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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春之文祭】第二十一篇:【梅兰菊竹之“绿冬笋”】作者:拾贝钓叟 (上)

2017-06-19 01:55:24

第二十一篇:【梅兰菊竹之“绿冬笋”】作者:拾贝钓叟   〈楔子〉   我,施拾一,因为不小心摘了未成年陆冬竹的那片膜,只好进了陆氏集团当姑爷。   〈竹〉之初长成称笋子,在笋箨之内的幼嫩人人贪恋,之所以无力护庇,我只是卑微又负债的代课老师。加添窜伏我心深处的情欲藤蔓,交织一幅即慈爱又淫荡的春宫图,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飢渴,一种永难摆脱的欲念。   关於绿妻,我做不来,因为刚破泥而出的嫩笋,拿这般娇嫩来满足飢渴,我会心疼,只好委外发包。   至於调教,别人帮我做了。为了追查谁伤害了我的嫩笋,从一推影像档里抽丝剥茧,费心追查谁是变态的Sadism,过程让我的心很酸。   可是,我是道貌岸然的老师,在外表故作正经的背面,那情欲的藤蔓化为恶鬼,绑架了我的人性,我无时不在期待另一个变态的继起。   祝赏文愉快!   ※※※※※※※※※   第一章〈嫩笋〉   不知为什么,最近台北一直下雨,连下了廿一天了!   私立高中的校门口,一台名车拨开霏霏细雨,直接进入停在中廊。该只有校董才有这种礼遇吧?   停车后司机绕到右后侧,撑开伞毕恭毕敬的打开车门,下来的竟然是一个女学生。她的架势是千金大小姐,却不接受司机的伞,一甩长发就冲入雨中,不特别的学生制服,连跑带跳几步就没进学生群里。司机无奈的直摇头,看着她和同学开始嘻闹。   “陆冬竹,我们要去厕所变装,你去不去?”   陆冬竹,陆氏集团第三代的小公主,出生后妈妈忙事业常住国外,从小由爷爷护着,外出有司机,每个学程有专任家教,还有美姿美仪老师。   〈竹〉还未长成叫做笋子,虽是未成年的嫩笋,但承袭妈妈的美,她亭亭玉立,着实长的高又漂亮。   倍受呵护的孩子反而叛逆,这个富家女的青春期更甚,她讨厌冬竹这个名字,自己取暱称叫〈小蛮〉,在被刻意美化的脸书上,根本看不到华丽的生活。但在学校可就不同,这个邻家女孩的书包里,总是会有挡不住曼妙身材的衣服,当她有机会呈现自我时,给人的感觉,就是想问,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可是据我知道,在她爷爷陆武功创立的陆氏集团里,女人都以梅兰菊竹取名,足见其治家严谨。在家规与伦理的拘束下,陆冬竹可没得洒野,她到目前还是小家碧玉,连那小嘴唇都没被开发过。   我,施拾一,之所以了解陆冬竹,我是她十四岁的班导师。我主修音乐,看准少子化妈宝渐多,我贷款投资了一间〈妈宝贵补习班〉自己当班主任。   一转眼陆冬竹十六岁,我都三十六岁了,但我的补习班却招不到学生,只好透过郝哆泾主任,攀闗系找无良校长帮忙,我转任高中部当数学老师,摆明就是拉学生到我的补习班。自此,我没再看过陆冬竹了。   我有一段婚姻维持二年就吹了,因为老婆是我的学生,我说一她不做二,炒饭要我戴保险套,还说体液不乾净,死都不学吹喇叭。每天在补习班看到穿便服的高中生,就会让我想到前妻。   有一回,一个女同学在补习班跟我说一段往事,没想到当年情窦初开陆冬竹竟然喜欢我,还为了我转高中部,让她的成续一落千丈。我一直没再婚,就是希望重新再找,我绝对不会再从学生里挑老婆。所以也没把陆冬竹的事放在心上,听说她上高中后变得很漂亮,我还是不敢领教。   只要是男人,就会藉色情图影舒压,我心灵里最美的一幅春宫图,就是一个裸女趴在窗前的地上,勺称的胴体下有一个男人仰躺,正在吸吮那一对乳笋;而其身后另有一男,正在逆光下挺腰淫她。   这幅诠释慈爱与淫秽的画面,让我毕生追求,甚至因而失婚。之所以说慈爱,爰自我年幼的记忆,家里穷我常和爸爸抢奶喝,妈妈总是护着我,爸爸只能在妈妈后面骑马马。当父子都得满足后,赤裸的妈妈也累瘫在床上,她好伟大。   在失婚期无良校长带着我进出声色场所,还邀我赌博让我欠债愈来愈多。至於我的舒压方式就是浸淫在援交圈里,找寻具有野性美的母花豹,但我花再多钱也买不到,心灵里那幅最美的春宫图。   去年四月去垦丁疯〈春天呐喊〉时,在一次手机摇一摇交友讯息中,看到一则“垦丁春茶”。我回问垦丁那来产春茶?对方回我“春呐期间限卖,只有一斤。”   约见后,仲介的是年约廿岁女生,她带我去〈电音巨头沙滩派对〉海湾场的舞台后方,拉开一整排帐篷的其中一顶,里面有一个侧躺的美眉,裸背身材修长火辣,穿着一套显瘦性感,后绑带式的连身泳装。重点是白裙之下,她有一双修长的美腿。   看我在品茶,她起身背对我,豪不做作的开始擦乳液。春呐的音乐令人醉,莱卡蕾丝裙另人迷,钢圈显然是多余,因为她用翘挺的乳笋在召唤我。   “大叔,这茶呛吧?保证品质,五千元,限时只卖廿分钟。”美眉我见多了,但是再也没有比这种情境更讚的炮房了。付了钱,她帮我拉上帐篷拉炼,干吧!   当我快进入她时,看那痛苦的表情,让我误以为在强奸一个处女,情不自禁要对她怜惜。完全进入后,舞台音乐震天响,连地板也在动。   帐篷外灯光炫丽人影舞动,你爱怎么叫都可以,偏偏她却像一条死鱼。“你就不会叫二句喔!”我有些生气,乾脆就狠狠的干她。   “唉唷…痛,你就不能轻点喔?”看她苦楚的表情,我心里又气了,心想你既然不爽就别出来援。   “不行!我付五千元呢!”   “嗄~她们,收你五千?”我不想回答。她却笑了!瞬间她脸上的苦楚已经换掉,而是一脸纯净的笑着说:“我值五千?好,那你继续吧!”   我讨厌她那么会演,於是更用力的干,她一直在微笑,但还是没有动作,搞得我像是迷恋沖气娃娃的色魔,自己一个人在忙。   冏!一首热门音乐还没结束,我就完事了,真不甘心。舞台灯光大亮,让帐篷都要烧起来了,我这才发现援交女的白色短裙上有血迹。   “干!怎援到大姨妈?”   “不是啦!人家第一次做。”看她低头在哭,我扯下短裙细看,没错!那是淡淡的嫣红,我援到一个处女。   “施老师!你死定了。”谁?敢这样叫我。   蹲在帐篷口的不是媒介那个女生,眼前换成我学校的问题学生林惠美。更令我错愕的是,在亮光下俺面哭泣的援交女,是我二年不曾见面的学生陆冬竹─小蛮。   这一慕我了然於胸,拿起教鞭追问,陆冬竹承认是被林惠美怂恿:“你要离开笼子才知道自由;你想快乐,就得丢了那片膜。”她不知道林惠美利用她的身体,从我手中拿走五千元还不够,更进一步又勒索我十万元。   “施老师!援交会丢工作,奸淫幼女要吃牢饭,十万很便宜啦!”但我不给。理由是她不会罢休,接着肯定去勒索陆氏家族,知名企业的小孙女搞援交,这可是得花大钱摆平的。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闹大了!   在我任教高中的校长室,陆氏家族的重要成员几乎全到齐,当然是林惠美安排的。   $ⅶ@%*Ⅷ〤〥…霹雳啪啦的咒骂声,一开始,就再也无法平息。   “好了!好了!够了…林惠美,你给我出去,再多嘴就先二大过开除,再以媒介奸淫送警法办。”校长显然和陆冬竹的爸爸陆武男熟识,他赶走林惠美后打圆场说:“施拾一这小子嫖妓,吃幻齿…”这个无良校长,才一开口就让陆冬竹的家人吹鬍子瞪眼,你当校长,怎可这样说?   啊!对不起,我失言。嗯!各位,请容我提个意见,施拾一这小子,让他丢工作也息不了众怒。谅这也不是陆氏家族乐意看到的,再加上贵府千金冬竹,也坦承她早在十四岁时,就心怡这个班导师。今天大家聚在这儿亡羊补牢,何不促成这椿美事?   听校长这么说,冬竹看妈妈李春梅从机场赶过来,也顾不得害羞,就上前嚼耳根:“妈!我们都是被朋友设局的,你也要顾一下我的面子,不要张扬了啦!”   最后陆氏家族果然选择顾面子,要看我的健康报告,若OK,就和陆冬竹在今年先订婚,等明年冬竹满十八岁后,再让她决定要和我分手,还是风光办婚礼。   Oh My God!难不成我又要再娶一个说一不做二,幼齿清纯的学生当老婆?   “小蛮!你是清纯玉女,脸书在二岸三地,可是有五万粉丝迷的。咱差廿岁,你怎都不嫌老师老?”   “被老师开苞,我不再是清纯玉女了!只要老师肯娶我,我会认真当好老婆的啦!”她讲话口气装大人,却嘟着小嘴,害羞掩饰不了清纯,冬竹才适合她的名字;小蛮想当花豹?还早的很呢。   她小鸟依人的跟在我身旁,我没办法想像,尴尬的十七岁就订婚,明年嫁给补习班主任,她的同侪怎么改开口叫她师母?   陆冬竹虽不是巨乳,但是丰满和身材不成比例,狗仔把动态铺上网路后,她的粉丝都痛失女神,也咒我老牛啃嫩荀;唯独猪哥会社的无良校长、郝哆泾主任和一群男老师很期待。   呼么喝六比划半天,我又赌输了。   哟!心里不自在,也只好带着小蛮出席猪哥会社。聚会时无良的校长、主任、老师就像一群野狗,大家眼珠都追着乳波在晃,我当然吃醋,开口就骂,咱是女校学生里那么多巨乳,不会自己去找一个喔!   把手搭在冬竹肩膀上的校长,走过来开口小声的骂:“你很不孝也!枉费恁爸挺你,施拾一,你捡到的不过是援交女;就不懂得要施舍一次喔?”几个男老师跟着起哄,“不对!还有我们,你要布施十一次才对喔?”   “干!我那有输那么多?我才用一次的冬竹,就要出卖十一次抵债,那我还能娶她吗?”这些话小蛮可能听到了,她跑了出去我紧追,她回头趴在我胸前啜泣。   无良校长的话比恶魔还难听,起哄男老师像野狗在叫,但似乎都有道理。援交一次才爽几分钟,要我负啥责任呀?陆冬竹她家超有钱,说不定那片膜是做出来的。   脑海似又浮现他们说过的话:“啊呀!她又不是你的菜,也不需一次付清,以后每逢聚会就带出来分享,兄弟们将就轮着吃!   我开始讨厌这些狐群狗党,我心里很清楚,这群野狗的话已经污辱了我的未婚妻。但我惹不起众议,心里只能嘀咕“干※娘!一群畜牲、野狗。”   人就是人,何来畜牲?   人都有被道德规范箝制不住的时候,那种动物潜质一浮现就成分身。当人性受到诱惑,而道德无法箝制时,人就被分身支配变成贪婪的畜牲。畜牲有时候受刺激,更会连畜牲都不如,那就变成是恶鬼。   没错!我一直是违背公序良俗的老师,在我心里,一直有一只色狗,还好大一只呢!   而在陆氏豪宅里的陆冬竹,她虽身穿名牌,却得遵守家规,她连乳沟都不可露。坐姿必须刻意夹紧大腿,背脊要挺直。连走路都有样板,不能跳上跳下。这些拘束让她在自己房里,连胸罩都不敢脱下来,做爱更不用说了。   一转眼,援交破处过了半年。年底,该订婚了!但她家人和我都在推拖,大家禁不起陆冬竹的天天吵嚷,我们只好低调的订婚,仪式简单到只有双方家长。订婚仪式上,我帮冬竹挂上一个等值於我三年薪水的大钻戒,还送给她一张银行提款卡。钻戒是冬竹自己买来充面子的,提款卡里面就只有,我这个月的薪水。   我是寒酸的代课老师,而陆冬竹是千金之驱,出门有司机接送。她的父母,看我老被银行催付贷款,穷到只能骑机车上班,就摇头。   能和仰慕的老师订婚,陆冬竹一脸笑,一脸喜悦,我的准岳父母,就一脸臭,还有她那快八十岁的爷爷,怎会一脸猥琐的笑?还有,冬竹订婚,为什么她哥哥陆泽男,姐姐秋菊、夏兰,都没有出席这个么妹的订婚礼?   订婚后,我照常当老师;她照常读书准备考大学。唯一不同的是,订婚那一夜,她同意和我第一次做爱。   第一次,在她房里,还给我穿着束腰,说奶妈交待不可以拿下来。对我也是老师长、老师短的柔柔诺诺。把喇叭靠向她嘴边,给我说会怕,“老师,你味道好重!快把保险套戴上。”总之靠脸太近就是不行,更不用说要她吹喇叭。   气死了,去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些学生怎都教不会?又是一个死都不学吹喇叭的。   “小蛮!你自个儿说,要为老师学着当花豹,怎老是教不会呢?”有教无类,天天念次次逼,一个月、二个月过去了,她的清纯模样稍为改变了。有了性爱的滋润,冬竹比同学早熟、显然多了高雅,身材愈发窈窕动人。   但这种进度太慢了!我得设法让她脱离豪门家规。於是我要求她,嫁鸡随鸡飞;嫁狗跟狗走,每期五要住在我的老旧公寓。还有,出门不准司机接送,要像邻家女孩一样,穿路边摊的便宜衣服。   “老师,那一类的衣服?”“当然是性感裸露那一类的呀!”   “哈!我知道。同学有说,地摊货便宜可以玩撕碎。老师你也想把我撕碎,对吧!”   “还老师勒!叫我老公…再教不会,就打你屁股。”嘴巴在训诫,心里知道她才十七岁,还是多鼓励,教会她才是王道。但是这大小姐实在不受教,当脾气一来,就给我躲回豪宅,穿起束腹马甲;所以我都管叫她是野蛮未婚妻。   “臭拾一,人家是小蛮,不是野蛮啦!”看她嘟嚷也满可爱的啦!   但若有本事弄到她爽,冬竹已经可以接受我用略带侵犯的激狂对待她了。只是这算高难度,一来她不受教,二来似乎她给我的感觉太爽,只要骑在她身上,我常常在演快枪侠。奇怪了,我玩妓女就不会这么快啊?   有一天跟小蛮谈到性癖,我说不认同美姿美仪老师那一套。“老师喜欢你展露性感,藉以引起别人的暇想,甚或被猥琐的男人用想像的方式视奸,你懂吗?”她回说:“臭拾一!你是变态,物化女性。”她愈是欲迎还拒,对我来说,愈是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我希望她配合我,做一些简单的露出,比如上街时穿得清凉一点,点餐时对帅哥露一下乳沟,或是晚上不穿胸罩,让我牵着手,自在轻松的散步,或者去吃饭。   沟通了好久,小蛮只认同这种性癖是情趣,不再硬指我物化女性。即使我保证人格正常,更会保护她的安全,这个野蛮未婚妻,还是拿出纸笔,要我白纸黑字承诺底线,不允许她被外物入侵。   不许被外物入侵?可我欠了无良校长和野狗老师十一次,怎么还呀?   努力了几个月,还是一直没有成效。   我觉得要把一个乖乖女调教成荡妇,真的是一门大学问。去网路上查才发现,几乎每个男人都在这条路上努力着,不同的就只有尺度的差异。有人成功了,有人还在挣扎,最经典的一句话就是,在外表故作正经的背面,却无时不在期待另一个变态的继起。   “我问过美姿美仪老师了,你们男人口口声声说调教,就是物化女性,是一种潜藏的变态心理。你是我老公,就要当一个会疼小公主的白马王子。”   我比着网路对小蛮说:“什么时代了,那来的白马王子。你看这些,大家都在这条路上努力着,你也要用一点心嘛!”   她自己又栽进去研究了半天,终於承认自己的性观念太保守了。原来不甚了解的世界,竟然真实的存在者。她乖乖的说:“既然它存在,我就该为了公公你的性福而去追求…,不如我去找一个家教好了。”   我觉得调教与家教不值得争论,不都是要教、要学,但小蛮却很在意。事后她没再和我商量,也没让我知道,竟然就偷偷去找性爱家教。   还有,她懂得调教这词儿,我也没意外。有一次都要考试了,她还在玩手机,瞄到那一片篮,我肯定她在逛〈春满四合院〉。当时我心想,让她了解在那蓝天之下,男人都在做啥事,对我们明年是否结婚?是有正面效果的。   ●   星期五,夜里我有应酬,叫她下课后自己回我的小公寓。   席间小蛮来电:“老师!我到家了,你几点回来?”“就跟你说我应酬,不知道啦!”这一凶她在电话愣了几秒,才开口说:“好啦!老师你不要喝太多喔!”   挂了电话,我还是贪杯,直到有醉意袭来,知道该回家已经来不及了,途中不支车子停在路边睡着了,直到夜里十点多,才又被小蛮打电话连环扣叫醒过来。   “讨厌!说好明早带人家去玩的。怎喝到这么晚也不接电话?”“我贪杯误事,马上回去…”话都没讲完就挂她电话。   赶回到小公寓,看向五楼,这个家就因为有了她,感觉灯光特别温馨,那灯光就像遥远的月亮,好美!   一路往上爬气喘嘘嘘的,因为没电梯呀!   今年夏天…怎这么热?真不知我这失婚老师有什么魅力?让小蛮甘愿舍弃豪宅,委身陪我住在旧公寓。髒乱的楼梯间,大口喘气全是酒味,如果被准岳父知道,小蛮少不了挨骂。   四楼了,一来热二来想逗她开心,於是把上衣脱掉,绑在头上扮蒙面侠,继续往五楼走。小蛮听到脚步声,早就开门等在门口,看有人影上来,或许紧张没抓好时机,二手掀起拉开裙摆,二腿侧身一蹲说:“欢迎老公回家!”   出乎意料的四目相觑,二人都吓了一跳!她误以为蒙面的是陌生人;而我看到一只花豹。   晃晃脑袋再看,没错!是未婚妻。她不再一身名牌,而是一套白底镶绿、茶二色条纹的连身裙。   看到这一幕,我惊觉小蛮的改变,裤档里的老二瞬间闹暴动,我像一匹野狼冲上楼,用颤抖的双手将她抱住。吻了一会儿,二手从后面捞住高翘的臀部,侧头一看是豹纹丁字裤,倒▽型布料只有二指宽,那丛V型性感耻毛的面积,都比豹纹布还大。   “小蛮!你这样做就对了。”我说完就急着要解开前胸,不知是不是豹纹胸罩?   “色鬼…一身酒臭味!想干什么?”她即说我是色鬼,那我就演起来。逼她退到楼梯边,让她仰靠在通往顶楼的扶手上。我喝令:“快!帮我口交。”   “不要!好噁心。”她不依,我心里在干譑:怎都教不会?一气之下,掀起她的连身短裙,修长的大腿在微暗下,反而更加白晰,一条细绳子勒在腰间。二指宽的豹纹布,只能半遮饱满的阜丘,我禁不住挑逗,立即拨开丁字裤,手指顺着桃源小沟上下来回探寻。   “不准插进去!”嗄?连手也算外物。我瞪她,小蛮似乎很紧张,她明明就害怕到扭臀躲闪。我却听到她低头在自言自语“配合他,这是命令,不可以抗拒。”   我也呐闷,这命令词,是从那里来的?正要问,她先出声问我说:“公!真要在这里?我怕有人…”   这富家千金野蛮又性子烈,调教要循序渐进,图个别翻脸已经很好了。抱她进房间,她的进步让我很高兴,开始爱上她了!   我很激动的吻了她,还丢出一句:“小蛮,我爱你。”   听这突如其来的话,小蛮扑哧一笑,脑筋转不过来。只是附和着说:“老师!嗯~老公,我也爱你。”   老实讲,我不习惯她叫我老师;我也不习惯叫她冬竹。这突兀的词,如果不改掉,真怕会变成我俩彼此间的隔阂。   她虽还是小妮子一个,但系出名门知书达礼,将来肯定会是好妻子。可是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夫妻间的床事只会看淡不会看涨,我希望未来的老婆是一个会玩,又敢玩的淫荡色胚子。   “老公!你认识家荣和晓秋吗?”我愣了一下。知道在春满四合院有这二个人,但我和他们并不认识。小蛮只是我的未婚妻,在过往,会觉得要让她做自己,网路上她和谁互动,我本无庸在意。   我的希望很单纯,就是让她从与网友互动中,了解男人想要什么?果然,她似乎慢慢懂我的心了。   可是今天,我有些错愕,因为改变太明显了。   “公!这套衣服,就是家荣介绍我买的,便宜到不行。”   “喔?那每种颜色买一件。”我们一如往常深情地吻着,十七岁女生的吻没有激狂,但感觉淡腻极了。小女生的口水很甜,气息很美,但青涩身体和贪婪的我就不太相融。我像老狐狸,边吻边思考,家荣和晓秋是露出与虐派的调教师,他们对我未婚妻做了什么?十七岁的淡腻唇舌,还有洁净的身体,会因认识这二个名人而变质吗?   从上往下检视,冬竹第一次穿这样,眼前虽是少女的身体,却让我非常心动,我瞬间幻化成色狗,陷入迷狂的龇牙咧嘴。   她看似迎合我的攻击,但却不专心,若有所思。似乎有些紧张,感觉她欲言又止。我再次对她说:“小蛮,我爱你。”   以前很少讲,今晚连着说,是对她进步做出奖赏吗?连我都不得而知,但她眼框红了!   她眨了眨眼睛,看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怯懦似地轻轻问我:“公!你该不是因这套衣服,而哄说爱我吧?”   “小蛮最乖了,老师…我怎会骗小蛮呢?”   她没有再说什么。起身站了趆来,主动解开前胸的扣子,说:“你看,这内衣,喜欢吗?”如我期待的,果然也是豹纹胸罩。   她接着把胸罩的前扣解开,被绷紧的嫩乳,一蹦开来就宛然雪白的豆花,惹来一阵乳波晃动。又说:“这种花俏的内衣,好看不好穿。”那幼嫩的乳笋,第一次塔配性感胸罩呈现在我眼前,那一瞬间,色狗的心脏怦怦狂跳。   那刚成熟的乳笋透着晶莹的光泽,还有小到不行的两颗乳芯,竟是那么酡红、含苞待放,太美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俯下脸去,嘴唇沿着小蛮的颈往下,吻住乳头,我先是感觉满口香,她洗了澡,吸一口,我吃到了少女的初乳味,那不是乳汁而是涩涩的味道。   我连口水一起嚥下,它让喉头都涩涩的。手也是色色的,沿着小屁屁往下,我再次掀起短裙,正准备把豹纹丁字裤扯下来,小蛮阻止了我的手,不让它动,说:“老师…别…”   “怎,不能撕?”   “不,我心里建设好了,我们NG,重回到你上楼的现场,好吗?”   “蛤!”果然,她有备而来。或许,有人对她下调教命令?是谁,家荣,还是晓秋?但这正合我意。无良色老师我牵着学生──陆冬竹,重回楼梯间的现场。   施拾一,演蒙面侠,从一楼往上跑。   陆冬竹,在五楼听到楼梯响,误以为未婚夫回来,开门迎了出来。   出乎意料的四目相觑,二人都吓了一跳!   “色鬼…一身酒臭味!你想干什么?”她被逼退到楼梯边,仰靠在通往顶楼的扶手上。   我们接续先前这个NG场景,“开麦啦!”继续演下去。   我迅速褪下长裤,从内裤里捞出雄纠纠的肉棍儿,喝令说:“过来!帮我口交。”“不要!”“再说不要就在这儿奸了你!”她乖乖蹲下来,靠近闻了闻就作噁要吐了。   看来,她还是演不下去!我故作很生气,动作很大但还是小心伸手一扯,豹纹丁字裤的系绳太细,断了。提着肉棍儿对准了桃源洞,就要长驱直入。   她翻身想逃,却被我压趴在扶手上。   “不要!男朋友就在屋里,不可以进去…快拿开它啦!”   我还管你男朋友不男朋友勒!扶着龟傢伙顺着股沟,没费什么力,龟头就挤进蜜洞了。   “哇!你这小妮子怎湿漉漉的…还说不可以奸…喔…穴嫩湿滑,真爽!”   “不要!我是有未婚夫的女人,你怎可以…”她不从,我用手板住她的肩头,挺腰不停的进出,她的翘臀被撞的劈劈啪啪响,明知小蛮在演,但淫荡是真的,我也乐意配合她享受“噗哧”的感觉,真的很爽。   “嗯~嗯~嗯~”她没用什么字眼,叫床功夫实在有待加强。羞涩的声音,顺着髒乱的楼梯间,往下传递,能听到这种声音的人一定都会很爽。   我从没想过,这个老旧公寓的楼梯间,会变成做爱的战场,我更没想过,小蛮会赤裸下半身就这样曝露着。顺着扶手往下看,邻居进出连对话都清晰可闻。只要邻居抬头往上看,都可看见未婚妻趴在扶手上做坏事。   她明明就怕被听见,但还是低声的喊:“会被邻居看见,求你不要…爽够就快拔出来…”我那会肯,更加用力说:“不够,邻居想看,你就给人家看呀!快…叫大声一点,让我爽。”她真的提高了音量,我也加大力道,让楼梯间充满了女人的淫浪声,还有撞击翘臀的劈劈啪啪响。   小蛮从去年春呐被骗援交失身,至今性经验仍区区可数,那极待开发的纯洁桃源,很美也更是紧实。加上刺激的做爱向来撑不久,搞没几十下我就一阵快感泛起。   冏!又不济事了。   “怎了!是不是太刺激,又要射了?”她演不下去了,二腿用力夹着肉棒说:“老师!别急,小蛮湿湿的等,你慢慢来!”她转身回头摸摸我的嘴,一脸想要让我自卑。小蛮年轻腰软,她竟能回头吻我,那轻微喘息的青涩,反而让我忍不住。   她开始摇动细腰,似乎是在期待,我给她来个更激烈的抽插…   肉壁紧紧箝着肉棒,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   不管了,射就射吧!紧实又湿滑的抽插,让我非常爽快。觉得龟头一酸,精门大开,滚烫的精液射了出去。   本能的顶住她花心,想把滚烫的精液灌入她子宫。   冏!长度不够。   精液没有注入子宫,反在蜜洞里氾滥成灾。   “公!人家我还想要…”我想再给她,但是喷精的肉棒开始消退,号称硕大的男根,变成垂软的蒲鞭。   当软垂滑出蜜洞时,惨了!小蛮摀着私处在惊嚷。   低头一看,一大滩精液从她的肉洞涌出,顺着手指往下滴,有些滴在地面,有的沾粘在我的长裤,连她大腿内侧都有水线在流淌。   第二章〈媟弄〉   头一次在楼梯间做,虽然续航力不佳,很冏!但她配合又青涩表情,那感觉实在很爽!   倾囊全出后,我有些虚脱,小蛮却因没有得到满足,又被搞到四处湿湿黏黏的,她嘟着嘴说:“下次不要在这里玩了。”这话再次伤了我的自尊心,心里在骂自己:施拾一,你是没用的男人!   突然听到有老人用咳嗽声在附和,接着是四楼遴居的开门声。   衣着凌乱的小蛮急到不知所措,“惨了!四楼阿伯要上阳台抽烟,快闪人啦!”我拉起长裤,她把满手的精液抹在扶手上,拉着我的手就往屋里跑,还问:“那地上的勒?”   “不管了啦!先进屋里去。”我最近发现,未婚妻似乎很怕楼下那个阿伯。冬竹昨天才说最近上楼如果穿裙子,这个阿伯都会故意开门,不避讳的往上窥视,还说出内裤的颜色。   躲进屋内后,我问:“他曾骚扰你吗?比如藉要你帮忙摸臀或触胸?”之所以问,是我知道这个阿伯有性骚扰前科,但小蛮没有回答。   从门洞的鱼眼往外看,这个七十岁的老阿伯,还很健朗叨着没点的烟斗,一步步的走上楼来。他猛吸大气在嗅闻猎物,走到楼梯转角,他突然停下来对着我家在淫笑,该是摸到湿滑而停下脚步?   因为他看一下自己的手,再弯下腰从地上捡起那条豹纹丁字裤。他往我家的大门走过来,先附耳窃听,再把内裤放在鼻子上嗅闻,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我回头转向客厅,小蛮衣着凌乱,拿卫生纸在擦精液。明知老阿伯看不进来,我还是防卫式的用手遮住门洞的鱼眼,直到脚步声远去。我没把这一幕告诉小蛮,因为我心里也有一团火在烧。   我像一头色狗,色瞇瞇的盯着小蛮的身体,她误以我在盯着那套白底镶绿条纹的连身裙。就说:“这套衣服是明天要穿的,这会儿内裤掉在外面,怎办啦?”   我迎上前绕了一圈,伸手就往裙下摸去,边摸边讚美她:“它让你看来很性感!明天你就不要穿内裤,也不要穿胸罩!”   “老师,你很坏也!”我是很坏。一心想训练她露出,想到拿那对幼嫩的乳笋宴客,我就超爽的。伸手将二肩往外拨,想测试一下明天曝光程度,没想到连身裙就掉在小腿上了。   她左腿一缩,右脚一踢,说:“别闹啦!你的长裤也沾到,我一起洗晾乾它!”有精液的连身裙飞到我手上,不给洗。可爱小女生全裸,飞出去阳台在洗我的裤子。   她知道我家楼下住着色老头,却不知道对面楼,另住着一个强奸犯。   二栋楼只隔一巷之远,他轻易可以看到我家晒什么衣服,如果落地门没关,还能直视客厅的动态,这会儿对面楼如果有人,一定可以看到未婚妻裸体洗衣服。   在邻居眼里,这个施老师很恋态,周未就带这个学生回家过夜。但我肯定猥琐的邻居欣羨之余,肯定也会獃想分一杯羹。   小蛮赤裸在洗裤子,不知对面楼的人在不在?我很想冲出去再奸她一回,但怕射多了明天垂软不济事,只好忍了一整夜。   翌晨,她把豹纹胸罩塞进皮包,就跳也就上车。车子从高速公路往南,她把二脚翘在挡风玻璃上。   豹纹丁字裤昨晚被老阿伯捡走了,她今天改穿一件黑丝滚绒毛边的丁字裤。我一路追车,每找到大货车就和它并排,还故意轻按一下喇叭,意思就是向司机说,瞧过来…瞧过来…看我车上有好料的!   识货的司机都会摇下车窗,比大姆指按讚,让我很爽。但小蛮却心不在焉,从表情看来她肯定有心事。野蛮女友不快乐,我就不敢再玩露出游戏了。   到了山区,车子一头就往雾里钻,我们各想各的,就像车窗外的雾,谁也看不清对方的心。   是小蛮先开的口,她问我说:“公!结婚后,你还会去援这些女生吗?”转头一看,她手上拿着昨晚酒促妹塞给我的援交小卡片。   哭爸喔!我怎笨到没藏好被她搜到?   “我…”老实讲,未婚妻很漂亮,但男人心里,总是会有嚐鲜的念头。   偏偏无良校长这时候来电,说:“野狗老师们在催,要你快一点…”快什么?带你陆冬竹去猪哥会社啦!   这些对话,全都被小蛮听到了!她把酒促妹的名片都要搓出水来了,看野蛮未婚妻就要翻脸了,我忐忑不安,不敢造次。而没玩成露出,更让我觉得出游少了什么,不尽兴。   回家后,我觉得我的性癖,应该是被出卖了,因为冬竹说:“爷爷,叫你去面圣。”我嘴里说好,心里干譑:陆冬竹一定是你告我状?   隔天,我接小蛮下课,哄说带她去逛夜市,她说不行,因为爷爷昨天就交待,叫我一下课就带你过去。   踏入不见外客的陆家香堂里,一只长的像花豹的孟加拉猫迎了上来。牠就只对我不友善的龇牙咧嘴。穿着学生裙的冬竹,叫了声爷爷,丢下我往前跑,噗一跳,就坐在陆武功的大腿上。   啍!告状还撒娇,真不知美姿美仪学到那里去了?但让我惊讶的不是她没穿内裤,而是爷爷的手怎可以拦抱着她的乳胸。   “爷爷!小蛮长大了,以后你的手要改放这里。”小蛮把陆武功的手,从胸部移到自己的细腰上。她可能忽又觉得没穿内裤危险,赶忙二手抱着爷爷的手肘不放,我认定爷爷的手,平时一定不老实。   “来我这里,你就是冬竹,谁是小蛮?”陆武功吸了一口烟斗,还把烟圈全吐在小蛮的那一头笔直的秀发里。这动作摆明就是在对我示威,在昭告他祖孙俩的感情。因为小蛮最宝贝她的头发,如果我这样做,她一定马上翻脸甩头就走。   “知道啦!冬竹是爷爷的;但小蛮已经是拾一老师的未婚妻呀!”   看到了吧!要不是冬竹喜欢你,你这个穷老师,早就人间蒸发了。我不管你上了我孙女的企图是什么?但除了你和我,我不容许她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窥视。   蛤!凭什么,你和我?   要面见陆武功之前,小蛮就先告诉我,爷爷个性极端,即是威权的统治者,但也是猥琐的色老头,他自封是〈情色艺术家〉,总是话中有话,你别和他争辩那些有的没的。   啊呀!爷爷你放心,拾一老师很疼我,不会出卖我的身体啦!只怕是爷爷把冬竹带坏了。   看爷孙在嘻闹,我感觉好像踩到高压电线,心里嘀嘀咕咕,她们爷孙到底是什闗系?   更让我嘀咕的是那只孟加拉猫,趁着爷爷在训我,一溜烟就往小蛮的裙下钻。她的内裤在我口袋里,也不会拒绝,还顺着猫毛鼓励牠。我好像听到花豹在吃肉的声音,那是我等不及回家想要吃的肉。   爷爷也是,他也被那只猫吸引,转头笑着说:   冬竹呀!别顾着玩猫,爷爷的话要听。你得机伶一点,把公司的银行印鑑藏好。更要时时提防夏兰和秋菊二个姐姐。你援交的事,慕后一定有影舞者,我还在查。但我也肯定,事情不会就此结束。   陆武功一个集团总裁,竟会把钱交给未成年的冬竹保管,显然他和这个么孙女有特别关系,也凸显他不信任陆氏家族的其它人。从爷孙俩的对话,我嗅到陆氏族必有一场暴风雨在酝酿,显然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同时,我也肯定陆武功完全知道我的性癖,一定是小蛮说的,他更可能是我的绿帽前辈。该不会小蛮根本就是他的奴?   接着就是暑假,我受制於爷爷,真的收起淫心,带小蛮四处玩,带她去放风筝,我的想法是即然要结婚,就该好好培养感情,一定要让小蛮觉得我比爷爷更棒。   小时候家里穷只能玩风筝,我爱风筝,它像女人,把线绳抓在手里,只要我同意她才能远眺,看她因风飞扬、因风发声、因风摇曳。   可不是吗?在一处一望无垠的草原,我躺着放风筝,小蛮骑在我身上跟我抢风筝线。看着她线绳抓在手里,我摊开裙子摸她没穿内裤的翘臀。一时性来,解开裤子让火热循着湿漉漉就往洞里钻进去。   小蛮玩着她手里的风筝,我玩着骑在我身上的未婚妻。这种无拘无束的野爱,让我很兴奋,二人玩到性致一来,反而觉得那只风筝很碍手。   她把风筝绳打了一个活结,就套在肉棍上,再次坐怀,她双手压着我的胸膛,迳自驰骋的摇呀摇,风筝也迳自迎风飞呀飞。   “喔!这样玩好有趣。”那系绳不就刮蹭着,她当然舒服,我可不舒服呀!因为风愈大那活结儿就把我的箝的愈紧。   痛呀!那有风筝这样玩的?有啊!爷爷就这样玩。   我没注意听也没多做联想,为了缓解被风筝线束到青筋暴胀的压力,我就跟小蛮说:用你的乳头来帮我拉风筝。   “好啊!帮老师拉风筝,这我玩过。”蛤!她玩过?小蛮说玩过时,一脸害羞,接着主动低头解开前胸扣子。这一幕,又让我忘了追问,她和谁玩过?我拿一段线绳,二头各绑着一侧乳头,再让线绳分散风筝的拉力。   小蛮在兴头上,我使坏心眼,说:“哈哈!老师很忙,风筝全让小蛮来管,不可让它掉下来喔!”   於是我把自己火热那端解开,这会儿天空上风筝,就得全靠小蛮的二个乳头拉着。小蛮这就得扭动上半身,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摇曳,而风筝也随着乳头上的系绳一扯一放,就一上一下的载浮载沉。   飞吧~飞吧~宝贝!   “公!人家明天就要去夏令营了,你不可以去买援交茶喔!”依往例,小蛮每年暑假都会出国游学一个月的。我反问她:“今年你怎没计画出国,只参加台湾的夏令营,而且只去三天?”   “人家怕你去把妹啊!”她看着风筝随便回答,因为风变强了,她得更认真的扭动上半身,才能控制风筝。而我也没细问,明天的夏令营活动在那里?和谁去?   因为我忙着挺腰干活儿,而她为了应付一只风筝,却被风筝把乳头拉的长长的,大家都好忙!   “啊嗯…老师弄得小蛮好快乐!飞啊~飞啊~…”   小蛮,风变大了!你别让风筝飞了喔!   “老师你放心,放风筝我在行,我和爷爷从小玩到大!”怪哉!爷爷也用她的乳头放风筝吗?   ●   翌日,小蛮去夏令营的第一天。   她直到傍晚时分,才打电话给我说人在恆春,很想我。接着说旧公寓家的桌子上,有她给我的信,用公司的信封袋,问我打开来看了没?   小蛮还一再强调说:如果我想她,只要打电话,她就乖乖回家!   不就是出去参加夏令营,我干嘛绑着她呀?但我还是给她出了个难题,“喔!那你就随时自拍回传,让我知道你这一天在做什么!”果然,到了当晚,她就传来第一组自拍,全是没穿衣服在洗澡的裸照。   小女生连洗澡也爱搞自拍,就不怕手机抱水吗?只是我呐闷,自拍怎能框进赤裸的全身,她手有那么长吗?   她不会用自拍神器喔!现在流行,连雨伞都可以当神器。再说她有钱,为我弄湿手机算什么?   合理的自我联想。   只是接下来,第二天,第三天开始电话愈来愈少。我主动打电话,她接电话时,都在大口喘气。   小蛮你怎了?我在运动啦!公…我很忙,信上不是有写。我要学习的可多着呢!不说了,晚点给公传相片。   不对呀,不是说只去三天?可是,第三天晚上她没有如期回家。   第四天她就失联了,连电话都没人接。   她父母亲都在国外,我只好找了她大姐,陆夏兰说:“没事!冬竹从小就叛逆、欠干。常常和同学出去就关机。”她姐姐还笑我,说笨蛋才会和妓女订婚。还说:“你未婚妻顶多去轰趴,去疯个几天,被干累了就自己回来了。”   奇怪,都是好姐妹,那有这样说自己妹妹的?   还好,又过了四天,陆冬竹从夏令营回来了。   但她没有回家找我,而是打电话给我,说有急事要处理,就直奔爷爷的香堂。那一夜,从来不会关机的冬竹,她竟然整夜关机?   我看着墙上的钟,一分一秒的,怎那么慢?拿出一瓶酒,藉酒浇愁愁更愁。   我想到那只会啃我心头肉的猫;又想到会拿我未婚妻乳头放风筝的爷爷,我开始如座针毡,我的一块鲜肉整夜在爷爷手里,会发生什么事?冬竹真有她姐姐说的那么贱吗?   我醉了!   直到翌日天都快亮了,司机才通知我下楼,把小蛮扶上来我五楼的住处。   “小蛮,才去一星期,你怎虚脱成这样?”她整个人软绵绵的,感觉瘦了好几公斤,雄伟的D罩Size不见了。   “不要问,我要睡觉。”好,让你休息,我们明天再聊。一进门她往床上一丢,先是眼角淌着泪,深情的看我,还伸手摸着我几天没刮的鬍子,接着就陷入昏睡。这一睡她足足睡了二天二夜,就只有起来喝水,好在是暑假不用上课。   小蛮和她爷爷之间,在香堂里,到底收藏着什么秘密?   等她完全醒来后,我说要帮她洗澡?她说不要。那我帮你换衣服,她也不肯。我又再问,那你怎虚脱成这样?她才说:   “老师!你的风筝断线,小蛮坠毁了。”   不就好好的,睡了二天,短短一星期,人是瘦了,但我闻到男人精液的味道,她浑身性感,看来美得像一个少妇,怎会坠毁呢?我往她下身嗅追那味道,被她发现推开了我。   接下来,夏天的太阳照样把大家都晒昏了!   小蛮从恆春回来几天后,很快就恢复了小女生的活蹦乱跳,但她却不肯和我做爱。憋闷,再加上闻到男人精液的事,像太阳,每天都让我的心如火在烧。   当我有机会和她做爱时,小蛮变了!   她和过往完全不同,很疯,可能是太久没做爱吧?而且她的淫荡完全符合我的喜好。   小别胜新婚,一开始没想太多,我尽情享受,直到做完爱后,她趴在我怀里,我摸了摸她的背讚许她:小蛮,你今天的表现很淫荡,给我的感觉很棒!   真的吗?我也很舒服。   二人囫囵睡了半小时,是我先醒来,当我把手隔着衣服在抚摸她胸部时,感觉乳胸Size小一号剩C,但那乳头反而特别尖翘,正呐闷乳头怎会长长了时,未婚妻竟像做春梦般在嗯嗯的呻吟。   她的身体不可能这么敏感?我好奇再用手指轻轻揉转她的乳头,她竟然浑身颤栗瞬间醒来,主动翻身压在我身上,对我说:“公!我想再一次。”这让我吓一跳。家教严谨的她,不可能会主动要求做爱的呀?   去一趟夏令营回来,小棉羊怎会变成母饿狼了?   接连一个星期,只要我轻轻揉转小蛮的乳头,她就会主动向我索爱,而且很认真的取悦我。   原本太久没做爱的以为,不再成立了。我也惊觉小蛮的性爱观,怎一夕之间改变了?   一开始我很开心,连开车回家路上,都会性奋而勃起,天天期待夜晚的到来。再来,再来…太多再来后,让我觉得有些腻了,接着想要了解真象。   终於在她又对我索取时,我老实对她说:“小蛮,连着七天,我不行了!满足不了你了…”   “喔?老师不是希望小蛮当荡妇?”这句话很关键,对每个男人都很敏感。对我更特别,她叫醒了我心中那只被人性囚禁着的恶鬼。   “荡妇?但是老师不行了,如果找人接棒,小蛮会在意吗?”之所以这样问,是昨天无良校长才说:“施拾一,你欠十一次不还,也要叫她来吹喇叭抵利息。”   她没有回答,我再拭探的说:小蛮!你这一星期表现真好,就是不会帮男人吹喇叭。   “谁说我不会…”从来不会的她,竟然会做了?   我的怀疑变成肯定,以前不论怎么逼,她都嫌髒死不吹。而且,一个从没吹过喇叭的女人,即使做了,也不可能做的很好。可是陆冬竹生平第一次帮我吹,她却做的很好。   我一脸错愕,盯着小蛮看,一开始她从底部慢慢的舔上来,舌尖就停在最上方,轻轻的绕圈圈,才这样就让我激动到受不了了。看我猛吸大气,她一脸笑的整个含住,我瞬间感受到她的温暖。头一次被这样温柔的对待,我再次很用力的吸气,就在我很惊讶时,她伸手握住,嘴则用力开始吸吮了,那动作很慢,但让我感到很舒服。   看她开始舔、吸、咬、含,每一个动作,我都很喜欢,我开始呻吟。她逗得我心痒痒,很期待她快一点时,她开始逐渐下压,让那因激动而涨到发紫的火红,从软绵的润滑中,硬是压进温暖的小嘴里。   她慢慢往下,慢慢深…慢慢深…感觉她在测试自己的喉咙有多深?   她似乎图表现也或许好胜,同时白晢的小手搓擦着巢臼里的蛋蛋。那一刹那我差点尿失禁,没有人这样玩的啦!   我没想到小蛮吹的这么棒,简直太爽了!   “喂!你们夏令营都教这个吗?”一开始我是在嘻闹。但她的反应让我开始逼问,包括追查夏令营的学员层,都是什么人?   我的问题,她都没有正面回答。最明显的回应是接下来的动作变拙,人在微微颤抖,接着用很小的声音说:“老师!你的风筝坏掉了!”没想到我的一句玩笑话,挑起了断线风筝的愁绪。   “你在参加夏令营中出轨,让我戴绿帽?”她低头不语。心知肚明时的心理惊吓,真像被流星打到。   过来,我要检查你的身体。我早就怀疑你了!   因为自从她从回来之后,就不准我脱光她的衣服,我在猜,她的身体一定留下印记,比如说被种草莓或刺青?   果然,我这一逼,她眼泪扑簌簌一直掉,但是仍不容许我脱她衣服。   我伸手抱住她发烫的脸颊,要她看着看我。我的表情肯定像老师:“小蛮,让我检查身体;还是你自己讲,但不许骗我喔!”   她一脸楚楚可怜样,我还得哄着就要滴下的泪珠,说:“老师保证不对小蛮生气!”小蛮没想到我的情绪会这么平和。她看着我,一眨眼,那泪珠还是滚了下来。她眼睁大大的回问:“公!真的不生气?”   再次得到我的承诺,她才说:   “就为了公,小蛮参加了四合院举办的Sex调教训练营。”这我不意外,前就对她说过,我允许她和专业的调教师互动,了解男人的想法。   我才说一句:“那OK呀?”她的眼泪又出来了,我伸手帮她拭去,它又冒了出来。   “可是,我被调教…小蛮已经不再乾净了。”   “嗄!你被调教?”有如晴天霹雳,女人被当玩物,男人竞相啃食的画面在脑里快速轮播。   她钻进我怀里,哇…哇…的开始大哭,眼泪噗噜噜一直掉,我都不知所措。直到,她伸出小拳头拼命的捶我,哭着说:“公!都怪你不来接我,才让乾净的陆冬竹像断线的风筝,坠毁了啦!   蛤!坠毁?你说什么?怪我没有去接你?你不是让司机接你回来的吗?   接下来更是一头雾水。她责怪我没看信,什么留在我床头,用陆氏公司信封装着的信?   一记闷棍后,我想起来了,她出门第一天打电话回来时,是有提到这事。   我认定那信封,不就是她的零用钱,或是礼卷之类的吧?她家太多钱,我要有钱的女人做什么?我只想养一只狂野的美丽花豹呀!   记得当时,我随手把信封,往她的化妆台一丢。印象中它太轻,飘了起来,就滑进衣橱下面去了。   我推开她,赶忙拿衣架,从衣橱下把信勾出,打开来看时,小蛮已经哭到声音嘶哑了。   ====================   亲爱的老公!   我在四合院里和调教师互动一段时间了,他们指导我陪你玩露出。这事你明知却装不知道,对吧?嘻嘻!   这次我被邀参加调教夏令营网聚,没事先和你讲,是不好开口;但又担心出事,我很怕中网友圈套而失身。   但,调教师怂恿我,说这是你最乐意的?嘻!公,你真的这么变态吗?^-^   这趟危险之旅,我着实害怕。老公你要每天要查勤,如果你吃醋,或者我承受不住诱惑,你都要马上来接我。   爱你的小蛮^-^留   接着是不同颜色,还有些撩草的笔迹加註   PS:   要出门了,传LINE也不看,打你电话怎没接?   夏令营我只参加三天,星期三晚上就回家!因为星期四是我满十八岁的生日,小蛮成年那一刹那,成熟又淫荡的美丽花豹,应该属於老师一个人的…嘻嘻!   旁边还给我画了一个裸女,再留一桢唇印   ====================   看完信,我赶忙登入四合院,搜索近期的网聚贴子,果然有,办在恆春。参加名单没有公开,但从回应中看得出来,院内比较有名的调教师,比如家荣、晓秋、正大、紫川…这些名人都在列。   最后一则回复是版主,说活动一开始很有FU,后来有人把活动照片PO上网,第三天一群单男挤爆民宿,差点把女学员操死,主办就宣布活动提早结束了。   可是小蛮是第七天中午过后才回台北,那这未段的三天半,她去了那里?   转头,小蛮眼角还挂着泪珠,竟然睡着了!   叫她起来,几经逼问,小蛮死都不说他的调教师是谁。但她说付出代价的心很痛,即使我不要她了,也绝不欺骗,会用一天对照一天的方式,把夏令营每一天的调教过程,一五一十的演给我。   照实用演的?那她如果和我做爱,岂不是就表示她也被别人奸了?   偏偏小蛮似乎中了调教师的蛊毒,看我不生气,竟然想和我分享活动内容。我更扯,竟然因为她的转变,转而纵放心里的色狗和恶鬼。当沉睡的恶鬼主导一切后,我变成贪婪的畜牲,想到主办说“单男挤爆民宿,差点把女学员操死”那还得了,很有画面,一定不只十一次?   一脸期待把我未婚妻缆在怀里,彼此都显得很激动,听她开始口述夏令营的第一天。   小蛮说:“我第一天打电话回家,不是有问你,信看了吗?”我点头,是有这事。伸手摸她胸部,被她推开。   公,你电话中不是说:“一个公司信封,对吧?收起来了。”接着公你又问:“小蛮学习的怎样了?”我说很快乐,但很想老师。   没错,第一天小蛮打电话回家,我们的对话就是样。   晚上,我传裸照给你,公你看了说:小蛮最乖了。还叫我好好学习,就挂了电话,我还以为你对尺度不满意呢?   “我没有不满意呀!是好奇你洗澡还用自拍神器?”小蛮说:“不是啦!是调教师帮我拍的,还要我快点传给你。”   “嗄!”这调教师真带种,这摆明是向我示威嘛!   听小蛮说,为了传几张淋浴的裸照,竟然让陌生男人帮忙拍。原来未婚妻这么有FU,这让我硬了。伸手想摸她乳房,她又拒绝我,说要照进度来,不然我会曲解当时的真实性了。   这种被拒的感觉,像有人从狗嘴里抢牠的肉,这可会让色狗失去理性的。人性也如是。人受到诱惑,就会变成贪婪的畜牲。有时候受刺激,更会连畜牲都不如,那就变成恶鬼。我心里的施拾一也如是。   听到未婚妻被陌生男人拍裸照,我已经变成一只色狗。想到她回家身上有精液味道,於是单男挤爆民宿,竞相啃食我未婚妻的画面分外鲜明。   我板起老师的脸孔,问她:“那?你们夏令营第一天做什么?”色狗一冲动还管你那么多勒!我强脱下她的裤子,趴下去亲了亲,挺动身体就要插进去,被小蛮跑掉了,她又继续往下说:   我们一行人各自到恆春,有大姐来接我们到目的地,是龙銮潭边的小民宿,我心中不断讚叹,简直是个仙境。   第三章〈绿笋〉   就头一天见面,那大姐说在民宿里,连讲电话都不可提到本名。要我们称呼她羊咩,凡是女生都统称为〈奴〉。她喝令女奴:“大方一点,按事前约定暗号,去向你们的调教师报到!”三只奴各有专属的调教师。另有三个男人携女伴。外加四个单男,连羊咩总共七女十男。   彼此介绍认识时,大家知道我是女奴后,我就感受到有无数的目光,投掷在自己的身体上。表情包含了讚叹、羨慕、嫉妒、贪婪、垂涎、渴望…等等!   晚上,羊咩下令调教师,各自牵着自己的奴,在众人面前骚首弄姿,接着去在露天浴池里,要求女奴一个个接着来,用最性感的方式表演洗媚惑澡。   “那…小蛮你一定叫〈蛮奴〉吧?”光听她到的描述我就血脉贲张。不,我叫〈冬奴〉,因为〈蛮奴〉是施拾一专属的。   三个女奴里,有一个表现的很好,她用莲蓬头把水洒在身上,仰起脖子让水流激冲乳房,那水像珍珠在乳房上跳舞,很美!大家隐约感受到,那迷人的乳房开始坚挺,她伸手一推,乳头更往上翘,似乎在邀请男人冲进去搓弄她。   她惹得在场十个男人都张大了贼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在场男人的裤子忽都顶起帐篷。   可是轮到我时,就被骂的很惨,一个比较年轻叫做军哥的调教师,骂我:身材那么好,扭起来像熊猫逃生,这那能媚惑男人?他还调侃我的调教师说:大叔!你平时怎么教的呀!这话,引来哄堂大笑。我也感觉自己超爆笑的!但我肯定,在场十个男生,都在垂涎我的身体。   人家是第一次将裸体展露,众男那灼热的亵渎目光,像蜜蜂,螯得我脸红心跳。听到此起彼落的品评,我的身体连链颤抖,大热天洗澡很舒服,但肌肤紧张到泛起一颗颗娇羞的小疙瘩。   听她这样说,我瞠目结舌的看她躺在我的大腿上,小手在玩着我那爆怒的傢伙。好在没有被奸略为寛心。听她讲述被调教,让我眼瞪瞪的,心里却很爽。   嘴里问:有没有被吃豆腐?小蛮说当然有。我故作生气的问,怎么吃?她差怯怯的形容,男人是怎么的下流。在我听来,那就是最经典的视奸,光听就爽死了!   小蛮说她的调教师看来四十几岁,是知名作家有出书,要小蛮叫他阿荣哥。院子里的作家会被叫大叔的一定是家荣。小蛮受训回来后,光凭她这一星期的表现,我心里还挺感谢他的呢!   我意犹未尽再问,第一天,就只有这样吗?   这一问,她一脸害羞,嗯!嗯…舌头打结,在迟疑。是我逼她才承认,当晚还有一场个人调教。我故做生气逼她,“那还不从实说来。”   好啦!不要骂,小蛮说就是了。晚上,我给公传裸照后,你说:要我好好学习,就挂了电话。正巧,羊咩和阿荣哥敲门进来找我聊天,羊咩看我讲电话就问我:裸照传出去,未婚夫看了怎说?   我转述:“未婚夫说:‘小蛮最乖。要好好学习。’”后,阿荣哥一脸邪笑,接着问我:“你那里比较敏感?嗯…嗯,说啊,摸那里比较爽?”羊咩看我不敢讲,就拍拍我的肩说:“我有在,真实的演自己,讲出来!”   我乖乖的点头,羞怯的说:“嗯…全身吧!我还没被开发,都很敏感。”   那冬奴就很淫荡啰?才不是。人家是想学,我未婚夫希望我学习。那未婚夫喜欢你用啥方式淫荡?嗯…人家不好意思说啦!冬奴你快给我说,该不会未婚夫喜欢你被别人奸淫吧?   羊咩阻止了阿荣哥的问话,说:对这种没体验过的小女生,你问话不要太直接。我听了反而不服气,回答说:“嗯!未婚夫是喜欢我被视奸,但我有自己设限,不可被外物人侵。”   是喔!那我知道了。接着阿荣哥和羊咩用细语和眼神开始商量,彼此点头后,羊咩说:“那冬奴的调教,就从这个心结开始。”阿荣哥转头命令我:“冬奴,我们开始上课吧!”   调教师开始调教后,我好难受,阿荣哥要我只穿开档丝袜站着,他把手臂放在大腿间,要我夹住,它却往上施力来回的磨蹭。   阿荣哥要我在苏痒耐时,自己慢慢解开胸罩;但手要遮好,乳房不可以露出来。他却趁机靠上来,猛吻我腹部与侧腰,我侧腰怕痒,伸手推开他的头。这惹来在一旁的羊咩拿橡皮筋,一弹就打在裸露的乳房上。   然后对我说:“女人使媚就是三点不可轻易露出,下次你再犯错,处罚会很重。”调教继续,对於男人的挑衅,我只能躲闪不能抗拒,还要保持一脸笑。阿荣哥说他找到了性感带,果然他弄得我好痒,真的感觉下面湿了。   羊咩伸手过来摸了一下,感觉够湿了,就点头示意阿荣哥进行下一步。   阿荣哥连着牛仔裤躺在床上,要我用手轻抚着顶起帐篷的凸柱。一会儿他要我骑上去磨蹭,那粗糙的凸起,这让我更难受,全身苏软只好趴下去,又被羊咩骂:给我腰桿打直挺胸,做出想要男人的微笑。   我告诉羊咩:“大姐!我不要了,真的很难受。”羊咩却说:“这就对了!就因为难受,才会激发你的淫荡潜能!你现在把他当成未婚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不是嘛!我竟然慢慢往上爬,主动把湿淋淋的私处送到阿荣哥面前,一脸想要的说:“公!求你吃我…”   阿荣哥他不肯吃我。我只好自己扭着小蛮腰,用私处磨蹭他的嘴巴,那鬍鬚好扎人,我好湿,蛮腰摇曳不止。他还是不给我,我转身要主动脱他牛仔裤,他却从我跨间溜走了。   听到这里,小蛮看我跨下的傢伙又再闹动,她转移心思在安抚它,“不要凶巴巴,乖乖,待会儿喂你啦!”我说:“然后呢?”嘴里催她继续,心里在想,从家荣的作品在猜他的性格,她怎会对我未婚妻没性趣呢?   然后,就…阿荣哥溜走后,我好难受又失望的趴在床上。羊咩过来安慰我说:他不给你,就是你做的不够好。就在这时,阿荣哥却从后面来,从后庭折磨我的私处。我更难受,羊咩教我:想到什么就说出来,想要的就去拿;想吃它,就大口的咬下去。   “不行了…我忍不住,求你给我…”我都这么说了,阿荣哥非但不给我,对私处折磨更是激烈。既然可以自己拿,我只好翻身压住他,拉开牛仔裤拉炼,捞出他的男根。我吓了一跳,自己怎会这么下贱?第一次摸别人的东西,我羞得都快晕了,只是感觉手里面的东西又硬又烫。   羊咩又再开口说:被你拿到了,想吃它吗?那就大口的咬下去。   我真的把手里的男根,一口就咬了下去…   听到阿荣哥“喔!”了一声,当时我真的傻眼了,忽有一股好浓的尿骚味扑鼻而来。实在很臭!但我怎不觉得,反而接受,它很好吃。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口交。   拾一老师,小蛮报告完毕!   对於未婚妻这样被调教,我兴奋到无法思考,也不知该怎么办。施拾一,你不是人。没错,我是色狗!未婚妻被调教,我只能龇牙咧嘴的吠。   “啍!平时叫你帮我吹,就推三阻四,人家耍些手段,你就吹了?”小蛮听我在骂,翻身想逃,被血脉贲张的我抓回来。我要掀起她的衣服,她说不可以,第一天没有这种进度。   我那会同意?她不给,我偏要。紧紧抓住,隔着衣服,在那二团软肉上用力的揉着,还用手指在乳头位置不停的划圆。她的表情很怪,说爽不像,感觉她很痛苦,但我感觉到乳头比平时胀硬很多,就激凸在肉球的顶端。   我低头隔着衣服,对着乳头用齿尖大咬一口,他大声喊痛,眼泪都出来了,很逗!   小蛮看我没生气,也调皮的骂我像一只色狗,她逗得我开怀的笑了。随即发出呓语:“啊…啊…公…第一天的课程报告完了。人家想要了,让我陪你做爱,就当补偿啦?”   她看我很兴奋,很是激动的迎合我做爱。   我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妻,还未成年就被当性奴调教,还被年纪大她一倍的调教师牵着展示,那凸兀的画面,我更是用力的抽送,超爽的。   那一晚上,或许是天地间的极阴之夜?男人的魔性完全淹没了理智。   小蛮被我征服在床上,我跨下还硬着通宵,从来没有过呀!贪婪的色狗不因此而满足,已经快要变成恶鬼了。如果我是恶鬼,那看待事情的守则,就和人类不一样了。果然,我想到了还欠无良校长,和那几个野狗老师十一次。   想到无良校长说欠干的十一次,要在我结婚前还清。我每小时都会醒来,看着怀里的小蛮,感觉她被调教后更性感了,伸手轻抚着,真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可以细听她第二天的课题报告。睡不着,好想再干她一次,但怕这野蛮女友一翻脸,搬回陆氏豪宅里住,那我就听不到续集了。   悄悄拿出花二个月薪水买来的单眼相机,技术烂爆了,对着小蛮拍了半天,我怎么拍,都觉得她是清纯的玉女。为什么陌生人用手机,随意拍就能把她拍成淫妇?   不知夏令营第二天,会有什么新鲜事,她会被奸淫吗?这让我的魔性铺天盖地的来,根本等不到亮,只好自己撸管。想像小蛮做出淫荡摸样,放肆的爬在男人跨下,用舌尖对着男人的拐棍在那儿绕圈,忽而是舔、吸、咬、含…男人受不了。   不!是心里那幅春宫图,让我受不了了。套弄速度加快,再快…喔~终於…   夜,恢复寂静,拉丝被盖住小蛮的细腰和裸臀,心脏蹦蹦跳,我听到心里的色狗在吠叫,说就是想看…想看我戴绿帽的痛苦样子。   ●   从囫囵觉中醒来时,天光大亮阳气正旺,心里的魔性消褪,小蛮还在睡,我认定自己昨晚表现很好,让她很满足。   我一个人去慢跑,路过一处荷花田,看到一个猥猥琐的老男人,拿着和我同款的相机,正在帮一个清纯的小女生拍照。我肯定他没有拍荷花,而是在拍小女生的乳沟和短裙下。猥琐的画面,诱心里的色狗,瞬间冲出栅栏。   今天,小蛮要说夏令营第二天的调教过程。赶忙冲回家,把未婚妻从睡梦中叫起来。“老师!才八点,昨晚被你操坏了,让人家再睡会儿啦!”不行,我要听第二天的调教过程。   她揉揉眼睛,迷迷惑惑的开始讲:“第二天喔!就调教师牵着自己的奴,训练露出,地点在鹅銮鼻公园。”   烈日灼人,但是凉风徐徐,海边水色湛蓝超漂亮的,大家都有想脱光的冲动,露出地点选在靠海边,有密生草海桐的滨海步道。   公!你的小蛮做的很好,才一个小时,阿荣哥就说:冬奴,你进阶了!   我得意的笑!这回色狗没有龇牙咧嘴,而是站在高岗上,脚踩着自己的猎物,得意的咧嘴窃笑。没错!小蛮这一块很会表现,这可是我的功劳。我怎不知有这场网聚?否则我也会报名,我也可以养一只奴。   我的暇想,被小蛮的话打断了。   “公!我不是有传露出的相片给你?你还回说都是淫水,夸讚我进步了。按给我十个讚。”当时,人家超高兴的。心里确定你已经看了信,老师同意我在夏令营接受调教。   没错!那天我在开车途中接到小蛮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小蛮就淫啼。我问她,你怎大白天在发春?小蛮说:人家在受训,已经湿了啦!   “呵!你受什么训呀?快拍湿湿的相片给我看。”当时的念头,时下上课都是投影机,教室关灯所以她调皮,又跑去坐最后面逗我。我幻想她穿着短裙,没穿内裤…在暗淡课堂里公然自慰,这画面让我心都浮起来了。   偏偏碰上停红灯,路口一个警察在瞪我。我赶忙说:“小蛮,你好好玩,记得传湿湿的相片!”就匆匆挂了电话。   把当时的印象和今天小蛮的述说,二相对照我才知道,那天就是她露出表现太好,於是调教师阿荣哥加码要求,让小蛮拿手机随便拨号,去挑逗一个陌生男人和她电爱。   小蛮接受指令后假意乱按,实则是把电话拨给我,一阵自慰加上我的讚许,她当时很高兴,连内裤也弄湿,但也步步陷落了。   小蛮接着往下讲当时的情况:   公!你切了电话后,阿荣哥把我带到四下无人之处,伸手就把人家弄湿的内裤脱了。我经期刚结束,没来得及做爱就出门受训,加上被折磨了二天,那时候即使理智想阻止,但已经拒绝不了了。   听小蛮说拒绝不了?我竟然受不了。翻身趴在她身上,瞄着阳光从窗框进来窥觊,就问它:想看?太阳点头。我要抓她去窗前奸一次。未婚妻拒绝,我低头想咬她一口,问:“你不给我,就是给了阿荣哥啰?”   没有啦!女生吔!突其来的被侵犯,当然是抗距,我拔腿逃走时,才知道一个没穿内裤的女人在荒郊野地奔逃,裙摆飞舞只会让男人更冲动。   三个调教师联手把我抓回来,一群院友也围了过来,男人就像一群痴汉,每个人跨下都顶着阳物,像在较劲谁的比较硬?谁顶的比较高?   一团乱的场面,让羊咩吓一跳,她赶忙过来维持秩序。她一听到我逃跑很生气,就要我的调教师杀鸡骇猴,还说:“拿她身体喂给在场的男人,总不能来参加活动没肉吃吧!”   阿荣哥接到指令后说:“那我先吃!”她靠近我,用不可思议的表情,伸手掀起裙子,被摸了一下,我才惊觉私处怎湿了?我的湿似乎刺激了阿荣哥的欲望,他回看羊咩不注意,突然把我压在石头上,他像动物一般,狂吻我的蜜洞。   “哎呀…不…不要!”我嘴里喊不要,但不敢反抗了。这引来在场男人的一阵尖叫,我尴尬死了。羊咩走过来说:对,就是这样,顶多只能喊不要。既然当奴,除非终止游戏,否则没有反抗主人的权力,知道吗?   虽然阿荣哥是受命处罚我,但他的动作还算含蓄。羊咩不是很满意,说:“来!谁想摸她的小荳荳?”我要,我要,我要,我要…大家都嘛说要。   阿营哥让开,羊咩让一个看来和他有交情男人摸我,当他的手指轻轻碰到我的下面,我身体有种强烈的羞耻感冲击全身,那感觉像兴奋,但又像不是。   “啊!…哎呀不要这样扣…不要!”感觉好害差喔!那男的不断挑逗,加上我认错心态,虽然耻辱感还有,但燥热的反应像海风,阵阵袭来,我知道自己媚液汲汲,湿淋淋了。   羊咩又叫了一个男的过来摸我胸部,当男手伸进衣服里,推开胸罩进攻乳头,我一直憋着不赶反抗的身体,突然开始扭动,因为被陌生人摸着乳头那种感觉很怪。   羊咩却说:冬奴~上下两人进攻,你不要忘记随手可得的圣物,他们正渴望你去握着它的。   我假装伸手乱抓,但都不是真心想抓。其中有一个男人,抓起我的手,让我握着他的肉棒,它好硬好涨,比老师更大更烫,原来公说自己硕大,这二天看来其实是最小的,这让我的刺激感上升。   “小蛮!一要明讲吗?”我打了她的头,男人最怕听这话,被未婚妻数落阴茎太小,我心很酸。   “老师别吵,专心听我报告啦!”她继续说,羊咩看还另有二组人在流口水,就说:“好了,换一组人!还是三个。”   接下来这组,更狂,一个男的舔我的乳头。下面那个也低头下去吻我的粉嫩,上下被攻击我整个受不了,网友还说:你好湿喔!   被贪婪的挑逗吸吮着,我整个人害羞到不知道要看哪里。过程很刺激,我理智开始丧失,一个网友说开价二万,要当众跟我爱爱。   “啊!…爱爱不行,不可以…不要!”啍!你全都是水了还喊不要?说,你没生过孩子吧?“轮过二组人后,出声的是阿荣哥。   他看我摇头。又问:“未婚夫舍不得拿你喂色狗,对吧?”我听不懂什么是喂色狗,所以又摇头。   他掰开我双腿,说要看个清楚。一群男人围过来,都说要看,被陌生男人盯着看,我的身体就像起火一样热,同时有一种既羞且屈辱的感觉。   阿荣哥看过之后说:果然,很少在用,肉洞嫣红怎还像处女一般?我的动作还是想反抗,但心里暗骂着阿荣哥:放你的狗臭屁,我明天才满十八岁,贞洁的身体只被未婚夫玩过,开苞以来算算,也做没三十次。啍!谁会比我更鲜嫩?   突然,阿荣哥竟然伸手指作势要指奸我,我狂喊:“先有约定,你同意不让外物人侵的。”在一旁的羊咩更是生气说:“被处罚还反抗,让我先来!”她一靠上来,我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羊咩把手指插到我体内最深处,转了几转后说:洞这么紧…都不懂得开发,可惜呀!有肉不吃,你这调教师是怎么当的。   阿荣哥见我被弄哭了,伸手安抚我,嘴里却义正词严的说:“女人的性领域无远弗届,不开发就不值得。”然后他靠近我的脸颊,轻声的说:“你…体味好香喔!”这话让我一脸通红,害羞的说“那有…”时,我发现他的运动裤子鼓了起来。我也感觉他的呼吸似乎变得很急促,知道他想要,我不敢看他,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未婚妻自述这一段,让我血脉贲张,急着问她:“然后呢?”她没有再说和阿荣哥的互动细节,而是直接跳到结果。   最后羊咩说不用分组,把我丢进痴汉群里,让我被争相啃食。   晚上回到民宿,我还胆战心惊,一整晚都没睡,我洁身自爱,连公的手指头也没对我侵入过。竟被一群痴汉欺负,我心里感觉五味杂陈。   决定中途退出了,我好想回家!我打电话向你求救,你没接,不知野到那里去了?   “我?”都嘛是无良校长,邀我去轰趴,才漏接了求救电话。   ●   听小蛮讲第二天的过程后,心里那只色狗开始动摇了,牠开始不讲道理。   因为今天校务会议后,校长说下个学期如果再招不到学生,董事会就不再绩聘我们这些代课老师了。校长一再夸讚小蛮的身材,看我不回应,乾脆一脸贪婪的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带她出席猪哥会社?   我又不是笨蛋,未婚妻那能承受得了十一次?但是一来赌输,二来校长说:“只要还清十一次,保证有聘书。”这些纠结让施拾一懦弱,我差点让心魔突破了那道防线。   好在色狗还有人性,牠会感受到痛苦,牠会恐惧,会恐惧失去小蛮。所以我再一次拒绝,也没和小蛮商量,就替她回绝说:问了,小蛮不想参加猪哥会社,你们逼我也用。   但我没把握,或许那一天,会为了聘书把未婚妻卖出去。这全都要归咎於自身的无能,如果失去这份工作,那我的补习班就招不到学生,我的贷款怎么还?   不知道无良校长会不会想当痴汉,我让小蛮应付他们一下,只要不被奸,为了换到聘书,让小蛮帮他们口交我愿意。   当小蛮讲完第二天的过程后,她从我怀里逃离,色狗没有出手抓她,只是睁眼看她只穿着寛松的上衣走向浴室。   那寛松衣摆下,细瘦的蛮腰,那曲线…好性感喔!即使她的性爱观不合我意,但也是我的,我不容别人占有她。   水声哗啦啦的,我跟上去想偷瞄,想知道一直不给我看的上半身,到底有什么印记?   没看到,她连衣服都没脱,就站在莲蓬头下沖水。接着背对我,慢慢脱掉湿衣服,很用力的在洗自己的身体,尤其是私处。回来都已经快十天了,常看她在洗澡,还没洗乾净吗?   她“在痴汉群里,被争相啃食”,是什么程度?既然自已是色狗,那脑海里的画面,当然是小蛮在一丛丛的草海桐之间奔跑,自会有一群狗类、一群痴汉,竞相追逐围攻着我的未婚妻。   如果她被奸过了,那带她参加猪哥会社,换来续聘合约,应该不吃亏吧!   水声停止,小蛮从浴室走出来,身上又套着另一件寛松上衣,色狗咬着牙问:“接下来发生什么?”争相啃食“的尺度到那里?”   小蛮不回答,迳自分开修长的大腿在擦液乳。我看到大腿分外雪白,纵使她很用力在刷,却洗不去鼠蹊部的阴影,对我言,那鼠蹊部的阴影,乍看来是无可比凝的性感。   小蛮不肯说,反而让色狗和恶鬼自己脑补画面。   “其实,跟本不用你讲,我就能体会你被奸的有多惨。”   “嗄!”她听到这一句,一脸气的靠向我,把手里的乳液抹在我脸上,再给我几记粉拳说:“公你乱讲,羊咩只是让我被一群人,模拟痴汉用手凌辱身体,但我没有被奸啦!”   我啍!没被奸?你干嘛一天洗好几次澡?小蛮说:是羊咩的坚持,必需凌辱到冬奴丧失羞耻心,等我主动开口哀求,那我的身体才会变成男人的战利品。   未婚妻没有被奸?我不知该回什么话,心里的色狗,像痟狗舂墓圹,牠不知所措,牠举棋不定,牠想出卖自我,又不想便宜了无良校长和野狗老师。   之以不知所措,是因为这第二天的受训过程,让我血脉贲张,心脏几乎要爆裂。即使小蛮没有被奸,显然已经有一群人,把清纯的小蛮凌辱到髒兮兮了。   听我说髒兮兮了,那只恶鬼马上拿出春宫图,又在逼我了。施拾一,打铁趁热,快把未婚妻献出来,你不是很想看,男人在逆光下挺腰淫她。   我抱住小蛮,伸手连衣握住乳房,手指头扣弹乳头,自言自语的说:“小蛮你为了我,这么辛苦,何必呢?人家要,就给他呀!”小蛮不只全身泛起鸡皮疙瘩,还拼命躲闪。我硬是要看,她就开始啜泣。   这回,她的哭阻止不了我了!   “不许躲,让我检查!”我解开她前胸的扣子,拉开衣服一看,她显然被凌辱过。   那原本嫣红的乳头,竟变成紫黑色。而雪白的乳房上,尽是瘀青与绳绑过的勒痕,还有被利刃画破已经癒合的结痂。最严重的是,右边的乳头破裂,从夏令营回来都过十天了,伤口还渗着鲜红的血丝。   当我心疼的去碰触它时,小蛮先是颤栗,接着淌泪喊痛。“这到底是谁做的?”不论我怎么逼迫,小蛮就是不肯说,是谁下的手?   我说要出去买药,她说不用,爷爷有叫司机送过来。接着的拿出一个袋子,我看里面有好几瓶看来像偏方的药,用手写着化瘀醒肌乳膏、舒痒疗修护凝胶。其中还有不知名的中药粉最多,奇怪的是,那中药粉是装在像卫生绵条一般大的纱布袋里,显然是一大盒,但盒子里用到只剩十几个吧!   心里忐忑不安,她爷爷超有钱,怎会送来这些没有品牌的药品?还有,他怎会知道小蛮被凌虐?莫非他有看过伤口?   当下,还是擦药重要。我帮她把乳笋上的瘀青,包括捆绑造成的绳痕,以及裂伤还在渗血的乳头,全涂上化瘀醒肌乳膏。再用手指轻轻揉转,我的本意是帮她消肿去瘀,却没想到陆冬竹竟像一个仿真的Sex娃娃被扭开电源。   她又要求我做爱,我嘴说没心情,心里在OS,该是在回味夏令营被肏的爽,心里亏欠,不敢让我知道吧?   “公!别乱想,你不要为了续聘合约,卖妻求荣。但如果老师想看…冬奴被别人肏的样子?那就带我去猪哥会社,只要你爽,冬奴愿意。”   没错!在色狗和恶鬼逼迫之下,我是很想。但总该有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於是问:“小蛮,你一定有被肏过,不敢让我知道对吧?”   “拜託你…不要问。都答应你了。”听到未婚妻甘愿为我去猪哥会社。我反而咒骂自己,施拾一,你不是人。但色狗却在一旁叫嚣,她都同意了你还犹豫什么?恶鬼也起哄,对啊,让淫妻宴客才是王道。   感觉,小蛮一定被奸了!   我心很酸,要卖妻求荣,我心更挣扎,但毕生追求的春宫图,又好想完成它。   第四章〈笋箨〉   天刚蒙蒙地亮,我就被小蛮吵醒了!   尽管旧公寓房间很小,她显然睡得很好。阳光知道她都裸睡,早就穿越窗框,照在她那稍嫌凌乱的发丝上。真美!   她的脖颈上有一颗晶莹剔透、色泽透亮水滴状的紫色水晶,在阳光下发出绚烂的光芒,闪烁得让我眼睛跟着大亮。   昨晚内射她之后,为了带她去猪哥会社的事,还是挣扎了一整夜,很虚软,她看来一脸满足。好奇!问自己,昨晚,你做爱表现,没有很好啊?   “公!你看啦!它很讨厌呗!”她为了躲贪婪的阳光,就往我怀里钻,她用白里透红的雪肌,磨蹭我颓废的鬍渣,那触感,给我的感觉很性感。   “臭太阳…我今天叫人来做窗帘,看你怎么偷看!”十八岁的天真,好可爱!   我边拨理她的头发,一边问:小蛮!你是不是该讲夏令营第三天的故事了?   “才一大早,让人家再暱一会儿啦!”她撩起长发,我看到后颈,如脂的白晳。她锁骨的凹槽,很美!奇怪,爷爷弄什么给她吃,身高一M七,像竹竿,怎有那么丰硕的乳笋?   “公!我晚上再讲,好不好?”她愈是拖延,就愈表示心里有鬼。到底第三天有什么特别?这一整天,我心忐忑都是慌慌的。   到了晚上,她还是藉故在拖延,任我三催四促,她就是不愿意开始讲。我不笨!藉口说擦药,我来开启她体内的Sex娃娃。看你说是不说?   解开她的衣服,手掌开始抚摸她那尖翘的乳笋。“公!轻一点!真的很痛。”我低头看那裂伤乳头,昨晚擦药后似有结痂,而乳笋的紫黑色瘀青,慢慢在淡化,我略为寛心。   擦好药后,用手指轻轻揉转乳头,果然,陆冬竹变成小蛮,再施力扭捏几下,她又是一个Sex娃娃了。   可是被我这一转,那裂伤乳头它又微微冒出血来了。   但她开始往下说第三天的调教过程:   “公!人家昨天真的没被奸失身。可是经过痴汉围攻后,人家…人家…”看她吱吱唔唔,我啍了一声,再逼问:人家怎样?还是守不住,失身了对吧?   人家…人家…啊呀!就调教师要求我,必需帮每个痴汉做各种口交啦!第一个带头的,就是阿荣哥。他摸摸我的头说:   “冬奴!上一次你有些生涩,今天再来复习一次吧!”我听话的捧起肉棒说:“阿…阿荣哥,你,不,它好硬!”他叫我用舌头从棍身开始舔,接着双手按住我的头,暗示我开始吞吐他的棒棒。   这回,不是我自己想吹,感觉很不好、很难受。我发出“唔…唔…”的呕吐声,它却毫不客气的在我嘴里进进出出,塞到我的嘴巴完全没有多余空间。   让他顶了五分钟,痴汉都围着看,阿荣哥喘息声越来越快,接着他低声说:“嗯…嗯…我要口爆了。”他更力的抓住我的头,继续的快速进出。   不一会儿,一股热热的液体射进我嘴里,越来越多,我想吐,但头被按住,只好被逼全吞了下去。   “喔…冬奴…好爽…你做得好棒。”我想吐出还没软的棒棒,但阿荣哥不让我退出了来,他反而更深入的顶在喉咙深处,逼我要把它吸乾。   围观的男人开始叫嚣,有人开始对我上下其手,阿荣哥要我比照,一个个的满足他们。接下来羊咩实境教学,我学很多口交技巧,有清纯派、毒龙派、啃甘庶、深喉咙…。就是对不同男人,我可以依不同需求,对棒棒做出最淋漓尽致的表现。   听她拜师有成,我硬了!   “真的吗?那我来验收一下。”我等不急了,伸手在她面前撸了几下,也抓住的她头,示意她赶快吹。小蛮接手握住,在龟头上亲了一下,说:“我先把这一段讲完,这样才能专心为你服务。”这也有道理,我赶忙追问,然后呢?   然后,是第三天,我换了新的调教师,就是那个军哥,他看来是军人。阿荣哥显得稳重;这个年轻的意气风发,感觉他有一股傲气。军哥一进来连招呼都没有,就把我抱起,亲了一下说:“冬奴!今天要调教你的阴部,加紧练习,傍晚就可以结训,要回家或和单男找快乐,属个人行为。”接着,我被轻轻的放在床上。   听未婚妻说被轻轻的放在床上时,害羞到泛起一脸红晕。我低下了头,骂自己:施拾一,看到了吧!未婚妻早晚要跟人家跑的。你大她廿岁,也不老呀,怎没办法这样抱起她?   小蛮继续说:军哥接着在我眼前脱去身上的衣服,仅剩小到不能再小的三角裤,还伸手扶正了肉棒,那龟头都从小内裤冒出头来了。   他看我很害羞,在偷瞄他的勃起,问一句,想看吗?我没回答。他竟伸手一拉,整只肉棒马上弹了出来,差点打到我的脸,泛紫色的火红龟头,马眼挂着晶莹剔透的液体,厚实的胸肌、稀疏的胸毛,看了让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比我大支吗?”小蛮只用表情回答,接着继续说:一想到今晚就可以结训,回到公公你身边,人家超高兴的。是我自己脱光自己,挺着阴部,对着军哥就迎了上去。   “你真是贱奴喔?”“不是啦!人家以为只是要被嘴巴调教呗!”当军哥伸手拨开大腿时,我还迎合他,当手慢慢的滑向私处时,我把眼楮慢慢闭上,完全凭触觉去享受接下来的爱抚。   没想到他说:“怪不得大叔说,你实在太嫩!但是即然要当奴,这也是过程,你就忍耐着吧!”我还很有礼貌的点了点头,正想要说“老师,麻烦您了!”话都还没说出口,阴唇已经被他的手指头搯住。   “好痛!”我大叫他却不理我,继续,我忍不住都快哭了时,感觉变了,原来被揉捏中,虽夹带着痛苦。但在手指的牵引下,竟会兴奋异常,我闭上眼睛紧蹦着双唇,浸淫在揉捏与拉扯与里,炙热慢慢昇高…终於淹没了疼痛。   小蛮说这一段,激怒了我心里的恶鬼。他在骂我:施拾一,你看,就说对女人不可以太老实。   我知道错了!我很想学,看人家是怎么调教女人的。   “小蛮!你解开手机的密码,让我看实境的影像,这样比较真实!”小蛮解开了手机记忆卡的密码,我看着她被军哥调教的影片,而她则开始帮我口交。   她先是一手浅浅的套弄着肉棒,一手握着蛋蛋搓揉着。再慢慢把包皮向后推,我的龟头伸出来看女主人时,天气太热连我都嗅到自己的尿腥味,可想小蛮的感受该是很呛鼻吧?   但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把龟头唅在嘴里,她边口交边抬头看我,感觉像在问我,这样满意吗?这一幕我很感动。   龟头垢该被小蛮吃乾净了,而肉棒也被她逗到暴涨,活像似发情的狗鞭。她还用手指头滑着我菊花,说:老师看来很爽,想射了后?“她知道我是敏感型,我死要面子,回说:”那有!“”好,再来给老师更爽的…“她口交的技术太好,我有几次都要喷了。   “老师,快承认,很爽,对吧?不可以射喔!”可是,我实在忍不住了啦。   好在小蛮给我面子。   她像一条鱼从我身上溜走,刻意赤裸在房里绕了半圈,拿来二杯水,我才体会什么叫做青春的肉体,这那需要练美姿美仪?   之所以说她刻意,是那水就搁在离我半步之摇,而且一杯在冒湮;一杯加了冰块。即是她事前准备,大可直接就放在垂手可拿之处。何需绕房间半圈?把二杯冰水拿过来,没看到水在晃,却看到尖翘的乳笋晃过来。她闻了闻热杯子,我也闻到了,那是玫瑰花茶的香味。再把另一手摇了摇,冰块噹噹响,引领一只美人鱼钻进我怀里。   这一幕我的阴茎也看呆了,它仍硕硬无比,就站在即将喷精的临界点上。小蛮用一嘴的冰水含住龟头,感觉她用舌头沿着龟头在绕在清洗,接着把冰水给吞掉。   我明显降温,频临射精的感觉消失了,感觉真棒!   我继续看着她的调教影片,她或许觉得我不专心感受她的服务,就再用一口热茶,温润了我的龟头,哇!好烫,原来这就是冰火五重天。   我放下手机,不再看影片,对着她笑了!   她的年轻、她的身材、她的动作,一切的一切真的都很美。她的美让我再度昇火,暴涨的狗鞭又不行了。   看我自卑,她一脸笑,调皮的说:“没关系,小蛮很厉害滴啦!”冰火五重天让我和缓;又再昇温。一再重覆,我体会了一波波堆积的快感。   再好的快感,也比不上射精的欢畅,输就输,大不了射了,明天再来。我畏缩的说:“小蛮!让我口爆。”没错!这回是我想要逃的。   “不!老公必需宣示主权,君临天下,我永远是你的妻子,学生,性奴…享受射我脸上的感觉吧!”听到这话,我眼眶湿了,这一路走来好苦,付出这么大,终於有了收成的代价。   在紧要关头,我实在无法克制了,硬从温润的小嘴里拔了出来,小蛮马上接手让挺立的肉棒开始喷射,精液在空中形成了抛物线,就落在小蛮红润的香唇旁,连着数波喷射,让她脸颊、眼角…无一倖免。   随着喷涌渐缓,精液几乎全汇流在她绵软的乳球上,小蛮自信的躺了下来,无力的闭起眼睛,任由沿着高耸的双峰,汇集到中央的深沟向下流淌。   她双手抱住肉棒慢慢的挤出来,说:“哇!还有呢,老师留这些给我吃。”接着靠上去全部吃乾净。   我赶忙拿手机,拍…拍…拍,她张开双眸,一脸笑着等我拍照。那匀称胴体与美丽裸姿,再洒上精液当註解,摆明也是为了取悦我而做的。   我终於有照片,可以上传网站,申请权限看别人家的老婆了。   我这才懂,什么叫做宣示主权,君临天下!   万岁!万岁!万万岁!有此女,我心愿足矣。   小蛮睡着了!是我哄她去睡的。   我还有事,我想了解一个纯洁的小女生怎会变成这样?我更得追查到底是谁,谁把我的小蛮凌虐到乳头流血破裂?到底有多少人奸淫了我的未婚妻?   拿来手机开启档案,画面里的调教师是军哥,他拿手铐把小蛮铐在八爪椅子上。画面扫视全场,另有一人在摄影,我还看到有其它女奴赤裸,做出模仿被吊起来鞭打的姿势。   画面最后停在小蛮的身上,她也是全裸挂着有电线乳夹,我刻意倒带仔细看,乳房白净连抓痕都没有,乳头美的要死,就和她离家时一个样。   最后画面往下来到小蛮的下半身。二腿硬被掰开绑成M形,阴唇微张汁液溢出,显然已经承受过一番调教过。   追查了三天,谜题怎愈来愈多?   陆冬竹离家前只有我临幸过,她根本不懂性爱,那来那么多汁液溢出?我认定那是精液。如是,那拜倒在小蛮裙下的五万个女神迷,可得要失落而痛骂吧?   小蛮那来有五万个女神迷?   计算机拿出来,二岸三地的华人,贪图娶她继承陆氏财产的有多少?光从陆氏集团的小公主的脸书,每铺动态,就有上万人按讚。何止有五万个粉丝。   小蛮说她前二天都没有被奸,想必五万个粉丝,都松了一口气,那今天呢?   特写画面会说话,我认定那是精液。可是,怎没有被奸影像呢?   我只看到军哥用手指头在玩弄她的阴唇,情境和之前她口述的差不多。她显然还很敏感,每被碰一下,她就颤抖了一下。未婚妻我都用没几次,就让别人帮我开发了。   此时我才明白,面临失去的心情是痛苦的,我有一种被掠夺的感觉。军哥没有花太多时间爱抚,一点也不疼她,我有一股怨意涌上来。   但此时怨恨已来不及了,因为军哥的手指头去捏她的阴唇,但汁液太多滑不溜丢箝不住,在指甲帮忙下,唇瓣再无法挣脱,小蛮身体还在挣扎,显然感受到如蜂蛰般的炙热,她发出“喔~痛!”。   画面在拍她的表情,但我知道私处的调教继续着。小蛮被折磨,不是我可以接受的,我宁愿让她被奸,也不要让她身心受创。只见军哥的手在动,看不出他做什么,听他在问小蛮:这样呢?会有想要的感觉。听小蛮“喔!”的淫啍声,军哥得意的笑了。   怎会这样?一阵折磨式的挑逗后,显然,小蛮感觉改变了,好像非但不痛,也不躲闪而是张开腿迎合人家,好像在等着人家来干她。   从手机的画面里,看她变得想要的表情,让我不再痛苦,而是觉得刺激到快要死了。   从录影档里回神,侧头瞄床上,小蛮,就在我身边,她睡的很熟。   跨下硬起来,我不再是施拾一,而是一头龇牙咧嘴狗。不对,是一头吐出长长狗鞭的色狗,我撸着自己的性器,眼冒欲火盯着萤幕,看别人在淫虐我的未婚妻。   可不是吗?军哥让她情绪激荡的好高,她开口说话了,“喔~舒服!”军哥似乎清楚的了解女人,显然他手指头箝住的地带,正是女人最敏感地方,也是令女人发痛窒息的所在。   原来能掌握愉悦的舒服与窒息的痛感,就等於掌握了这个女人。   “冬奴,你一阵阵的颤抖,舒服对吧?”陆冬竹犹豫一下,点头说:“…对!”   “来!冬奴说:喜欢我,求我继续。”   我看不到他对小蛮做什么,只听小蛮说:“不行,真的不可以!我…承认很舒服,真的不可以~拜託!”她一边说一边扭着屁股,似乎在躲闪。   军哥说:“来都来了,回去说没有,未婚夫也不相信。快说:求我继续!”   陆冬竹只好说:“喜欢!军哥你撂倒我了…给我…”显然在调教师攻击中,她欲火沸腾,但调教师说还不够,要她讲清楚一点。   “我要男人插我啦!”军哥要求她再说一次,让旁边的人拿摄影机录下这一段话。接着再问,那插你那里呀?陆冬竹不好意思说,调教师就解开手铐,要她用手自己比。   冬竹伸手带着摄影机往下,她比着全是汁液私处说:“插这儿…这儿。”   施拾一听到自己的未婚妻,竟然主动要陌生人奸她。他在干譑:陆冬竹,你也是贱骚货。还自称是专属於我勒?人家三二下你就屈服,当淫妇哀求人家。我呸!   色狗本来就举棋不定,看到未婚妻这么下贱,瞬间化成恶鬼,牠开始期待看到小蛮被淫虐,那感觉一定会很爽。   低头看自己跨下,才刚宣示主权,君临天下的,施拾一,你的江山,怎这么就被别人占有了。   转头再瞄一次,小蛮还在睡,没想到我未婚妻竟会这么淫荡?我情不自禁的把手机搁一旁,向她爬过去,我要再奸她一次。   “啊啊…爽!爽!求你不要拍。”这回喊爽的,是画面里的小蛮,那种淫荡样,我还是头一次看到。   军哥说:我偏要拍这画面,让冬奴带回去给未婚夫看。   来~告诉你未婚夫,说冬奴想要什么?   不要啦!   不行,快对着镜头说。   闪躲镜头的小蛮犹豫一下,看来么不过,只好就范说:老公!他们要小蛮给男人插我的小穴啦!   为什么要别的男人插?是被未婚夫以外的男人奸,小穴才会爽吗?   ……(她没有回答)。   也不需要回答,接下来的画面,让我天旋地转。   我晃了晃脑袋,再看…镜头拉近,陌生的肉棒顶着我超熟悉不过的嫩穴,特写画面随着军哥的话,“哈哈!你害怕?颤抖成这样,很可爱哟!你快张开眼睛看着,我要进去了!”   这一幕是色狗最期待,施拾一最害怕的情况。   画面是过去式的录影。而我这当下,把她二腿架开,也正准备要奸进去,宣示主权吗?还是君临天下?   她金黄色的耻毛很美,嫩穴水漾漾很诱人,但我实在插不下去。我硬逼着自己要站起来,但是心里那个连畜牲都不如的恶鬼,却牢牢的压住我肩膀,我无法思考也从选择。   明明未婚妻就躺在眼前,我却盯着萤幕,眼睁睁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做不了。因为我跨下是软垂的蒲鞭。   施拾一,你不是人,比色狗不如。连未婚妻都保护不好,你是畜生、是恶鬼…   任凭小蛮在喊不要,但都无法挽回,这是事实,我眼睁睁看着她被插进去了!   “冬奴,感觉怎样?我打听清楚了,我是你生命里的第二姑爷。”   “你这变态…我咒你去死!”“骂我变态?你水这么多,是心口不一,在乎形象对吧!”男人一下一下的抽送着,还问:“爽吗?爽就大声喊出来。”我看不清小蛮的心思,但我看见她开始大声说很爽。   我也在注意她的表情,显然在瞪着那个调教师,感觉她一定在恨他;接着转头瞪着镜头,显然也在怨我。   摄影机一阵剧烈晃动,是摄影者伸手解开她被绑在八爪椅上的右脚系绳,反被反抗的小蛮踢落手机,军哥说:“她还没有屈服,再绑上去。”接着画面指着天花板,但我听到小蛮不届服的咒骂声。   当画面恢复拍摄时,是局部被奸的近拍,我才发现小蛮的肉穴是那么漂亮,我在网路上看千看万,就没看过那么美的。拍她裸体拿去别人换相片,我够吃亏了。而今,我竟然一个不小心,让自己的未婚妻被一个陌生男人占有了。   心脏扑通扑通的,简直要跳了出来。那种感觉没有恶鬼所说的会很兴奋,我很难受很想哭。   男人又在吆喝:叫我军哥。我问你,被陌生人插,爽吗?   “陌生?都你硬插到底了,我那敢说不爽?”你这贱奴在应付,还嘴硬?军哥双手紧抓着她的细腰,二人的身体在八爪椅上不断地碰撞“啪…啪…啪…”   果没撑多久,小蛮乖乖露出淫荡的表情,说:“好啦!我说,第一次这么舒服。很爽!”   这引来男人更是用力的奸,她就配合撞击发出…嗯!嗯!嗯!听起来多么淫荡悦耳的声音啊!   “被陌生人插,爽吗?”“冬奴爽,只求你别射在里面。”我了解小蛮的个性,那淫荡的表情,我不认为她真心屈服。   军哥问:“你未婚夫搞你,没这么猛过吧?”我低头承认。但小蛮顾全我的面子,她死也不承认,只说:“好深喔!”   军哥猛一插到底,腰往上一压,再也不动的问:“说,我奸你,有比未婚夫爽吗?”   她手是自由的,但二腿还被绑成大M形,只能挺了挺腰,愈是觉得羞耻、就愈是一脸难堪,军哥偏愈是要她对着镜头讲真话。   她偏过头去,“好,我说…我说…”军哥说:“不行,要对着镜头说,来,帮她录特写。”   “好,我说…公,小蛮现在被人用大肉棒奸着,我无力反抗了,因为它插在公公忽略了的地方,我快高潮了啦!原谅我…”   我心里的恶鬼一听,马上跳出来起哄“快看,你未婚妻被奸,即将高潮了,这顶绿帽,你爽吗?”过往一直幻想,如今真实呈现了,我不爽,很难受。   画面里传来小蛮的声音:“录好了吗?可以吗?可以,那求你不要再折磨我未婚夫,我会乖乖配合…冬奴求你,你的鸡巴快动,干我吧!”   军哥误以为她屈服了,一脸喜的说:这才乖,好!奖赏你一次精液。   肯定小蛮是在演戏,我就没那么爽了。   因为小蛮不再是小蛮,那个叫军哥的男人即使得了到肉体,却没有得到她的性魂。   可是接下来的画面,真是奸的轰轰烈烈,小蛮的淫声也叫的呼天抢地。   “啊…啊…冬奴我不行,快了。”听小蛮叫不行,我很呐闷,她从来没有过这样,明明就是在演戏,这会儿怎会全身颤抖?但她接着喊:“老师!老师…我怎么办?”我知道她在叫我,她是真的要高潮了吗?她从来不会高潮的呀!   色狗开始嘲讽施拾一,“是你性能力太差吧!好好学,看人家开发你未婚妻,多美!”   “啊…啊…冬奴想尿尿…啊嗯…啊嗯…啊嗯…啊嗯…”果然,那可是小蛮生平第一次高潮。我一直做不到的,今天别人帮我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