眉飞色舞:“没事的妈妈,你要坐多久都行。”一边暗自想:要是永远这么挤就好了。   “不用很久的,下一站到了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了。”林徽音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回答。   越接近郊区,路况越发差起来。汽车颠簸晃动,母子两人的身体就不可避免地发生着摩擦。其他倒还好些,只是林徽音的圆臀随着车磨来蹭去,碾压着林天龙的裤裆处,实在令林天龙无法忽略感受。   第四十二章 一脸彷徨,可怜兮兮   林徽音那下半身薄款的运动裤哪里隔绝得了温热的体温,一开始林天龙还能勉强镇定下来,可是随着时间的延续,情况就渐渐失去了控制。他毕竟青春年少,欲情一勾就起,一起就逃脱掌控。此刻他两腿间的棍子如同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的蛇,血液充溢其中,阴茎温度逐渐升高,体积随之膨大。   “要忍住要忍住!”林天龙暗暗狠扭自己的大腿,想以痛觉掩盖快感,终于棍棍儿有了停止发育的迹象。就在林天龙要松口起的时刻,客车一跳,紧挨着林徽音臀部的上半个龟头狠狠被软热臀肉摩擦,整个茎身无可抑制的扬起!   “不行了!”   林天龙艰难的挪移身体,想把棍棍儿调个方向。林徽音刚想开口询问,转身同时大腿分的更开,那棍棍儿就在客车下一个颠簸的同时,不偏不倚捅进林徽音两条浑圆的大腿中间,抵在她并紧像甜柿饼一样的大阴唇上,母子俩身子齐齐一颤,一时都愣住了!   偏偏这时车子陡然转一个大弯,瞬间林天龙觉得龟头戳在一团热呼呼的软肉里,甚至微微地陷进去,棍棍越发昂然激动起来,硬得如铁杵一般,随着公车的摇晃,左冲右突。   林徽音一下明白发生了什么,难以置信的睁大杏眼:“龙儿,你!”阴部被儿子抵得直往后缩,她着了慌,红润脸颊一下子变得煞白,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她失神的双目左右急看,先是试了试发觉脚离了地,怎么也站不起来,她不敢妄动,腰肢完全扭向后来,望着林天龙,张开小嘴却说不出话。   林天龙两手紧紧搂着林徽音平实娇软的小腹,不让她前挪后动。他感觉到妈妈的股肉倏地有力收紧,似乎要抗拒这外来之敌,却夹得他美不可言,几乎就要魂魄尽失。   林徽音臀部那几下扭摆让快感也加倍的刻骨铭心,和亲身母亲的性器官虽然尤隔着几层布料,但冒犯乱伦禁忌的紧绷欲裂的快感混着青春不顾一切的冲动,让他的双臂像铁箍一样把林徽音丰腴成熟的女体向怀中搂,借着车高高低低的震跳,自己硬梆梆的茎身和林徽音的热融融阴阜贴的更紧,蘑菇头也刺得更深。   他两眼紧闭,心中只想着再来一下,再来一下我就放开妈妈,龟头却递来无尽的快感,揉合着一丝愧疚之心,其中的销魂滋味,难以言表,让他上了瘾,不由得想要更多的挨挤,包裹,冲撞……就再来一下,真的只要再来一下!他不断重复连自己也无法蒙骗的诺言,做着世俗最不容忍的事——亵渎亲生母亲的美妙肉体!   “喔!我的妈妈!”终于,在一道土坎引起的震动的帮助下,深埋在林徽音臀缝里的茎身达到欲望的顶峰,强烈地喷薄,脑中一团浆糊的林天龙发现自己的裤裆里也是浆糊一团……   在潜意识里,母亲总是善于找到为自己的儿女开脱的理由,即便那是滔天大错,此刻甩下儿子走在山路上的林徽音亦是如此。她是单身母亲,儿子是她最重要的意义所在。这时她心里不停地想:天气太热,车上实在太挤了,要不然,决不会发生这种事。   儿子对自己是有些幻想,可是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恋母情结。慧荞姐不是说了吗,这时候的青少年由于性荷尔蒙分泌,激情若无法排遣,一受刺激生理冲动就会突然爆发,就连自己也无法控制。何况刚才那种姿势——她的两颊被酡红涂醉,腿间至今还微有湿凉,好像是自己的作为女人的生理反应。   林徽音羞赧地勾了雪白脖颈,她也不是无动于衷呢!把自己藏在心的角落那一丝不堪的想法从脑中抹去,林徽音又想到何况自己前天还和儿子接吻,不,那应该是湿吻,甚至是舌吻——儿子是不是误会自己挑逗他呢?想到这她心里不知怎的有了一股愧疚的心情,原谅了儿子的行为。林徽音踩着碎石,一转头看见儿子垂着头在后头小心翼翼地跟着,一脸彷徨,可怜兮兮,她的心变软了,想起自己生病时儿子备至的关心和他为了开解自己故意扮傻逗乐,轻叹口气:算了算了,多大的事。再仔细一瞧,那块假胡子居然还顽固地贴在儿子唇上,不伦不类,滑稽可笑。   “龙儿——”,林徽音脆生生叫了一声:“你过来。”林天龙身体一震,停了一会才手足无措的走过来,眼始终看着地上,仿佛那里有块金子。   “哎呀!”林徽音知道他抹不开面子,脚下一软,假装要跌倒,林天龙风一般刮过来,眼疾手快地扶住林徽音的手臂:“妈你没事吧。”   “妈妈没事——臭小子!”,林徽音扭了一下林天龙腰间的肉,她的面色早已缓和,偏偏压低声音装作凶狠:“知道错了吗?”   “嗯。”林天龙乖巧的点点头。   “妈妈渴了,给妈妈拿水喝。”林徽音目光逡巡着找坐下的地方,林天龙早已在一块树荫下铺好了布块,又扶她坐下,从背包里拿出两个保温瓶:“妈妈,你是要喝凉的还是热的?”   林徽音抿嘴浅浅一笑:“温的。”   林天龙拿瓶帽当杯子,把两瓶水兑好递给林徽音。   “以后可不敢了,知道吗?”林徽音接过水抿了几口,声音和蔼中带着严厉。   “我知道,妈妈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林天龙诚恳的说抱歉:“妈妈对不起。”   “好了好了。”林徽音说完站起身,看着青翠的山林。想不到山湖乡离主干道这么远,车上的售票员说大概要走一个半小时的山路,这才走了近一个小时,她平日终究疏于运动,锤锤大腿肌,锤锤腰背,真是酸得很。想致富先修路,唉,看来杨丽菁所说的新来的郭立青市长致力于先完善交通的做法还是有些道理的,还是想干些实事的,林徽音心想。   “妈妈我背你。”林天龙把背包反挂胸前,趁林徽音沉思的时候蹲下身子把她扶着腿背起来,林徽音一双柔臂勾住儿子强壮的脖子。   “你不累吗,龙儿?”林徽音感觉儿子长成一座大山,能够撑起许多负重。   “嘿嘿,不累,妈妈你是个轻若鸿毛的大美女。”林天龙沉稳的走着,他平时和大宝一踢就是三四个钟头的足球,周末的时候踢完还要去练长短跑,回家还得做点负重练习,关键是从小就修炼电能气功,虽然还没有大成,可是身轻体健,耐力持久,这点运动量他还真不觉得有什么。   “好啊,轻若鸿毛,这么说妈妈在你心里不值一提咯?”林徽音舒服的在儿子宽大的背上休憩,儿子的体温让她既亲近又有安全感,遂开起母子间的玩笑。   “不不不,母亲大人您在我心中重如泰山重如泰山!”林天龙咧嘴而笑,一颗颗汗珠顺着人中滑落至口中,真咸,可他心中挺乐呵,挺甜蜜的。   林徽音和林天龙在一条狭窄的土路上走着。林天龙搀着妈妈,仿佛她是三岁小孩。两人的脚步声中夹杂着路边碎草的悉簌声响,颜色青白的路面上叠印着数不清的花瓣蹄印和半圆蹄印,各色的粪有的像干萎的苹果,有的像被啃过的薄饼,那稀拉拉瘪瘪的黑豆似乎是羊儿们的遗留物。   “石头村应该到了。”林徽音手搭凉棚,看着掩在树中的村落,丰饶的丘陵峰峰绰约有致,夕阳铺陈了一片金黄,真是壮美啊!   村口稀稀拉拉站着些人,走近了便有一个老汉迎上来,殷勤问道:“两位是来写生还是旅游?我家便宜的很,四十块一晚。”林徽音看他朴实的脸诚挚热情,皱纹纵横交错,让人觉得质朴可信,点点头:“好吧。”   “张开口除了吃喝还要笑,一闭眼都在黑里睡美觉。”   林徽音觉得这个贴在门边的对联实在是意味隽永,就不由得多看几眼。这是一户普通人家,进了院门,老汉就喊老婆烧开水,说城里的讲究不喝生的。高大的老婆婆把开水端来,老汉打开柜子抓了一把冰糖放到碗里,看着林徽音母子俩痛痛快快的轻抿一口,脸上舒意的笑了。林徽音发觉水是温的,解渴得很,感激地看了老婆婆一眼,说谢谢。   忙完这些,老汉就坐下聊起来,什么李家的为了治病,把自家的椽子拆了卖钱;王家的老光棍穷得四十岁才娶了个女人,那女人带了三个孩子,热闹得很;老陈家的儿女争家产打起来,把老陈气病了。   “想不到山村里还这么苦。”林徽音叹道。老汉说以前生儿子是老蒋的,现在生下的儿子姑娘都是城里人的!又说妹子苦瓜不苦怎么叫苦瓜呢?   林徽音等他说完,又问了问村干部乡干部的情况,老汉一顿,问道妹子你是领导干部吧?林徽音不置可否,老汉接着说我看你就不像是一般的干部,你要往那群村干部里一站,那就是土豆筐里的苹果,鸭群里的天鹅呢。把林徽音逗得笑起来。   第四十三章 银烛秋光冷画屏   林天龙坐不住了,和林徽音说了声,独自出去乱走。沿着河翻过几道丘,看到一座黄土坟,低矮简陋。竖直的碑石后边似乎有个恍惚的黑影,发出“呜呜呜”的声响,听起来像狐狸的兴奋鸣叫。林天龙低着身子走近,那动物早跑了,林天龙一看碑上仅刻着“去病”二字,隶书写成,凄惨悲凉。他想起自己的偶像,那封狼居胥的十九岁的霍去病,心潮起伏,双手合什拜了拜,幻想自己有一天也能像他一般,有气敢任,闻名天下。   正神思不属间,林天龙突然听到一声低吼,他吃了一惊,抬头一看,我的妈呀!一只似狼似狗的野兽就伏在他的几步外,青色的毛发,张开的血口龇着利牙,腹部贴着草地,肩宽腰窄,大眼冒着野性的凶光,狠狠地瞪着他!林天龙慌得四处找石头,偏偏只有一地的野花青草。他看着那四条修长有力的腿,心想跑是跑不过的,正急得不行,突然想到刚才就是这东西在碑后打转,眼角扫到碑上的字,急中生智的对着野兽喊道:“去病去病!”   那野兽眼里多了一些困惑的神色,耳朵支楞起来,脖子伸得老长,粗粗的尾巴尖来回动。林天龙去病去病叫个不停,那野兽眼里竟露出依恋的光,柔柔的扫了林天龙一眼,转身而去,林天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湿透了,赶紧往回走。   在老汉家吃过晚饭,林徽音就想洗澡。可这户人家连洗澡间都没有,更别提什么热水器了,只得拿自己带来的毛巾擦脸擦手,她看到外头天已经黑透了,儿子林天龙白天走得累乏,睡得正香;再仔细聆听,对面房间老汉夫妻的说话声依旧听得见,她抬头看着繁星璀璨,就想出去走走。   夜静谧肃穆,弦月冷冷勾在天的一角,一张看似吝啬的瘦扁脸,偏偏把大地都浸在莹白月光里。成熟的麦被沉甸甸的穗压弯,由内而外的喜悦。松树肃然挺立,卫士一般默然不语,针状叶子蘸过水银一般,汩汩生辉。林徽音站在田埂上,周围的麦香松香泥土香聚过来,散开去,待到玩腻了,便相互嬉笑着,扭成麻花状;或组成黄绿相间的飘带,悠悠起舞。   夜虫压根就受不了静默中的别扭,感觉气氛到了,便在令人微醺的夜香中卖力的摩擦起坚硬的翅膀,娴熟用起那像锉样的短刺,像刀一样的硬棘——左右两翅一张一合,相互摩擦,振动起来。先是寥寥几声,犹带着几分羞怯的试探,随后大家都按捺不住蠢动的心,“唧唧吱、唧唧吱”在沁凉的月色里此起彼伏,互相应和。   林徽音俏立星空下,白嫩皮肤散发出一种莹莹的光泽,玉做的一般。夜风徐徐,她素手一拢柔发,眯了眼轻声漫吟:“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回到房里,林徽音又洗了脸冲了腿,静卧床上,很久不能入睡,她是个爱清洁的人,一天不洗澡就觉得全身不自在。又想到今天走了许多路,背上顿时起了一阵痒。她忍耐不住,小心翼翼起身,到院子里地井边打了两桶水,一试,温温的,很是舒服。换盆端到房中,走到林天龙床前低声唤了唤,毫无反应。林徽音轻轻一笑,连灯也不开,就着月华的清辉轻手轻脚把自己褪的只剩内衣裤,洗涤起来。   林徽音三十七岁,正是女人风情最盛的时刻,丰腴的身躯如同熟透的果实,散着媚人的气息,虽然还穿着内衣裤,那妩媚诱人的风韵在不能尽览的遗憾中,更加显得诱人无比。她虽然是个主任医师,可平时爱好锻炼,那浑圆的肩和紧致的腰身,修长结实的腿,使得娇躯在柔美丰腻中,另有一股子英姿飒爽的婀娜。   林徽音仔细濯洗,心中舒适无比。她原先就想洗洗腰背,这时却停不下来了,想要彻底洗一番。转头看看儿子天龙靠外的睡脸,林徽音把胸罩解下,那一对白嫩饱满,大小适中的翘乳登时弹跳而出,乳尖因为触到冷空气而变硬,翘得更高了。林徽音做贼似地快速而轻柔的擦拭,再回头看看儿子,沉沉而睡,她左思右想,终究忍不住,索性脱下内裤,露出丰耸浑圆的臀和坚实平坦的小腹,那迷人的维纳斯之丘像对半剖开的白梨,光华玉致,让人想起那“造就罗丹”的卡米尔。   林徽音此时正拿起另一条毛巾,缓缓擦拭腿间的私密之处。快结束之时,忽然屋外头起了一阵风,月亮登时隐没云后,随后“啪!”的一声响,窗户突然关上,林徽音吓得一跳,拿毛巾掩住自己的腿间羞处,屋里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儿子醒了没有。   “龙儿,龙儿?”林徽音轻声试探,林天龙没有回答,林徽音手摸到干净的内裤,快手快脚换上,蹑手蹑脚就着微曦的星光走到窗下,踮脚关窗。如水月光重新洒进屋,林天龙的眼贼光四射,恰巧看到妈妈踮着脚尖,拉直身体。喔!那腿儿并得紧紧,光洁白净;耸翘的圆臀儿包着一条内裤,脂肉分外的嫩白光滑;腰儿纤长柔韧,扭得美极了;最销魂的是,在臀腰之间,有一对可爱至极的肉窝窝,仿佛是酒窝挪到了这里,小而深,如同水波中的旋涡,瞅得他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林徽音搭了窗勾回来躺倒床上,不久就想起均匀的呼吸声,苦了林天龙,一夜翻身不知翻了多少遍。   第二天,母子俩在村民的指引下来到红旗小学,这个学校离村有些距离,在大山谷中。孩子们去了宗祠上课,诺大的学校荒芜寂寞。林徽音与林天龙走走停停,林徽音拿相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塌方的墙,斑驳的门,生锈的铁栓,带着裂缝的柱子,砖块瓦砾堆了足有一层楼房高。林天龙心惊胆跳,一步不拉的保护着林徽音,剩下的砖都是碎砖,好的估计被人捡走了。四周并没有出现乡村干部封锁警戒,林徽音觉得杨丽菁昨晚有些多虑了,炎都市高层的内部斗争看来没有扩展到这个偏僻的小山村,虽然刚刚发生学校塌房事件不久。   “吱吱吱吱!”两只两只短尾巴的、脏兮兮的灰鼠从脚边窜过,林徽音吓得叫起来,林天龙抱住她,灰鼠并不怎么吃惊地望他们一会儿,消失在洞里。   “还要照吗,妈妈?”林天龙看着脸色发白的林徽音,林徽音点头,两人来到唯一完整的教室里。林天龙看林徽音低头拍照,他依然听得见老鼠在某个角落窸窸窣窣,搅得石沙哗哗响。林天龙侧耳听着,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正惶恐间,讲台正对的一面墙出现裂缝,整面墙体迅速变得歪斜,就要倾倒下来!他一瞬间觉得时间静止了,一切都变得忽远忽近,四周静极了,他的心脏像水泵一样把血液输送至四肢,砰砰直响。   逃啊!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他怕死!怕极了!可朝门口飞出一大步的他转头一看,妈妈依旧呆立在讲台下,似乎毫无所知!林天龙一声嘶吼,恐惧像渺小的虫豸一般飞散,他猎豹似地飞身扑向林徽音,右手护住她的后脑勺,左手垫在她身后,把她压倒在地,死死抱在怀里。就在这一刹那,整面墙哗啦啦倾倒,呛人的灰尘腾起,林天龙背上挨了几下,强忍着没出声。   幸好两个人靠着水泥制的讲台,大的石块砖头没砸到身上。林徽音眩晕中睁开眼,恰好看到天花板上的水泥块摇摇欲坠,就要呼啸而来!林徽音来不及尖叫,抱住身上一百三十多斤的儿子往讲台内一滚,把他压在身下,像老母鸡保护鸡仔一样掩盖住林天龙的身体,林天龙透过涅白的尘灰看到一大块石头往林徽音头上直坠下来,鼓起一股劲,一挺腰一翻身再次把林徽音压在身下,把她的头搂在胸口。与此同时,偌大的水泥块狠狠地撞在讲台的边缘,距离林天龙那毫无保护,裸露而脆弱的脑袋只有几厘米!泥块像碰到礁石的浪花一般四处飞溅,然后水泥块砰得弹开打着滚儿,划着曲线栽到离母子俩半米外的地上。林天龙只觉得脑袋上挨了一下狠的,眼一黑登时失去知觉……   也不知昏了多久,几分钟,几小时?林天龙张开眼,觉得头轻脚重,脑后闷闷的疼。他定定神,就看见妈妈哭红了眼睛鼻子,在他身上清理着碎石和泥块。   “妈妈——”林天龙声音虚弱。   “龙儿!”林徽音惊喜的一扭头:“你终于醒了!妈妈担心死了!你要是出事了,妈妈也不活了——”说完泣不成声。林天龙看到林徽音脸上黑灰相间,被泪水冲了两道小沟般的泪痕,柔嫩的嘴唇也破了,就想抬手摸摸她的唇瓣:“妈妈,你嘴巴疼么?”   第四十四章 劫后余生母子情深   “妈妈不疼——龙儿你脑袋疼么——”林徽音情绪激动,一时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林天龙左右一瞧,他们还在讲台底下狭小空间内,林徽音用木头和砖块支撑加固有些裂缝的讲台,两人都没受什么伤,不过四周都是瓦砾砖块,看来是挖不出去了,林天龙心有些凉,偏偏转头看着林徽音,攒住她冰凉细滑的手,挤出笑容:“妈妈我们一定会出去的!村里人会来救我们的。”   林徽音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龙儿,都是妈妈害了你。你要是不跟来就好了。”话未说完泪如雨下。她自责不已,心如刀割。儿子在危难之时的举动让她切切实实感受到男子汉的无畏和坚强,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林天龙的头发,又骄傲又内疚。   “没事的妈妈,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呀。”林天龙正安慰妈妈,忽然听到几声渺渺的狐狸叫,咦咦哦哦。林天龙猛地坐起,大声呼唤:“去病去病!”   然后他就听见沙沙的细碎脚步声越来越近,真是去病!林天龙亢奋起来,不顾一旁林徽音的惊异表情大叫:“去病这里,这里!”接着就从不远处传来石子被扒拉的声音,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呜——呜——”犹如犬一样透着委屈和焦急的呜咽。   “去找人,去病,去找人!”林天龙兴奋的发出指令,听得那轻捷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心里一阵欢喜,松了口气。他本来就疲惫不堪,强用力气之后,又觉得眩晕感一阵阵袭来,看着妈妈迷惑的脸,他想我要保护妈妈一辈子,不惜一切!   “妈妈亲亲!”林天龙脸上浮着笑意。   林徽音毫不迟疑的吻了他的脸,“这里。”林天龙撅着唇,“啵”地一下,林徽音的唇蜻蜓点水般碰触儿子的。   “妈妈我爱你!”林天龙定定看着林徽音,眼里布满晶亮亮的情意。   “妈妈也爱你龙儿!”林徽音疼爱的抚摸儿子的脸。   “不是那种爱,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爱!”林天龙一脸严肃。   “妈妈我愿意为你献出生命!”林天龙像个战士一般发出诺言。   林徽音仿佛第一次认识林天龙一般,眼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迷惘和疑惑。她本来还以为这是句玩笑话,可儿子刚才奋不顾身的举动烙印般刻在她心里,她又觉得不能把儿子的话完全当做孩童之语。男人对女人的爱,这是儿子该对妈妈说的话吗?林徽音一时间怔怔看着儿子,竟无话可说。   “妈妈——你要答应我,出去以后,要做我的女朋友——”林天龙断断续续的努力讲话,眩晕感像网一样罩着他,眼皮千斤坠一般沉重。   “龙儿,你怎么了?说话啊,快说话啊,醒来啊,别吓妈妈啊!”林徽音慌了神,平时冰雪聪明,主任医师的冷静镇定不翼而飞,只是大声叫儿子的名字,慢慢的哭出声音:“好答应你,妈妈什么都答应你!你不能睡着,不许睡着,陪妈妈说话!”   “嘿嘿——说定了。”林天龙艰难无比的挤出几个字,再次晕了过去,偏偏还咧着嘴角,大胜一场的将军般得意无比。   …… ……   五天后,炎都市医院。   林徽音进病房看到林天龙在做深蹲,就恼了,心疼又气急的数落他不懂爱护身体,林天龙暗笑妈妈大惊小怪,嘴上却乖巧地顺着林徽音的意应了。末了,林徽音从不锈钢提锅里拿出中午饭,脸上带着舒心的笑意:天龙下周就可以出院了,除了左肩扭伤和右手手面的挫伤,已无大碍。外科刘主任昨天看了检查结果,对他的恢复力惊异不已,皮肉伤俱已结痂,说可以正常饮食了,就是还要观察几天。   “来,龙儿,这几天清粥吃腻了吧?妈妈包了你最爱的——鸡肉蘑菇馅的饺子。”   林徽音端出保温锅内的饺子,放在桌上:“趁热吃吧。”林天龙右手执筷嗷嗷吃了两个,真香!眨眨眼想到什么,停下了。林徽音正想问是不是不合口,林天龙抬头看着妈妈,古怪的笑道:“妈妈,你亲口答应要做我的女友的,我要你一边叫我天龙哥哥,一边喂我。”说完放下筷子,期待又兴奋地看着林徽音。   “你!”林徽音一愣,作势欲打,林天龙躲避之下哎哟出声,林徽音以为扯到伤口,关切的问道:“龙儿你疼不疼?”   “叫龙哥哥,否则我就不吃了!”林天龙赌气的把脸一转,恨恨道:“还说要我说话算数,自己呢?”   林徽音看到儿子鼻挺的鼻梁和浓浓的剑眉,痴痴地想儿子真像我,生气的时候都一模一样。眼睛掠过白色的绷带,又想起那时候的林天龙奋不顾身保护自己的样子,心潮澎湃起来,鼻眼酸涩地要落泪,赶忙拿手背擦了擦眼角,柔声道:“好好好,妈妈听你的还不行吗?”说完俏脸上带了讨好的笑容,夹起一个饺子递到他嘴边,用了软绵绵甜腻腻的声音唤道:“行——行——革——格——吃饺子啦。”。   “哎——”林天龙大喜过望,晕乎乎的转头应道,眼笑得和虾米似地,嘴角傻啦吧唧地要裂到耳根子上,早被林徽音塞了一个饺子。   林徽音秋波如水,一脸慈爱地看着他吃完,又夹了一个饺子:“行——行---革——格——再来一个。”她在儿子面前本来就格外温柔,这时候更是如同圣母一般,圣洁纯净。   “哎——美眉真乖。”林天龙胆大包天得寸进尺,林徽音左右看看无人,松口气拧了一下他的腰,嗔道:“吃你的饺子吧!”语毕善睐明眸羞中带怒地白了他一眼,粉嫩的面颊浮起一层不易觉察的红晕。林天龙看见林徽音从母亲的安详转为情人般的薄怒,风情无限,登时从骨髓里往外发着酥,浑身更是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哎哟,我的妈妈哟,你真是太迷人了!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刚才不够娇嗲,不算。妈妈再来,啊——”林天龙张大嘴,像待哺的雏鸟。   林徽音无法可想,只得俏俏地瞟了林天龙一眼,含嗔还甜道:“行——行---革——格——再吃一个呗。”   “哎——我美丽的乖妈妈。”   “革格再吃一个呗。”   “哎——我可爱的好妈妈。”   “再来一个。”   “哎——我最亲爱的迷人妈妈。”   母子情融融意绵绵的你呼我应,你喂我吃,四目相交,各自心甜。等好容易把饺子吃完,林徽音已经被林天龙深情地赞美了二十几遍,她耳朵里尽是儿子的虔诚情话,竟也被林天龙叫得心儿通通乱跳。想起林天龙在生死瞬间的拥抱和坚定如铁的眼神,心思一下子模糊起来,忘了他是自己儿子,竟初恋少女一般含嗔乜了林天龙一眼道:“花言巧语,留着对你老婆使吧。”说完自己察觉到话中的酸味,娇晕满面,低了眼帘不再说话。   林天龙出生到现在,第一次看见妈妈花季少女般的娇羞,不由得心醉神迷,凑近林徽音小巧晶莹的玉耳边,温柔至极的把几缕垂下的黑发拨到耳后,压低声音道:“赞美妈妈,天经地义!妈妈你就是我老婆!”   林徽音触电一般身体猛地一颤,林天龙湿热的口气直往她耳朵里钻,痒得她缩起脖子,发出一声呜咽,如慕如诉。林天龙牛犊般与林徽音额头抵额头,母子俩同时闭口,耳鬓厮磨,心有灵犀般一齐享受起那尴尬又暧昧,亲情混杂爱情的滋味来。   许久……   “天龙,我们又来看你了!”胡静静的大嗓门从走廊传进来,紧接着是桑雨春提醒她这是医院别喧哗的声音。   母子俩头一分,林徽音抬头看看腕表,对着林天龙说道:“龙儿你等会睡一个午觉,妈妈下午有手术,三点半就过来。外婆等会就到。”   林天龙点点头,啄了一下近在咫尺的粉唇说是吻别,“小坏蛋。”林徽音轻笑着起身开门走了,林天龙看着妈妈风姿绰约的身影,心里甜滋滋的。   过了一会,大宝带着胡静静,桑雨春进来了。   “天龙,今天觉得怎么样?”大宝放下水果篮,一脸关切地问道。   “挺好的放心吧胖子。”林天龙笑着看桑雨春和胡静静用新买的花取代旧的,胡静静转头仔细打量林天龙片刻,喜道:“双目有神脸色红润,不错不错。”说完啪啪啪鼓掌。   桑雨春走到床前嬉笑道:“天龙,我家静静近来吃睡都不香,为你消得人憔悴,想好要怎么报答她了吗?”   “那自然是以身相许了。”大宝眨眨眼,调皮的插嘴道。   “不许多嘴!”胡静静跳着揪大宝的头发,奈何他长得太高,揪不着,胡静静细牙发痒,真想咬大宝两口解恨,攒起小拳头,瞪起本来就大的眼,龇牙咧嘴怒视两人,可惜那一张小脸宜嗔宜喜,白里透红,实在和想要表达的情绪划不上号,更达不成吓唬人的目的。   第四十五章 鲜菇鸡肉馅,你的最爱   胡静静捂住脸,从指缝可以看到她的脸皱成一团,声音带着哭意:“你们取笑我,人家没那种意思的,真的!呜呜呜……”   大宝和桑雨春对看一眼,吃惊中带着歉意,齐齐走上去安慰,胡静静扭扭肩:“讨厌你们,走开啦,走开啦!”   大宝看着林天龙无奈地撇撇嘴,和桑雨春一起走了出去,门啪嗒刚关上,胡静静就把手一放,林天龙一瞧,一丝眼泪都无,就是面容有些红。   “嘿嘿,把他们骗走了!我厉害吧?”胡静静咧嘴笑,露出左边的小虎牙,娇憨中带着骄傲的对他比了一个V,傻模傻样。林天龙下雨天的蛤蟆一般张嘴看她,无语中。   胡静静得意的笑着,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保温锅,吞吞吐吐的问:“天龙你吃饺子么?”林天龙只吃了六层饱,看着胡静静殷勤的笑脸点点头。胡静静明眸皓齿登时放着骄阳般的光,整个人亮堂起来,小媳妇似地拿出自己做的蒸饺,甜丝丝的问道:“天龙我记得你最爱吃鸡肉蘑菇馅的,对吧?”林天龙又点点头,胡静静雀跃不已,叫道:“太好了!”话音未落门就被推开了,林天龙和桑雨春两颗脑袋探进来,看着胡静静贼笑不停。   哎呀!又上当了!胡静静羞得不知所措,挥舞着小粉拳懊恼不已,使劲跺了跺小脚,怒道:“气死我也!”   两人这才志得意满的奸笑着离去。   “来,天龙吃饺子。”胡静静乖巧地夹起饺子,羞怯怯靠近林天龙的嘴边。   天啊,天龙的细胡子很好看呐。胡静静目光迷离。林天龙一口把饺子吃到,嗯,比妈妈做的还好吃!   “好吃吗?”   “好吃!想不到你的厨艺这么好!”林天龙有些意外。   “嘻嘻嘻,喜欢的话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胡静静快人快语,话收不回,羞得她双手捂脸不迭,那两根筷子脱手飞打在林天龙脸上,疼得他叫起来。   “呀呀——对不起。”胡静静小脸哭丧:“我总是冒冒失失的。”   “没关系。”林天龙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   两人把饺子吃完,林天龙摸摸鼓胀的肚皮:“走,出去到花园走走。”   到了花园,少男女并排躺在柔软的草上,林天龙恹恹欲睡,眼一下就闭起来,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胡静静偷偷靠近林天龙,呆呆看着他的睡脸,神情无限温柔。   “唔——真好睡。”半个钟头后林天龙醒过来,坐起,嗯,神采奕奕。   “咦?这是什么?”他拿过眼前的小本子,一瞧胡静静躺在一旁正睡得香,打开硬皮本,会不会是日记呢?好奇一翻,扉页写着一段大如斗的字:你是照在我青春之树上的第一缕阳光,那忐忑不安的芽和患得患失的枝,都是因为你的存在而生长。平生第一次,我那么迫切的希望一个人爱我,也是第一次,我用了更甚于爱父母的感情去爱一个人。青春之恋啊,晶莹剔透,不染世尘。是雪花开在深夜,是阳光照在海面,只想给予,不求回报。   林天龙目光转到胡静静脸上,哦,她睡得像个婴儿,少女小心和羞涩,青春的活泼和爽朗,都隐藏不见,整个人宁静地像朵睡莲。   林天龙靠过去,动作轻得能听到草的嫩茎折断的声音,他就那么凝视着横亘眼前的青春之体。树下,不大的太阳透隙而出,在胡静静的娇容上深情抚摸。林天龙不由自主的屏息:她静的仿佛是另一个人。他细细端详:那饱满细腻的额头,搭着几丝刘海,显得乖巧。平时活泼泼的眼此刻静静地闭合,眼皮薄极了。长长的眼睫毛呈放射性地铺陈开来,毛茸茸。粉色的鼻翼细细的呼着热气,玫瑰色的嫩颊上,皮肤柔嫩的仿佛一触即破。珠圆玉润的唇向上嘟着,发着自然的娇嗔。   那平时如同燕儿,一刻也不肯停歇的头发此时娴静如云,漫洒在青绿的草上,有些则调皮的逗留在白玉般的耳朵旁,或是嫩嫩的颈窝处,加倍动人。   林天龙看着她,心里填满了世间最纯净的柔情。这种美无须矫揉造作,不用假扮风情,那样饱满自然,仿佛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这春花初次开放的美,是一种纯净的喜悦,天然去雕饰。   “龙儿,龙儿——”林天龙正欣赏间,听到外婆的呼叫声,起身嚓嚓嚓走开了。   “本大小姐漂亮么?嘻嘻嘻。”胡静静觉得他走远了,睁开眼,喜滋滋道。   咦?人呢?   怎么不在前面?   “漂亮。”从身后传来林天龙的声音。   胡静静呀的又被吓一跳,故技重施地拿手掩住上半张脸:“你们怎么都那么爱吓人——讨厌!”末了语气带哭腔。   林天龙嘿嘿一笑,走上来把她两手拽下来,一看,脸上果然还是没有泪,只是红的像晚霞。   胡静静偏了头不敢看他,蚊子般哼哼道:“真的漂亮么?”问完偷偷地拿眼角瞟林天龙。   林天龙严肃认真的点头,胡静静嘤咛一声,小鹿一样跑了,林天龙看着她慌张的背影笑。胡静静跑出医院大门,隔着墙跳起来向林天龙招手说再见,林天龙也招招手,还是笑。   回到病房,林天龙又挨了外婆一顿好骂。风雨齐下之后,外婆说去拿治外公慢性病的药,并严厉叮嘱他再不敢乱跑,林天龙这才松了口气,拿过本《全球通史》看起来。   正沉迷埃及艳后克莉奥佩特拉和安东尼间的旖旎情事,就被敲门声惊醒。   “进来吧,门没锁。”林天龙放下书,门开,一阵香风刮进来。   “慧荞老师!”林天龙眉头乐得要飞起来。这个令他失去处男身的女人在他心里举足轻重。   宋慧荞短发俏丽,眼线唇线细致描过,腮红唇彩睫毛膏涂得一丝不苟,精巧耐看,眉间隐藏着天生的媚态,惹人遐思。   笑着款款走进来,宋慧荞把手里的东西抬高:“龙儿,你妈妈早上说你能正常饮食,看老师带什么来了?”   林天龙心里咯噔一下,竭力调动脸上的肌肉,摆出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来,喜道:“是不是饺子?”   “鲜菇鸡肉馅,你的最爱。”宋慧荞嫣然一笑,把饺子端出来。   林天龙条件反射般,从胃里涌上一股鸡肉和蘑菇味,由食道冲进脑门。与此同时,他的鼻端漫进湿热的饺子味,两股味道在他脑子里翻转绞缠,顿时觉得味蕾变厚,脑袋发晕,一点胃口也无。   “我包了一早上,剁馅可费劲了。”宋慧荞笑着看林天龙把饺子塞进嘴里。   “好吃吗?”   “嗯,好吃。”林天龙机械地咬破皮,应该是鲜美的馅和汁此刻让他有呕吐的冲动,他不愿伤宋慧荞的心,欲哭无泪地囫囵吞枣。   “咽,咽,给我下去!”林天龙觉得喉咙闭塞不已,仰着脖子使劲把饺子咽下去,直撑得他得眼鼓筋突。强压住呕吐的欲望好容易解决一个,林天龙看着漂亮挺立在碗里的饺子,心里悲怆地想这鲜菇鸡肉饺,在十年之内我是再也不想吃了……   正踌躇无计间,宋慧荞拿走碗,看着林天龙扑哧一笑,道:“你呀,肚子饱了别勉强,留着晚上吃嘛。”   “我怕你不高兴。”林天龙红了脸,真丢人!   “傻龙儿。”宋慧荞爱死了她的小情人,捧着林天龙的脸一阵乱亲。   …… ……   “妈妈,伤都长好了,我想洗澡。”林天龙扭扭腰,道:“身上痒死了,光靠擦不解痒的。这都一星期了,没事的。”   “好啦好啦。不过,妈妈帮你洗。”林徽音站在林天龙前面,无奈地帮着他脱下上衣。从背后看过去,那十几厘米长的伤疤横亘在林天龙光滑强壮的背上,突兀之极。林天龙不愿意林徽音看到伤疤起了哭意,就把背对着墙壁,说笑道:“这次本大侠英雄救美,终究抱得美人归,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   “去去去,谁是你的美人!”林徽音笑骂着蹲下脱去林天龙的短裤。   林天龙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那轻微的尿骚味,混着林天龙阴囊的皱褶里散发的那独有的体味,再加上运动后的汗味,一下子向林徽音扑涌过来,林徽音心中一荡,心底像被羽毛撩拨到了似地,痒的发慌,脸着了火一样烧得红彤彤。这味道绝不是香味,但比过所有的香水,竟从未有过的好闻。   这味道区别于其他男人肮脏刺鼻的体味,让林徽音熟悉又陌生,心里隐隐有一种说不出的躁动。装作不经意般,林徽音把儿子林天龙的短裤和内裤抛到地上,实际上却偷偷将呼吸放缓,以深长的节奏吸吮到更浓厚的雄性气息。   好闻,真是好闻!粗犷,外放中带着男孩清新的性感。林徽音定定看着儿子低垂的阴茎,这就是那魅力之源?她的眼色变得有些迷离,好看的唇儿花朵般撅起。   她的灵魂深处催生出一丝令她心惊胆战的渴望和妄想:靠得近近,贴着皮肤好好闻一下。   第四十六章 伤痕——男子汉的勋章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如此不堪的想法?她暗自责备自己的荒唐,厌恶起自己骚动的妇人情欲,然而那气味如同鸦片一般,在她的脑海里刻下了深刻的不可磨灭的愉悦印象,令她在疑惑,自责的同时深深的迷恋,沉醉,像瘾君子似地堕落下去。热气氤氲中,林徽音觉得自己像要窒息一样,胸口满涨涨的,塞满莫名的雀跃欢喜的心情,一下子就要裂衣而出;下一秒却又觉得浑身飘飘然熏熏然,娇软无力,恨不得往儿子怀里钻去,靠挂在他厚实的胸前。林徽音鼓腮帮子长长呼了口气,素手揉搓自己那艳若桃李的双颊,令自己镇定下来。   其实,她前段时间在网络上看国际医学学术论文交流的时候,曾经看到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大学一份人体生物学研究报告指出:纯正男人味会给女人带来好心情,是最佳的情欲诱发剂。男人的性香和汗味会使女性心情愉快并且感到精神放松,甚至使她们血液中影响生殖的荷尔蒙激素在排卵期前明显增加。   林徽音之前不是没有闻到儿子的体味,但那是以前,儿子就是儿子,只有一个单纯的身份。   这次不同寻常,她答应了儿子要当他女友的,角色的转幻给了她近乎幼稚的借口,这几天和儿子的暧昧互动变得顺理成章,逐渐甘之如饴,成了一种顽固的潜意识的自我欺骗。   其实她和儿子不但在迷迷糊糊时发生过关系,还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舌吻,又和儿子在公共汽车上发生过那种羞人的事,再加上这次生死之遇,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的芳心对儿子有异于亲情的期许,伦常的大坝并非那么坚固,生活中独立的她早就习惯了儿子对她的种种挑逗并乐在其中,甚至你来我往;而儿子不顾性命的奋勇相救,最终征服了她那颗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心,让她对儿子生出一种女人对男人,弱者对强者的崇拜和依赖。   林天龙那阔而壮的背,坚实有力的臂,还有,还有那散发着性香的男根,都在冲击着她已经松动的心理防线,成熟欲滴的胴体里生出难言的潮湿欲望来。   “妈,先洗这里,痒死了。”林天龙看着离阴茎不到十厘米美丽容颜,抖抖下体,心砰砰直跳。   “好吧。”林徽音一开口就被自己嘶哑的嗓子吓了一跳,娇躯不自然的颤抖着。   打开莲蓬头,林徽音杏眼盯著眼前低垂沉实的肉茎,思考了一分钟之后才终于將白玉兰般的纤手缓缓地伸出,一触,又收回,再触,再收回,仿佛那是赤红的铁棒。   这是我自己儿子,有什么好顾忌的?终于,林徽音说服自己,柔若无骨的手沾了香皂,不轻不重的在光滑的棒身由上而下套弄着,林天龙呼呼吸冷气,这种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几乎令他晕眩。贪婪地注视着林徽音冷艳专注的脸,林天龙发觉自己的小雀雀迅速膨胀,成了大鸟!   这——林徽音眼睁睁看着儿子的性器在自己手中变大充血,茎身越抬越高,中间的竖眼正对她的脸。她迟疑的放慢动作,手指和肉棒摩擦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那独眼像是体会到林天龙兴奋加速的心跳,渐渐溢出透明色的润滑液。白玉箫吹气般成了小白龙,挣动着像要破空而去!   林徽音感觉到林天龙的阴茎从根部到龟头,一阵强烈的搏动传导开来,茎身一跳一跳地触电一般发着抖。她下意识地拿纤长滑软的手指裹住茎身,不让它滑脱。   林天龙发出一声不可思议快乐至极的轻叫,仿佛生存在他幻想之中,妈妈林徽音正亲手替他手淫。那心目中尊贵的妈妈,正蹲在他大腿间,触碰着那腥臭污秽的尘根!那摩擦如此顺滑,如此销魂,林天龙忘情地前后挺动屁股……   妈妈,我射了!他在心里发出呼喊。   陡然间,竖直的马眼打出一串白汁来,噼里啪啦直中妈妈林徽音酡红的娇顔,打得她生疼!林徽音猝不及防,只把眼一闭,小嘴发出一声惊呼,上半身快速地向后仰。   哪知那昂首白龙生性燥烈不吐不休,蹦跳着断断续续的又喷射出几股灼热的白浆,林徽音登时满脸开了白花,剑眉,眼皮,鼻梁,脸颊,甚至红唇上都覆满儿子的浓稠的热精,嫩嫩的粉红与浓浓的乳白相映衬,桃李齐放分外妖艳。那浓精中有几滴更是见缝插针般,刁钻地穿过柔嫩的唇片,飞溅到她微张的嘴里!   这下好玩了!   静——好静。只剩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林徽音泥塑似地不敢动弹,那几滴热精人参果一般在她嫩舌上化开,与她的甜津融在一起,不分彼此,不但在她舌头上留下了淡淡的涩味和浓浓的青草香,还令她想起小时候吃的野生白萝卜。她开始觉得自己满嘴都是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嘴再也存不住,咽喉条件反射般一动,不小心咕嘟地把精液吞了一大口下去,嘴里已所剩无几。   而林天龙抓靠着浴门大口大口的喘息,他觉得自己刚刚获得了出生以来最销魂的快感,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此时腿软地如同刚出胎的小鹿,头目森然,精力尽去,一时间竟站都站不住!   林徽音蹲了一会才回过神来,用手背把眼皮上的精液擦去,看一眼儿子,正靠在墙上闭目喘息,刚跑完一千米似地。她就把责骂的心思暂时放下,走到盥洗盆把含得半口精液吐出,开了温水洗脸漱口。   那精液如同浓稠的芦荟汁,难洗的很。林徽音水冲了好几回仍觉得有粘腻感。   她倒不觉得恶心,那是儿子的,又不是其他男人的。儿子的屎尿她都把过无数次,精液算得什么?用香皂洗了两遍,这才完全没味了。林徽音擦干脸转头看着儿子,正低头顺眼的不发一词。这龙儿!林徽音哭笑不得。唉,都是青春期惹的祸,儿子是个生理健康的青少年,这个结果似乎并不意外。倒是自己,以后还怎么给他洗澡啊?她不知该如何说他,最终还是爱子之心占了上风。   龙儿还有这心情,这不是正好说明他恢复得不错么?她乐观的想。刚刚龙儿跟水泵似地强力喷射,真是又多又热!林徽音不敢细想下去,却难免心里一荡,两条长腿儿使劲夹了一夹,小腹有些发热。又想到有个网上笑话讲丈夫的精液又稀又薄,老婆便以此指出他在外边有女人的事实,那个丈夫居然辩无可辩的低头承认了。   “我家龙儿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那晚不算——”林徽音心里有种异样的感受,好像独占了儿子处男身似地。   “算还是不算?”   “还不快过来!”林徽音把些许垂下来的发丝往耳后别了别,装作生气,转移自己注意力。林天龙面上又白又红,嗫嚅地如兔子嘴一般,光动不说话。其实他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尴尬而已,心里并不曾害怕,倒像是丈夫做了不得体的事,第一次就要面对老婆的冷脸,有些悻悻然。   林徽音一把将他拉过来,这次洗就顺利多了,那小白龙被她降伏了一般,任她把茎身,包皮翻来覆去地揉捏,也不曾不轨。   林徽音看到儿子还是一脸难为情,气氛沉闷,就抚着儿子那嫩白可爱的茎身道:“那,都像这样乖乖的,妈妈就疼你。再不乖的话,妈妈就拿手指弹你!”说完曲起那兰花玉指,对着林天龙萎缩的龟头作势欲弹。   林天龙吓得往后一缩,卵蛋一蹦,叫了声妈呀!林徽音扑哧一笑,春湖解冻,明艳如花,把林天龙看得发了呆。   “向后——转!洗屁屁!”林徽音把林天龙前边洗好,站起把喷头拿着等他,林天龙身子扭几扭,却害羞似的没转过去,林徽音推也推不动,心里奇怪,到儿子身后一瞧,天哪!一道蜈蚣似地伤疤面目狰狞的刻在儿子的背上,嫩红可怖,和周围油光水滑的微黝黑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当时林天龙缠了绷带,林徽音已觉得怜惜心痛,现下伤痕触目,怎么不让她惊心!   “妈妈,我没事,都已经好了,你看!”林天龙仿佛知道林徽音的心痛,转过来做了个健美姿势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然后凌然正色道,“伤痕——男子汉的勋章!”如同舍生取义的地下党一般。   一看林徽音眼泪还是将滴欲滴,又看着林徽音发红的眼眶解释道:“这可是车田正美说的呢!”   “车田什么?哪个大师呀?”林徽音抹抹眼,吸吸小鼻子,仰着脸凑趣道。   “就是那个画漫画的,女神的圣斗——”林徽音的脸泪珠犹挂,娇嫩的像是细雨中的鲜花,湿湿的眼眸含着晶亮亮的光,如太阳下河水的清波。林天龙痴痴迷迷地看着她,话说到一半也不自知。   儿子痴呆呆的目光注视下,林徽音心竟有些慌,故作轻松地嗔怪了一句:“小傻瓜。”又踮着脚捧着林天龙的脸啧啧啧一阵亲,然后手抱着林天龙,以指轻抚他背上刚长好的皮肤。   第四十七章 对女神的赞词   “乖龙儿,为了妈妈,命都不要了?”林徽音把头靠在林天龙不厚却宽的肩上,似吟似诉地“嗯——”一声,幽幽道,“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林天龙搂定妈妈,脸贴她的桃腮,低头细细舔吸那粉脸上或咸或淡的珠泪,想开口却有些哽咽,清清嗓子沉声道:“妈妈,你说什么呀?我们是母子呀。妈妈,我的生命都是你给的,你哺育我抚养我,我——嗯——不是说谁言寸草心,报得六春晖么?”   林徽音扑哧而笑:“什么六春晖,是三春晖。”立刻了解这是儿子故意说错,逗她开心,随即被儿子细细的体贴感动,心想这么乖巧疼人的儿子哪找去?抬头还想亲他脸,却和林天龙的嘴碰到一起。林天龙觉得满嘴芬芳,温软滑腻,追逐着林徽音的唇瓣,逮住了,嘴里轻含着妈妈玫瑰花般的唇,拿出吸棒棒冰的技巧,从缝隙中如饮甘露似的的吮吸着妈妈的甜津。   林徽音心神激荡下没有反抗,喉头嘤咛不绝,鼻腔飞出几声轻哼,甜如蜜,软如棉,口微微一分,林天龙的舌头就探进来,先是用舌尖在林徽音上唇内侧,好似在礼貌地叩门,接着细数林徽音的玉齿一般,从左到右,至上而下,把林徽音的前排牙齿颗颗不落的逐一舔过。林徽音脑袋一片空白,眼早就闭得紧紧,唯一的感觉就是牙龈和唇瓣都痒得发麻,欲拒还迎的娇喘吁吁中,林徽音勉强用滑腻香舌退敌,谁知正落了林天龙的意中,两人舌头你推我粘,你逃我逐,你躲我找,你缠我绕,最后还是情意绵绵的勾在一起,如同媾和的蛇。   林天龙吻的兴起,林徽音却发觉了什么似地,把他一推,盯着他老半天,狐疑道:“哪里学来的,怎么这么——熟练?”   完了完了我,妈妈一向明察秋毫,怎么办?总不能说是婶婶老师宋慧荞教我并实践的成果吧?林天龙急得直冒汗,鼓起勇气直视林徽音黑白分明的眼,嘟囔着道:“自从上次被妈妈强吻后,我买了本《接吻技巧》,观看AV不——外国电影,时刻演练准备反击。”   这倒是事实,他甚至买了个奶嘴,叼在嘴里反复吮吸,把教他接吻的宋慧荞笑得前仰后合,眼泪乱飙,笑骂他不学有术。   “什么强吻?”林徽音羞得抬手要打他:“AV是什么?”   “action——video,动作片动作片。”林天龙冷汗直流,异常生疏的英语都派上用场,扯了个颇有急智的谎,得意洋洋。   他看林徽音犹有疑意,一步上前吻了下去,这次他一心讨好,把那千般技巧万种诀窍一一使出,舔吸啜咬,粘吮滑旋,把林徽音吻的上气不接下气,两手先是矜持的推搡,头躲来躲去,后来挣不过,两臂死死抱住林天龙的背,热情的回应起来,两人的津液南水北灌,相互吸食,呼出的气喷得脸颊又热又麻。林徽音眉头生动的飞舞,妩媚的杏眼儿刚张开一缝,犹有清明之意,瞬间就给林天龙吻的闭起来,脸上醉了一般红若牡丹,林天龙开头心怀惴惴,后来也就彻底沉醉下去,心安理得起来。   “哈……哈……哈”林徽音勉力一挣,总算脱开来。她喘得厉害,就是连跳三万下跳绳也没这么累,再亲下去,恐怕就要窒息了。   “你怎么老喜欢亲妈妈。”   “嘿嘿嘿,那是因为妈妈嘴里又香又甜,奶糖一样。”   “我看你才是刚吃了奶糖,甜言蜜语!你尝的恐怕是自己的味道吧?”林徽音眼波流转,媚态横生,“以后不准乱亲!”   “好好好,妈妈叫亲我才亲。”林天龙笑嘻嘻。拿这个吓我,妈妈,你可不知道,我第一次和婶婶老师宋慧荞的时候她就亲我的那里了,不都是肉,洗干净就好,嘿嘿嘿,毫无心理障碍。   “再胡说八道妈妈就把你的嘴用胶布封住!”林徽音刚意识到自己言辞不当,举止更不当,心下暗自责备自己软弱,过于溺爱儿子,会给他不恰当的信息,越发调皮不堪,对母子以后的相处也会造成困扰。   当下理理云鬓,看着林天龙温声的说道:“妈妈知道,你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对异性有好奇心,甚至常常对母亲有超脱寻常的幻想,”林徽音说到这,小心的察言观色,接着道,“这是正常的。也是普遍的,但是——我们毕竟是母子,妈妈是妈妈,怎么能说是女朋友,甚至——老婆呢?”   林徽音咽口唾沫,觉得自己言不达意,言语苍白,这番难堪的劝导简直比做手术难上百倍,既要说出意思,清楚坚决的表态,同时又不能太过火,伤了儿子的心。   “妈妈爱你,也知道你爱妈妈,可是这爱是纯净的爱,母子间的爱,可跟那些普通男女朋友间的爱有所不同,你知道吗?”   “我知道妈妈。”林天龙认真地点点头,说道,“今天,干脆就跟妈妈坦白了吧。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最喜欢最喜欢的女的。”林天龙转头看着窗外。   “我喜欢她的脸,她的长发,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她的牙齿,她的颈,她的肩,她的胸脯,她的胳膊,她的手指,她的腰,她的臀,她的腿,她的脚趾。她是这个世界最好的,最美的。”   林徽音眼里闪动着宝石般的光芒,一颗心复杂的如同被猫乱挠的毛线球,她的心情跌宕不已,时而酸涩如青柠檬,时而嫉妒如铁荆棘。这一秒希望儿子赞美的是自己,下一秒却又希望儿子那非同寻常的恋母情怀能够云散。一时间矛盾纠结,难以取舍。夕阳透窗柔光变幻,林天龙看着窗外的脸半金半红,五官和毛发散发着光,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在诵念自己对神的赞词——他的声音起先生涩,话语尚有不畅,后来逐渐变得顺溜,像是暗地里为这个心思吐哺彩排了千千万万遍,话语通过心吟唱出来,直达听众的心里,触动灵魂。   “她的脸是光洁的,她的发是漆黑的,她的额头是饱满的,她的眉毛是英挺的,她的睫毛扑闪闪,她的鼻是玉琢的,她的唇是娇嫩的,她的牙是细白的,她的颈是纤润的,她的肩是秀美的,她的胸是神圣的,她的胳膊是藕做的,她的手指是细长的,她的腰是柔韧的,她的臀是丰盈的,她的腿是修长的,她的脚趾是可爱的。我想和她永远相爱,永远不分离。”   林天龙转过头来,每说一个地方,发着热光的眼就要在那儿逗留一会,宛若是自助游的旅客看到风景,与其说是诗由心生,不如说林徽音的绝色引导他自然而然的发出美誉,发出赞叹。   林徽音从心里开始颤抖,龙儿说的果然是我!全身不可遏制的颤栗起来,心儿托在云端一般,就要随着那眼光羽化而去。周身滑腻如脂的白皙肌肤上涂了一层夕阳的美艳,宛若女神;剑眉微蹙,是苦恼是薄怒;双目不似静泓,倒像流泊,转着转着,渐渐迷离了;嘴儿半张,是惊讶是喜悦;脸上羞涩而微怯,情动的处子似地,娇嫩的无法承接情郎大胆热烈的情话,如嗔似颦,喜装不喜。   这样子谁能不动心?林天龙放胆拥住林徽音的香肩,头靠着她耳畔低而深情的说那一万遍不多,一千年太短的情话:“我爱你。”吻在她的敏感的耳轮上。   忽然,林徽音低低地叫唤了一声,怕痒似的一缩脖子,细细的喘息变得明晰,唇间发出那种语无伦次的娇喃。儿子的情话犹如一曲优美的歌,曲调凝成一条线,顺着她的血管,笔直插入下腹处,阴部不为人知地因为两腿的夹紧而生出一丝快感,浑身毛刺般又热又痒。林天龙心猛地一跳,他又闻到那丝气味。尽管它像夜晚的轻烟般飘飘渺渺,或是银鱼般在暗绿的湖水里倏尔闪过,但他有过一次闻香的经验,依旧是捕捉到了!   林徽音散发的这令人熏熏然的独特香味,超然气韵精灵似地由鼻透胸,直达林天龙脑中,反刍一样又到嘴里,有着女人的妩媚的风味,留下青橄榄的回甘和嫩甘蔗的清甜。噢!妈妈的味道!   “妈妈你好香好甜——”林天龙话音未落,林徽音嗯的一声,突然有力地把他几步推出门,“你洗好我还要洗呢!”   林天龙猝不及防,唉唉唉唉叫着被推到门口,“嘭!”,他愣在紧紧关闭的门前,懊恼的摸摸后脑勺,心想看来妈妈久经考验,我这招没有用哪!刚才明明气氛很好的,女人心海底针,此言非虚啊!   他诗人般摇头晃脑,郁闷地找衣裤穿上了。   林徽音脸色古怪的靠在门后,高耸的胸犹自起伏,喘了片刻,伸直纤腰,优美地曲起长腿徐徐褪去略湿的衣裤,空气里顿时漫起暗昧潮湿的味道,这味道对林徽音来讲虽时隔十多年,也许更久,却并不陌生。   第四十八章 一种酸楚的自怜   她的耳根子都是红的,心里有了答案。白玉似地手羞涩地翻动自己的蓝纹内裤,果然,裆部那略厚的布料已然被自己动情时分泌的爱液打湿了!粘糊糊的一大片,晶亮亮的泛着光,不仅把整整两层的布料洇透,甚至还扩散到内裤的前端。   这片潮湿是她欲火焚盛的证明,无可辩驳。鸡蛋清似地液体散发着成熟女人淫靡的雌性气息,热腾腾。而这一切都是儿子给予的!林徽音腿打成X型,酸软无力,怎么会这样多?更令她难堪的是,纤手拂过,察觉自己的花唇至今还在红涨发热,花蒂儿更是小荷才露尖尖角般探出头来,晶莹粉嫩,盼人抚怜似地,股间湿哒哒河水泛滥一般,腻滑温热。儿子并没有对她动手动脚,行为不轨啊?   再瞧那湿迹颜色分层,一块红枣般大小的褐色湿迹显然是最先的,可能在闻到林天龙的性香之时就有了,她自己不知道,或是故意忽略而已。第二层比雏菊大上一些,已经晕染开来,会不会是林天龙射精时的产物呢?最后的尤为粘腻延绵,热乎乎的一大片,一定是刚刚的情话的效果了,当然,林天龙的那一句我爱你和那一个在耳轮上的吻不啻为画龙点睛,令她春心哄动,爱液暗流!   我不是性冷感么?前夫梁儒康不是一直取笑我是一个复杂冰冷的机器,找不到开关么?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儿子一下就扳住开关,将它开启了呢?林徽音颓然的把内裤丢进桶内,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或许我只是寂寞了,又或许,我真是那么个荡妇,在自己儿子的亲昵耳语中,竟然……林徽音不敢想下去,她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迷惑。她在女校上的小学,中学。从小,那个特别严厉的庞老师就教她要做淑女,坐立行走,吃饭穿衣,她都竭力保持着淑女的样子,又说男女之间应该保持距离,不可以乱讲话,有失体统。   久而久之,在外人看来,寡言少语的林徽音自然冰美人一个。随之,从未接触过男人的,刚参加工作的她迅速陷入冲动的爱恋之中,飞蛾扑火般,未婚先孕,不得不赶快和梁儒康结婚。   新婚期的她可以说从未真正在床上得到女人的快乐,每当梁儒康百般抚弄挑逗她时,庞老师的严肃脸面就会跃入眼帘,性是罪恶的,丑陋的,随便的女人是淫荡的,可耻的!庞老师的话像闪电一般,将那夫妻间应有的情调劈得一干二净,她瞬间失去热情,尸体般机械的承受丈夫的冲刺,不作任何反应,起先梁儒康新婚燕尔,觉得看她一张脸就满足。后来梁儒康自己事业发展起来,床上征服不了她,渐渐就淡了,继而移情别恋苏念慈,她对性高潮也就只是耳闻,从未尝过滋味。   但是刚刚一刹那,臀部像被过了电一般,浑身激灵灵一颤的感觉,就是高潮么?林徽音心里突然空荡荡的,有一种酸楚的自怜,痴痴地也不知站了多久……   …… ……   吃过晚饭,散了一会步,母子俩回到病房,齐齐看书。林徽音看的是《金色笔记》,林天龙则是《世界通史》,看几行就抬头瞧一眼林徽音,心思不定。林徽音给他看的发恼,中午的事情让她颇有心虚,些难以面对儿子含情的目光,当下拿出胡静静给他带来的英文课本,惩戒道:“很闲是吧?下个星期就补期末考试了,妈妈巩固一下你的单词量。”   林天龙一下蔫了,放下书迟疑道:“妈妈不用这样吧?那些个鸟语学了有啥用?学了就忘,不如不学。”   “哼!”林徽音板起脸:“这次再考不及格,暑假让你去补习,专补英语!”   “妈妈皇后不要啊——”林天龙慌了,两手举起做匍匐状:“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罢了罢了,朕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取出记单词用的本子,一脸悲壮。   “妈妈皇后不要啊——”——林徽音忍住笑压低喉咙,模仿得维妙维肖——突然反应过来,这调皮蛋,又在胡言乱语!伸手以两指夹住林天龙的厚耳垂,稍稍用力一扭,林天龙夸张的惨叫表示臣服,大叫太皇太后饶朕一命。母子俩同时笑出声。林徽音心想毕竟是自己儿子,总算没有因为自己的那番话变得陌生起来,也就放了心。   晚上睡觉前,林徽音还叮咛睡在隔壁床的儿子至少要盖条被单,别着凉。又想着改天询问询问慧荞姐,看看她对恋母情怀有什么看法和办法,在微叹今夜舒缓愉快,出奇的好睡的同时,沉沉入眠。   …… ……   林徽音梦到自己成了一个海蚌,躺在白色沙滩上,薄薄的壳摊开着,露出里头多汁鲜嫩的肉。太阳晒得她懒洋洋的,一个小孩带着出海人用的斗笠,捡了一跟树枝,逗弄她袒露着的软滑雪白的肉体,而她贪恋痒痒的感觉,欲拒还迎般颤抖着,始终不舍得将壳合上,汁液横流,浑身酥软场景一变,幕天席地,她的身上压着个沉甸甸的男人。她看到他雪白可爱又粗大饱胀的阴茎的那一刻起,就不想挣扎,仿佛知道这只是个梦一般,她要遂一次意!她挑弄他的硕大,抛媚眼给他,浪荡的腰肢扭起来,筛动不已,他喘着粗气,急切地分开白嫩的腿儿,进入了她哦——林徽音一声吟哦,她被充实了,完满了。他没有任何言语,任何多余的动作,蛮牛一般冲起来。林徽音那细腰与丰臀都各自有了生命一般,无须她的掌控,跳着令她脸红的舞蹈。有时积极地拱起迎合,吸附在他身上,像吸盘鱼和鲸鱼肌肤相贴。有时放荡的离开他,是为了迎接下一个更深的碰撞。平时做的有氧运动有了用武之地,两条光滑的长腿夹着他猿猴一般瘦而有力的腰,挨挨擦擦,两脚在他身后交叉,反扣得那么用劲,直把他往自己两腿之间带。又红又白的脚丫随着快感的攀升弯弯曲曲,勾来勾去……林徽音惊讶与自己的饥渴和不堪:“我,原来这么想要。”他越冲越快,林徽音渐渐地脑子什么也想不起来,呢呢喃喃到哥哥你好棒,你真行。   他仿佛被抽了一鞭的野马,疯了似地折腾起来,一阵阵热潮从林徽音的阴部出发,朝她全身袭卷而来,简直要把她没顶。她的两腿间呼呼呼地被点着了火,又闷又热,烈焰蒸腾。她无力的瘫在床上,呻吟声犹如给关了几千年的鸟儿被放生时叫的那么响。不管了不管了!她撇弃可笑的矜持,发春的母兽一般,使劲的发情,用力的撒娇,仿佛叫声可以带她脱离着令人窒息的冲刺,挤出作恶多端的阴茎。她的腰像被甩上船板的鱼儿般奋力扭起来,惊艳绝伦,无边的骚浪!林徽音失去理智,她腰肢的回击只能让闯进来的家伙更加充血,更加硬朗,他像一个永不停歇的永动机,给予没有尽头的快感。   不行了不行了——林徽音难以自制的左右甩着发,草儿刺得她脸颊生疼,她的手拔起草来,抛向空中,倾泻那股不断累积的快感。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她开始哽咽,她开始流泪,她应该笑的——她迷惘自己哭泣的原因,然而眼里的泪如同才凿开的井,喷涌出来。她为一层层直扑脑海的欲潮和暖流而欢欣喜悦,她的手脚得了帕金森病一样颤抖,然后是自己的身躯,她跟不上他的节奏,她咬他的肉,她咬自己的唇,终于,在自己一声悠长的叫喊声中,她的阴道无法控制的痉挛起来,接着全身抽搐,她恍神了。   她仿佛看到自己化作月夜下的海豚,在水里已然憋闷了三十几年,她要喷发了!狠狠的用尾巴一击水,她就那么蹦起,离水面三丈高,她终于看到了迷迷蒙蒙的黄月亮,小黄狗似地蹲在山后头,毛茸茸的。而她浑身轻飘飘的,不知要到哪里去,一切都没了意义,她心里只想着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然后最后一束光离她而去,她慵懒而满足的翻了个身,肥满盈实的丰臀时不时抽搐一下,美极了……   是梦吧?   林徽音一张眼就被怅惘若失的感觉攫住。原来是梦。这突如其来的绮梦让她既羞愧又刺激。   激情余势不竭,在体内游荡着似乎还未散去,心也快一拍慢一拍的杂乱无章的跳动。林徽音喘着气一摸额头,才觉得浑身酸软软,湿腻腻的好难受,仍旧夹紧的大腿儿根处潮湿灼热。她沉湎在那好象是虚幻的,又是真实不过的燕好片段,然而梦像沙岸上的画,浪爬过的地方,便了无痕迹。可有些细节她却记得分明:张大的蚌壳,那个调皮的小孩,那个白如玉箫的男人性器——这暗示的一切令她羞愧难当。她心虚了,转身看着晨曦微光中儿子在床上的暗影——沉沉地像块礁石。   第四十九章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竟梦到和儿子在野外交合!她的手扭着薄毯的一角。这一个念头像一只手提纲挈领的把梦的内容从潭里抓起来:她不知羞得把腿打开,心安理得勾引,急切难耐地迎合,那似乎学自《爱经》的姿势纯熟的使出来,百般变幻——像是要吞噬儿子的母狼。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能吸土!记得有一次酒桌上,杨诗敏调侃调笑的污言秽语不知怎的冒泡在她的脑子里。林徽音“呸呸呸!”,心里否定这个胡说八道,况且《爱经》她只在宋慧荞房里匆匆翻过一遍……她这么想着,脸颊却烧起来,热得发烫。   “去洗澡——”林徽音刚想翻毯子,对面床上却有动静:林天龙嘟嘟喃喃的抱怨着什么,一翻身,再翻身,被单滑落在地。林徽音轻叹一声,下床想要捡起被单给林天龙重新盖上,林天龙突然面朝过来。林徽音以为他醒了,叫声龙儿?没有反应。林徽音这才看见儿子把枕头打竖抱着,夹在腿间,就那么紧紧搂着,腰间上下老熊抱树一般蹭动起来!弹簧床随即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声声入耳!   “龙儿在干什么?莫非是——”林徽音难以置信的睁大眼,在微光中勉强辨认儿子的动作。林天龙这时已将枕头压在身下,下半身紧贴着枕头的一侧,挤压摩擦。床板不堪重负的呻吟,他的下腹显得有力,腰几乎不动,单靠腹肌的力量让阴部在枕头面上磨动着。   林徽音屏住呼吸,心想莫非儿子也做那种梦了?想到白天二人胡天胡帝,再一次责备自己的孟浪,太过宠溺。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林天龙的动作越发快起来,枕头的柔软想必带给他很大的快感,他一边冲刺一边口中喃喃叫着什么……   林徽音定神一听,吓了一跳,他叫的居然是妈妈,妈妈!这龙儿,怎么这样!   莫非龙儿他梦到了我,她心里想,就像我梦到他一样?林徽音心里有种古怪的窃喜,偷偷埋藏在意识的最深处……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也许是护士,林徽音一动不动,屏息凝听。深怕给人听去什么,她觉得尴尬极了,恨不得捂住儿子的嘴。   脚步声并无停顿,由近及远。没等林徽音松了口气,林天龙翻腾冲撞地越发鲁莽起来,妈妈,妈妈的叫声也越来越响,整张都床被林天龙的大力折腾弄得挪动颤抖,嘣!嘣!嘣!嘣!简直像是在地震!   林徽音心又一下子纠紧了,支楞着耳朵,汗如雨发,她仿佛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在门外停住。完了完了!给人听见了!她窘迫万分,脑子一片空白,只是蜷在被中,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妈妈!”林天龙发出一声高高地喊叫,身子重重抽动几下,渐渐平息下去,只有床发出轻微的声响,屋子里平静如海。林徽音蹑手蹑脚摸到门后,握住门把猛地一拉,没有人,是她神经过敏了。   回头躺倒在床,心跳如鼓。林徽音一侧头就看见儿子醒了,目光幽幽地看着她,似乎想要述说着什么。她被看得心里有点慌乱,强装镇静地起床走过去把地上的被子捡起,给儿子盖上:“好好睡觉,乱动什么!”   林天龙头缩了一下,有些害怕,但终于看着林徽音的脸,大胆地说道:“妈妈我爱你。”   “知道了。”林徽音心情复杂,害羞恼恨皆有,语气不善地回道:“别乱想,乖乖睡觉!”说完曲指敲敲林天龙的脑袋,以示薄惩。   “喔。”林天龙眨眨眼,抬头,似乎在竭力端详林徽音的想法和表情,一会又试探:“妈妈你还没说你爱不爱我呢。”   “烦人——”林徽音娇嗔道。心想你爱妈妈是哪种爱啊?有你这么爱的吗?   “快说啊妈妈,人家需要安全感呢。”林天龙捏着嗓子嘟嘴撒娇。   “爱爱,怎么不爱。”林徽音忍住笑,她被爱子发痴卖傻逗乐了,从来这招就对她有效。   “好敷衍啊,不行——”林天龙做不依状。   “爱——,爱——,妈妈爱龙儿——,这下满意了吧?快睡吧,明天还得办出院呢。”林徽音边说边躺下,等着儿子咂咂嘴,心满意足地重新进入梦乡。羞笑着,她心想只听过夫妻同床异梦的,没听过母子异床同梦的,到底怎么回事?看来,明天非得去请教请教慧荞姐不可了。   第二天中午,林徽音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病历。儿子出院,已无大碍,她也放心了。想想又给宋慧荞打了个电话,约好晚上去她家聊天,谈谈自己儿子补期末考的事。刚放下话筒,护士长跑到主任办公室里,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道:“林主任,不好了,不好了——”   林徽音头一抬:“怎么了?”顺手给她一杯水,“护士长,慢慢说。”   护士长说:“病房出事了,一个实习护士连续打针三次都没有扎进血管,病人家属生气了,打了实习护士,实习护士的男朋友知道了,又冲过来打了病人家属,双方发生了斗殴,连警察都来了!”   果然,病房有多名警察在维持秩序,两个男人鼻青脸肿血淋淋的,被两名警察控制住了,还有些家属情绪比较激动,围观的就更多了。   林徽音停下来,眼睛扫了乌压压的病人家属一圈,又鞠了个躬:“我是妇产科主任,我们工作没做好,是我林徽音对不起你们,现在我先给大家道歉!”她这话掷地有声,语气铿锵有力,面色从容不迫,先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这个事情毕竟是因为我们的实习护士业务不熟练引起的,我们首先会对我们的实习护士进行批评教育,可是反过来,大家也应该给予实习护士理解谅解,大家想一想,如果我们都不信任实习护士,不给实习护士机会的话,那么实习护士就永远不可能成长为业务熟练的真正护士。一个实习护士能够成长为业务熟练的合格护士,才能够给更多的病人服务,造福于更多患者啊!”   “至于这两位男同志,一个是心疼自己的妻子,一个是爱护自己的女朋友,都是合格称职的护花使者,鉴于冲动有余,伤情有限,其心可嘉,其情可悯,我建议我们的警察同志能够网开一面,高抬贵手,能不能以批评教育为主,如果非要依法带回派出所的话,能不能先让我们给他们俩处理一下伤口,然后再带回你们派出所,好吗?所谓法理无外乎人情嘛!”   然后她又拉着今天负责带队出警的警察私下里说了说,警察看看现场已经被控制,紧张的气氛又被林徽音三言两语化解了,而她又透露杨丽菁是好友,乐得顺水推舟卖个人情给个面子,对两名当事人给予警告批评之后,当场释放,收队回去。   双方都对林徽音的处理非常满意,也很感激,经过处理包扎之后,双方气也消了,相互赔礼道歉,满天云雾就此散了。林徽音解决事端,心思怡然,待人接物自然比之前不同,笑语妍妍,打趣聊天。   她这般年龄正是女人将魅力尽情释放出来的时候,仿佛一朵花绽放得正艳。   如鸦秀发如闪着炫目的晕彩,洞悉人心的眼亲和如水却绝不可欺,袖口露出的肌肤羊脂玉一般的细腻与娇嫩。然而谁都无法说她是有貌无才可有可无的花瓶,她在危机里展示的智慧和勇气又在她美丽的主任医师花环上镶了一道高人一等的光圈。   “林主任处理手段太高明了!”围观家属赞道。   “林主任太美了——”一个小年轻夸张的赞美道。   “林主任结婚了么?”人群里有个年轻的声音响起,大家情绪松快,纷纷笑起来。   “呵呵呵呵。”林徽音爽朗的娇笑着,一口白齿亮极了,“我儿子都有你这么大了!”   “轰”得一下,众人笑得更大声了。   …… ……   夜来香的气味浓郁,玉兰的淡雅,在这香气萦绕的氛围中,宋慧荞和林徽音促膝而谈。   灯下观美人,分外妖娆。宋慧荞的椭圆脸,细长眼和弯弯眉,与林徽音的瓜子脸,鹘鴒眼,长剑眉相映成趣,一个笑颦带媚,一个容颜端秀。   “我早就告诉你,每个男的几乎都有恋母情结,有的人甚至认为妻子也是母亲在男人心理的印象投射。许多男人都想娶一个像自己母亲一样的老婆。”宋慧荞略歪着头,看着林徽音。   “可是龙儿好像格外严重些——”林徽音欲言又止,有些话她实在无法说出口,难不成告诉宋慧荞姐儿子和她早已突破了母子间的最后一层底线?   “他最近经常——那个——”林徽音说到一半,脸红了红,难以启齿。   “那个什么?”宋慧荞一转眼就明白过来,拧了一把林徽音嫩滑的脸:“女儿儿子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害羞,你就装吧!”又伸头似笑非笑地问:“每天几次?”   “以前没具体算过,最近伤好了越来越常了。”林徽音低下头。   第五十章 心理咨询闺蜜诱导   “这事是人就有,青春期的尤为冲动,或者自己来,或者破女孩的处,或者招妓,你选哪个呢?”宋慧荞两手一摊。   林徽音愣了神,这都是什么选项啊?   “哎呀——担心什么?”宋慧荞兴趣盎然地看着林徽音:“难道你儿子对你毛手毛脚?呵呵,你这么优秀这么美丽,我这个女人都动心,何况男的。”   “姐——”宋慧荞的打趣让林徽音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说正经的,现在比较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接触,并且对其他的女孩感兴趣,这样他的注意力不就转移了?”   “也是——”林徽音苦涩的回答道,心里腾起一股古怪的情绪,像是自己珍宝拿去和别人分享似地,又酸又痛。   “不过估计不容易,你太优秀了,他很难喜欢上和他年纪相仿的。”宋慧荞一边正儿八经的扮演知心闺蜜角色,一边想着自己和林天龙的偷情,格外的紧张刺激,心底说我说的是对年龄小的不感兴趣,大的就不一定了——比如说我。   “姐,你说我要不要疏离他一些,彻底让他认识到我的态度,杜绝这个不好的情结。”林徽音下了决心,既然要纠正,必须要狠一点。   “听说过叛母情节没有?”每当说起自己擅长的心理专业,宋慧荞便有一股吸引人的魅力,遂长的眼缝中,如星星镶嵌的瞳孔散发深邃而迷人的神采。林徽音从小就觉得宋慧荞的眼神迷人,让她崇拜。   “我只听过恋母情结,没听过叛母情节。”林徽音咬唇皱眉细声应道。她兼有着成熟女子的极致美感和知识分子的气质,鼻梁秀直,上薄下厚的嫣红嘴唇抿出诱人曲线,长长睫毛下的眸子透出清离而疑惑的光,透着做单身母亲的担忧和烦恼。   宋慧荞戴上眼镜拿过纸板,继续道:“叛母情节应该和恋母情结一样,共同列为母体影响的范畴之类,就如同一剑两刃,相对于不同个体,产生不同结果。   从你们医学的角度来讲就是症状,而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就是人格特征。”   她在纸板上画了个阴阳图,给林徽音看:“有的青少年由于认知的错乱,从青春期开始错误的理解了母子的关系,潜意识里对犯了错误的父亲厌恶,并对处在柔弱一方,顺从一方的母亲有超过一般母子的疼爱和依赖,这种现象在离异的家庭里尤为常见。   一旦他的爱意被母亲陡然拒绝,便很可能由此产生心理逆差,从恋母转为叛母。恋母情结和叛母情节相对应,就像阴对于阳,天对于地。这种极度的转变会使不成熟的人一下失去心理常态,从白到黑,由爱生恨,不但觉得自己生存的目的消失,严重的会对自己也痛恨起来,继而对社会仇恨,如果不加以引导,控制,甚至治疗,很有可能发生自残,暴力,乃至更严重地事件。”   “这么严重?!”林徽音秀手掩嘴,一脸吃惊。   “对啊!”宋慧荞依然沉醉在亢奋的情绪中,她饮酒一样满脸通红:“叛母情节和恋母情结之间存在着转换关系,符合中国哲学的基本认知规则,对于用利母哲学思辨,推动心理学研究有着重大的理论和实践意义。从另一端,另一极完善了佛洛依德的心理学人格特征理论和病案……”宋慧荞手舞足蹈起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徽音,我又自说自话了。”宋慧荞定神才发现林徽音已然离开。   她拿过纸板,划了呈三角形排列的三个圈,添上慧荞,龙儿,徽音三个名字,从“龙儿”画个箭头到“徽音”,写上畸恋;再从“慧荞”划到“龙儿”,“徽音”都画了箭头,都写着畸恋;又分别在“徽音”到“龙儿”,“慧荞”的箭头上打了两个问号,她的表情怪异而兴奋,嘴角吊起,异教徒般诡谲。   “真是错综复杂的爱情关系啊!”宋慧荞危险地笑着,“美妙的个案值得好好研究。”她吃吃笑,翻出手机。   “徽音,怎么不吭声就走了,我这有个网址发给你,自己去看。”宋慧荞挂了手机,对着纸板目不转睛。   林徽音回到家中,儿子在乖乖复习,准备补考期末考试。她匆匆洗过澡,身上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薄裙,前襟绷得有些紧,胸部曲线浑圆地隆起,而那双匀称修长的玉腿,大半都露在外面,丰腴性感的娇躯半遮半掩,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知性女人雍容清雅的气息。她解下秀发,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登上宋慧荞给她的网站一看,《谈母子性爱的可能性与必要性》——李银河!   林徽音是知道李银河的,中国第一位研究性的女社会学家,著名作家王小波之妻,特立独行的她早就成了林徽音的偶像。   “人类的性行为是建立在寻求性快感的基础上的,生殖只是快感后没有意识和计划的结果。那个时期人类是没有乱伦禁忌的。”   “长期的性压抑,对人的生理、心理发展和工作学习皆会产生消极影响,甚至损害身心健康。尤其是正处于生长发育和心理成长期的青少年,过分的性压抑可能出现种种神经官能症的症状,如睡眠障碍、神经衰弱、焦虑状态、抑郁情绪等表现。同时,在心理上会造成青少年的性冷淡和性扭曲。”   “男子性欲最旺盛的时期在16至18岁左右,而女子性欲最旺盛的时期在30至45岁,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在母子之间进行互补呢?”   林徽音浏览了开头,就觉得这也太骇人听闻了,通篇都是在为乱伦铺路。再下来是“母子性爱的发展过程”,还有一二三四的具体步骤,性试探诱惑期,性接触边缘期,性接触期等等等等完美操作指导。林徽音看的目瞪口呆,她一向知道李银河以胆大著称,什么支持换妻,支持同性恋合法化,想不到还有这等惊世骇俗的理论和想法。她有一种想要关网页的冲动,然而迟疑一阵,她却神使鬼差的看了下去……   我只是看看罢了,并不是支持,接受这种荒谬的理论——林徽音瞟了门一眼,起来把它心虚的反锁,然后深深吸口气,目不转睛地看起来。   不得不说,这篇挂名李银河的文章十分有蛊惑性,分析到位,貌似科学,可林徽音撇撇嘴,心想李银河是绝不会写出这等文章来的,我要把它的荒谬之处一一找出,驳得体无完肤!她这么想着,看得更加聚精会神。这却是钻了知识分子的牛角尖了。   林天龙看书看得头晕脑胀,心想明天星期六,还有三天时间呢!语文数学不在话下,就是这英语——不如找慧荞老师好好讨教一番?嘿嘿。   心里得意着,一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逝者如斯夫啊!再一看,妈妈房里的灯还亮着,就想我去敲门,妈妈肯定会问我怎么还不休息,我就说温习功课呗,然后她一定会夸奖我,说不定还能有个睡前晚安吻,想到这嬉笑着走到门前关心的敲敲门:“妈妈,半夜了还不睡觉哪!”   只听里面哗啦啦乱响,紧接着娇声惊呼,然后是“噗通”一声闷响,像是有人摔倒在地!   “妈妈!”林天龙吓得蹦起三尺高,转转门把才发现妈妈把门反锁了。   “妈妈,你开门啊,没事吧?”林天龙急得团团转,又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出痛楚的呻吟声。   “妈妈!你怎么了!”林天龙急得就要哭出来,攒着门死命推,纹丝不动,曲臂斜肩后退几步,学着电视上橄榄球员地冲撞,对着门锁上方一下,两下,终于“嘭!”的一声,门猛烈晃动着撞在墙壁上。   只见妈妈跌坐在地板上,雪白的俏脸扭成一团,丰腻的胸春光乍泄,裙裾翻到大腿上,露出一小截鹅黄色的内裤,一只手抓着床沿,一只手按着后腰正努力挣扎着站起,一张椅子倒在旁边。   林天龙停了半秒,急忙走过去蹲下,把林徽音从地上抱起来:“妈妈,你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林徽音点点头把手抽出,遮住袒露的半只乳房,奈何她不戴乳罩,领口又大,怎么也遮不全,指缝间亮白的肌肤颤巍巍,牛奶凝脂般细嫩可口。   林天龙不自然的扫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把林徽音平放在床上,看着林徽音紧锁的秀眉,着急道:“伤到腰了?”   “刚才想给你开门,不小心翻到了椅子,腰背撞到床沿了——疼疼疼。”林徽音蹙着眉头解释道。却是她看得入神,忘记门已锁,给林天龙那一嗓子叫的慌起来,生怕他进来看到她读的文章,这才不小心弄翻椅子摔倒在地。   “是这吗?”林天龙靠近林徽音的脸,伸手一触林徽音的腰背间,却恰巧碰到痛处,林徽音发出一声惨呼,林天龙不知所措,林徽音说道:“妈妈要试着翻身,你帮妈妈。”   说完林徽音努力地侧过身子,林天龙忙用手护着帮她,只见妈妈嫩红嘴唇轻微颤动着,过了一会,终于艰难地翻过身子,趴在床上,双手用力地抓着枕头,漂亮的瓜子脸上露出可怜楚楚的表情,清澈明眸之中,已经凝了一层水雾,泫然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