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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的过去进行时】(03-04)

2017-07-01 01:32:01

                (3)   南方四月的细雨飘着朦胧的情意。   我站在熙攘的人群里,看着远处的晨和“我”。   晨站在车站前的平台上,头枕着“我”的肩,眯着眼,喃喃说:“别老由着 那些人的性子陪他们喝那么多的酒,你的酒量你也不是不知道,谈生意归谈生意, 总不能把身子喝垮啊,对了,昨天给你买的胃药装包里了吧?”   “嗯 .”   “对了,还有,在那边记着常想我,不许多看别的女人。”   抬头看看竖在广场中央的钟表,“我”点点头,说:“你也多注意身体,多 出去走动走动,别老一个人闷在家里。”   “嗯,对了,记得捎些那边的土特产给我爸。”   “嗯。”   “还生我爸的生?”   “嗯?我怎么会生你爸的气。”“我”说:“一朵鲜花宝贝闺女给插了我这 个穷光蛋牛粪,是你爸该生我的气才是。”   “看你!我就知道!”晨抬头瞅我:“我承认我爸势力眼,以前对你们家确 实态度不好,还老拿话挤兑你,可这些年不是不那样了么。”   “嗯,知道。”   “升,别那么执拗了好么?你这么老是东奔西走的,累坏身子可怎么办。我 知道你是憋着气要混出个名堂给我爸看看,可现在你已经混的可以了啊。”   “嗯,知道。”   “你怎么老这样!好了,我不说了,都由你!”晨看着“我”的脸,叹了口 气:“你什么都好,就是自尊心太强。可你就是不想想我,总该为你闺女想想啊, 你这老不在家,也没个人管管她。”   “不是有你么。”“我”抚着晨的肩。   “这一两年我说话她听么?你是不知道?”晨撅着嘴,喃喃又说:“全家人 也就你说话她还听,什么事都向着你,前几天让她顺道给她姥爷送点东西过去, 死活不送,好像跟我们家的人有多大仇一样,也不想想她姥爷姥姥打小多疼她。 唉,她爷爷奶奶她亲吧,离这边也太远。”   “静这也就是叛逆期,过去了就好了。”   “嗯,是这样就好了。”静又是叹气:“我算是明白了,那话说的还真对, 女儿确实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啊,感情她这是把我当情敌了。”   “嘿,”“我”笑,伸手捏晨的秀直的鼻梁:“你这还吃起自己闺女的醋来 了。”   “哈。”晨扒在“我”怀里咯咯笑,然后,嘴一撅,赌着气说:“我不管, 反正这次回来你必须的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宝贝闺女,让她知道我是她妈!知道 听她妈的话!”   “好了好了,”“我”又抬头看钟:“我回来一定教育,我替你出气……好 了,车快来了,没时间了。”   “好,那你亲亲我,亲我就放你走!”晨压低声音说。   “这都老夫老妻了,这大庭广众的,像什么话。”   “你亲不亲?”   “……”   “不行,亲嘴!”   我陪着晨看着“我”消失在人群里,她此刻眼里的忧伤敲着我的心脏,我想 把她拥在怀里,跟她说:我一直在你身边呢。   可现在的我已不是“我”,我已抱不住她,我的心跳声晨也不再能听见。   当天晚上,晨来到一家咖啡馆,穿着“我”上次出差给她买的淡绿色花格裙 子,雯在里面一位子上站起身冲晨招着手,晨走过去。   雯给晨介绍说:“这位是东,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朋友,你们一个单元的。 没你家升本事大,家里帮陪着才在医院里混了个小主任。”笑着又说:“不过倒 不是全无用处,有些力气,你家有什么重活的话可以让东帮你。”   东三十左右年纪,很是帅气,不是小白脸的那种,个头一般,不过很壮实。   三言两语的闲聊着,雯努力的培养着气氛,不过,晨始终话不多,晨在陌生 人面前,尤其陌生男人面前,从来都是很拘谨很矜持。东话也不多,只是迎合着 雯说几句,大多时候仿佛只是专心的喝着咖啡,我却在他装作不经意描向晨的眼 神里,隐约看到一种狼的凶光,像在端详一只猎物。   雯和晨走出咖啡馆的时候,是夜里九点多钟的样子。两人溜达着往我们小区 走,雯跟晨解释说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晨和东都是她要好的朋友,又住一个 单元,怎么着也得给介绍介绍,有个事儿什么的彼此好有个照应,让晨不要多想。   在我们楼下,雯递给晨一个袋子,晨打开看,见里面是一堆奇形怪状的东西, 她当然知道是什么,脸红着瞪雯,雯在她耳边解释说:“我今天特意给你买的, 买回来后我也特意都给消了毒,你放心用。”   雯又说:“你阴道我不是重新给你检查过了么,我们医院的老专家也说了, 像你那样痛那样持久的痛经根本上应该是你作爱太少内分泌失调导致的,另外吧, 女人这阴道长时间缺少按摩很容易积累病菌的。这些东西在我家的时候,我都给 你演示过,不明白的就打电话,嗯,那几个阴道按摩球开始的时候先用那个小号 的,嗯,记得白天用,夜里取出来,走动的时候才有效果……”   看着晨的神情又说:“你别不信,不跟你开玩笑,这方面我可是专家,阴道 按摩是近些年流行的治痛经的方法,我这当了十年多的妇科大夫了,你要相信我, 一定有效的。要不你先试一个月,不见效咱就改别的方法。对了,那假鸡巴我每 个型号都挑了一个,你家里自己试试哪个更好。”   晨拿着袋子慌慌张张刚进门,迎上女儿不善的目光,不由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说:“小静,怎么还没睡?”   静坐在客厅沙发上,静静端详着自己母亲,说:“妈,这么晚了,去干嘛了?”   “不是跟你说了么,跟你小雯阿姨出去喝咖啡了。”晨撩了撩头发。   “喝个咖啡用得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么?”   “嗯?”晨低头看自己:“什么花枝招展的小静?这裙子是你爸买给我的啊, 没什么的啊。”   “那你沫口红干嘛!”   “嗯?”   “你以前都不抹的!这还描了眼影!”   静又低声喃喃说:“哼,别以为我不知道,爸这刚走就想着法的出去勾搭男 人!”   “你说什么小静?!”晨嘴唇哆嗦着,湿了眼:“你再说一遍!我是你妈! 有你这么说自己妈妈的么?!”   小静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也不看晨,大步进了自己房间,然后把门重重的 甩死。   晨呆在原地,又慢慢进了自己卧室,坐在床沿上,发着呆。忽的意识到手里 的袋子,又急急的起身四下打量着,最后把袋子塞进衣柜衣物的最底下,像在藏 着杀人凶器。   第二天清早静没吃早饭就出了家门,晨叫她也不言语。   晨在出门时,犹豫了一下,握着门把手想了好久,终于回卧室从衣柜袋子里 掏出来那个古怪的叫“阴道按摩球”的东西,一个粉红色乒乓球大小的椭圆小球, 连着一个弯弯的把手,晨拿去卫生间冲了冲,大张着下胯,红着脸喘息着慢慢塞 进自己的阴道,完全进去后,那把手的尾端正好压着阴蒂。   我跟着晨出了家门,看着她走路怪怪的样子,看着她不时的皱起眉,晨学校 离家不远,只是两站路的距离,我看着晨站在课堂上的错误百出,看着她坐在办 公室里,装着批改试卷,低头时而喘息时而皱眉的样子,看到她同事看着她的异 样表情。   看到晨下午请了假,打车回到家,从柜子里翻出了袋子,看着晨脱了前襟湿 透的内裤,呻吟着把那湿淋淋的球从阴道里拖出来,又把一根粗长的假鸡巴急不 可耐的插进里面,然后,头一仰,仰躺在床上。   看着内秀清纯的妻子像荡妇一样嘶叫着,攥着假鸡巴大力操着自己的下体, 很快在鸡巴根处集了厚厚一圈白沫。   这还是我三十多岁仍静若处子的妻子么?   晨的手机忽的响了起来,晨手里握着鸡巴僵在那里,又惊慌失措的把它从阴 道里拔了出去,远远的抛到了地上。   电话里“我”跟晨说他已经安置好了地方,跟她报个平安,问晨家里是不是 一切还好。   接完电话后,晨裸着下体长时间坐在床沿发着呆,屋里静静的,床单上那一 滩印迹,地上挂着体液的人造鸡巴,以及屋内弥漫的腥臊气味,似乎都在无声的 嘲笑着她的放荡。   “哇!”夕阳的余辉里,晨身体泛着光,忽的掩面失声痛哭起来,一声高过 一声,像是受尽了委屈的小孩,像是刚给恶魔蹂躏过的小天使。   我第一次见晨这么撕心裂肺的哭。                 (4)   第二天早上,晨把雯给的那袋子从衣柜里拿出来,临要出门,想了想又回身 用垃圾袋套了一层,下了楼,向楼后面的垃圾房走去。这时晨身后一位大哥赶上 来,一把从她手里拿过袋子,大大咧咧的说:“妹子,你去上班吧,哥帮你一起 捎着!”   晨憋红了脸,上前去抢,大哥把的死死的,一边说:“妹子,你这客气什么?! 反正我也要去送垃圾,这点东西,咱老爷们儿不费什么力气的!”   晨胀着脸,伸手用力去掰这位大哥的手指,大哥松了手,惊讶的看着她,有 些生气:“你这是干什么妹子,哥就是顺路给你捎袋垃圾而已!”   晨仍不吭声,抱着垃圾袋飞快的往回跑。   晨一口气跑回电梯处,上楼,进了家,倚在门上,大气的喘着气。端详着手 里的袋子,呆呆的,良久,又慢慢把外面的垃圾袋剥了去,回到卧室重新把装着 各种性具的袋子塞到衣柜里。   从这天起,仍跟雯交往着,有事没事的给雯叫家里去吃饭,或是叫着雯过来 作客,只是如论雯怎么求她,死活不在雯家过夜,也不留雯在自己家住宿,更不 再让雯随便挑逗她。   雯送给她的那袋子东西,虽然没扔掉,却再也没动过,晨的生活仿佛回到了 认识雯之前的轨道上来。   不过,与以前不同的是,这时东进入了晨的生活圈子,雯与晨周末逛街的时 候也会拉上东,让他当个保镖帮着拎东西,这时晨总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雯 坚持说这么壮的劳力不用白不用,说东跟她是多年的朋友了,让晨不用跟东客气。   晨偶尔会让雯拉着去东家作客,东住我们楼上,十二层,据雯介绍,东结过 一次婚,离了,现在单身,一个人住。   晨跟雯学了打麻将后,去东家的次数多了起来,每次那边三缺一雯就把她从 家里拖过去,晨虽然也不太好这个,却也不太拒绝,女儿不怎么跟她交流,除了 跑步晨也没有什么爱好,一个人在家里,确实有些闷。   晨渐渐与东熟了起来,有时东当着她的面开荤腔,她也不再生气,默然受着, 有时会瞪他一眼,那一瞪在我看来却像是恋人之间的调情。   一晃间,日子过了两个多月,这期间,“我”回过一趟家,住了几天,匆匆 又出差了。静中考的成绩还算不错,被市二中录取,过了暑假就高一了。   “我”知道静和晨都很失望,因为“我”过年的时候就答应过她们母女,要 在静暑假的时候带她们出去旅游。“我”在电话里跟晨和静一遍遍解释着,说有 个大单子,很重要,“我”必须要在那边加工厂呆着监管产品质量。   我知道“我”没撒谎,“我”从来没对自己的家人撒过谎。   电话里“我”让晨陪着静出去旅游,静不同意,说非得“我”一起才行。静 不去,晨就不能一个人去,甚至雯拉着她一起,晨也拒绝了,虽然我知道她很想。   暑假过了几天静熬不过,给她姑姑领去三百里外的爷爷奶奶家玩,一个座落 在海边的一个小村,虽然没城市里这么多的娱乐,却有着朴实的乡邻和海鸥啼叫 下的白色沙滩。   静打小就跟她的爷爷奶奶亲一些,虽然他们从来不会给她买漂亮的蝴蝶结, 买可爱的布娃娃。小时候静与她姥爷姥姥那边也很亲,只是在长大后,慢慢对她 姥爷冷淡,我想,静只是在鄙视着她姥爷对乡下人的鄙视。   也许静骨子里认定自己也是乡下人,身体里流着她爸爸、爷爷这一脉的血液。   当然,这个时候远方的“我”并不会有空暇有心思去想这些事情,试着要想 明白是飘浮在虚幻里的这个无所事事的我。   这时候,家里只留下晨一个人。   这天,晨给雯叫去东家,说是东的生日。   东家与“我”们家并没什么太多的不同,几乎相同的格局,家具也都透着世 俗气。   屋里灯全关着,只在餐桌上点着两支蜡烛,昏黄的烛光下,三人闲聊着喝着 酒。   在东和雯的合伙促弄下,虽然晨每次只是勉强喝一点,可架不住集少成多, 加上晨也不太会喝酒,没多少时候晨就有些醉了。比酒更让我恐惧的是,他们偷 偷给晨酒里下的药,看着晨浸着汗透红的脸,我明白那应该是春药。   开始的时候,晨与雯坐在桌子一边,东在对面坐着,东在一次给晨杯里加酒 的时候,很自然的与雯调了座,坐到了晨的旁边。   话题慢慢往下流里引,雯和东的黄段子一个接一个越来越露骨。   东的手试探着搭上了晨的大腿,晨身体抖了一下,却没发怒,只是慌乱的伸 手把东的手拨开,再搭上,再拨,反复几次,晨再没拨动那只手,任它放在上面。   那只大手动了起来,慢慢的。   晨喉咙蠕动了一下,斜眼看雯。   手反复揉摸着。   晨的呼吸一时急一时缓。   那只手拨开裙角慢慢滑进裙里面,消失不见。   晨僵住不动。   手再往里,终于不再动。   晨没了呼吸。   东的眼神从晨脸上拿开,与雯对视一眼,相互轻轻一笑。   雯继续说着黄段子,仿佛什么没看见,晨则身子一直僵在那里,慢慢有喘息 声,眼不停的眨动着。   “嗯……”晨呻吟一声,然后慌乱的看雯。   “怎么了晨?”雯笑着问。   “没,没……”   微弱的光线里,晨胯间的裙面慢慢的变着形状,忽鼓忽陷,晨的呼吸声渐渐 加粗,双腿随着裙面的抖动,张得大开,又慢慢合上。   “嗯。”再一声呻吟后,晨伸手去按住那块鼓起。   那只手仍在动。   晨腰身一直挺直着,仿佛在坚挺着自己的骄傲,终于,骄傲忽的崩溃,晨滩 软着头趴在了桌沿上,嘴里大声喘息。   在喘息快要化成嘶鸣声的时候,东的手一下了停住了,从晨裙子里退了出来, 留下晨在那里独自的扭动着身体。   东站起身跟雯使了个眼神,雯也站了起来,看着仍趴在桌沿上的晨,两人相 视再一笑。   雯说:“妹妹,你醉了。来,我带你上床睡会儿。”   晨不说话。   卧室里,开着台灯。晨仰躺在床上,眯着眼,仿佛恢复了些神智,脸却仍是 红的像是要渗出血。雯趴躺在一边,看着晨,手轻轻的探到晨裙子里,忽的作惊 讶状大声说:“妹妹,你尿了?!”   晨侧过头,躲开雯的眼神,又急急扭动起来说:“姐,你干什么?!”   雯提着刚脱下来湿淋淋的内裤,放到灯下让晨看,坏笑着说:“妹妹,湿成 这样,穿着睡会感冒的。”   晨不语。   雯把晨的裙撸到腰间,手搭着晨的阴唇,却也不摸,只是看着晨,轻轻说: “妹妹,你下面痒不痒啊?”   晨不说话,只是看着雯。   “想不想姐姐给你摸摸啊?”   晨仍是不说话。   “你不说我就不摸了啊!”雯威胁说。   晨抖着嘴唇还是不说话,像有着共产主义信仰的革命志士。   雯叹了口气,手指轻轻的分开两瓣阴唇,在一侧揉了起来,说:“姐算是服 了,没见着一个女人这么硬装的。”   雯揉着阴唇,指尖在阴蒂周围圈着,也不碰那要害。又把身子抬起,挡住晨 的视线,回头冲门口方向点了点头。   半掩的门给轻轻推开,东赤条条的缓缓踮着脚走了进来,眼里发着光,死死 盯着晨,乌黑的鸡巴挑向上与肚皮形成一个锐角。   东爬上床把鸡巴凑近晨的阴唇。   “妹妹,”雯轻轻说:“对了,就这样,闭着眼,别睁开,对了,来,想像 是东的鸡巴正要顶着你的逼口……”   东把鸡巴顶在逼口上。   “不要……”晨身子抖了一下。   龟尖卡在阴唇间,挑拨着。   “不要……”晨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雯喃喃又说:“就这样妹妹,想像着啊,现在,老公以外一个男人的鸡巴要 插进你的骚逼里去了,又粗又长,啊,想要却又害怕老公知道,想要又只能说不 要,是不是特刺激?”   “不要……”晨身子扭动着。   东的鸡巴飞速的拨着,从晨阴唇间挑起一层层水花,“叭叭”作响。   “要进去了,马上要进去了啊,”雯急促的喃喃:“东的鸡巴要操进骚逼里 去了,妹妹,你好好感觉一下……”   “不要……”   东喘息着压下身,一寸一寸慢慢的把鸡巴推进了晨的阴道里,两人的下身紧 紧的贴在了一起,两簇阴毛死死的纠缠着,东闭上眼,一动不动,嘴里吚吚有声, 似乎在体味着晨阴道的蠕动。   “不要!”晨睁圆了眼,挣扎着要起身,试了几次,身子软软的一次次倒下。   雯默默看着晨的挣扎,嘴角露着笑意,说:“妹妹,东的鸡巴比你老公的大 吧,小逼有没有要裂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充实,特别舒服?嗯,一会儿还会更舒 服呢,东可会玩女人了,绝对会让你欲仙欲死。”   东这时动了起来,把住晨乱蹬乱踢的双腿,轻轻的耸动,十几下之后,又缓 缓把鸡巴退到晨的逼口,再猛的下捅。   “啪!”肉体撞击的声音。   晨“呜”的叫了一声,双腿蹬的更急,仰起脖子,嘶叫着:“不要!!…… 不要!!……”   哭喊声从窗缝间钻了出去,刺痛着夜。   雯把嘴凑过去,在晨耳边又说:“妹妹,你只管用力喊吧,让全楼的人都知 道你老公让东给戴了绿帽子了,那样就好了是不是?接下来,你老公全公司的人 都知道了,你老公就成了大家的笑料,啊,是不是就好了?”   晨身子僵在那里,屋子一时静的可怕,只有“啪啪”的操逼特有的声音。   东双手支在晨身体两侧,身子并成一条直线,脚尖支床,大幅度的抽插着, 每一次都把鸡巴提到阴道口处,再重重插到底,让身子狠狠的拍着晨的逼口,连 阴毛都要塞进晨的阴道里。   “不要……”   晨的喘息声里,雯不急不慢的解着她上衣扣子,解开乳罩,让晨两只滚圆的 雪白乳房跳了出来,又随着东的操动,晃动着在空气里打着圈。   雯笑着指指晨的乳房,让东看,东的视线一时定在那里,忘了抽送,喘息着。   忽的下面加了力,耸的更急。   “不要……”晨喃喃说。   “妹子,”雯轻轻说:“你真的不想东操你?”   “不要……”   “你撒谎!”   “不要……”   “第一次见到东你就想让他操了,不是么?”   “不要……”   “别装了妹妹,你姐姐什么骚逼没见过?不想的话你整天打扮什么?你老公 又不在家。”   “不要……”   “你好好想想,在认识东之前你是穿成这样么?”雯拿起晨的乳罩在她眼前 晃:“你不知道你戴着这个有多浪么?你不知道你穿成这样有多少男人想要操你 么?”   “……”   “妹妹,姐姐今天让你好好看清楚你自己,看看你有多骚!”又指着晨脸上 让汗涂乱的细细妆粉,轻轻说:“妹妹,你不是想给东好感,让他主动操你,你 花工夫打扮成这样干什么?妹妹,姐姐跟你说,你就是一个淫乱又虚伪的骚货, 明明自己想要背着老公让别的男人操,却又要装清纯,装成个受害者!”   “不是!”晨脸上淌着泪:“我不是!”   “又要作鸡,又要立贞节牌坊,你承认吧,你就是这样的骚女人!”   “我不是!”   “还说不是?”雯伸手向晨的胯间摸去,又把湿淋淋的一只手放到晨的眼前, 嘲笑着说:“不是?这难道是你尿的?”   “我真的不是……”   “别装了妹妹,别骗自己了,你其实是个比我骚一百倍一千倍的骚货!看看 这逼水,我问问你,你老公能把你操成这样?”   “……”   深夜,屋里的台灯光下,东的身子浸着汗,闪闪发亮,晃动着。   “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   雯面带微笑,静静看着晨长发凌乱的样子,像一位慈祥的母亲。   “啪啪!”   雯把手伸了下去,在晨肉缝上抹了一下,沾了晨的滛水,又把指尖轻轻的点 上了晨的阴蒂。   “啪啪!”   阴蒂尖从阴蒂包皮里冒了出来,像雨后的春笋,挂着露。   指尖轻轻揉着。   “啪啪!”   晨的喘息。   东的喘息。   手指轻快的拨动。   晨忽的张大口,急促的喘息,像要断了气。   雯的手指在阴蒂上抖动着,加着力。   “啪啪!”   “呜!”的一声过后,晨仰起头,咬着牙,身子猛的抖了几下。   东在晨的一阵抖动后,忽的加了速度,十几抽之后,身子向前重重的一顶, 压在晨身上,啊啊的闷叫了几声,屁股随着叫声连续抽动了五下。   深夜,屋里静静的。   东从晨的身上爬起,把半硬的鸡巴从晨阴道里拖出。   乳白色的液体从晨敞开的阴道口涌了出来。   一股。   两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