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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的过去进行时】(25-26)

2017-07-01 01:30:59

               (25)   我草草冲了个澡,回自己卧室挑了件紧身内裤。待出门,转身又在抽屉里拿 了药瓶,吃了一片。   我推门进屋,妈妈坐在床过,看着我赤裸裸的身子,视线落到裆部的隆起, 忙移到别处。   “妈,快躺下。”我抚着女人带着湿气的长发。   “峰,我是你妈。”女人低着头,以往的霸气全无,像是一个等待男人开苞 的小女生。   “所以儿子才孝敬你啊,我可从来没给雁子按摩过呢,快躺下妈,我只想你 舒服,我们不做别的。”   “不做别的啊。”   我笑着点点头。   妈妈把浴巾铺在床上,裸身趴了上去,下面白色内裤紧紧勒在胯间。   “妈,今天从前面开始吧。”   妈妈闭着眼,仰躺在浴巾上,一条雪白玲珑身,小巧的唇咬着几丝黑发,白 皙的脖颈,高耸的乳,平滑的小腹,深邃的股沟,我眼一滞,蕾丝边白色内裤中 央已润出圆圆一圈湿渍。   妈妈眯着眼,睫毛不停的抖着,与我的视线相撞,又躲了。   女人微张着嘴,挑着一抹嫣红,我俯下身,在那抹嫣红上轻轻吻了一下。手 附上乳晕,在乳尖上细细挑弄着。   妈妈睁开眼看我,溢着情欲,却说:“峰,你说只是按摩的。”   “妈,别说话。”我又吻了上去,吮着女人的唇,用舌尖舔弄着,轻轻启开 女人的齿,勾出女人的小舌,含住,细细吮着,女人鼻息渐浓,在我捏起乳尖向 上扯动的那刹那,轻轻呻吟了起来,手搭上了我的肩。   “我是峰,这是我妈妈,这是生我的妈妈。我要操那生我地方!”我心里想 着,下面阴茎又硬了几分。   黄昏的卧室,幽静而安详,白色床单上,一白一深两个躯体纠缠着,空气里 回荡着吸吮声、喘息声,女人的乳在男人手里反复变幻着形状,每一次变幻都勾 起女人不同单调的呻吟。   不觉里两人的内裤都退了去,一只甩在墙角,一只挂在女人的脚环上。   房间里,床上,一个赤裸裸的女人,一个赤条条的男人,母子。   男人的唇慢慢向下,划过女人硬挺的乳,划过女人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来 到香液四溢的泉口,泉水边无一丝杂草,“妈,你特意为儿子剃的么?”男人喃 喃说着,张嘴把两片淫靡的肉瓣含在口里,轻轻舔弄开。   女人轻哼一声,极力张着嘴,反复开合,卷着小舌,又仰起头,眼睛紧紧闭 起,像在思索,又像在细细的体味,又在男人含住阴蒂的那一刻,挺起腰胯,同 时双手紧紧的扯起两团床单,嗓里里“哦”了一声,叹出无限舒爽。   女人阴唇间的汁水无声无息的涌着,流向男人的唇间,淌向洁白的浴巾。 “妈,想要么?”男人轻轻的问。女人只是喘息。“妈,想要儿子的鸡巴么?” 回答他的只是呻吟。   “妈,让儿子操你好么,让儿子的鸡巴操进妈妈的阴道里好么?”舔吸着男 人喃喃又说,女人仍是沉默。   “峰,我们这是乱伦!”女人胀红着脸,牙缝里艰难的发着声响。   男人离了那泉眼,起了身,女人看着男人,眼里流出无措无助,嘴唇轻启, 那句“别走”细不可闻。   男人轻轻笑着,慢慢跨到女人腰间,调整着位置慢慢向上,直挺的一件大物 缓缓向女人胸间移去,女人视线落在那肉茎之上,再也无法挪去,眼神里又带着 些许疑惑。   男人那把儿臂粗的肉柱放在女人乳间,又伸手把两只雪白大乳挤起,缓缓操 动了起来,几挺之后,指指女人嘴边那肉龟,说:“妈,给儿子含一含。”那肉 龟在女人唇间停了许久,终于等到那小嘴的轻启,从口中又伸出小小一舌,在龟 尖上舔拨开,小嘴再开,把整个肉龟含了去,含出男人“哦”的一声喘息。   待女人吐出肉龟,男人把那肉柱在女人乳间反复几挺后,再次抵住女人的唇, 没等男人再吩咐,女人张开小嘴,让那鸡蛋大小的肉龟进到口里,看着男人的神 情,细细吸吮起来。   几番之后,男人身子慢慢下移,那肉茎贴着女人的身子慢慢向下,最后抵在 两片阴唇间。“不要进去,我们是乱伦!”女人喘息着又说。   男人把女人身子折起,把那细长的腿压到女人身子两侧,女人柔韧性极高, 这时,女人身子几乎给男人压成一个圆,阴户几要碰着女人的小嘴。   男人把肉茎放到湿淋淋的阴唇间,划动起来,摩着阴口,磨着高耸的阴蒂, 说:“妈,没关系的,生儿子就是为了这一天的。”   女人喘息着不吭声,男人说:“妈,同意的话你就点点头。”女人仍是喘息。 男人又说:“要不我数十个数,你不摇头就表示你同意了。”   “一,二,……”   男人数到十,女人猛摇起头来,说:“不行的,你不能进去……这是乱伦!”   男人冷了脸,作势要走,身子刚抬起,手给女人拽住,两人僵在那里,过了 半晌,女人细细的声音:“操我!”   男人把龟尖重新抵在肉唇间,说:“妈,你再说一遍。”   “操我,你快操我,快操妈妈!”   女人语音刚落,忽的张了嘴,轻“哦”了一声,皱了眉。   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两人的交接地,看着那二三十公分的肉茎缓缓的没到女人 的体内,最后完全消失。   两个人静止不动,男人说:“妈,你的阴道真深!”正说着,女人身子抖起 来,接着身子一阵抽搐,显是小泄了一次。待女人身子平静下来,男人摸去女人 眼角的泪,问:“妈,舒服么?”   男人开始耸动起来,盯着女人的眼,慢慢的提起又慢慢的插入,几番后,猛 的加了速,不待几十抽,女人身子又抖起来,紧闭着嘴,呜呜有声。   已入夜,男人仍在女人身上高速的驰骋,两个人像是刚淋过一场雨,全身湿 透,这时,女人跪趴在床上,在男人的再一次疯狂抽插后,身子抖动着又滩软在 床上。“不行了,你别操了,你会操死你妈的!”看着男人又要扑上来,女人挣 扎着向床边趴,刚趴了一尺有余,腿给男人压住,逼口一紧,身子又给男人塞满, 呜咽着又嘶叫起来。   “说!说你给儿子生个闺女操!”男人再次摧促起来,胯子一次次重重的拍 着女人的后臀。   “妈说了妈不能生了!”   “说不说?!”男人狠狠的又是的几记。   “妈给你生!”女人喊:“妈给你生一百个!你快射给妈,妈真的不行了!”   女人阴道里又一阵抽搐,小嘴张的极大,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仿佛身体的力 量随着阴水全让男人掏光了,随着阴道里的痉挛,男人再也忍不住,加速的几抽 后,大吼一声,扑到了女人身上。   夜,屋里静静的,女人湿漉漉的卧在男人怀里。   “妈,怎么操不出你尿来呢?”   “你以为是个女人都跟雁子一样啊?!”女人狠狠的说,又说:“你再这样 没命的干,别想再有下次!”   “还有下次的么妈?”男人笑,吻着女人的嘴。   “操自己的妈!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儿子!那是你下生的地儿,是 你这东西能随随便便塞进去的?!”女人狠狠拽着男人的鸡巴:“信不信我把它 割了?!”   “儿子操的你舒服么妈?”男人吻女人的耳垂,一边揉着乳房,又说:“妈, 你阴道那么深,爸的鸡巴肯定插不到底的吧?”   “你还好意思提你爸,你爸知道会弄死你的知不知道?!”女人呆了呆又说: “你老实说,我牛奶里你是不是加什么药了?”   男人笑。女人瞪男人:“我就知道!”“知道你还喝?”   女人脸一红,冷冷又说:“别摸了,快起来,雁子她们快回来了!”   黄滩旅游区是国家级风景区,座落在东海之滨,所属的地级市却是当地三市 一区里最穷的一个市。   我老家的村庄在旅游区北边,那条叫“新河”的河,流向这里。   沿着海边是长达十多公里的别墅群、住宅楼,零星夹杂着几个小型商场,几 个小诊所,一两处中小学。   这天,一处堤岸上,我站在车前,看着两辆车一前一后开过来,在我面前停 下,我冲一辆车里的(峰)姐姐、姐夫、芙招了招手,然后钻进另一辆车,让文 秘荷出去跟姐姐他们说,让他们等一会儿。   “老马,”我说:“那小子的底儿查清楚了么?”   “嗯,”老马说:“他老爹是哪个破县的破县长,现在是咱们市体校的学生, 听说从初中就开始练拳击,据说在他那个年龄段在全国还得过什么破奖。”   “你觉得要是你跟他打,能打得过他么?”   “拳击不敢说,如果不论什么狗屁规则,徒手搏斗,我至少让他七八个。要 是动刀,就他那样从来没见过血的娃娃一百个也白搭。嗯,要不我替你收拾收拾 他?”   “那倒用不着。”我想了想说:“这样,你跟老张商量商量,找几个脑筋灵 活的兄弟这阵子盯着他,看能不能找着他什么丑事,嗯,我指男女那方面的,没 有的话,就想法让他有!”想着怡看向他的爱慕眼神,我心下又一阵发狠。   老马答应着,开门出去了。   等车门关上,我问:“查清楚了么老钱?”   老钱点点头,又摇摇,说:“只清楚不是意外,还没找着正主儿。”   “真是谋杀?!”我手有些颤。   “嗯,是这样,由于那肇事司机承认酒驾,没逃逸,认罪态度也好,又赔了 受害人家属一大笔钱,那边没追究,警局那边也就没立案,嗯,你也知道,多一 事不如少一事。我让警局那边调了现场监控,发现那车当时一直停在路边,等那 人要过马路时,才加速撞过去,明显的是冲人去的。”   “……”   “那边重审了一下,那司机就招了。”   “审一下就招了?”   “嗯,当然,肯定要用点法外的招,要知道又不是什么烈士,事实都那么明 显了,想让他招总会有法子。那家伙是个赌徒,欠了一百多万的赌债,那会儿他 儿子又刚考上大学,需要钱,就让人找上了。先帮他消了一半的赌债作定金,事 后除了帮他还了余下的赌债又付给他一百万。嗯,车祸两百万的赔偿金也是背后 的人付的。”   “四百多万买一条命?”   “背后指使的人跟那司机是网上联系的,那人对网络这块儿好象也很专业, 警局说是用的国外代理服务器什么的,很难查来源。”   “网上联系的?人没见,只付了点定金就敢做?他就不怕事后那人不付钱?”   “那人是个赌徒,这事可能也在赌。再说六七十万的定金也不少了。”   “现在有没有怀疑的人?”   “这种没头没脸的案子很难查,仇杀,情杀,或是图财,甚至可能是误杀, 各方面都有可能,现在警局那边还没找着头绪。这会儿在查那些钱的来源。”   “仇杀?情杀?图财?”我喃喃说着,又说:“老钱,这事警局那边有什么 进展你再通知我,现在陪我下去跟我姐夫聊聊这个项目。”   “小弟,你脸可真大啊!”见我跟老钱下了车,远远的我姐就喊开了:“我 这好不容易才把你姐夫拉过来,你把他晾在这儿吹风!”   “不好意思姐夫,刚有点事儿。”我冲姐姐旁边一个膘肥体壮的大汉说。   这个姐夫给人直觉上是个大大咧咧的粗人,当然,如果真是这样他就做不成 一个拥有上百亿资产的集团公司的老总了,即使有我家里人的支持。   “老弟,”姐夫说:“你看看这儿,虽说是冬天吧,可这人也太少了吧?姐 夫我以前也不是没动过这个脑筋,可这摊子实在太大了,搞不好会掉里面。你看 看,那边往东的楼盘,建起来都四五年了,到现在大部分还是空着的。”   “等那边的市政府迁过来情况就好了,以后陆续的几个学校、医院也会迁过 来,是吧老钱?”我说。   老钱点点头。   姐夫说:“老弟,你可别蒙我,这上面的文还没下来呢,也不知猴年马月。 再说,就是都迁过来了,这边也不一定能发展的起来,另外,就是有可能发展起 来,这块大饼也不是姐夫一个人能吃得下的。这样吧,你得先给我个定数,嗯, 首先,你得保证年后你能拿到这个项目的决策权……”   我看老钱:“老钱,这个应该不难吧。”   老钱淡淡说:“肯定不难,因为咱市委里很多人都巴不得咱们能掉这坑里。”   “你不会这么悲观吧老钱?”我笑。   “第二呢,”姐夫说:“你得保证关于这地方市政府搬迁的批文下年底前能 下来。再就是你得再找些出资人,这摊子我一个人绝对是接不下。嗯,你找你舅 家的那几个哥,他们要是能答应,我就跟上。”   “好,”我说:“那批文的事我爸会在上面再运作一下,我那几个哥,我当 面去谈。现在可是说定了姐夫,到时你可不能说了不算啊。”   “他敢!”姐姐笑,又冲我说:“好了小弟,就这样吧,没别的事儿我跟你 姐夫就先回去了,你看看你,这还不知道哪天上班呢,现在就勤不着懒不着的。 哦,对了,跟我去那边,我还有点事跟你单独聊聊。”   我跟着姐姐走到一处无人的地儿,姐姐盯着我说:“你给我老实交待!”   “什么老实交待啊姐?”   “别装傻啊!”姐姐说:“我可是看着你光着屁股长大的,我还不知道你? 你说说,你姐夫那么多人你不用,非得让小芙负责这一块跟你联系,这不是明摆 着么?再说这地儿早没什么价值了,你难道不知道?我跟你姐夫来,也就是陪你 作作戏而已。”   我笑:“我真是想干出点事来的姐,你怎么能这么看不起我。”   “好了,好了,别跟你姐说那些没用的。”姐姐笑着又说:“别说姐没提醒 你,小芙可不是个小羊羔,你可能忘了,她刚到你姐夫公司的时候,有次你姐夫 趁着点酒劲要非礼这丫头,手指头差点给咬掉了,害得你姐夫看着她就发憷。”   “哦,有这事儿,我还真忘了。”   “再说了,小芙那老公,你别看他斯斯文文的,可你惹他了,他可是会跟你 拼命的。”   “……”   “好了,该说的姐都说了,嗯,记得事成跟姐说一声。最好能拍个片子给姐 看看,我倒真想看看这丫头给你驯服挨操的样子。”   我张着嘴看着这个姐姐笑嘻嘻的走远。   看着姐姐、姐夫、老钱、老马他们开车走远,我趟过一片砾石来到海边,站 在芙身边,风里芙看着眼前这片海,抽着烟,发着呆。   “你真觉得这地儿有重新开发的可能?”   “你怀疑我的动机?”   女人摇摇头,说:“你是为了捞政绩,还是只是要干点实事?”   我想了想说:“如果我说我对这边的人有感情,不想让他们一直穷下去,想 通过这个项目带动一下这边经济,你信么?”   女人呆了呆说:“我信。”   “你真信?”我笑:“别信这么早,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女人抽着烟,看着海,不再吭声。   “对了,那天其实我就是一下给他打的没防备,”我试着找回点自尊,解释 说:“再打一次,我肯定不会那么糗的。”   “你不糗。”   “嗯?”   “我姐说你变了,那之前我一直不信。”女人说:“我不信一个人脑袋挨几 下石头就能变了性。”   “嗯?”我看她:“我出一下糗你就信了?”   女人又不吭声了,过了会儿说:“小怡说她以后不会抽烟了,嗯,其实她现 在也就是耍烟,没真抽进去。这事也怪我,是我影响她的。”又说:“小怡那纹 身其实只是贴的,你别为这个生小怡的气。”   “嗯。”   “虽然小怡不说,可我知道,那天你过去管她,肯为她上台打,她很高兴。”   “她就那么喜欢看我挨人揍?”   女人呆了一下,说:“你明知道我什么意思。”又说:“要是你以前稍微在 乎一下小怡,也不至于弄到今天这样子了。你再给小怡点时间,她会回去的。”   “只是老在你们那儿住,会影响你们吧,嗯,影响你们夫妻生活。”我把 “夫妻生活”故意加了重。   女人看着我,不说话,冷了脸。   我和芙回到车里,荷坐在后座上等着,她没跟老钱一起回去,说有事找我。 上车后芙跟荷坐一起,把我一个扔前排当司机。   我开着车,看着后望镜里的荷沉默无辜的样子,一时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好不容易有次与白虎单独相处的机会,全让她毁了。从那次雨里第一次见之后, 我跟荷再没联系,没有感情基础的性,我实在没有太大的欲望,女孩也只是在搬 家那天给我打过一次电话,道了声谢。   回到市里已经近中午,车子停在芙办公楼下,看着芙消失在楼拐角,我回头 问:“有什么事你现在能说了吧?”   荷坐在后座上,不说话,摇摇头,过了会儿说:“我只想能跟你多呆一会儿。”   “嗯?”我愣了一下,皱着眉问:“怎么又需要钱了?不是上次额外多打给 你十万多的么?”   女孩忙摇摇头,说:“我真的只想跟你多呆一会儿。”   “你喜欢我?”我问,女孩低着头,我忍不住又问:“你怎么会喜欢上我, 我们才见过一……”忽的打住,想起峰肯定不只见过她一面,女孩可能给峰操出 感情来了也不是不可能。   “能去我那边么?”女孩轻声又说:“我想做饭给你吃。”   在一处农贸市场,我和荷挤在人群里,在身后看着女孩斤斤计较、讨价还价 的样子,不由又皱了眉,忍不住说:“钱不是省出来的。”看着女孩身上仍是第 一次见面那件地滩货,又说:“你没钱了就跟我说,以后跟老钱出去应酬别再穿 成这样!”   又觉自己说的有点重,解释说:“我倒没意见,只是正式场合你穿成这样, 会让人觉得你对他们不够尊重。”女孩点点头,轻声解释说:“我现在还是实习 期,工资很低的。”“我不是给你钱了么?”女孩又低了头,说:“那是你的钱。”   女孩的新住所是一处观海房,应该是峰以前的一处居所,老钱说我市里有几 套房子一直空着,我就没多想让老钱随便选一套让女孩住,车进了小区我心里就 有些后悔,进了屋,见着这宽敞的客厅,以及窗外远处的蓝天碧海,更是悔的肠 子也青了,心想这么好的地方,早知道应该让晨和静搬过来的。   女孩在厨房里忙着,我在房子里四处打量了一番,又搬了把椅子坐在厨房门 口看着女孩作饭,不知这是不是自己特有的癖好,喜欢看女人为我忙碌的样子。   女孩没有像晨那样娇红着脸转过身嗔斥我让我把门关上,也没有像雁那样回 身瞅我让我滚蛋别在这里碍手碍脚,只是动作慢慢慌乱,几次差点切着手,我不 由心里一暖,微微笑起来,女孩红着脸无措的样子真的很美。   女孩的手艺很不错,肯定不是三天两天学会的,餐桌上,两个人默默吃着饭。 犹豫了一会儿,我说:“你也知道,我脑子被人打过,那之前很多事都忘了。” 女孩停下筷子,看着我,点点头。我小心着又说:“嗯,是这样,我忘了咱们的 关系到哪一步了,嗯,那个,我们作过爱么?”   女孩低了头,过了会儿,又摇摇。   我口一干,又问:“你的处女膜应该还在吧?”又觉问的太露,太无耻,忙 纠正说:“我意思是你没有过男人吧?”   女孩脸更红,又摇摇头。   我下面硬了起来,也不知是听到这个消息还是由于女孩含羞的脸,女孩在自 己心里的地位也猛的高了一大截。跟中国绝大部分无聊男人一样,我的处女情绪 也特别的重,也同大多数男人一样的无耻,不管自己有多少女人,总希望自己女 人能完完全全的归自己所有。   我干着嘴,盯着女孩。女孩抬头看我,与我的视线碰在一起,忙又低了头, 说:“今天不行。”又解释说:“我来月事了。”   “哦,”愣了愣我说:“我不是想那事的,只是有些惊讶,你这样漂亮的女 孩子,大学时没交往过男朋友么?”   女孩不说话。   吃过饭,我跟着女孩来到她房间,并排坐在床上,闻着女孩身上的少女气息, 我端详着四下。女孩忽的说:“我同学说也可以用嘴的。”我愣了一下,看女孩, 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仍隆着的裆部,问:“你含过么?”女孩摇摇头,红着脸, 细声说:“我可以学。”   我下面再一硬,想了想,说:“以后再说吧,这样一起坐会儿也挺好。”   我不再吭声,看着窗外的景色,女孩直直的坐在我一边,我伸出手让女孩靠 到我身上,看着女孩娇羞欲滴的模样,忽的想到大学刚刚交往时候的晨,也是这 样一副羞怯模样,不由湿了眼。   “你不用给我找这么好的地方住的。”女孩轻轻的说。   我不吭声。   “我同学说她跟你非亲非故的,说能不能多多少少交你些房租。”   “嗯?”脑子里映着女孩那同学长到要触着屁股的辫子,我想了想说:“她 想交的话,就交给你吧,多少你跟她商量着办。”   女孩不再说话,把身子又向我靠了靠。   我看着窗外,发着呆,想着初见时女孩被雨打透的笑脸,那种透着几分凄凉 的美,让人不忍直视,只是那个时候自己却没心情欣赏,不觉有些遗憾。低头再 看女孩,见她霍的低了头,也不知她看了自己多久,心下一动,忍不住俯身去亲 她的小嘴,女孩没躲,僵着身子任我吻着,过了好久才生疏的伸出了小舌,我一 呆,问:“你以前没接过吻?”女孩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说:“没。”   我把女孩抱在怀里,也不怀疑女孩有骗自己的可能,一时有些感慨,不知到 了这样的年代,这样的女孩子还有几个。   从女孩公寓出来,开车往家赶的路上,脑子里触着女孩的样子,又触起晨的, 静的,雁的,一时有些温馨,又有些落寞,想起书里的那句话:   “人感情的上限是有数的,分得多了,给每个人的就少了。”                (26)   妈妈在房间地板上做着瑜珈,身下铺着一层垫子,女人年轻的时候当过几年 的体操运动员,结婚生子后身材仍是保持着,近些年又迷上了瑜珈,虽说上了年 纪,身子柔韧性仍是极高,上次作爱的时候,发现她竟然能舔着自己的阴唇,能 含住我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柱,事后,自己在房间里试着去含自己的鸡巴,虽说下 面这根肉柱在勃起后相当长,却也只能稍微能碰着龟头。   女人穿着连体紧身衣,我视线落在裆处,没见着内裤的痕迹,想着里面光光 一个阴户,在荷那边压下的火一时又窜了起来,去旁边抽屉里找了剪刀,向女人 走去。   “你干什么?”妈妈问。我不理,在女人的裆部剪了起来。女人愣了一下, 明白我的意图,喊:“妈妈脱了不行么,别剪,这衣服很贵的。”我不理,按着 女人,继续剪着。“你这个败家子!”女人狠狠的骂,却不再挣扎。   我拉开裤门,扒开内裤,掏出鸡巴,吐了口唾沫,插了进去。   女人止了骂,喘息出声,我慢慢抽送了起来,感受着女人渐湿渐热的阴道。   “去床上。”女儿呻吟。   “就在这里,妈,再摆个姿势!”   午后的阳光打着与我和雁卧室相隔的那面墙,妈妈给我压在墙上,单腿站着, 另一条腿给我压在她的肩上,两条腿劈成大大一个“一”字。   我下面缓缓抽送着,感受着阴水慢慢溢出,看着女人,喃喃说:“妈,憋着, 别急着泄,我今天非要操出你尿来!”女人瞪我,张着嘴咬,小嘴给我含住,母 子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闻着彼此的喘息声,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久久不 分。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忽的说:“快点,快射给我,我桑拿还开着呢,我要去 蒸一下。”   我继续操着,说:“妈,一起去,我要在桑拿间里操你。”狠狠一顶后,又 说:“我要让你每次在里面的时候,都能触起儿子操你的感觉!”   我光着身子,把赤条条的女人抱起来,操动着,慢慢向楼上阁楼走着,女人 身子挂在我身上,与我亲吻着,双手缠住我的脖子,两腿紧紧圈着我的腰,淫液 不停的滴向我们经过的每一阶楼梯。   虽说这个身子也算不得多健壮,好在女人长得一副秀巧的身子,情欲高涨之 余,操着一路向上,却也不太费力。   我给桑拿石淋了水,桑拿间里升起一团雾气,雾气里,我坐在木台上,妈妈 面对面坐在我腿上,耸着身子,找着兴奋点,母子两人的身子死死纠缠在一起, 高温里,两人一边亲吻着,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   里面太热,没多久,我脑袋便有些晕,虽说下面更是硬得像铁,却觉呼吸越 来越难,在女人再一阵呻吟里,我说:“妈,在外面干一会儿吧,太热了这里。” 女人仿佛没听到,大汗淋漓里,下面仍高耸着,喘息着又把我的嘴堵上,疯狂的 吮着我的舌。   这时,外面忽的传来敲门声,接着是脚步声,从桑拿间的毛玻璃门映出一个 人影,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妈,又蒸桑拿啊。”   是雁。   桑拿间里,母子两人都僵住不动,你看我,我看你,一样的心慌无助。   “妈,你在里面么?”雁走近,又问。   “在!在!!”妈妈忙说:“别开门,好不容易这刚热。”又说:“雁子,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啊?”   “嗯,别提了,小月今天下课早,打她爸电话也不接,又叫我过去接,唉, 我这闺女让她爸惯坏了,现在连公交都不会坐了。”又说:“妈,你知道峰哪儿 去了吗?我打了他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我电话设成静音的了。”我悄声在妈妈耳边说。   “可能去晨那边了吧!”妈妈坐在我腿上,阴道紧紧挤着我的鸡巴,从容的 冲着门撒着慌,诬陷着晨。   门外半晌无语,过了会儿,那边又说:“那妈你接着蒸吧,我还要回单位。”   雁出了门,妈妈扭回头瞪我:“要是让雁子看到,我还要脸么!”   我笑:“妈,雁子要是不让我操你,我就不要她这个老婆。”妈妈瞪着我不 说话。我下面轻轻又挺动起来,说:“妈,你里面好热,要把儿子的鸡巴烫化了。” 妈妈把我的嘴含住。   桑拿间里,母子像两个汗人,妈妈在仰着头,身子疯狂的起伏着,汗水罩着 我的眼,朦胧里,女人胯间那棵小肉芽高高竖着,上面溅着亮晶晶的汁液。   “妈,你看它,真淫荡。”我指着那棵小芽。   女人喘息着看去。我喃喃又说:“妈,你那句话说的太对了,女人下面这口 子一开,确实就没数了。”女人喘息着瞪起眼又伸嘴咬我。   女人不知是嫌这里面不够热,又或是想报复我,回身又浇了几勺子水,桑拿 间顿时又雾气大作。   “快快快!我要来了,快,快操死你妈!”女人忽的喃喃有声。白色的雾气 里,我也到了崩发的边缘,毫不留力的挺动起来。   正在两人同时要爆发的时候,这时,外面又“吱!”的响起门开动的声音, 两人一时又僵在那里,大眼对小眼起来。   我透过门上的毛玻璃看去,见一个小小的身子,正在静静脱着衣服,还没等 这里面人有反应,那小身子已推开桑拿间的门,走了进来,水雾里,见她光溜溜 的一个小白身子,手里拿着一个坐垫,放到一边木台上,静静坐下,深嗅了几下 鼻子,一边说:“奶奶,没觉得这里味怪怪的么?”   是月。   母子两人像是给石化了,一声不吭,也没了呼吸,相互对视着,又看旁边的 女孩。   “奶奶,”女孩往桑拿石上淋着水,说:“你能不能管管我爸,又跑去那边 了,连我的电话也不接,妈刚才出去的时候,你是没看她脸色有多难看,我看她 背着我擦眼泪呢。”   雾气里,两人仍是不搭腔。   “奶奶,你怎么啦?”女孩看过来,嗅着鼻子一边又说:“这里味真是怪怪 的奶奶,你没……”女孩忽的住了嘴,又慢慢张开,越来越大,喃喃一声“爸”, 眼神慢慢下移,落到我跟她奶奶胯间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柱不动。   “小月,”女人急急说:“你别误会,我跟你爸没什么的。”正要起身,却 一滑,又一屁股坐了下去,从阴道里又溅起一抹阴水。“我们真……啊……”随 着我的挺动,女人喘息起来,几番挣扎之后,嘴里再也无话,双手慢慢再次搭上 我的肩,眯上了眼,下面腿支着自觉的耸动起来,嘴里呻吟有声。   女孩大瞪着眼,看着眼前赤条条的男女,一个是奶奶,一个是爸爸。又与我 的视线碰在一起,却不再躲,我看着女孩光溜溜如白绸般的身子,两只小白乳倔 强的挂在胸前,胯间稀疏几根阴毛,我眼里像在冒着火。   我把鸡巴从女人身体里拔出,站到地上,对女人说:“妈,趴着,我要从后 面操你!”   妈妈手趴在木台上,嘴里呜咽着,屁股向后撅送着,承受着我一记重似一记 的猛插。   女孩脸慢慢红的像要渗出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们,盯着她奶奶、爸爸性 器的交接处,小手慢慢伸到自己胯间,却是长久不动。   “妈,舔舔小月的小逼!”我说,压抑着要冲上去把比女孩手腕般粗细的鸡 巴操进她铜钱般大小阴道口的冲动。   抽动里,女人挪动着身子,头伸向自己孙女的胯间,分开女孩的腿,吻了下 去,女孩身子猛的跳了一跳。   闷热的桑拿间里,三人的喘息声与肉体的撞击声混成一片,不知过了多久, 随着一阵急促的撞击声和吮吸声,三人几乎同时叫了一声。   女孩是一声轻哼,女人是一句尖叫,男人是一声低吼。   桑拿间里马上沉寂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从女人的阴道与鸡巴间,缓缓涌 出一股白色的浓浆。   无声的淌下。   这年南方的冬并不太寒冷,再过两个多周就要过年了,商场里各种打折的牌 子红红绿绿挂的到处都是,商家抽尽了脑汁要搜刮掉人们手里的每一分钱。   这天周末,一家大型商场,我陪着晨和静在纷纷攘攘的人群里逛着,跟在她 们身后,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包。“爸,真的有人要杀你么?”在一家首饰店前, 静又问,前些天,警察找晨和静盘问过,说是在调查我的那次车祸。   我沉默着。静又说:“那天他们问了我们很多建叔的事儿,他们警察怎么那 样啊,连建叔也怀疑,你们关系多好啊,是谁也不会是建叔的,是吧爸?”   “今天陪你妈好好逛街,别提这些扫兴的事儿!”我说。   原本这天要陪雁和月逛的,可前一天跟晨母女说这事的时候,多日求着我陪 她们逛的静,又吵又闹,我好说歹说也不听,又把帮我劝她的晨气哭,骂她妈不 要脸背着自己汉子偷男人,不配管她。静总是这样,生起气来总是口不择言,我 拿这个闺女也无可奈何,出于安慰晨,只好答应这天陪着她们。   一家三口正说笑着要进一家服装店,与要出门的一对母女相撞,是雁和月。 几个人愣在原地,雁和晨应该是初次相见,却像是在眼神相撞的那一刹那便知道 了对方的身份。   与芙相比,从长相气质上,雁与晨更像是姐妹,两个人呆呆站着,盯着对方, 也不理旁边抱怨挡路的男男女女,脸上一时看不出她们是何种心情。   月拉了她妈妈一下,雁醒过神,狠狠瞪着我,拉着月要往外走,经过我身边 的时候,给我拽住了胳膊,正要挣扎,又给我搂在了怀里,终于不动,当再抬起 头时,眼已湿了。   “找地儿一起坐会儿。”我淡淡说。   在一家咖啡厅,几个人好不容易等到空出一张四人座的桌子,各自点了饮料 甜品。   晨和雁坐在里面靠窗的位置,静和月陪着各自的妈妈坐在外面,我找了把椅 子坐在桌子冲外一头,尽量把身子贴着桌边,好不挡着过往的人。   我简单介绍了一下后,几个人都没话,我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气氛相当的 尴尬,我有些后悔怎么会说出那句话。   晨这时只是看着窗外,对面的母女对她来说仿佛不存在,雁低着头喝着饮料, 偶尔偷偷的瞄一眼晨和静,两个女孩倒是眼珠子转来转去,四下打量着,尤其是 静,眼珠子要瞪到脑袋顶,视线在雁和晨脸上换来换去之后,终于定在月脸上, 看得月红了脸,低了头。   静忽的一笑,说:“小妹妹,你今年多大了啊?”见月不吭声,抓起我的一 只手,放在怀里,轻笑着又说:“真可爱呢,快有姐姐当年可爱了呢,可惜还差 些呢,我爸爸给你掏过耳朵么,哄没哄过你睡觉啊,帮没帮过你写作业啊?”   看着月失落的神情,静眼更是亮,又说:“剪指甲呢?修眉呢?洗头呢?我 爸爸说我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宝贝呢,是吧爸爸?”静大眼看着我。月也看我。我 忍着不点头。   静的笑意里,月这时忽的拿起我另一只手,也放到怀里,冲静轻轻的笑,说: “姐姐,我的爸爸可是亲的啊。”静愣了一下,看着月脸上灿烂的笑,慢慢冷了 脸,咬起嘴唇来,过了会儿,狠狠冲我说:“爸,你告诉这小妖精谁才是亲生的!”   我大着脑袋不说话。   “你今天必须告诉她,”静咬着牙,湿着眼:“你要还是我爸的话,你就告 诉她实情!”   这时雁看过来,在我和静脸上端详着,晨在一边拉静的衣角,给静抖开。月 也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静几乎要喊叫起来:“你说啊爸!”   我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对雁说:   “对,小静确实是我的亲生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