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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春之文祭】第二十五篇:【女友秀真的光猪派对】作者:小鸡汤 (下)

2017-06-19 01:55:17

  “嘻,昭仁叔叔也是这样说。”秀真兴奋地拥着李昭仁肩膀,正如翠红所说,是十分像一对情侣。   不能继续这样,一定立刻离开这个地方。女友和中年人的进展速度比我想像中更快,不其然有种莫名的危机感。我当然不会相信才十八岁的秀真会爱上五十岁的李昭仁,但这亲暱态度又岂是刚才初见面时可以猜到?我正想跟女友说要回去,却被从后而来的翠红拉到另一边。   “你干什么?”我不满问道,妹妹比我更恶:“是我才问你干什么?”   “就是叫秀真走嘛,你没看到很不妥的吗?”我指着没理我俩继续掷飞镖的两人说,翠红哼着道:“当然是不妥,自己跟其他女生吹喇叭亲奶没问题,女友和其他男人走近一点便不行了?”   这个质问令我语塞,随即反驳说:“但那个明显是色狼啊!”   妹妹反责我说:“哼,随便一个认识了才几小时的女生便给鸡巴她吃,我认为哥哥你也是色狼!”   我完全找不到回话,我知道这是错,但也是天下间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像秋菊这种美女说给你吃鸡巴,有多少人会拒绝?就是没法勃起的性无能,只怕也想一嚐其口腔的温暖吧?   “自己什么都可以做,女友便什么都不能做。你这种是只许州官放炮,不准百姓打枪!”翠红指着我道:“你看她现在那么高兴,勉强拉她走,只会令她觉得你很自私。”   “但谁也知道李昭仁是另有目的吧?难道眼白白给他吃掉秀真?”我不甘的咬着牙,妹妹把手托着下巴,理所当然道:“那就给他吃啰。”   “什么?”我瞪大双眼,不相信妹妹的说话:“你这种是人话吗?明知那个是色狼,却看着好友不救,这算是好姐妹吗?”   翠红分析道:“秀真是成年人了,有分办是非的能力。李昭仁没有用强迫,也没有用暴力,如果秀真这样还肯跟他上床,就分明是自愿,那我们有什么理由阻止她?”   “有什么理由?我是她男朋友,当然有权阻止她和其他人乱搞!”我歇斯底里大叫,翠红冷冷道:“耶苏说,你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以先拿石头打她,你自己已经犯罪了,便没资格管你女友。”   “荒谬,耶苏有叫我们剥光猪吗?”我发觉翠红简直是不能理喻,她本来就是随便张腿的女生,当然不知道贞操对一个坚贞女子的重要。秀真不原谅我今日做的事我自愿承受,可不能看她堕进虎口也坐视不理。   我没理会翠红,正打算就是强来也要拖秀真离去,没想到刚刚还在掷着飞标的两人不见了踪影:“秀真?”   这一惊非同小可,难不成李昭仁把她带走了?孤男寡女,又是赤身露体,可以跑到什么地方去,整个房间跑了一遍,还是看不到人。   “到底去了哪里?”我心急如焚,要知道酒店是李昭仁物业,要把秀真带上房间轻而易举,给他们出了去,我要找到女友便是不可能的事了。慌张地四处张望,突然看到一幅垂到地上的窗帘胀起一团,并带有节奏地不断晃动,细心一看,是两个人在进行前后推磨的动作。   是秀真!和李昭仁!他们在做爱!   这个老色狼,居然把秀真就地正法?我怒不可遏,一阵热火冒在眼前,冲上去猛力把窗帘拉开,发狂般一拳打在那男人身上:“你这色狼,我要杀死你!”   可一拳击下,对手却不是想像中那个,而是他的儿子李幄仁,翘起屁股给干着小屄的也不是秀真,是乐乐。   “你们…”   我呆住片刻,乐乐给干得正爽突然情郎被殴,回头破口大骂:“是章鱼?幄仁哥什么时得罪你了?”   “我、我…”打错别人,我无法自白,这时候一脸愠色的秀真和李昭仁从另一边走过来,他俩身上各挂着一件宽敞外套。女友来到我面前,以一种看不起人的眼神盯着我问:“怎么了?以为我在偷人吗?”   “秀真…”   “我有点口喝,跟昭仁叔叔说想喝橙汁,他给我穿衣服到酒店大堂的便利店去买。”女友提起手上的瓶子:“这本来是买给你的,但我想你应该不口喝了吧!”说完把橙汁泼向我身。   “秀真…”   十五分钟后,我有如死人的坐在一角,那可爱活泼的妹妹在旁边喝着秀真给大家买的橙汁。   “呵,好啰,有人得罪女友啦,今次麻烦了。”   妹妹有难,我认真替她想,哥哥有难,妹妹轻松唱歌,这就是所谓切肉不离皮的兄妹情。   “这根本是活该,都叫你不要去,你又那么冲动,谁说冲动永远成不了大事,只会令本来转好的事情走到最坏方向。”妹妹揶揄我说:“刚才打了爸爸还未够,现在连儿子也不放过,原来我哥是这样好勇斗狠的吗?”   “那我真的很不想秀真给别人碰嘛。”我惨兮兮地为自己辩护,翠红摇着指头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避不及,让走的留不住,施主你怎么到这时候仍未看破?”   “翠红啊,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秀真生气我,甚至以后不原谅我也没所谓,我只是不想一个这样好的女孩子落在色狼的圈套里,从此后悔一世!”   “那做错事要后悔是理所当然,人不跌倒又怎知痛?又怎懂再次站起来?”妹妹轻松道:“我不输大钱,又怎会受到教训?”   我激动说:“你认真的吗?眼睁睁看着秀真做错事也不救她?看着一个好朋友快要给车撞倒,也不推开她?”   翠红望着不远处的秀真说:“是否错事现阶段还未敢说,也许老色狼真是洗心革面,当秀真是女儿呢?”   “会有这种可能吗?”我不大相信。   “有什么不可能?哥哥你也说他愿意放过秀真,本来已经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吧?”妹妹笑着道:“当然亦有可能老色狼是看上了秀真,想收她作填房,那你也没理由阻人家飞上枝头的嘛,哈哈。”   妹,拜託,我的心已经很乱,请先收起你那不好笑的冷笑话。   “反正在这阶段谁也说不准之后如何,我看到的只是哥哥你出轨了,不但亲了妹妹的奶,吃了萝莉的屄,跟女友的姐妹做爱,最新还加上了玩双飞,这里所有女人全部玩尽了。这么罪孽深重,是没资格管任何人,再说任何话。”   “我知道我该死,但…”   “而且对秀真来说,我想这是一次很好的经验。”妹妹收起嘻皮笑脸,认真的说:“其实我和乐乐一直都认为,我们这位结拜姐妹的人是好,就是太好了,好听是人皆可亲,难听便是人人都可以亲。这样一个毫无机心的善良女孩,走在这到处陷阱的社会,成为色狼美点是早晚的事。”   “早晚的事,於是今天便故意把她推到色狼怀里去?”我苦涩道,妹妹摇头说:“这个姓李的突然由大魔头变成大善人,目的是什么谁也看得出,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见,偏偏秀真就是信了。一个蠢到这种地步的女孩子不给她知道一点世间险恶,又怎会学懂分清善恶黑白?今晚我们都在这里,李昭仁又有钱有面,最坏的不就被干上几炮,总好过有天给卖到桑拿浴室。”   你还好意思说卖到桑拿浴室,这事到底由谁引起?   “而且她明知哥哥你在现场,呼叫一声你便立刻去救她,如果这样也给干上,即表示秀真其实也很享受,那为什么我们要剥夺她好不容易脱下乖乖女面具,放纵一晚的权利?”   “歪理,你说的全是歪理,我只知现在是见死不救。”我完全没法接受妹妹的见解,拼命摇头,翠红继续说:“好吧,就当自私一点想,哥哥你希望秀真跟你分手吗?”   “傻的吗?我怎会想她跟我分手!”   “但我可以保证,如果秀真今天就这样跟你回去,她是一定会跟你分手!”妹妹肯定说:“我也是女人,很清楚女人心理,刚才她一时感动,理性放后,感性先行,什么也都应承,什么也都原谅。但当冷静下来,你今天所做的事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接受仍是不变事实,她会生气你怎么要背叛她,痛狠你怎么跟其他女人发生关系,甚至和自己妹妹做那龌龊的事。”   “这…”   “你以为秀真没有看见便可以瞒天过海,但其实她全部看在眼里,刚才秋菊姐和冬竹跟你玩的时候,我就看到她回了几次头,只不过没当场识破罢了。”妹妹说出我不知道的事情:“那老色狼可以乘虚而入,某程度上是秀真不想走近你,不知道可以怎样强颜欢笑,把一切看到的都装作没看到。”   “秀真…”听到翠红的说话,我发觉所有事的罪魁祸首都是自己。难得秀真原谅了第一次,我却又犯了第二次。   “所以正因为她放任了你,事到如今,你也放任她是唯一可以保住这段感情的方法。把这一晚变成所有人放任自己的疯狂派对,每个人都做着同一件事,那哥哥你的罪名才会减轻,变得没那么严重。”妹妹握着拳头道:“这是武林中所谓的,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好妹妹,你哥就快要毒发身亡了。   说实话我完全听不懂翠红在说什么废话,我只知道一件事,我不要秀真给别人干!   “你当我的是废话也好什么也好,情况已经不是哥哥你可以控制,现在你在秀真心里比那老色狼差劲一百倍。如果你真的不想她出轨,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祈求秀真没有迷失理智。”   “我相信秀真一定能够把持得住!”我脱口而出。妹妹冷笑一声:“是吗?我跟你刚刚相反,秀真是一个这么容易相信别人的女生,她根本没有能力分办对方是好还是坏。”   被翠红一说,我也觉得女友是比较笨,顿时更为担心,妹妹盯着我认真的道:“就连哥哥你这种人也可以追到她,便知道她脑袋里的都是禾杆草。”   妹呀,都说拜託在这种时候,别说你那不好笑的冷笑话好不好?   “不过即使不幸被干上,我觉得也不是一件坏事,对秀真来说也许是一种很好的体验,毕竟…”妹妹语重心长道:“哥哥你的鸡巴实确是太小了。”   够了!放过我吧!我的好妹妹,暂停你的冷笑话!   知道大势已去,我无力挨在墙边,翠红说得不错,一切是我出轨在先,试问还有什么资格管秀真?耶苏说你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以先拿石头打她,那我明显是最该给掷核子弹的人。   我无计可施,只有一脸无奈地看着女友和中年人在沙发上聊天。秀真为了不看到我的脸,更故意坐背着我方向的位置,使我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半点头绪也找不到。   “还在头痛啊,看来哥哥你真的放不下呢。”翠红拿着两罐啤酒来,妹麻烦你先躲开,哥没心情再听你在伤口上洒盐的话。   妹妹一屁股坐下来,像看戏的问道:“哈,你猜秀真会不会给干上?不如我们赌一个月午饭钱?”   我都说不想跟你说话,不如你先上厕所拉你的屎吧。   “不应人吗?好吧,那当个哑巴,欣赏女友被干吧。”翠红喝一口啤酒,我不理她,决定视这冷血女孩为透明。   “他们到底在聊什么呢?可以聊一整个晚上,不愧是成功人仕,连泡女也有点料子。”妹妹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然后又突然站起来:“算了,猜也不是辧法,直接过去听!”   说完翠红拉着像失去生命扯线木偶的我,我惨淡问道:“拉我去那里?你哥都快要死了。”   “那就让心爱的女友送你一程,狠狠在你心脏插一刀吧!”这个妹,简直是毫无人性。   翠红把我拉到秀真和李昭仁坐着的沙发背后,偷偷摸摸潜进去,这里放置着两盆装饰用的盆栽,中间大约空出二米左右的空间,让我可以和翠红躲在里面。而在沙发椅背的遮拦下虽然看不到人,但还勉强可以听到他们对话。   “听得很清楚,这样不就可以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老色狼是不是在泡你女友,最后大鱼会不会上钓?”妹妹掩嘴笑道,完全是乐在其中的表情。   我当然不想听到女友被钓上,但不来都来了,知道他们原来在说国家大事,也不失为放松心情的方法,万一他们真的在谈情话?那不如给我自杀。   这时两人是并排坐着,全裸的秀真依偎在李昭仁的肩膀,活像一对谈情说爱的情侣。我不知道少女的心是否如此容易交出,但男人的表现无疑是叫人刮目相看。正如翠红所说,秀真连我看上,本身就是一个门槛不高的女生。何况现在身边是无论事业成就,也叫人倾慕的城中富商。   “原来秀真爱看小说吗?那最爱哪类型?”李昭仁问道。   “我最爱看‘子莹与我不可告人的秘密’,为了深爱的人而把秘密埋藏心里,我觉得很感人。”秀真说起心爱文学作品一副憧憬声线。我想说刚才为了不让你担心,我还不是把秘密隐藏,但结果你生气啊?   “哦,是幕后姑爷的作品,这个作家的小说有点思想,是不错的人才。”李昭仁讚同道,秀真惊喜的说:“昭仁叔叔你也有看过他的书吗?”   “这么有深度的作品,我作为商场人当然不能错过。”李昭仁点头说着:“我更欣赏他改篇自《庄子。徐无鬼》的‘逃於深蓁’,吴王浮於江,登乎狙之山。众狙见之,恂然弃而走,逃於深蓁。”   听到老色狼念出古人的诗词,秀真脸上尽是倾慕神色,拍手叫道:“昭仁叔叔你好利害唷!”   我旁边的妹妹也点头:“那相比只懂看‘女友的援交’那种低级色情小说的所谓大学生,确实是不同层次。”   喝你的啤酒吧,八婆!   “没利害,这只是我的兴趣,学生时代空有梦想,曾想过当小说家,以笔墨为武器,乐得逍遥自在,到头来却是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李昭仁感慨说,秀真安慰道:“不会啦,昭仁叔叔你这样成功,是很多年青人的榜样。”   妹妹又是点头:“玩一晚女人可以花四十万,的确是非常成功,是年青人的榜样。”   “榜样?昭仁叔叔只是个坏人,乘人之危,欺负小女孩。”李昭仁自嘲道。   “但结果你还是放过了我,证明你本质是个好人。”秀真嘉许说。   “你错了,只因为是秀真你才可以感动我,换了是别人,大慨我已经…”李昭仁欲言又止,女友好奇的问:“已经什么?”   “大概我已经坏到最后,插破小屄大干一番。”李昭仁发出淫邪笑声,秀真拍打着男人的肩膀:“你好坏,在说下流的事情。”   “哈哈,男人不都下流,我李昭仁堂堂正正,做得出便不怕认。”老色狼哈哈大笑,秀真嘟着嘴道:“讨厌,这样人家不跟你说话了。”   “不要啊,秀儿不跟叔叔聊天,叔叔不就要闷光蛋。”李昭仁作出一个孤单表情。   “这里有那么多美女,还全部没穿衣服,随便找个高兴一不就不闷了。”秀真像故意刁难的别个头去。   “再多美女,也不及秀儿一个。”李昭仁哄着女生的下迷汤。   “骗人!这里最漂亮的不是我,身材最好的也不是我。”   “女人嘛,相比样貌,其实气质更重要,而且…”说这话时,李昭仁的眼光应该是落在秀真的胸脯上:“秀儿的身材也不差呀。”   女友羞极,连忙掩着乳房:“你盯到哪里去了,你们不是说现在像天体营,不会以有色眼镜看的吗?”   “是不以有色眼镜看,但美丽的东西便是美丽,这是不容置疑的一件事。”李昭仁坚定道,秀真稍顿片刻,战战兢兢问道:“昭仁叔叔你没骗人,真的觉得我身材好?”   “好!当然好!十八岁的女孩天生丽质,青春无敌,怎么会不好?”   秀真有点不悦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是十八岁的女生都漂亮,不是指我!”   “不是说女人除了外貌,内在美也是十分重要,秀儿你便跟名字一样,是个秀外慧中的女孩。”   “哪里,人家才没内在美,而且我跟叔叔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就是有内在美你也不知道了吧?”   “单凭你愿意相信昭仁叔叔,便已经知道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李昭仁慈祥的道。   妹妹在我耳边笑说:“这明显叫作思想单纯啦。”   说完从沙发背偷偷站起,我吃惊不已,翠红看了一眼,把我也拉起身,原来沙发正好对着播放KTV的萤幕,而萤幕旁又有一面大镜子,从镜子倒映可以看到沙发上的两人。   “耳听之,不如目睹之呢。”妹妹偷笑道,这小妮子根本在看戏。   女友道:“但心地善良跟漂亮没关系吧?人家知道自己不漂亮,身材也不好,你不用安慰我。”   “身材不好?为什么秀儿有这种想法?”李昭仁不明问道,秀真耳根都红起,纠结一会才结结巴巴的说:“人…人家的乳头很大…不好看…”   “哈哈哈,傻妹子,乳头大才是好,这是贤妻良母型。”   秀真是第一次听到这说法:“真的?乳头大小跟贤妻良母有关系的吗?”   李昭仁言之凿凿道:“当然,你先放开手,让叔叔告诉你。”   秀真仍是害羞,但想着不看也看那么久了,也不差现在,羞人答答地放下护胸的手,李昭仁伸出手指,在女友的乳头前比划着:“看,这个大小刚好跟婴儿奶瓶的奶嘴一样,最适合小宝宝吃奶,日后你的孩子一定吃得很饱。”   女人生儿育女一向是人生最大梦想,被说到日后宝宝,秀真也不禁把手放在脸颊,幻想那未出世的孩子:“小宝宝吗?我想一定会很可爱。”   “当然,章仔那小子有福气,可以跟秀儿这种娇妻有个可爱的小宝宝。”李昭仁微笑道,女友先是脸红,随即嘟着嘴:“人家才不会跟他生小宝宝!”   我有泪想流,妹妹在我耳边佩服说:“这色狼好利害,明明缺点说成优点,那啡葡萄看见都作呕了,还要给宝宝吃耶,就不怕小孩子食物中毒?”   妹妹你说话可否不用那么阴毒,什么作呕,你哥哥便很喜欢吃。   “不过跟谁生也好,这个奶嘴真的好像很好味道,惹得昭仁叔叔也流口水。”李昭仁愈靠愈近,嘴巴几乎就要碰到乳头,女友左闪右避,惊惶失色说:“叔叔别这样,人、人家不可以亲的!”   “哈哈,叔叔只是跟你开玩笑,不是答应过秀儿不会欺负你?”李昭仁把头缩回,秀真松一口气,嚷着道:“给你吓坏了,还以为你真的要…”   “秀儿不必怕,男人其实很简单,有没动邪念,一眼便可以看出来了。”   “怎样看?”秀真好奇问道。李昭仁指着自己的胯下之物:“不就看那话儿?硬与不硬一眼便知道。”   女友没想到对方这样直接,羞红着脸的拍打老色狼:“叔叔你好坏,还是在逗人家!”   李昭仁一副正派表情:“叔叔绝对不是逗秀儿,你没听过男人的脑袋都长在小头?那话儿有需要,什么大事都可以先放下来。”   秀真哼声道:“这是你们男人好色吧。”   李昭仁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好色是男人的天性,也是力量的象徵,没有什么需要隐藏,有能力的男人才可以取悦更多的女人。”   秀真嘟着嘴道:“讨厌,原来叔叔是这么大男人。”   “我掌管一个上市集团的命运,所有决策都由我决定,责任重大,当然要大男人,这是一种气概。”李昭仁语带自豪,秀真也没太大反感,似是认同男人的话:“反正你的意思是,这是一种权力的表现。”然后又像好奇心被勾起的问道:“那叔叔你…有没计算过,跟多少个女人做过那种事?”   “哈哈,这还用算,每天两个,一年不就七百三十个?三十年下来,早已万人斩了吧!”李昭仁如像说着辉煌历史,秀真听得瞪大双眼:“每天两个?有这样利害吗?我跟德章才半年一次。”   旁边的翠红又是偷笑:“精壮年纪才半年响一炮,哥哥你跟秀真果然是细水长流,打算玩一生一世。”   我想说如果不是你跟乐乐总像背后灵的吊着我俩,应该至少可以一星期一次。   “那小子也太暴殄天物,像秀真这种极品,换了老子至少每天干一炮,不,至少两炮!”   秀真今晚罕有地替我说好话:“德章才没叔叔坏,他人很好,不是为那种事而交往。”   我感激流涕,秀真你终於知我好了?那不如跟我回家好吗?   “嘿嘿,这只是证明那小子没劲吧,看他鸡巴那么小,干炮也不会舒服。”   “哪里,德章很利害的,跟他做爱好舒服!”秀真不甘男友被看小,给我反辩道,李昭仁冷笑一记:“这是因为秀儿你没跟其他男人做过,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舒服。男人的鸡巴最重要粗、劲、狠,那小子什么也没有,凭什么满足女人?”   “我不许你这样说他,反正我很满意,觉得他是最好!”我听到女友这话心也软了,我当然知道自己不是最好,但听到秀真这样为自己护航,其他一切都好像变得不重要。大人物驾驭万千美女,我小人物,满足小女友已经很足够。   李昭仁看到秀真快要生气,也不惹怒她的退一步:“好吧,我知道那小子是最好,你这个年纪爱情比天大,只要是男友的什么也是最好。”   “那是真的嘛,谁叫你不相信。”秀真替男友拿点面子,总算沉住气下来,可是当想起我俩正在冷战,又立刻忽过头去:“不过其实也不是很好,不但骗我,还要跟其他女生胡混。刚才他和乐乐我已经当作什么也看不到,怎么又来挑战我的底线?”   李昭仁问道:“看来你很生气呢,会不会原谅那小子?”   “不知道!我先想想的!”秀真挠起双手,看来正如翠红所说,女友是真的生气了,本来跟乐乐已经忍了我,后来又和秋菊冬竹玩双飞,我实在是该死。   “你先冷静一下吧,秀儿你是个好女孩,很快便会消气。”李昭仁安慰道,秀真闷哼一声:“就是因为知道我容易消气,所以再过份的事也不怕做!”   旁边的妹妹点头同意:“又确实是很过份。”   “说起来他人不见了,一定又和谁在鬼混!”秀真四处张望找寻我的踪影,这个房间宽敞,没法子看到每个角落,加上李须仁正和秋菊她们在舞池中起舞,更是阻挡视线,我想挺身而出向女友说你爱的人在此,可被翠红拉着,妹妹作个噤声手势:“你想死啊?这样不是让秀真知道我们一直在背后偷听?”   “但总比她误会我在鬼混好吧?”   “你以为么,忘记了秀真刚才那个生气的表情?她一定以为你在监视她有没跟人在偷情!”翠红警告我说,她的话吓怕了我,的确再被秀真误会一次的话是如何没法解释,我强忍下去,继续见步行步。   秀真茫然找寻我和妹妹的影踪,环望了好几遍也没看见,李昭仁顺势道:“说起来刚才好像看到他俩穿衣服出去,应该是回家了吧?看你这样生气,怕留在这里情况变更坏。”   妹妹在我耳边说:“这色狼好聪明,说你走了,秀真便可以放胆跟他玩。”   “好过份,怎么走也不说一声?”秀真听我不辞而别脸带愠怒,我激动不已,多想说我就在这里,你的男朋友就在你的背后!但翠红按着我肩膀摇头,不要,被秀真知道我们在偷听,那便一切都完了。   李昭仁知道这正是乘虚而入的机会,安慰道:“不要生气,吵架时分开冷静一下也是好的。别说不开心的了,聊回正经事吧,秀儿你除了章仔,还有没看过其他男人的鸡巴?”   靠!这算是什么正经事?   女友跟我一样对这种“正经事”脸红大叫:“当、当然没有,叔叔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李昭仁托着下巴:“其实从你刚才的表现我也猜到,那今天岂不是一天多看了四根?你觉得哪一根最好看?”   秀真脸红大叫:“讨厌!哪有人会研究这种?我不知道!都一样丑!”   “别这样,不是说这是一种体验,增加人生阅历,是不戴有色眼镜的。”李昭仁一脸正气的点着头。   “人、人家真的不知道嘛,你都知道我在之前才只看过男朋友一个。”   “凭直觉不就好?像欣赏艺术品,大家不是说人类的身体是上帝的傑作。”   妹妹掩着嘴巴取笑道:“间中也会有失败作。”   “我才不懂欣赏这种艺术品!”   “看多了便懂,眼光是一点一点的放阔。”李昭仁引诱道:“秀儿是个用功的女孩,一定也会有兴趣。”   “我没兴趣,一点没兴趣!”女友连忙想躲,李昭仁笑道:“今天没兴趣都看这么多了,就差那一点点吗?真实的人体结构,大学课也不一定可以学到,怎么要放弃机会,而且你不是说习惯了?”   “但…”秀真仍在犹豫,李昭仁知道女孩已经下网,加把劲道:“来,好好研究,这是今天叔叔跟你上的第一课。”   “呜…”女友说不过男人,只有勉强地把视线移到那男性器官上,看了一眼立刻躲开,之后又忍不住再次偷望。   “怎样?是不是很好看?”李昭仁笑着问,女友嘟嘟小嘴:“哪里,丑死了,又黑又大,还要这样多毛。”   “哈哈,毛多是性欲旺盛的表现,秀真你的毛不是一样很浓密?现在还未开发你自己也不知道,一旦嚐过干炮的真正快乐,你一定乐而忘返。”   下体茂密也是女友的自卑之一,被这一说秀真立刻掩起下体,李昭仁取笑道:“怎么到现在还害羞了?刚才老弟不是说了,只要不戴有色眼镜看,人的身体是很美好的吧。而且看了这么久,现在才来难为情吗?”   秀真怪责道:“谁叫叔叔这么讨厌,明知道人家最介意…自己的毛不好看,却偏偏取笑我。”   “谁取笑秀儿了?体毛浓密是一种健康的象徵,哪会不好看,叔叔还觉得不知多性感。”   “真的吗?叔叔不会觉得很难看?”   “不会!我以李氏集团主席的身份保证!”   听到这话秀真才总算放下心头大石,李昭仁更进一步道:“其实相对於毛发,性器官长得是否漂亮才更吸引异性,这方面昭仁叔叔经验丰富,要不要给秀儿品评一下?”   秀真连忙掩着那最后防线:“不用!这个地方是只有老公可以看的!叔叔的好意我心领!”   “只有老公可以看。”我感动不已,不识趣的翠红又来捣乱:“秀真意思是连哥哥你也不可以看,所以每次都要关灯啰。”   唷,妹妹这句话简直是一剑插入我心房,说起来我们虽然做过,但的确没有看过秀真的小屄。   李昭仁也没强迫,让步道:“好吧,我知道小女孩害羞,叔叔答应不看你,你看叔叔便好。”   “讨厌,谁要看…”秀真话是这样说,可目光也再次放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像欣赏一种新生物的一脸好奇:“原来是这样子…”   “怎么了?和那小子比的怎么样?”   “有点不一样…叔叔你的怎么垂着时…都可以看到那个头?”   “哈哈,这是因为老子的龟头够大,没有勃起已经从包皮冒出,而且在日久锻炼下,龟头的皮肤特别厚,就是连菱角也份外分明。”李昭仁骄傲地介绍着自己的兵器,秀真看得入神,自言自语道:“是这样吗?我记得德章这个头很嫩很粉红,小小的十分可爱,怎么你这个紫紫黑黑的那么吓人。”   “男人当然要又黑又大才有气势,又白又粉红的娘娘腔不是像女人?”   “才不,我就是喜欢可爱的,德章那根比你好看多了。”秀真不服输道,李昭仁大笑:“这是因为你没试过大龟头的滋味,试过一次,保证以后看不上那小子的小傢伙。”   “我是不会跟男友以外的男人做,而且也不想试!”秀真坚定道,我欣喜地望向翠红,妹妹拨冷水道:“每个出轨前的女生都说自己一定不会出轨,就像每个婚礼上的新郎都说一生只爱妻子,结果又有几个做得到?”   秀真,我相信你,别要败给翠红看,让她知道不是天下女生都像她和乐乐是花痴。   “不想试叔叔也不会强迫你,我说过不会欺负你,便一定不会欺负。”李昭仁也没强来道:“但你可以用手摸摸,便会知道完全是另一种感觉。”   “怎、怎么人家要给你摸?”秀真大叫。   “这不是给我摸,是给你摸,是一种体验,秀儿不是一个很好学的女生吗?”李昭仁逗弄说:“难不成你怕会控制不了自己,爱上叔叔的大鸡巴?”   “哪里!我才没有,摸就摸,怕你吗!”秀真性格温驯,可女生总是受不了挑衅,老色狼的激将法奏效,女友二话不说,就是一手抓在男人的鸡巴上,那一秒,秀真面露惊奇之色:“怎么…这样……”   耳听不及眼观,眼观不及手摸,秀真在这天体派对呆上半天,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男人那器官,没想到摸在手里却完全不是那回事。只见她才刚碰上,立刻显得惊讶,轻轻一提,更是彷如从未接触这新事物:“很重…连这个头也重甸甸的。”   李昭仁的鸡巴很长,龟头特别大,这样提着茎身,前端便如秤砣的自然垂下,虽然没有大鸡巴侍应生的那根夸张,但亦足以吓怕小女孩。   “很够份量吧?现在只是海绵体,充血后便更威猛。”李昭仁对自己的本钱相当自豪。   秀真刚才打从首个任务便已经躲进厕所,没有见识这一根男性器官勃起时的状态。只是拿在手里,已经知道一定是很利害,李昭仁看到女孩一面说讨厌,一面舍不得放下,知道又一个懵懂少女被他的雄风震慑,得意扬扬道:“不相信吗?你替我撸一撸,让他硬了便知利害。”   “人家怎么要替你撸这种丑东西?”秀真口说不要,小手儿却很自然地握着阳具上下活动。女人撸鸡巴就如男人亲乳房,是一种天生的本能,也是一种天性,像小猫看到滚球便会去追,飞蛾看到火便会去扑,犹如日出日落,不可改变。   “呼,好爽,秀儿你替叔叔摸得好爽。”李昭仁长叹一声,秀真的手技当然不及熟练妓女,但男人这种生物往往便是心理多於一切,知道面前是才玩过一根小鸡巴的良家妇女,那征服感自然产生更大快感。秀真脸上一红,哼着道:“谁在给你摸,我只是在…啊!”   可是来不及给李昭仁斗嘴,那好比将军一声令下万马奔腾的血液汇聚,叫秀真再也无法逞强。一条粗重的大麻绳以很快速度被暴胀的血管支撑,以磅礴气势,在女孩面前竖立起一根坚硬如铁的巨大擎天柱。   “这…”秀真看到目定口呆,这完全是令人无相信的生理现象,才几秒钟,本来以量词“一条”来称呼的软绳变成了“一支”巨柱,那吊在麻绳前的垂砣,亦化身成光滑无比的大香覃。   这当然不是秀真第一次目睹阳具勃起,过往的几次交合,我便在她面前展示过男人兴奋的真面目。上星期在家里的缠绵,女友更首次学着为我打枪增加情趣,但相差太远了,这两根明明属同一品种但不同人拥有的器官,实在是相差太远了。   秀真摸过这样利害的一根,不知道以后会否看不起我?   自卑心令我的眼神变得暗淡,刚才跟大家比较时我还没有这种感觉,可是当看到秀真此际握在手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心酸。   “很大呢,秀真一定给吓死…哥?”翠红本来又想取笑我,可是看到我男性尊严大败的表情怪可怜,也不忍心落井下石,反过来安慰我:“哥,别这样啦,你不是说男人大小没关系,硬度和持久才是致胜之道吗?”   我看着那好比顽石的巨棒,苦涩道:“但怎样看,这根也比我硬,也比我持久吧?”   妹妹知道确实没法比,转别个方法来安抚我:“那鸡巴利害也不代表什么嘛,性只是人生一个很小部分,再利害也不会一天做十小时吧?男人最重要是事业和成就!”   我脸色更惨淡了,一个是拥有三百间超市的集团主席,一个是成绩中下、前路茫茫的学生,你说谁更有成就?   妹妹知道又说错话了,再次变阵:“即使没成就又怎样?爱情才是一切,哥哥你对秀真的心,不是比谁都坚定吗?”   我很想说自己是天下最爱秀真的人,但一个刚刚才鬼混,一个为了她由奸变忠,你说谁更真心?   “那…那还有年纪!哥哥你这么年轻,他一定比你早死,到时你不就赢了?”   “翠红你不是说,可能我明天遇上车祸,死於非命…”   妹妹看我已经灰到极点,愤然嚷道:“好吧!哥哥你一无是处,是配不起秀真的了,放弃啦!”   “到我不放弃吗?”我跌在人生谷底:“秀真眼里,已经没有我吧…”   的确这时候秀真眼里只有这自以为熟悉、但其实陌生的器官,像在研究一种新奇生物,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的阳具细看,手上的巨棒愈来愈大,兼且愈来愈硬。秀真连眼都不眨,套弄的速度渐见加快,似是好奇这膨胀器官到底有没界限。   翠红挨在我身边,把赤裸的肩膀靠拢道:“即使没有秀真,但有我这好妹妹,不应该是很满足了吗?”   我感谢妹妹的关怀,窝心地扫着她的头发:“对,虽然谢翠红是贪玩爱吃、经常拉屎,还搞援交的小八妹,但有你这妹,哥哥是很满足了。”   妹妹嘟起小嘴,似在投诉不必加这么多形容词。你笑我一百句,我回敬一句也不可以吗?   两兄妹交心的同时,那一边厢也继续交流。在初出茅庐的小女孩前展露实力,那份自豪快感使阅人无数的老色狼亦感到兴奋,一面享受秀真的套弄,一面解释器官的各种细节,听得女友面红耳热,忍不住小骂道:“我是大学生,也有男朋友,别以为什么都不懂!”   “哦,我看你爱不释手的样子,以为你很有兴趣才多说了一点。”   “谁爱不释手?讨厌死了!”   话虽如此,但从给调侃也没放手的情况看来,李昭仁的形容是十分恰当。摸得高兴,老色狼还指导各种取悦男人的方法:“好秀儿,不要只顾玩鸡巴,阴囊也给我摸摸,卵蛋对男人来说也很重要,要好好保养。”   “重要也不关我事,怎么要人家给你做保养?”秀真满口怨言,可也顺意把手捞在佈满皱褶的肉袋子下细心揉搓,另一只手套弄的速度则逐渐加快,翠红看到好友初次下海便已经似模似样,讚赏道:“秀真很会玩呢,如果去当飞机妹一定可以拿很多小费。”   我拜託妹妹别要教坏女友,秀真打手枪几时也及不上你。   把肉棒撸得无可再硬,秀真才发觉自己吃大亏了,明明聊文学小说,怎么变成打飞机?可是即使知道,却仍不愿放开,继续研究这比男友更粗壮的巨物。李昭仁还不忘自吹自擂道:“秀儿看到没有?龟头很大吧,男人的龟头形状有很多种,有的像钻头长而尖,有的像皮球圆而大,而最理想便是像昭仁叔叔这一根成蘑菇状,肉冠像伞子向外面散开,比阴茎的茎干粗大了一圈,使插入时阴道时来来回回的抽动过程中产生更强烈快感。”   “原来有这样分别吗?”秀真增广见识的叹气,李昭仁更自豪说:“男人中有这种形状的不足二十巴仙,所以女人都视为宝,说起来章仔是哪一种了?”   “他、他不就是大蘑菇,还要比你大!”女友为保住面子撒谎,旁边的翠红几乎笑得流口水:“这个好秀真,睁眼说大话,明明小红肠说成大蘑菇。”   我虽然很感谢女友的好意,但刚才比完大小比吹箫,还要全程赤条条,你男友多少斤两大家很清楚,这种时候不必逞强。   “这样嘛,我想你们一定很性福了。”李昭仁明白道女孩小器,也不在言语上跟她有争论。秀真知道自己夸张了,更不敢在这话题上绕圈,脸红红地继续给男人打手枪。   我看到女友跟别人有亲密接触,眼泪流在心里。忽然肉棒一阵嫩滑触感,是我那调皮的妹妹:“秀真玩大弟弟,我也来玩小弟弟。”   “翠红别胡来,哥没空跟你闹。”我心情恶劣斥责妹妹,翠红泪眼旺旺的咽呜着:“哦,好啰,人家看哥哥那么伤心,想给你一点温暖,你不领情了。”   妹妹流泪一向是最能使哥哥心软的一件事,我知道翠红没有恶意,抱歉说道:“对不起,但我们是兄妹,刚才已经很不对…”   可话没说完,妹妹已经再次一手握着我的鸡巴出力撸管:“嗨,箫都吹了,打打手枪又算什么?又不是没打过!”   我哭笑不得,原来还是在装的吗?女人的眼泪果真是半秒便可以挤出来。   “嘻,哥哥的小弟弟很可爱呢!”翠红玩得十分起劲,拉着我的包皮看看可以拉到多长,指甲在肉袋底下轻轻刮弄,搞得我身心一同痒地来,难怪整班男同学都逃不过她掌心,这个妹什么时候学会这样骚?   相较妹妹的熟练,秀真没几次经验,手法生疏得很,而且因为李昭仁肉棒的直径相当粗,女友十指纤纤才刚好握成一圈,这样撸管是相当费劲,打了一会,抱怨的问:“好了没有?人家手很累了。”   老色狼笑道:“我没叫你替我打手枪,是你自己不舍得放手吧?”   “谁在打手枪了!讨厌!”这一下调戏触动了秀真的神经线,女孩一手放开被形容为爱不释手的肉棒,不肯再替李昭仁打枪,老色狼也不介怀,嘻皮笑脸的道:“怎么了?生气了吗?”   “是!谁叫你那么坏,得了好处还要讨人家便宜!”秀真嘟起小嘴。   “对不起,一时得意忘形了,好秀儿大人有大量,不要跟糟老头计较。”纵横商界的大老闆放下架子认错,逗得秀真发着娇嗔:“人家就是要跟你计较,谁叫你这么坏。”   “对,昭仁叔叔是坏人,在欺负小女孩,实在该打。”李昭仁装模作样的跟秀真嬉闹,可女友却一改笑容,脸上一片苦涩。   “怎么了?真的生气吗?”李昭仁问道,秀真摇头说:“没有,我只是在想,自己是不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孩子,才第一天认识便脱光衣服跟你摸…那个东西,我觉得很肮髒。”   “哈哈哈,傻孩子,这是什么年代了?男女关系还有那么複杂吗?怎么你比叔叔更古板了?”李昭仁仰天大笑,秀真红着脸道:“你是男人不一样,风流也可接受。我是女孩子,自然要从一而终,一生只跟一个男人了。”   “好秀儿,你这是什么理论?男人可以一个对多个,女人却只可以一个对一个,这完全是不对称的算式吧?”   “那也有很多女人不介意…跟很多男人…但那个不会是我!”秀真语气坚决。李昭仁好奇问:“你真的打算一生只一个?那你已经给了章仔,岂不是以后也不可以跟其他男人?”   秀真把头垂下,咬着下唇羞涩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希望只跟他一个…”   “好!秀真说得好!我也答应一生只你一个!”我对女友的“一生宣言”振奋不已,旁边的妹妹冷冷摇头:“太迟了,哥哥你已经操过其他女人的嘴和屄,还要两个也是秀真认识的。”   可是下一秒,秀真又嘟着小嘴:“不过经过今天,我要从新考虑!”   翠红掩嘴偷笑:“不用考虑了,结拜姐妹绝对支持你的正确决定。”   李昭仁安慰道:“其实秀儿你不必看得这样重,说穿了只是一种人性本能,会好奇,会有欲望很正常。我说过不欺负你,还不是一样对你有反应。”   女友听到反应一词脸上一红,小骂道:“我已经研究完了,叔叔你怎么还不把他…安静下来…这样太难看了…”   李昭仁豪迈大笑:“哈哈,秀儿你这是过河拆桥吗?刚才还看得那么投入,现在嫌他难看了,但要知道男人这根东西不是说要安静,便立刻可以安静啊。”   我想说是可以的,秋菊教我了,秀真,用中指弹这老色狼的春袋!看他还会不会硬?   “那、那至少把他遮起来吧,这样…太不雅观了…”秀真羞着嚷道,李昭仁调戏道:“怎么了,不是已经习惯了的吗?怎么会不好意思,难不成难道秀儿…有感觉了?”   “我没有!一点也没有!”秀真脸红大叫,李昭仁笑道:“别紧张,所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男女也不例外,就是动情也很正常,秀儿你不必掩饰。”   “你别乱说,我都说我没有!是半分也没有!”秀真为自己辩护。   “那我们来试试吧,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感觉?”李昭仁挑逗道,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男人已经知道女孩受不住挑衅的弱点,向着这城墙的缺口钻研。   “我不要试这种!”   李昭仁像只恶魔诱惑道:“真的不想感受吗?像是飞上天上的感觉,还是害怕会沉沦其中?”   “我肯定不会,就是跟德章亲热的感觉也不是太强烈,其他人更没可能!”   “这只是那小子不会玩,只要试过你便肯定忘不了。那种身心都溶化的快感,即使女人也不可抵抗。应该说,是比男人更无法抵抗。”   “没可能!女人才不会跟你们一样,色字头上便什么都不管!”   “真的吗?那当是挑战一下自己吧?”   “我、我不要!”   “哦?是怕自己抵受不了吗?”   “我才不怕,但我没必要接受这种挑战。”秀真坚定不移,老色狼现出奸狡笑意道:“看来秀儿还是不诚实呢,反正你总说昭仁叔叔是坏人,那叔叔便不客气,坏到底吧!”   说完一个翻身,整个人以倾斜姿势抱着秀真,女友连走也走不及便被压住,脸露惶恐:“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这么问题还需要问吗?”   男人露出狼相,吓得秀真登时大叫:“快放开我,救命呀,有人要非礼我!”   “秀真!”看到女友将要给色狼非礼,我立刻本能地想冲出去迎救,但被身旁的妹妹拉着:“哥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你没看到吗?秀真快要给强奸了!”我焦急不已,妹妹反叫我冷静:“你放心,我保证一定没事。”   “你保证?凭什么保证?”   “反正你相信我,如果我看错,赔个更漂亮的女友给你好了。”翠红满有自信道。,我想说这种事不是“赔个更漂亮的女友”便可以解决的吧?   我被妹妹拉着走不了,唯有咬着牙地继续监察,只要发觉有什么不妥,便不顾后果也要冲出去救秀真。   “叔叔别这样,快放开我,这里有很多人,我们不可以这样!”秀真拼命反抗老色狼,李昭仁脸露淫笑,全没放开怀里小羔羊的打算:“嘿嘿,怎会这样容易,我说过要坏到底吧!”   “昭仁叔叔别这样,我们玩太过份了,你先放开我好吗?”秀真惊惶失措,知道自己刚才可能乐极忘形,让男人误会她是随便女子,李昭仁笑道:“放开你?连鸡巴都压在你下面,谁个男人还可以放开?”秀真这才发觉下体被一根粗壮硬物压着,是阳具!正牢牢压在自己的阴毛上。   “快、快放开我,昭仁叔叔,这样不可以的!”秀真更慌了,一对男女的性器如此贴近,接下来谁也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李昭仁又怎会放开嘴里的肥肉?不但不放,更开始嘴嚼:“这样会放的,便不是男人了吧?”   说着李昭仁挪动下体,以肉棒底部磨蹭着秀真的阴毛,那又羞人又刺激的快感使女友双腿乱踢,连连哀求:“昭仁叔叔别这样,这样太超过,我们会乱性的。”   李昭仁笑道:“乱性不更好,这是疯狂的一晚,乖乖女也应该给自己放松的时间吧?”   “不!我不要这种放松!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秀真整个人的肢体都在挣扎,我看得激动不已,随时要冲出去狠狠独殴这老色狼一顿。可意想不到的事又来了,在两人连性器官都贴在一起、李昭仁随时可以侵佔秀真的时候,他再一次放过了女孩。老色狼放了手,脸上展露慈祥笑容:“傻孩子,跟你开玩笑的,我不是答应过不会欺负你?”   “昭仁叔叔…”秀真头发凌乱,惊慌下变得失措的表情未能平复,几秒之后,一颗晶莹眼泪夺眶而出,扑上前拥着李昭仁痛哭:“讨厌!叔叔你吓死我了!你好讨厌!”   “哈哈,叔叔看到秀儿这么可爱,戏弄一下不可以吗?”李昭仁放开秀真,像慈父般抚摸着女孩头发,翠红又胜一仗的道:“看到了吧?我早说没事,这老色狼果然利害,很会耍手段。”   我亦是看得捏一把汗,不明问道:“耍手段?但刚才他要强来,秀真也反抗不了吧?”   “我不是说了,如果要强来他一早强了,这老色狼就是要秀真诚心诚意地张腿给他干,所以才来个三擒三纵小绵羊。”翠红解释道:“像李昭仁这种富商有名誉有地位,玩个女人的顾忌亦比普通人多,特别是良家妇女。可以用钱解决还好,万一遇上烈女事后反咬自己强奸,便麻烦大了。”   “原来如此,所以他明明有机会上也自动放弃。”我对妹妹的说话恍然大悟,翠红点头:“对,像刚才那个任务谁也知道秀真是逞强,勉强插入没什么意思,更容易因为秀真紧张下缺乏分泌而擦伤阴道。大部份的强奸案,都是以女方的身体状况来判断受害人当时是自愿还是强迫。”   “於是他便首先放过秀真,让她觉得他们是好人,自愿跟他做爱!”我终於听明白妹妹的话,翠红点头:“对,现在的李昭仁在秀真心里,已经是一个连鸡巴放在屄口也可以把持得住的正人君子,之后做的什么都不会怀疑,温水煮娃,让青蛙给吃掉了也不自知。”   妹妹说得不错,现在的秀真确实是无路可逃,只有乖乖成为色狼细火慢烹的美点。翠红佩服道:“不过不愧是李氏集团的主席,真的很会玩。不但说话风趣,也懂迎合女人心理,刚柔共济的进攻下来,看来今次秀真是插翼难飞了。”   “那我们现在出去吧,没可能就这样给他干秀真!就是她要跟我分手也顾不了那么多。”我看到女友掉了半只腿进色狼口急得想哭,妹妹反过来问我:“哥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问你,如果刚才秋菊姐跟你吃鸡巴时秀真突然在你背后出现,你会怎样?”   “这…”我被这假设性的问题愕住。   “我想一定是很惊慌,很害怕吧?秀真亦都一样,跟一个才刚认识的陌生男人有这种亲蜜行为,怎说也是不对。如果哥哥你现在出现,秀真会有种被被捉奸在床的慌乱。她会觉得很羞耻、很内疚,跟别个男人调情都被一一被你看在眼里。这种羞愧足以令她内疚一世,说不定以后也会有阴影!”翠红肯定的说:“所以我刚才说了,放开手,让事情顺其自然,才是你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   我无可奈何,但妹妹的说话亦并非全没道理。换我刚才被秀真捉个正着,只怕也没有面目再见她,我衡量轻重,唯有强忍下去,跟翠红一起再次把头靠在沙发上方。刚才因为愈看愈紧张,连自己的头也倒映在镜子里,还好经过一轮纠缠他们没留意到,让我和妹妹可以继续偷看。   “怎么了?还在怪叔叔吗?”李昭仁替受惊过度的秀真抹去泪痕,女友犹有余悸道:“刚才真的很害怕。”   “哈哈,秀儿是说害怕昭仁叔叔,还是害怕鸡巴?摸了一会,不应该是对男人的这个东西熟悉多了?”   秀真粉脸一红,彷彿小心脏作碰碰的跳动:“好像…没开始时那么可怕…”   “当然不可怕,男人的鸡巴对女人来说是宝物,知道他的妙处,你还要爱死他呢。”李昭仁自夸的说,秀真面更红了,小骂道:“人家才不会爱这种东西!”   “还是不爱吗?难道叔叔这根不合秀儿心意?”李昭仁笑道:“那让你挑喜欢的吧!”   说完李昭仁拍拍手叫唤场里的男丁,正和秋菊她们玩得高兴的李须仁、李幄仁和大鸡巴侍应生听声一同走近。虽然脱光了半天,但女友的眼光一直刻意回避,不望男仕们的下体,可现在因为是坐在沙发,三根一摆一摆的肉棒便正好直接进入视线范围。   “哗!”秀真没想到李昭仁会叫众人过来,呆了一呆立刻以手掩脸,老色狼早料有此一着,伸手把其拉开:“别害羞,秀儿不是很勇敢的吗?今天是很重要的一课。”   秀真脸带红晕,可也乖乖把眼儿张开,三根阳具近距离映入眼帘,女友不禁流露惊叹神色,半张的小嘴几乎不会合上。   李昭仁逐一解释道:“来,昭仁叔叔给你上课,我老弟须仁这根跟我一样,都是磨菇型,看,龟头是不是很巨大?可惜这傢伙就是人懒,不愿做运动,才四十已经长得一个大肚皮,在脂肪挤压下鸡巴也显得短了,没什么气势。”   然后又指着儿子李幄仁的肉棒说:“这兔崽子没有遗传老爸的雄风,鸡巴比我短一截,龟头也不够大,不过胜在十分粗,加上年轻人胜在力壮,一个晚上可以操上三炮以上,算是虎父无犬子。”   来到最后一个,侍应生自知鸡巴最大,挺起秤砣般的器官给老闆讚赏,李昭仁不屑骂道:“操你娘,这么大条鸡巴来当个侍应生,过去打手枪,打到我满意才准回来!”   明明身在乐土却只可打手枪,大鸡巴侍应生哭丧着脸。所以就说做人不可锋芒太露,我鸡巴小得秋菊姐垂青给我免费服务,你鸡巴大有个屁用,还不是自已打飞机。   两根形状不一的鸡巴叫女友看得发呆,毕竟人的天性对自己没有的器官是深感兴趣,秀真从右到左看了一遍,又由右到左的再看一遍,彷彿连各人的龟头多大也仔细研究。   翠红的观察力比我强,留意到好友的大腿在不自觉地磨蹭,在我耳边小声说:“秀真在流水呢。”   这样面对几条赤裸裸的异性器官,会感到兴奋亦很正常,难道给我看奶子又会没反应吗?所以我不觉得女友淫荡。而李昭仁亦秉承学习要“眼到、手到、心到”的要领,既然秀真敢看,下一步便要她用手摸。   “来,好秀儿,只看是分不出感受的,试试逐根摸摸看。”   “摸、摸?”   “没事,只是一种见识,当是握手便可以。”   李昭仁提起秀真的手,女友战战兢兢,也没反抗地随着他的带领把手伸延到眼前的鸡巴上,吸口气放胆一握,一只林鸟便手到拿来。   “啊!”在直接触碰时,一直屏息静气的秀真是发出了不自禁的一声,彷似内心被震撼了一下。这时候两人都是静止状态,可份量足够,如此握着亦甚觉巨大,秀真拿起一根,李昭仁继续引导道:“来,把幄仁那根也拿着,这样不是可以作比较。”   李幄仁是秀真的往年同学,大家又是同龄,这使女友更为尴尬,但当猫的好奇心被挑起时羞耻早已放在后面,看来秀真亦很想比较这两条男根有什么不一样,咬一咬牙,伸出左手把另一根也拿住。   这一次秀真比刚才镇定,没有发出声响,两只小手左右各一根。我看到女友白嫩手儿握着粗黑肉棒心情激动,翠红指着我的鸡巴取笑说:“哥哥你好变态,看到女友给别人摸弟弟,自己也硬起来了。”   我靦腆道:“这个是正常生理反应吧?”   “真的吗?我以为一定很生气,原来会兴奋吗?男生很难理解呢。”翠红像是不可理喻,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样解释,明明觉得心酸,却又莫名其妙地感到兴奋。   秀真拿着两根肉棒没有立刻放开,李昭仁挑逗般说:“都说不可怕吧?怎样?有什么感想?”   女友彷如进入状态般回答:“我不知道,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软下来时没什么好比,你试试替他们撸一下便知道分别了。”   换作平时相信秀真已经羞涩地放下肉棒,可这时候却真的开始作前后套弄的手势,也许她亦很想比较有什么不同,加上刚才替李昭仁撸了一遍,心态上习惯不少,不再对此男性器官有太大反感。   “嘿嘿。”两男相视一笑,纯情秀真终於踏出了这一步,相信小羔羊今天是如何跑不了。李昭仁更变本加厉道:“你这个姿势手要抬高很累,来,坐在昭仁叔叔大腿上位置刚刚好。”   我气忿不已,坐在你大腿?你当秀真是傻吗?现在你俩都脱光光,这样不是连鸡巴也磨在小屄上?我女友再蠢也不会肯吧?   可下一秒原来傻眼的是我,有过刚才鸡巴压着阴户也可以全身而退的经验,秀真明显是失去警觉性,听到此话,竟然真的站起来移到旁边,小心翼翼地坐到男人身上,就连身边的妹妹也说:“哗!秀真变大胆了呢。”   我想这已经不是大胆的问题,李昭仁的肉棒仍半挺不软,这样一坐,小屄不就压在大棒上?就连那粗犷的阴毛也刺在女友雪白的屁股、甚至是小菊花上了。因为害怕婚前怀孕,过去我每次跟秀真做爱都必定戴上保险套,这是第一次有雄性阳具如此没阻隔地紧贴在女友的性器上。   翠红分折道:“秀真会肯,看来刚才的短暂接触,是带了给她连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快感。”   “秀真…”我明白那像吃到蜜饯的感觉是很难抗拒,正如李昭仁所说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女人上火时是比男人更无法抽身。现在感觉秀真的眼里就只有肉棒,是被鸡巴支配了大脑。   “怎样?是否舒服多了?”李昭仁像慈父地拥着秀真,女友满面通红的点一点头,皮肤直接的触感彷彿带给她温暖和信心,停下来的小手儿也开始再次撸动。   太淫荡了!你没法想像这个光境是有多震撼,清纯如水的女友居然全裸坐在男人的身上,双手各替另外两人打手枪,这完全是AV情节了,围观的秋菊她们看到秀真变化之大,也是啧啧称奇。   我激动不已,但又没有办法,只有乾着急的看着秀真给三男教女。两色狼攻陷贞女的首度防线,得意洋洋下更开展实力,两条本来半软不硬的肉棒迅速充血,在女友的手上发胀发硬。   诚如刚才的比试结果,两根都没有李昭仁利害,但一手一根,刺激程度是不可比拟,加上最强一根正夹在自己的敏感处上,怎不叫秀真浑身发软?才摇了几下,女友已经垂下头来喘气连连,彷彿受不了淫靡气氛。   “怎么了?这么快就没气力了吗?他们的鸡巴硬吗?”李昭仁淫笑问道,秀真有气无力的说:“硬…硬…都很硬…”   “那有没昭仁叔叔这一根硬?”李昭仁乘势以手把自已肉棒提起,坚硬的茎身直接陷在女友阴部的凹缝间,秀真又是浑身一颤,连话也不会答的无力点头。   “那你肉紧一点,他俩不只这样的,还可以再硬,好秀儿加把劲。”   李昭仁的说话给了秀真鼓励,女友的手部动作随即比刚才更肉紧,但速度却缓慢下来,原来她是发力牢牢抓紧两根肉棒,力度大得连当中血管的跳动亦随着掌心传到。秀真是从没如此接近男人的鸡巴,那新鲜刺激的感觉使她顾不了羞耻放胆探索。   “做得很好,你看,龟头都胀得像石头了,你试试用指头去摸。”李昭仁挑逗道,秀真把手握到肉茎顶端,姆指背沿着马眼周围打转,龟头再硬一圈,凶猛地对着少女吼叫。   两支吓人的炮管便秀真心中一惊,本能地想要放开,李昭仁笑道:“不用怕,女人能够驾驭男人的命根子才是成功,你学会玩鸡巴,丈夫自然更爱你。”   李昭仁掌管下属上万,说话有一定说服力。秀真像是信了,没有放手的继续摇着,而为奖励好学女孩,李昭仁亦挪动下体,大鸡巴在顺着阴唇的裂缝前后推磨,让秀真好好感受其肉棒的惊人长度。   “啊!”这明显是撩拨了女友的春情,性器官紧密的接触本来已经很刺激,加上动作便更是一种折磨了。秀真受不了快感般的整个人向后一软,躺在李昭仁的胸膛。男人知道女孩陶醉了八九分,淫笑问道:“舒服吗?要不要昭仁叔叔给你更享受的?”   “不…不要了…”秀真柔软若绵,再也没力气握着鸡巴,手儿一松,气喘喘的垂下头。老色狼知道小羔羊已经烤好了,可以上碟了,右手向众人挥一挥,大家立刻识兴地散去,不阻大老闆起筷享用大餐。   “秀儿别怕,他们都走了。”李昭仁柔声安慰,可磨着下体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体态轻盈的秀真像个娃娃玩偶在其身上摇晃,紧紧贴住的阴唇经不起肉棒摩擦,浑身瘫软地道哀求道:“叔叔…我可以下来了吗?”   “秀儿当然可以下来,但怎么我觉得好像有点湿湿的,都流在叔叔的鸡巴上去了。”李昭仁明知故问,秀真羞得掩着脸颊:“叔叔你不要问这种好吗?”   “哈哈,都说别不好意思,食色性也,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不要憋着,觉得舒服便说出来好了。”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好像…很奇怪的…”   “那你慢慢感受,再告诉叔叔好吗?”   “但…”   “不必担心,昭仁叔叔不是答应过不会欺负秀儿,只要你不愿,我便立刻停下来。”   “我还是不…噢!”秀真仍在拒绝,可娇声一响,李昭仁的禄山之爪竟不问自取地搭在女友的胸脯上大肆搓揉,这一下子秀真连最后防线也给攻破,酥颤连连的道:“叔叔你怎么…摸人家…这里…”   “叔叔看秀儿全身都绷紧,来给你放松吧?不舒服吗?要不要停?”李昭仁故意戏弄说,秀真三个敏感带一同受袭,爽得神情迷醉,哪里愿意说不,咬着下唇不发一言,默默享受中年人熟练的揉奶手法。   “呵,秀儿的奶子很滑溜,软呼呼的很好摸,乳头都勃起了,都说这种大奶头最诱人,硬起来像橡皮糖十分好手感。”李昭仁一面摸一面讚,在身心都受到迷汤的迷惑下,使秀真沉浸在肉欲的快慰间。   “秀儿你太性感,搞得叔叔心也痒,替我摸摸好吗?”老色狼知道秀真醉了,什么事也不会拒绝。女友乖巧地伸手下来,摸那从自已阴部伸出的大龟头,李昭仁调戏道:“我都没说摸哪里,秀儿便知道了?你现在摸的是那里?”   秀真嘟嘟小嘴,不认输道:“是鸡巴!”   “嘿嘿,只是鸡巴吗?”   “是、是大鸡巴!”   “还不错,乖秀儿。”李昭仁十分满意,为奖励女孩,开始肉棒前后抽动的动作,用力在阴唇上磨蹭,秀真登时发出莺啼:“啊…啊啊…啊啊…”   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淫荡画面,李昭仁巨大的龟头不断在秀真的阴毛下出出入入,跟做爱是相差无几了,就连经验比我多的翠红也无辜地掩着下体说:“秀真很爽呢,哥,我都看得出水了,你看。”   说完提起我的手放在自己下面,阴毛下一阵湿润,拜託,我已经很兴奋,你这是火上加油吗?   旁观者已经看得刺激,当事人更不用说了,在有如七级半地震的剧烈磨擦下,秀真被震过七魂八魄,花枝乱颤的吐出呻吟:“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这样磨了一阵,秀真已经完全失去气力,只随着男人的动作摇头晃脑,美眸紧闭,享受挑情高手为自己带来的美妙快感。到连李昭仁也气喘吁吁的时候,他向表情癡迷的怀中依人发问:“累了没有?”   “累…累…”   李昭仁柔柔一笑,温柔地把怀里的秀真抱在沙发,站起来松松筋骨,那高耸上扬的粗长肉棒尽是水光,不问而知是秀真的爱液。李昭仁知道女孩经已动情,也不客气,休息几秒后重覆刚才的动作,以大鸡巴底部磨擦女孩的阴毛。这时候秀真的性欲被完全挑起,没有像刚才猛烈反对,当性器官如此贴近的时候,即使女友再忠贞、再坚定,也难免堕入失控的情欲世界。   “呜…嗯嗯……”   再一次感到硬物的时候秀真是本能地夹起双腿,但随着磨擦快感那道防线逐步退后,终於变成中门大开,两条白哲大腿完全向两旁躺开,让男人可以放任在她的私密之地进攻。李昭仁也不客气,看到猎物蓬门今始为君开,索性把秀真下身抽起,让本来被大鸡巴磨着的位置由阴毛落到下阴,当两片嫩唇直接在碰在鸡巴上面,女友又是一种被击中要害的猛叫一声:“唷!”   这一声又是一同触动我的心弦,然而这只是前奏,接着每一下磨擦都使女友哼出浪叫,那喉咙的音韵完全被李昭仁带动,滑快一点便叫快一点,滑慢一点便叫慢一点,我甚至可以想像那包裹着可爱肉芽的皮肤,亦已随着阴茎的擦动而被翻起,娇嫩的红豆是直接磨擦在另一个男人的阳具下。   “唷唷唷…唷唷…唷唷唷……”   我看得血脉奋涨,从这个角度看简直像是被插入了。但我知道没有,因为以秀真的能耐如果被这庞然大物干进,是一定发出更夸张、更失控的呻吟。   “嗯…嗯……嗯嗯……啊……啊啊……”   那是一种无比诱惑的叫声,缓慢而低沉,令人觉得被这样磨着,实在是一种享受。秀真身体最敏感处受到强烈刺激,早已眼光惺忪,如入梦中的精神恍惚,就是男人要做什么也无力反抗。但老色狼不急,他不急於插入这已被自己打开的玉门,而是继续刺激她的女性情欲。双手支撑在女孩的腋下,柔声问道:“怎样?觉得舒服吗?”   秀真脸上是一种又生气又无奈的表情,明明都知道答案还要问,这个男人实在讨厌得紧要。那倔强样子看来逗乐了李昭仁,他更肉紧地压下了一些,使整根肉棒完全沉在女孩的阴唇间,一下子强烈的压迫感使秀真禁不住又哼一声。李昭仁挑逗问道:“里面很痒是吧?要不要痛快到底?”   “我…不要…”但秀真在这方面的坚持还是很坚定的,纵使两个人的性器已经完全贴着,但在外面推磨和真正插入始终是两回事,她终究还是守住了防线。李昭仁也没强来,转向女孩的另一处弱点攻击问道:“你的乳头很漂亮,给昭仁叔叔亲一口好吗?”   “不…不可以亲那里…”   “好秀儿有那么残忍吗?叔叔给你都引得心痒了,就一口好吗?”   “那…真的只是…一口…”   “叔叔何时骗过秀儿了?”李昭仁老实不客气把脸拱向秀真的胸脯,把大如奶嘴的乳头含起吸吮,虽然有过给搓奶的经验,但嘴巴温热仍是另一层次,女友登时发出一声低吟:“唷!”   从我的视线是无法看到男人嘴巴是如何在女友的乳房上活动,只是从他伏在右胸上不动一动,而秀真则不断发出嘤咛,大概可以想像他是很用力的吸,甚至以牙齿轻咬乳头茎部,再以舌头猛舔被拉扯的顶端。那快感使秀真迅速落入其手里,不住想要推开男人的头:“唷!够了…已经一口了…”   “太美味了,秀儿你便做好心,给叔叔多亲一会。”谁也知道男人不会只吃一口,李昭仁亲完一只奶便立刻再亲另一只,那一波未停另一波又起的快感,叫女孩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只好像上帝说的,有人亲你的右奶,便连左奶也转过来由他亲:“啜啜…啜啜…”   “嗯…嗯嗯…这样很痒…”女友被亲得浑身发软,娇喘连连,李昭仁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秀真更没叫停他的意思。妹妹在我耳边问道:“秀真很敏感呢,哥哥你平时都不给她吃奶的吗?”   我无辜道:“是她说自己的乳头不好看,总不肯给我亲太久,我刚才亲你,技术其实不太差吧?”   “你还好意思说?是差死了!还要用牙咬,我几乎想推开你呢。”翠红愤愤不平道,想起来秋菊也是被我咬痛,原来这个连婴儿也会的动作是这样难的吗?   那相较下来,李昭仁的吃奶技巧无疑是比我高超得多,不但没有弄痛对手,更像吃不够的要求一亲再亲。开始时候秀真还因为女性矜持强行忍耐,咬着下唇不让喉头间的声音泄漏,可随着男人把手放在另一只胸脯上搓揉乳尖,那摇摇欲坠的围墙便一下子倒塌下来:“呀!”   这肯定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妹妹告诉我,亲奶亲得好的男生是可以令女生有如沐浴在暖洋下的刺激快感,加速女孩子对性事的期待和盼望。基本上只要奶子亲得舒服,接下来要做的事大多不会被拒绝。   秀真叫了一声,立刻捂起嘴巴拼命抑压,可那眉间震颤的表情已经显示李昭仁对她的爱抚十分受用,男人一边亲一边揉,舒服得女友细腰轻摆,像迎合般有节奏地不断摇曳,那对不算太大的酥胸顿觉比平时更挺,亦更觉性感。而下半身亦配合前后推磨的肉棒晃动,像两台配合得很好的机器精准无误。   ‘秀真…好美…’我对女友这难得一见的表情喉乾舌结,这里虽然灯光昏暗,但已经比过往关灯拉窗帘的要清楚很多。加上秀真害羞,总亲几口便总推这推那,不让我一爽到底,这还是首次看到女友那春情荡漾的表情。   “啜啜…啜啜…啜啜…”   “嗯嗯…嗯…啊…啊啊…”   两只奶不厌其烦地亲完又亲,舔得稍为棕深的乳晕满是湿淋淋的口水,本来已经略大的乳头在充血下更是完全变成两个圆球,点缀在娇嫩的乳肉上更显淫靡。   “舒服吗?”   “舒…舒服…但…不要…不要这样了…人家受不了…”女友知道做的事已经太超过了,有气无力说道。   “哦?是受不了什么?”李昭仁明知故问,秀真眼陷迷离没有答话。在确定女孩已经走不掉的这时,李昭仁也不怕慢放来玩,嘴巴离开那挺立起两颗樱桃的胸脯,压在阴唇上的肉棒亦完全放开,像给松绑的女友松一口气,被压得屈起半空的两腿瞬时间无力起缓慢放下。   “嗄…嗄…”女友急喘着气,像刚做完一种剧烈运动后,未能平伏心脏急速的跳动。可当以为一切完结,将趋於平静的时候,一声更惊恐的尖叫响起:“啊?”   又来了,李昭仁展开另一轮攻势,他乘着女友半闭双眼休息喘气的时候,攻其不备地把双手往曲起膝盖下的隙间钻去,再用力一托,秀真整个屁股便给抬起,那冒着湿润的香喷喷阴户,亦完全地展现在李昭仁眼前。   “好美,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屄。”老色狼发出讚叹之声。和其浓密阴毛相比,秀真的小屄是想不到地娇嫩。那一片茂盛的密林是刚好伸延到阴唇顶端,没有像那呕心的鲍鱼两边都长满杂毛,显得份外洁白雅緻。特别是两片唇边的色素甚浅,连一点黑甚至灰的感觉也没有,媲美刚出生的婴儿皮肤,细緻而粉嫩,精巧而动人。加上刚才经过连番挑逗,屄壁早湿润,点点晶莹剔透的爱液佈满玉口,像春雨后花瓣上的杨枝甘露,诱发出一种刺激情欲的怡人香气。   李昭仁阅人无数,大概也没看过几个如此巧夺天工的美屄,细心审视,仔细欣赏。秀真被近距离看私处,羞得无地自容,拼命想要夹起双脚,但在给男人牢牢捉起大腿根本无法做到,唯得急得想哭的苦苦哀求:“昭仁叔叔怎么这样了?不是说过不欺负人家吗?你这个人怎么总是不认帐。”   “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屄,不看不是男人啊。”李昭仁笑道,秀真羞得以手掩面不敢面对:“我求你不要,不要再看了!”   “好吧,既然秀儿这样说,我就不难为小女孩,不看就不看…”李昭仁笑笑的答应下来,可他不是看,而是亲!头向前一伸,准确而敏捷地直接把舌头舔舐在秀真的阴唇上,使女友像给雷电击中一样猛然浑身一颤:“噢!”   这一下突袭完全超越了女友的预计,本来酸软无力的腿再次乱踢,求饶的声音亦比刚才更响:“昭仁叔叔,你!你在做什么!怎么用舔的?那里很髒不可以舔!我羞死了!快、快放开我!”   李昭仁舔了几口,故意伸出舌头来:“不会髒啊,我觉得十分可口,像清泉般甜美。”   “你骗人!那里是尿尿的地方怎么会可口?很不卫生的,快放开我!”   “哈哈,你不相信吗?要不要自己试试?”   秀真脸更红了,两腿也踢得更大力:“我才不要试!你变态!快点放开我!”   李昭仁甘味到口,当然不会放开,从这个角度我是只能看到他把头伏在秀真的两腿间,无法看到舌头舔在哪里,可我那正直女友却全部以身历声现场直播:“好痒!你怎么舔那里,这样很痒的!痒死了!人家受不了!求你放过我好吗?”   妹妹怕我听不懂,来给我传译:“这么舒服,在给舔小豆豆呢。”   “呀!又怎么了?怎么可以伸进去?拜託!不要这样!你不是说不会欺负秀儿的吗?求你不要这样好吗?昭仁叔叔我求求你好吗?”   “连阴道也给舌头插进去呢。”翠红继续旁白。   “好酸啊,这样太难受了,你就做做好心好吗?德章也没舔过人家这里的啊,呜呜…你放过我好吗?叔叔…”   “原来哥哥你没舔过的吗?那不是给别人喝了第一口汤?”妹妹表情吃惊,彷彿不相信我和秀真交往三年,会吃肉不喝汤。   “呀!你疯了!怎么连这里也舔?这里真的很髒啊!你放过我好吗?留一点尊严给我好吗?人家不想做人了!”   “连屁眼也给光顾了呢,不知道秀真今天有没大便,有的话肯定臭死了。”最爱拉屎的妹妹捏着鼻子说。   “呜呜…我讨厌你…叔叔好讨厌,全部都是骗人的,还说不会强迫我,连那里都给舔了,我不想活了,给我死掉算吧。”   秀真连后防都失守,哭过泣不成声,李昭仁也没理她的哀求,依旧舔过不停,直把女友亲过七荤八素:“够了没有…不要这样好吗…求你放我好吗…昭仁叔叔…我什么都依你…你先停一停好吗…嗯…嗯嗯…这样好难受…不要…唔唔…不要再舔了…”   “这老色狼没有欺场呢,连舔个小屄也这么卖力,难道秀真的水真是甜的?下次也给我试试。”好奇心旺盛的翠红舔着舌头,我想跟她说知道结果后请告诉我,一来秀真可能会跟我分手,二来即使不分,大慨也不会肯给我亲。   “呜呜…亲够了没有?都给舔乾了吧?有这么好亲吗?叔叔你是变态吗?喜欢舔女孩子的尿…呀!怎么又舔那里了!那里很难受!不要这样!不要舔那里!”   “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小豆豆上呢。”翠红还在解释,我家小八婆是看戏不说剧情不高兴的类型。   “唷!唷唷!不要!好难受!喔!是真旳!真的不行了!喔!喔!唷唷!”当李昭仁把目标集中在秀真的阴蒂后,女友的呻吟声明显变调,不再是哭求和咒骂,而是无法自控的嘤咛。   我不是女人,不知道阴蒂被舔那种刺激和龟头被舔谁更强烈,只是过往跟秀真那寥寥数次的交合中,也曾尝试探索这在色情小说中不断提到的小肉芽。但可惜真正能够接触就只有一次,那时候我乘秀真不觉轻轻翻开包皮摸了一下,她猛然打了一下冷颤,之后把我骂过半死,并说再有下次便以后不会给我,从此便不敢越轨。   ‘只是碰一下已经触电,现在岂不是受电刑?’我对这种女性生理反应感到好奇,问翠红身为女生的意见,妹妹老实回答:“肯定是超舒服啦,有时候我觉得摸豆豆比做爱还爽耶,洗澡时无聊也会自己摸摸爽一爽。”   我这个妹就是没半点矜持,女孩子被问这种问题不是应该羞红脸低下头,小声骂“讨厌”后再扭扭捏捏的不肯回答吗?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相较大发条的翠红,秀真在这事上便明显正常得多。在没法摆脱李昭仁的进攻下,她是咬着下唇去强忍。两条长腿连踢的气力也没有,只不断随着阴蒂传来的快感抖动,像是科幻电影中被电流通过震过不停的机器人。那快慰感觉似是连绵不绝,眉头时松时紧,这年纪不应有皱纹的额头上皱出几条横线,脸色由羞涩的桃红幻化成兴奋难耐的深赤,喉头间的语音几乎从没间断。   “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   这就是女友沉醉在性欲时的表情吗?我是从未看过,这简直是另一个蒋秀真,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女孩子。很漂亮、很性感、很动人的一个女孩子。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李昭仁吻了一段时间,便给予秀真暂时喘气的时候,他的舌头离开女人身上最敏感部位,沿着大腿一直吻下去,把两只条长白哲的美腿都吻了一遍,回到原地后,再次以舌尖刺激那弱不禁风的小红豆。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这一次李昭仁的舔弄速度很高,是像马达一样聚焦在同一位置上不给她停。这无疑是超过了秀真可以承受的界限,女友的小腹一下子被强烈的快感抽起,整个下半身犹如拉弓的抬至半空,嘴里是更惨烈,更夸张的呻吟。   “呀呀…噢噢…唷唷…嗯嗯…啊啊…”   然而尽管这种刺激已经是秀真无法承受,李昭仁却变本加厉地予她更大攻势,在女友被舔得连气也透不上来的时候,老色狼看准机会,把从下把指头扣入小屄,那外物突然入侵的恐惧感使本来已经只余呻吟的秀真大叫起来:“不!不可以插进去!”   但太迟了,男人玩弄过无数异性的指头经已插入,而且更是全根尽没,我看到女友小屄被插,虽然只是手指,那震撼仍是不少,可更惊心动魄的事情随即发生,李昭仁以急激的速度挖抠小屄,一阵洪水被搅拌的剧烈水声立刻响起:“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   这种情境我过往曾在色情片上看过,也一直很想试,当然不曾有机会,现在终於看到了。虽然是由别人带给女友,却有种跟她一同感受的兴奋,肉棒硬得很利害,一整支翘成九十度的向天朝着,妹妹看到,体贴地给我轻轻撸管,嘴巴还不忘取笑我这没用兄长:“你呀,看到女友给人玩屄居然这样硬,哥哥原来是变态呢。”   我认我是变态,一个给妹妹吃鸡巴,看女友给玩弄的变态。但这真的很刺激,原来秀真有这一面,原来自己又有另一面,很多事连自己也不了解,今晚就全部给我揭露出来。   “啊!啊啊啊啊!”   那抑压快感的声音即时变成快乐的呻吟,秀真叫得很夸张,是比跟我做爱更夸张数倍,身体像被刚捞上岸的活鱼跳过不停,潺潺水声跟高低音交互不绝的呻吟响过不停,感觉上女友是在被狂潮淹没,随波逐流地给巨浪抛到高处,是连呼吸也觉困难的绝岭险峰。   “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   秀真的反应愈来愈激动,可以用如箭在弦来形容,那不断攀爬的屁股到了某一个高度,整个人像给吹到极限爆破的气球一样,“啪”声巨响的散在半空,那个光境跟男人射精时十分相似,是把憋了很久的情欲,一口气发泄体外的畅快淋漓。   “唷!唷唷!”   我看得呆了,难道是高潮?才只有几次性经验的我没想到可以看到女友高潮,还是说我根本不知道秀真会高潮,过往每次性交就只是以我射精作为终结。精液泄出,女友便含羞答答地拿纸巾拭抹下体,彷彿做爱是为了满足我的行为,是作为女朋友的一种义务。也许今次,才是秀真首次享受性的快乐。   “嗄…嗄…”秀真崩溃了,是崩溃在另一个男人的舌头和手指上。我不知道这是否性交的一种,但毋庸置疑女友是得到了性的满足。她整个人发生几下痉挛,如在山顶滑下的急喘着气,两腿向两边张开,阴毛下的器官泥泞一片,高级真皮沙发上沾湿了从小屄流出的汁液,把四周渲染出一份淫糜的气味。   “怎样?是不是很爽,像飞上天上吧。还说女人便一定能自我控制吗?”一举歼敌的李昭仁笑问道,整根手指都是叫秀真羞得不知所以的爱液。老色狼跨上前去,把坚硬如铁的肉棒放在秀真虚弱无力的小手儿里:“刚才的只是前戏,正场更舒服百倍,怎样?秀儿你要一爽到底吗?”   “我…”   没有不吃鱼的猫,也没有不吃羊的狼,花了这么多心思,佔有秀真才是李昭仁的最终目的。秀真的眼神带着迷惘,这已经不是刻前坚定不移、一口拒绝的女生。我想那高潮一定很舒服,是舒服得女友要考虑是否用一生贞操,去换取一时快感的舒服。   李昭仁指着另一边道:“还在犹豫吗?看,大家都在做得正爽。”   秀真不可置信地望向四周,可能是受到两人的淫靡影响,现场所有人都放开怀抱,沉醉於性爱之间,李幄仁和乐乐继续刚才的大战,在窗台前的位置操得啪啪作响;秋菊和冬竹姐妹同心情挑李须仁,一前一后的跟他跳着夹心三明治舞;就连被下命打飞机的大鸡巴侍应生也拿着大肉棒撸过不停,一屋尽是春情。   “不会吧…”秀真看得呆了,简直不相信会变成春色满园,头脑稍一清醒,李昭仁指着被李幄仁干得高潮迭起的乐乐说:“这是疯狂的一夜,你的男友做了,你的朋友做了,大家都做了,为什么只剩下你?”   这是一种魔鬼的诱惑,男人有精虫上脑不顾一切的时候,女人也有阴道空虚但求一快的激情。   “哥哥,我现在出去吧?”这时候身边的翠红突然跟我说:“你还是不想秀真给别人干吧?你不可以出现,我可以,只要我现在走到她旁边,秀真一定会清醒过来,不敢继续。”   我叹一口气:“这个,还是由秀真来决定吧…”   “哦?哥哥你不心痛吗?”   “心痛当然是心痛,但作为男朋友,这种时候还是应该尊重女友的感受吧。”   “哈,想不到哥哥荷尔蒙不足,还倒有男子气概。”翠红讚赏道。   我固然不甘秀真被色狼玩弄,但当看到女友这个表情,又确实知道这是自己无法带给她的感受,正如秀真亦没法带给我秋菊那高超的口技。背叛爱侣从第三者身上得到快乐不是好事,但当我自己享受过了,又凭什么阻止女友做同一件事?   “那你不拒绝,便当答应了啊?”李昭仁奸滑说着,那是一种终企服敌人的表情,紧守多时的贞德,也有被欲望击败的时候。   秀真的脑袋仍在游离,是没法寻回意识和理智的灵魂出窍,那空洞洞的眼神彷彿不断反问自己,可以做吗?真的做吗?但会向自己发问这种问题,本身已经是下了决定。   “戴…戴套子…”这是秀真受刑前唯一有气力作出的自卫,李昭仁花了这么多时间佈下天罗地网来玩个良家妇女,当然不会给那乳胶打扰兴致,老色狼嬉笑道:“这是叔叔和秀儿的第一次,隔靴搔痒便太没意思了。”   “但…”没时间给女友反对,李昭仁爬在秀真的胯下,扛起修长的双腿夹在腋窝,当那巨大龟头在湿得不成样子的阴唇上下滑动时,秀真的脚踝亦不自觉地微曲地来。只一根手指已经这样舒服,一根鸡巴更不可想像,谁也知道这不可以,但到此田地,谁也再管不了任何后果。   “那…来了啊…”李昭仁最后一次询问,秀真紧抿嘴唇没有答话,静止了好几秒钟,最后轻轻点头。   ‘秀真…’那一秒我像给闪电轰炸,女友这个举动比接下来的事情更为震撼,秀真沦陷了!她答应被我之外的男人插入,跟我之外的男人做爱!   李昭仁满意一笑,是终於收成的时候,纵然一切早在掌握之内,得到成功仍是禁不住流露喜悦表情。他的腰向前推,硕大的龟头亦开始进入本来只属於我的女友体内。我彷彿跟女友感觉同步,这一根鸡巴不但插入秀真的小屄,亦是插进我的心脏,使我俩无法呼吸的一同窒息。   “喔喔喔…喔喔……啊…啊…轻一点…你太大…快要裂开了…”   太大了,虽然从眼见手摸,已经知道这一根器官是比过唯一承受的性器要强大得多,但真正插入时那巨大的官能感觉仍是叫秀真大出意外。她的口张得很大,是跟失掉处女之身时的同样表情。这不是痛,而是一种没有想像的强烈快感,天,做爱竟然可以这样舒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那过往的日子到底在做什么了?   “噗滋滋滋滋滋!”   李昭仁没有停歇,他是一口气插到最底,用最直接的方法享受他的成就。我不知道这是否他花上最长时间在一个女子身上,只是从那终於攻陷的洋洋洒洒表情,我想秀真应该算是他过往玩物中比较难搞的一个。   “噢噢…好胀…太满了…都到里面去了…”   这不是一次艰难的插入,相反是比较顺利。秀真的小屄很窄,即使像我这种小鸡巴插进去也觉得寸步难行。李昭仁能够一插到底,可以想像现在阴道是有多么湿滑,而女性身体的柔软度亦有多惊人,明明像无可放进的巨大肉棒,巧妙地塞入那狭小的肉屄里面,还要是完全纳入没半点留在外面。   “嗄…嗄嗄…”全根没入后,停止吸气的秀真才猛吸一口,让身体适应被大肉棒插入的不惯,是那前人未踏的最深深处。   “嗄,好爽,不愧是良家,小屄也不一样。”李昭仁脸上有的是一种无可言喻的满足感,他把头靠在秀真的脸颊,亲密的问道:“舒服吗?秀儿。”   秀真勉强点一点头,首次容入巨棒的她大概已不懂反应,面前是一个才认识半天的男人,是一个比自己大三十年的中年人。我在给他插入,在跟他做爱,我怎会这样?这不是真实,肯定是一场梦,既然是梦,便不要多想了吧。   接着李昭仁嘴伸向对方,秀真没有拒绝,迎上了这个可以当自己爸爸的男人一吻。   “啜……”   在两唇紧碰的同时,李昭仁的下体开始抽动,他在操了,在操我的女友。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秀真…”我的心像是被观音大使的金刚圈紧箍着,说完全不痛是假的,但意外地没想像中难受。事实在此以前我没想过秀真会跟别人做爱,更没想过自己会作为一个旁观者把一切记录。可是世界总是充满各种荒唐和荒谬,理性和人性往往比所想的脆弱,而自制和坚持亦大都比所知的容易粉碎。   “喔…喔…喔…”秀真的呻吟随着李昭仁的活塞运动而高低起伏,老色狼操得很慢,是细意品味烤得火路十足的可口羔羊。而秀真亦逐渐从大鸡巴找到快乐,开始时每下插入都像强忍的皱起眉头,绷紧的身体慢慢放开,享受被肉棒塞满时的快乐。   “噗…滋…噗…滋…噗…滋…”但李昭仁明显要吊秀真的瘾,往往抽出了一半便停下来,要女友欲求不满地摇着小腿才再新给她满足。好几次更在全根尽没后抱着女孩不动,把欲望在女孩体内囤积,要秀真主动求他操自己:“昭仁叔叔,不要这样…很难受…”   “哦,那要怎样?”   “像刚才的…动…”   “叔叔比较蠢,还是听不明白。”   “我求你…动一动…”   “呵,这个动作…好像有别的称呼吧?”   李昭仁故意为难,秀真不甘屈服於男人的可恶,但无比快感却又没法忍耐,她咬碎银牙,在忍无可忍的时候放下矜持,说出人生第一句粗话:“是肏!我要你肏我!”   “只是肏这么简单吗?”   “是出力肏!肏爆我的小烂屄!”那只有色情小说中的对白出现在女友口里,一切都那么不真实,所有都不可令人置信。   “这样才是嘛。”李昭仁满意一笑。在商场上百战百胜的赢家有他们自己的尊严,他们要对手输得心服口服,要坚贞的女孩流着眼泪,哀求他把鸡巴插入,被操了还要说感谢,是真正的大获全胜。   折磨了这么久,李昭仁不再吝啬,给予对方极限快感。那强大肉棒一鼓作气,以疯狂速度狂轰小屄,大量淫水从肉棒间溅迸而出:“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自己要求出力肏,可是当对方不留情又受不了,秀真没想到原来一条大鸡巴真是可以如此惊天动地。我自问血气方刚,看到女体无法忍耐,每次做爱都是横冲乱撞,但那种狠劲和李昭仁相比完全是另一境界,他那坚韧腰干发出不属於他年纪的能量,才一发动,已经把秀真操得高潮迭起。   “舒服吗?昭仁叔叔操得你舒服吗?”   “舒舒舒舒舒舒服服…”被猛力抽插的女友喉音带着回荡的逐个字抛出,四肢像乘上高速过山车的牢牢抓紧男人,被压在下面的娇躯给疯狂抽插响出夸张的肉体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强而有力的肉棒每一下都插到最底,加上狠劲的节奏,瞬间便把秀真带到人生另一个高潮。大量淫水溅射在沙发之上,春潮一波又一波地层层迭起,直带出从未有过的娇喘浪吟:“呀呀呀…好好好…刺刺刺激激激…太太太爽爽了…呀呀呀…”   “嘿,才只是刚开始呢。”好不容易才吃到,老色狼施展浑身解数,要让这位自命贞洁的女孩,在往后每个跟男人睡觉的晚上也忆起自己的英勇雄风。高速操了一会,李昭仁把秀真的腰身压低,提起左腿,以半侧的姿势从旁边插入,这使女友又是发出亢奋的娇喘连连:“噢…这样更深…全部都底了…要去到最里面了…”   这一次李昭仁放慢速度,以九浅一深的慢慢操着,那深深浅浅的交接使秀真黛眉紧皱,每每插到最深的一下才得到满足地松开眉头,膣屄里的感觉完全展露在脸上,表情媚惑,跟其清纯样貌毫不相衬。多操几下,老色狼又再逐渐把速度提高,秀真瞬即脸露酣畅,看来快操狂插,才是最得其心。   “刚才听你说没给章仔操过几次吧,怎么原来爱重插的?”李昭仁调笑道,秀真给干得正爽,一脸红晕的无辜道:“我也不知道…好像这样…比较舒服…”   “什么不知道?分明就是小屄淫荡,爱给大鸡巴狂干。”   秀真听这话羞得要命,赌气叫道:“我、我是淫荡唷,所以才背着男友给你肏,你这个色狼,明明说放过人家却说话不算数,还是干上了我。”   “哈哈,美女在旁不干不是男人,你留着不走,也是想给我干吧?”   秀真咬一咬牙,直认不讳:“是呀!我是想试试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利害,总把大鸡巴说得那么神化。”   “那现在有没令秀儿失望了?”   秀真不服输道:“还…还好吧…没想像的夸张…”   “呵,看来老子不出真工夫,是没法叫你心服口服了,那好好扶稳,昭仁叔叔带你上月球摘星星!”   说完此话,李昭仁把秀真左腿压得更开,摃在自己的肩膀上,以好比电动机械的速度疯狂轰入,肉撞肉的声音即时响遍房间,那对倾侧的乳房亦摇得超出其尺寸的波涛汹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秀真的呻吟跟随啪声如协奏般一起共呜,那又急又猛的声音令人担心女孩会否受不了如此剧烈的冲击,但从女友陶醉满足的表情,可以知道这才是她的最爱,她的小屄正是喜欢这种狂操猛插。   “啊啊啊啊好舒服…这样肏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会给丢出来的!真的会给丢出来的!!”   “哈哈,那要不要叔叔给你丢出来?”   “要!刚才那个感觉好舒服,我要再来!再来很多次!”   太淫荡了!有如莺歌的呻吟不但刺激了我,也激发了翠红的性欲,妹妹摇着我鸡巴的手儿愈发肉紧,忽然羞人答答的问道:“哥…我想要哟,不如…我们也做好吗?”   这个问题比秀真答应李昭仁一同震撼,我傻了眼问:“你说什么?我跟你做岂不是乱伦?”   妹妹纠正我道:“傻瓜,我们戴套子又怎算乱伦了?”   我被一语惊醒:“对了,有套子阻隔就不算了!但你有拿吗?”   翠红嘟着小嘴道:“刚才都拆来玩了,哥你去拿吧?”   “我去?那岂不是给秀真发现?”我左右为难,妹妹以肩膀推着我挑逗说:“难得一次,不如不用啰?”   我感觉是给绕了一个圈子:“不用?那不还是乱?”   “乱就乱啦!”妹妹也不跟我多说废话,扑起来就是亲在我嘴,让我躲也躲不及。   “啜~”   亲了一口后,翠红小声道:“哥,你别生我气,其实刚才一直阻拦你,是在想如果秀真给干了,也许你也会…干…我…”   “翠红…”我对妹妹的想法大感意外,翠红低着头道:“哥…人家喜欢你…”   “你喜欢我?这是…恋兄…吗?”我很难想像这个总是捉弄我的妹妹对自己是有这种感情,翠红鼓起勇气说:“我从小就喜欢哥哥,那时候还想要做你老婆,但我知道是没可能的,我们是兄妹,那只一个晚上,也是好的…”   “翠红!”我禁不住牢牢抱着妹妹。这傻妹子,我明明样貌平凡、毫无出色、短小没用,半点好处也数不出来,还要是哥哥,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   但喜欢一个人往往是这么奇怪,说实话我总说妹妹是八婆,但内心里,何尝不又是一个变态的妹控。   “还有刚才你为了我打那色狼,虽然我骂你,但其实很开心,很感动,哥,我爱你,就只一次,好吗?”翠红没有保留地倾出心底话,我看着妹妹真挚的眼眸,也是有种莫名感动。为了她我愿意做任何事,包括那世人不会原谅的事情。   “那…做吧…”   “嗯!”   我再一次吻在妹妹的唇上,这一张小嘴陪伴了我十八年,今天还是第一次亲,想不到原来是这么的香甜,这么的沁入心脾,这是兄妹间的吻吗?我想,是男女间的吻吧。   我俩互相吻着,相靠拥抱盘坐地上。翠红娇笑说:“我在上面。”   “不躺着舒服一点吗?”我跟秀真做了五次半,全部都是传教士姿势,突然来女上男下好像有点太重口味了。   妹妹掩嘴偷笑:“给哥哥你来,会早泄的。”   “有那么看小哥哥啊?”   “明明就是!”   沙发背后的位置不多,两人盘坐地毯是有点逼窄,但这更好令妹妹紧贴我身,赤裸裸的乳头压在胸脯,软绵绵的十分舒服。妹妹的身体很和暖,柔若无骨地依偎在我怀里。我的肉棒早已硬过不行,妹妹抬起屁股扶正想插在自己洞口,我忽发奇想问道:“翠红你曾跟…多少个男生?”   妹妹脸上一红,责怪道:“哪有哥哥问妹妹这种?”   我想会插妹妹的哥哥也不会多吧?翠红知道我是很想知,脸红红的老实答道:“打飞机的很多…真做的…没有六个…”   “才六个?比我想像中少呢。”我感到意外,妹妹搥我胸道:“人家刚刚才成年,六个是很多啦!班上有些同学还是处女耶!”   我摸着翠红的头发道:“那以我妹妹的魅力,追求者众是很平常的事。”   妹妹伸舌道:“我才不理那些想白打炮的,要干本小姐不给钱,就是老公也没情讲!”   我抹抹汗:“喂,那不是哥哥也要给钱吧?”   妹妹依偎在我胸前,娇滴滴道:“哥哥不一样,我喜欢你…所以…半价…”   我感谢妹妹给予家属折扣,请问收支票还是信用卡?   两兄妹的身体完全贴在一起,龟头顶端一阵暖洋,我知道那就是妹妹的小屄,她咬着唇瓣,一个小丫头模样,从小到大,翠红从没变过,一生一世也是我的亲妹妹。   眼神交接,没有说话,也不用知会,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我渐渐感到被溶岩吞噬的火热,翠红的屁股在下沉,直至兄妹的阴部全部连成一起。   插入去了…好暖、好紧、好舒服。   整个过程翠红没发一言,只目不定睛地望着我,望着她的哥哥,甚至整根进入体内也没做声,我靦腆问道:“会不会太短,没有感觉?”   妹妹摇一摇头,再安静一下,忽然情绪崩溃的拥着我抽泣不停:“哥,我喜欢你,为什么秀真要抢走你?如果她跟你分手,你娶我好吗?我们以后一起住,我每天跟你做爱,秀真可以给你的,翠红一样可以,你别不要我好吗?”   “傻孩子,哥怎会不要你了,不是说翠红永远也是我的妹妹吗?”我对翠红的反应是有点手忙脚乱,对男生来说做爱是一种天赐的好事,只要有洞插管她是谁干了再算,但对女孩来说,也许是一生一次的勇气,特别对方是永远没可能的人。   我轻拍着翠红的背,像小时候她哭闹时安抚她的情境。妹妹哭了一阵子,哭得我心软鸡巴硬,不动一动的插在她体内。到她哭累了,靠在我颈项休息时在我耳边小声道:“哥,我好舒服…”   “会舒服吗?这么小的一根。”我没什么自信,翠红摇摇头:“真的,插进去一点不会觉得短,感觉蛮充实的。”   我是第一次给女生说还不错,顿时有点飘飘然,可沙发上传来秀真给插得啪啪作响的夸张浪叫:“呀!呀!太舒服了!我不知道原来做爱是这样舒服!”   “嘿,有没后悔给叔叔干了?”   “没后悔!叔叔好利害,肏得秀儿好舒服!再来!再来!好棒!好棒哟!”   我俩十分无言,妹妹安慰道:“哥哥你别不开心,秀真第一次给大鸡巴操,是特别觉得震憾,但这种事很快习惯,到时候便没什么特别了。”   “但女孩还是喜欢大的吧?”   翠红着我放心说:“没关系,万一日后秀真爱上了大鸡巴,我介绍一些朋友给她,到时候她可以爽,我也有佣金,一举两得。”   我发觉原来妹妹的志愿不是舞小姐,是龟婆。   “别老提秀真了,现在跟哥哥做爱的是翠红!哥哥你说,我会不会比她紧?”翠红腻声嗲声问道。   明明说别提秀真,但又来比较,女人的说话还真是矛盾。而且我虽然插过秀真和乐乐,但两个都是戴套子,跟翠红现在的真枪实弹怎能比较?我点头说:“肯定是你紧多了。”   女人都是爱讚美的,翠红笑得可爱的道:“算你吧,那我动了哦,如果你忍不住便要告诉我,今天危险期,弄大了肚子你自己向爸妈解释!”   兄妹乱伦有一个好处,万一出了意外也只需向自己家人解释,而不用惊动双方家长。   ‘我和翠红…在做…’看着妹妹抽动下身,嫩红的小屄套弄着自己肉棒,那种感觉还真是奇妙。而在没有乳胶的阻隔下小屄不但紧窄,就连阴道收缩和肉壁吸吮都可以感受得到,使我爽得要命,跟戴上套子完全另一回事。如果说秀真是第一次感受做爱快乐,那我大概亦是第一次感受插屄的真正官感。   “嗯…好硬…哥哥的小弟弟好硬…插得翠红好舒服…亲我…哥哥我要你亲…”翠红在做爱时是很妹妹的撒娇,像小时候总要拖着我走的小不点。当然论技巧和经验她都是比我这哥哥丰富得多,现在是由她牵着我,教导我什么是做爱。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男上女下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在翠红的带动下,每每看到我快要射精便立刻停下来缠着我肩跟我热吻,给我喘息时间,像刚才秋菊的一收一放,大大延长了做爱时间,如果换我在上面胡乱去插这小嫩屄,只怕没半分钟便给夹出来了。   “好棒!太深了!叔叔你太会肏女人了!怎么办?人家会忘不了这感觉的!”   相较於不想给发现小声呻吟的翠红,秀真便是放胆地浪叫。坐在地上我是没法看到女友换了几个姿势,只知道一直在叫,以叫床歌颂大鸡巴的伟大,我想我应该接受妹妹的提议,万一秀真愿意继续跟我一起,介绍一个大鸡巴炮友给她是必须的事。经过今天,我想秀真已经爱上干炮。   ‘太、太紧了,是随时要射…’然而虽然翠红是看着来干,但在女友叫床、跟妹妹做爱、没套直接在阴道抽插的多种刺激下,我还是很快便到终点,妹妹看出眉头眼额,关心问道:“哥哥你要射吗?”   “快…快忍不住…你拿出来会比较好…”我强忍着道,没想到翠红听了非但没有拔出,反而猛力的沉了几下,肉屄紧套,搞得我登时败阵,千军万马出阵杀敌。   “呜!受不了!射!射的!”我打了几个冷颤,畅快非常地把精液射出。原来在暖洋洋的阴道里射精,跟空虚地射在空气中是两回事,输精管在亢奋吐精的同时龟头被肉壁挤压,那种快感是由内到外,又从外到内,是那么的有层次,难怪这么多人宁愿赌上生命危险也要中出,因为这的确令人难以抗拒。   “爽…爽…这太爽了!”   我抖动了很多下,精液不是一次射完,而是隔秒“扑扑!扑扑!”的一口口吐出。妹妹身体的抖动跟我同步,彷彿是以子宫接着兄长的精华。直到最后一下抽搐停止,翠红仍不肯放开我:“都射了吗?舒服么?”   “今次惨了…”舒爽过后,恐惧随即而来。妈,救命!人生首次内射居然是妹妹,错了,如果给妈知道我干了妹妹,只怕她和老爸是第一个提刀斩杀我。   我知道铸成大错惊恐非常,倒是妹妹伸着舌头:“难得和哥哥做,当然要射在里面才有意思。”   “但万一你怀孕怎么办?”看着自己的白液从妹妹精緻的屄口流出,是心惊胆颤多於兴奋。   “那便告诉爸妈,说我们结婚啰!”翠红不作回事的在我耳边笑说,看我听得冷汗直冒,放过我的娇笑道:“跟你开玩笑啦,今天是安全期,而且我和乐乐有带事后避孕药,今天打算卖屄,也不会连这种东西也不准备啦。”   说着又不爽扭着我的耳朵:“不过哥哥你那表情好像真的不想负责任的,还说一世也是妹!”   “不是不想,但我们是亲兄妹,万一怀孕怎办,生下来是白痴。”我解释道,妹妹点头说:“这个我知道,我家只哥哥你一个男丁,也不会叫谢家从此绝后,不过即使你和秀真有孩子,也可能是傻的。”   “什么?难不成秀真其实是爸妈失散了的女儿?”我错愕这种九点半剧情居然会发生,翠红摇着指头道:“秀真和我家没血缘,但你两个一个呆一个笨,基因那么差劲,生蠢蛋机会是蛮高呢。”   唷,原来还是冷笑话吗?妹有没人告诉你,你的笑话其实不好笑。   妹妹像完成一件心愿的抱着我道:“不过今天总算跟哥哥做过了,真好。”   “翠红…”我有点感动,妹妹继续说:“以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一起洗澡,晚上一起睡,你的床可以用来放我的鞋子和杂物,每个月给我一万块零用钱。”   看来,这将是另一个悲剧的开始。   “还有唷,今早说过,你操了我的事一定要告诉秀真,她是我好姐妹,我可不要这种事也瞒她一世。”   又是这不可能的任务吗?我想我跟秀真是散定了。   不过无论如何,虽然知道是不对,但和妹妹走完这步我们心情还是很快乐,世事就是这样,愈享受的事物总是愈有害,美味的食物往往最使人肥胖,舒服的日子往往最令人懒散,而最好干的妹妹,往往亦是最不可以干。   “秀真他们还在做呢。”做完正事,翠红的八妹性格又来了。相较我的快速完成任务,李昭仁的效率明显是低很多,干了快半小时仍是没有完事,难为女友叫了这么久连休息喝水的时间也没有,我想喉咙一定乾死了。   “嗯!嗯!嗯!嗯嗯!好棒…好深…人家要给你肏死了,怎么这样强,干了这么久也没完?”   “哈哈,秀儿受不了吗?要不要叔叔给你休息?”   “不!我不要!你肏得我好爽,继续肏!还要的!”   重新偷望,他们是换了后入式,秀真两手按着沙发给李昭仁从后操屄,没什么肉但还算性感的雪白屁股被击出片片臀花,淫叫声响不绝耳。翠红自认前辈,也不禁佩服道:“如果秀真做爱的次数和哥哥你是对等的话,今次才是第七次做吧?想不到这么飢渴,换别人早已经乾水了,看她外表斯斯文文,原来内里荒淫呢。”   “秀真做爱的次数跟我当然是对等,难道你认为她会偷人吗?”我对秀真被怀疑愤愤不平,妹妹指着被操得淫声荡叫的女友说:“不就在偷?”   我没话说,说起来我插了乐乐又插妹妹,其实比秀真还多一个,可随即想起另一个大问题:“糟了!他们没戴套子!那秀真不是很危险?”   翠红胸有成竹道:“哥哥你放心,事后避孕药有预秀真的一份。”   “原来是一早打算要秀真下海吗?”对妹妹的早有所料我满不是味儿,继续问道:“但也有可能传染性病吧?要知道他们都是大色狼!”   “这个你更不必担心,有钱人比谁都珍惜自己的命,难得当上社会的成功者,当然想长命一点玩多点女人,你看幄仁跟乐乐做爱坚持戴套便知道了,他们怕我们传染自己还多一点呢。如果不是知道秀真乾净,肯定不敢直接操。”   我斜视妹妹,的确这里最高危的是你两个兼职援交女,翠红伸舌作鬼脸:“是啰,我有爱滋病,故意传染你,兄妹埋葬同一个山墓的!”   这个妹,没几句好话说,兄妹乱伦被妹妹传染性病,不好笑,一点不好笑。   可在我和翠红说着无聊话、秀真被干得迷醉娇喘的时候,一件吓人的事情发生了。刚刚跟乐乐打完一炮的李幄仁乘着秀真趴下没发觉慢慢走近,李昭仁看到儿子来到,把鸡巴拔出,女友给干得正起劲突然空虚,没有吃饱的摇着香臀:“叔叔怎么拿出来了,人家还没舒服够!”   李昭仁让出位置,李幄仁即时补上,扶好位置,二话不说就是提枪直入:“噗滋!”   我看得目盯口呆,他们居然父子同屄,一起玩秀真?   女人单凭阴道也分不清对手是谁,秀真没察觉换了对手,继续享受抽插快感。李幄仁年青力壮,鸡巴没有父亲长,但气力肯定比老色狼好,甫一接触,便是要胜过父亲的显露实力,以更上一层的速度和力度放肆狂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呀!呀!好爽!你肏得太急了!这样真的会肏爆的!啊!啊!好舒服哟!”秀真如入梦中,李昭仁洋洋得意地走到女友面前,笑问:“怎样?我这兔崽子的鸡巴还算可以吧?”   秀真惊觉男人走到前面来,抬头一望,竟然懂得分身术?昭仁叔叔在这里,那操我的是谁了?大惊之下回头一望,错愕得不可置信:“幄仁是你?”   “你好嘛秀真,当年操不到你,今天终於可如愿以嚐了,你的屄果然够紧。”李幄仁脸上是尽泄往年屈气的轻佻,秀真想不到甜言蜜语把自己逗得心花怒放的李昭仁会做出这种事,气愤的质问道:“昭仁叔叔,这是什么意思?”   李昭仁摆摆手,轻松道:“什么意思?老爸的东西由儿子来承继很正常,那老爸玩过的女人留给儿子玩,也很合理吧?”   “你…你…”秀真杏眼瞪圆,原来都是假的,那些关心,那些亲切,一切都是假的。李昭仁到此也不怕揭开事成后的真正面目:“小婊子,装了大半天圣女,现在还不是给我父子轮流操?”   “呜…”强烈的羞耻心随着被侮辱涌到胸口,秀真知道自己错信色狼,伤心得流下眼泪,咽呜叫嚷:“我不要跟你做,快放开我!”   李幄仁冷笑道:“喂,你这样很不给面子啊,我老爸可以操你,我却不行?这太不公平了,而且不操都已经操了,不差爽到最后吧?”   “我不要做!快放开我!”   “你这婊子装模作样,我早巴不得操死你,现在要我放开你,简直是妄想!”李幄仁不但没有放开秀真,更一反手把她整个人翻转抛在沙发上,让女友可以看到正在操她的是谁。   “我长得不差,跟我干炮有那么难受吗?乐乐都不知给我干得多爽,你应该是受宠若惊。”李幄仁把秀真翻过来后立刻把肉棒插入,女友又羞又愧,咽呜的流下泪儿,无可奈何地忍受着对方在自己下体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样根本是强奸了,翠红,我们还可以?手旁观吗?”事情急转直下,已经不是再可以想什么的时候,我焦急地向妹妹问道,她亦忍无可忍,决定一起去救秀真。没想到来不及行动,我们已经分别被揪起头发,是大鸡巴侍应生和李须仁!   “嘿嘿,看戏看了这么久,也是时候露面吧?”   “呜!”我俩被强行从沙发后揪出,抛到秀真的跟前。   “德章?翠红?你们没有走吗?”女友大吃一惊,可随即发觉自己正给别人干着,顿时挣扎的手脚乱踢:“德章你不要看!事情不是你看到这样的!”   “太迟了,这对狗兄妹一直躲在后面偷看,你这贤慧女友是如何偷人。”李昭仁笑道,原来他早发现我俩。   “你们…全部都…看到了…”秀真不能置信,目光空白的呆望着我,祈求我说出否定的话,我恨错难返,唯有垂头承认:“对不起…秀真…”   绝望、羞惭、悲哀,秀真脸上是百般伤痛无比的表情。相较於肉体被李氏父子玩弄,也许我对她的心伤害更多。垂一垂眼帘,一条晶莹泪水落在脸庞,是一种不敢再望向我的眼光:“对不起…德章…”   “要道歉的应该是我…呜!”我来不及忏悔,被大鸡巴侍应生迎头一拳的打在面上,登时鼻血猛流。李昭仁揪着翠红的头发来到我面前,是一种胜利者的笑容:“小伙子,我不是说要在你身前操爆你妹妹,现在好好看吧!”   男人抱着翠红的身躯,抽起一条腿,粗长的肉棒在刚刚被我进入过的裂缝中滑动,找到唇瓣,硕大的龟头撑开屄口,一口气全根没入:“哥…哎哟!”   “翠红!”   我看着亲妹受辱痛不欲生,虽然翠红是有卖身的打算,但肯定不是这样粗暴地被当众插入。李昭仁操了一下当然不会够,开始狠劲的恣意抽插我妹。那本来只成一线的裂缝给活生生撕破般撑成圆周,被男人粗豪的阳具肆无忌惮地抽出插入,力量猛得连粉红色的屄口亦给操得变成充血后的鲜红。   “噗滋!噗滋!”   “翠红…”我痛心疾首,李昭仁更一面操,更一面对大鸡巴侍应生说:“给我狠狠的打!打完这里的女人你全部可以玩,敢打我李昭仁?刚才那两拳,我要你百倍承还!”   “知道!老闆!”大鸡巴侍应生听到有屄可操,兴奋地狂挥着拳头,把我打到鲜血猛流。   “不要打了!我求你不要打德章了!”秀真见我被打惶恐得拼命哀求,李须仁走到她面前吃吃笑道:“想保住情郎的命吗?那要看你会不会做了。”   说着把肉棒递到秀真面前,女友明白他的意思,望一望地上的我,再滴一颗泪儿,含泪把口张开。   “嘿嘿,乖孩子。”李须仁把龟头放在秀真口里让其吞吐,我看到女友被救自己被迫替人口交,心有如被尖刀片片割下,可又无力拯救,只有万念俱灰地看着女友被前后一根,夹着来给男人们发泄兽欲。   “好爽,秀真的屄真的很好操,小叔,待会我操完给你操。”   “她的嘴巴也不错,虽然生疏但胜在够嫩口,小婊子,你是不是第一次给男人吹鸡巴?”   秀真含着李须仁的肉棒,抬起头哀伤地点头,这个无奈表情更是引起中年人的兽欲,吼叫一声按着女友的头颅前后晃动,把小嘴当成小屄放肆地操。   “第一次难怪什么都不懂,须仁叔叔来教你,是要这样吹!”   “呜…呜呜……”   “幄仁!你对秀真和翠红做什么?”被李幄仁操得酸软无力的乐乐醒来知道三人露出狰狞面目,冲上去敲打男人肩膀,可一介女流毫无杀伤力,特别波大的女人就更是豆腐肉,被狠狠掴一把掌,痛得几乎即场晕倒。   “呜…秀真…翠红…乐乐…”我被打至遍体鳞伤,淹淹一息地倒在地上目睹心爱的女生们受辱。把我打过半死后,大鸡巴侍应生急不及待去领他的奖赏,他不敢跟老闆争女人,来到唾涎已久的大奶娃面前粗暴分开其大腿,未射一炮的怒张肉棒毫无怜香惜玉地即时插入乐乐的小屄。   “噗滋!”   巨大肉棒再一次侵入嫩壁,这一次没有时限,也不用套子,大鸡巴侍应生操得兴奋,像打桩机的连插几百下,手贪婪地在两只大乳房上用力搓揉,把奶子搓成各种形状。乐乐有一定性经验,也受不了这巨兽折磨的叫苦连连。   “你轻点!太大了!这样会裂开的!噢噢!我会给你干死的!”   从外面替大家拿啤酒的秋菊和冬竹回到房间,看到众人群交的场面大吃一惊,李昭仁杀得性起,当然不会放过美味的姐妹丼,毋须多说的一网打尽。   “老、老闆,我们不做这个的!”   “又是两个装模作样的婊子,你们都是要钱吧?我李昭仁有的是钱,有什么女人玩不到?”刻前两女的表现如何没法使人相信是正当人家,李昭仁暂且放下翠红,转到无论身材样貌也更优的秋菊身上,女孩走避不及,被一炮贯屄。   “老闆不要,我有男朋友的…哎吔!”   李幄仁看中幼齿已久,插过秀真算是吐了当年被拒的屈气,把女友交给小叔,玩那未成年的嫩竹笋:“不、不要!我只有十四岁,毛也没长齐!”   “哼!谁会相信你?十四岁可以进来李氏集团打工?而且刚才给我吹喇叭吹得那么熟练,根本就是出来卖的吧!给哥哥干干也没相干。”   “不要,我家大姐很凶,给她知道会给骂惨惨…呜呀!”   两姐妹一个在小酒吧,一个在沙发上被强行抽插,我虽认识两人不久,但秋菊甜美,冬竹可爱,有此遭遇亦是痛心得很。而在李幄仁离开女友身体后,李须仁也不客气,干完小嘴干小屄,转到后面去挺起大肚皮下的大鸡巴,往被两人插得湿濡一片的阴道直插到底:“不…你放过我…啊!”   “呼,好紧,难怪老哥花这么多功夫也要吃掉这小妞,这种良家花钱也不容易吃到。”   李须仁体胖,腰力倒十分不错,马达似的操起肥腰,跟年轻小子不遑多让地以急速干着女友的小屄,秀真声泪俱下,撅高的屁股不断给冲击得响过不停,男人更喜欢边操边以手拍打,雪白的臀肉上留下几个红印。   “呀!呀!呀!好痛!不要!”   这是一个地狱的画面,几位女生轮流受着惨无人道的凌辱,我泪流满面,看着她们被一个一个的色狼侵犯。交互操了一会,众人又转换对手,李昭仁再次骑在秀真身上,要在她身上第一个放炮。   “呜…不要…”   “小婊子,刚才不是说给我干得很舒服,要继续干的吗?怎么现在说不要?”   “你…放过我好吗?”同一根肉棒插入,心情已大不相同,秀真哀求道。   “放过你?我是在给你上性爱课,来,抬高屁股,老子要射爆你。”   “不!不可以射进去!”秀真听见李昭仁要向她内射,登时更为惊恐,老色狼懒理反抗,牢牢捉住盆骨落力抽插。女友双腿乱踢,但也无法阻止给染污子宫的命运,经过一口气没停的数百下疯狂轰炸,大肉棒在暴胀下吐出精液,上亿子孙全数轰进对手的身体里去。   “吼!吼吼!”   “不要…不要射进去…呜…”   “呼,好爽,这个小屄物有所值。”灌浆完毕,李昭仁满足起抽出鸡巴,半张的屄口流出一滩粘稠白液,秀真大势已去,面如死灰,表情浑浑噩噩的张开大腿,任由老色狼欣赏自己的傑作。   那一边厢,奸淫冬竹的李幄仁和乐乐的大鸡巴侍应生亦分别射精,只余李须仁仍在操着妹妹,这个中年人异常贪心,把秋菊和翠红相互来玩,这个插几下,那个又插一阵,变相延长了时间,结果十来分钟后,才在翠红的体内射精,射了一发,还要把半挺的鸡巴塞到秋菊屄里射出残余精液,贪心得令人可耻。   “呜…呜呜…”   全部色狼都射过,可淫辱晚上并没完结,几个人的鸡巴仍有气有力,李幄仁对其父兴奋说:“爸爸,射了两炮还精神奕奕,那些鹿茸煲鸡汤果然够劲。”   “当然,鹿茸储精壮阳,强血补肾,刚才那一煲汤还加上了鹿尾巴,功效比春药更要强劲,今晚要连放几炮也不是问题!”   有钱人做事不会没原因,给你吃名贵补品,目的就是催谷性欲,难怪女孩们亦特别风骚,甫一挑逗立刻热情如火,淫水长流不绝。   众女听到大餐才刚开始,吓得面青唇白,李幄仁递上几粒粉红色药丸,奸狡笑道:“怕给玩坏吗?要不要吃点糖松弛神经?”   说是松弛神经,谁也知道是催情药,但不奸都奸了,接下来命运一定更坎坷,反正逃不过命运,没那么辛苦也总比乾插硬操的好,冬竹惨兮兮把药传给大家,一片愁云惨雾。   “幄仁,把她们吞药的片段拍下,我要留下证据是她们为了玩得更开心自愿吃药,以免事后反咬一口。”李昭仁是老江湖,这种保障自己的事一点没遗漏,李幄仁有持无恐的淫笑道:“爸爸你放心,这里的监视镜头拍下了小婊子主动张腿时的片段,足够证明她们都是自愿,是在玩集齐性游戏,加上收了钱,告上法庭也不会受理,我建议你们别自找麻烦才是聪明。”   女孩们听了,知道是再也反抗不了,认命地一同吞下药丸,以减低接下来将要承受的痛苦。   吃过了药,在药力生效前众女被赶进旁边客房的淋浴室洗澡,清洗乾净来给二度凌辱,而我则给男人们作掌心玩物,气若游丝还要我做一百下掌上压。   “快做!没做够一百下,全部人都要插屁眼!”李家三狼拿出各种性玩具,什么双头龙、三截棍、连环炮,看得人心惊肉跳,给玩一个晚上不要说小屄,只怕小命也不保。   “秀真…翠红…乐乐…秋菊…冬竹…我要努力…一定要撑到一百下…”我出尽吃奶之力,但伤势严重,最终仍无法达标,众女洗完后排队接受因为我害大家的刑罚,以假阳具插屁眼,可怜的秀真首当其冲,第一个要受后庭之刑。   “蹲下来,给你插屁眼!”   “不…不要…呜!”   “放心吧,加了润滑油,保证不会插损小菊花,哈哈,这样又蛮漂亮,要不要通电源给你舒服?”   “不!不要…呜…停…停下来…”   秀真以蹲坐姿势给插入了大半根,扭动开关,电动阳具立刻打转,无数粒粒突来突去,在女友的后花园搅拌不停,这时药力开始生效,一滴滴爱液从小屄流出,滑过会阴,沿着转动的自慰器滴下,状甚淫靡,而女友的呼叫亦逐渐由不愿变成呻吟:“呜…呜呜…唷…唷唷…”   这一声娇啼打动了几个一起受药物影响的女孩,大家一同撅起屁股,空虚不已的小屄期待肉棒插入。色狼们知道她们灼热难耐,更是有心刁难,只插屁眼不给小屄喂饱,通上电流后假阳具在后庭转动,前面则不断流水,痕痒得有如蚁咬虫爬。   “呜…好辛苦…做做好心插前面好吗?”   “痒死了…真的痒死了…我都不想做人了…”   “呜呜…我宁愿给你们再奸一次还好了…不要这样好吗…老闆…”   “好哥哥…人家只是来打个暑假工,怎么要受这种折磨,可怜一下好吗?”   “叽叽~~~”假阳具一直在屁股中转动,爱液流遍大腿内侧,几个女孩喉乾舌燥,眼眸迷离,表情昏昏沈沈,娇躯扭过不停。好不容易捱过折磨人的二十多分钟,李昭仁又转个玩法,要她们互舔小屄,舔到满意才有鸡巴奖赏。   “菊姐,我受不了,下面好痒,你给我舔舔。”   “冬竹我也一样,我们躺起来大家给对方舔。”   “啧啧…啧啧…菊姐,里面最痒,给我把舌头伸进去…”   “你也是…噢…深一点…舌头再伸多一点…”   两姐妹互相慰藉,我家的结拜三小花也围成一圈,替下家舔吃那娇嫩花瓣。当中以翠红最没仪态,把秀真那片森林吃得嗦嗦声响,女友躺在乐乐胯间,伸着香舌轻舔略较肥美的肉唇,而乐乐也吃得滋味,享受闺密那甜美花露。   “呵呵,好美的一个蕾丝场面。”女人间的床事从来是优美一幕,色狼们也看得兴奋,女孩们吃得投入,更互相轻吻,嘴碰嘴的忘情舌交。   “啜啜…啜啜…”   “乐乐…我喜欢你…”   “秀真…我也爱你…翠红…给我亲奶子…”   “老婆…你们都是我的老婆…”   然而即使女性间的情爱有多漂亮,欠缺一根阳具始终无法填补空虚。色狼们看着女体横陈的幕幕香艳缠绵,早已鸡巴硬直,要找湿洞去钻,李昭仁笑道:“现在你们来抢,谁抢到谁有鸡巴吃。”   “我要!我要!”女孩们饿了多时,立刻饿狗抢吃的争先恐后扑到色狼面前,最终给翠红眼明手快地抢到鸡巴,爱不惜手地抱在怀里不肯放下:“这根是我的!你们谁都不许抢!”说完把这刚才奸得自己伤痛欲绝的肉棒又舔又吹,彷彿上一辈子也没吃过男人鸡巴。   “哈哈,婊子,都是一群婊子!”李昭仁哈哈大笑,像帝王般抱起妹妹成青蛙姿态,张开大腿当众插入。早已湿过不行的小屄给肉棒一插,立刻水坝缺堤的涌出大量爱液,翠红舒服得仰起头来,脸上流露出无比幸福:“呀…好舒服…”   “我也想要唷…”那一声舒服畅快的呻吟声起,引得其余几位女生口水和淫水一起直流,连忙要找鸡巴搔痒。兵荒马乱下秋菊不够人抢,争不到一席位,只有飢不择食地跑到我身边:“小鸡巴哥哥,我痒得要命,念在刚才给你好处,现在借给我用用可以吗?”   极品美女要求借用鸡巴,没有男人会舍得把武器收起来,可惜我给打个半死,鼻血还没有乾涸,试问哪来力气给女孩借枪。秋菊也不理了,拾起小肉棒随便撸了几下,抬起大腿就骑上来塞在自己的小屄,动作迅速矫捷,叫人措手不及,肉穴一沉,整根鸡巴立刻捅进湿淋淋的阴道里:“噢…好爽!”   我也是舒服得要命,没想到命悬一线,原来鸡巴还是会硬,男人真是小头比大头来得紧要,秋菊自己爽了,看到我快要升仙的表情,娇笑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如在天国的答道:“是…是…太舒服…”   “嘻,小鸡巴学什么人舒服?”说完抽动下体,“扑唧、扑唧”地干起来。我四肢仍痛得要命,唯独鸡巴享受,像个女用吹气娃娃不动一动给美人儿干着。   “唷!唷!想不到小鸡巴也蛮舒服…喔!喔!留电话给我…下次再给你吃…”   “好…好啊…秋菊姐…”我给嫩屄套弄,本来已经剩下不多的血液都集中在那唯一活跃的几寸小棒上,再次伸手摸一对沉甸甸的奶子,从这个角度看更觉丰满,轻轻掐一下,那种又软又弹的手感不是秀真和翠红的寻常尺寸可以相比,皮肤特别滑溜,触感更胜丝绸。我爱女友和妹妹,但做人要公平,有话直说才是君子所为。   可惜还没来得及爽透,秋菊已经被大鸡巴侍应生强行拉起,像石器时代从别人手中强抢对手的说:“哼,谁说可以给你这小子爽?你要鸡巴本少爷大量提供,别便宜这小子。”   “啊!章哥,老公!”   “秋菊!老婆!”我和秋菊像牛郎织女般硬生生被拆散,伤心不已,虽只是惊鸿一瞥,却胜人间无数,秋菊,我想我今生今世,也不会忘记这几十秒的接触。   可是还未来得及伤心,我那挂牌老公身份立刻被褫夺了,秋菊被大鸡巴侍应生按在沙发从后插入,发出目眩神驰的舒适浪叫:“噢!好粗哟!还是大鸡巴哥哥最舒服,用力点!秋菊还要!用力!老公!老公!”   “原来谁都叫老公的吗?野菊还是不及家花好,我家的秀真和翠红呢?”一刹那激情总不及永恆的真爱,送走秋菊,想起女友和妹妹。李昭仁和李须仁干了一会,两兄弟又把对手交换来玩,秀真三度给老色狼干屄,有过刻前经验,这次更有默契。   “试过几条鸡巴,还是昭仁叔叔的最合你胃口吧?”李昭仁驾轻就熟抱着女友身体猛干,药力上头的秀真媚眼如丝,跟他算是旧相好了,也不掩饰说:“是昭仁叔叔最好,最大也最硬。”   “嘿嘿,和那小子比较怎样?哪个比较强?”   “叔叔比较强!你长太多了,插得好深!我要飞上天上去了!”   “但你刚才不是说那小子才是最好吗?”   “你好!你是最好!别说了!肏我!肏得我好爽的!”   旁边的翠红也不逊色地骑在李须仁身上接受肉棒滋润,双手按在男人的大肚皮上作为支点,小屄时快时慢地吐弄肉棒,脸上尽是享受性爱乐趣的妩媚。   “喔…喔…嗯嗯…舒服唷…叔叔你要收二奶吗?翠红可以给你做小老婆,每个月给我三万零用,不限次数随便做,野外露出和其他人交换玩都没问题。”   至於年纪最小的冬竹口技不错,性交经验却显不足,可这种生涩甚得萝莉控的李幄仁欢心,操完又操不舍得放,把一心渴望成为压寨夫人的乐乐冷落一旁,空有一对大奶,给平胸嫩笋技术性击倒。   “啊…里面都给撑满了…人家什么都不懂,大哥哥要轻点操…人家受不了…”   回到大鸡巴待应生那边,面对美如秋菊,男孩的支持力也不是太久,九寸大炮猛操十来分钟便显得不济,女孩给操得俏脸红晕一片,销魂莺啼不绝耳边,犹如天籁般动听。   “好棒…要死啦…我给你干死了…噢…噢…射进来!全部给我射进来!”   “操!操死你!吼!吼吼!”   大鸡巴待应生在秋菊体内再放一枪,年轻人精力旺盛,拔出大鸡巴,意犹未尽看看哪里有屄空出来。乐乐干了两次有些厌了,走过去奉承大老闆的举起姆指道:“老闆雄风威武,把圣女也操成淫娃。”   李昭仁一直忌讳侍应生鸡巴比自己大,听到好话,显示公司主席的气量:“怎么了?对这小婊子有与趣吗?要不要老子让给你操?”   大鸡生侍应生怕得罪老闆,连忙说:“小的不敢,请老闆继续享用。”   “哼,明明很想干,奴才!”李昭仁语带不屑的嘲笑一声,把怀里的秀真推在地上,大鸡巴侍应生看到晶莹剔透的小屄满是光亮,唇儿半张,吞一口唾液,有色无胆问道:“真的可以操吗?老闆。”   “君无戏言,我说这里的女人你全部可以玩,便任何一个也可以操!”李昭仁扬一扬头道。   “谢谢老闆!”侍应生喜出望外,连滚带爬地扑到秀真面前,抱起那酥粉般的两条长腿,也不询问女友,便是把大龟头塞在那仍未闭起的阴唇间用力推进。那比李昭仁巨大的肉棒填满嫩屄的每一寸,给操了几遍的秀真也禁不住发出更舒爽的娇啼:“噢噢噢…好大哦…”   大鸡巴侍应生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不敢问女友感想,可是给操得迷醉的秀真却主动说出赛果:“好粗…这根才是…最棒的…”   侍应生心里一惊,望向老闆,李昭仁阅人无数,早知道一寸长、一寸强,但此刻心情大好,也没跟手下计较,下令道:“既然人家喜欢,你便放胆操吧,把她操出高潮,加你十巴仙工资!”   操屄还有工资提,大鸡巴侍应生是给打强心针了,拱起秀真的纤长小腿狠狠接击粉嫩小屄,把女友操得酥软娇吟:“好深!用力肏!我还可以受得了!”   李昭仁嘴角一笑,来到我身边,一手把我头发拉扯:“小子,要躺多久才够?女友给别人操破小屄的精彩镜头,没兴趣欣赏吗?”   说着把我整个人揪着拖行,来到他们身边,头对着两人下体没离几寸,要我没法躲避地看着自己女友被操的大特写。   “呜…”这是一种无比屈辱,目睹两人交合之处,秀真张开双腿迎着侍应生插入,粉嫩嫩的小屄给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撑至极限,其至连阴囊每下拍打会阴的情境也看清楚,简直是最高清的无码片,可恨女主角是自已女友。   “来个慢镜头,让她的男朋友好好欣赏。”李昭仁是有那种凌辱别人的喜好,要大鸡巴侍应生来个慢倍速,只见他停下抽插速度,慢慢把肉棒抽出,这个距离看真的很长,抽了一大段也没见到龟头,终於一个紫红色的巨大圆球如耙子般,把经过搅拌成为白浆的液体一同带出。在鸡巴抽离屄口的一刹那整根向天一挥,给拖出的淫水都挥洒在我脸上。   “霍!”   是秀真的水…是给别个男人操出高潮的淫水…   那是一种不知道怎样的滋味,刚才秀真给李昭仁给操得迷醉我感到兴奋,但这样近距离看到女友被别人操过的下体,却有种血淋淋的酸涩。那通红的小屄张开成一个圆洞,连里面佈满汁液的粉红色嫩肉也完全得见。在这种情况下欣赏到秀真私处我有如五味杂陈,甚至有种今后将不敢再碰这器官的恐惧。   “欣赏够了吗?那继续操吧!”李昭仁向大鸡巴侍应生命令,朝天挺着的肉棒给主人按下,去到屄口的位置,像向我示威似的以龟头拍打在唇肉上,再向两边挑开阴瓣,几乎成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以强行撑进的姿态慢慢插入小屄,那看似比其直径小的屄口,有如蛇吞象般扑一口吞噬龟头,再像有吸力的把整根有九吋长的巨物全部纳入。   “啊!啊啊!”再一次进入,秀真激动得全身蜷缩,大鸡巴无论第几次进入,对女人来说仍是同样震撼。我想世上没几个男人会有这样清楚看到别人插入自己另一半的机会,我不能解释这是一个沉重抑或兴奋的体验。   还幸整个过程度秀真都没有表现痛苦,相反是十分畅快,每插一寸那扬在半空的脚趾便微弯一分,显示那的确是很强烈的一种快感。女友身体彷彿到处都是那么敏感,迎着肉棒的挥军南下全身打着哆嗦,是所有器官都一起亢奋的本能反应。   ‘秀真…是真的很舒服吧…’   想到这里,我没什么好担心了,一切苦涩像被水沖去的化成甜味。只要秀真享受,我的心情又算什么?   “啊…噢…嗯嗯嗯……”   把重厚巨炮整根插入后侍应生又重新抽出,才只一下,已经湿漉漉的都是光闪闪的爱液。我跟秀真做了五次半,从来不知道女友是这么多水,那时候还以为她有点性冷感,原来她不但骚,更是淫。   但没关系,只要是蒋秀真的我什么都爱,哪管她的本质是淫娃还是荡妇,哪管她的高潮是由谁带来,只要是蒋秀真的全部都可以接受。只要她高兴我便高兴,只要她快乐,我也一同快乐。   李昭仁,如果你认为这样便可以侮辱秀真或侮辱我,你错了,你根本不懂得爱,不懂爱别人,也不懂被爱。经过今天我们的信念只会更坚强,爱念只会更稳固。任何人和任何事,都不能把我俩动摇。   你是一个可怜的人,亿万家财,却穷得只剩下钱。   男人们当然不会知道我的想法,他们只继续凌辱别人的游戏。大鸡巴侍应生开始活塞运动,强而有力的肉棒把秀真插得腰肢也跟着扭动,躺着的胸脯高低起伏,两根白嫩小腿像杨柳枝在半空摇曳,微张吐息的樱唇间吐着香气,那个样子很美很美,是永永远远也属於我的美。   “嗯…嗯嗯…嗯嗯…嗯嗯…”   李昭仁愚弄般问道:“怎样?看到大鸡巴操自己女友,有什么感想?”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秀真道:“还不错,自己没能满足她,让别人来满足也是好的。”   “什么?看着女友被操,刺激得傻了吗?”李昭仁以为我精神错乱,在达不到预期效果下也没意思地放开我,继续找他玩乐的女人。   我没有离开,一直看着侍应生的鸡巴大力抽插小屄,白浊的泡沫再次被搅起,随着每下活塞运动被挤在屄口和男人的阴毛上,这是我距离秀真小屄最近的一次,不但被肉棒翻带而出的粉红肉壁可以看到,就连那混合着男女体液的淫靡气味也飘在鼻头。   “德章…”   忽然间,我听到女友的呼唤,略带惊讶爬到她面前,秀真微微张开眼,星华闪亮,俏丽动人。她的嘴角微颤,声音很小,但我仍听得很清楚:“你…还会…要我吗…”   我拾起女友的手,是那柔软小手,尽我人生最大努力祥和道:“我不要你,可以要谁?”   “你一定要要我,不然没人要了…”   “嗯,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哈,我佩服你这龟公,女友被别人操还可以说情话,前世没戴过绿帽吗?”大鸡巴侍应生耻笑道,我反唇相讥说:“你这个大个子,外表看来鸡巴大,原来是中看不中用,操我女友一点感觉也没有,还可以跟我聊天说笑。”   “什么?”牛高马大当个侍应生,也许大鸡巴便是他唯一的自豪,被讥为不中用,更加大力度狂操女友小屄。可怜秀真明明给操得全身簌簌发抖,连小腿也绷紧难受,也要站在我的一方说出违心之话:“是一点感觉也没!原来大鸡巴没料子,你以前一定是处男吧?每天打手枪渡日,今天靠着老闆才第一次操到真正女人!”   “哪、哪里没操过?我不知玩过多少女人!”大鸡巴侍应生彷彿给说中痛处的气得要命,出尽九牛二虎之力发狂抽插,大量晶莹透明的爱液从交合处溅弹而出。秀真眼带幽怨的盯着我,这么大的一根,很难忍呢。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   终於秀真给操到全身娇软,黛眉蹙皱,脸上尽是红潮也没哼出半句,大鸡巴侍应生以为真的操得对手不舒服,气喘吁吁的没有办法,我挑衅道:“就只懂一个姿势,果然是菜鸟!”   侍应生着了我的道儿,连忙想换过姿势,秀真看准男孩分心,下体用力一夹,巨炮冷不防被敌方偷袭,按下发射制失枪走火:“我不信操不出高潮来…啊!怎么突然这样紧?等!等等!呜!呜!”   “射了!耶!”这是我第一次看在男人向女友内射感到振奋,想要给秀真一个五,她怪责的盯着我,在说要夹下次你自己来夹。   结果大鸡巴侍应生没法把秀真操出高潮,加薪无望,抽出鸡巴悻悻而去。我和秀真共同杀敌,亲吻女友一下,拿纸巾替她拭抹淌流出来的白浆。可温馨没几秒,女友又给李幄仁拉着往沙发上操,妈的,到底是什么鹿茸大补汤,怎么操极都有?   给大鸡巴操得舒服却要忍耐,秀真把憋着的气都发泄在李幄仁身上,甫一插入已经夸张浪叫,反过来扑向男孩要强奸他,逗得小色狼以为自己神威盖世。   “啊!好舒服,幄仁你好棒唷!”   “是吗?有这么利害吗?”和其他人相比李幄仁绝对不是最起眼的一个,给旧同学夸讚喜出望外,女友媚态尽现的大灌迷汤:“是很利害,班上你最英俊,家里又有钱,人家不知多喜欢你。”   “那怎么当时拒绝我?”   “讨厌,那时候你只说跟我玩一次,人家当然不依,你说每天干,不就早给你玩啰,可惜你又没耐性,之后都没找我了。”秀真撒娇道,李幄仁悔恨说:“原来如此,早知道那时候问清楚,不过现在也不迟,秀真你还是这么好操。”   “好操就慢慢操,他们好讨厌,都只懂插鸡巴,一点情趣也没有,女孩子要亲亲奶,摸摸小豆豆才能放松的嘛。”   “也是,我们过去侧厅沙发那边,我从头给你做全套。”   “还是你最温柔,秀真爱死你了。”秀真风骚地牵着男孩的手,清纯女子发姣时的确份外诱人。两人到了另一边立刻情不自禁地亲嘴,李幄仁伸手细抚秀真的岭上双梅,樱桃勃起更低头一口含住,卖力吸吮,女友被吸得舒服,报答地握起肉棒细意把玩,覆盖龟头以掌心磨弄,一片郎情妾意,幸福甜蜜。   “秀真果然够淫。”   看女友把李幄仁收得头头是道,我也可以放心交给秀真。休息了一会,虽然仍有些头晕目眩,但被打的伤势已经好转不少,被免又再给狂殴,小心翼翼看看周围情况。李昭仁玩了秀真和翠红,终於盯上乐乐的大奶,花痴得不到李幄仁垂青,嫁他老爸当太后还更好,卖力地以一双丰腴巨乳给男人夹鸡巴。李须仁则在萤幕前操着秋菊,像极真人AV现场上映。   至於翠红,靠!怎么搭上了大鸡巴?在半跪给他吹喇叭,侍应生连出三发,大肉棒一时也恢复不了,妹妹没有介意,半软不硬的一条照样吃得津津有味。   “啧啧…没硬都这么大根,好利害,给好哥哥吹硬要给人家舒服呢。”   好妹妹,刚才没看到哥哥给这傢伙打得头破血流吗?怎么替不共戴天的仇人吃鸡巴?我和秀真好不容易赢了一仗,现在你来主动献媚啊?都说女大不中留。哥亲嫂亲也不及大鸡巴亲。   我对妹妹的吃里扒外有些不满,这时以手掩着下体的小幼齿走近我,惨呼呼地说:“大哥哥,人家屄很痒,借支鸡鸡爽爽可以吗?”   我十分奇怪,小萝莉本应大有市场,加上刚刚才看到李幄仁连操她两次,怎么姐姐借完妹妹借?原来虽然李幄仁尺寸普通,但对小萝莉那生涩的初嫩小屄来说已经太大,才插一阵便甚感不适,勉强应付了男孩,可相隔一阵又因为阴道痕痒要找人帮忙,那被大鸡巴吓怕了,我这小鸡巴自然是最佳人选。   看到那亲过舔过的可爱小蓓蕾和小肉壶,说不想一嚐萝莉鲜美是假的,但我在这里是阶下囚身份,给知道偷干他们的女人肯定又会遭到毒打,一时不敢造次。冬竹提着我的鸡巴说:“我们去厕所做没人会发觉,真的很痒耶,可怜一下好吗?”   小女孩如此悲惨,如果仍铁石心肠还算男人吗?我推辞不了,只有偷偷摸摸跟冬竹溜进洗手间。坐在马桶上手抱小萝莉,面对草菇发型一脸稚气,看起来还像比实际年龄更小,我於心不忍的问道:“你刚才说自己是处女,那给李幄仁强行开了苞不是很可怜?”   女孩垂下头来,不好意思说:“人、人家试过啦,那是随口说的,说是处女打赏会多一点。”   虽然从冬竹的口技想到她不会对男女之事完全陌生,但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已经给人吃过是有点意外,幼齿吞吞吐吐说:“是学校的老师,他说替我上保健课…胡胡涂涂的给插了进来,这件事兰姐也不知道,不然肯定骂惨惨。”   秋菊和冬竹总强调兰姐骂人,让我以为她们的姐姐一定十分凶,女孩连忙解释道:“兰姐人很好的,就是有点严格,她说施老师为人很色,叫我小心一点,我没有听结果吃亏了,所以才不敢让她知道。”   为人师表理应作育英才,这个施拾一连学生也不放过,简直枉为人师,不,是枉为人!   “大哥哥不要说了,人家屄屄真的很痒,先给爽爽的。”冬竹屄痒难受的扭着细腰。我一面为世上竟有如此人渣败类愤愤不平,一面提起鸡巴在对准幼齿屄口。冬竹是个光板子,不但阴阜光滑无比,阴唇旁连半条细毛也没有,衬得小巧的嫩屄份外精緻,像一个还未发育的小女孩器官。可看似幼嫩的洞口间又渗着几点甘露,与其天真无邪的体态成强烈对比,挑起雄性欺凌弱小动物的变态心理。   ‘这样小的女孩真可以插吗?好像太邪恶了吧。’明知眼前不是处子,但因为实在太嫩,叫我踌躇半秒,可是冬竹早已忍无可忍,主动攀前要我插她:“大哥哥,人家等不及了!”   “好吧,我来插…”   鸡巴短小,一插便全根尽没,扑唧一声,那比刚才任何一个屄都要窄的强烈压迫感包裹整条肉棒,叫我几乎即时射精:“呜!”   “呀!好舒服,还是大哥哥这根刚刚好,不会痛只有舒服。”冬竹满意地呼出长吁。接二连三受到对手讚赏,令我自信大增。正所谓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只要适得其所,小鸡巴也可以享遍大温柔。   由於冬竹的小屄实在太窄,我是不敢乱动以防一触即发,幼齿见我的龟头跟她的小屄同样幼嫩,知道也是弱势的一群,伏在我胸膛给我以巧舌亲亲,舌尖沿着胸晕打圈,逗得男人乳头也像女生勃起,以舌尖再逗一下,欣喜笑说:“大哥哥好可爱。”   给萝莉说可爱,那种心态是很奇特,有人可能认为是一种侮辱,我却觉得很兴奋,抱着娃娃般的小女孩说:“再可爱也不及冬竹妹妹。”   “我真的可爱吗?大哥哥喜不喜欢?”冬竹欢喜说道,我微笑点一点头:“当然喜欢。”   “那我跟菊姐,你最喜欢哪一个?”冬竹天真地问。这个问题有点难,萝莉固然可爱,但秋菊体态完美,样貌也是一流质素,说实话更是我这个年纪的茶。只是如今抱着的是冬竹,也不好伤小女孩的心,我一本正经道:“我最喜欢的当然是秀真!”   “哦。”这肯定不是冬竹想要听到的答案,小幼齿像是不满的抽起屁股,用力向下一沉,被窄洞箍着的龟头给重重刮了一把,精关都要失守,连忙认错说:“是冬竹!我最喜欢的一定是冬竹妹妹!”   诚心道歉,这才平伏了萝莉的气,冬竹小嘴嘟嘟啜起唇儿,我无奈亲了过去,所以说无论四岁十四岁还是四十四岁,女人都一样任性。   亲在一起,冬竹舌尖伸前,拨开我的嘴唇向牙齿挑逗,我没想到小女孩居然爱舌吻,很自然地迎了上去,笨拙地向对方学着。跟秀真交往三年我们吻过很多次,今天也亲过翠红,但以舌头触碰还是第一次,想不到是失身给幼齿。   “啜啜…啜啜…”   冬竹吹箫了得,舌吻也很有体会,得女孩指点了一阵,我逐渐懂得如何迎合对方,两根舌头缠缠绵绵地纠缠了一阵,互相把口腔内的唾液交换。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小萝莉总给人入世未深的感觉,就连身体的每个部份都彷似不曾染过俗尘,全部都是光洁如新,有一种完全纯净的清洁感,就连口水也是觉得清甜,不会联想到刻前曾给男人吃过鸡巴。   “啜啜…啜啜…大哥哥,你可以了吗?人家又想要爽爽了。”吻了几遍,冬竹忍不住要我给她舒缓痕痒。我给蜜壶封锁了一会,总算习惯当中润泽紧緻的环境,有信心可以支撑一阵,於是抱着身轻似燕的冬竹尝试抽动下体,唷,好紧,动一动才知道原来还是很紧,龟头嫩肉好像给肉壁粘着溶成了一体,再一动,是给死死咬住的绷紧。   我不知道这是女孩未发育完成阴道独有的感觉,还是冬竹本身拥有一个超紧的性器官。我只知道唐朝把法定结婚年龄定为十三岁是古人的智慧,那个时代的人,真的很懂吃。   实验性的再抽动两下,依然一样的紧,但就顺滑了很多,我心想应该没问题了,冬竹也准备就绪,双手双脚像八爪鱼的牢牢抱着我身,一起开始升空之旅。抱着她的背脊,一连向上顶了三、四下,顺势发展成活塞运动。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   “喔…喔…喔…”肉壶虽紧,也不及冬竹的呻吟使人兴奋,她把我搂得很实,生怕随时给抛下。小屁股乘着我节奏“扑唧!扑唧!”的上下抽动,共同进行这大人与女童的性交。“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在香港被称为“衰十一”,需要坐牢,享受了这一副毫无瑕疵的纯美身体,要你付上大半生来交换是很合理。   “喔…喔…大哥哥…好舒服…其他人操我都只有痛…唯有大哥哥你最舒服…”冬竹给我干得醉眼玲珑,喁喁哝哝地发着娇声,这更激发我那不多的男子气概,进一步把速度加快,让女孩获得更高快感:“唷…唷…好棒…大哥哥最棒了…刚好搔到人家痒处,还要操…操死冬竹的…”   那可爱的小脚丫有如钩子从后紧扣我,表情恍惚间又伸着舌头和我交叠,进进出出下亮晶晶的爱液滴在我的阴毛和大腿上,又从每下碰撞沾回自己的屁股去。再刺几下,冬竹竟然现出一种不曾见过的表情,彷彿刚才出现秀真脸上,难道…   “唷!唷!唷!”   我不可置信,没想过以自己的能力可以为对手带来那求之不得的高峰,但冬竹的反应告诉她在逐步攀升,我加倍起劲地向上猛顶,每一下她都一起抖动,我确切知道这是讯号,是一种进入高潮状态的讯号。   我从未带给任何女性高潮,秀真没有,乐乐没有、翠红没有,秋菊更没有,可这刻冬竹告诉我她要来了,这大大增强我作为男人的自信,我知道不可以射,至少在完成这人生初次壮举前是怎样也不可以射。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   “啊!大哥哥!好舒服!这种感觉很奇怪!冬竹好像要尿尿了!大哥哥!停一下,冬竹会尿出来的!”   小萝莉好像也不曾试过高潮,我更不可停下,更用力冲击那幼嫩的肉壼,突然内壁一种带有“碰碰!碰碰!”心跳感觉般的蠕动,我更惊喜了,真的!我真的可以做到!   “啊!不!不要!尿!要尿!尿出来的!”小女孩在挣扎、在哭泣,忽然不能自制的强烈痉挛几下,大量洪流从交合处渗漏而出。我的妈!高潮了!我把冬竹操高潮了!   “唷!唷!唷唷!”那抽搐不是一口气完,而是断断续续的三、四下,直到完全停下,女孩才瘫软无力的抱着我喘气。   “大哥哥,怎么…我这个年纪还会尿床?”在我身上温存了一阵,浑身痠软软的幼齿问我,我兴奋不已,身心满足的牢牢抱紧她说:“应该是高潮吧,谢谢你冬竹,我是第一次把女生操出高潮来!”   “高潮?怎么老师都没教我?大哥哥你没射出来,怎么比我还兴奋?”   “对,这简直比自己高潮更兴奋,是男生的一种尊严,冬竹,我爱死你!”   “我也喜欢大哥哥,你还没射出来,我给你吃好鸡鸡吗?还是到那边给你操屁屁?”   小女孩居然那么懂玩,我不领情也不好意思,按照她提议来到洗面盆那边,因为身高有异,我是要把她整个人抱起,冬竹双手按着洗面盆作支点,抬起光溜溜的屁股给我从后面操进去。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   “好舒服!大哥哥操得冬竹好舒服!冬竹是小骚货,爱给大哥哥操屁屁。”   说是操屁股,其实也没插在后花园,萝莉年纪这么小,最后一个洞还是留给日后的丈夫吧。   “呜!呜!太紧了!冬竹!大哥哥要射进去!”   “射啊!冬竹好舒服!要大哥哥给我射精精!”   我没想到一个小女孩原来是可以这样畅快淋漓,发射后摸着那白嫩酥软的胴体不舍得放,连腋窝背脊也亲了几遍,才舍不得地和冬竹离开洗手间。   可是踏出天堂,迎接我的是另一个地狱。佔了洗手间这么久,谁也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拍着铁拳的大鸡巴侍应生在门外恭候。念在翠红给你吹得那么爽,应该给哥哥一点慈悲吧?   “轰!”这一拳比刚才更狠,我有如断线风筝给打飞到另一边,金星四冒,再也无法站起,接踵而来是第二、第三拳,直至侍应生自己的手也打痛,确定我无力再站起来玩他们的女人才罢手。他把我捆绑在房间中央我的柱子上,让我像耶苏受难般看着女孩们给尽情淫玩。   “呜…”快乐之后是痛楚,朦朦胧胧之中我视线很模糊,只看到所有人都继续跟男人们做爱。在催情药的效力下苦差也变成乐事,几位女孩神智不清,完全化身飢渴淫娃,只要有棒便是爹,每人不知给打了多少炮。   “秀真…翠红…乐乐…秋菊…冬竹…”   成为目标的秀真更是给大镬炒,最忙碌的时候以一敌四,两手一根,上下口各插一根,就是鸡巴软趴趴也一样要含。小嘴小屄不用说,连头发奶子都一片狼藉,整个人散发着精液和淫水的气味。   “鸡巴…我爱鸡巴…四根不够…还要…还要的…喜欢…好喜欢…秀真最爱男人的鸡巴了…”   到了药力快过,恢复理性,女孩们知道自己正被奸淫,那哭丧着脸又再出现,可是对着李昭仁那种色狼愈是惨情便愈兴奋,吞一口伟哥,休息半小时再接再厉,大炮放完再放。   “哈哈,我不是说今晚不把你们玩到翻白眼我以后不姓李吗?我李昭仁牙齿当金用,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喔喔…不要奸了…快奸爆了…”   “没水了,真是没水了…”   “呜呜…老闆好过份…都说我和冬竹不是做这种…我回去要告诉兰姐!”   “好哥哥…人家只是来打个暑假工,都给操到流血了,可怜一下好吗?”   “够了吗…已经很满足了吧…真的要玩一个晚上啊?”   他们不是玩一个晚上,而是玩到次日中午,鸡巴没力,也要以假阳具插屄。还吊在半天玩花式杂技,屁股乳房全身没一处没有手指印。如果不是怕女孩们的家人因为子女失踪二十四小时报警,恐怕会继续玩下去。   “吹!一直吹!”   “这么软都要吹呀?”   被奸过七零八落,最后我们四个身上只包一条毛巾,给弃置到附近的垃圾站,衫裤鞋袜掉进一袋。   “呜…”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勉强拾起自己的衫裤穿上,给整整奸了十多小时,三位女孩是欲哭无泪。已经发生的事没法改变,翠红和乐乐最担心的是秀真会否接受不了羞愤自杀,看到女孩眼神涣散的不发一言,担心问道:“秀真,你没事吧?”   女友摇摇头,脸上没半点表情:“我没事,下体有点痛,想回家敷点药,没事先走了。”   那冷冰冰的回答叫人不寒而栗,翠红推着我说:“哥哥,秀真很不妥,可能会想不开去自杀,你好好看着她!”说着从手袋拿出药品交给我:“这是事后避孕药,记住给秀真吃。”   我剩下半条人命,口肿鼻肿,嘴角还都是血,勉强跟了上去。秀真没有理我,只像个没生命的木偶般,步履蹒跚地向着自己居所走去。   ‘秀真…不会真的看不开吧?’女友那不寻常的表现我担心不已,给色狼玩了一个晚上当然不可能笑容满面,但秀真的反应确实令人忧虑。她是个清纯女子,遭遇这种事受不了刺激可以想像。直至来到她家门,女友才默默跟我说:“今天爸妈不在家,你要进来洗个澡吗?身上都是血了。”   对了,秀真曾经说过父母星期天去探朋友,我可以来她家玩。本来,这将会是我俩很甜蜜的一天,但结果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对不起,秀真,如果那天我把一切告诉你,今天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秀真,对不起。   这种时候我已经不求秀真原谅自己,只求她可以勇敢闯过这伤心的晚上。进入屋后,秀真把一条毛巾递给我,但在害怕女友做出傻事的情况下,我是半步不敢离开她。   接过毛巾后我没有走开,默默望着女友,她叹一口气,问我:“怎么了?怕我自杀吗?”   “你…应该不会吧?”我诚惶诚恐问道,女友幽幽的道:“不会啦,人家有爸妈,不会想他们伤心,而且…”   “而且?”   秀真伸手扭我的鼻子:“还有一个傻男友要照顾啊!”   “秀真…”我感激不已,她叫我男友,她还当我是男朋友!   “去洗澡吧,有什么洗好了再说。”秀真催促我道。   “嗯!”   听到秀真没事,我是总算放下心头大石,连随跑进厕所把污渍清洗乾净,没想到回到客厅时,却不见了女友身影。   “秀真!”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刻冲到秀真睡房,看看她有没开窗跳楼或悬梁自尽,怎料又是一个吓人光境:“秀真?”   只见女友下体脱光光的坐在床上,两腿张得老开,正把药膏涂在阴唇两旁,脸上是想哭的嚷叫:“真的干肿了啦,那些色狼好坏,以后都是这样子怎么办?”   “才一个晚上,我想…不会这样就给干松了吧?”我安慰着说,视线很自然留在女友的肉瓣上。   “过来!你替我涂药!”秀真娇纵的道,我是求之不得,慌忙跳上床给女友做阴部护理。近距离欣赏秀真私处,女友担心问道:“有没比以前丑了?”   我想说以前根本没看过,但仍点头答道:“没有,跟以前一样漂亮。”   “这还好。”秀真一副安心样子,我拿着绵花棒在阴唇旁涂了几遍,有意无意的问道:“你…真的没事嘛?”   秀真神态自若道:“没事,这是预算之内,他们做的事很正常,花这么多钱玩一晚,谁也会有多疯玩多疯,我觉得还可以接受。”   我大出意外问道:“预算之内…你早知他们的目的?”   “当然,世界上没有免费午餐,李昭仁是城中富商,但出名一毛不拔,没得到好处是如何不会给我们四十万,他们突然由奸变忠,连一炮也没射便放过我们,谁也看出是在演戏,但既然有求於他,也只有陪他们玩了。”   秀真解释道:“那三个色狼目标是我,花这么多钱没吃到是如何不会死心,就是那时候要走,他们亦一定用各种藉口把我们留下,说不定连支票也不能兑现。现在确确切切干了我们,大家各有把柄,便不敢不付翠红和乐乐钱。”   “你的意思是…从一开始你便知道要跟他们上床?”   秀真无奈道:“我也很不想,但谁叫说好要共同进退,从留下一刻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为了结拜姐妹要出卖自己一晚。这不是小数目,正如你所说,四十万玩一晚,就是吊起来滴蜡也没怨言了。”   “这…”我对女友的冷静有点不懂对应,不明问道:“既然你早有心理准备,为什么又表现得那样抗拒?”   “那是捉其心理,几个女孩中样貌最漂亮不是我,身材最好也不是我。这个价钱可以找模特儿玩了,他们愿意付那么多,某程度上是追寻一种得不到的刺激,如果我从一开始便很配合,他们反而会觉得没意思,所以我一定要跟他们对着干,他们才会觉得有挑战性。”   秀真点头说:“男人天生喜欢征服女人,喜欢向难度挑战,特别像李昭仁这种商家更甚,他爱战胜对手,来换取那别人做不到的满足感。要他们付出比正常更多的话我必须投其所好,才可以帮翠红和乐乐拿到她们要的数目。”   李家三狼花大钱玩秀真是一种得不到的心痒,愈是得不到才愈是想得到。原来女友也有这种心计,如果说翠红和乐乐是舞小姐的材料,那秀真肯定就是高级情妇了!   我继续问道:“那么你刚才怎么又好像…很伤心的?”   “那是故意的,我要吓吓她们两个。”秀真从床头拿起软枕抱在怀里说:“虽然今次的事算是解决了,但一定要给翠红和乐乐教训,不然她们以为皮肉钱是那么好赚,便一定再有下次。”   “原来如此,秀真你是一片苦心。”我再一次认识到女人的真挚友情,是少不免包含计算、欺骗、和作假。   秀真哼着嘴道:“警告你唷,回去一定不可以告诉翠红,不然就白费我的心机了。”   “知道,那你会否生气她们?”   女友叹口气道:“人谁无过?翠红和乐乐虽然贪玩,但始终是我的好姐妹,为了她们我不会后悔。”   一直表现软弱的秀真原来是最看透情势的一个,令我十分意外,妹妹们得到赦免,轮到我是否能得到原谅,我提起勇气问道:“那…你会否原谅…我?”   秀真牢牢看着我的眼睛,反问道:“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昨晚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我、我怎有资格说原谅你了?是我出轨在先,怎样看也是我不对吧?”   女友平静道:“没事,我根本一点没生气,向你泼橙汁是为了让李昭仁觉得他可以乘虚而入。男人爱鬼混天公地道,犹如日落日出,不可改变。我从第一日认识你便作好打算,知道你早晚会去跟其他女人玩,既然如此,在我面前还算好了。”   我对秀真的豁达是没话可说,女友把头搁在我额上说:“我有说错吗?你不好色吗?每次抱着人家那个东西都翘起来。”   “这么小…都感觉出来啊?”我不好意思道。   “老公的再小,老婆也有感觉。”秀真口头上赢了我,语气有些得意。   “不过还真有点意外,我以为你是因为我出轨,一时之气才做错事,没想到原来是计划。”我感慨道,秀真脸上一红,吐吐吞吞回答:“其实途中也有想过要不要不做,毕竟为钱做那种事心情还是很矛盾…但看你好像很兴奋…又没出来制止…於是…”   “看我?那时候你知道我们在偷看吗?”我大吃一惊。   秀真没好气说:“你当我傻么?都大半个头伸了出来,我又是躺着,怎会看不到?而且你和翠红说话那么大声,聋的也听见吧!”   说来李昭仁当时也发现我俩,秀真心思细密,逃不出她的法眼是很正常,女友鼓着双腮的责怪说:“都是你!总爱看那些什么‘女友的援交’…我以为你喜欢…我给别人…”   原来还是色情小说惹的祸?作者小阉鸡,你好的,不要给我知道你是谁!   秀真继续解释道:“而且我也知道翠红一直喜欢你,如果我做了,你们应该也会做,算是还她一个心愿。”   我傻了眼:“你连这些也知道?”   秀真点头道:“我第一天已经知道她是盯上哥哥的变态女生,书包里还藏着一本兄妹乱伦漫画,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值得她喜欢,但既然疯一晚,就当给她一个回忆吧。”说完又警告我:“但这是下不为例,你们在家不可以再做那种事!”   “我知道,那是意外…意外…”说实话我也想问女友,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   接着女友抱歉道:“但我没想到他们会毒打你,害你受苦了,你有没怪我?”   我摸着仍痛的脸颊说:“这个当然不会怪你,打我的又不是你,而且为了救我你也牺牲了…等等,你刚才说原谅你就是这个?”   秀真发觉我俩说的好像并不是同一件事,娇嗔道:“当然是这个,难道你以为我说…那种事吗?你自己都说是你鬼混在先,有什么资格说我了,而且事情起原因也是为了你妹,身为哥哥的…当然要负点责任…”   “没教好妹妹是哥哥不对,秀真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两兄妹计较。”我握起女友的手诚恳说,秀真摇头道:“要计较昨天便不会留下来,你们一个是我最亲密的男生,两个是我最亲密的女生,我可以怎样了?”   “秀真,你真好。”我再一次认识女友的美好,谢德章何得何能,可以有蒋秀真这样好的女友。感激上天,也感谢上帝。   秀真叹气道:“其实最无辜是秋菊姐和冬竹,我看出她们是真的不想做,是给我们连累了,找天一定要向她们道歉。”   “嗯,希望她们没事吧…”   “那好奇先生还有没什么要问啰?”秀真审视着我,我连忙摇头:“没有!得好女友原谅,我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如果没问题,那我们…要不要做…那种事?”秀真以指头在我胸前打圈,挑逗问道。   “做那种事?但你不是还肿的吗?”干了一整晚还不够啊?秀真脸颊变得粉扑扑,翻着阴唇道:“是有点肿,小心一点做应该可以吧,那催情药的药力没全散去,阴道痒痒的,想找鸡巴搔一搔。”   “鸡巴…我好像第一次听秀真你用这个名词。”我眼定定看着两片诱人花瓣陪笑道,女友耳朵发红,赌气嚷道:“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了?肏都肏过,还用难为情吗?到底要不要肏我?”   “要…要…”我把刚穿上的裤子再次脱下。   这是我和秀真的第六次半做爱,但没算是秀真的第几次做爱。   我像平时一样打算戴上保险套,秀真羞涩涩道:“反正待会要吃事后避孕药,环保一点,节省胶袋好不好?”   “好!当然好!”我求之不得。   “那…我进来了…”我提枪上阵,首次在开着灯的情况下对准目标,也第一次没阻隔地感受女友肉壁的真实。   “有没有变松了?”秀真始终仍是最担心这个。   “没有,一样很紧,夹得我好舒服。”顺利插入,没套果然超级爽。   “那便好了。”秀真放下心头大石的拍拍胸脯,倒是我担心问道:“那…你会否没感觉?”   秀真呆了一呆,立刻掩着下体嚷叫:“有!噢!好粗!好哥哥你太利害!人家受不了,轻一点!老公!”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但明显有些比较不专业。   知道秀真情绪没有大波动,男友地位也没给砍掉,事情总算在不太坏的情况下解决,而最重要是给我知道原来秀真明白“男人爱鬼混是天公地道”的人生大道理,有了这免死金牌,我想我今后一定很性福。   “你去鬼混没关系,反正你跟别人做,我也跟别人做,大家公公平平。”秀真定下公平条约,我把四吋放进其他女人身体,她也给其他男人放进八吋在她身体,合情合理。   “噢!老公!好深!好舒服唷!”   “真…真的吗?”   “讨厌!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么?快点继续肏,老娘没有吃饱!”   做了两次,加起来的时间才没有李昭仁半次。秀真还说原来给男人吹箫是很兴奋,下星期给我试试吹。我想叫她先跟秋菊学学技巧,不然一分钟吹了出来又说我早泄,其实是自己不懂要领。吹喇叭跟吹气球一样,胡乱去吹只会把气球吹爆,一拍两散。   后来在秀真家里吃过她亲手煮的晚饭,我俩才依依不舍道别。回到我家已经入夜,等了半天心急如焚的翠红和乐乐急不及待问秀真情况:“怎样了?急死我们,又怕刺激秀真不敢打电话问,她没事嘛?有没痛哭?有没自杀?”   我当然不会说搞得这么晚是聊天、做爱、一起洗澡和在女友家里玩煮饭仔。   “这还用问?秀真是伤心得不得了,哭着说不想做人,我劝了几个钟,等到她父母回家才放心离去。”按照女友计划,我危言耸听,把情况说得有多坏便多坏,两女听了,自责得大哭起来:“都是我们错!害秀真这样子!我们发誓以后也不赌钱!”   翠红和乐乐会相信秀真伤痛欲绝很正常,不正常的只是我的小女友而已。   那本来以为事情就此告终,没想到还没有完,接着一天翠红和乐乐一早去银行排队领款,支票竟然不能兑现!   “不会吧?堂堂李昭仁开空头支票?”   “这不是空头支票,是名字笔划不符,你跟开票人说说,叫他加签一个名便可以了。”银行职员好意提点,李氏集团主席每天开的支票数之不尽,又怎会签错名字,分明是故意不付钱。翠红没有李昭仁电话号码,致电给旧同学理论。   “哈哈,可能家父在银行太多户口,一时签错了吧?你拿去给他加签吧。”李幄仁轻佻笑道。   “那他人在哪里?”翠红有点火大。   “这个嘛,不方便透露,你知道李氏集团主席有财有势,是有很多臭鸡想接近,你们到集团大楼门口等,碰碰运气吧?”   “喂,你这是叫鸡不付钱吗?”妹妹破口大骂。   “啧啧啧,翠红你说话小心点,你和乐乐是我旧同学,大家聚旧打得火热打场友谊赛吧?而且那天也拿了几万现金,以你们的质素算是赚翻了。我看上是一场旧相识才当施舍乞丐,不会以为自己真的值四十万吧?镶钻石吗?你们已经很好,那两个点歌员连一分钱也拿不到,前晚打赏的都在工资里扣掉,哈哈,那又有什么奈何!”   “李幄仁,你够狠,看你何时给人割鸡巴!”翠红怒极挂线,世人有说愈有钱的人便愈吝啬,他们的钱很多时是用尽各种方法欺压得来。   李昭仁自言商人最重口齿,其实是最无耻,翠红跟乐乐相拥痛哭:“惨了!今次一定给卖去桑拿浴室,前晚才给打了七炮,不想再给人打耶!”   我跟她们一同着急,安慰道:“别慌张,你们拿了五万吧?现在还有半天时间,大家想想办法。”   翠红抹着泪儿说:“只有四万,一万送冬竹妹妹了。”   “无论如何尽力试试,我有一万积蓄,只要筹够十五万,跟爸妈借一点应该也不会怀疑。”   “哥…”翠红惨呼呼道:“我们不是欠二十万,是二十二万,那天买衣服多借了一万,还有利息要算。”   我没话说,不会管钱的人就是那么没预算。   四出致电有机会借钱的朋友,就连在家养伤的冬竹听了,也仗义把翠红送的一万交还,小女孩是受害人之一,想不到年纪小小,倒有点女儿家义气。   “哥,不要告诉秀真好吗?”   翠红和乐乐不想惊动秀真,但我心想出了这状况总不能瞒着她,於是把事情告之,电话筒旁边的女友听了也是一同静默,没想到给人玩了,最终支票仍是不能兑现。对财雄势大的李家三狼来说几个小女孩根本不足为惧,那些把柄亦作不上使其忌讳的筹码。   “没救了,问了所有同学借合共才没一万,还有两小时便到限时,差这么多怎可能赶上?”正当翠红和乐乐以为没希望之际,秀真竟拿着十六万现金前来。   “秀真你怎么有这么多钱?难道你也有拿出来卖?”两女看到钞票吃惊不已,秀真没好气说:“别乱说,从小时候开始,爸妈每年都会给我把压岁钱储起作日后应急之用,加上每个月一点点储,一个成年人怎可以一点积蓄也没有?”   翠红和乐乐惭愧不已,我一同教训她们平日有多少用多少,虽然自己的户口其实也只有一万。   “秀真,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们死定了!害你给人干了一个晚上还要拿你的钱,我们是欠你一世!”两人感激流涕,秀真没介意笑说:“傻瓜,我们是结拜姐妹嘛,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不!我们是很过份的,平时总在你背后说你是啡葡萄黑森林,你会原谅我们吗?”翠红和乐乐内疚忏悔,女友量大的道:“没关系,在我心里你们还不是甩毛濑屎妹和堕奶大象腿,我不会放在心里的。”   翠红和乐乐不满地互望一眼,心想这婆娘说话要不要这么臭口耶。   有了秀真这笔钱总算够还给高利贷,算起刚才跟同学借的还剩了八千,难得翠红说有惊无险,要拿钱去吃高级日本料理作庆功,显然这个妹是没受到教训。   “秀真,我和乐乐决定明天去桑拿浴室应徵做兼职,尽快把钱还给你。”   “不用了!钱不急用,你们千万不要又乱来!”   上帝是很公平,幸运有个好女友,也会不幸有个叫人头痛的妹妹,和她的花痴大奶闺密。   傍晚时份我们带同生果篮去探望秋菊和冬竹,两个女孩在家里哭了一整天眼都肿了,可怜得很,冬竹更因为给大鸡巴侍应生强行插至流血,要在下体包纱布。秀真三人跪在地上向无辜受辱的两姐妹道歉,两人亦知道罪不在她们,谅解地接受下来。   本来大家有想过冬竹今年只有十四岁,即使是自愿也可以告发李家三狼强奸。但李昭仁财雄势大,冬竹入职时又使用了假身份证,就是告上法庭亦不一定可以把他们定罪,更要在大众前公开当日受辱一事,故此最终仍是作罢。   “我一定不会给那衰人好过!”看到幼妹的惨况,秋菊咬着牙说。我们一同叹气,穷不与富斗,正如李幄仁所说,又有他们什么奈何?只有当是一场恶梦忘记它吧。   虽然结果不是最好,但总算是一起闯过难关,我跟秀真是有了一条很紧密的维系,接下来日子两个人的感情蒸蒸日上,如胶似漆,大家再没秘密,什么也可以有话直说,毋需隐瞒。   “啊…啊啊…好舒服…小鸡巴老公你干得我好爽唷…”   “好老婆,不用老是把小鸡巴挂在口边吧?”   “那你的确是小嘛,说真话也不行吗?难道我又自称大乳牛?”   “你不是大乳牛,是大乳头。”   “哦,谢德章你好哦,明知人家最介意这个拿来亏我?我要跟你分手!”   女人,都是她说你一百句可以,你说她一句不行。   至於翠红和乐乐仍是喜欢跟在背后取笑我俩,不过就蛮细心的每个星期天给我和秀真半小时私人空间,还强调经过仔细计算:“脱衣服,洗澡、调情十五分钟,插入三分钟,放完炮洗澡又十分钟,还有两分钟可以抽根事后烟啦!”   谢谢妹妹们的好意,但我和秀真都不抽烟,而插入也一般花不了这么多时间。   “哥,今晚到我房间睡唷?”   “给爸妈知道不好吧?”   “只是睡,没有其他啦,我答应过秀真下不为例,才不会为了三分钟影响姐妹感情。”   “干么老提三分钟,你是奥特曼吗?”   口味有点古怪的变态小妹仍是恋兄,跑不掉妹妹掌心的好色哥哥仍是妹控。只是从那天起,我和翠红真的没有越轨,突破禁忌的事偶尔一次是动人,多了便变得腥羶。   两个月后的某天,翠红和乐乐突然告诉我和秀真这吓一跳的消息。   “李氏集团破产?”   妹妹点点头道:“嗯,是受到狙击,秋菊姐告诉我是她做的,报那老色狼强玩她和冬竹的仇。”   我更不明了:“秋菊和冬竹?她们只是普通的暑假兼职妹,为了两万块又脱光又吹箫又亲奶又舔屄,凭什么向财雄势大的李氏集团寻仇?”   当日咀咒李昭仁破产开口中的乐乐接上话说:“她俩的确是平民,可大家姐陆夏兰嫁入豪门,是高氏集团董事长高大帅长子、高副帅的妻子。”   “高、高氏集团…”我和女友额角冒一滴汗,谁不知道高氏集团是跨国的超级大财团,资产超过万亿。李昭仁虽然有钱,并在旁边也只是小巫跟大巫。   “高大帅很疼爱媳妇,而陆夏兰又很疼两个妹妹。她是个很严格的女生,为了使她俩不因夫家富有而成为社会的寄生虫,一分一毫也要她们自己努力,就连暑期工也不准留在高氏集团旗下,要她们到外面闯,怕因为家族关系而令其他职员不敢公事公办。”   翠红向我俩解释道:“秋菊姐和冬竹本身很爱花钱,有时暗中赚些外快不让大姐知道,但都只限用手和口。这次李家三狼强来她们很生气,於是把那天的事告诉了大姐。”   “整个高家和陆家都对这件事很震怒,为保家声没有惊动警方,用他们自己的方法报复。高大帅即晚宣布投放三百五十亿,在李氏集团旗下的三百间超级市场和两间五星酒店旁边都开一模一样的来打对台,并以半价出售同一货品,酒店房费则三折再送极品官燕和全裸美女KTV.”   “这…完全是以钱压人…”我想问新酒店什么时候落成,一定要第一时间去住上几天。   “对,谁都看得出高氏集团要置对方死地,大小户一起疯狂抛售李氏股票,接着一天开市,他们的股价已经跌了七成。后来高氏集团再多投五十亿,说供应商只要不供货给李氏便全部可以拿奖金,连他们操纵的水务署和电力公司也把李氏的酒店断水断电,五星酒店一夜变鬼城,之后一天李氏集团的股票便变成废纸了。”   太可怕了,这就是有钱人的力量。李昭仁可以拿四十万来玩女人,高大帅可以拿四百亿来替被他玩的女人报仇,规模也相差太远了吧。   妹妹教训道:“这么轰动的新闻你们居然不知道,整天就只顾二人世界,连世事也不闻不问!”   我发呆问:“我知道高大帅很生气,但有必要玩这么大吗?拿几千万不已经足够买凶杀死仇家?”   乐乐摇着头道:“高氏集团是正当企业,当然不会做这种杀人放火的事,不过少许教训是少不了。”   “少许教训?”   乐乐和翠红相望一眼道:“这个是听回来的,有地下消息说高大帅使横手,把他们三个都阉了。”   “阉了?”连妹妹的咀咒也应验?   “嗯,听说还一条切八份拿去喂狗,卵蛋拿来炸鱼肉喂猫,最惨那八份是分开八天切,从龟头切起,每天切一截,一条鸡巴痛八次,之后再在伤口上洒盐,他们现在好像仍在医院留医。”   呜,真是听见也觉得痛,不过切成八份还真够份量,所以说长得一条大鸡巴就是好,拿来喂狗也可以吃得饱。   乐乐失望说:“其实我和翠红听到也觉得可惜,他们那根东西是蛮舒服的。”   三位女生一起叹息,为大鸡巴默哀,喂,怎么连秀真你也一起叹气?   之后我问翠红和乐乐:“你们跟幄仁总算是一场同学,什么时候去探望他?”   两人你眼望我眼,莫名其妙道:“钱又没了鸡巴又没了,探条毛耶?”   好现实的女人,本来还说要嫁给他。不过大概李幄仁也不会想自己玩过的女人看到他变成废人,忆起那红尘往事。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条鸡巴向东流。十八岁的年纪已经玩过无数美女,用完一生人的配额,我想他应该没有遗憾,迎笑做太监吧。   虽然李家三狼不是好人,但落得如此下场也太悲惨了。老色狼玩了女人几十年,这次明显是看错了形势,以为秀真是最难搞一个,视线都放在她身上,没想到秋菊才是盲点。可说是开罪白菊花,赔上大鸡巴。   最可怜是大鸡巴侍应生,他操得秋菊舒服,本来打算放一马了,但冬竹投诉他鸡巴太大操到她流血,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两姐妹商量下剪掉一颗卵蛋作为小惩大戒,当然一如既往,是没有麻醉药,用剪刀连皮带蛋的强行剪掉。   “也太残忍了吧…这不会搞出人命?”看到翠红那“卡擦!”的铰剪手势,乐乐再把一颗鱼蛋“哐唧!”掉在地上,我想到男人最痛那血流成河的一幕。   妹妹着我放心道:“没事,秋菊姐的男友程仁是大学里的天才外科医生,什么奇难杂症也可应付,事后立刻替他治理,性命方面没有危险。而且还检查到他的阴茎是‘异常发育’,有海绵体随时坏死的危险性,顺便给他做了整形手术,由九寸切至三寸半,以后也不必担心有这方面的潜伏危机。”   什么异常发育,分明就是报干了他女友的仇,阴茎增长手术我听很多,缩短还是第一次知。所以就说做人切忌太出锋头,小鸡巴人畜无害,反而可保住平安。秋菊冬竹还相约找天去拜会伯母和大姐,一睹梅兰菊竹一门四秀、清隐淡雅的傲人风采。不过千万不要给秋菊男友知道,不然四寸再打折便不能用了。   提起秋菊,翠红也想起道:“对了,秀真你不是说想去学交际舞?那天跟秋菊姐提起,她说她的爸爸陆武男和爷爷陆武功都是舞林高手,可以免费教我们。”   “好啊!”翠真高兴拍手,我一听两个绿油油的名字眉头一皱,原来不是“四美吃章鱼”,而是“绿帽戏小花”,去学交际舞随时变去当交际花。   “总之就是做坏事有恶报,哥哥你也不要四处玩女人了。”妹妹警戒我道。   “我哪里有?”我警告翠红不要加上个“也”字。   乐乐取笑说:“反正秀真在身边的时候玩女友,不在的时候回家玩妹妹便好。不然无聊来场友谊赛,本小姐也可以奉陪。”   “哼!”秀真印堂发黑的转身便走,我叫也叫不住,留下两女在掩嘴偷笑。   再一个月后的某个星期天,正当我和秀真看完电影回家坐坐,看到两个女孩呆若木鸡的坐在客厅中,桌子上放着两张船票,一种不祥预感登时涌现。   “你们又去澳门了?怎么这样不知悔改!没救了!还说发誓以后也不赌钱!”   “哥…”翠红脸色惨白,为自己解释道:“我们想尽快还钱给秀真,所以才打算孤注一掷。”   “孤注一掷?你什么时候有看过孤注一掷能够成功?忘记秀真当日输到剥光猪吗?今次又多少?”我生气非常的质问,女友即时白我一眼。   翠红唇边打震道:“三、三…”   我听到比上次还多,心惊胆颤:“三十万?没了,哥哥也救不了你,洗乾净屁股给操屁眼吧!”   “是三百万!”妹妹从手袋中拿出一张支票,兴奋道:“累积大奖!所以就说角子老虎机要下注五百才有希望耶!”   “累、累积大奖?三、三百万?”我和秀真不可置信,赌场装修那么漂亮,服务那么周到,招呼那么慇懃,居然可以让你们拿钱走?   细看支票,没有错,真是三百万!   “哗哈哈!我们今次发达啦!”两女牵着秀真的手蹦蹦跳,欢喜了一会,秀真问道:“但这是你们赢的钱吧?”   “傻妹,我们有分的吗?输钱时你帮忙还债,赢了自然要算一份,还是要最大份的啦!”乐乐笑着说。   秀真目盯口呆,一个学生突然进帐一百万也不知怎么办,妹妹提议道:“当然是好好庆祝一番,以前为钱给男人玩那么受气,今次一定要有仇报仇!”   “报仇?你们打算…”秀真有种不知所措,翠红和乐乐相视一眼,举手大叫:“去叫鸭!”   “叫鸭?”秀真连忙拿起手袋逃跑:“我不去,你们自己去好了。”   “不行!说好是结拜三姐妹,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哥哥帮忙绑起你女友,我们带她去找男人爽!”   “不!不要!德章救我!”   一个女友,一个亲妹,谁也不好帮,叫我做兄长的很难为啊。   “乐乐,打电话给秋菊姐和冬竹,这么高兴大家一起去玩过痛快!”   “没问题!”   结果这个晚上她们五个真的跑去夜店,玩了一整个晚上。次日妹妹眉飞色舞地告诉我那些黑人牛郎有多英俊,二十厘米的鸡巴有多利害,玩疯了时还全部脱光,要男妓舔小屄猜对手。我想说收钱时玩这些,付钱时也是玩这些,到底有什么分别了?而且你们成年的玩还算,怎么连冬竹也带去?十四岁便去嫖鸭,会不会教坏小女孩?   后来气氛高涨,她们更把鸭子们就地正法,在房间里大搞性爱派对。秀真口说不要,最终半推半就跟三个猛男各做了一次,干得连站起都没力,尽兴而归。   “可惜哥哥你不在场,秀真给干到高潮时的样子啊,真是超性感耶!鸡巴呢,还是大的好。”   我吃着即时麵十分无言,听到妹妹她们决定把赢来的钱开个联名户口,以后用作玩鸭子基金,更是不知应该如何反应。   “哥你要看吗?带你去也可以,但看到秀真给捅出水来,哥哥爹爹的叫,可不要流眼泪哦,谁叫爸爸妈妈把你鸡巴生得那么小!”   所以说女生的友情,一向不是男生可以理解。反正姐妹如手足,老公如衣服就是了。   我知道,打死不离三姐妹嘛,友谊万岁啦。   《女友秀真的光猪派对》全文完   《后记》   本文是一个失控的示范,让我重新认识没有故事大网胡乱写,是一件很悲惨的事情。   因为之前写的几篇“梅兰菊竹”没法在短时间内完成,於是打算写篇短文充数,结果前段废话太多愈写愈长收不了尾,最终一发不可收拾地变成十二万字,成为小鸡汤投稿文祭最长的一篇。你奶奶,早知道这样,我继续前文还好了。   本来写到中段时,是真的打算在那里写坏蛋被秀真感动改邪归正,字数也刚好在象爷爷建议的五万字左右,但考虑到女主角几乎没有肉戏所以续写下去,还写了我个人最讨厌的奸淫戏份。一如小鸡汤所有文章,强迫女生的人不会有好下场,只好对李家三狼和鸡巴侍应生说声节哀顺变了。   本文毫无疑问为文祭而写,完成后我却认真考虑要不要投稿,因为我很怀疑这种床戏简陋的长文到底有多少人会看完。这是我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总把床戏以外的情节写得太长,到真正干上时已经没力气写下去,最终草草了事,这个缺点我一定会改,是应该会改,嗯,是可能会改。   那么感谢看到最后的朋友,辛苦你了。   希望在限时前能完成其余的“梅兰菊竹”,加油!   小鸡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