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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春之文祭】第二十五篇:【女友秀真的光猪派对】作者:小鸡汤 (上)

2017-06-19 01:55:19

第二十五篇:【女友秀真的光猪派对】作者:小鸡汤   “呼,今天也太热了吧,会不会有四十度?”   从足球场回家,我满身臭汗,进入家里第一件事脱去衫裤,好好淋个冷水浴清爽一下。   “沙…”冰冷的冻水迎面洒下,浑身畅快,我把沐浴露涂满全身,一洗运动过后的污秽疲惫。这时候浴室木门“卡勒”一声被打开,一个妙龄女子急步冲进来,掀起短裙,拉低内裤,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方便。   “呼,畅快,便秘了两天,今天终於来大鱼了。”女孩悠然自得地享受排泄的舒畅,我拿着花洒头一脸无奈,刚才一时没留意忘记锁门,现在给外人闯进来了。   “咦,原来哥哥在吗?”女孩坐在马桶上摇着脚踝,好一会儿才发觉有先客,若无其事地问我。我没好气说:“我在洗澡,你这样成何体统?上厕所不用先拍门吗?”   “喂,是你没锁门吧?而且我问你,洗澡和拉屎哪一样更刻不容缓?”   “这不是有多急切的问题,而是先后次序的问题,明明是我先…”   话没说完,我发觉女孩被面前的某种事物吸引着。由於现在我站她坐,马桶又在花洒旁边,她的视线便刚好落在我那垂软的私人器官上。   “这是哥哥的小弟弟呢,很久没光顾了,怎么跟小时候一样小?包皮还这样长,殊、殊、怎都不会扯旗(勃起),你性无能吗?”女孩伸手逗弄我的阴茎前端,更以手指拉扯包皮,我耳根发热,慌忙把她妄动别人私人物品的手推开:“你在干什么?懂不懂什么叫尊重他人!”   “嗨,一场兄妹有什么所谓,小时候不是看多了,那时候我们还交换看呢。”女孩满口怨言道,我咕咕噜噜的抗议着:“那时才五岁,现在可是十九岁了。”   可原来妹妹仍在研究兄长的阳具:“真的没有硬呢,哥哥和秀真有上过床吧?你们是怎样做的?找代工吗?”   “你在乱说什么!拉完屎便快点出去,别阻我洗澡!”   “小器,只是看看吧,秀真是我的结拜姐妹,你们也是我介绍的,万一哥哥你是不举男,为了好朋友将来的性福设想,我也要大义灭亲,叫她慧剑斩情丝呢。”坐在马桶上排便的女孩摇着屁股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很好,一切都很完满!”我大叫,妹妹不信道:“真的?这样小的一条可以美满?我也不是小孩子,是骗不了人的。”   “算了,好男不与女斗,你不出去我出去!”   “好啦,人家拉完给我擦擦屁股也可以吧,哗,哥哥你看,今天拉很多耶!”   “走!快点出去!别忘记沖马桶!”   “知道咯,不过今天真的大收穫,不如拍照放上脸书赚些讚好嘛?”   “快沖掉,臭死了!”   我名叫谢德章,今年十九岁,大学生。跟我说话的是今年刚升上大学的妹妹谢翠红,还有一星期才十八岁。我自问一切正常,可惜碰着这样一个大发条妹妹,总是给她吃得很死。   而我们刚才提到的秀真是我的女友蒋秀真,跟翠红同年,她们本是高中同学,升上大学后才分道扬镳。而正如妹妹所说,我和秀真认识是由她牵拉红线,所以严格来说她是我俩的红娘。亦因为此,每次有小事吵架她便总拿这事来要胁我,说妹妹的恩哥哥一世也还不完。好吧,我只得一个妹,要照顾你一生也没怨言了。   虽然在翠红心里,一向是由她照顾我这不肖哥哥。   “喂,秀真吗?刚踢球回家,不累,今天星期六,晚上去看电影好吗?你不是最喜欢看亲情片,不如去看‘女儿的联谊派对’吧?那五点在…”   因为秀真的家教甚严,不希望她在大学这个重要阶段因为拍拖影响学业,故此高中毕业前一直偷偷摸摸,到了大学算是名正言顺,但亦以一星期只能见一天为条件,令我俩都更珍惜每次相见的机会。   “‘女儿的联谊派对’吗?妹妹也想看呢。”就在我跟女友相约周末节目的时候,那电灯泡,应该说月老红娘又出现了,我连掩起电话的时间也来不及,已经给秀真听到她的声音:“没…翠红说她也想看…一起去…当然没问题…人多更热闹…好吧,那晚上见…”   挂线后,我无奈地望着妹妹,她全无内疚的扬起三根指头道:“别忘记还有乐乐呢。”   “我知道…你们是打死不离三姐妹的结拜小花嘛…”我十分没趣道。   余敏乐,是女友和妹妹高中时的闺密,我不知道怎样形容这个跟妹妹性格有点相像的花痴,唯一不同是她是巨乳,而妹妹是小奶吧?   谈到三位女孩的外貌,秀真梳着及肩长发,发尾微曲,人如其名样貌清秀,性格纯真,心思细密,对人和蔼可亲,在家贤淑温柔;而翠红平日则爱束起马尾,活泼可爱,调皮好动,眼里带着一股轻灵之气,犹如一泓清水,有话不说,亦可美目传神。两女均是纤瘦体形,皮肤白晢,身材工整漂亮,相对来说胸杯也较平均,身高接近,同样拥有一双长腿,均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至於熨成卷发的乐乐是比较丰满,一双雪白豪乳在高中时已经有大奶娃称号,走路婀娜多姿,体态曼妙。加上一双厚唇,完全是一个尤物。翠红更扬言好友的乳沟可以夹起一根香蕉不掉下来,是真是假便不得而知了。   三位结拜小花中以秀真最正常,这归功於她在被两人荼毒之前已经认识了我,勉强算是来得及拯救,不致成为被狐群狗党带坏的牺牲品。说实话我不讨厌翠红和乐乐,但情侣交往,总不希望有其他人阻碍,而且更是两个八婆。抱歉我这样形容自己亲妹,但我可以对灯火发誓,她们的确是八婆。   “刚才那电影烂死了,都不知道怎样的导演才可以拍这样烂?”   “烂还算了,最惨是有人入场看,简直超级没品味,说看这种电影的人是心理变态的白痴!”   “其实…也不是这么差吧,我觉得蛮感人的…”听到两人口诛笔伐地批评着别人心血的时候,温柔的秀真说了持平的话。   可不说尤自可,一说两人便更激动了:“这样还不烂?我简直想割沙发,应该给我退钱,浪费本小姐的宝贵时间!”   戏票是我买的,你根本没付钱吧?大奶娃…   “就是因为秀真你这种随便收货的态度,所以才会连哥哥也看上,我是替你悲哀呢!”   好妹妹,你话也不用这么尽吧?我踩到你的尾巴吗?   “看了一齣闷戏很不爽,要好好吃过够来发泄!去吃日本菜吧!”   “翠红,这附近有间法国菜也很有名的。”   “法国菜,很贵耶,我哥是穷鬼呢。”   “这关我们什么事?泡女不用花钱吗?这么小器回家打飞机吧!”   八婆,这两个肯定是八婆!   秀真带点无奈的苦笑望我,我牵着女友的手,想说有这种损友不是你想的,有这种妹妹,更不是我想的。   翠红今天问我有没跟女友上过床,我想反问她,每次四人行怎样上?要你们在旁边摇旗呐喊吗?   我认了,交往三年,我和秀真才只做过三次,每次三分钟…   有时候我会想,到底翠红和乐乐什么时候才可以找到接收她们的男生,是好比耶苏基督的侠之大者,我佛慈悲的释迦牟尼。   但毕竟世界上愿意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人还是不多。纵然妹妹和乐乐都是美女,后者更拥有一双洲际导弹,但至今仍未找到渴望下半生做牛做马、甘愿从此为奴为婢的善心人。   外表美丽令人射精,内心丑陋使人喷血,我发觉这的确是中国五千年来的至理明言。   “那拜拜了,下星期再见…”   就这样,一星期才一次的约会便在咒骂声和嘈吵声下渡过,我和秀真像被家人狠狠拆散的爱侣,依依不舍地分别。   “干么这个样子?生离死别吗?好像以后也没得见的,明天遇车祸,死於非命耶?”跟在我背后的翠红对我俩的缠绵不舍嗤之以鼻。我想说一个不介意在男生面前大便的女生,根本不会明白什么是爱情,谁都知道男人爱看女人撒尿,但没几个喜欢欣赏拉屎。   然而妹妹也不是每天都不讲理,偶尔也会做好人。像今天,她突然皇恩浩瀚,跟我说在星期天给我一天跟秀真的独处时光。   “下星期我十八岁生日,约了乐乐星期天去澳门赌场见识,秀真讨厌赌钱不肯去,便留她在家里陪哥哥吧!”妹妹摊大手掌说:“不过去赌场少不免要本钱,就当是生日礼物,五千吧!”   “五、五千?我只是一个学生啊!”   五千对一个还未有工作能力的学生来说当然是多,但对蜜运中的爱侣可以有甜蜜一天便绝对是少。更何况是两只妖兽一同出游,我虽然有点心痛,但钱还是笑着交给亲爱的妹妹。   “呵呵,看我五千变五万回来!”   翠红欢天喜地拿着钱,我也为有美好一天兴奋得夜不能眠,这总算是一石二鸟吧。   结果到了那一天,秀真一早便来到我家,乘着父母去探亲戚,两人卿卿我我地一起煮饭,再做那情侣间的美事。这天我们做了三次,相等交往三年的总和。秀真的肌肤很细緻,插入时的叫床亦很可爱,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美满。   这天晚上翠红是哭丧着脸回来,不用问钱一定是输光了。其实谁都知道,赌场装修那么漂亮,服务那么周到,招呼那么慇懃,难道就可以让你们拿钱走吗?用用脑袋也猜到答案吧。   我不理了,反正我已经给了生日礼物,还要是不少的礼物,作为兄长的已经没话说了。   只是那时候我没想到事情原来比我猜的严重,两天后,我那一向事事骑着我的妹妹竟然跪在地上求我:“哥,你一定要救我!”   “什么事了?”   “我、我们输了钱。”   “钱输了便算吧,当作买个教训。”我早有所料说。   “我、我们不只输了手上的,还向别人借了…”   “借钱?你傻了吗?”我一听大惊:“是多少?”   “和乐乐每人…十万…”   “十万?”   我是瞪大眼了,两个妹子第一次进赌场便各输十万啊?   我头一晕,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直跪着的妹妹哭哭啼啼,我没办法只有说:“哥也帮不到你,我哪里有这么多钱?跟爸妈商量吧。”   翠红大惊,上前扯着我的裤子:“千万不要,他们一定打死我的!”   “那有什么办法,钱都已经输了,变也变不回来,我们又不是大富人家。”   “有办法的,只要哥哥你肯一只眼开,一只眼闭…”   “什么?”   原来自赌场回来后,翠红和乐乐便四去找救兵,在不敢告诉父母的情况下,也只有向同学求救。不单只是大学同学,就是连高中的旧友也逐一个找。   “高中时,班里有一个富家子一直很喜欢我们三个,总跟同学说要把我们一网打尽。那个人很有钱的,样貌也不差,当然这种男生不会认真,只想跟我们玩玩。当时秀真已经认识哥哥你了,没有理他…”   我扬起眉说:“秀真没有理他?那你和乐乐呢?”   妹妹脸色一变,久久答不出话,我开始动怒:“你们受他诱惑了?”   “没、没有啊!只跟他上过一次床,而且是各自分开上的!”翠红连忙说,我头更痛,本来以为妹妹只是顽皮,没想到曾经做这种事。   “那他有付你们钱吗?是援交?”   妹妹摇头:“没啦,只是…送了电话…”   “那不是一样,我没想到翠红你居然变成这样了!”   “只、只是贪玩的,那时候不是处女了,加上他的样子不差,心想跟他做也不会难受,於是…但我发誓真的只有一次!”   “根本是他玩厌了吧?可恶,这种男生够胆玩我妹妹!”我愤慨地一拳打在墙壁,翠红看到,居然有点喜欢:“哥哥你心痛我吗?”   “当然了,你是我妹吧!”   妹妹甜丝丝道:“我以为你很讨厌我,只喜欢秀真一个。”   “你跟秀真不一样,一个是女友,一个是妹妹。”   翠红转喜为怒:“是啰,一个可以上,一个不可以!”   “你说到哪里去了,女朋友有机会分手,但妹妹便一世也是妹。”   “嘻嘻,对呢,我一世是哥哥的妹妹。”听到我的话翠红又回复笑脸,从地上半站起来,撒娇说:“那哥哥肯不肯帮我?”   “你还没说怎样帮?”   “就是…”   我做梦没有想到,翠红说的话竟然这样过份。   “你要秀真陪他们?”   “哥,你别误会,只是陪他们唱唱歌,喝喝酒,没有其他的。”   “没其他?一个色狼约你们去那种地方会没其他?陪他们玩一晚替你们清还二十万?是你当哥哥笨,还是他当你傻?”我生气大叫。妹妹安慰说:“我当然知道他要跟我们上床,我们已经有心理准备,反正以前又不是没上过,多上一次没什么,而且可以一次还清钱,也蛮划算的。”   “划算?赌债肉偿这种事你认为划算?你变了,变了一个妓女!”   “那、那做一天妓女,也好过做一个月妓女呀!那些放高利贷的人说一星期不还钱,要卖我们去做鸡!”   “那去吧,反正我妹已经是一只鸡了!”我赌气说,妹妹再次跪下来哭着说:“哥你真的这样忍心吗?你就只一个妹啊,想看我每天给别人操,操到以后嫁不出去吗?”   “还是跟爸妈商量吧,这始终不是办法。”我听到妹妹的话心也软了,妹妹泪流满脸:“一定不可以,爸爸最讨厌人赌钱,他是真的会打死我的,我宁愿跟男人睡,也不要他以后不认我做女。”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叹口气,一脸无奈。   “哥,你真的愿意看着唯一的妹妹死吗?那高利贷经营的桑拿浴室很多外国人去,我可不想给日本鬼子和黑人操,日本鬼子很变态,黑人很粗大,你妹妹是受不了的!”   “那…”   我是完全被打乱了,没有他法下只有听听妹妹的话,她抹着泪儿说:“那个男同学叫李幄仁,跟我同年,高高大大,蛮英俊的,做那种事也很温柔。”   “够了,色狼就是色狼,没必要形容这些。”   “其实三个当中他最喜欢乐乐,说她波大很好摸,但因为秀真总不理他,所以才份外想得到。”妹妹惨呼呼道,我哼着说:“那更不能让秀真跟你们去,只有她一个没给玩过,那色狼的目标一定是她!”   “这个我知道,但不会被他得逞的。他虽然有钱,香港始终是守法之地,秀真不肯他总不会强来,到时我和乐乐轮流服侍他,一定会没事的。”   “一定?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我反问道。   “不会的,我跟他睡过,知道他一晚最多做两次。我们毕业后便没有再见面,久别重逢对他来说还是有新鲜感的,加上有乐乐的大波,只要秀真不答应是不会有事。”   “既然如此你们两个去不就好了,何必要拖秀真下水?”   “他说…一定要结拜三小花一起才给我们这个数目,是二十万啊,二十万可以玩很多女人了,当年我俩才各收几千的电话呢。”   “就是了,这样说你俩在他心中不值钱,根本就是冲着秀真而来,我更没可能让秀真跟你们去。”   “哦!为了保护女友,你对亲妹见死不救了,谢德章!我谢翠红给男人干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谈不拢妹妹居然发飙,我无奈道:“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现在不是去煮鸡,是去做鸡呀,即使秀真不是我女友,是你们朋友,你会愿意推她进火坑吗?”   妹妹强词夺理说:“如果我知道朋友有难,是一定两肋插刀,死而无憾的!”   “拜託,别把话说得这样漂亮,现在是去卖淫。”   “别用卖淫这种字眼好吗?是旧同学有难,他替我们还清,我们帮他射精。”   “够了,我头很痛,今天这话题到此为止。”我举手投降,妹妹又哭了:“好吧,那我明天去买润滑油,打定输数给黑人操。听说他们很爱操屁眼,操到以后拉屎都会痛。”   “拜託,别再说黑人。”   妹妹有难,我身为哥哥的当然不想看着她死,但也没可能推秀真去做那种事,一定没事?我肯定那色狼第一个便搞我女友。   晚上爸妈回家,翠红也不敢提起了,只是一路有意无意的给暗示。   “米高佐敦射球很利害啊,是黑人呢…”   “米奇积逊跳舞很有劲耶,也是黑人呢…”   “奥巴马当总统这么英伟,还是黑人呢…”   “黑人黑人,你这样喜欢,去嫁黑人便好了…”我把饭碗挡着脸,不让妹妹有机可乘。结果这晚翠红没我办法,到了入夜时分,居然潜入我房突袭。   “嗯嗯,秀真…你好可爱…”我半睡半醒,梦境里出现女友的甜笑,忽然觉得床多只小鬼,睁眼竟是翠红。   “你、你睡上来干什么?”我大惊,妹妹咽呜说:“哥,你真的不肯帮吗?”   “不是我不肯,但…”   “我给你搓奶,你就帮我一次好吗?”翠红把手放在胸前。   “这、这种事怎可以作交换条件?”而且你根本没奶吧!   “那我给你打飞机,你就帮我最后一次好吗?”妹妹伸手掏进我的裤档里,快而准地捞起阴茎。   “放、放手,你哥是成年人了,这样摸会乱性的!”我拼命呼救。翠红死也不肯放下握着我肉棒的手儿:“你真的这样忍心吗?我给卖了,以后每天要给男人打飞机,他们都比你粗,也比你长的。”   “都说这种事不用形容!”   “那你肯答应吗?哥…”   妹妹腻声嗲气的声音叫我心头大乱,没法子下只有说:“其实你不应该求我,是求秀真吧?我虽然是她男友,也不是事事要经我批准的。”   翠红摇头道:“秀珍跟我们感情这样好,是一定会答应。但你始终是我哥,如果没得你首肯,我是如何不敢做。”   “你说秀真会答应,她会愿意做这种事吗?”   妹妹脸红道:“那我们当然不会告诉她输了钱要卖身,只说旧同学聚会…”   原来如此,你俩是打算骗好友上贼船,所谓结拜姐妹的友情原来是这个程度。   “哥,我答应你一定会保护秀真,你就当帮我一次好吗?”   “保护?你两个自身难保,去一趟澳门输二十万了,凭什么保护秀真?”我没好气说。   翠红眼珠碌碌,突然想到办法:“有了!”   “你有办法?想到可以怎样给黑人插不流血了吗?”   “不是耶,哥哥你担心我们保护不了秀真,那如果你也有场便可以了吧?”   “我也在场?”   妹妹解释说,李幄仁约去KTV的话,必定是他父亲李昭仁经营的“一流一大酒店”内的包厢房。   “我男友在里面做侍应生,我跟他沟通一下,应该可以安排哥哥你混进去。”   “男友?怎么从没听你说过有男朋友?”   翠红脸红红道:“只是上过两次床,其实也不是太熟稔的。”   好吧,我今天终於知道原来妹妹是玩家,还是要边爽边拿钱的客串援交妹。   “但我在场又怎样?万一他要强奸秀真,我也不一定能制止吧?”   “傻瓜,他家这样有钱,如果有胆强奸你女友,找两个小混混捉回家吊起来玩不就好了,何必搞这么多?”翠红分折道:“只要你在场,我们到时候有四个人,就是打也不会输,搞不好你捉他黄脚鸡,坑过一百几十万给我们去澳门报仇!”   报仇?你果然是完全没受到教训,看来今次不服待黑人,早晚也给卖去巴基斯坦。   “那…”我犹豫一阵,妹妹握着我的肉棒狂摇:“我不理,反正先跟你打飞机当是报酬,之后没得反悔!”   “喂、等、等等!”翠红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把我杀过措手不及,猛力摇三十秒,一泡浓精便给强行喷了出来:“哗,射好多,原来哥哥不是阳痿,是早泄呢。我跟班上这么多男同学打过枪,没一个有你快,秀真好可怜,有这样没用的男朋友,不如我介绍其他男生给她还好了。”   八婆,我可以肯定我的妹妹是八婆!   翠红的理由当然不能说服我,但既然她说得没有其他选择,连飞机也打了,只有希望上天保佑。接着一天的下午,已经接到女友电话:“喂,德章吗?翠红刚刚打电话给我,说有个高中旧同学将要出国,希望在临别前搞个送别会,你说我要不要去?”   出国?不就是去泰国新加坡一星期,我装作不知情答道:“既然是旧同学便去吧,别让大家失望。”   “其实我跟那个人不是很熟稔的,不过翠红和乐乐都说去,我也不好推,但这样星期六便不能陪你了。”   “没事,我们以后还有很多个星期六嘛,旧同学走了,便好一阵子见不到。”   “也是,爸妈星期天去探朋友,你可以来我家玩。”   “好的,跟她们玩开心点。”   “嗯!”   挂线后我内疚不已,我做了,某程度上是出卖了秀真。脑里不自觉地浮现以前看过的一个电视广告,家人和女友一起掉下海,你会先救哪一个?   我会说两个都要救,翠红也好秀真也好,两个都是我很重要的女生,两个都不能有事!   得到秀真答应,妹妹也放下心头大石,这个晚上居然拿着两袋新衣服回家,我莫名其妙问:“你欠债累累,还去买衣服啊?”   “星期六去坑人,当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今天跟高利贷说下星期一有钱还,他们还多借我一万,哥,你看这件衣服好不好看。”翠红兴高采烈地在我面前扬着新衣。我没话说摇头,死性不改,看来这个妹将来不是做情妇便是当二奶。   我跟翠红说:“今天秀真给我打电话了,她也有回覆你吧?”   “当然啰,我早知道她会答应,结拜三姐妹嘛,怎会少一个,对了,刚才看到帽子很漂亮,也给哥哥买了一顶,你看喜欢不?”   说着妹妹把一顶绿油油的军帽笠在我的头上,这个提示也太明显了吧。   难得她还掩嘴偷笑:“果然哥哥戴起很好看,弟弟小的人还是适合戴绿帽。”   我有立刻致电秀真搞砸她们的冲动。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活在困恼中,要秀真陪别人当然不愿,翠红的胡作非为也使我头痛非常。路过财务公司,甚至想过借钱给她们还债便好了,但一个仍欠政府学费贷款的穷学生,试问又怎有资格借二十万?   由我出面向家人借吗?正如妹妹所说,爸爸最讨厌赌博,要是他以为钱是我输的,下场大概比翠红更惨十倍。思前想后,反正妹妹已有计划,甚至不介意出卖肉体,我身为兄长的也没什么可以说了。   不过翠红原来跟这么多男孩好过吗?还说替班上男同学打过手枪,真是意想不到,我一直当她小女孩,没想到经验还要比我丰富。说来以前总说她没胸,但昨天在床上自己搓奶时好像还有点肉,不知道脱掉衣服后会是怎个样子?天呀,我在想什么了,那个可是亲妹啊!   胡思乱想,连上课也无法集中,乘着下午没课四处闲逛舒缓情绪,竟在路上遇到翠红和乐乐。   “哥,你去哪儿啊?”   “没,只是随便逛逛,你们呢,不用上学吗?”   两个女孩垂头丧气道:“过了这星期都不知命运如何了,还有心情上课吗?如果要服待黑人,懂Come on babyfuck me便够了吧?”   还可以开玩笑,看来你们的心情也不是太差。   “哥,反正没事做,请我俩去吃热狗好么?”   “好,走吧。”   “喔,还是不要了,以后很多洋肠要吃,还是去喝豆浆吧?”   “翠红你在赠兴吗?以后我们天天要喝很多豆浆耶。”   “是啊,呜,我可不要喝又腥又臭的豆浆呀!”   看到两个女孩在街上相拥落泪,我实在想说你们很烦,给卖掉也是活该。   结果我们去了吃汉堡,钱花了,她们还是苦瓜乾,两天前妹妹还欢喜地买新衣啊?别个乐乐后我奇怪问翠红,她一脸认真说:“在乐乐面前当然要装惨一点,这样她才会同情我,到时候什么吹箫舔袋主动去做,这是心理战啦。”   喔,原来这么有心计,所以说女人所谓的友情,还是充满着尔虞我诈。   回到家里妹妹说热先去洗澡,我在客厅看电视,突然想起刚才的疑问,这小妮子,不知道脱掉衣服后会是怎个样子?   偷偷溜到浴室前摸摸把手,没上锁,如果我学她那天说要上厕所,不是可以…   咳咳,我在想什么,那是妹,是亲妹!   不过翠红打手枪的技巧还真好,比我自己打舒服多了,难怪三十秒便出来,不愧是杀遍班上男同学的手枪皇后。如果我想她再替我打一次,这样的举手之劳,兄妹一场应该不会拒绝吧?   咳咳,我在想什么,那是妹,是亲妹!   以我的傲骄个性当然不敢做出什么,最终只有眼睁睁看着妹妹洗澡出来,她围着一条浴巾回到自己睡房。我吞一口唾液,想跟上去又没胆量。   咳咳,我在想什么,那是妹,是亲妹!而且我也有女友了吧?翠红有的东西秀真也有,还比她更大更漂亮。   可是在我自行调节心情的时候,在睡房换衣服的妹妹突然伸出头来:“哥…”   “什么事?”我像被看穿什么的心房一跳,翠红呼唤我说:“你过来好吗?”   “哦、哦。”我跟了进去,此时妹妹已经换上睡衣,她坐在床上,惨兮兮的说:“我还是害怕,万一拿不到钱,我是真会被卖去桑拿浴室的,到时候可能一个月回不了家,你说怎样跟爸爸妈妈解释?”   “傻瓜,你怎会想到这些,说到底只是二十万,就是要了我的命,也不会让你有事。”   “真的吗?哥,你会保护我吗?”   “当然了,你是我妹耶。”   “谢谢你啊,哥。”翠红泪眼汪汪说:“你会不会很恨我?十八岁了,还是不懂事,要连累你和秀真。”   “已经发生的事便算了,总之当吸取教训,以后别这样便好。”   “经过今次还哪里敢?我是认真反省了,以后那些角子老虎机玩一百块就好,千万不要玩五百的。”   我无言,很明显你是没有反省好不好?   “你放心吧,到时候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们三个。”   “嗯,我也会加油,在他插进去前都吹出来,让他什么也做不成!”   “那你好好努力,哥哥精神上支持你…”我盯着妹妹睡衣上突出的两个小圆点说。   接着一转眼便到相约的星期六,为了让计划顺利,闯过这人生的首个大难关,翠红也不敢怠慢,清早便起来装扮一番。我跟她的心情一同紧张,也是才八点没有便起床。看到妹妹放下小女孩的马尾头发,划上眼影,涂过唇膏,盖上粉底,女性妩媚即时尽现,漂亮得几乎变了另一个人。不得不讚叹女人的美,原来还是要经过打扮才能完全发挥。   “哥,我这样好看吗?”妹妹羞人答答的问我,我呛声起来:“好、好看…”   “有没感觉?”   “有、有…”   “扯旗没有?”   “扯、扯了…”   “算你啦。”   翠红满意地点头,然后再轻轻拉开外套,露出雪白肩膀,和一条深深的乳沟。   我有点惊喜道:“原来翠红你…这样有料子的吗?”   妹妹骄傲说:“还用说,以为只有乐乐才有奶吗?人家的可不会比秀真小,连乳晕也是粉红色!”   “粉…粉红…”我无法抽离那雪白的乳肉上,巴不上撕破那件胸衣,一睹岭上两梅的真貌。   翠红显然是给我示威,吊了胃口便立刻穿回外套,以免被爸妈看到怀疑她为什么衣着暴露。在我把风下乘着父母仍在睡觉偷偷溜出屋外,一起登上计程车直驶去目的地“一流一大酒店”。   “晚上才开始,我们早上便去?”   我奇怪问道,妹妹想当然说:“要先替你安排潜进去嘛。”   我恍然大悟,但五星酒店,会这样轻易调包吗?翠红胸有成竹道:“我男友替我们安排好了,待会我先上房,你去吃个早餐,我弄好便打电话给你。”   “弄好?弄什么?”我不明意思,妹妹脸红红道:“那个人说帮我也可以,但要我跟他做一次,哥哥你在餐厅等我吧。”   原来是有条件,你的男友果然是男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干炮的机会。   妹妹跟人上床,我倒没什么抵抗。说到底以男朋友相称,总比拿出来卖好。身为哥哥的也没权管妹妹的性生活,只是令人气愤的是明明说吃个早餐,结果连午饭也吃完还没完事。   “有没干这么久啊?”我咕咕噜噜,终於忍不住打电话催促。翠红接了,对面传来女性呻吟声:“哥…快好了…他今天不知怎搞…很利害…噢…好深…轻一点…插到里面去了…哥…你等等…我好了发讯息给你…噢…不要停…用力…用力啊…人家还要…”   “抱歉打扰!”我慌忙挂线,这还是首次听到翠红叫床,相处十八年,也不知道妹妹的声线原来颇性感。   再喝杯咖啡,讯息终於来了,1507号房。   “当个侍应生还开酒店房间那么奢侈…”我满肚牢骚,乘升降机来到房前按下门铃,隔了一会身上滴着水的妹妹才来开门:“这么快啊,我在洗澡。”   那时候翠红身上只拿着一条毛巾蔽体,春光外泄,露出大半边胸脯,我怦然心动,她转身跑进浴室时更是看到整个滑溜的雪白屁股,我虽知亲妹不能偷窥,也忍不住欣赏明月团圆。   好漂亮的屁股,原来除了拉屎,妹妹的屁股还可以这样性感。   进房间后我发觉更不妙了,一流酒店,某程度上也是供情侣打炮之用,连浴室也是磨沙玻璃,虽非完全透明,亦可以隐约看到里面人影。只见一身白呼呼的躯体在迎着暖水翘首弄姿,十分好看,除了两腿间的一处黑影,其余都是白如细雪,连乳头也几乎看不到颜色,果然如翠红所说,是超嫩的粉红啊。   “咕噜…”我大量唾液涌上喉咙,非礼勿视,但当妹妹全无杂念地相信兄长,我不好好看过够便太不尊重家人。妹妹在里头洗脸又洗头,绕着花洒转了几圈,像电视广告里的模特儿示范女性的优美身态,看得我如痴如醉,陶冶在妹妹那刚成年的娇躯之上。   有人说对着兄弟姐妹不会兴奋,我只能说,说这话的人一家都是很丑。   洗过澡后,翠红以浴巾围着身子,我看她头发尽湿,一脸素颜,早上悉心打扮的粧容去芜存菁,奇怪问道:“怎么都洗掉了?”   妹妹一边擦着发尾说:“傻瓜,做完那种事可以不洗澡吗?就不怕留有气味?他刚才要颜射呢。”   “那既然如此,今早便不用花大半小时化妆了吧?”我更不明问。   “哥你好笨唷,刚才那个也是被我迷倒的男人,当然要以最佳状态见他,让他以后也对我朝思暮想嘛。”翠红伸着舌头说。   原来如此,又是心计,所以就说女人的人生中没有偶然、恰巧、和刚好,只是策划、佈局、和阴谋。   妹妹拿起酒店房间的风筒吹乾头发,我在旁边看着像个呆子,身上仍只挂着浴巾的忽然转身问我:“哥,你跟秀真做过多少次?”   我几乎被呛死,靦腆道:“怎么有人问这种问题?”   “怕什么,我跟别人上床都告诉你了,快说,多少次?”   我没法子,唯有如实作答:“六次…严格来说五次半吧,第一次的时候,我早泄…”   翠红得色笑道:“骗人,你是每次都早泄!那她害羞吗?”   “肯定害羞了,她跟我一样都是才做几次。”   “呵,那一定每次都要关灯吧?”   “哪里,连窗帘也要放下来。”   “哈哈,这么好玩,那你有没叫她翻开下面给你欣赏?”   “做梦还早,想分手吗?”   妹妹眯起双眼:“这样说哥哥你即是…没有看过真正女生的那里?”   我整个人怦然一震,你问这些干么,难不成…要便宜我…?   果然翠红提起一只脚,以一个不大优雅的姿态坐在椅上,被掀开一点的浴巾垂下,刚好遮着那女性神秘部位。   我吞一口唾液,妹妹像诱惑般问:“要看吗?”   口水直接滚进喉咙去了,我不懂回答,只懂点头,翠红满意一笑,慢慢地把浴巾拨开。   一条全无空隙的裂缝出现,两边没有半条杂毛,也不像AV上看到的鲍鱼黑边,是一个粉粉嫩嫩的可爱阴户。   看到了!是妹妹的下体。   但翠红知道这还未能满足我的好奇心,继续问我:“要看里面?”   更大量的唾液涌至,又是不懂回答,只懂点头。妹妹把手伸向阴户,食指和中指往裂缝两边拨开,一股完全呈粉红色的肉壁出现。   屄!是妹妹的屄!   好美,完全是没有污染的器官,漂亮得像生下不久的婴儿肌肤,上帝造人明显设计失败,最美的器官竟然放在最不常见的地方。   我看得傻了,妹妹笑问:“好看吗?刚刚给别人操过的屄。”   我这次是连反应也不懂给了,只一直注视那诱人肉壁,里面晶莹通透,溢着花香般的蜜液,妹妹给我看了一会,像小恶魔般问道:“扯了没有?”   我好不容易寻回意识的点头,翠红扬一扬头,命令的说:“给我看。”   我没法反抗,站起来拉下裤链,掏出硬得不行的肉棒。   妹妹满意的说:“咦,龟头都跑出来了,真的很硬呢。”说着又再扬头:“过来!”   我的心脏一瞬间跳得很快,过去?过去做什么,难道…   但小女王的命令是没人可以违抗,当翠红再一声“我叫你过来!”的时候,我是如行屍走肉地过去她面前。之后的大家都没再说话,一切很有默契。我来到她之前,双腿很自然地弯下,让朝天发硬的阴茎,刚好可以对着两片肉唇的位置。   翠红没有动作,拨开小阴唇仍没放开,桃源洞像有一种吸力,要把那胀红的龟头吸去。还差一里米便碰到的时候,最后的一丝理智唤醒了我,战战兢兢问道:“这…是乱伦吧?”   妹妹比我俐落,只一声:“管它!”   这句话彷彿给了定案,我很自然地放开手,被强行抑压的肉棒有弹力地拍打在肉壁上,弄得妹妹轻吟一声:“哎!”   碰到了,整个龟头完全碰在肉壁上,被粉红色的嫩肉包围,甚至可以感受其体温,两兄妹的性器是没任何阻隔地贴近。   只要轻轻一推,我和翠红便…   我心跳得很利害,我从没想过会和妹妹做这种事,她牢牢望着我,无声地顿了一会,轻轻说:“你可以插进来,但之后一定要告诉秀真。”   我是完全僵硬了,这一个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这一呆又是十秒,妹妹用力把我推开,嘟起小嘴道:“哼,哥哥还是比较喜欢秀真!”   哎,好妹妹,我不是跟你说了,你跟秀真不一样,一个是女友,一个是妹妹。纵使大家有的器官一样,但本来就是两种不同生物好不好?   翠红不再理我,继续打开风筒吹头发,埋怨道:“惨了,最近经常掉头发,不知道会不会秃头,看来不能束马尾了。”   ‘翠红…’望着背向我的妹妹,不知怎的突然一阵心酸,上前从后抱着她的肩膀:“今晚还是算了,二十万,哥哥拼了命也替你想办法。”   “傻瓜,已经决定了的事怎么要反悔?”妹妹的语气中有一点感激。   “但…”   “事情是我和乐乐搞出来,我们收拾很应该,今次骗秀真帮忙已经很不好,绝对不能连累她,你要好好保护秀真。”翠红幽幽道:“我只是妹,她才是女友。”   “翠红…”   翠红你弄错了,秀真是我唯一的女友,而你,也是我唯一的妹妹。   说实话我不是太明瞭妹妹刚才的举动有什么用意,是进刑场前对家人的一种告别,还是到桑拿浴室前的一种留影。要知道虽然客串过几次,她的小屄仍算紧緻,给八国联军佔领一个月,以后大概变成无底洞了。   我不能让这事情发生,今晚就算拼了小命,也一定要每个人都可以平安回来。   在翠红再次上妆的时候,我换过她男友给我准备的侍应服,照照镜子也蛮合身,但总不会变了另一个人,担心问道:“你说保护秀真,可以躲在哪里?她一眼便看出是我吧?”   妹妹早有打算道:“你把侍应生的帽子戴好,再戴上眼镜和黐鬍鬚,KTV的房间灯光很暗,秀真视力一般,不会看出来的。”   “真的吗?”我仍是怀疑,翠红肯定的道:“她会挑你明显是有眼无珠,跟瞎子没大分别,一定可以瞒过去。”   我十分不满,说话便说话,干么每句都在人身攻击。   准备就绪,看看钟是下午三点,妹妹拨起电话,乐乐也快到达,告诉她房间号码,三十分钟后大奶娃便按下门铃。   替舞小姐开门这种事当然由侍应生去做,可当看到眼前女孩我眼前一亮。早知道妹妹同学是巨乳,也不致这么夸张吧?比翠红更低胸的连身裙,几乎半只奶露在外面,每一步都像布丁花摇摇晃晃,连粉红色的乳晕也隐约得见,完全就是把“我在卖肉”四个大字写在头上。   “夭寿了,你穿成这样,去接客吗?”翠红看到好友衣着暴露惊呼道:“也不盖一件外套。”   乐乐傻更更解释道:“我是故意的,这里大酒店住很多有钱人,说不定有老伯伯看上,今晚不就可以不用冒那些险?”   我完全明白,原来是直接以胸脯当人肉广告牌,你也真够拼,妹妹问道:“但不怕父母骂你太暴露吗?”   乐乐摇头:“这条裙是妈妈替我挑的,我说今晚约了有钱人的儿子去唱歌,她便叫我这样穿了,还说不要戴胸罩,多点替人家向前屈身倒酒。”   我想不到今时今日还有养女廿年、卖到青楼的故事。男人性器官除了生儿育女便只能作奸犯科,女人的却能招财进宝,你说男女有什么可能平等?   翠红只想讨钱应付眼前危机,乐乐却打算取张长期饭票,不得不佩服其胸怀大志。我看着那连塞都塞不进胸衣里的大奶,口水流遍一地。妹妹看不过眼的闷哼一声,我说没法子,十九岁的年纪有奶便是娘,更何况是包不住的大乳房。   乐乐在家里已经装扮好,看到酒店有镜又再打扮一番,谁都知道女人半生活在白日梦,其余半生活在镜子里。   一个房间两女一男,一个露奶一个露屄,本来也算美不胜收,但我最挂念的还是秀真,始终她是唯一不知情的一个,也不懂如何防范,於是向两人提议道:“其实不如把事情告诉秀真,你们感情这样好,她知道你俩有难是一定肯帮忙的。”   翠红和乐乐有口难言的相视一会,结结巴巴说:“哥哥你不了解,女生虽说感情好,但也不想给好友知道自己倒霉的。”   “你们以为秀真会幸灾乐祸?她是这种人吗?”   乐乐摇头道:“不,我们知道她不会,但女孩子,总想留一点尊严给自己,不想给朋友知道丑事…”   妹妹也垂头说:“她是不知道我们有…收钱…跟男孩子上床…”   我无奈道:“那事到如今也不是隐瞒的时候了吧?待会那个什么李幄仁要跟你们玩,还不是会让她知道是金钱交易?”   “不!我们没打算让她知道,只装作一时玩得疯,酒后胡涂的。”   “是这样吗?你们女人觉得一夜情比援交好吗?”   翠红跟乐乐互相看看对方,低头说:“一时胡涂情不自禁还可以原谅,但出来卖便好像很贱的。”   我闷哼一声:“原来还有羞耻心,那好意思做啊?”   乐乐替自己辩护说:“男人本来就好色,大家五十步笑百步,给你们知道没关系,但女人不一样,没条件做这种事的女人是很看不起我们的!”   “是吗?我认为做这种事,也会被男人看不起。”我冷冷道,两女鼓起双颊,再相望一眼,忽然扑上来把我按在地上:“喂,你们干什么?”   “乐乐,脱他的裤!”   “在脱!”   大奶娃强行拉下我的裤链,龟头刚刚碰过小屄,视觉神经又受到大奶刺激,加上一室女儿香气,肉棒早呈兴奋状态。一根肉棒应声弹出,两女轻蔑指控说:“扯旗的男人没资格站在道德高地上说三道四!”   “呜…”我惨受屈辱,不敢再吭半句。明白了,有需求才有供应,男人不硬,女人又如何去卖?总之一日都是我们错。   为自己讨过公道后,我们的话题又回到待会的计划上,结果谈了等於没谈,是见步行步。   “如果他要就地正法,那怎么办?”翠红惶恐问道。   “那就做啰!”乐乐挺起胸膛,毫无惧色。   “在大家面前吗?”妹妹愈想愈惊。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什么不能见光的事情!”看来繁殖后代对乐乐来说是一种光明行为,奶大的女人果然母性特别强。   “但哥哥…”翠红难为情的望向我,她不怕让我知道她去卖,但似乎不想给我看她生意经营。   “我不会看,万一场面真的变成这样,我会带秀真离开。”我着女孩放心,两女一同扠起腰肢质问我:“你意思是你带女友先溜,留下我们给色狼奸淫吗?”   喔?有不妥吗?你们不是打算如此?   结果我还是没法说服她们把真相告诉秀真,现在终於明白什么叫“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到了五点,妹妹的电话响起,是秀真!   “喂,秀真吗?我还在家,正打算出门,幄仁刚才发短讯给我了,是一流一大酒店的KTV,房号六十九,先到先等吧,可以不用吃晚饭,里面有餐饮招待,那待会见,嗯嗯,拜拜。”   挂线后,翠红神色凝重地跟乐乐点头,你们确定是结拜三小花?怎样看也是出卖耶苏的犹大。   妹妹的电话响完,轮到女友找我,我着她俩不要做声后接线:“秀真吗?去到没有?”   “还没,现在才打算出发,你在家里吗?”   “在、在家,翠红刚出门,你们玩开心点。”   “不知道呢,你知道我不大爱唱歌。”   “那试一下嘛,秀真你的声音这么可爱,唱歌一定很动听。”   “才没有,人家歌声很丑的,不过如果德章你也来便好了。”   “我也想,但我跟你们同学不认识,而且你们叙旧,我坐着也无聊。”   “也对,那我们找天自己去玩,对了,今天呢…”   看到我和女友愈说愈长篇,完全没有挂线的打算,翠红作一个剪刀手势,说一是立刻挂,不然替我挂。   “那先不说了,你快去吧,要大家等不好。”   “也是,那我去了,亲一个,老公。”   “啜~”   收线后,两女作发冷的动作:“好肉麻,还要亲,也不知羞。”   别人说我没所谓,但肯定不是随便跟人吹喇叭,和张腿干屄的你们有资格说个“羞”字。   女友无辜被拉入淫窟,说不担心是假的,但正如翠红所说,这里是法治地方,秀真不肯总不会强奸。而且她们的同学今年也是十八岁,嫩青一个,做不出什么来,反正我会小心行事,有什么风吹草动便立刻带她们离去。   “KTV六点开始营业,那里是豪华房,规定有两位侍应生和两位点歌员,我男友替你打点好了,你进去后站在侍应生的位置便可以。”妹妹向我交带道。“我男友”三个字真是很刺耳,那明明是炮友,连拜託点事也要讨好处。   说来今早他们在房间混了四小时,到底做了多少次?刚才看小屄那么漂亮又不像受到猛烈摧残,这个问题一定要找机会问清楚。   我们兵分三路,各自从自己路线来到KTV房间。我一个大学生从没工作经验,穿上侍应生觉得蛮好看,毕业后也许可以来这里应徵碰碰运气。   “六十九…是这里了!”我找到房号推门进去,不愧是五星酒店的豪华房,有一个歌唱大厅,排成一圈的真皮沙发,旁边还有一个设有小酒吧的侧厅,比我家还要大,装修瑭璜,美仑美奂。我见里面空无一人,打开房灯随便坐坐,另一个穿着同样服饰的高大男生进来大惊:“你怎么坐?不怕被干掉吗?”   对、对了,我现在是侍应生,客人坐我们站,客人拉屎我们抹屁股,是不可以太舒服的啊。   我慌忙站起,跟他一同站到墙边,他看了我一眼,狐疑问道:“你是谁?以前没见过。”   “我是新来,叫阿汤,多多指教。”为了不从别人呼唤名字时引起秀真注意,我胡乱作个假名,那侍应生怀疑道:“新来?今天大老闆来玩,找新人接待他?”   “大老闆?”我心一惊,虽说这里是男孩父亲经营,总不会叫他大老闆吧?难不成是李氏集团主席,旗下拥有三百间超级市场和两间五星酒店的富商、李昭仁?   果然几分钟后两个点歌员礼貌周周地领着三个人进房,对,是三个人!   他们一个年纪较大,大约五十来岁,一个看来不到四十,至於最年轻那个不用说是翠红的旧同学、李幄仁了。   ‘不是吧,这和计划不一样啊…’我心大惊,还没开始已经乱了阵脚。他们鱼贯入场,轻松坐在舒适的真皮沙发上。那戴眼睛、头发秃了大半片的中年人向青年问道:“阿仁,你肯定老爸会满意吗?”   已经确定是李幄仁的男生说:“爸你放心,三个都是上品,其中两个我验过货,一个大奶娃,奶子又软又弹;另一个是骚包,小屄一摸便流水,十分好操。”   中年人皱起眉头说:“你这兔崽子,要老爸穿你旧鞋吗?”   李幄仁恭敬道:“当然不是,最后一个当年我也搞不定,要爸你亲自出马。”   中年人不相信道:“这世界有钱搞不定的女子?”   “总有些是自命清高,但又怎样,今天还不是自动送上门来张腿给我们操?”李幄仁说出下流的话,三人一起淫笑,极度猥琐。   不行,他们的目标是锁定秀真,加上情况有变,要立刻中止计划!   我心急如焚,但又不知怎通知妹妹她们,说时迟那时快,大门再次打开,是乐乐。   “幄仁你到了…咦…是你…们…”   李幄仁一见猎物大喜,立刻站起来招待女孩进房。乐乐看到和说好的不一样一脸狐疑,也只有进去再算,李幄仁向她介绍道:“这位是家父昭仁,旁边是小叔须仁。”   “昭仁?是城中富商李昭仁?世伯你好!小妹余敏乐,今年十八岁,是幄仁的旧同学,34F,24,34!”   乐乐一听是有钱人,立刻肉紧地自我介绍,领口一拉,两团奶子就要弹出。看来她遵诚母亲训示,择偶不要看外表,更不要重年纪。   “不错,不错,过来坐吧。”   三个都是色狼,看到那呼之欲出的大奶球脸露淫相,就连我旁边的侍应生也忍不住讚叹:“靠,真的那么大,给我玩玩便好了。”   我心一阵轻蔑,真是穷心未尽,色心又起,当个侍应生还想玩乳牛,虽然我也很想当皮球拍就是了。   乐乐喜孜孜地坐在李昭仁和李须仁的中间,巨大肉球一手也握不住,两边一人一个刚刚好。   几分钟后,妹妹也来了,进房看到比预计多了两个男人,同样脸露惊奇,但再看乐乐被夹在中间,立刻理解情况,反正出来卖,十八岁这样操,五十岁也是这样操,也许还更好赚。   “世伯你好,你一定是幄仁的爸爸了,我在报章上看过你的照片。”翠红落落大方道。我家小妹一向调皮,想不到当起舞小姐也似模似样,应该是天赋才能,适合作终生职业。   “又是一个美妹子,也过来坐。”老色狼对妹妹也很满意,这时候主角出场了,只跟我做过五次半、合共被插入不到一千秒的女孩推门而进,是秀真!   “对不起,我迟了,大家都齐了吗?喔…”秀真看到众人登时愕住当场,除了是多了两个中年人外,翠红和乐乐那好比小姐出台的打扮亦是令她大吃一惊。一直以为是跟旧同学送别会的她只穿着休闲长裙和球鞋,脸上亦毫无妆粉,跟浓妆艳抹的两人大相迳庭。   “翠红、乐乐,你们…”   可天生丽质,纵没后天装饰亦是难掩美态,加上一脸清纯,以李家三狼见识广博,阅人无数,一眼便看出女孩洁净无瑕,新品同样,即时食指大动。   “好!不枉老爹教导多年,果然虎父无犬子,目光独到,全部是一流货色!”李昭仁玩过的女人数之不尽,看到一个比一个优质的少女亦禁不住大声叫好。秀真莫名其妙,为免吓跑猎物,李幄仁立刻醒目地向旧同学安抚:“秀真你好,很久不见,这位是家父,他对这个房间的装修很满意,所有设备都是一流货。”   “哦、哦,你好,幄仁同学…”秀真为人聪慧,立刻看出不妥,但一个是旧同学,两个是结拜姐妹,虽然觉得奇怪,也上前向旧友问好,李幄仁继续介绍:“这位是我的小叔须仁,他们说难得大家高兴,一起来揍热闹。”   “两位世伯好,我叫蒋秀真,是幄仁高中时的同班同学。”秀真有礼地向长辈鞠躬,两头色狼看到女友纯若处子,已经急不及待想要起筷:“世姪女别客气,叔叔们最爱跟年轻人切磋交流,当作同年纪好了。”   我感到作呕,秀真年方十八,青春无敌,你俩一个秃头、一个大肚皮,哪里可以当作同年纪?   “谢谢…”秀真甚不自在的拉着翠红窃窃私语,我在这位置听不到她们对话,但从妹妹不断作“没事”的动作,大慨也是在安抚女友。后来秀真面带无奈地跟翠红坐在一边,表情尴尬,三个男人中一个本来不很熟,两个完全不认识,不知道怎样应付也很正常。   “哈哈,交朋结友这种事很简单,喝一杯便很容易熟稔,侍应生,来给大家倒酒。”李昭仁拍手叫着,我惊觉现在自己就是侍应,立刻跟随身边男孩上前替大家斟酒。   ‘拜託,千万不要看出是我…’我手也在震,刻意想避开秀真,但愈是愈想避便愈避不过。那好色男侍应看准乐乐的大奶,三步作两步的跑到她面前装作倒酒,实质看奶。我没办法,硬着头皮来到秀真旁边,斟好一杯转头想跑的时候,女孩抬头跟我说:“对不起,我不喝酒,给我倒杯果汁可以吗?”   我心一惊,应她的话恐怕立刻被认出声音,还好这时候李须仁扬声叫道:“对不起,这间KTV是新开张,没有果汁饮料,蒋小姐便将就一下,喝点酒吧。”   “没有果汁,那给我水吧。”秀真再抬起头向我说,李昭仁说道:“唱KTV喝水有什么意思,给点面子,不会喝也喝一点吧。”   “但…”秀真脸有难色,翠红在她耳边说了两句,应该叫她给世伯面子,女友无奈点头,几个人一起举杯畅饮:“乾杯,谢谢大家给小儿面子,参加他的送别会!”   一饮而尽的李昭仁看到秀真只轻轻呷一口,指指点点道:“蒋姑娘连一杯也不肯乾掉,也太不给小儿面子了吧?”   “世伯,我真的不会喝…”秀真连忙解释,李须仁扬着酒杯说:“世姪女,这其实不是酒,是轻饮料,大家只是要点气氛,看,你两个朋友连脸也没红,便知道不是酒吧?”   秀真望向翠红和乐乐,两人本来就涂得似猴子屁股,加上房间灯光昏暗,哪知道有没脸红?只是看到大家都喝光,不想得失长辈,只有捏着鼻子一口气倒下。   ‘秀真…’我看得担心不已,看看酒瓶,分明就是烈酒,还要酒精浓度不轻,多饮两杯女孩子肯定会醉。   “好!这样才有意思,大家别客气,点歌唱吧,点歌员过来服侍客人们。”李昭仁拍拍手,两位负责点唱的女生立刻来到大家面前。秀真虽然拘谨,也尽力溶入其中,跟着翠红和乐乐一人点一首,三位女生一同合唱。   “精彩!再来!”三个色狼醉翁之意不在歌,女孩们每唱完一首便逼饮一杯,秀真推不过去,只有勉为其难和大家一起喝,三杯到肚,脸色渐红。妹妹想扶她,也自身难保,拿着米高锋脚步浮浮,快要站不稳。   三位色狼知道时机成熟,脸上的笑容愈来愈奸脸。我看得焦急不已,又苦无对策。这时候李幄仁来个欲擒先纵,向最花痴的乐乐埋手,减低秀真防范。   “乐乐,跟仁哥合唱一曲好吗?”   乐乐巴不得即晚洞房,明天嫁入豪门,当然立刻说好。在两人合唱时秀真和翠红总算可以坐在沙发上小休一会,我看到女友快要不支的样子於心不忍,也顾不了危险,倒两杯热茶给她和妹妹。   “谢谢。”我没做声地把茶送到两人面前的小桌上,秀真说了一声道谢,连抬头也没气力,勉强拿起喝了几口,热气有助解酒,总算没有醉倒。李昭仁对我的多管闲事有些不悦,但替客人斟茶递水本来就是侍应生的工作,也没怀疑什么,只继续默默等待机会。   李幄仁和乐乐唱了一首又一首,女孩陶醉之极,倚偎在男孩肩上,彷彿已经吃到了钻石男。当然一切都是一厢情愿,一个求色,一个敛财,哪有真心真意可言?   一口气唱了三首,李家三狼知道是戏肉的时候了,於是提议玩游戏。KTV中的所谓游戏不是讨女孩便宜,就是吃女孩豆腐,色狼们也不例外,说要玩大老二,输了当然是喝酒。   “我不玩了,已经不能喝…”秀真推辞道,李昭仁和李须仁从幄仁口中知道这女孩并不易搞,也不勉强,转向两个防守力薄弱的小妹妹埋手。   “输了要喝酒,赢了也只是你们高兴,女生没好处耶。”妹妹们也不客气,直接讨价还价,李昭仁笑道:“也是,那不如这样。”   说着从口袋掏出一叠千圆纸币放在桌上:“男生赢了女生喝,女生赢了拿钱可以嘛?”   两女一见金闪闪的银纸双眼放光,什么都说好。秀真瞪大双眼,不可置信这是朋友间的聚会。   “玩法很简单,这里一副扑克牌,每人抽一只,谁最大谁赢。”李昭仁吩咐我们替他拿纸牌,手法纯熟地洗了一遍,六个人除秀真外每人抽一张,是翠红最大:“哗!是我赢了!”   翠红欢天喜地拿一张纸币,下一局,轮到乐乐赢。   然而即使运气多好,三对二女孩们也不可能每局都得胜。那叠千圆纸币少说两百张,两个女孩总不会连赢两百回,李昭仁输的只是微不足道的零钱,妹妹和乐乐却是一杯一杯倒进肚。   十多局下来,两位女孩已经脸红醉醺醺。秀真觉得不妥,着三人说:“世伯,我的朋友已经不能喝,不要再玩了。”   “哦,难得正高兴,钱还多着呢。”李昭仁故意扬着千圆钞票,两女眼中只有钱,伸着手道:“我要,我们要!”   李须仁提议道:“不如这样吧,既然不能喝,输了脱一件衣服便好。”   “脱衣服?”秀真吃惊得大叫,这根本是夜总会的游戏了吧!   “我脱!我脱!继续玩!我要钱!我们要钱!”妹妹和乐乐醉着大叫,秀真忍无可忍,动怒站起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当我们是舞小姐吗?”   一直温驯的女生动出真火,大家都呆住了。秀真二话不说,拉起两位半醉的女孩:“翠红,乐乐,我们回去,这些不是好人,是色狼!”   “秀真,我们…”妹妹和乐乐不知如何是好,李昭仁也不需要掩饰,淫笑道:“你没说错,我们是色狼,而你们也是舞小姐,二十万玩一晚,真是唱歌喝酒那么简单吗?”   “二十万?你说什么?”秀真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两女知道事情败露,再也没法瞒下去,一同跪在地上求姐妹原谅:“秀真,我们对不起你!”   “你们对不起我?”   秀真知道了,被好友出卖的事,被好友隐瞒、无端当了陪酒女的事。   翠红和乐乐哭哭啼啼地和盘托出,生日在澳门输大钱,欠下一屁股债,被迫要陪饮陪睡一事,再也没有保留地坦承告诉秀真。   女友听得目盯口呆,到两女说完,翠红哭着抬头问她会否原谅自已的时候,秀真彷彿仍未能相信发生的事,脸上是不曾有过的难过:“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对不起,秀真,我们知错了,你原谅我们好吗?”两女厉声疾呼哭过不停,秀真是个从不发怒的温柔女孩,但愈是这种性格,对一个人绝望时便愈叫人害怕。   秀真没有回答她们,咬着下唇静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道:“你们令我太失望了,枉我当你俩是最好的朋友,今天竟然会做这样的事…”   “秀真,对不起!我们真是走投无路,没办法才这样,你就原谅一次!就原谅一次可以吗?”   秀真语气宁静,望着妹妹说:“翠红,你记得吗?我们是在高中一年级认识,当时我开罪了一位同学的姐姐,总是给高班的女生欺负,是谁替我出头?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挑战三个高年班女生,打得满身伤痕累累,为的只是认识没一个月的同学。那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很勇敢,是我尊敬的女生…”   接着她把目光放在乐乐身上:“乐乐,你记得吗?那一年学校去露营,我和你瞒着老师偷偷上山玩,遇着倾盆大雨下不了山,困在山洞里苦了半天,我给淋湿了发高烧,是谁揹着我,跑了两个多小时才找到医院?没有你,我可能已经死了…”   “秀真…”   秀真吸一口气说:“我一直很感谢你们,也很感激你们,我从来没对你们做过什么,总是你们对我好,就是连男朋友,也是翠红介绍的。谢翠红和余敏乐对蒋秀真的恩,我是铭记於心。你们永远永远,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不!秀真,我们没你说的好,我们都很自私,我们在骗你,为了自己脱难骗了最好的朋友,对不起秀真,请你原谅我们!”   秀真摇一摇头,继续说:“所以当你们发生了事情的时候,你们没有坦白告诉我,我是很失望。我以为大家是什么都可以说的,我以为大家是没有秘密的。是因为你们觉得我不会愿意帮忙,还是觉得我们的友情只是这个程度?”   “秀真…”翠红和乐乐面有愧色,因为面子,她们隐瞒了最好的朋友。   “我们结拜三姐妹是三位一体的,你们有难即是我也有难,是要共同面对;如果你们要做陪酒女,那我也一起,和你们陪酒好了。”秀真目光坚定的望着两位好友说:“今天这里,不会有其中一个先离去,要走,便大家一起走!”   太、太感动了!这便是女生的友情,是不分你我,一起面对困难的纯洁友情!实在比我们男生所想的更要高贵百倍!   翠红和乐乐听到秀真诚恳的剖白,眼泪早已流过不停。也许她们没有想过秀真对自己的友爱,原来是远远超过自己想像;也许她们现在才真正知道,什么才是人生最重要的朋友。   “啪啪啪…”   就在这个时候,场里响起拍掌声,是李昭仁!   “太精彩了,听得我也感动,我李昭仁行走江湖三十多年,今天第一次为女人落泪。”李昭仁眼眶通红一片的拍着手掌。这头老狼竟然被秀真的真情感动,滴下男儿之泪:“曾几何时,我也是热血青年,为友情,为爱情,可以奋不顾身,上刀山下火海,面不改容。”   “世伯…”秀真想不到李昭仁会说出这种话,脸露讶异神色。   李昭仁抹抹泪光,长叹一声道:“看到你们这样义无反顾的决心,试问即使铁石心肠,也怎可不动容?”接着望望右边的儿子,再看看左边的弟弟,测隐之心,人皆有之,两人一起点头,似是达到共识。   连大魔头也给感动了,看来事情会有转机!   “那为了让你们的宝贵友情得以全面彰显,我们也只有好好当个反派,坏到底了。”李昭仁脸色一转道:“今晚不把你们玩到翻白眼,我以后不姓李!”   喔,原来还是这样吗?色狼果然就是色狼,期待他们改邪归正,不如去买张彩票还更实际了。   “来吧!”秀真目光如炬,勇气澎湃,挟着不屈决心望向三人,下挑战书道:“你们要玩脱衣服嘛?我陪你玩!”   “哦?”   秀真上前拿起扑克牌说:“但我不要这样玩,一便一局定输赢,如果我赢了,立刻给我们二十万让我们走,如果我输了,三个全部脱光,一件不留!”   “是孤注一掷吗?这样赌会不会太大了一点?”李昭仁眯望双眼,目光不离秀真的胸脯。   原来如此,女友好聪明。李昭仁钱多的是,一局一局赌,即使全脱光也不可能拿到足够的钱,那倒不如赌一铺,一便赢,一便输,这样还有一线生机。   “怎样?世伯。”秀真盯着李昭仁,那份气势令即使纵横商场多年的老狼也不禁忌讳,他考虑了一会才答应下来:“好!就看你这妹子的势头有多利害!”   “爸…”   “大哥…”   李幄仁和李须仁对老色狼的应战担心不已,秀真一个离去,他们总算还有翠红和乐乐可以玩,万一秀真得胜,大家今晚便要打飞机了!   “来,洗牌!”李昭仁着侍应生道,我身边那男孩战战兢兢地拿起扑克牌。这场世纪之战,万一害大老闆输了,只怕小命不保。   洗了两遍,侍应生把牌放在桌上,李昭仁一手推散纸牌,向秀真问道:“是蒋姑娘先抽还是我来?”   秀真气定神闲说:“长者为敬,世伯年事已高,小妹让你先来。”   有气势!面对城中富商可以毫无惧色,不愧是我的秀真。   “好…”李昭仁伸手翻开一张,竟然是红心二!   惨了!怎么一抽便是第二大,难道真是天亡我也?邪能胜正?   “呜…今次死定…”翠红和乐乐打定败数,紧张得不敢再望。五十二张牌中只有葵扇二可以赢,有可能吗?秀真要抽到五十二分之一的牌,这有可能吗?   李幄仁和李须仁兴奋不已,谁也认定秀真是没有机会,倒是女友嘴角微翘,似是胜券在握。   是火!我第一次在秀真眼中看到这一团火,是为了拯救好友的熊熊烈火!只要有这种决心,只要有这种信念,什么事情也可以迎刃而解。奇蹟两个字,就是为了这一刻而设。   那一秒我信了,秀真会赢!女友一定会赢!   秀真伸出纤纤指头,从散在桌上的牌中抽出一张。不知怎的气氛突然绷紧起来,本来以为赢定的李幄仁和李须仁脸色变青。因为场里的空气变了,全部流向秀真方面,胜利女神,现在就站在女友身后。   秀真看了手上的牌一眼,嘴角笑意变得肯定,轻轻吐出一声:“赢了…”   哗!是真!真的赢了!秀真赢了!太好了!   “什么?”李昭仁如泄气皮球的倒在椅背,这种没可能输的牌局居然输了。纵横商场几十年,上亿生意亦运筹帷幄的堂堂李昭仁,竟然输了给一个乳臭未乾的小丫头,还要在这种牌面上输,输得这样难看。   “哗!太好了!我们没事了!”最兴奋的当然还是翠红和乐乐,可以不用招待黑人了,可以不用恶补日语了!   秀真气势激昂地把牌翻开:“阶砖三!比你大!”   太好了!是三对二!原来只大一点!运气太好了!原来只险胜一点!   等等,现在不是玩大老二吗?   “秀真你开玩笑吧?”原本兴奋大叫的两女登时软了,不爱赌钱是好,但基本常识还是要有吧?大学生。   “哗哈哈哈,原来跟我们玩吗?”李氏三狼笑得人仰马翻,秀真还未知道原因问道:“怎么了,三不是比二大吗?减了还有一呢!”   翠红和乐乐也不想理她,面如死灰地自行脱衣。秀真知道原来真是自己输了,掩着上下身惊慌大叫:“等等!我不知道规矩,这局不算,再来!”   李昭仁当然不会给机会,扬一扬头,要女孩守诺脱衣,女友死不肯从:“我不要!只是玩玩的,哪有人抽只牌便要脱衣服!”   “喂,你不是反口吧?”李幄仁扬着眉毛问,秀真坚持说:“就是反口,女生不可以反口吗?不守诺言是天赋女人的权利,说话不算是上帝给予女人的义务!”   李昭仁没有办法,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欺负小女孩,从桌上的千圆钞票中抽出一叠抛在地上,跟翠红和乐乐说:“你两个去脱光她,这是打赏钱。”   这招好毒!要她们内讧吗?现在翠红和乐乐想钱想得疯了,什么也做得出来。两女一看花碌碌的钞票眼睛即时现出亮光,倒戈相向地一起逼近秀真,女友掩着胸脯退后两步:“你们做什么?我是结拜姐妹,是自己人呢,是生死之交啊!”   “噁噁,钱啊,淑女最重要守承诺,输了就要脱光,让我们帮你!”   “不!不要!我不要脱!”   太惨烈了,好一个狗咬狗的残酷画面。虽然要给几个男人看光女友我是很不甘心,但正如翠红所说,做人要守承诺,谁叫你刚才那么有气势,一局定输赢,全部脱光,一件不留!   “放、放手!我要跟你们绝交!以后不认识你俩,是你们自己烂赌输钱,关我什么事了!我要回家!妈妈救我!德章救我呀!”   我很想出面,但这实在不是时候。最重要连翠红和乐乐也变身全裸,四只奶子晃呀晃,两片三角毛茸茸,在公在私,也不应插手了。   “你不要动,会撕破裙子的,乖乖给我们脱光便好了。”   “我不要!把胸罩还给我!呀,怎么连内裤都要脱?快放手,会给看光的!”   “乐乐你按着她!我就不信脱不光这婆娘,靠你的,还要反抗?”   十分钟混战,好不容易才把秀真脱个精光,不用自已动手便令贞女光猪,李昭仁对成果感到满意:“都脱光光了,嘿嘿,不错看。”   ‘原来女友的身材还不错。’我跟其他人一同细看秀真裸体,虽然身为男友也上过床,但过去每次做爱总要关灯和下窗帘,这还是第一次欣赏到秀真的全裸。皮肤在昏黄光线下显得特别雪白,奶子形状也很优美,可惜是乳头颜色有点深啡,站在一起,给翠红和乐乐的全粉红比了下去。   “呜呜,不要看好吗?给我穿回衣服好吗?”秀真掩着胸脯和阴毛哭过不停,我很明白她的心情,这里奶子最大不是她,腰有点粗,阴毛也太浓密了一点,不想和其余两人比较是很正常。   反而翠红和乐乐本来就打算卖肉,全裸给看光也没什么抗拒。妹妹更示威的向我这边摇着奶子,像说是不是比秀真的大啊?好吧,我颁个亚军给你好了没有,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比较。   “终於给我看到秀真的全裸,也没什么特别嘛。”李幄仁故意说出奚落的话,一报往年被旧同学冷落之仇。秀真泣不成声,哀求道:“都已经看光了,放过我们好吗?”   “只看看裸体便拿二十万,也太天真了吧?除非你们不拿钱便随时可以走。”李昭仁冷笑道。翠红和乐乐一同跪下:“秀真,不脱都脱了,再难受也捱过了,帮到最后好吗?我们真的不想去桑拿浴室!”   “这…”秀真的心情很乱,全裸示众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超过了的事,继续下去是不敢想呢。   翠红向乐乐问道:“刚才我们赢了多少?”乐乐数数手上连脱光秀真拿到的打赏,回答道:“三万!”   翠红握着秀真的手说:“看,才欠十七万,距离目标很近了,我们一起努力,一定可以捱到终点!”   三个人又喝酒又脱光才拿三万,看来不给插破小屄,是没法筹到二十万了。   秀真也不是蠢的,这样简单的数谁也会算,为保住贞操,如何不肯答应:“我不要!我要回家!继续这样下去我是一定会给那个的!”   “秀真呀,这种时候你怎可以这样任性?现在放弃便白废大家努力了!”妹妹好像忘记是谁输大钱的责骂道。   “不!我不理!我不要!”   李昭仁看着几个女人找不到共识,等下去也是烦,开出条件道:“这样吧,接下来我提出任务,每完成一个便给二万,做够二十万不就可以回家了?”   “任务?”翠红生气说:“幄仁你骗人!明明说我们和秀真一起来玩便给二十万,怎么要现在要做任务?”   李幄仁耸耸肩,把一切推得一乾二净的道:“现在这里是老爸主场,我没权作主。”   李昭仁怪责儿子说:“你这兔崽子,原来提了这样的条件吗?那不行啊,老爸不是教你生意人最重口齿,说了的便要做到,那做任务的算是额外打赏吧,你们完成任务到二十万,另给二十万。但如果不到二十万退出,便一分钱也不能拿走!”   “另给二十万?那岂不是有四十万?”两女的眼睛简直是装上了电灯泡,一起向秀真游说:“听到没有?是四十万,还清欠债,三个人分也还每人有六万多,你给哥哥干一个月,他也没六万给你吧?”   喂,干么拉到我头上?拍拖是要逐次算钱的吗?你俩贪心便好,不要教坏我女友!   “不过…”秀真仍是犹豫,乐乐激动大叫:“别不过了,这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想看你的姐妹给黑人玩,还是大家拿到钱一起去玩黑人?”   既然说了要同生共死,这种时候秀真又怎会独个放弃同伴,她虽不愿,在说不过两人下仍是勉强点头:“但我不要做太过份的事…”   翠红和乐乐保证说:“我们一定不会给他们做太过份的事!”   我想跟女友说,她们口中太过份的事,应该是倒吊三穴轮奸和灌肠滴腊调教什么的,并不是你想像那种随便唱歌跳舞。   没有办法下秀真只有跟姐妹共同进退,这时候女孩们连衣服都给脱光,简直是为所欲为,任其鱼肉。李昭仁打算慢慢把玩笼中之鸟,以满足其变态性趣,他向那两个负责点歌的女服务员说:“只她们三个赤条条也怪可怜,你们一起脱光吧,条件跟她们一样,完成一个任务拿两万。”   那两个应该是正当女生,拿不定主意商量道:“菊姐,现在怎办?我们只是来打暑期工的啊?”   “两万一个任务,有一个月工资了,反正在这里做什么没人知道,好歹拼一拼吧!冬竹!”   “但不怕被兰姐知道?她会骂死耶。”   “你不说,我不说,兰姐怎会知道?拿到钱便立刻花光它,买衣服买手袋买鞋子买电话什么都可以,反正一点痕迹也不要留下。”   “知道!”   两人作了决定,一起把服务员的制服脱去,刚才穿着密实时没有留意,原来两个都是美人儿。一个身材姣好,貌似日本女星吉泽明步,另一个更是连毛也没长齐的小幼齿。我虽痛狠李昭仁用这种方法玩弄我的女友和亲妹,但也不得不感叹钱多就是不一样,随便拿几万作打赏,素人都变女优。   突然多了两位新人加入,翠红和乐乐更是如打强心针的跟秀真说:“看,现在五女三男,就是他们性能力再强也干不了全部,那些任务我和乐乐顶下来,秀真你一定可以全身而退!”   “嗯、嗯!”女人是一种羊群心理,全部人脱光了,秀真也彷彿给稳定情绪下来,没有像刚才的慌张失措,决心要一起闯过去。   “第一个任务,每人从这里挑一个男人,挑中鸡巴最大和最小的各拿两万。”李昭仁提出第一个任务,我一听大惊,这里的男人?不是包括我?   倒是旁边的侍应生听见有份下场,兴奋得磨拳擦掌:“都说李先生是好老闆,自己爽也没忘记员工福利。”   我知死定转身想逃,但给李昭仁叫住:“你想去哪儿?我说大家一起玩,快过来。”   惨了,给秀真知道我一直在看没救她,今次一定分手了。   跑也跑不掉,只有垂头丧气到外面去,半眼不敢望秀真,还幸她也是羞得不敢抬头,没有看到我的脸。   李昭仁说出规则:“那现在开始,由左边第一个开始挑,给别人挑了的不能再挑。”   左边第一个,不就是翠红?我的妈,不是由妹妹挑哥哥那么刺激吧?   翠红眼光坚定,好像在说为了拿两万,就是兄妹也不留情。   不会吧,我是你哥啊,真的一点情脸也不给吗?真的要侮辱我的男性尊严吗?   翠红没理兄妹情的指向我,接着那个叫秋菊的为讨好老闆挑了李昭仁,乐乐本想挑李幄仁,可惜给站在前面的幼齿挑了,唯有小叔也不错的李须仁,秀真一直垂头不肯动,塞了剩下来的侍应生给她。   “那来吧,一起脱裤比大小。”李昭仁一声令下要众人脱裤。我发觉有钱人真的很变态,居然玩这种游戏,可能他自觉很大,故意想拿面子吧?可是当一起脱掉裤子看到侍应生那巨大肉棒时,以为赢定的老闆登时脸露不悦之色:“操你娘,这么大条鸡巴来当个侍应生!”   “对不起,老闆…”   垂着头的秀真看到面前突然露出一条大阳具,顿时忍不住蹲下痛哭:“我不要玩!我不要玩这种!”   翠红连忙上前安慰道:“秀真你不要哭,坚强点,我们什么也没做便拿四万了,分明是送的,这样很快便够二十万!”   喂,妹妹你好像还没看全其他人,便知道自己赢了吗?好吧你的确是赢了。   五条肉棒并排着,大小次序分别是侍应生、李昭仁、李须仁、李幄仁和我,但我可以告诉大家鸡巴大是没有用的,最重要硬度和耐力,只单纯看大小的人太肤浅了。   我眼带埋怨的盯着翠红,想问她:“你知道你哥一定是最小?”   妹妹骄傲的挺起胸脯,像在说:“明明就是!”   拿不到盟主,李昭仁有点没意思,第二个任务比较随便:“替对面的人吹喇叭吧,最快吹爆的赏两万!”   有这么变态?   秀真又是蹲下来大哭:“我不要吹!我不要吹!”   “开始!”   一声令下,除秀真外其他人把握一分一秒,像奥运选手的一起蹲下,把对手的肉棒含在口里拼命吹奏,而妹妹则一段时间也没进攻。   喂,你不会来真吧,我是你哥啊,是亲哥哥啊,不会为了两万做这种事吧?   翠红似乎也是在考虑,盯着我半挺的肉棒不动一动。看看旁边几个人,秀真弃权,乐乐吹得十分卖力,但李须仁也算老色狼了,不是那么容易吹出来。至於那个叫秋菊的虽然技巧高超,在对手太强的情况下亦不敢乐观。那么小幼齿的赢面便最高,别看这小娃儿好像还未成年,勾引男人的功力却非浅,知道自己的优点是萝莉身形,一面吹,一面泪眼汪汪地看着李幄仁,楚楚可怜:“哥哥,我只是来打暑期工,怎么要做这种,人家不会的,可怜一下好吗?”   “呜,太可爱了,这么一个小女孩替我吃鸡巴。你这么小,不会是处女吧?”   “人家是处女呢,今天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小弟弟,原来是这样大的,吓得心儿碰碰跳,哥哥你射出来好吗?我想试试精液的味道,人家没有试过。”   李幄仁虽是色狼,也只有几年阅历,对着萝莉抵抗力是很弱的,没吹多久便已敲响警钟:“好…哥哥给你喂饱饱,你张口全部接住,一点也不要浪费。”   看到李幄仁已是强弩之末,有随时发射之势。再望望乐乐出尽功架,李须仁那打遍五湖四海的大海龟仍是没有出精动静,李昭仁更不消提,气定神闲享受下人服务。就在看来胜负已分之际,一直不动声色的翠红突然张嘴扑向我下体,像青蛙吃虫一口把肉棒含住。   “扑!”   “翠…”我不敢叫她名字,一阵温热从龟头传来,这妹妹,居然懂得用上下唇直接翻开包皮,以舌头刺激嫩龟,舌背一翻,更如小蛇般缠住,半挺的鸡巴才十秒钟便已经整条硬起,在妹妹的口里胀立有如木棍。   “太强了!原来用口是这样舒服的吗?”我首次给吹箫,完全分办不了是翠红技巧高超,还是口交本身是如此快感强烈。妹妹吹得很急,前后吞吐,吃得嗦嗦有声,一分钟没有,我已经精关大开,快要射出精液:“别…会射…”   这无疑是不公义之战,对手中三个是色狼,插屄无数,什么没有玩过?这里大慨只有我没给吃过肉棒,从未感受在女性口腔吞吐,自然受不住那特殊快感。这不就像要幼稚园学生跟大专学生一起赛跑,输也是理所当然。   “嗦嗦…嗦嗦…嗦嗦…”   “呜!不行!要射!射!”   我过去每次跟秀真做爱都有戴上保险套,这是第一次在女性身体射精,还要是妹妹的口里!   “射!射了!都射了进去…”   “嗦嗦!”为了证明已经吹爆,妹妹故意张口,让所有人看到从嘴巴滴下的白液。幼齿看到临门一脚居然给别人抢滩,忍不住破口大骂:“干你娘,你这小婊子抢生意么?”   妹妹得意洋洋地伸着舌,赢了比赛,输了哥哥的尊严,何必呢?   算了,虽然是没面子,但算下来经已拿了六万,加起刚才的三万还欠十一万,只要妹妹和乐乐再各赢三把,秀真便可以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下功成身退。   只是李昭仁这老狐狸也不是盖的,花大钱本来便是为了玩秀真,现在她什么不肯做也没意思,李幄仁甚至忍不住要强来:“爸,这小妮子这样不是办法,不如把她就地正法吧!”   “别乱来,这种条件的女人有钱以为玩不到吗?我就是喜欢慢慢玩,强来便没意思了。”   “那爸爸的意思是?”   “嘿嘿,好玩的还在后面。”说完此话,李昭仁主动把上衣也脱掉,实行全裸示众:“只女孩子脱也没意思,男的也全脱光吧!”   “哗!”此话一出,秀真顿时大声惨叫的逃进洗手间。经过两个任务,连鸡巴的粗幼长短都给看光了,男人们也不惧露体,大家一起脱下衣服,我没有法子只有跟大围走:“来当个侍应生怎么要剥光猪?”   不如话虽如此,秀真跑了,对我来说其实更好,接下来的任务可以没那么顾虑暴露身份。   五男脱光,李昭仁年纪最大,身材居然不错,没有中年发福,反而有点结实肌肉,看来老色狼亦甚讲究养生之道,让自己延年益寿,多些日子玩女人。相较下来他的弟弟李须仁便差多了,一个肚满肠肥的大猪腩,上面还佈满鬃毛,十分难看。   儿子李幄仁跟翠红同年,算是俊男一个,有几分模特儿身形,难怪明知是色狼乐乐也自投罗网。那个大鸡巴侍应生我已经不想形容,因为那条像秤砣垂着的器官着实太碍眼,借用李昭仁形容,这么大条鸡巴来当个侍应生!   至於我本人,大学生来说我觉得还可以,可是妹妹却带同几位女生一同耻笑,都说鸡巴大是没有用的,最重要硬度和耐力,只单纯看大小的人太肤浅了。   一间五星级的大酒店里居然有天体营,香港不愧是可以容纳异地文化的国际大都会。   “第三个任务,女生蒙着眼给男生亲奶,只能猜一次,猜中对手便算赢!”回复出生状态后,第三个任务开始,这一次李昭仁反客为主,要女生当被动。规则是每人限亲三分钟,如果女生知道对方是谁便叫其名字,否则再轮到下一个亲,直到五个男生全部亲完为止。   蒙着眼睛要单凭官感要从五个人中猜一人,本来是极困难的一件事,但老色狼棋差一着的是他不知道当中混了我这奸细,只要在亲奶时给两人暗号,她们便会知道是我。   但这样的话我不是跟翠红亲奶?望向妹妹,她眼神坚定,在大事当前,这些鸡毛蒜皮又怎可以拘泥?   好吧,妹,你的奶,我亲定了!   再向乐乐打眼色,可她却左顾右盼的在云游,看完情郎的肉棒又欣赏侍应生的大鸡巴,连李昭仁那条也不放过研究一番,没留意我的暗示,奶大没脑,果然没说错!   秀真仍是锁在洗手间里躲,众人习惯了没说什么,四个女生一起给蒙起双眼,我们五个男的则每人抽一只牌,从最小至最大的轮流去亲。   为了公平起见大家不作声音,首先亲的是秋菊,这女孩虽然今天才第一次见,但细心看实在是美人。我排在第三个,之前的李幄仁和须仁她都没有做声,似是不敢肯定。到了我时两只奶已经满是唾液,拿热毛巾轻抹乾净,往嘴里去含。   “好可口的乳头…”虽说是被逼,但也甚爽,亲奶始终是男人天生的爱好。我一面亲、一面摸,秋菊的一对胸脯没有乐乐夸张,可33D的乳型却是在场女生中最完美的,胸脯脂肪饱满结实,乳头一吃便硬,十分敏感。   亲着亲着,不禁感叹稻草也会盖珍珠,一个平凡的点唱服务员,原来有着一对如此美乳。李家三狼花大钱要玩秀真,其实只是一种得不到的心痒,富人腰缠万贯,随便请个职员也可以要多漂亮有多漂亮,要多性感有多性感,这个秋菊今日在这里只是配菜,但如此质素跑到外面,将又是独当一面的女主角。   “哎,痛!”我吃得着迷,忘记任务在身,竟然不慎咬痛依人。秋菊姐你别见怪,你见我女友害羞如此,交往三年也没给我亲过几次,生疏一点在所难免。可这个动作却给了女孩线索,谁也知李家三狼经验丰富,吃人奶比喝牛奶多,怎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於是秋菊咬定是新手,扬声说出答案:“你是侍应生!”   “哦,侍应生也有两个啊?”李昭仁要女孩确定答案,这可苦了秋菊,想了一想,二选一的听天由命:“是…是大鸡巴那个侍应生!”   对不起,小弟化名阿汤,可以不用鸡巴大小来作办认。   “哈哈,可惜了,是小鸡巴呢。”李昭仁哈哈大笑,秋菊拿下蒙眼布发觉买大开小,生气得连连踏地:“讨厌唷,怎么你妈生你鸡巴那么小!”   秋菊姐,鸡巴小也不是我想的,待会交换电话,你尽管致电家母,教她一些生大鸡巴的心得。   第二个是秋菊的幼齿妹妹冬竹,刚才在最后关头被翠红后来居上功败垂成,小女孩一直念念有词咀咒我妹,这次更是志在必得,才刚第一个亲,已经信心十足的叫道:“你是仁哥!”   拿去蒙眼布,仁就是仁,可惜是须仁,冬竹知道又失败了,跟姐姐一样顿足捶胸:“可恶唷,这样都错!”   我拿着排第二位的牌十分无奈,看着那发育不久的可爱小蓓蕾,想说失望的这里还有一个。小妹妹你怎么这样心急,至少也给大哥哥吃完奶才猜吧?   接着是翠红,我俩是不能有失,刚才定案后我乘众人不觉给妹妹打暗号,捏你屁股的就是我,翠红亦收到的点头,两兄妹有着无比默契。   可惜今次运气不好,我竟然抽到最尾,看着一个个男人轮流亲妹妹胸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最惨是翠红还要呻吟,搞得我心猿意马,好不容易待她捱过四个色狼的胸袭,终於到我上场了。   “嗄…嗄…”这时候翠红两只乳头都已经受到四人光顾,双梅早已绽放,看到那勃起的粉嫩乳尖,我轻轻一亲,妹妹半声娇喘,竟不舍得按照约定给她暗号,而是一直忘形地亲吻下去。   “嗯…嗯…呀!嗄…嗄…”妹妹的乳头很嫩,粉红色的乳晕犹如从未被开发。当然刻前四个男人轮流亲你我是有看到,但没关系,你一世都是我妹妹,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缘,即使你给多少男人亲过,跟多少男人做过,仍然是我最爱的谢翠红,永远不会改变。   “啜…啜啜…”   那段时候我是完全着迷了,甚至忘记自己有任务在身,贪婪地吃着妹妹乳房的每一寸肉,直到身边的李昭仁说道:“时限到了,每人亲了三分钟,你猜一个,不然当输。”   惨了!居然忘记给暗号,因为一时纵欲而坏了大事。   翠红嘟着嘴哼道:“最后一个,小鸡巴哥哥!”   喔,原来你是知道的吗?那么不早点叫停,难道你亦是想我继续亲?妹妹拿去蒙眼布,捣蛋的向我扁起小嘴,这个妹,实在没她办法。   最后一个是乐乐,对这没脑大奶娃我和翠红都不予寄望,没想到她表现出奇地好,第二个就猜中是大鸡巴侍应。   “利害,大奶娃你怎会猜中?”李昭仁有点兴趣问道,乐乐指着侍应生昂然勃起的巨物说:“他那根东西这么硬,在人家两腿间拍来拍去的,谁也猜得到。”   对了,因为刚才秀真不肯替他吹奏乐器,大鸡巴本来已经忍得辛苦,加上又早看上乐乐的庞然大奶,自然特别兴奋,在巨棒举旗不定下被乐乐看穿了身份,原来这大奶娃也不是全没脑袋。   三个任务接连得胜,我们一口气进帐十万,还只欠七万,正如翠红所说,是距离不远!   第四个任务是上一个的变奏,女方要凭亲屄认对手,这个难度比前更高,对我和对翠红来说也很难为,始终兄妹做这种事是接近乱伦了。但目标就在眼前,也没可能在这时放弃,谁也知道接下来的任务只会更过份,要全身而退就只有趁现在。   可正当我想依样葫芦以暗号通知妹妹身份的时候,李昭仁却改了规则,因为亲屄和亲奶不一样,小屄比较难抹得乾净,几个人轮流去舔始终很噁心,贵为富人也不愿吃下人的口水尾,故此只挑一个去舔,猜中便赢,猜错便输。   ‘一定要是我舔翠红,爷爷奶奶在天有灵保佑,给我舔你们的孙女。’跟刚才一样男的由抽扑克牌决定次序,我抽到第三,咬紧牙关希望翠红不要被挑走,可惜第二个,已经被李昭仁挑去。   李昭仁会挑翠红很简单,秀真不肯下场,乐乐第一个便被大鸡巴侍应生拿下,两个点歌员又是自己员工,要亲要操随传随到,那嚐嚐我妹的蜜屄可以理解。两女被挑走,我挑其实已经没有意义,只好找个小萝莉,亲不到你的樱桃,总算可以吃馒头。   而因为缺了一个女生,排在最后的李幄仁便剩了下来,难得他不介意吃小叔口水,轮流吃秋菊的小屄,变成女孩有两次机会中奖。   ‘要开始了…’由於是一对一,为免被听到其他人的结果,这个任务是同时进行,四个女生一起张腿给舔屄,我一面舔着小女孩无毛清溪,一面看着旁边被中年人亲屄的妹妹,不知道舌头上的到底是甜还是苦。   “嗯…嗯嗯…嗯嗯…”   翠红的呻吟声很大,两腿不断摇晃,可见李昭仁的舌技实在了得,我从没试过女性下体,只觉一阵轻微尿骚,也不难闻。小萝莉输了第一回,这次许胜不许负,一面亲,一面小声地哀求:“好哥哥,你是谁啊,给点提示吧,人家打份暑期工,工资很少,想买只娃娃也不够,可怜一下好吗?”   稚子无辜,看到幼齿给白玩已经很惨,心想反正钱是李昭仁付帐,冬竹输赢也不会影响翠红她们的战果,也便做过顺水人情,给她一点提示,亲完站起来时学着大鸡巴侍应生把肉棒往女孩腿间一滑,这么小的一根,不会认错了吧?   冬竹脸露笑容,看来已收到信号,这次应该满有把握。   舔过够后,五人一起停止,捆着蒙眼布的女孩们一同猜对手,为了公平,是同一时间在纸上写答案。   四女的答案分别是“大鸡巴侍应”、“李世伯”、“侍应生(大!)”、“老闆和幄仁哥”。   中了!乐乐和翠红连中两元!我家女孩也真太聪明了!   后来提起这天的事,乐乐的理据很简单。那个男生吃得很猴急,彷彿连里面的汁液都要吸出来。李家三狼吃屄好比吃饭,又是上流人,一定不会狼吞虎嚥。那会像前世没见过女人的就只有我和大鸡巴,而乐乐一向认为我鸡巴小男性荷尔蒙不足,也不敢放胆吃女人,剩下就只有一直对她虎视眈眈的侍应生了。   大奶娃果然懂得分析,但可不可以不跟我妹一样人身攻击?   至於翠红更简单,五个人中只有我和李昭仁戴眼镜,她装着兴奋双腿乱动,碰到对方的眼镜框时便立刻知道了,果然是个洞察力强的淫荡援交女。   而四女中最可怜的是小萝莉,明明已经给了提示,却还跟秋菊一样把我误当成大鸡巴。原来单凭皮肤触感辨认大小有一定难度,幼齿身形娇小,鸡巴碰在腿上便出现好像很大的错觉。加上刻前乐乐是凭此猜中,使她以为这是大鸡巴侍应生专用的通报暗号。   秋菊猜到堂堂老闆不会跟侍应生共吃一屄,三选二之下还总算拿到两万。冬竹可是又脱光又吹箫又亲奶又舔屄才得个零,完全是被白玩的人办,真是去拍AV没那么惨。   然而最大的难题终於来了,其实在舔屄时我们已经料到下一步必然走到这里,是插屄猜对手!   “插屄…”几个女孩一同呆住,这根本是做爱了。   “我不玩了!是骗人的!”冬竹吃了大亏不肯再下场,事实上以她这种幼齿,出去客串运气好的话,遇着金鱼伯伯也能拿到这个数目,现在要猜中才有钱并不化算。   妹妹退阵,秋菊看看五人,除了侍应生和李昭仁特别大,其余都有点平均,除非又是遇上我,否则猜中机会还是比较低,在胜算不高下也便退出。始终对女人来说插入还是较其他身体接触来得重,没有一定报酬是不愿张腿。   秀真打从亲奶开始已经躲进洗手间不肯出来,那么剩下就只有翠红和乐乐了!   “五个人,即是每人有五次机会,两个人加起来十次,只要猜中其中四个便超过二十万,可以回家!”翠红和乐乐打着如意算盘:“机会率超过一半,一定没问题!”   妹妹们如是说,只是我听到这话是皱起眉头,虽然她俩早有卖身的打算,但要我看着亲妹当众被人操,感觉还是不好受。万一轮到我便更要和翠红乱伦,这比刚才的都超过太多了。   乐乐也想到这点,这个时候显得甚有义气的说:“翠红,让我先来,如果我猜中四个,你便可以不用做。”   对,的确如女孩所说,只要她一举歼灭敌人,便所有事也可完结,事实上她和翠红到现在都是百战百胜,达一百巴仙的击破率!   翠红不想要好友一力承担,但看看我,也确实不想在兄长前与别人性交,唯有先把责任放在大奶娃身上。   “那拜託你了,乐乐。”   “交给我吧!”   在这以前说实话我对乐乐是没什么好感,爱吃爱玩爱生事,又喜欢说我坏话,都好像没几件好事做过,但当看到这刻她替妹妹设想,有种她其实也是好女孩的想法。   说起来我跟乐乐其实不陌生,她认识妹妹有好几年了,比秀真还要早,每次都是和翠红两个人走在一起,就是我跟秀真交往后也经常和妹妹三娘教子。那时候我总觉她俩很烦,阻着我和秀真二人世界,又要花我的钱,但我从没想过四个人中会有缺少了她的一天。我一直觉得跟这个女孩不会有接点,实际上我们本来就是接点。   乐乐,我相信你终於有天可以找到快死的有钱伯伯,又或是被外国势力包作小四甚至小三,努力吧,我知道你是一定可以!   看到乐乐从容就义地给蒙上眼躺在沙发上,我和翠红的内心也都戚戚然。之后跟刚才一样几个男人抽牌定次序,第一个居然是我。   ‘不过这么巧吧…’可以跟大奶娃做爱固然不错,但妹妹的眼神便很不好了。开心啦,操我老友了,刚刚送船现在第一个去劫船,兵又是你,贼又是你。   我想说也不是我想的啊,当然我不否认这么大对奶每个男人都想玩,但至少不跟女友和妹妹一起,望望洗手间秀真仍反锁着,速战速决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怎么会是最尾!”抽籤这种事每次都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最迷恋乐乐的大鸡巴侍应生抽到守尾门,吃第五手货激动得流眼泪。你这种身世可以吃已经很好,还想第一个开苞耶?   “去啦,警告你别让乐乐猜错!”我上阵前妹妹以死神般的眼光盯着我,这么小一条,不会弄错吧?   来到乐乐面前,她双腿靠拢躺在沙发上,过往跟秀真做爱都是关灯上床,突然看到这样赤条条的一个女生,有种不知怎办的慌张,先搓她奶吗?抠她屄吗?还是什么也不理便直接插进去?   李氏三狼看我无从下手,在不远处耻笑我没用,我觉得他们真的很讨厌,有钱便可以随便侮辱别人,要其他人做这种变态的事,不但污辱她的身体,更摧毁她的人格。这个任务目的其实不是做爱,只是李昭仁用作侮辱女性的手段,每人只可以插一分钟,这短暂的插入比一次完整的性交还要恶劣,就像一个随便可用的公厕,任何人都可以到此一游,连用作发泄性欲的价值也没有。   看着连对手是谁也不知道便要给插入的乐乐,我感到一种苦涩涌在心头,觉得这个女孩很可怜。其实你也是很不愿吧?其实你也是很想哭吧?其实你也是心里淌着血吧?但为了好朋友,你把一切揹在自己背上。   而我现在要做什么了?我是为虎作伥,当了色狼的棋子,在加害妹妹和女友的好朋友!才二十万,需要这样吗?我们才刚成年,往后漫长的人生中二十万算什么?但如果我做了这事,我以后的良心都不得安宁。   算了,我不做!我要带妹妹她们走,钱不要了,就是跪在家门问父母借,甚至被他们打死,也不要再让我身边的人受到伤害。   可是正当我决心放弃的时候,一直没做声等着的乐乐突然小声说:“来吧…章哥哥…我准备好了…”   为了不让女孩从耻笑声猜到对手,其他人都坐远一段距离,听不到我俩的说话,我茫然问:“你知道是我吗?”   被蒙起眼的乐乐点点头,我总说她胸大没脑,其实她很聪明,会这样犹豫不决的除了我还会有谁?其实这时候我是不必做了,因为她已经猜对,但乐乐捉起我的手,声音小得几不可闻:“你来,在别人上我前,我希望第一个是章哥哥。”   乐乐一向爱取笑我,总叫我章鱼,我不记得她已经多久没叫我章哥哥,是很遥远的事情。好像自我和秀真定立男女关系后,她便再没这样叫我。我知道这种想法很天真,也很自大,但我觉得这女孩是有点喜欢我,只是因为秀真是她的好朋友,故此她躲在背后,成为我的另一个妹妹。   “来…帮我…完成今天的事…”乐乐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我的目光无法集中在她更令人关注的大奶上,而是看着那块黑布,彷彿穿透里面,看到她正默默凝视着我的眼睛。   这是女人的决心吗?为什么很多事男人永远无法超越女人?也许,是因为我们没有这种决心。   我不是一个有用的人,但我会尽力,跟你完成今天的事。   是你为我妹,所做的事。   “那…”我提起她的小腿,那条点缀在毛发下的裂缝经已湿润,我从没想过会跟乐乐做爱,事实我并不知道我们现在的算不算是做爱,还只是单纯的一种接触。   我们之间有爱吗?我想,是有吧。   我戴上套子,战战兢兢地把龟头顶在屄口,很自然被里面的肉壁所吸入。插入了,是很湿润很温暖的窄道,是把我跟这位并不陌生的女孩子,一次意外交心的道路。   “嗯…”   这当然是我第二个插入身体的女生,和秀真相比,身体丰润的乐乐每寸肉都更柔软,就是连肉壁也彷彿更有弹性。我自问是个短小的男生,但仍觉得好紧好窄,犹如牢牢夹住不能动弹。我很难想像我已经如此,待会那些强者她可以怎么办。   但乐乐笑了,像在笑我这种时间你还替别人想啊,不如想想自己吧,可不要一分钟不够便射了呢。   乐乐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也许她的说话有时很粗鲁,做的事也很花痴,但我确切知道,她是一个打从心里透发出纯真温厚的好女孩。   “唷…唷唷…唷唷唷…”   完全插入后我开始很自然的进行抽送,我做爱次数很少,这男性本能的动作还是懂得。那一对叫人讚叹的巨乳随着下体动作像布丁花晃过不停,真的好大,即使躺卧姿势仍然保持一定的球型,显示年轻时候独有的坚挺弹性。丰腴的乳肉使奶子看来份外雪嫩白皙,圆滚滚的好看得很。我连摸也不敢,彷彿是在乘人之危,只呆呆望着一双樱花桃红的乳头摇曳,腰身重覆那生硬动作。   “嗯…嗯…嗯嗯……”   乐乐低声的呻吟使我感觉我们正在做爱,我想这应该是我俩今生唯一的做爱,也是不会忘记的一次做爱。你会有感觉吗?这么小的一根会有感觉吗?我不知道,往后的日子女孩也不肯告诉我。我只知道我很有感觉,是很舒服,好像飞上天堂的感觉,也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感觉。   “喔…喔喔…喔喔…”   一分钟的时间很快过去,在抽离乐乐身体的时候,我问她还可以吗?蒙着眼睛女孩笑了笑,那个样子很甜很美,一个女生在下决心为所爱的人完成一件事的时候,是可以很漂亮。   “喔!”接棒的李幄仁是以一种很粗暴的方法插入乐乐,那一刻令人心酸,到底她们做错了什么事要受到这种凌迟。输钱当然是她们的责任,选择以这种方法还债也是她们的自由。但如果这样她们就是活该,那么利用别人弱点作出欺凌的富者更该死百倍。纵然李家认为他们已经付出了过多的报酬,这个数目是足够他们玩弄很多很多更优质的异性。   世界没有公义,施舍者永远不会明白摇尾乞怜的心情,那微不足道的零钱已经是别人的死活。他们只知道自己给了很多,付了很多,捐了很多,是多得把你最后一点尊严剥夺,你还要跪在地上向他们道谢。   “终於到我了,终於可以干这大波妹!”大鸡巴侍应生是最后一个,那四分钟的等待对他来说是天长地久,他急不及待地进入对方,然后疯狂抽插,那过份粗暴的动作弄得经历了四个男人的乐乐亦高声呼叫起来:“呀!呀!慢点!你太大力!轻!轻点!”   痛,我可以感受到乐乐的痛楚,是未来日子回首今天,也会伤口刺痛的不可磨灭。但快跑到终点了,撑过这最后一程吧,加油唷,乐乐!   我是一个自私的人,在痛心乐乐受辱期间,我更担心的是妹妹。万一乐乐不能猜中四个,翠红便要受到同一对待。女孩已经牺牲了自己,目的就是为了可使好朋友不受同一命运。我是没法想像怎样面对这事的发生,那是我妹,即使拼了命我也要保护她。   我决定了,如果情况太坏,即使任何后果,即使杀人,我也不会让翠红受到这种侮辱。   “好了,全部人干完,你顺序写出干你的人名字吧。”李昭仁把一张纸交给乐乐,女孩解开蒙眼布,若无其事的笑着,彷似这种事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只是一个很轻松短暂的过程,不痛,也不痒。不必她的朋友担心,也不必为她的付出感到内疚。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强装出来,没有一个女孩子在五分钟内,给五个男人进入身体可以不当一回事。所有的眼泪,在滴下来前已经吞在自己的咽喉,让那苦涩鹹味独个承受。   “小鸡巴、昭仁叔叔、须仁叔叔、幄仁、大鸡巴,不错,猜中了三个。”乐乐的灵性还是很高的,除了我一早知道,其余四人他中了两个,只是把李昭仁父子倒转了,这很不容易,只凭阴道的感觉判断对手,身为男生的我不知道是否一件可能的事。   “嘿嘿,成绩很好,但可惜还差一点点。”李昭仁奸笑着,的确原定乐乐要击中四个翠红才能倖免,现在她的成绩不错,就是差那一点点。   “只差一万…”我咬着牙,一万块,就是我一个学生也能拿出来的数目,但李昭仁的条件是要达到二十万才能全取,否则一分钱也拿不到。妹妹像是早有心理准备的笑着说:“没关系,乐乐你的表现很好,我只需猜中一个便可以,一点压力也没有。”   “对不起,翠红。”乐乐脸上出现歉意。   “都说没关系,五分钟,可以拿四十万,很划算。”妹妹拍着好友的肩膀。她知道乐乐已经尽力,毕竟那是每个女孩子都想哭的时候,要保持冷静并推测插入性器的大小,乐乐已经是十分超班。   “那等本小姐上场啰,四十万,我来了!”妹妹替自己打气,的确如她所言,五分钟,四十万,以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天下间最昂贵的援交。但对我来说,那是一秒也不能忍受的事情。   忍耐吧,谢德章,你的妹妹已经给亲了胸,也给舔了屄,现在就只差这最后一步。她是必定会猜中你,只要忍耐,那四十万便手到拿来,别搞砸她的事,她的计划,她的人生。   “来吧,我已经准备好!”妹妹戴上蒙眼布躺在沙发上,我们几个男人像刚才一样抽纸牌决定次序。我回望全身赤裸的妹妹,忆起妈妈第一次把这小婴儿抱回家里时的光境。   那时候我只有两岁,是模糊得已经全没印象,所谓的记忆只是凭藉后来在照片上推敲的自我幻想。我记得问过妈妈这个弟弟怎么没有撒尿的地方,哭着说怎么有个讨厌的妹妹,埋怨怎么她老不买我喜欢的机械人而买洋娃娃。   我妹是八婆,从来是八婆,不是那么讨人喜爱,贪心好玩,爱吃懒做,不劳而获,女人有的缺点她差不多齐全了,很难找一个比她麻烦的女生。   但她就是我妹,谢翠红就是我妹,是我唯一的妹妹。   我不能加害她,亦不能让别人加害她。   我拿着抽中的纸牌,跟社会地位比我高一亿、一兆倍的男人说:“李先生,这样玩已经够了吧?”   “什么?”李昭仁脸上,是想不到像我一个侍应生,会斗胆跟他说这种话的表情。   我苦笑说:“只是一个小丫头,这样玩,已经很够了吧?”   “小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是你老闆,花钱寻开心,喜欢怎样玩便喜欢玩。”李昭仁不屑道:“你刚才操那大奶娃也很兴奋吧,不是我付钱,你哪来开心?”   我低头说:“我知道自己也是得益者,也很无耻,但希望你手下留情,那只是一个才刚满十八岁的小女孩而己。”   那边听着的翠红拿下黑布瞪大双眼,她不相信我会在最重关头搞砸她的事,我知道我是欠她了,从出世的一天开始,我便已经欠我妹妹一世也还不了的债。   “哦,我留不留情关你什么事,你是她的谁?”   “我是她哥哥。”我坦白说,妹妹和乐乐脸也青了,你这傻瓜,在这种时候说出来啊?   “哥哥?哈哈,有趣!那刚才不是亲了妹妹的奶和给你吹喇叭,你们可是一家亲啊!”李家三狼大笑,这的确是可耻的事,但既然做了,我也只有承认:“我真是她的哥哥,李先生,今天的钱当借给我,我可以写欠单给你,毕业后到你公司打工还债,如果等不及,我下星期立刻办退学手续,到你公司上班也可以。”   听到我愿意为她放弃未来,妹妹脸上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动,你这个蠢材,你这个蠢哥哥。但有时候为了保护一个人,我们做的事会很愚蠢,正是蠢,才份外显出那是爱。   “哈哈哈,凭你?我李昭仁可不要你这种废物当手下,老子钱多的是,四十万算什么?只要玩得开心,四百万也没所谓!其实我早已经觉得你很可疑,三个总是眉来眼去,像是早相识的,只不过等你主动招认罢了。”   “你早知道?”我心一震,毕竟对手是一个老江湖,被看出也是正常的事。李昭仁指着我,不留情道:“我在商场打滚这么多年,如果连这样一个黄毛小子也看不出来,李昭仁还可以立足到今天吗?我们今天就是要当众上你妹,她是个婊子,花钱便谁也可以上!”   碰!   我挥了出去,拳头,打在富人的脸上。   完了,我知道一切完了,冲动永远成不了大事,只会令本来转好的事情走到最坏方向。   但我没有后悔,为了妹妹击出的这一拳,我发誓没有后悔。   “小子,敢打我老爸!”李幄仁看到父亲被殴暴跳如雷,那个大鸡巴侍应生亦上前尽保护大老闆的责任,但李昭仁叫住了他们:“小子,发泄够没有?”   我没做声,李昭仁转头望向翠红:“你够了,便轮到我发泄,小妹,张腿,我要在你哥哥面前操爆你!”   妹妹的脸色完变成惨白,开罪李昭仁,简直比还不了高利贷更可怕,她一时不知道怎样做。这时候一个沉默了很久的声音响起,是秀真。   “终於认了吗?我也等了很久。”   “秀真…”   以厕纸卷在身上蔽体的女友推开洗手间的木门,慢慢步出。   “等了很久?你也一早…知道是我?”我害怕得声音抖颤,秀真点点头,语气平淡:“身为女朋友,如果连男友的身型和鼻子也认不出来,我想是很失败了。”   “那…”我接不话下来,原来从第一眼女友已经看出是我,只暗暗观察我会有什么行动。   秀真来到我面前,一手撕去脸上鬍鬚,悠悠笑道:“表现不错唷,大侠士。”   “我…”我从未有过的惶恐,秀真没有继续跟我交谈,转头望向李昭仁问道:“我不舒服休息了一会,现在归队可以嘛?”   “归队?可以!当然可以!求之不得!”李昭仁豪迈大笑,秀真把指头放在嘴角上:“刚才听你们说,好像还差一万,那只要我猜到,不是便够了。”   “没错!就只差一点点,我李昭仁牙齿当金用,说过的一定卖帐!”   “那来吧。”秀真意志坚决道,那边听着的翠红跟乐乐慌忙冲过来:“秀真,不用你,我们可以!”   “不,我们是结拜三姐妹,姐妹有难没出一分力,我会很内疚的。”秀真盯着我说:“加上,我没有会珍惜我的哥哥。”   “秀真,你听我说…”   “够了!我们已经分手了!”女友脸上,是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冰冷:“我没一个,连这种事也隐瞒我的男朋友。”   “秀真…”我是再没话说了。   “嘿,重头戏要慢慢来才有意思,大家也饿了,先吃饭吧!”这时候李昭仁突然提议,看来他并不着急,拍着慢板地享受他那卑劣的游戏。   在所有人都没用膳的情况下,生意人也不会难为大家,吃顿晚饭当中场休息,好好养精蓄锐操我女友。   喔,应该是前女友。   “一间大酒店居然没花纹套子,真是不知所谓。”翠红和乐乐在研究着各种形形色色的保险套埋怨道。   我觉得妹妹好像完全没理解情况,第一,秀真即将给别人操,还要是四个;第二,秀真刚刚跟我分了手。   “分手是活该啦,明明事情都搞定了,还在装正义说什么保护妹妹,根本就是搞砸我!”翠红不但不领情,还把一切怪在我头上:“如果刚才不是哥哥,我们已经完事,现在去宵夜庆功,数着花碌碌的银纸了,还用坐在这里受罪吗?”   我垂头丧气道:“那我真的不想看着你给别人碰嘛。”   翠红生气说:“不碰都碰了,今早为了把你弄进来,给那衰人操了三句钟,现在才差五分钟便大功告成,你却来害我!”   乐乐不忿道:“就是,连跟你这种小鸡巴做爱我也忍住了,最后来搞砸,早知道不给你操!”   翠红愈说愈兴奋:“还有说退学,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成绩,要爸妈养你一世吗?他们还要养我耶!”   乐乐毫不留情:“最差劲是打人,一就打死他,才一拳,万一他迁怒我们,找小混混轮奸我们一百遍便惨了。”   翠红说出重点:“奸还算,没钱收呢。”   乐乐气愤拍台:“肯定不会有啦!”   “那…现在怎么办?”我知错问道。   翠红耸耸肩说:“有什么怎么办?到你决定吗?秀真都说要上场,就让她替结拜三姐妹出一分力吧。”   我对妹妹的冷血感到震惊:“你说真啊?秀真跟你们不一样,她可是玉洁冰清的!”   “这种事多做两次便惯啰,玉洁冰清?现在还不是全身剥清!而且她都跟你分了手,早晚给别人操,你担心来干么耶。”   翠红那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使我很无言,求救说:“你认为她真的要跟我分手吗?”   妹妹想也不想答:“当然了,在她面前吃妹妹的奶,舔其他女人的屄,还操好朋友,不先剪掉才分已经很仁慈,换我是血案啦。”   乐乐一起数落道:“还有被坏人活生生脱光也不帮忙,这种男友不如去死!”   喂,那两个坏人好像是你们吧?   我也自知是死罪,翠红拍拍我的肩:“放弃吧,我早想叫你们分了,以哥哥你的性格根本不适合秀真,就是勉强一起也不会有幸福,这样对大家都好。”   “你认真吗?那我适合哪种女生?”我有种生无可恋的绝望。翠红望望旁边的乐乐,异口同声说:“你?回家打飞机吧!”   呀呀!我错了,对这种八婆是不可以有同情心。大奶娃刚才看似很美的脸,原来还是超级丑。   “吃饭了!”这时候一个态度很不好的女生把一碟饭菜丢到餐桌上,是刚才又脱光又吹箫又亲奶又舔屄、忙了一轮却半分钱拿不到的小萝莉。   翠红知道对方仍在怪她抢滩,主动求和说:“还在生气吗?一起坐着吃吧。”   “才不!白玩了这么久,收入是零呢!”冬竹伸舌道。   “那又的确很可怜,这样吧,待会拿到四十万,分一万给你好了。”此刻仍欠高利贷钱、将要被卖到桑拿浴室的妹妹豪气说道。   女孩双眼发亮:“真的吗?”   “嗯,不骗小女孩啦。”   “哦,菊姐,过来一起和翠红姐吃饭!”冬竹回头呼叫她姐姐,女人浓浓的友情,便这样建立了。   “哗,有鹿茸煲鸡汤,女生吃多点,补血养颜呢,问问可否打包拿回家?”   五星酒店的饭菜不会差,但在记挂秀真的心情下什么都淡而无味,刚才说分手后便不理睬我,现在甚至去了李家三狼那边坐。难得四个女生完全不作一回事的围着桌子一面吃、一面聊,仿似妇女联谊会。   喝着补品的翠红听冬竹自我介绍,脸露惊奇:“冬竹你今年才十四岁?”   贫胸小女孩醒目点头:“嗯,暑假跟菊姐来打暑期工赚外快的。”   “但李氏集团是上市企业,会招用童工吗?”乐乐好奇问道。   “殊,别让老闆听到,我骗他们十八岁,说自己天生娃娃脸,见工时也是拿假身份证。”冬竹鬼鬼祟祟不敢大声说话。   “这个年纪已经那么利害啊。”妹妹佩服说,我不知道她的利害是指赚外快还是口技好。   “还好啦,现在大家都是差不多吧。”小萝莉淡淡然答道,我想问差不多是指大家都打暑期工,还是大家都替男人吹鸡巴。   “不过今次是偷偷跟菊姐来,我家的兰姐管很严,知道我未成年赚外快会骂人的。”冬竹继续说,我猜不透赚外快是指当服务员,还是给人舔小屄。   “有个恶大姐就是辛苦呢。”给我亲过奶、仍怪我害她猜错的秋菊叹气道,我想说就是因为我不够凶,所以才有恶妹妹。   “对了,怎么秀真姐不和我们一起吃?”因为知道可以分到一万块、全部人名后都加了“姐”字的幼齿问道。   “还在生前男友的气吧?”应该是罪魁祸首、却恰似全不关事的妹妹回答。   “其实没好生气了,女友在现场也亲别个女孩子的奶,早该斩头示众吧?”给我亲过奶、仍怪我害她猜错的秋菊说道。   “还有连女友的好朋友也不放过,割鸡巴还差不多。”妹妹那老爱招是惹非的损友大奶娃落井下石。   “那么小,割了掉在地上找不到。”自以为幽默的妹妹说冷笑话,几个女孩哈哈大笑,剩下我一个继续扒饭。   再吃了一会,望了几次另一边的乐乐问大家:“喂,你们说秀真在那边跟几个男人干什么?”   “不就为了避开她那毫无血性的前度男友?”给我亲过奶、仍怪我害她猜错的秋菊理所当然道。   “但也没聊这么久吧,难道秀真想吊幄仁,所以故意亲近?这个金矿可是我先看中的啊!”乐乐阴谋论道:“难怪刚才宣佈跟小鸡巴侍应生分手,原来是为了跟我竞争!”   我想跟大奶娃说,我的隐藏身份经已告一段落,可以放下小鸡巴侍应生这个临时代号。   “太过份了,枉我当她好姐妹,在泡我的男人!”乐乐愈想愈肯定。妹妹安慰说:“乐乐你放心,现在大家都脱光光,看到那倒胃的啡葡萄和非洲黑森林,还有谁会要?”   “我知道,但万一他像你哥哥那么品味低劣,我岂不是很吃亏?”乐乐仍不安心。妹妹相劝说:“算啦,我觉得你根本没有机会,不如放弃了吧。”   这句话惹起了乐乐不满:“什么叫没有机会?幄仁都不知多喜欢人家的奶子,我没有机会难道你有吗?还不是一样没人要!”   翠红冷嘲热讽说:“你这么激动干么?我只是说事实啊,你刚才给他们一家轮流操过,知道是个花痴,难道还认为自己有竞争力吗?人家可是在你里面放炮也觉得浪费弹药呢。”   “你才是浪费弹药,也不想想自己是个成田飞机场!放个硬币直线跌在地!”乐乐反唇相讥。妹妹冷笑说:“哈,都快垂到肚脐去了,还以为身材很好,夹起一根香蕉?打横夹在奶子下面还可以!”   “总好过有些人发育不良,肚子比胸大,一个足球场放两颗石头便当是奶!”   “尽管说吧,你这种是顽固性肥胖体质,喝水都会肥,一发不可收拾,本小姐放长双眼,看你几时变大肥婆,沦落去卖菠萝。”   “要卖也跟你一起卖,我卖菠萝你卖鲍鱼,又乾又黑,擦伤鸡巴割损手。”   “我哥明明是早泄王,插进你那屄里可划船的汪洋大海,一点感觉也没有。”   “你问他吧?他说是好紧好窄好舒服,跟家里那八妹没得比!”   “哥!你来评理!”   “章鱼你说!我是不是十分好操?”   “噁~”   “哼~”   我数数指头,原来女人的友情是包括怀疑、猜忌、嫉妒、中伤、诬衊、揶揄、嘲讽等各种原素。   看到好姐妹无端白事也可以吵起来,冬竹担心问道:“菊姐,她们好像快要开战了,要不要劝架?”   秋菊从手袋拿出手机来预备拍摄:“才不要,最好大打出手,裸女互殴卖给成人网站才好价钱呢。”   “菊姐好聪明哦,那我们大力泼火,希望她们打得成!”冬竹大喜,脸上一片小女孩的纯洁童真。   听到四人的话,我更想念秀真了。牡丹虽好,也需要绿叶扶持,有这种八婆围在身边,自然觉得女友份外完美。   不知道秀真生气完没有?就是分手,也不用坐到色狼那边去吧,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这一顿饭在寂寥中咽下,不知怎样面对待会的场面。正如翠红所说我们是分手了,秀真要跟别人做什么我也无权过问,只能像陌生人旁观。我甚至有种离开的想法,要我眼睁睁看着秀真给别人轮着上,是如何没法做到。   但我可以走吗?妹妹她们还在这里,虽然以我这么软弱,即使发生事情也帮忙不上什么,亦总不能抛下几个女孩子不理一走了之。   “喂,侍应生,吃完不用收拾么?”知道不会从我身上拿到好处的冬竹呼喝道,我连忙把碗筷和吐满桌子的鸡骨头清理。娶妻求淑女,千万不要找吃完饭便翘起二郎腿放屁打呵欠的女生做老婆。   望向那一边,爱做家务的秀真也跟大鸡巴一起收拾,两人的高度有一段距离,而那根碍眼的大阳具仍在摇来摇去。看到这里我更唏嘘了,这么大的一条鸡巴很快便会插进秀真身体,虽然只有一分钟,也足够撑破小屄了吧?   秀真啊,你应该更珍惜自己,这种事留给翠红去做便好,这才是她的天职吧。妹妹见我想跟她商量什么,立刻下闸:“你别想要我去,是她主动送上门的。”   “你有这么残忍吗?秀真是你们的最好朋友吧?”   “我不理,反正她说要归队,我距人千里也不给面子,就让好姐妹来一同承受吧!”翠红指责我说:“还说不想看着我被人操,现在为了分手女友便推亲妹去死!你有没人性?”   “那的确是你比较适合嘛,是熟手妓工了,都说秀真玉洁冰清…”我咕咕噜噜,妹妹生气道:“还在说!玉洁冰清?我们就一起看她给别人体内射精!”   我说不过翠红,妹妹的性格身为哥哥十分清楚,这种时候是劝不了她,唯有寄望秀真回心转意。刚才看到大鸡巴还蹲在地上哭,现在要给人操了,女人的决心真不是男人可以想像。   收拾好一切,最终回合开始,只要秀真可以从插入她小屄的男人中猜中对手,任务便算完成,妹妹们取够二十万,可以拿钱走人。   但如果秀真猜不中呢?如果全部人,秀真都猜错呢?   “那当然是重头开始操,操到猜中为止!”李昭仁奸险道:“而且为了加强趣味性,新加了一个规则,猜错一个,扣两万!”   “猜错要扣钱?”   “当然,有赏也要有罚才有意思啊。”几个色狼在淫笑。   太狡猾了,这样秀真根本没可能完成任务,就是猜中两个也会被错的扣去,甚至倒输。我跟翠红和乐乐说:“这样不行,稍一不慎连刚才赢的钱也输掉!”   两人亦知危险,但这里是李家三狼主场,大家也只有按照对方规则,李昭仁补充道:“不过刚才吃饭时秀真跟我们说了,她以前就只跟一个男生上过床,对那种事还算陌生,我们是色狼,也是善良的色狼,不想欺负小妹妹,所以给她优惠,每插一个她便猜一个,中了立刻可以完事。”   原来如此,即是说秀真只要第一个猜中,便可达到二十万,但如果第一个错,第二个便要补回输的两万,如果一直错下去…   这个设计赌博性太高,在有机会反输大钱的情况下,翠红和乐乐也脸露担心神色。有可能吗?一个只试过给小鸡巴插入的菜鸟,可以凭着肉棒感觉分办对手吗?对秀真来说是太高难度了。   这种时候大家都知道,即使翠红说要下场也一定不会接纳,好不容易把终极目标拉下水,又怎会给她放过?秀真亦明白状况,她走上前,意志坚定的向翠红和乐乐说:“我会小心,不会连累大家。”   “那拜託了,秀真…”   这已经完全是骑虎难下之势,唯有希望上天保佑,秀真第一个便猜中吧。   “好吧,那我们来抽牌。”就在秀真到沙发躺下的时候,几个色狼又像刚才一样抽扑克牌决定次序,李昭仁回头向我呼喝道:“小子,还不过来?”   “我也有份吗?”在已经揭露身份的这个时候,我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叫我,李幄仁淫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种事当然大家一起高兴,待会你看到心爱的女友给别人操到阴唇翻开,自己还要插进去,一定很好滋味。”   太阴险了,他们是故意要我难受,让我看秀真被他们操破的小屄,这些人怎么可以冷血到这个地步。   可是我知道反抗也不会有用,现在全部人都被他们当作玩物遭受摆佈,只能祈求有奇蹟出现,祈求上帝没有闭上牠的眼睛。   ‘一定要第一个…’我咬紧牙关,以人生最大的运气伸出手。   神,请给我庇祐!   翻开牌,是梅花五。   是…五…   我一瞬如被打入地狱,眼前一黑。是最后一个,是秀真饱受蹂躏后,的最后一个。   李家三狼看我惨状哈哈大笑,然后兴高采烈地抽他们的牌,李须仁抽到第四,大鸡巴第三,李幄仁第二,李昭仁是…第一!   “哈哈哈,都说是老子第一个操!”李昭仁仰天狂笑,李幄仁奉承的道:“恭喜老爸,那小婊子以为自己是烈女,过往不理不睬,今天就请老爸好好给我教训,操爆她的小烂屄!”   完了,一切都完了…   我头晕目眩,有如断壁颓垣,双腿一软,无力地跪在地上,脑里只有秀真的笑脸。这张爱笑的脸,很快,便会只剩下眼泪。   好吗?这样真的好吗?对一个没有犯罪的女孩子,这样真是公平吗?上帝,您答我,请您回答我好吗?   “好!开始吧,等了这么久,就是这一刻!”李昭仁磨拳擦掌的一声令下,众狼一同起动,我浑身乏力,再也无法站起,也不想再站起。   秀真…   秀真……   秀真………   “你好,我叫蒋秀真,是翠红的同学,你是她的哥哥吗?”   “男朋友?没、没有啊,我还是高中生,不会有这种啦…你、你问这个来干什么?”   “今天是翠红生日,我们一起来替她庆祝,不会阻着你们嘛?”   “是送给我的?好可爱,我好喜欢!我是第一次收到这样有心思的礼物,谢谢你唷!”   “你、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人家都没生理准备…呀,是、是心理准备!”   “嗯,好啦,但只是观察期的哦。”   “你告诉了翠红我们拍拖?怎可以这样!她和乐乐会取笑我的!”   “真、真的要做吗?不、不如等结婚那天吧?”   “痛!好痛啊!轻、轻一点,你太大,好像要裂开了!”   “嘻嘻,其实也不是太难受…下次什么时候?你好贪心啊!”   “又要做?我们这一年已经做了三次,四个月做一次是很多的了!”   “德章…我喜欢你唷…老公…”   秀真………   秀真……   秀真…   就在天与地都只剩下乌黑一片的时候,一张纸牌递到我的眼前,我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李昭仁微笑说:“小子,你好像拿错了,这张牌,才是你的。”   我浑身发震地接过来,是葵扇烟!   “这…”我猜不透李昭仁的意思,他摸着被我挥拳的脸颊,笑笑说:“好小子,我的脸还在痛,我李昭仁纵横商场几十年,你是第一个人敢打我,这份勇气不简单。”   “老色…是李…先生…?”   “我刚才不是说,其实早知道你可疑,我本来打算待你们完成任务后,才以混了奸细为理由推倒之前你们赢的所有,但你这一拳,感动了我。”   “感动了…你…?”我听错吗?他在说什么?我…感动了他?   李昭仁抬起头,长叹一声道:“商场这地方,一将功成万骨枯,我可以爬到这个位置,牺牲了很多,身边的人,身边的事,包括,孩子的母亲。”说着拍拍李幄仁的肩:“这兔崽子从小我便很纵容他,因为我不能给他带来母爱,也不懂得告诉他什么是爱情,我能够满足他的,便只有欲望。”   李幄仁苦笑道:“真爱对我来说是一种奢侈,我跟异性每一段关系都是用钱买回来,很简单,亦很空虚。所以当我看到你跟秀真时,我是打从心里羨慕,千金难买有情人,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   “幄仁…兄…”   一向少发言的李须仁也道:“刚才吃饭时秀真跟我们说了很多,都是关於跟你的事,你的感情,你的笑,你的乐。令我们觉得这女孩根本不能没有了你,她说分手只是一时之气,但如果因为冲动做出错事,那将会是她一生的遗憾。”   李昭仁点头道:“以我李昭仁的身家,要玩一个女孩子实在太轻易。应该说,有数之不尽的美女等我享用。一晚的欢乐对我们来说依稀平常,今天是你们,明天又会有其他女人主动献身,我是没必要斟酌在一个平凡的少女身上。”   李须仁接上话道:“但我们平凡的一晚,可能就是影响那小女孩往后人生的一晚,如果放开这对我们来说可有可无的一晚,而能够换取她今后的快乐,也许不是一件坏事。”   “你们的意思是…”   三人相看一眼,含笑道:“没有人是天生的坏人,我们也有曾经善良的时候,看到你俩的真情,今天,我想应该是偶尔缅怀的时候吧。”   我简直没法相信的说:“真的?你们真的愿意放过秀真?”   李昭仁友善拍着我的肩道:“小子,那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好好珍惜,别让她失望,也不要让我们失望。”   “我、我一定会的!”   李幄仁推着我:“那过去吧,好好跟她做爱,让她猜对你,然后带翠红和乐乐回家,她们都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不会忘记那份友谊。”   “知道!”   真正的爱情可以海枯石烂,也可以变天动地,李家三狼受到秀真的善良感染,找回了那久违的良知。实在太逆转了,实在太意外了。   等等,不会又是玩我吧?回头看看,三人面带笑容,李昭仁更是一脸慈祥,怎样看,也是发自内心。   算了,先搞定秀真再说。我拿着人生最重要的一张纸牌,走到秀真的沙发前。女孩眼上蒙着黑布,安稳地安躺着,彷似一个沉睡的公主,等待王子的降临。   我从来不是王子,但我发誓,会尽力保护公主。   我伸出手,轻抚秀真的头发,她知道有人,浑身哆嗦了一下。她不会想到李家三狼会让我参加,大慨以为是即将要享用她的色狼,整个人绷紧起来。   别怕,是我,是保护你的人,也是爱你的人。   我慢慢把团团卷在秀真身上的厕纸拿掉,像拆开人世最美好的礼物,是仁慈上帝给我今生最感恩的一份礼物。   “秀真…好美…”   细心欣赏女孩身体的每一吋,也许不是最好的,胸有点小,乳晕略嫌深色,乳头甚至有点大,腰比较粗,屁股没什么肉,阴毛也太浓密,小腿还长了脚毛。但没关系,一切都没关系,因为她是蒋秀真,是我最爱的女孩,只要是你的,我全部都爱。   我轻轻拨起秀真的腿,她知道对方要进攻了,更是如惊弓之鸟的全身打震,我不知道怎样告诉她是我,只有爬上去,小心翼翼把女孩抱起。   认出来吗?这种感觉,上星期我在家里就是这样抱着你,我们有了很美好的一天,永远忘不了的温暖。   把秀真抱紧的时候,她是全身打震,但很快,像不思议地安祥下来。我想她一定很吃惊,这种熟悉的感觉,这种熟悉的气味,这种熟悉的拥抱,可以在别个男人身上得到吗?   我怜悯地摸着秀真的脸,这个勇敢女孩,为了好朋友奋不顾身的女孩,很傻,又很可敬。   “嗯…”秀真的嘴角发出呢喃,她刚才没有看到乐乐的任务,不知道所谓的猜对手是否就是这样,她的手不敢动,生怕触犯了规则,她的心里只想协助她的好友渡过难关,尽全力去做到自己能做的事。   “那…来吧…”我不想拖延太久,因为对翠红和乐乐来说这仍是非常紧张的时刻,我放开扶着女孩的手,调正好位置。那曾带给我无比快乐的缝隙在紧张下仍未有所准备,阴唇显得乾涸,我翻开两片唇肉,以指头轻拨,一种潮湿的感觉出现,秀真的脸庞亦变得红润。   秀真动情了,从那熟悉的动作,也许她已经知道抱着自己的,是那唯一跟她有过接触的男人。她的嘴角翘起,有点顽强的表情,还在生气吗?我这可爱的女友。   我把硬起的肉棒扶着,戴上保险套,龟头对准屄口,来了,秀真,我要来了。   “喔!”   甫一插入的刹那,秀真的小嘴先是张开,继而立刻紧闭,扁成一个鸭子状。她知道是我了,这个机灵的女孩。我开始深入,深入秀真的阴道,我期待秀真说出我的名字,结束这个荒谬的游戏。但秀真没有,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女孩却不宣之於口。   秀真,说吧,我是谢德章,是你的男朋友!   “嗯…嗯嗯…嗯嗯…”   但秀真没说,她半句没有说,只强忍着喉头发出的呻吟,我是一个小鸡巴,但足够令只有几次性经验的女孩发出呻吟。秀真在叫,在众人之前性交对她来说肯定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她本可立刻中止这难为情的一刻,但她没有,而是一直强自忍受。   怎么了?秀真,难道你没认出来吗?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可以先说一声,之后再慢慢解决,何必要自己也陷在这难堪的时间?   我不明白,不明白秀真的心理,不明白女生在想什么。这使我有点急躁,抽插的速度变得加快,是过往也没用过这种方法跟女友做爱的加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说吧,别跟自己赌气,说吧,秀真!   终於女孩开口了,秀真说话了,却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我…我猜不出来…一分钟到了…下…下一个吧…”   什么?你说什么?秀真你猜不出来?明明就知道是我,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实在忍不住了,李家三狼好意成全,大概也不会跟我计较,我没法按捺的跟秀真说:“秀真,是我。”   “我…我不知道你是谁…下一个好吗?”   不知道,秀真说不知道,相恋了三年的男友你说不知道。我明白你仍生气,但这不是时候,你不是说要帮助妹妹她们,为什么在这时候来跟大家赌气?   我带点激动的说道:“秀真,是我,德章,谢德章,你会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也不想认识!”秀真的声音跟我一样激动起来。   “秀真…”   秀真咽呜的道:“我认识的谢德章是一个很好的男生,不会骗我,不会瞒我,每件事都可以商量,但到今天我才知道跟他很陌生,是完全不认识这个人!”   “秀真,我知道你很生气,我跟乐乐做了,也跟妹妹和其他女生有过身体接触,但这都是有原因的。”   “不!我不是生气这些,刚才我有在场,我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我不介意你为了帮你的妹妹做那样的事,但我介意你为什么把我当傻瓜,明明就在眼前,却不坦白。”   “秀真,当时我…”   “如果我一直不出来,你把事情完成后大慨会一走了之,从此不跟我说今天曾在这里出现吧?”   “秀真…”   “我有没说错?你是打算瞒我一世,今天所发生过的事,纵使我就在你面前,你还是会装作陌生的一个人,这是爱我吗?还是在愚弄我?”   “秀真,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也没这个打算!”   “别说了!我不要一个会骗我的男朋友,这样太没安全感,我不知道下一次他又会因为什么堂皇冠冕的理由欺骗我,我不想永远被我爱的人当作傻瓜!”   “傻瓜,你真是傻瓜,会说这种话,你根本是傻瓜。”   眼泪,一滴一滴流在脸庞,我管不了什么规则,顾不了什么任务,哭着揭开秀真的蒙眼布,女孩,跟我流着相同眼泪。   “我是傻,所以我才会爱上一个骗我的男生!”秀真大叫,我牢牢抱着她的脸:“不会有下次,我发誓不会有下次…”   “当然不会有下次,我们已经分手了!”   “真的吗?你舍得吗?”   “不舍得也要分啊!”   “傻瓜,蒋秀真是傻瓜,跟谢德章一样的傻瓜。”   我俩相拥痛哭,这时候妹妹她们走上前来,看不过眼道:“好啦,原来是闹剧啦,你没完成任务,我和乐乐明天要去桑拿浴室给黑人玩,可不是好笑了。”   “就是嘛,耍花腔回家慢慢耍好吗?别人可是生死存亡的耶。”乐乐不满哼着道。   妹妹转头问李昭仁:“喂,老色狼,这算不算是猜中了?”   李昭仁摇头道:“当然不算,她都说猜不到,应该到下一个,幄仁,去上吧,你不是看上这小妹妹很久?”   李幄仁磨拳擦掌的道:“就是!想了几年,今天终於可以操到秀真了!”   “不!我不要!我要回家!我不要跟你做爱!”秀真立刻惊慌的躲在我的臂膀后。   嘴强身软,我家女孩还是没变呢。   秀真拼命抱着我的不肯放手,大家也没任性女孩的办法,翠红继续和李昭仁讨价还价:“喂,才差一万,不如算啦,堂堂一个李昭仁不会见死不救吧?”   李昭仁提出条件道:“这样嘛,生意人也没可能白白给好处,除非你和大奶娃跟我睡一晚还可以考虑。”   妹妹跟乐乐一同拍拍胸脯,松一口气:“还以为说什么,干炮之嘛,三个一起上又怎样?给你们见识老娘的绝招,大鸡巴,要不要一起玩?”   “要、要啊!”侍应生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这小妮子怎么死性不改…”我十分头痛,怀里的秀真破涕为笑,提起手捏着我鼻子说:“还不是因为有个傻哥哥,所以妹妹才要独立。”   “你意思是卖肉救全家吗?”我无奈道,秀真掩嘴偷笑:“是翠红教我的,她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努力做人,不及躺下卖淫。”   喔,原来秀真在不知不觉间也被同化了,看来一定要她跟翠红绝交,否则早晚变成援交三姐妹。   看到秀真心情回复,我也趁机求原谅:“那你没气了嘛?肯原谅我没有?”   秀真别个脸去不理睬我:“哪有说原谅!我们已经分手!”   “分手,但我的小弟弟还插在你里面啊?”我指着仍连系两人的子孙根,秀真惊觉刚才爱做到一半,再看看四围都是人,大声惨叫,敲着我肩要我放,我誓死不从:“我不放!除非你收回成命!”   “你好下流,大家在看,快拿出来,羞死人了!翠红和乐乐都在啊!”秀真急得想哭,我牢牢抱着她:“我不放!我爱你!谢德章爱蒋秀真,不要跟她分手!”   “好啦好啦,不分就不分!快拿出来,人家什么都依你!”   “真的啊?”   “都说是真,你再不拿我真的要生气了!”   “好吧…”我依依不舍地把肉棒抽出,嘻皮笑脸道:“再不拿便真的要生气,那即是刚才是假的生气了?”   秀真满脸通红,继续猛力我肩:“讨厌!衰人!我恨死你!”   “要恨要讨厌要生气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分开便好了。”我被打也心甜,满足的抱着女友。看到我俩情意绵绵,翠红和乐乐又是一个作呕表情:“饱了,刚才吃的鸡汤饭都要吐。”   “就是,鸡巴小还算了,还要以为自己是情圣,真是不知羞字怎样写。”   别人说我没所谓,但肯定不是随便跟人吹喇叭和即将玩六神大合体的你们有资格说个“羞”字。   “不理他们了,我们去大镬炒吧,哥哥和秀真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玩?”   “不要!”   《全文完》   全文完…   全文…   全…   好吧,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还在这里,明明已经大团圆结局,翠红和乐乐连支票也到手,不明白怎么还不回家?   “那老色狼说难得高兴,时间尚早,唱一下KTV才回去,那我们收了钱不好意思推嘛,而且四十万中有二十万是陪玩费,也不能中途便跑啦。”   妹妹虽然贪心,对这事倒也公道,可是还来不及讚赏,两女又露出本来面目:“不过他真的很小器,说四十万就真是四十万,连刚才那三万现金也算进去。”   “就是嘛,那明明是喝酒赢的钱,如果不是我们脱光秀真,大家会有裸体秀看吗?一点小费也不给,这么吝啬,早晚破产。”乐乐满口怨言,让我知道什么叫人心不足蛇吞象,找援交女说好多少便多少,千万不要多给,不然钱白花了也只会给咀咒。   “不过他们还好吧,说要跟你们上床,结果什么不做便给你们钱了,是赚到了吧?”我替富商说好话,两女嗤之以鼻:“才不稀罕,要来便来啰,怕他们阴茎有牙么,本小姐又不是没给男人操过,多点来,密点手。”   我错了,世界上真的有女孩子在五分钟内,给五个人进入身体而不当一回事,而且就脱光在面前。   我没有话说,坐在侧厅的沙发有点无聊的左顾右盼,秀真、秋菊和冬竹三个在那边跟李昭仁一伙人唱歌兴高采烈,我们却坐在这里百无聊赖。   “喂,你们不是要陪玩的吗?怎么坐在这里偷懒?”我看不过眼问道,翠红向前趴在小桌上:“那有秀真顶着嘛,这种事当然可以避便避,给小费时自然会出现啦。”   看来妹妹已经决心投身服务性行业,十分了解行内运作模式。   两个八妹懒洋洋,我看到女友赤条条被四个裸男夹在中间也满不是味儿,带点抱怨的道:“唱KTV还算了,怎么都不穿回衣服?”   “那反正不看都看光了,没有所谓啰。”翠红从桌子上用手支起头问我:“而且这不好吗?哥哥也可以多欣赏一下妹妹的裸体。”说着还逗逗小乳头,让奶子微微晃动。我吞一口唾液,翠红说得不错,虽然平日在家她不算特别保守,但总像不像今天赤裸裸的四围走,当了十八年哥哥,还是第一次这样全方位地看到妹妹的身体。   至於乐乐更不用说了,一对大奶是她的生财工具,没有好处休想她拿来献客,何况我一个穷学生便更妄想。再加上秋菊的美乳和冬竹的嫩胸,说实话是赚爽了,但相对地女友也被看光,心态上还是有点奇怪。我想这就是“淫人妻女呵呵笑,妻女被淫想杀人”了吧?   无聊期间,乐乐跟我一起望向那边说:“你想他们是否是真的改邪归正?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的一拳便打醒了老色狼?”   我想想答道:“那刚才他们有机会跟秀真插屄也自动弃权,应该有点诚意。说实话秀真的条件不是特别好,他们玩惯美女,少玩一个也不嫌少吧?”   翠红向乐乐指示说:“乐乐,记下来,哥哥说秀真的条件非常差,日后欠钱用的时候拿来要胁。”   “收到,你哥哥说秀真胸小奶平,腰粗如猪,黑鲍作呕,腿粗脚短。”乐乐从桌子拿起纸笔纪录在案。   喂,我明白女人都爱造谣生非,但这也太过份了吧?   “无论如何狼就是狼,也许是披着羊皮,哥哥你居然让秀真一个身处险地,实在太不负责任了!”翠红责骂我道,我看着替女友打着拍子的李家三狼,心想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不要大意,向两女说:“好吧,那我过去陪秀真,以防万一。”   妹妹抹着眼泪咽呜的挥手:“你去吧,女友最重要,妹妹给人三穴轮奸也不用管她死活的了。”   “你到底想怎样?”我无言,这时刚放下米高锋的秀真跑过来拉着我说:“德章,刚才昭仁叔叔教我摇骰子,很好玩的,我们过去一起玩!”   刻前还决一死战的老色狼变昭仁叔叔了,我这女友果然是平易近人,秀真向翠红和乐乐说:“你们也一起来玩吧。”   妹妹和大奶娃扬着手:“不玩了,我们很累,想休息一阵。”   可同时间那边李昭仁又扬声道:“红儿、乐儿,别闷着,过来这边玩。”   乐乐一副不愿的表情:“老闆叫了,去吧~”   “烦死,都几十岁快进棺材,还摇什么他妈的骰子。”妹妹拖起慵懒身子,所以说援交女的肉金一定不可以太早给,如果现在支票还没到手,她俩肯定是另一张嘴脸。   四个人一起过去,看到女友轻松的牵着我手,彷彿不知道自己是全身赤裸,刚才还懂缠点厕纸,现在是赤条条的四处走了,我好奇问道:“秀真…这里全部人都不穿衣服,你会不会不好意思?”   女友笑着摇头说:“不会,刚才须仁叔叔告诉我,他在国外留学时曾经参加当地的天体营,说这是一种文化,帮助解除身心束缚,只要不戴有色眼镜看,是很健康的活动。”   不戴有色眼镜看?色狼可以不戴有色眼镜吗?   秀真续道:“其实我开始时也很害羞的,现在习惯便好了。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身材不好,现在知道身体只是一个躯壳,每一个人各有不同是很正常,不必感到羞耻,连自卑心也消除了,我要多谢须仁叔叔。”   “这样吗?那很好…”我对女友的领悟人生道理不知道是否值得为她高兴,妹妹和乐乐一起点头,说哥你以后也可以不用自卑,秀真十分明白每个人的鸡巴不一样是很正常,不会嫌弃你那条特别小。   “章仔,秀儿,过来这边坐。”听到李昭仁像姪儿姪女的称呼自己,说实话还真是不习惯。李幄仁更叫我章哥,态度完全是另一个人。老色狼慈祥了,中色狼健谈了,小色狼友善了,世界都变美好了。   但会不会太快?   怀疑当然有,可是当对方展示友好的时候,我们也很难以小人之心去量君子之腹,原来好人和坏人,便就差这一条线。   “玩法很简单,大家轮流猜所有人合起来的骰子点数,超过了的便算输。”才刚学会的秀真当起老师教导我。作为一个有点内向的学生,过往不曾到夜店流连,这种普遍的玩意也不太懂,倒是翠红和乐乐是箇中能手,单手拿着骰盅从桌面把骰子捞进去,手法俐落,可以想像有多纯熟:“我先来!三十个六!”   李昭仁数数人头,啧啧称奇:“十个人才五十只骰,你一来便三十个?即每人要有三只,有没这么多?”   翠红作个鬼脸:“不相信开我唷,笨!”   喔,妹妹,对着李氏集团的主席,我认为不加个“笨”字会妥当一点。   “好!就开你,看你有多神气!”李昭仁偏不信邪门的揭开自己的骰盅,一个六。再数大家的,除了乐乐和翠红外,全部加起来才十八只,老色狼得意洋洋大笑:“欠十二只,围骰加一,除非你俩都全围吧!”   翠红黄雀在后的笑道:“我们就是大姨妈到!”跟乐乐一起揭开骰盅,全部一点红。   “邪门…邪门…”李昭仁不可置信倒坐沙发。那份气势,叫我必须在明天告诉父母,你们的女儿非常适合做舞女。   “愿赌服输,李老闆,喝!”翠红以赢家身份呼喝道,李昭仁笑笑说:“生意人不会赖皮,喝便喝。”说着从桌子拿起一杯透明饮料,翠红奇怪问道:“这是什么?”   李幄仁替父亲回答说:“秀真说不要喝酒,以水代酒。”   “水?”翠红像泄了气的气球:“你们继续玩吧,我去拉屎。”   乐乐厌恶的道:“记住抹乾净屁股,不要擦到沙发四围都是粪便。”   “知道啦!再多话说拉在你头上!”妹妹从沙发上跃起,懒理我们的无聊游戏,跑去洗手间大便。   缺了一个,大家继续游戏,我和秀真均是新手,不太懂技巧下连输几把,幸好喝的是水才没有压力。   “还在喝水耶?你们是仙人掌吗?”从洗手间回来的妹妹看到我们仍在罚喝水甚没意思:“有没其他啊?”   “那你想罚什么?”李昭仁问道,翠红和乐乐跟秋菊和冬竹相视一眼,一同娇滴滴道:“刚才那叠钞票,好像还没派完呢?”   果然还是盯着钱,李昭仁知道不贪心的便不是女人,哈哈大笑:“好,还是要给你们一些原动力,但衣服脱光了,酒也不喝了,你们输了赔什么?”   四人又是相望,一同挺起胸膛:“女人的资本在这里!”   秀真想逃的躲到我背后:“我可不可以不玩?”   在众女要求下新一轮摇骰子大赛决定改赛制,男的跟刚才一样,输了给一千,女的则听赢的那个命令做一件事。秀真一脸不安的看着我,心想万一输了要做爱就惨了,即使不做,亲奶舔屄,其至吃鸡巴也是很不愿的,刚才那份挑战任务的一时冲动早已荡然无全,又变回了一个保守的害羞草。   而我和大鸡巴侍应生因为身无分文,输也没钱赔,只有退出赛事,剩下三男五女留下血拼。   “好!那开始!”   然而愈是害怕的便愈会输,才第一把,秀真已经首当其冲输了头彩。   “十、十二个四…”   “开!”   秀真满脸通红,惨了,今次死定了!   赢出的李须仁故作思索的摸着下巴道:“嘿嘿,要秀儿做什么好呢?”然后想了一想,指着我说:“去亲章仔一口吧!”   你说什么?亲我?   这出人意表的指示叫我和秀真都大感惊奇,李须仁摆着手说:“是做任何事嘛,即是我指什么对手也可以。”   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一件事,秀真脸红红的在众人面前向我亲了一口,游戏继续,菜鸟就是菜鸟,还是秀真输。   “八、八个一…”   “开!”   胜出的李幄仁道:“跟章哥拥抱一下吧。”   秀真又是难为情的拥抱我,胸脯压下,两颗乳头像绵花糖的软绵绵十分好受,女友嘟嘟小嘴,说声:“讨厌!”   抱男友也讨厌,难道你想给别人抱吗?   最意外的,就是秋菊和翠红她们输了,也是一些无伤大雅的指示。   “结拜好姐妹,跟乐儿亲亲脸吧。”   “抱起冬竹妹妹转一圈。”   “摸摸翠儿的屁股,看看她有没擦乾净。”   “你们…也太好人了吧…”李家三狼的良善,使翠红和乐乐也另眼相看,秀真在我耳边小声说:“其实刚才吃饭时,他们已经告诉我会把纸牌交给你。”   “他们告诉了你?”我大表惊奇,女友脸红的点头:“是唷,否则我怎敢躺在沙发?那时候一时火起说了接受任务,立即便后悔了。吃饭时一直在哭,昭仁叔叔看到心软下来,才给我提议这方法。”   原来如此,感动李昭仁的并不是我的拳头,而是秀真的眼泪。   “他还说如果不是妻子早死,也很希望有个女儿,所以不会欺负我。”   “是这样吗?难怪色狼也被感动了。”   “嗯,所以也别把昭仁叔叔想得太坏,他们没有乘人之危,加上今天本来是翠红和乐乐要求帮忙,银码也不少,他们是花钱寻开心,要的其实不过份。”   “也对,四十万玩一晚,就是吊起来滴蜡也没怨言了。”我感慨道,女友立刻不悦地盯着我,喂,你说他们亲奶插屄没问题,我说滴蜡不行吗?   “无论如何,我们…”秀真仍在继续说话的时候,李昭仁叫住了她:“秀儿,轮到你了,十八个三。”   女友根本没有留心,唯有随便接下去:“十、十九个三。”   “开!”   输了,秀真又输了一把。   李昭仁望望秀真,也望一望我,脸上尽是仁慈的表情:“这是最后一铺了,陪昭仁叔叔跳只舞,可以吗?”   “嗯、嗯…”   正如李昭仁所说,这是摇骰子大赛的最后一局。玩了一小时,翠红和乐乐成绩最好,合共拿了二万,秋菊和冬竹也不错,各拿五千,算是满载而归。   “来吧,秀儿。”选好音乐,李昭仁牵起秀真的手,在投影器前面的小舞台上翩翩起舞。数着钱的翠红挨过来道:“完全是一对情侣了呢。”   我不同意说:“怎样看也是父女吧?”   “父女吗?”翠红另有所指道:“这世界有很多变态爸爸,喜欢盯着女儿。”   我心一惊,妹妹继续笑说:“就像很多变态哥哥,喜欢盯着妹妹。”   喂,怎么又说到这头上去?   无可否认,李家三狼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是令我们的防范意识大大减弱。就是刚才看到男人鸡巴也会哭的秀真,现在跳舞偶尔给中年人的肉棒碰到大腿,也只是含羞笑笑。说他们改变大,其实我们的改变也不小。   “秀儿,你真美。”   “哪、哪里,我只是很普通。”   “如果我李昭仁有像你一样的女儿,那多好。”   “我也觉得昭仁叔叔你人很好。”   一曲完毕,秀真回到我的身边,歌唱完了,骰子摇完了,舞也跳完了,最重要是妹妹们的钱也进袋了,看看钟,凌晨十二点正,应该回去了吧?   我跟翠红打个眼色,妹妹醒目地点头。可就在我们准备打退堂鼓的时候,李昭仁突然从外面抱来一只大熊猫毛娃娃,秀真看到惊喜得跳起来:“哗!好漂亮!”   “刚才跳舞时秀儿说喜欢熊猫,想起酒店二楼的玩具礼品店也许会有,立刻找来了一只。”李昭仁笑着说,秀真问道:“但这种时间店已经关门了吧?”   “是我打电话叫店主回来开门。”   “这怎好意思?要麻烦别人。”   “可以看到秀儿你一笑,这等小事算什么?”   “谢谢你啊,昭仁叔叔。”   “别客气,我们去那边玩好吗?叔叔教你掷飞镖。”   “好啊!”   妹妹靠过来,语带相关的说:“得只熊猫,失只猪呢。”   “嗯…”   李家三狼的过份友善使我进退两难,现在秀真可谓戒心全无。事实上换我是女生,在明明可以佔有自己的时候仍保持君子风度,产生好感亦很正常。谁都知道男人好色,愿意为自己放弃色欲,那余下来的便是爱了。   难道李昭仁真的把秀真看成女儿?刚才那么多机会,要讨便宜早便讨了,也不用搞这么多花样。也许我们真是买中了彩票,遇上色狼洗心革面的时候。正如他们所说,没有人是天生的坏人,看到秀真的善良,谁也不忍心欺负这纯洁少女吧。   “大哥哥,我们在那边斗地主,你也过来一起玩吧!”这时候冬竹喜洋洋地跑过来找我去玩,小幼齿辛苦了一轮终於赢到五千,翠红又守诺在拿到支票后给了她一万,女孩欢喜得不得了,连我这哥哥也爱屋及乌地态度变好。   心系女友,当然不是嬉戏时候,可是看着小萝莉天真烂漫,这个年纪便要她饱受被拒之苦又太残忍,於是无可奈何地跟了上去。三人围坐,右边秋菊一对美乳,左边冬竹嫩嫩胸脯,美不胜收,更胜看那无码AV.   那一边厢,乐乐把紧机会向李幄仁献眉,以求杀入豪门,癫鸡变凤凰。妹妹独个无聊,也跟李须仁和大鸡巴玩猜拳,为日后进军陪酒行业打好基础。大家各有各忙,吵杂之声响不绝耳,到处都是酒香和肉香,简直是酒池肉林。   “大小鬼!炸!”身为一个土生土长的香港人,这是我第一次接触“斗地主”这种风靡国内的纸牌游戏,秋菊和冬竹教了一遍,可能新手下场运气特别好,胡乱出牌,居然给我大胜连连,赢得两位女孩惨叫悲呜。   “又炸?这不是三炸?不喝了不喝了!人家未成年,大哥哥怎么老是逼我喝酒?”冬竹输得慌了不肯认帐,我看到小萝莉可爱得要紧,也就调戏一番:“嘿嘿,刚才谁说输牌不赔是小狗?”   两姐妹本以为欺负我新手,定下苛刻规条,一炸罚一杯,没想到害人终须自己受,喝酒喝到几乎要尿床。冬竹又出杀手锏,泪眼汪汪的一副悲情样:“大哥哥,人家大姐很凶的,知道我喝酒会骂惨惨,可怜一下好吗?”   看到妹妹那么惨情,秋菊也代说好话:“章哥人好,便就放小女孩一马吧。”   秋菊年纪比我大,娇嗲地叫我章哥,骚得骨头也酸了,更是不舍得放手:“好吧,既然秋菊姐求情便放过你。反正秀真也说了,赖皮是女人的专长,不守诺言是女人的天性,说话不算数是女人的权利。”   听到我那冷嘲热讽,冬竹一脸不服气,脸一胀红,大声道:“好!我不喝酒,给你玩奶子代替可以了么?”   我意料之外,本只打算讨个口头便宜,没想到这未成年幼齿倒有几分风骨,主动以胸代酒,看看那初嫩蓓蕾,刚才吃不到,如今主动送上门。   我吞一口唾液,推却说道:“只是开玩笑啦,我谢德章可不是欺负小女孩的男人。”   可是话没说完,那对发育尚未完成的奶子已经塞到面前:“不!兰姐教我们做人要守信,愿赌服输,不要你可怜!来吧!要亲要摸都可以!”   十四岁的女孩当然不会有奶水,可却飘逸着一种淡淡乳香,犹如小羔羊的第一口奶。再看那嫩嫩的乳房,连乳晕也是小小一圈,乳头还未完全成型,只像两个尖端耸出,恰似一株刚要向上发芽的嫩笋动人,竹韵清幽,诱惑无比。   ‘放在面前不吃,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我对小女生没有侵犯的意思,可这一对奶实在太可爱,本能地张嘴迎接,才刚一含,冬竹登时发出一声娇喘,犹如万千小虫一下子钻入心房,痕痒难耐,也顾不了犯下猥亵幼女的罪行,尽情地舔舐这一对少女初成的娇嫩乳房。   “啜啜…啜啜…啜啜…”   “噢,大哥哥好过份,明明说不欺负小女孩,怎么亲得这样狠,冬竹妹妹的胸脯才刚隆起不久,受不了这种刺激,噢,好痒,这边也给人家摸摸。”   冬竹一面口说不要,一面主动提起我的手搭在另一奶子上。萝莉看似没胸,手摸下去却是微妙触感,似是不带脂肪,又有种说不出的柔软,嫩滑滑的无可比拟。加上本来微微突出的乳头在抚摸下逐渐胀成两颗明显小豆,更是叫人莫名兴奋。   ‘想不到小女孩原来也可以这样性感。’跟幼齿接触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缘份,因缘际遇,也不好白白浪费。可亲得投入,没发觉她的监护人在狠狠盯着自己。   惨了,忘了秋菊在这里,这样亲她的未成年妹妹,恐怕要给拿去坐牢。   我胆小如鼠,也便立刻放口,冬竹顿时欲求不满的扭动身躯:“大哥哥亲得这么舒服怎么突然停下来,人家不依,你在欺负小女孩!”   “我也想亲,但你姐不会放过我吧?”我左右为难,秋菊扬眉问道:“玩得这样开心,我妹妹很可爱吗?”   “是…冬竹妹妹是十分可爱…”我脸头是汗,心想淫人孻女,也总不能在其姐前,这次是犯了大忌。加上刚才害她猜错,那道气应该还没有下,所谓新仇旧恨,这次死定了!   没想到秋菊出人意表地伏下身子,伸手摸向我肉棒:“你的小弟弟也很可爱,给我玩!”   熟练地翻开包皮,那害臊小龟羞涩涩地向姐姐请安,秋菊“噗哧”的笑出来,指着弱小的弟弟道:“嘻,你这小傢伙,怎么你妈生你那么小,看你懵钝钝,让姐姐给你一点好处吧,这个是送的。”   说完把包皮完全褪向后面,露出整个龟头,娇艳欲滴的红唇张开,轻轻把小生命含住,那种温温暖暖的高度快感,使我禁不住发出那不应该在男生口里出现的呻吟:“呀!”   这是我人生第二次被女生口交,和翠红完全不一样,秋菊吃得很漫,没半点攻击性,是温柔得好比洒遍大地的天降甘霖,滋润而甜美,温暖而细腻。每一口都是那么用心,每一啜都是那么不苟。吻啜间还用指背推拿睾丸,让我整个性器官每一寸都得到照顾,简直是细腻动人。   “舔舔…啜啜…吸吸……”   “也太、太爽了吧…”我得到大姐姐呵护,第一次感谢母亲把我的鸡巴生得那么小。冬竹看我舒服得要命,在我耳边吃吃笑说:“大哥哥怎么叫得像个女孩子了?”   “你没有鸡巴感受不到…这个太舒服…”秋菊的口技精彩绝伦,我也顾不了羞耻,冬竹听了笑得更开朗,像只小妖精在我耳边说道:“你看菊姐人多好,你害我俩拿不到钱,还是让你爽爽。”   “对,你们都是下凡天使,再世观音,人间仙子,圣诞老人。”我说话乱七八糟,反而逗乐了小萝莉,幼齿娇笑半声,伏在我胸前替我亲乳头:“大哥哥吃完我的奶,我也要给你吃!”   “噢,太、太神了!”上下夹攻,简直是极乐仙境,我享受着姐妹殷勤服务,也不忘抚摸冬竹嫩奶。秋菊吃棒之余,偶尔用两团美乳压在我的小腿上轻轻摩挲,细软弹滑,饱满坚挺,挑得人心情激荡,快感连绵不绝。   “这已经是女优级的实力了吧?”那媲美AV女优的高超技巧着实太过精妙,令人怀疑秋菊是否曾到日本学艺。无论套弄频率,还是在龟头上打圈的速度和力度都是那么准绳,我甚至有种鸡巴已经不是属於自己的错觉,不然这陪伴了我十九年的器官,怎会有这种才第一次出现的官感?   “啜啜…啜啜…啜啜……”   我自问耐力不足,支持有限,可是在秋菊的悉心抚慰下,吹奏了十多分钟还是没有射精冲动,因为她并非以诱发出火为目的,相反是替其积蓄能量,以迎接往下来更多的挑战。每每看我快要忍不住,便立刻转过去舔吃肉袋,给我喘息空间,不致失枪走火。像一个善良的和平女神,反对暴力战争,主张以德服人。   ‘翠红你有没在看?你哥…不是早泄…’   过往几个月才可以和秀真来一次,久旱甘露,每次都很冲动,这是首次让女孩子教懂我性事就像煲汤,慢火烹调才最滋味,才更留在心底。   “舔舔…嗦嗦…舔舔……”强烈刺激下大量分泌液从马眼冒出,秋菊没半点嫌弃,每次看到那透明液体也舔在舌尖,再用作湿滑液的绕着肉冠而转,动作烂熟而流畅,使我那不起眼的小龟头也暴胀得犹如大了两圈,从未有过如此坚强。   ‘总说我小鸡巴,其实也不小吧?’雄纠纠的器官使我自信大增,秋菊似乎也对自己的化腐朽为神奇感到满意,吐出肉棒,以指背磨着龟头,我但觉一阵酸麻,肉棒像蓄势待发的一抖一抖跳动。秋菊知道再亲下去便要爆浆了,娇笑一声:“别射出来,给你女友看到你便死定。”然后更深深在马眼上用力一啜作为吻别,我感谢好姐姐到最后一刻也没令我难堪。   被吹硬了没有发泄是有点难受,但秋菊亦说得有理,给秀真知道我在鬼混,还要是双凤齐飞,好不容易逗回的女友极有可能怒杀负心人。   急急忙忙望向秀真方向,还好她仍在那边跟李昭仁掷飞镖,玩得兴高采烈,没有留意我这边的情况。倒是跟两男猜拳的翠红嘟起小嘴,作个鄙视表情,难不成天随人愿,问妹妹有没在看,便真的被她看到哥哥偷人?   可最令人贴心的是秋菊见我肉棒仍雄赳赳的一棒朝天,为免被女友发现,伸出灵犀一指往左边睾丸用力一弹,痛得我眼泪直标,往右边一颗再一弹,木棍登时变小虫,冬竹又是笑道:“你别看我二姐很温柔,其实可以十分狠,前阵子三哥泽男的同学刘文来我家玩,看到菊姐海棠春睡,耍流氓地偷摸她的奶和屄,还把鸡巴插在嘴里射精,菊姐醒来气得要命,替他割包皮。”   “割包皮?原来秋菊姐的正职是医生吗?”我掩着重要器官雪雪呼痛问道。   冬竹伸出两指作铰剪状:“是直接用剪刀剪,连麻醉也没有。”   呜,这也太血腥了吧?听到美丽良善的秋菊原来是坟前白菊,鸡巴即时萎靡不振,美女要令男人勃起很容易,缩起更简单。   “大哥哥有空下次来我家玩,我妈春梅的口技更棒呢,而且她是个卜S,看到你的小鸡巴肯定乐死。”冬竹从我身上跳下时还不忘推销其母,原来是梅兰菊竹,难怪如此风姿绰约,技艺高超。淫荡中不失高贵,大胆中带着矜持,连吹箫吃奶也大方得体,清新优雅。   “好了冬竹,我们不要只顾着玩,今天是来打工,好好给老闆和客人服务。”吃了箫、摘完桃,秋菊抹抹小嘴跟妹妹说,然后再次替大家斟酒倒茶,没有半点偷懒。   我扮作没任何事发生的跑到妹妹旁边看她猜拳,翠红扬起眉毛揶揄道:“很舒服呢,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   果然是看到了,幸好不是秀真,我卖乖道:“还一般吧,没有你好。”   翠红也是女人,爱比较是必然的事,听到自己的口技不会比专业女优差,也便放我一马。随随便便跟他们猜了两板,全部惨败,立刻逃之夭夭。   “不知秀真怎样了?”男人鬼混后自然挂念女友,来到秀真那里,只见李昭仁仍在教她掷飞镖技巧,从后扶着指导掷投姿势,一根大肉棒完全贴在女友大腿上,不禁皱起眉头。秀真看我走近大喜道:“德章你看,我两次掷中了红心!”   我心想老色狼的鸡巴才快要插进你花心,装作不经意说:“这么好,秀真你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