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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破邪少女】 (下)

2017-06-22 00:45:41

  那早已汪洋一片的温热秘道在坚挺肉棒的进入下轻缓的蠕动着,町村立即感觉到肉棒上那充满弹性的紧密挤压感,高中女孩子的膣道,虚能容物,紧窄无比,却又充满着雌性独有的温柔,在町村的强力推进下半推半就地任由着那枪尖彻底的进入到自己的身体内。   那膣道里的无数的肌肉在少年的肉棒捅入之后,立即紧紧地缠绕到他的肉棒之中,仿佛完全容纳一下一丝空隙的存在,围绕在少年的枪尖上随着肌肉的牵引而不停地蠕动,那紧密的感觉立刻化作异样的刺激,如同酥麻的电流般传导到交合的两人的全身。   少女没有回头,那被塞得满满的小嘴里也完全没有说话的空当。然而那愈发粗重的残喘声和挂满全身的莹润汗液,早已经把这洁白女体的动情出卖无疑了。   小惠全然不知道,在那短短的对视一瞬,怪异的邪恶暗示已经击穿了心灵的防护,而那弥漫室内的看不见的气场,更是隔绝了被害者苏醒的可能。当然,这样或许更好。因为倘若真的有意志力无比坚韧的人,也居然又恰巧地出现在这充满着人类糜烂欲望的风月场所,又要死不死的豁免了邪妖的魅惑,那么,等待他的,只有穿心的一击。   两人的反应非常正常。或者说,是常人被扭曲后的“正常”。   就像是服下了过量的春药一般,不断奋进挺入的中年西装男已然是一副亢奋得难以呼吸的模样,不管不顾胯下少女的感受,无情的疯狂捅入。   而小惠少女的小嘴里呜呜咽咽的发出低低的娇吟,似是不满,似是极度享受。   滑溜溜的酮体剧烈摆动,性感夹紧的唇肉仿佛要把对方的阴茎紧紧的锁在自己身体后方一样,肥美雪白的双臀还不住地往町村的胯下靠来,试图让那肏弄着自己小穴的大屌捅得更深。亢奋地透支着自己的身体,激动程度完全不亚于那疯狂的中年男。   一切简直是美妙极了。   唇道里的透明爱液就像是从山脚的石缝里潺潺流出的清泉一样,将町村的胯下、大腿都整个的打湿了。而那得到了充分润滑的肉棒,则更是像泥鳅一样的狡猾地在小惠的膣道里钻来钻去,不住地骚弄着那敏感的G点。   每碰撞一次,都让那胯下摇摆的少女小惠娇吟不已。妙曼的柳腰不住地在两个男人的动作中摇摆,少女的身体也越来越火热。   “啊啊啊……”一声嘶哑的粗吼过后,前头的松田脸上突然露出忘我的愉悦笑容,身体剧颤着,好几秒后,男人才后退了几步,龟头的前端,淡白色的精液从垂首的马眼里流了出来。   就像是带动了连锁反应,在被喉咙灌满了精汁后,少女小惠也全身一抖,全身绷紧后又松弛开来,浪水狂涌,竟也是泄了。   只有町村还在不紧不慢地抽插着胯下的少女。   整个浴室里都充斥了雄雌气息混杂的腥臭淫靡的气息。   不过并没有结束,在粗粗喘息了几下之后,松田中年男胯下的龟头又跟他那涨红的脸蛋一样变红,完全无视着不应期的怪异挺立起来。粗黑紫红的肉棒,犹如染血的枪尖。   不知何时,中年男的双眼也血红得一片,贪婪的双眼不住地扫视着少女,似乎评估着女孩身上的哪片美肉最为美味。   很快,男人再度作出了决断,挥舞着肥硕的大掌,熊抱着将小惠的身体抬起,让那雪白的酥胸恰好能够很舒服的夹住那肉棒,开始了下一轮的抽送……   这次,没有了肉棒的堵嘴,少女小惠扬起那天鹅般的细颈,狭小的浴室,不住地回荡着亢奋淫靡的销魂浪叫,和肉体不断交缠相撞的脆响。疯狂的交媾仿佛有始无终,一次又一次……   “看来,已经差不多了。”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一个冷冷的少年音作出了决断。   在町村的面前,两具原本健康的肉体如同软泥般瘫倒在地上,春情的欲望和血色已经从两人的脸上褪去,只剩下一片苍白的麻木僵硬。如果不是胸前那虚弱的起伏,看上去真的宛如死去了一样。   蹲下身子,町村从松田的随手扔下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药版,抠走里面的所有胶囊,然后把空了的包装在瘫软的两人面前晃了晃,接着扔到地上,“为了好好助兴,于是两个人一口气吃了这么多春药,这都是因为无证的劣质春药的作用,你们两个人才会这样疯狂的、无节制的做爱啊。”   “是的,是劣质春药的问题。是我的错。”瘫软的两人还是如同石雕般僵硬着脸,一动不动的眼球毫无灵性。中年男的嘴角微微蠕动着,重复着町村的话。   “是啊是啊,这次援交,可真是辛苦啊,所以说,可要好好的负起责任来补偿小姑娘哟。”町村微笑着,留下善意的提醒。   “援交居然发生这种事情是很丢脸的,你们不会乱说出去的。”少年继续处理着后事。   “是啊,很丢脸啊。不能让别人知道。”   “不可以让妈妈知道。”   这次,不仅仅是中年西装男,连那疲惫的少女也开始低低地回应道。   “从始至终,这个房间都只有你们两个人。在吃多了药物后,记忆变得零星杂乱也是难免的。只要记得,这次只是一次非常舒服,也非常疲劳的H体验。以后可要牢牢记住这个教训,做事要节制哦。在醒来之后,就按照平常的惯例离开吧。”町村说完,用力地拍了拍掌。   掌声清脆,像是开关闭合起来,交叠躺卧着的两人颤了颤,双目交阖,沉睡下去。   “很好,还有时间。拜拜了,就不打扰两位的二人世界了。”随手拿起少女最开始遮身的毛巾把身体抹干净,町村清清爽爽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穿好便服后便若无其事地离开,并记得极有礼数的关好门,这才走向下一个目标……做好优秀隔音措施的情人旅社里,在无人窥视的房间,另一起放浪的交合开始了。   日巡   “多么强大的力量啊……哈哈哈哈哈……”一觉醒来,町村握着双掌,感受着那一整晚吸取补充的力量,感觉到充沛的力量在体内奔涌,那种无可言语的舒畅感,简直让人有种已经只手掌控了整个宇宙般满足。   在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一点后,少年满意地提起书包,然而却并非是为了求取知识而前往教室,而是为了满足更大的淫欲。   “主人,早……”才刚刚迈出大门,就听到一个悦耳的声音。   “九蓨同学,早啊……”果不其然,一出门便看到了班长九蓨凛。   少女班长可并非是和町村同一个方向上学的。   九蓧凛不远数里,也要匆匆地过来和町村一同上学。   “哟,婊子,记得我放学前就发给你的短信么?”町村露出一脸欣喜的微笑,嘴里却突然说出和那暖心笑脸不相符的可怕的话。   九蓧凛脸上一红,双手不自然的握了握裙角,“当然,主人。小婊子记得。东西都已经买好了。这是……”   一边说着,少女羞红着脸,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来,那双手合握着的纤白掌心中,赫然有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钥匙。   一眼就看穿了那小东西的用途,町村故作不知,大大咧咧地从九蓧凛的手里拿出那个钥匙,上下的抛接起来,仿佛只是做着个微不足道的小游戏,拖长着声音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呢?为什么要给我啊?”   看着那串钥匙在半空中反射着金属的反光,九蓧凛一下子脸就变得慌慌张张的,在看到有人经过的时候,那灵秀的双眸里更是立即涌出哀求的神色,一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   在发现町村一脸促狭的笑意,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后,少女咬着嘴唇,红扑扑的脸上露出为难和害臊交织的情绪,在僵硬了小半天后,才鼓气勇气像是要豁出去了一样,踏前一步凑到町村的耳边,用鼓气得有些变调的声音低低的说道:“这是小婊子用来保护穴穴的钥匙,请主人收好。因为只有主人才有权力任意处置小凛的穴穴。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这个资格,为了避免小凛婊子胡乱使用主人的东西,所以必须要特地用贞操带约束好。”   “是吗?”町村听到话后,才将那小小的遥控器收起来,将手放到耳边,歪头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你的声音有点小呢,那该写的字写上去了吗?”   “我……”九蓧凛刚要答话,立即看到少年的眼神一厉,结结巴巴地改口道:“小凛婊子按照主人的吩咐,已经在自己的穴穴口写上了‘主人专属肉穴’的字了。大腿上也按照主人的宠信程度画上了字。”   仿佛在说话中开始习惯下这种羞辱,少女的声音越来越流畅,九蓧凛用那百灵鸟般的婉转嗓音说着在自己身上发生的屈辱事实:“小凛婊子听主人的话,昨晚乖乖地买了贞操带,自己先给自己锁好了,绝对不会让其他的公狗有任何的插到主人专属的肉穴里的机会。”   “哦,是吗?”侧了侧身子,在这个动作的掩护下,町村突然冷不防地在凛的胯下拍了一下。   “噹……”清脆的金属敲击声从少女的裙下传出,声音足够轻,也足够小。   却像是突然在九蓧凛的小脑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凛全身都随着这个动作猛地一哆嗦。整个人都往后退了一大步。   “怎么了,凛,该走了。再这么磨蹭的话,上学可要迟到了。”就当少女用手紧紧地捂住下档,羞愧难当地挡着根本就不存在的众人的窥探的视线。町村突然提着书包向前走了起来,一脸自然地对着那站在原地的少女说道。   “哦,好的……”九蓧凛错愕了下,才赶紧跟了上去。   原本就是小地方。学校其实相距町村家也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在这样的距离下,步行毫无疑问成了首选之举。   亦步亦趋地像个小娘子般跟在町村的后面走着,九蓧凛捏紧了手。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了,明明……明明那是犯罪。才不过几天前,这个貌似开朗忠厚的同学在保健室狠狠地强暴了自己,将那浊白的精液都毫无保留地射了进去。   当时自己的心情也绝对不是作伪,绝对绝对……是非常痛恨对方的。可是……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记忆明明一直在那,可是情绪突然地像是来了个360度的大转弯。   好想天天看到町村同学,好想跟他一直的说话,好想对着他在一起撒娇,好想更听他的话,服从他,把他的命令奉为圭臬……   连带着以前班级里的平常的相处,都像是渲染上了艳丽的边框。而那黄昏的暴行,现在回想起来,却是难以言喻的刺激……甚至,还隐隐的有种奇怪的期待。   到了昨晚,更是收到了对方那内容淫靡到了露骨的短信,在看到短信的刹那,少女甚至当场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看错了。直到反复确定,核对号码,才惊愕地接受下来。   而更让九蓧凛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条短信,明明是那么的无耻下流,那么的物化女性,字里行间都把自己当做玩具一般。原本自己当时就删掉了短信将手机放在一边,然后本应就那样……就那样一直的置之不理就好。可是到了半夜,越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的心里就越是奇怪的亢奋,想睡也睡不着,胸膛里的心脏也越跳越快。脑子里仿佛不住地窜出怪诞的附和声,最后,鬼使神差般的,自己居然真的连夜跑出门,买了那么多羞羞的东西。   九蓧凛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半夜昏暗的灯光下,店里的大叔那猥琐的眯眯眼里,在短暂的错愕之后,始终色眯眯的盯着自己的眼神里亮得怕人。   在路上,走在前头的少年和走在后面的少女,步伐不紧不慢的,在旁人眼里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寻常。但是只有九蓧凛自己才知道,一切都早已经不再是以往的日常了。自己也不再是以前那个温婉平常的女孩子了。   裙底下娇嫩的肌肤不习惯地不断和坚硬的金属贞操带摩擦,永无休止地提醒着自己这一点。   在经过了忐忑不安的十几分钟后,好在町村也并没有在骚扰少女。两人就那样平静的走到学校。   “嘿,班长,听说你有在学生会工作。”在校门口,町村突然冒出句。   九蓨凛愣了愣,然后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是的,主人。凛婊子当初参选的时候,记得主人也有来投票吧。”   “嗯,不错。我需要查一些档案资料。关于这个学校的学生信息。”町村点了点头,提出了要求。   “好的,主人。”九蓨凛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拒绝的权力。   “真是听话,我的爱奴。看得出,你心底里还有些抗拒和为难吧。不过很快,你就不会纠结这样的小事情的。”少年微笑着道,似是在安抚。   说话的此刻,町村和九蓨刚好踏入校门。初晨的阳光正撒到操场的一角,将那不大的地方分割成阴阳两块。   不知怎地,九蓨凛觉得自己也正如脚下的操场一样,心里一半是凉飕飕的不安恐惧,另一边却又是充满着矛盾的期待和欢悦。   来到学校后,老师在点到之后也并没有对两人之前的旷课行为多问,仅仅只是要求补写了请假事由和单据了事。   在课堂上,教室里一如往昔,学生们翻着书,老师讲着课。   “真是,越来越饿呢。平常的东西,已经越来越难下口了。”才第一堂课,町村喃喃自语着在课桌下伸缩肢体,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才过了一夜,那些小家伙们孕育得还是太慢了,我得加快点进度。”转头望着另一头的高年级的教学楼,少年的嘴角扬起了诡谲的微笑。   完全辜负了老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的辛苦,町村在下面专心地谋划着“自己”的大业。   时间说快也快,一上午的时间简直像是飞一般的飘过了。   “你们,有什么事情吗?”凛然英气的少女双手叉腰,一脸严肃地问道,疑惑的视线在对面两人的身上不住地打转。   在接到了这个语焉不详的电话后,自己立即就上到顶楼,发现那许久不开的大门居然打开着。在天台上,一男一女正静候着自己。   “是这样的,刀奈学姐。我发现了又一个的邪妖附身的受害者,请你务必要救救她。”   “邪妖!”在听到町村的话后,刀奈有些惊异地看向他身旁的少女。   然后,深深地蹙起了秀眉。   接着,拔剑而出,剑身在从鞘里挥出一个半圆后稳定着悬在空中,尖锐的剑锋笔直地对准着那少女。   旁边的那个少女被吓得白了脸,声音都在嗓子里打颤:“学姐……”   刀奈很快就收回了剑,摇了摇头,下了断言,“圣剑根本没有一点反应,她不是什么邪妖。”   “这不可能。”町村作出不敢置信的样子大喊了句,接着,又提了句:“我是有依据的。”   “证据?”听到这里,刀奈又上上下下地将少女打量了一番,在没有看出丝毫端倪后,才有些好奇地问道:“在哪里?”   “在这里。”町村仿佛就是在等着刀奈这句话一样,突然将手伸出,放在那少女的裙下,然后,用力一提。   本来就只是堪堪到了大腿四分之三位置的裙子被顺势提起,那个女孩在发出一声惊叫后,町村也乖乖地放手。   然而,那内里的不堪情景已经落入了全神贯注盯着少女的刀奈眼里。   “这个是?”刀奈眉头打了个结,有点不确定地问道。   町村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毫无疑问啊,这正是邪妖附身的征兆。学姐你不是告诉过我,被邪妖附体之后,身体会获得不可思议的力量,而且人也会变得奇奇怪怪的,对吧?”   在看到刀奈情不自禁地点头赞同过,町村继续道:“前几天开始,我就觉得我们的班长不对劲了,今天一细问,才知道原来她的身上也出现了奇奇怪怪的事情,恐怕是被邪妖附体了。”   刀奈托起下巴,沉吟了片刻后,小心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素白的小纸。然后就像是随便一张普通的贴纸一样黏在九蓨凛的心口位置。   像是害怕对方担忧,刀奈谨遵着破邪师的守则,解释道:“这个是指邪符,可以用来查验邪妖的痕迹,如果真是被邪妖附体的话,也是会自动变色的。”   话语刚落,小小的纸条泛起了浅黄,在耐心地又等了等后,破邪师刀奈才取下符纸,仔细地看了看,才说道:“看这个等级,要么是被极度弱小的邪妖附体而不自知。更可能的是经过了被邪妖污染的场所而被不小心沾染到了邪秽的气息。被影响了才会出现怪异的举动。”   “那么,拜托学姐了。”许久不说话的少女怯怯地开口。   “好……”刀奈本准备轻易地答应,然而,少女突然僵住了。   到底……应该怎么给同为女性的被附身者净化呢……   在外出的工作中面对那些粗暴反抗的邪妖,毋庸置疑,刀奈并非是充当和平主义者,而是理所当然地同样运用武力,会挥舞着圣剑以更强硬的手段和力量正面镇压,无论对方是否赞同地将其彻底的驱散掉。   然而,面对那些主动祈求净化的“被认可的”邪妖宿主,刀奈清楚地知晓自己该运用另外一种“常识”来应对。无论是那个新手时期就认识的大哥哥,还是面前的这个后辈,或许……还要再加上面前的这位女孩子。   “驱去邪妖,要用雌性的武器喔。”这是母亲“曾经”说过的话。   长期以来,哪怕是对象只有那个大哥哥,一直以来,少女刀奈都是不断地使用自己的干净小嘴、欠干屁穴和光洁没毛的骚蜜穴来不断储存、净化掉那带有邪气的精液。   而之后新加入的町村同样是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这样的待遇。   可是,对于女孩子,该怎么使用自己作为“雌性”的武器呢。   不,肯定是不能使用圣剑直接攻击的。   而符箓、仪式这样对宿主相对安全的驱逐,同样被刀奈自己莫名地否决了。   通常驱逐邪妖的手段,这个选项从一开始就被刀奈给排除在脑外了。剩下的,就是在那“常识”里打转了。   那么,该怎么办比较好呢?   一边想着,刀奈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在那里的最里头是孕育后代的子宫,越纯洁的地方就越是方便净化邪气。一直是被自己作为男孩子精气的储存容器——“破邪师”的“净化”利器。   “学姐在烦恼吗?”一边,突然传来少年的声音。   “对啊,我该怎么样给女孩子净灵呢?”像是心底的秘密根本没法在“他”的面前隐瞒一样,刀奈立即就把心底的烦恼脱口而出。   耳边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异常的富有磁性,一种异样而熟悉的感觉突然在脑海中泛起,那种感觉,就像是大哥哥时常对着自己说着些“理所当然”的定则一样:“不,其实刀奈学姐你并不需要纠结,毕竟净化的仪式是多种多样的,但是深藏在繁琐仪式下面的真理应该是非常简单的。”   刀奈只觉得自己无比清醒,又好像深坠入最深的梦境里,只是觉得那句话非常的有道理,恍恍惚惚地嗯了声。   町村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富有魅力的说着:“物理法则告诉我们,能量是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无端端地消失的。虽说邪妖的确可以一定程度上无视物理法则,然而那力量并非无穷无限。至少,如果邪妖真的能够彻底无视现实法则,能够随意的停止时间,撕碎空间的话,那么人类社会早就不复存在了。而所谓的净化,也是将邪妖的力量转移到充满洁净力量的破邪师或者器皿上,然后用神圣的力量将其对应的消除掉。而那些繁复的仪式、动作、仪轨之类的,也不外乎是在这层能量转移原理上再根据需要而新增了禁锢邪力防止外逃、将邪秽分割成若干个小部分、运用圣力保护执行者之类的功能。你说,对吗?”   “是的。”刀奈只觉得浑身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那富有说服力的话语上了,而那话语无比正确,只觉得头脑更加清晰了,心里的迷雾也散去了不少。   “没错,附在九蓨班长身上的,不过是邪妖身上的一点微不足道的邪力,对于刀奈这样的破邪师而言,根本不值得一提。之前学姐是用白虎骚淫穴和清纯的小嘴来让大肉棒不断的捅穿然后射精在里面来吸取邪力从而净化。对于男性宿主有效的方法,虽说不能够完全照搬照套,但是根据那个吸引邪力进行能量转移的原则,以刀奈你这样的聪明才智,其实也可以立即作出针对于九蓨班长的方法,不是吗?”   “你说得很对。”犹如拨云见日,刀奈只觉得心里豁然开朗,心里的迷茫全都散去了,头脑无比清醒,仿佛如早晨初醒般剔透纯澈。心头的杂乱思绪完全消失了。   对于给予自己点拨的少年,破邪师刀奈也不吝于向他露出微笑,少女闪动的双眸里充满了对町村的赞赏:“果然不愧是町村同学呢,如果不是因为阴阳厅的新晋人选必须要由高级破邪师来推荐的话,我都想拉你进阴阳厅了。”   “刀奈你实在是太过奖了,这其实只是我随口一说罢了。如果能够激发出你的灵感的话,我也很开心啊。你已经想到了办法了吗?”   “当然,”说着,刀奈面向着九蓨凛,表情一肃。“九蓨同学,我已经有帮助你的好办法了。不过还需要你的配合。”   “好的。那就……拜托学姐了。”九蓨凛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人,笑容有些紧张勉强,还是迅速地一口应承下来。   被邪妖影响的人,往往会变得很凶暴、难缠,如此的配合也是少见。心里微微闪过一丝违和感,不过很快被刀奈抛诸脑后了,毕竟,一点点的邪力再摊上个性格软弱的宿主,乖乖地接受净化其实也并不多么奇怪呢。   “要开始了。”说着这样的话,刀奈踏前一步,伸手去解九蓨凛的制服。   九蓨凛身体微微的颤了颤,但是并没有反抗。黑色的制服如水般顺着女孩那牛奶般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泄下,随后被刀奈整齐地叠好后放在一边。然后是内衬的衬衫、胸衣,少女身上的遮蔽,正被另一个绝美的女孩一寸寸地剥下。   而那始作俑者正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引导淫戏。   在九蓨凛身上的胸衣被褪落之后,那女体的娇美上半身已经毫无寸缕了。雪乳的顶端上的红豆随着胸口的呼吸不断地起伏着,在空气中划出无数妙曼的曲线。   “凛同学真的是很可爱呢。”刀奈抚了抚自己的乳房,不自觉地和九蓨凛做了个对比后。在小小地赞叹后,刀奈张开嘴仔细地将少女的酥胸含住,温柔的舔弄了起来。   “不要啊……好奇怪的感觉。”九蓨凛发出颤声的娇吟,犹如一只小奶猫在低声喵呜。自己也不是没有在自慰的时候玩弄过自己的奶子,可是被同性的软舌用这样温柔的手法舔弄,还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仅仅只是一舔,凛就觉得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快要站不住了。   然而,立志破邪到底的刀奈学姐并不仅仅满足于一种手法,在用唾液把两边的乳头舔湿了之后,刀奈就将对胸脯的温柔舔弄转为用那洁白的贝齿进行细细的啃咬攻击,一瞬间就给站立不安的九蓨凛带来那种微痛中又带着几许触电般酥痒的难言感觉,更是更让女孩有点尴尬的是,在被轻咬了之后,自己的胯下居然就开始止不住地在泌出汁液。   “真是厉害呢,刀奈你其实还可以把对大肉棒的侍奉的丰富经验用在对女孩子上面哟。”不知是什么时候,少年已经把对刀奈的敬称给完全省略掉了。用着看似诚恳的语气提醒着。   “嗯……啾,噗啾,噗啾”刀奈从鼻孔中哼了声,并没有回话,原本微微张合轻咬着乳头的樱唇猛张,竟是一把将九蓨凛的大半个雪乳给含了起来,然后从凛的奶头上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淫靡。   又一种自己无法想象的快感袭来,九蓨凛已经开始本能的摇摆着头,纤细的小手在此之前就已经紧紧捂住小嘴。因为九蓨凛害怕,害怕自己沉沦在这场可怕的淫戏里,在这无法反抗的淫弄快感中发出震天动地的大叫。   简直无法置信,在刚才的初见时,凛本来以为这个名为刀奈的学姐如那英气凛然的面相一样,是个严肃威严的女孩子。   然而哪里想得到,不过半刻钟,那个英姿勃发的学姐主动地趴在自己的双乳之间,嘴角带着本能的淫媚笑意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自己的乳肉,那双不老实的双手还不住地在自己的裸背和臀沟游走。   而那粉红色如同玫瑰花瓣般的嘴唇里面,那像软体动物一样的舌头异常熟练地绕着自己的乳头、酥胸上不住地舔舐着,那软舌简直像是在密闭的口腔里长出了眼睛的活物一样,在黑暗里淫靡地蠕动着,每一次舔弄将仿佛是经过了精密的计算般有力地刺激在九蓨凛的敏感点上。   纯洁的酥胸被陌生的学姐的舌尖随心所欲的玩弄操纵着。同性的缠绵交拥更是背德的禁忌一边让深受传统教育的九蓨凛心房暗颤。   然而,又是一波疯狂的快感,每当刀奈的蠕舌找准时机轻触在奶头的位置时,像是拨开了快感的按键,更加强烈的酥麻电流更进一步的洗遍软瘫的全身。   “学姐……学姐……”仿佛要告饶一样,九蓨凛发出甜甜的喘息,被舔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手臂并没有试图推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少女,反倒是寻求温暖般的搂住刀奈,更用力地将那舔弄着自己的少女往里拥,试图将自己的硬挺的奶子再往刀奈的小嘴里面送入一点。   快感,欢愉,喜悦,源自肉体的最低级的思维已经填充了九蓨凛的整个大脑。   渴望着,想要更多,再多来一点……除此之外,她什么也无法去思考了。   这个被整个班级公认为矜持、温雅的班长,俏美的脸上已经不成样子的扭曲着,情欲的诞水黏糊糊的滴在胸口。只知道更紧紧地抱着怀里那给自己带来快感的来源,使劲地磨蹭着。   “呼哼……哼……嘿嘿……”刀奈的呼吸也变得异常的粗重,双腮动情的泛着红霞,无疑,始终埋头在同性的双乳之中的那种肌肤相亲的亲密触碰如同情人的爱抚,再加上被对方甜美地拥抱着,而嘴里不停地回味年轻女孩的气息又宛若回到了童年那无忧无虑地吸允母亲奶水的时光,也让这个破邪师女孩得到了禁忌的漆黑而甜美的感觉。   “学姐的表演真让我有点兴奋呢。不过只是舔着这对奶子还是不够的。要知道,你可是从男生的大鸡巴里吸出邪气来的,胸脯上可没有多余的邪气留给你啊。”   不知何时,町村来到了刀奈的身后,说着杂碎的风凉话,把手放在了她的头上,抓住她那头漂亮的黑色长发开始按着刀奈的脑袋往下。   紧埋在九蓧凛的肉乳中的破邪师少女的脑袋在町村的按压下不断下移。刀奈的鼻头蹭过平坦光洁的裸腹,脸颊擦动着柔软如丝般的短裙,如同将盛放盛宴的盖子打开般,身后的町村用华丽的动作将那短裙高高地掀起,让凛那可爱的胯部彻底地呈现在又一个女孩的眼前。   “哎……”在脱离了那香喷喷的,软中带硬的酥乳之后,看到眼前少女的羞人秘处后,刀奈的嘴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不满失望的嘟嚷。   呈现在破邪师女孩眼前的,并非是女孩子胯下的粉嫩诱人的牝户,而只是一圈硬邦邦、散发着金属光泽的束带。   那圈束带如同丁字裤般将九蓧凛的下体紧紧地包裹了起来,只在裤裆的位置上留了两点小孔,将凛的阴道口遮得严严实实。而且那连通着肛道和尿道的两个小孔并不宽,仅有一根手指大小。   这是人类思维的艺术体现,以人性的智慧将兽性的独占自私发挥得淋漓尽致。   昔日的粗蛮灵长类同胞如猴子、猩猩,也不过是以区区肩臂上的几块肌肉来霸占雄性交配权。而步入文明社会以来,男人们就通过大脑所产生的智慧和勇气,创造着历史,更是熔炼了那些灵长类兄弟想也不敢想的矿物,用艺术的花纹将那狰狞的禁锢本质装扮起来,从肉体上直接控制着女人。   “看来这是邪妖的邪气在作祟。诱惑了九蓨班长去买了这种无聊的东西来防止自己被清除。不过这点小事对对学姐你这样的优秀破邪师来说肯定不算什么的。赶紧把。不要慢吞吞了,都快要上课了。”町村低俯着身子,将嘴贴在刀奈的耳边呢喃着,随后轻轻地推了刀奈一把。   町村的话,像是直接沉淀在刀奈的脑海里变成了自己的思想一样,念头尚未转过来,一股莫名的冲动就涌上了心头。等到少女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双膝一软,当场直接跪在地上,扬起螓首来靠近着那仅有的两个开口孔洞将脸颊贴了上去。   “下面……好羞人啊……”九蓧凛发出嗲嗲的呻吟,娇躯随着刀奈的舌尖舔弄的节奏不断的哆嗦起来,白嫩的双腿变得一片绯红,软绵无力地几乎跌倒。所幸有町村在旁搀着,要不然就险些直接软瘫到刀奈的身上了。   “当然,堵上我破邪师的荣誉,今天一定要把凛体内的邪气给净化出来。”   在回过神来后,义正言辞地发出胜利预告后,刀奈将本来就跪地的身体调整了下,俯得更低,挺翘的琼鼻凑到九蓧凛的胯下大口的呼吸着。   “学姐,你这是做什么呢?我也突然开始有点想学习下破邪师的手段,以免身边的人被附身了,我也有办法紧急处理。”町村突然掏出手机,开启着录像功能对着埋首在凛胯下的刀奈,故意的问起来。   “你没可能学得来的,我可是正规的专业破邪师。只有我这样的人,才能够用自己的雌性武器来消灭邪妖。好了,别打扰我了,我这可是要进行破邪的重要仪式呢。首先,就要把这些臭味给尽可能的吸进来”一边说着,刀奈将脸完全地凑到九蓧凛的菊穴上,大口大口地嗅着。   “九蓨凛同学下面的味道怎么样,仅仅用呼吸就可以祛除掉邪气吗?”町村继续“非常好奇”地追问着。   “老实说,九蓨同学应该很注重个人清洁,下面的味道并不是很浓。而且还稍微带着点平时用的沐浴露的香味。从这个味道来看,这邪气意外的弱啊。不过我是不会大意的,努力……呜,这才只是个开始,接下来才是重点呢。好了,我没空理你了。”压根没有抬头看町村一眼,刀奈专注地盯着九蓨凛胯下的贞操带,先试了试着用手指能否伸进去扳开那紧窄的肉穴,然而由于那预留出来排泄的位置太过狭窄,只好不甘地放弃了。   在解答完町村的疑问后,似是因为跪地舔弄的姿势太过累人了,刀奈翻了翻身,用背部扬空,双手靠地,全靠着腰部和肩部撑着上半身。然后仰着螓首,将嘴唇紧贴在那金属的贞操带上,舌尖从樱唇中探出,盖在九蓨凛的后庭菊穴和尿道口的位置上,来回滑动。   “嘿嘿,凛同学现在很舒服吧,刀奈学姐可是很努力地为你服务哦。”町村站在凛齐平的对面嘻嘻地笑了起来,一边不断地调整着开启了录像功能的手机镜头,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在抚弄凛的乳房,那坚挺的奶子在少年的淫弄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哟,看来已经开心得说不出话来了呢。”   九蓨凛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此刻,少女的性欲在这一上一下的联合夹攻下被全部的挑逗出来,可爱的脸蛋已经意乱情迷地变得如同颗小苹果般通红,意识被静止般的任由着身体被两人随意的淫弄,原本灵慧的瞳眸茫然地找不到焦距,身体毫无防备地在一男一女的摆弄下顺着他们的节奏翩翩摇摆。在组织活动中能说会道的巧舌,此刻正如发情的母狗般不堪地垂到半空中,大滴大滴的唾液像是泉水般淌了下去。   “学姐,说说感想嘛!”町村转移了目标,将手机凑近着,调整成让刀奈的俏脸占满了大半个镜头的姿势。   “我可是很忙啊……啾噜噜……里面湿腻腻的……可是好紧……咕噗噗……酸酸臭臭的……黏在舌头上了……好难过啊。”在来回拨弄凛的后庭和尿道口的间隙里,湿润的舌尖仍沾着从九蓧身体里带出来的黏液,破邪师少女断断续续地回答着町村。   “看上去可真不容易呢。”看着刀奈猛吮着九蓧凛屁眼的特写在手机中成形,町村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像是已经习惯了凛的气味,刀奈的舌丁舔慰少女的屁股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充满柔韧的舌丁夹在凛的肛门里用力地来回翻弄,如蛇吐信般快速地在刀奈那甜美樱桃般的小朱唇和九蓧凛那紧皱的菊蕾间徘徊。   “要……要不行了啊……啊……我已经不行了……要忍不住了。”仿佛是突破了一个极限,原本有些呆呆愣愣的九蓧突然不管不顾地大叫起来,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哀嚎。原本垂着的手臂现在抱在头上,小脑袋疯狂地摇晃起来,之前软酥的双腿突然像是加装了弹簧般绷得直直的,足尖踮起向上高高挺起。   一看就知道,这是明显想要远离那胯下不住地舔慰的舌头,然而,那最多不过十几公分的距离,压根不足以摆脱下方的破邪师少女。甚至根本称不上阻碍。   刀奈只是随之仰头,伸长脖子,那粉红的舌丁就继续毫无难度地深深地刺插进少女的穴穴里。   “快,快走开。学姐,我要……要出来了……”九蓧凛猛地打了个冷颤,浑身都鼓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声音里的紧张感越来越强。   “没关系的,就让邪气一口气地泄出来吧,我会全部好好接着的。”带着‘即将成功’的释然笑意,刀奈收回了舌头,绝美的容颜上并没有任何焦虑或紧张的情绪,只是大大地张开小嘴凑到了九蓧凛的尿道口,一脸的期待着那黄浊温热的液体从嘴里一涌而下,玷污着自己的身体。   “其实为了帮助小凛同学的净化,我事先已经让她喝下了我特制的不少”圣水“哦。据说液体在胃里是呆不了太长时间的,嘿嘿,既然刀奈美眉都主动开口了,你可不要耽误人家的破邪工作哦,小凛,还在等什么呢!”町村站在旁边笑眯眯地说着,还用手在女孩的小腹上用力地一压。   “呜……啊……啊……”九蓨凛发出一声颤音,表情奇怪。既有着在陌生的前辈面前崩溃放尿的难堪,也隐含有某种彻底发泄出来的痛快。   在意志放松的瞬间,随后,那一直压抑着的感觉彻底放开。累积着的巨量液体,决堤般的就这样铺天盖地地全数喷洒在胯下的刀奈的嘴里。   “咕咕咕……”如同高压水柱般的尿液尽数地倾泻到了破邪少女的嘴里,根本没有来得及闭嘴慢慢吞咽的空隙,刀奈只能按着嘴巴,放松肌肉避免应激的本能关闭,任由那冲刷的黄浊尿流直接顺着喉咙灌到了胃里。   “这可是真正意义的肉便器中的肉便器呢。”町村兴奋地将一切都录了下来,淫笑着说。   在吞完了全部的尿液后,刀奈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先仔细地将九蓨凛那尿道口周围淅淅沥沥滴落的残存尿液都舔干净了之后,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哈哈,真不愧是破邪师家族的女儿。你的母亲知道自己养出了这么一个能够好好地给别人舔尿的乖孩子,一定会深深地为你感到骄傲的。真是很想让这个录像快点地让你的父母看到啊。”町村翻转着手机,将屏幕对准刚刚爬起身来的刀奈,点击着播放键让那淫靡的场景回放着。   “没什么,这是我作为破邪师的天职,算不上什么的。”刀奈摆了摆手谦虚道。随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破邪师少女的小腹在饱饮了一轮尿射后变得鼓鼓的,虽说是为了净化邪气,但胃里那种饱胀的异样感觉终究还是有点不太舒服。   不过町村并没有停止话题,“嘿嘿,原来是破邪师的天职啊。真是可敬,那么看来刀奈你的母亲也是经常给别的男人女人们吸屌舔尿吧。”   刀奈的眉头突然蹙起,好半天才不确定的说道:“嗯,大概吧。毕竟妈妈是特级的破邪师呢。‘驱去邪妖,要用雌性的武器喔’这样的话,明明也是妈妈教过我的,不过我印象里很模糊呢。而且……而且当年见习的时候,也没见过妈妈教过我用雌性的武器净邪呢。”   “大概是本能的,所以是不需要特地的来教导吧。”町村说着。   刀奈又皱了皱眉,将注意力转到町村身上。“本能?”   町村用着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没错哦。其实道理很简单的。刀奈养过小鱼吗?鱼妈妈在带领小鱼游泳的时候,可不是口里吐着泡泡给小鱼仔细讲解游泳的规范,也不是自己来亲身的教小鱼游泳,而是小鱼本身就自然而然地学会在水里游泳的技巧呢。同理,所谓”雌性的武器“,就跟鱼有鳍在水里游泳一样,只是到了恰当的时机就可以本能的运用,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讲解。只需要练习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刀奈一副信服的样子,蹙着的眉头舒展开来。接着,年轻的破邪师少女道谢起来:“这次还要多亏了町村同学呢,要不然的话,一直放任被邪气附着的人乱走的话,很容易发生事端的。”   “哈哈哈,刀奈你客气了,这也是我的分内的事情啊。蒙受了被你‘净化’的大恩大德,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回报你呢。”町村笑了笑。   “实在是太客气了。”   突然,町村的话锋一转,“话说,刀奈的妈妈听说是特级的破邪师啊,一定很厉害吧。”   “那是当然,我的父母可都曾经是特级破邪师,也是阴阳厅的精英,虽说不是现役,可是我父母这对组合所讨伐过的邪妖数量未曾被超越哦。”看来,刀奈的确很以作为特级破邪师的双亲骄傲,说到这里的时候,一双灵眸闪闪发光。自豪地介绍着。   “呀,那可真是很了不起呢,我都很迫不及待地见见你的父母了。在被你驱散邪妖之后,我可是很憧憬那些默默地守护人类和平的人呢。”   “最近恐怕不行呢,我的父母总是一起在外面出差,为阴阳厅的各种事件做顾问。不过总会有机会的。”刀奈似乎对町村的恭维很是开心,双眼都笑成月牙弯,毫无警惕的答道。   “那就更好了,先去你家里坐坐,早做些准备也挺好呢。”町村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眯起眼睛。   “什么准备?”刀奈从少年的话里捕捉到了疑点,疑惑地问道。   “哈哈,只是给曾经蒙受大恩的故友一点点小小的见面礼罢了。”说着,町村大笑着,顺手一掌拍在刀奈的额头之上。   在拍打的瞬间,暗紫色的火焰在少年的手掌中弹起。   不,那绝非是火焰。连带着暗紫色的光辉,也只是在比黑暗更为深邃的色彩在正午阳光下的错觉罢了。   似乎直接突破了肌肤的阻隔,暗色的火焰在掌心中一闪即逝,刀奈那黑白分明的灵眸深处,在失神了片刻后随即腾起了与火焰同色的光芒。   而在一旁的九蓨凛也同样被少年抬手轻轻的拍了拍脑袋。   “很好,接下来,听听我的更多的‘安排’吧。小美人们!”   “是的。”   “好的,主人!”   在正午的最为光耀的炽阳阴影下,天台上两个毫无感情的呆滞声音回答道。   一周后,又是一个夜晚,临近的市内的车站如往常一样迎来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少年身影。   不过这次在下了电车之后,少年可并没有直奔每晚必去的红灯区狩猎。   毕竟,频率实在是太高了。   虽说是小城市,但是也很接近首都的大城市圈了。虽说每次选取的对象都是那些急急忙忙的在情人旅馆开个房间就准备成就好事的落单男女。以自己的实力,洗清那些短短的记忆也不在话下。   哪怕是稍稍有些残余的记忆偶然在梦中浮现,但在援交、抑或者是不正常的交往关系发生时被偷袭,在自身并没有明显的财物损失和人身伤害的前提下,与阴阳厅长期保有良好合作的警视厅也恐怕是得不到受害人的任何报案。   另外,而破邪师们大多洁身自好,流连于风花场所的也终究是少数。   然而,一切并非万无一失。   至少,町村自己就清醒地认识到。哪怕是分散着周边的几个城市的红灯区为据点,短短一周就大量地吸取了上百位活人的精气,这真的是太过频繁了。   虽说区区百人,在动辄数十万乃至上百万的城市人口中如同江河中的一杯水。   官方的明面并没有得到任何可疑的信息,但据町村所知,在网络上,已经隐隐的有了嫁接在古老红灯区的奇怪都市传闻的再演绎。   在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就会重新诞生出另一个新的传说吧。   不过町村,不,町村身上的邪妖可并没有要出名的意思。   毕竟要知道,在里世界,太过出格的名气,往往带来的就是死亡,或者是被封印的下场。   闷声发大财,才是最好的。町村也很信服这条古老的箴言。   不过已经没关系了,因为町村这次并没有继续下手的意思。在连续吞噬了百计人数的精气和魂力后,自己的邪力已经增长到了一个极限。接下来的力量强化,根本不再是能够随随便便的数量叠加就能够满足的了。   “看来,要使用这个了。”在街角的偏辟角落里,町村小心翼翼的选择了一个无人的地方,这才掏出怀里的道具。   这是一个运用磁针、铜盘制作的简易罗盘。   被刻意篆刻在铜盘上的符文却无比精致,明显是一刀刀小心翼翼地一点点铭刻出来的,在没有路灯的角落里显得格外无光。   “只希望以前流传下来的方法还足够有用。”像是给自己大气一样,少年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后闭气冥神,小心的掏出一把小刀,用力地在手腕上一割。   被邪妖附身的凡人,血液同样是红色的。带着出体热气的血液,如同自来水倾泻般注入到铜盘中,濡湿润慢了铜盘。   在所有的符文都浸彻了活人的鲜血后,原本稳定地指向着北方的磁针猛地一振,突然间就仿佛是失去了方向一般的疯狂地转动起来,瞬间的转速之快,竟然犹如在血液中获得了能量的风扇的转轮。   在猛转了数分钟后,似乎要转到永远的磁针突然顿住了,本应牢牢对准北极的染血指针牢牢地指向着另外一个绝对不是北方的方向。   町村没有动,至少是没有立即动起来。   在耐心等待了数分钟后,指针依旧没有任何改变,像是已经彻底焊死般的死死固定在那个位置后,才小心的收好道具,处理好血迹后离开了。   灯光下也会有阴影,邪恶一直存在于我们身边。   在人类的“原罪”中孵化而生的邪妖,不断地从人心的恶欲中汲取着足以维生的营养,在人类的邪恶行径中获得力量。在过去的历史中、立足当下的现实中,乃至于可预知的未来,人类的身边,始终萦绕着犹如影子般的邪妖。   混沌的邪妖常常在通常的认识中,是无序的生物。单打独斗,毫无纪律性可言。   然而人类竟也忘记了,在远古的蒙昧时代,人类的先祖也曾一度浑浑噩噩地在大地上行走。在那片混乱之中,也是有足以统御混沌的力量。要么是足够驾驭一切的强权,宛如君主般凌驾于众生之上,强令着弱者服从,并予以不服者以毁灭。抑或者是基于力量的平衡,拥有着优与劣两面,双方小心翼翼提防着对方的交易。   在夜市里,一切皆有可能。合法的,非法的……   只是,倘若说夜市的交易犹如天平,那么强者可以直接用自己的力量按压在天秤上,用武力或者智慧近乎于蛮横地平添着筹码,而弱者,则是必须支付实打实的内容物换取份额。每一场夜市的时间、场所犹如那混沌之海一般,从来都不曾是固定的。只要又一个足以掌控局面的大人物在幕后,夜市就随时可以开场。   从来就无需和普通的超市一样要大张旗鼓的张贴广告,所幸,流传着的一些法术可以找到它们。   在夜市里,被邪妖附身的人类,打探信息的破邪师、心怀不轨的野心家、掌握着禁忌知识的法师、奇奇怪怪的生物,不一而足。   一切皆可作价,只要有人愿意购买。   急急走动着的町村放缓了脚步,在少年的前方,俨然是一座正在营业的KTV. KTV的大门堂而皇之地大敞着,略显喧嚣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一副喜迎天下客的姿态。   町村并没有迟疑,径直的走了进去,和任何一个娱乐场所一样,没有人来阻拦,更不可能会有全副武装的壮汉来一脸严肃地查验身份。   第一楼、第二楼、第三楼都是无比的喧闹,哪怕是隔着一层隔音墙,里面依旧可以传来隐约的话语声和歌唱声。一派繁华的人间景象。   所以,这不是自己要找的地方。   町村没有止步,甚至连瞥都没有瞥那周围的房间一眼,继续走上去。   楼梯的拐角,在迈过一个毫不起眼的阶梯后,突然一阵越过水幕般的奇异感觉传遍全身,好像是一刹那扑到潮湿的雾气中一样。但是仔细一感觉,那种感觉又像是错觉一般的无影无踪了。   不,恐怕不完全是错觉。   在有了先入为主的准备后,町村猛然发觉,这个一看便知营业得相当不错的KTV,在前面三层,走廊里都时不时看到零零散散地在等待着房间的人,而在地图上显示同样是KTV的第四层,从自己停下脚步的这好几分钟,都始终没有一个人过来。   就像是这第四层被无形的薄膜给隔绝在前三层一样。   “到了”,町村心里暗忖着,从怀里取出一个随手买来的面具套在头上,在又等了几分钟后确定没有其他人过来,再度迈开脚步,踏上阶梯的脚步愈发平稳谨慎。   和前三层的格局布置完全一样,第四层搂里从阶梯上通过一扇大门后,一排排的房间井然有序地摆列在那。灯火通明,走廊里的灯光亮堂堂地把一切照亮,房间或敞开门,或房门禁闭。   在进入走廊的抬头的位置,就有着一个吧台,吧台上,一个服务员小妹挂着热情地职业性微笑招呼道:“先生,就一个人吗?”   町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事先有约的话请直接到指定的房间,如果没有约的话,您可以随便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也可以直接和我说。”服务员比了个“请随意”的手势,笑容始终保持在脸上。   町村没有答话,突然地走到吧台前,仔细的看着服务员。   那个女孩的脸上,始终挂着如花朵般的灿烂笑容,专业而有效。   两人对视着,一秒……一分钟……五分钟……   如果是寻常人的话,在和一个头戴面具,眼神锐利的可疑陌生人的对视下,坚持不了几分钟便肯定会不由自主地移开视线,假如心理素质还不过关的话,甚至会露出慌慌张张的表情。   然而,那个可爱的服务员小妹,始终一动不动,笑容和初始的一样,毫无改变。如果记忆力足够好,而又足够仔细的话,甚至可以发觉,这5分钟里,前台少女的双眸都没有丝毫的变动,始终笑颜如花。   町村不说话,她也同样不主动开口。   最终,还是少年先叹了口气:“好了,不知道这次的交易里,有没有挂单说要购买人类血液。”“只有402”少女终于开口了。   “这次有没有出售药剂的炼金师?”   “我们从来不核对客户的身份。挂单要交易药剂的房间分别有405、417、433……”少女的神色如常。   “谢谢。”町村简短地道了声谢。急匆匆地离开了。   402的房门是大开的,只不过,房间内的灯光全熄,从走廊里透进来的余光来看,只有一个黑色的人影悠然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双手摊开着放在茶几上。   一身黑袍罩住了那全身,根本连身形也看不清,唯一从袖口里露出来的手,也包裹着一层白色的手套。   当町村的人影渗入屋内,对方只是偏头看了看少年一眼,毫无表示。   “600CC的高中女生的新鲜血液。”町村也不废话,顺手带好门,走上前去,将肩上的背包往沙发间的茶几上一放,在碰撞的瞬间,传来轻微的器皿交撞的轻响。   “少了点。”这开门见山的话语让对方有了反应,沉闷的语音从罩袍下传来,完全听不出任何感情。   “在这个干什么都要冒点风险的年代,这些已经不差了。出价多少?”   “我要先看看货。”黑影继续闷声道。   “可以”在完全黑暗的房间内,町村不紧不慢地拿出放在背包里的窄口小瓶,放在茶几上。   虽说屋内完全没有一丝光源,门外的光线也被隔绝了。但是两人都没有丝毫异常,仿佛真的是一场正常的交易一样。   然后,少年“看到”,在自己退后坐回对面的沙发上之后,对方仅仅只是用手碰了碰瓶身。并没有任何异象,全密封的瓶内的血液猛地从满满的一瓶变成液体只堪堪到了瓶身的位置。   “品质不错。”对方点了点头,稍加赞誉后,平放在茶几上的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推到町村的面前,随后挪开了,留下几枚硬币。   “1枚金币,12枚铜币。”对方用干巴巴的声音宣布着。   像是意犹未尽,对方又用干涩的语气补充道:“如果还有类似的好东西,不妨都来找我。”   町村拾起那枚金币,在指缝里翻转着把玩。沉甸甸的金属质感,让人心里很有满足感。“维多利亚时代的金币,真是很古老呢,最近有没有趣闻吗?阁下。”   “并没有什么,一切和之前一样。”对方耸了耸肩,语气没有丝毫改变,同样的没有感情。但至少,对方很有耐心的回答了问题。   町村点点头,没有对价格有丝毫再讨论的意思,抄起剩下的钱币后离开了。   对方或许是贪恋鲜血的邪妖宿主,可能是在古老时代就存在的吸血鬼,也有可能干脆只是掌握了些许诡异巫术的凡人巫师,他可以是任何人。而入手毫无温度的金币,可能真的是维多利亚时代的,也可能是新制的惟妙惟肖的精致仿品。   一切皆有可能,至少,看上去那个价格算得上合理。对于町村来说:这场交易,已经完毕。   接着,町村并没有直奔前台的小姐所说的药剂售卖的区域,而是一个个推开房门,进行评判。   接下来的交易也并无出奇的地方,无非是交易的双方在掂量过自己的实力,接着评估好交易的内容后,或爽快或唇枪舌剑地完成交易,仅此而已。   在最终的支付完夜市的入场费后,町村走在回市的车站路上。   在人群里的少年平凡而不起眼。   背包里的物件看上去也是平凡异常:一个小小的造型古朴的佛像,有些斑驳的古旧香炉,若干个小瓶的五颜六色的药粉、药液,仅此而已。   然而,每一件物件,都是货真价实的真品。隐藏在暗面下的邪恶武装。   擦肩而过的路人根本想象不出来,在自己的身边,正移动着这样的巨大的威胁。   沉淀   从车站回来,町村可并没有回家,而是直奔刀奈的家里。   早在第一次附身完成之后,少年就早早的催眠了肉体血缘意义上的父母,让两人对于自己做的诡异事情视而不见,在记忆里只当自己的儿子还是如往常一样正常作息。   被少年轻而易举地叫开门,年轻的破邪师少女满心欢喜地将町村请进了家门。   这,也是少女一家引火烧身的开始!   “这里,就是你父母的卧室了?”町村迫不及待地来到破邪师父母的房间。   “对的,主人。”刀奈老老实实地作答。   町村满意的看到,此时的刀奈眼神里原本的自信和骄傲尽散,看向自己的只有掩饰不住的倾慕和服从。   不止如此,通过暗暗的感应,注射在刀奈子宫里的精蛊已经完成了一轮又一轮的整合,彻底的融合成一只小小的暗胎,紧紧地和少女的血肉交缠着,再不分彼此,自内里的影响着刀奈的思维。   而且,血肉的交融将让邪力只在暗胎中循环,不至于外泄导致被迅速地察觉。   “嗯……”町村只是冷淡地回了句话,走了进去,上下的打量着这房间,房间的布置极为简单、雅致,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梳妆台上,书桌上都隐隐有层细细的尘层,显然是有段时间没人居住了。房间里的一切,也都维持原状。   少年有目的地直扑梳妆台、床头、地板这样的区域,像是训练有素的猎犬般仔细地搜索起来。   接着,町村眼神一凛,从床头的洁白枕头边捻出一根细长的发丝,无疑,这只可能是女性的头发,而在这个夫妻的卧室里,头发的主人只可能是一个。   “小刀奈,我想问问,你的母亲,头发是有这么长吗?”捻着乌黑的发丝,町村问道。   “对啊。怎么了?”跟着的少女不明就里的回答道。   “没什么?”町村含糊地答道,锐利的视线不住地往四处瞟着,在仔细地找寻了很久之后,少年将所有找到的发丝、细小的指甲、明显经常穿过的几件贴身女性内衣码在面对着床头的地板上。   “你听说过佛吗?”接着,町村突然改变了话题,开始从背包里不断地往外掏着东西。   “当然。”刀奈的心里有点莫名,当然,这也是正常的,无论是谁,在看到对方在自己家里翻腾找弄,作出种种奇怪的行为,心里不感到疑惑才是奇怪呢。   然而,在刀奈自己都没主动意识到,不知何时,脑海里仿佛始终有个声音在回响,犹如在心灵深处缓缓地回绕着轻缓舒柔的音乐,让少女感到无比舒服、喜悦。心底腾起的惊疑、不悦在出现的瞬间就变成了扰动和谐韵律的刺耳杂音,那种刺耳烦躁的感觉让少女本能地对那不谐的情绪产生了厌恶,不愿意深思下去,然后那短暂的不谐也轻而易举地被一波接着一波的谐音无声无痕地抚平了。   “刀奈。”町村站在破邪师少女的面前,目光炯炯。手中托着一座古朴的尊佛像。   “什么?”刀奈一怔,两人视线相接的刹那,刀奈的瞳中极深处似乎燃起了暗色的火焰,火焰摇曳着,深深地隐藏在黑瞳的最深处。   仿佛身心都被洗澈了般,破邪师少女突然觉得,自己的耳目似乎变得更加灵敏,思维也仿佛在一瞬间进入了深层的冥想状态,如水晶般纯澈剔透,连一丝杂念都容不下。   “刀奈喜欢自己的父母吗?”男人的声音在破邪师少女的耳边响起。   “当然,我喜欢爸爸妈妈。”刀奈把答案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为人子女,是否应该竭尽全力尽孝呢,哪怕是做一些微不足道的让父母开心的事情?”   “是的。”刀奈完全顺着町村的思路,点头承认。   “父母在外,刀奈作为他们唯一的女儿,平时可是要好好地多和父母联系呢。而且也应该做好自己,让父母不必担心家里,不必担心你。”   “是……”完全正道的话语,根本没有可供挑剔的地方。   “善于听从别人的正确意见,应该是刀奈始终遵从的美德吧?”   “的确呢”   “为父母祈求平安福气,也是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吧。而且也并不麻烦。”   “当然……”刀奈乖乖地点头,接受了町村的说辞。   “作为和你最亲近的学弟,我可是千辛万苦地为刀奈求到了一尊佛像和供奉密法,为了不浪费学弟的一番美意,也为了好好地表达对父母的寄思和祈念,虽说不一定会立竿见影地起到为父母消灾解难的作用,学姐你也会天天地按照要求好好的供奉佛像吧?”   “明白……”完全无法反驳,完全被町村的印记深深嵌入心灵的少女只能点头称是。   “父母出门在外,每天都见不到他们,很寂寞啊。刀奈有了为父母祈福的供奉,这尊佛像,就是对于刀奈父母的‘保护神’,对于父母的喜欢的感情,学姐要都全部全部地寄托在佛像中,毫无保留,把每天的供奉当做必备的修为。”町村举了举手里的佛像,说道。   “嗯……”少女的双眸茫然地转移到那尊高举着的石佛上,点点头。   “佛家也有说过:法门三千,对于不同根器的人,供奉的功法不同,自然有不同的密仪。信则灵,不信者不灵。学弟告诉你的应当遵照的密法和禁忌,刀奈学姐也是毫无疑问的会虔心全意地好好遵守吧?”   “嗯……”   “另外,为父母祈福是很正常的行为,根本不是值得宣扬的事情。学姐会好好地暗暗为父母‘祈福’,不会告诉父母,直到最后再一起给到父母惊喜,知道吗?”   “知道……”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点头了,刀奈双眼失神着,对町村的话全盘接受。   接着,又是一连串反复加深印象的指令……   “那么,开始脱衣服吧。”町村邪魅的一笑。   “好……”再一次习惯性地点头,刀奈的身体已经先意识一步展开了活动,秀美的双手开始解开制服的纽扣。   黑色制服的纽扣被一颗颗自上而下的解开,从茫然的少女身上飘落在地,接着是衬衫,和制服刚好相反色彩的洁白衬衫敞开着,从衬衫的缝隙里露出了少女那如玉般的雪肤,少女的纤手在纽扣上轻解着,轻轻的剥开着自己最后单薄的防御。   第一颗扣子解开了……散开的领口将宛如天鹅般的白皙优雅的脖颈露了出来,那一大截的肌肤淡色白嫩,精致秀气的锁骨在挺翘苗条的青春身姿上微露了大半,虽说并没有暴露出任何的敏感部位,可是看过这道小小的开胃菜反倒比任何时候都更惹人期待。   少女纤细的手指茫然地下移,第二颗扣子解开了……女孩饱满的胸脯上的一大片雪肤露了出来,没有被阳光直射过的皮肤白得耀眼,而在两团隆起玉峰的中央处,幽深的沟壑在其间若隐若现,在嫩白的背景中无声地散发出无限的吸引力,失去了衬衫的遮蔽,裸露敞开的女体上开始弥散出一阵阵如麝香般的幽幽味道。   然后,是第三颗纽扣……之前衬衫和乳房中半遮半露的沟壑被彻底的打开,饱满丰腴的玉乳美白有形,深邃的沟壑像是要把人的视线彻底吞没一样的。不知怎地,仿佛町村的视线真的有了温度,又或许是冰凉的空气触摸到敏感的胸部让少女本能地意识到了什么,刀奈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两团美肉随着呼吸的韵动颤颤巍巍地起伏着,粉色的胸罩托着玉乳的下沿,在空中划着淡淡的撩人轨迹。   第四颗纽扣失去了作用……平坦而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露了出来,只余下最后一颗纽扣维系着衬衫在身体上的链接,两边的衣襟向着两边滑开,将少女的前半身大半都袒露出来,看得出,因为经常锻炼的关系,少女的肌肤紧致而富有弹性,雪白的肌肤在急促的呼吸下,原本深藏在血管中的红色泛起,给白嫩嫩的女体上染上了朵朵羞涩动情的红云。作为生命诞生前的纽带的那精巧可爱的小肚脐如同深嵌在雪原上的泉眼,诱惑异常。   最后一颗纽扣了……失去了最后的联系,刀奈的洁白衬衫无力地彻底滑开,将整个前半身赤裸裸地暴露在这个掌控了自己的男人面前,妙曼的身子无防备地敞开着,将柔弱的要害现于町村面前,象征着这个少女已经准备好将身体奉献给她的“学弟”。   只是,第一次在熟悉的家里做着这样的事情,或许心中还有些许的抗拒,刀奈半低着头,让从两边延伸过来的秀发半遮着羞红的俏脸,呆滞的眼神里时而闪动着迟疑的神色。   不过很快,刀奈灵眸里的神采又黯淡了几分,仿佛光影互转。瞳内那几乎和眼眸同色的黑焰旺上了几分。   刀奈没有继续迟疑,刚刚有些停顿的手提到肩背,像是每晚临睡前一样轻巧地解开了那粉色的胸罩,让那柔腻挺翘的乳球在自己的主人面前尽露全貌,白腻的乳房珠圆玉滑,顶端的两颗红宝石傲立其上。   接着,是下半身,纤细的小手毫不犹豫地挪到腰间,按住守护着下方的皮带的扣带微微用力,“咔”的一声轻声,皮带被随手抽开,那被束缚在腰间的短裙最终也顺着那牛奶般白皙的肌肤泄下,瘫落在以少女为圆心铺散开的衣圈。   亵裤、丝袜也是同样的下场。   最终,一具绝美的不着寸缕的酮体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在卧室的灯光下泛着肉色的柔和反光。   看到这一幕,町村饶有兴趣地笑了,品味的目光上下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孩。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我最信任的学弟,学识广博,谨慎明智,乐于助人。无论什么事,我都该好好的听你的建议的。”刀奈一字一句地回答着,神情肃穆,仿佛在朗诵着一本至高神圣的圣典。   町村的嘴角歪了歪,露出一个不知是否笑的神情。“嘛,其实我倒不是问刚刚暗示的答案,不过也无所谓了。现在的你,只需要好好地听我这个学弟的建议,然后乖乖地执行下去,就可以了。”   少女信服地点点头。   然后,町村走到刀奈的身边抱住这具娇躯,按压着引导破邪师少女蹲下,然后将那双持过圣剑的柔荑放在少女胯下最柔软的秘处,如同作出判决般地大声宣告着:“现在,刀奈学姐,请你开始手淫吧,要一直让那古佛上滴满你的淫水为止哦。”   放置下来的石佛,正恰好的放在顶在刀奈肉丘的位置。   没有对这个命令有丝毫的否定,甚至连质疑的念头都不曾在脑海里诞生。   年轻的破邪师少女只感到从少年嘴里传来一阵非常好听的特别声音,给人一种安详平静的感觉,一听就有种想要执行的冲动。心底里也有个声音在不断地附和着,重复着建议。   况且,手淫,少女在无人的场合也曾经做过,而被其他人的目光窥视,同样是美貌出众的自己所经常遇到的。如今,仅仅是两点合在一起,本身在并不是一件多么匪夷所思的建议,不是吗?   石佛和肉穴的温差让刀奈觉得胯下一阵冰凉,破邪少女有些不舒服的挪了挪身子,本能地向下看了看,从上向下的俯视着,张大了的胯部毫无阻碍,干干净净的白虎骚蜜穴完全没有一丝毛发,将牝户和顶在肉丘旁的石佛的圆溜大光头一览无余,神圣的雕像和将努力泌出蜜液的阴穴陈列在一起。刀奈毫无违和的感觉,右手葱白的细指从大展的双腿间伸了进去,扳开那护卫着秘处的肉丘,另外空闲着的纤指熟悉地按在肉芽和穴口的位置,以对自己身体百分百了解的程度玩弄着牝穴,全力地挑逗着自己的欲望。   另一边,町村并没有闲着,在看着少女开始激烈的自慰后,只见少年手中舞空,在虚空中虚点了几下,仿佛要在这无色无形的画板上画出道道文符。宛若飞机飞过,空中也真的在指尖划过后留下了浅淡的痕迹,扭曲的文字如受困的龙蛇在空中扭缠。接着在口中低祷了几句后,町村眼神一凛,神情变得无比专注,捻起那枕头上遗留下来的最长的那根黑发捋了捋,小心翼翼地在线香的最底端开始缠绕起来……一圈,一圈,又一圈……   原本“缠绕”理应这种简单的动作,却在町村的手里放缓了无数倍,原本在邪力的加持下视远处物体也毫厘毕现的少年这次几乎是要把两眼都凑到线香上一样,以远远慢于常人的速度,那黑色的长发在线香上一圈圈地环绕起来,乍看起来,宛如紧绕着枯老古树的细黑藤蔓。   “哈啊……、呼呜……嗯呼、呼啊!”就在少年专注着手头上的动作的时候,刀奈开始发出颤抖的呻吟。   手指像是得不到满足似的,大力地尽情爱抚着敏感的部位。以指腹多次拨弄着充血而膨胀的秘唇。   肉芽的包皮已经被少女的手指轻轻的剥开了,失去了护卫的小肉芽在凉飕飕的空气中挺拔勃起,如同在粉红色的媚肉绽放出来的苞蕾。苞蕾怯怯地夹在两根白白的手指的指缝间,完全不得缩回。一根手指轻轻地在充血膨胀的蜜豆上游走拨弄拨弄。在如此用力的按捏揉搓下,很快,那胯下的石佛的头顶开始湿润了。   石佛通体乌黑,在卧室的灯光下隐隐有些发亮。然而完全没有任何宝玉或是贵重晶体的莹润剔透的光泽,眉目间也不见得多么刀工精致,看上去只是工匠草草地在头上钻了几刀,虽说制式古朴,颇有古人遗风,但严格说起来,艺术价值也有限得很。用灵力窥探,也是一望见底,完全没有任何高深莫测的感觉。顶多只能说是从地摊上买来的普通制品,古佛的形象也是如同每一个普通人家里供奉的平常神像,慈眉目秀,双手合十,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啊呼呜!好舒服,要不行了……”刀奈已经失神地张大嘴,唇间溢出甜甜的叹息声,呈现M字大张的双腿似是不堪其累,摇摇摆摆的。少女自慰的动作愈发的激烈,指腹揉搓蜜豆的动作从轻轻的摩擦转变成强力的按压。而那肉丘后的阴道也没有被放过,有闲的无名指大胆地深入到花瓣内侧,在蜜壶中用自己的指尖疯狂地搅动着。   “好痒啊……”隐隐约约地瘙痒从胯下一路上沿到了脊背,热烘烘地感觉刺激到了全身。刀奈哆嗦着,像是从那石佛顶着牝户的坚硬质感中找到了灵感,一边大力地继续玩弄着自己的性器,少女的腰间在双腿的摇摆中缓缓下沉,宛如要将重心整个压下似的,让石佛的圆圆头顶一点点地埋进那湿透的下腹部,再加上不间断从下腹传来的啾啾地水声,构成了一副亵渎淫靡的景象。   “第49圈,一圈不多,一圈不少。”在仔细地缠完最后一圈,那黑色的长发彻底从从线香的底端一直绕上最顶端的香头。每一圈的间距,不多,也不少,一切都是刚刚好。町村才笑了笑,低头看向沉溺在自慰快感中的破邪师少女。   任凭少女不断地在面前爱抚着敏感的部位,町村将和古佛配套的香炉放下,将刀奈母亲的剩余的发丝、指甲、头屑之类的人体组织小心地埋进炉灰里,接着突然跪下身下,点燃了那根缠着发丝的线香,接着稳稳地插入炉中。红彤彤的香头在顶端燃着,一条幽幽的白线从香头上冉冉升起。   香炉前正对的石佛,已经大半个圆头已经陷入到破邪师女孩的肉臀,看不清真容。大佛的尊体也在女施主的肉泉中被濡湿了一遍,盈盈发亮,散发出润泽的色泽。那双和全身雕为一体的双掌合着,仿佛仍在悲悯地为奉献着供奉信徒默默地祈念。   “很好,继续哦,血亲相连,十指连心,先开始第一滴血吧。”町村强拉着刀奈,将少女的右手强行的从下面抽出,也不管那还粘满着粘稠蜜液的手心,用小刀在刀奈的指心上划拉了一下,随后将那破开的手指放到燃动的线香上,用力一捏。   第一滴血珠坠下,滴落在红艳艳的香头上。   如绿豆般大小的香头在血珠堕入之后,并没有如寻常的液体撞击火苗般发出“滋”的一声后黯然熄灭。反倒是如同异域的门户开启般,将那血色的椭圆当作易燃的燃料般吸允了进去,燃着的香头亮了亮,一点血芒闪过后,香头再度恢复到先前的状态。   而不知是否是错觉,少女胯下的石佛似乎闪过一丝异色。   “继续吧。”町村松开了手。   那短暂的疼痛甚至没有让刀奈清醒过来,在松开手之后,女孩急不可待地抽回手,继续向下探去。沉醉在淫行中的女体上火辣辣地左右摇曳着,如天魔乱舞。   肉色大腿在空中晃出妙曼花纹,翻弄着的玉指将胯下的无毛的牝户外曝开来,粉色的媚肉湿答答地任人赏阅。   町村的胯下也凸凸的露起的一大块,不过少年这次并没有猴急出手,而是静静地看着那一点线香。   线香的火是热的,少年的目光却比冰还要寒冷,表情肃然得可怕,令人不由寒栗。如果再稍稍仔细观察的话,能够看到町村垂在半空的右手五指并用,大拇指急速地在另外四根摊开的手指的指肚上移动,口中还不断喃喃自语。   终于,第二圈的发丝无声无息地被吞没在那红光之中。   在口里默念几句后,町村再度以不可抗拒的大力猛地将刀奈的小手从那胯下的淫弄盛宴中抽出,第二滴鲜血于此堕落……   同样是一点红芒闪过,仿佛就没有其他异样了。香头继续安静地烧动着。   町村看着那绿豆大的小小红点,心里暗忖着。   夜市里,那个降头师的嘱咐如同耳语般再度从记忆中浮现出来。   自己耗费了老大的代价,不仅仅是近乎于全部的金钱,甚至是吞噬了的数十人的魂力都尽数作为报酬,才换得这尊佛像和炉台。   合掌微笑的石佛,盛满炉灰的炉台,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查探,都毫无异状。   甚至,它也根本不是纯正的降头产物,而是结合了佛教、道教、来自海的那边巫毒信仰的大杂糅的诡异产物。毕竟,地下世界可并非从不交流的笨蛋。   人类的足迹踏在哪里,如影子般的暗黑也在光明正大的背后亦步亦趋,从无间断。   多年的现实交融,在世俗世界的背面,日本的阴阳厅和美国的特别安全局、中国的有关部门、俄罗斯的“静默宪兵”有了巨大而广泛的交流合作。而对应的,隐藏在“影子”更下的无法见人的暗流也在“明面”下,默默地交流着邪恶的心得和感悟。   而町村手中的两个东西,无疑就是其中的优秀产物。   香炉和佛像,本身全无问题。然而,当石佛、香炉、燃动的线香,以及膜拜的信徒组合起来,就构成了完美的秘仪。   燃动的线香,是真正的用作秘仪的初引。借助着血亲的淫液和指间鲜血,以及刀奈母亲本身的发丝,通过血亲之间的嫡传联系,将无形的咒印深深地植入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嫡系母亲身上。   埋着从寺院中精心取得的完愿炉灰的香炉,将连接着咒印的指甲、发丝吞没、分蚀在内部,在第一次的咒法完成之后,破邪师少女的母亲的碎屑将会和那些灰白的炉灰融为一体,哪怕是有心人翻找,倒出来的也将全是松散的炉灰,而不会有任何的可疑东西。   石佛,仅仅是用来被动强化咒印的容器,接受着所有的祈愿,将血亲间的联系加强到极致。   最后的信徒,则将不断地为这个秘仪提供祈念和加持。   没有任何一方,“咒术”就是沉眠残缺的。根本无法通过查探单独的一方来窥探咒印。   某种意义上说,这根本不是邪法。而是另一种“正道”。   使用者正,祈祷的念头纯正而正面,那么反馈得来的效果同样也将是正面的。   而当使用者使用邪秽的手段,那么,咒印也将化作充满恶意的刀绳。   只能用于血亲之间的特定联接、繁复的仪式、必须时常祷念的加持……   无数的限定、繁琐的狭窄范围,嫡亲间源自天成的血脉传承,将咒印的力量专业地聚焦在了一个领域。宛若自高山峡谷上湍湍冲下的急流,又好比是将柔和的阳光用聚光镜聚焦到一点,这就是“极”,势不可挡。   据说,东南亚的某个家族的长老凭着妙思巧智用类似于这种秘仪将全族巫师的祈念聚集起来,用修行者那远超凡人的纯粹信念强化自身,巫法通天,一度强绝无比。近乎于用人之身行神之事。至于那位长老的自取灭亡,则是另外一个无关的故事了。   不过,町村相信,在自己的好好“关照感恩”之下,紫织小姐是不会有发现真相的机会的了。   第三滴血混着晶莹的淫液落下,被整个的吞没……   “哈呼呼……要到了,要去了啊……”刀奈长仰着那细长的脖子,嘴里不顾一切地发出悠长的大声长叹,迷醉的大眼睛里蒙上了层雾气,饱满的酥胸随着剧烈的呼吸挺翘着傲人的曲线诱人地起伏着,一股剧烈的欢腾愉悦感冲散了少女的所有的思绪,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第四滴血……   第五滴血……   第六滴血……   在时间的流逝下,线香,越来越短了。而女孩那结实美丽的大腿之间的石佛,从之前的毫不起眼逐渐变得莹华润泽。   “要不行了啊……好舒服,又好累啊!学弟,救救我啊!”刀奈的纤臂的动作越来越缓慢,在第十几次的高潮后,刀奈已经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大大地叉开双腿,修长的葱白玉指被牝户仿佛磁铁般牢牢吸住般不得脱离,不断地拨弄着敏感的女芯,老马识途般上下的挑逗着。少女无神地喃喃自语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女孩无数次快乐地飞上天,那地板上的滩滩水迹就是明证。白皙的手指,指纹上都因为长时间在淫液中浸泡而起着褶皱。这既快乐又疲劳的感觉让刀奈觉得好口渴好矛盾,本能第向着这个房间里最信任的人求救起来。   光洁的脊背,仿佛已经变作了传递酥麻电流的引线,喜乐欢愉的感觉在女体神经上急速地奔跑着,胡乱第冲洗着看到的脑海里每一片有序的神智。   高潮……高潮……又一次的绝顶。超级的快感将刀奈的大脑淹没得见不着底,所有的喜怒哀乐,所有的深思熟虑,所有的责任坚守,都放一边无影无踪去吧。   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单纯的大脑里只有喜乐交织的快感蠢动着。快乐欢喜的感觉在心灵中卷起着涡旋,将破碎的意志整个整个的融化,然后吞没下去。   然而,没有那位值得信任的学弟的“建议”,刀奈根本就不能停止。只能继续地,继续地这样把手指放在性器官上快乐下去,永无休止地进行着淫靡的游戏。   “这是最后的一滴血了。”町村高举着刀奈的手,以一种古怪的语气说道。   第四十九滴的嫡亲鲜血,滴落……向着那已经燃烧到最底,摇摇欲坠随时可能熄灭的线香滴去。   液体的血液,渗进了燃烧的焰苗,原本矛盾的景象,和谐无碍的出现着。   最后,那红彤彤的香头闪了闪,冒出了最后一丝的血芒后,充斥着燃动的赤红温度黯淡下去,逐渐变成更浅的色彩,再没有丝毫异状,直至最后化为灰白的灰烬,倒在炉灰之中。   就这样结束了。不,应该是才刚刚开始。   “刀奈美眉,该停止了。”町村抓住刀奈的手,将它们用力地从肉穴里拔了出来。   “怎么样,很舒服吧?”   “舒服……是好舒服。”瘫倒在地上的少女恍惚地回应着,已经整整快20次的高潮了,刀奈浸淫在高潮的余韵下,全身筋疲力尽,再不复那凛然的姿态。   整个人像是从锅里捞出来一般,通红的酮体上满是润滑的水液。垂在地上的俏脸无神地咧开嘴角,晶莹的津液从咧开的小嘴里淌了出来,在混沌的扭曲下露着无意识的痴淫笑容。   “是啊,多么舒服啊,这样的好东西,理应要和亲密的家人一起共享,对吗?”   恶魔的呢喃径直在心灵中响动着。   “啊嗯……”已经根本不知道说什么了,少女迷迷糊糊的随口应道。根本不知道,从今以后,将自己和亲爱的母亲,将彻底踏入万劫不复的万丈深渊。   “很好,我喜欢温顺的孩子。更喜欢通过可爱的小羊羔,找回丢失的母羊。再听听可爱的学弟更多的想法吧,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好好谈谈。”轻轻捋着刀奈的柔顺秀发,町村淫笑了起来。   将完全沦陷于淫欲痴态的刀奈按倒,胯下的大肉棒无情地向下贯入……   卧室里,再度传来闷绝缠绵的春情呻吟。   陈旧的回忆   不祥的气息,无声无息。却又像是那弥散在整个天际的黑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四周的空气浸满了劣质的油脂般呛人恶心。在里面行走,时刻有股深陷沼泽的粘稠触感。   如果困难是条河流,那便游过它;如果阻碍是座山峰,那便翻过它;假如艰难来自于一堵墙壁,那就打穿它;如果险阻只是铺天盖地的妖魔,那就用猎枪和利刃来迎接它。不过胜败罢了,至少,命运在手中。   然而,假如妨害着自己的是整片无形的天空、整块有形的大地,那又该如何呢?   根本没有办法逃避,脚底的每一步挪动,都像是要使尽全身的力气般艰难。皮肤上的毛孔被油腻腻的空气所覆盖,哪怕是被厚实的衣物所层层包裹着,那恶心滑腻的感觉依旧无孔不入地渗得满身都是,仿佛把整个人都裹紧在这团吞噬天地的油脂中。而口鼻的每一次的喘息,都像是把有毒的恶腐毒气毫无过滤地直接泵入到肺里一般难受。   并非没有考虑过停止进发,等待后方的增援。   可是,不行。   根据队伍里的擅长于通感的专家的测算,时间,很紧了。难以想象的邪秽祭祀正在进行,史无前例的邪妖正在顺着现界和彼岸的间隙,通过邪恶气息交相呼应的现世的门扉,一点点地挤进现实世界。   而现实的规则,则被那源自深渊的气息所侵蚀、染色,被一点点地挤出那只妖魔的势力范围内。   卜算无用,人类的知识,在这已经不再是人类的空间变得不再适用了。   天空,黑沉沉地,密集的云层如一口倒扣的大锅遮盖了这整片天空,月光被无情地隔绝在外,而运行在近地轨道的和月亮稍近一点的人类亲属——人造卫星的窥探目光,同样无法穿越这层帷幕。   云层之下,风却很大。原本酷烈的疾风是云的天敌,能够像是巨狼驱散孱弱的绵羊一般将云层猛烈撕开。然而那邪恶的妖风却对那些乌云毫无影响,只是恶毒地将着应召而来的直升机吹得摇摇摆摆,根本无法抵近开展低空侦察。   最坏的情况,就是众人漫无目的地寻找着邪教祭典之时,彼岸门扉在下一刻彻底洞开,这位制造着诡谲景象的邪妖当即现世,杀尽在场所有人。   事实上,已经不需要预知专家神情肃穆的警告了。   在场的所有人,无论灵知多少,至少全都是阴阳厅里选拔而来的精锐的破邪师。哪怕是最拙于使用异能的破邪师也能轻易地发觉,平静的日常,正在悄无声息地改变着。现在的短暂安稳,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最后宁静,不知何时,死亡的大雨将倾泻而下。   没有人说话,气氛已经沉闷到了极点。大家只是顺着惯性,不断地往前走着罢了。   无人发言,在这个离奇的状况下,可不代表平静的面对。反而更糟糕,因为根本没有人指挥、没有人领导、也没有人鼓起勇气提出建议。   “不要慌张,虽说是有些措不及防。本来以为是兵贵神速的突袭变成了遭遇战。但是,反倒说明,之前的情报并没有错误。邪教徒将进行为期7天的献祭,届时,古老书中的存在将顺召而来。现在才是仪式的第三天,哪怕是一切都超乎想象的顺利,哪怕是奉献上难以想象的丰厚祭品,现界的规则也是最好的结界。而且,我的圣剑可以辨别妖魔。”寂静的坚冰被一个浑厚的男音打破。   依旧没有人回应,但是,至少在一刻,所有人都在这分析下,眼神为之一亮。如涉泥沼的脚步依旧艰难,却已经没有敷衍的麻木,而是隐隐带上了振奋的节奏。   那个男音继续道:“虽说还不知道我们离那邪魔究竟还有多远,现在,它本身就是最大的邪气源。在这股邪气的笼罩下,就算有其他的邪妖,也根本无法显示它的存在。所以说,圣剑指引的方向,就是最终的方向了。虽说现在拔出圣剑一定会被对方察觉,但是,经过了整整三天的祭礼,”光明之蛇“的教徒也很疲惫了。我们最大的敌人,就是那只尚未完全成型的邪妖。不能再让它继续撕扯着裂缝以完全的形态进入了,以往的讨伐,都是在后方有着充足准备的基础上进行的。不过看来这一次,是彻底的无谋之局。”   接着,男人毅然地拔出了圣剑,剑刃在脱鞘的霎那,发出了轰雷般的龙鸣,宛若太阳般在这幽深的黑暗中主动地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锐利的剑锋如同旗帜,让人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那道寒芒——以及寒芒所指的更远的方向。   所有的人再度获得了一个目标,至少都暂时性的打起了精神,向着那男人的剑尖所指,走了过去……   跋涉的路途记忆,被忽略了。   仿佛场景转换,下一刻,众人的踏步便来到了那最终祭坛的所在。   被开膛破肚的邪教徒在地上翻腾着呻吟,他们身体里的内脏翻转着向外裸露,无视身体的生命宛若独立的活物在坚硬寒冷的地表蠕动爬行。血液从没有伤口的毛孔里渗漏,身体像是漏水的水袋般渐渐干瘪下去,所有的血……所有的蠕动的还保持着刚从人类体内原始姿态的内脏,都迫不及待地向着那中心奔去。   地上躺卧了至少千人,只有极少数的人还站在地面。然而那少数中的少数,也是面色狰狞,突出的犬齿裂口而出,恶心地挂在唇外,裸露在衣物外的肢体上长满了怪异的骨凸,人类的灵敏手掌像是退化成了兽掌般合拢得难以分开,坚硬的角质层尖锐地外露。   看来,这极少的人,和那地上躺卧着将死的邪教徒一样已经严重地异变了,差别只不过在于,前者好运地或者该说是不幸运地全身异变,整个躯干都将异化成非人的存在。而另一边的后者,则是身体的某些组织异变了,怪异化的组织正急不可待地将自己从正常的人类身体上撕裂下来,向着邪秽的源头奔去。   但是至少,那些马上就将死去的人还能保留着自己的人类身份死去。   而其他人……正在撕扯着同伴还散着热气的正常人类组织,往嘴里塞,甚至有些还在……已经不需要多说什么了,现在连寻常的辨别无辜者的确定工作都变得毫无意义了。   目力所及的所有人,全都是……全部都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十恶不赦、再也认不清面目的妖魔野兽。   但是,在那个存在的面前,上千人的死亡修罗场根本不算是什么了。   无法形象、无法描述、无法言说。   在事后对于幸存者的询问中,所有人的回答是千奇百怪的,根本无法形容那团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至少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妖异的光芒像是有生命般的搏动着,疑似魔力的物质像是血液般在那光芒中起伏着。那光芒半嵌入地面,初看是完美的半圆型,但是将目光在上面多做停留,那就根本什么形状都看不到了。或者说,什么形状都可能看到。   有人说:自己接下来看到了一柄巨大无比,完全由骨质构成的长剑,剑刃上不断的滴着鲜血。   有人说,盯了几秒钟后,一只具备他平生所见的所有动物的特征构成的古怪生物正站立在大地上,那似狼似狮似鹿的不断变形的头颅在仰天长啸。   也有人说,光芒之中只有腾飞的火焰和怪异如锥的寒冰交缠。纯粹的无机质容不下一丝生命的痕迹。   当时在场19名破邪师,最终幸存6人。   6个不同的证词。阴阳厅也未在深究邪妖的现实姿态。   事实上,最终的战斗,不讨论动作细节和心理活动的话,用语言描述的话反倒是异常的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充满了好莱坞大片的意味……   邪教徒的祭坛的魔法阵的原始的位置已经被邪妖的“躯干”所彻底覆盖,介于虚幻和真实的邪妖的躯体满溢着不住地吞吐能量。   而祭坛中央,那沟通着虚界的,散发着巨大能量的“万奥邪典”和六芒星魔法阵的顶端的6颗邪珠起着维持那虚空缝隙的作用。   在分配好分工后,所有的破邪师精英们顶着越来越强大的压力,斩杀阻拦的异变者,强行冲阵,在邪妖那几乎凝为实质的恶意干扰下,硬生生地将那维持着异界门扉的法阵破坏。   这,已经是人类的极限了。   驱散那邪妖所拥有的庞大邪恶,哪怕是聚集了整个国家的破邪师,也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办得到的。   所幸,面对那宛若降世的新生邪神,破邪师们并非孤立无援。   在失去了力量的源泉后,邪妖的形体也越来越淡,狂舞的旋风停息了,原本遮蔽天空的乌云愈发的浓厚,却也不再具备那可怖摄人的漫天妖气。   随后,无数道闪电如同投掷的银亮长矛般从苍穹击下,一次又一次地反复贯穿着邪妖的虚体。   看来,这个世界,的确是不欢迎虚空的异物到访。像是对本身的秩序被一点点挤出的稍显迟钝的愤怒回应,轰鸣的闪电整整持续了一个钟头,整个过程宛若烟花齐鸣,热闹无比。妖魔的身体四分五裂,而破碎的虚体飘到哪里,银亮的闪电也如影随形。而那些被邪力侵彻的邪教徒,同样遭到了同样的命运,人形的焦炭到处都是。   最后是倾盆的大雨,像是在凡人猛力地去除掉身上恶臭难闻的污泥后,世界也不免俗地召来了一大片雨水,激烈地洗净那污秽的一切。   只是,站在漫天的雨水中等待着救援,似乎有种莫名的彻骨寒冷。   冥冥之间,每一颗滴落的雨水里都仿佛满含着不怀好意的邪光,那铺天盖地的冬季雨水里,淋在身上一口气让人从头顶冷到了心底。   “啊哈……咳咳……”   “亲爱的,怎么了?”似是被妻子的剧烈喘息所惊醒,男人打开床头的小灯,轻轻拍着美妇的背后,关切地问道。   “不,没什么。只是又梦到了当年的1277号事件了。”不欲让丈夫太过担心,美妇温柔地反握着他的手,嘴里低低地解释道。   听到妻子的回应,男人的声音也突然低了下来:“别怕,别怕……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妖魔已经灭亡了,町田寺、松田、九道他们的牺牲,不是没有意义的。”   “我知道,我没事的。可能是不经意地又想起了这个事情吧。”美妇人微笑着回应着自己的丈夫。   看了眼闹钟,美妇又贤惠地笑了:“只是一个回忆过往的噩梦罢了,不值得多提。看,时间还很早呢,才凌晨4点钟,我们继续睡吧。”   “嗯……别多想了。”男人简短地应了句,没有多说什么,床头小灯再次熄灭了,室内重归黑暗。   香蜜   “妈妈,你回来了!嗯,爸爸呢?”在放学回家之后,看着鞋架上突然多出的鞋子,刀奈愣了愣,立马跑到房间,惊喜地叫道。   美妇人躺在床上,气色有些苍白,“嗯,你爸爸在福冈还有点事情在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妈妈这几天感冒了,先请假回来了。”   “妈妈,那我给你煮粥吃吧。”刀奈连连点头,说道。接着,一溜烟地跑到了厨房。   “町村同学的古佛很灵验。请进来才祈祷了几天,妈妈就果然回来了。”在走廊上踢踏踢踏地跑着,少女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刀奈洗手开始淘米,淘干净之后摁上电源,开始煮粥。在电子炉上确定好时间后,少女回房间和母亲聊着天。一直到时间到后,电子炉传来清脆地一声“滴滴”的提示音。   在揭开锅盖的瞬间,水汽的蒸汽带着粥米特有的清香腾腾升起,氤氲的雾气中,少女的眼神突然迷离了一下,美目含雾,动作微微停顿,接着神色自若的从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瓶,将瓶里的白灰色液体全部倒入锅中,接着用力的不断搅拌起来,确定了白米的色泽匀了之后,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好好地如往常一样将米粥盛起,这才端了出来。   躺在床上的美妇强撑着起身,半卧在床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热粥,眼神里满是欣慰和愧疚,“乖女儿,妈妈出差的这几个星期,要你自己照顾自己,是我做妈妈的不周啊……”   “没事,我都高中了,自己也能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而且你和爸爸虽说不是现役了,可是还是在阴阳厅工作啊,有很多事情要仰仗爸爸妈妈的经验呢,我也很自豪。我也要这辈子以破邪师的身份生活下去。”刀奈微笑着摇了摇头,只是那灿烂的笑容下面,有着掩饰不住的寂寞。   毕竟,哪怕是心里知道各种各样的大义理由,也深深地为父母的工作而自豪骄傲,并决心以破邪为终生的志愿。只是,人类终究是人类,每当日常出门,看到那些在超市、在公园、在街道上和父母说说笑笑的孩子,心里总是难免抹上了层寂寞。   少女不知道的是,自己一勺勺挑起,一口口用心地吹凉,亲手喂到母亲紫织嘴里的,却是那恶毒的邪术的药引。   那是町村用刀奈母亲身上的发丝和头皮屑细细的打磨成粉,接着用诡谲难言的蛊毒加以混合,最后再用上刀奈作为唯一至亲的心头血作为引子,最终调制成的药液。   少女却并没有任何异常,完全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妥。町村在事先已经在她的脑内埋下了种种的暗示,当刀奈独处做饭的时候,一旦机会成熟,辅以体内的暗蛊激活,原有的认知悄无声息地瞬间被改变。将深藏的“子药”加入食物中,就像是“做饭要放盐、走路要迈腿”一样是天经地义的常识。根本不值得深究。   哪怕是刀奈自己,也丝毫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这样一来,哪怕是最善于察言观色的大师,也完全不可能从少女的举动中看出半点端倪。   而事实则是无可辩驳的发生着:母亲正被自己含辛茹苦生育的女儿用体贴入微的动作一口口地将邪药喂到嘴巴里,然后完完全全地吞咽入胃。满含着巫蛊的“子药”清粥,一点点地在母亲的体内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   在喂完白粥之后,刀奈将碗和勺子放回厨房,开始洗碗。   得到这个空闲后,美妇掏出刚才始终放在腋下的温度计,看过温度并没有升高后后才放心躺回床上,闭目休息。   心里却始终有种怪异的感觉挥之不去。   原本久经锻炼的身体并没有寻常女子的娇弱,这么多年在外面东奔西跑,身体也始终非常健康。甚至在前天,人也是好好的,完全没有得病的征兆。可是,自从在晚上的眠梦中突兀地回忆起那久远的一段往事后,很突兀的病来如山倒。好端端的身体,说感冒就感冒了,接着是持续的高烧,头里也昏昏沉沉的。   紫织自己也并非没有怀疑过是术法的缘故,可是检查过后也丝毫没有异常的反应。而温度却是越烧越高,再加上阴阳厅委派的工作也做得差不多的情况下,紫织迫不得已地先请假回家。   “在家里,应该是不会有事的。”紫织安心地看了眼房间,作为阴阳厅里首屈一指的破邪师,这样的破邪师的家里自然也并非是毫无防备的。   作为破邪师家族里流传下来的古屋,这个房屋打从建设的一开始就经过了严密的祝福和结界仪式,只有自己家族的血脉亲族,以及被血裔邀请而来的客人才可以正常入内,否则都将遭受严酷的反击。   哪怕是强绝的邪妖来袭,那么直接连通阴阳厅的告警通告也可以迅速地召集相距不是很远的同行协助。   绝对没有外来的力量可以强行攻破这个堡垒。对于守卫房屋的结界,美妇人很有信心。   自己和丈夫的实力固然不用说,始终保持着讨伐邪妖成功的数量榜首的组合可不是浪得虚名。   而自己的女儿刀奈,美妇也是从小地进行了严格的基础培育,将多年来的经验教训倾囊而授,为了保护好初次经历过破邪师测验的年幼的刀奈,当时宠溺孩子的自己和丈夫甚至直接将破邪师们的荣耀——圣剑和圣衣交付给了女儿。   圣剑拥有着看穿邪妖的伪装的能力,以及无匹的攻击力,而圣衣则是能够牢牢地守护住身穿圣衣的女儿。   对于阴阳厅派发给初级破邪师的任务而言,这已经是奢侈到极致的豪华武装了。用近乎于大炮打蚊子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所以,美妇人很放心。   一股股困倦的睡意混合着额头上滚烫的温度袭来,被身体内的热度烫得迷迷糊糊的大脑愈发的昏昏欲睡,身体也越发慵懒得不想动弹。   紫织强撑着身体最后一次检查完,确定那结界完好无损后,萦绕在心间的异样感也似乎在反复几次的检验工作中被耗尽了耐心,安心的退散下去了。   何况,就在隔壁的女儿现在也已经快要是一个独当一面的破邪师了。根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么,就睡下去吧。   美妇的睫毛颤了颤,眼皮合拢着,如明月般的剪水秋瞳隐没在黑暗中。   就这样,就这样深深地,深深地陷入梦乡……   等到洗干净碗勺之后,回到卧房后的刀奈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母亲面色红润,静静地躺在床上,洁白的被子盖在身上,将那美好的娇躯裹得严严实实的。   看到这一幕,刀奈突然觉得脑子里又开始混乱起来了。   明明是已近黄昏,身居幽静的卧室,却像是一瞬间迈过了一条无形的界限来到了喧闹的屠宰场,无数种繁杂喧嚣的声音在耳中嗡鸣着。如万人哭喊,声嘶惨鸣。仅仅是稍微接触到那种声音,便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仔细集中精神倾听,却又根本什么都没有。而精神稍稍涣散,那种异常的感觉又莫名的涌起。   无论怎么调整,这种动静之间的诡异切换带来的昏昏沉沉的感觉,始终摆脱不去。少女退后了几步,猛地摇了摇头,弓着身体跑出卧室,双手难过的捂着脑袋在走廊中跪倒地上,像是要用这种明确的拒绝动作来甩脱心底里泛起的烦闷一般。   “好难过啊……”在走廊里,刀奈低低地呻吟起来。   螓首无力的靠在墙边,贴着墙纸的墙壁的温度微凉微凉的,却没法给心底的郁结减轻丝毫的温度。   怎么办,怎么办。   刀奈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烦躁难受极了,可是仔细思量,却又根本想不到难受的根源。就好像误以为背上瘙痒,可是怎么桡也桡不到痒处一样。   很快,这种莫名的感觉就蔓延到了全身,仿佛全身都长出了耳朵一般,无形的怪音从肌肤上的毛孔里如水液般的渗透下去,充斥了全身,让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饱受着这股嘈杂的折磨。而首当其冲的大脑更是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犹如浑身被裹得紧紧的放在沉闷的封闭沙丁鱼罐头里,昏昏沉沉的催人作呕。   刀奈像是要把整只手臂都摁倒脑子里一样死死地捂紧头,压得螓首疼痛不已。然而那喧杂的莫名感觉却像是从骨子里冒出来的一样,无论少女怎么样敲拍脑袋,都没有丝毫的缓解。   “对了,有一种办法,那就是用另外一种更强烈的感觉把它覆盖掉。”混乱的思绪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明明是一个微小的念头,却突然放大了无数倍,宛若闪电般照亮了整个大脑,少女欣喜若狂地抓住了这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瞬间认可了这种想法。而更加昏沉的大脑根本提不出任何的质疑和反对的意思。   美少女光洁的藕臂急急的向下伸去,迫不及待地将亵裤一拉到底,由于太急,小小的亵裤拉长着绷紧在跪地未能分开的双膝上,像是镣铐般顺便将双腿紧紧地束缚在一起,可是刀奈已经没有顾及的意思了,连被亵裤紧绷住的大腿的难受的感觉都顾不上,细细的手指匆匆地抚上了牝户,急急抠弄起来。   柔嫩的花瓣被手指头以熟悉的动作爱抚着,细白的小手轻车熟路地在粉嫩的花道中匆匆游走,猛力拨弄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   “啊呼……”甜美的呻吟声从少女的樱色的唇间哼闷溢出。   襦酥麻软的感觉很快从胯间传遍全身,刀奈的整个身子都软绵绵起来。勉力撑着的女体再也支持不住,弓着的娇躯顺势往地板上躺去,那藕白的细指依旧毫不懈怠的在牝户和酥胸上不住的耸动着。这股酥麻的电流似乎从嫩肉一直传到了骨子里,难受的感觉被淫媚的舒服所覆盖,那深入头颅的异音也在少女一声浪过一声的低吟中缓缓淡去,却依然如附骨之疽般始终未曾彻底消逝。甚至刀奈莫名地有种错觉,只要自己稍微一停顿,那扰脑的魔音又将把自己吞没。   仿佛是受到了这卓有成效的鼓舞和扰人恶感的催逼,刀奈抚弄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护卫着少女私密的条纹裙子被自己的主人不耐地掀起,撩到一边,再不让其碍着那淫弄淫穴的小手。裸露出来的柔滑的挺翘圆臀地板上蠕动地摩擦着,褪到一半卡在膝盖上的亵裤宛若一条粉色的系带,将少女充满诱惑形状的大腿束缚得难以动弹。   不仅仅如此,沉迷在胯间的少女手指,分工明确地捻弄着花芯,位于中列的中指用力地搓进那牝户的蜜道中,沾满了黏稠的淫蜜的指尖在粉嫩的穴道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响。而散布在周围的四指,则是不住地以微妙的动作掰弄推压着阴道周围的花瓣,时不时温柔地拨玩着勃起充血的小秘蒂,被泻出的爱液濡湿的阴毛,也有手指轻轻地推压捋平。   而处在后方的小屁穴也完全没有空闲,另外一只手也微弯着中指,关节构成一个V字形状,在菊蕾旁向里按压,并猛力地揉搓着这排泄的性器,在和自己的母亲只有一墙之隔的空间里,潜意识下的背德恐惧和兴奋,在这种强度的前后夹攻的催发下,欲望的火烛愈烧愈旺。   刀奈半睁着的那双美丽清澈的眼眸失神木然,少女的心绪完全在快感的海洋中沉浮。嘴角开始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抹发自心底的妩媚微笑。   连那异感都在那快乐的迷离中散去,从淫秽的穴穴里激起的那股回荡在浑身的电流,变得更加纯粹怡人。   “不够,还不够,要更用力……”脑海里的迷迷糊糊中,不知怎的,那异感的退散也宛若和这股飘飘然的快感挂上了勾。而那正在不住传递着无尽欢愉的花蒂蜜肉,也似乎和那难熬的感觉勾结起来。那难受的嗡鸣,反倒像是背景般衬托了现在的欢愉,所有的触感全都成了刺激的原素。   在一次又一次的指尖和蜜肉的触碰后,刀奈的娇躯突的微颤,琼鼻急急喘息,哆嗦着到达了第一次的高潮。   在整个大脑一片空白之际,在刀奈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空隙,一连串的念头飞快的掠过她的脑海。   “呼……我……好羞人啊。”等到刀奈终于回过神来之后,看到那润湿了地板的大片淫液后,愣了愣,在回忆起一切后,俏脸一片嫣红,慌忙地从地板上站了起来,飞快的将凌乱的衣物整理好。   只是身为破邪师的刀奈自己甚至都没有丝毫的怀疑,为什么自幼修持的自己的自制力突然地差到了这种地步,居然就这么自顾自地在一向敬重的母亲的旁边疯狂的自渎起来。   这种违和的思考甚至根本都没有在女孩的头脑中出现,就仿佛“太阳是在天上”这样根深蒂固的常识,刀奈摇了摇脑袋便赶紧找了个拖把将地面上的痕迹清理掉。   “快乐,果然是治疗疾病的最佳良药啊。”不过,这个概念已经深深地植入到刀奈的内心了,而且扭曲着和刀奈以往的社会常识混合着,异样的融合在了一起,在少女的内心深处组成了一组怪诞变态的思维回路。   在清洁完毕后,经过母亲房门口,刀奈停住了脚步,一双灵眸突然像是被里面吸住了一样,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妈妈。”刀奈的嘴里喃喃自语道。   躺卧在床上的母亲,峨眉如弯月,面容恬静,盖着真丝被褥安然地入睡着。绝美的睡姿让人不忍打扰,只是那的苍白脸色和无法掩饰的疲惫,都显示着美妇的身体状况的憔悴。   不知不觉地,破邪师少女向前挪了一步。   “妈妈,在外面很辛苦呢……”刀奈的眼神也有些变了,灵动的黑瞳一闪一闪的,似是有些悲悯,又似是感同身受的难受。   仿佛是触景生情,心灵被遮掩的门户豁然洞开,破邪师少女心底里突然地涌出了一大片悲伤的情感,单纯而清澈。   在这股纯粹的情感的感染下,刀奈那呆呆看着自己母亲的双眼不自觉地淌出了两行热泪。   而浸泡在这股情感下,一心一意地想对母亲好的刀奈想起了前不久的亲身体会。哪怕仅仅是这么想着,胯下又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刀奈青春的娇躯不由得一阵快乐的哆嗦。   刀奈移步上前,坐到母亲紫织的床头,美丽的纤臂抬起,准备轻轻的抚上母亲那恬静的脸庞。   然而那伸在半空中的手臂却突然顿住了,似乎有种不可言喻的迟疑和抗拒在向后拉扯着那想要母女接触的纽带。刀奈也有些愣住了,满是悲悯担忧的眼神中首次出现了一抹疑惑,呆愣愣地看着自己那傻傻的停在空中的手。   “为什么,我怎么了?”安静的卧室内,只有母亲绵长的呼吸声,和一个小小少女的喃喃自问。   自问自答中得不出想要的结论,刀奈深呼气着轻拍着胸脯,极力平抑着不知来由的诡异烦闷和犹豫。   紧接着,新的一股情感在心里不可自抑的喷薄而出,浩瀚而温柔,那是无边无际的爱意。子女对于母亲的眷恋和憧憬,被无止境的放大着,源自内心的情感一下子就如潮水般涌了上来。纯粹的感情提供着动力,推动着那一组组诡异的思维回路飞快旋转,一个个的新的念头如同电站的电流般随着内心情感的激荡而不住回旋。   “一定要帮帮妈妈呢……我啊,最喜欢妈妈呢……爱她,就要无微不至的关怀她……要不断的用行动来表达出来”仿佛念诵着什么神圣的箴言般,刀奈口里念念有词,随着一声声听似无比正常的内容的低咏,刀奈话语里那份自己都难以察觉到迟疑和迷惑越来越淡去。   在眼底的抗拒尽消后,少女将视线重新投在母亲的身上。   床上,紫织依旧安静的酣睡着,丝毫没有被女儿在旁边的自言自语而吵醒。   “太好了,我没有打扰到妈妈的休息呢。”刀奈的脸上露出了由衷的微笑。   一边笑着,少女一边爬上了母亲的床上,小心翼翼地掀起了被子的一角。   在宽松的被子下面,是美妇人那傲人的身姿。在诞下唯一的女儿之后,三十多岁的年级,那娇好的面容和身材却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转而走形变样,还保持着跟女人们最美丽的二八年华一般。而长年来历经风风雨雨的历练,却让那曾经流露在外的青涩气质打磨得干干净净,犹如去掉了璞玉外表的杂质,让那饱满风韵,富于成熟魅力的高贵气质展露出来。   由于是在家里卧眠,紫织只是随便的身穿了一件朴素简单的连衣睡裙,仰躺的身姿在本就单薄的睡裙上画出了动人的曲线,那哺育过身旁少女的碗型胸脯,以远超其他身体部位的高度向上凸起,如山峰般引动着好奇的目光。   “妈妈的这里,好大啊。就从这里开始把。”痴痴看着母亲那饱满丰腴的胸脯,刀奈伸出手来,托起母亲的身体,抓住睡裙上的吊带,缓缓的卸下身来。轻薄的裙衣,拂过肩头、胸脯、腹部,被全拉了下来,将整个身躯都裸了出来。   不知怎的,刀奈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以前和常常和母亲有过一同洗浴、更衣的经历,但那时候也只是对母亲的骄人身姿感到非常的暗自羡慕,有时甚至觉得高不可攀。但是现在,似乎眼光都转换起来,心里总觉得有股烈焰在燃烧,无数的绮念如烟尘般在烈焰中腾起。心底里有股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只是觉得自己的妈妈是这样的美丽动人。   刀奈咽了咽口水,喉咙里不自觉咕噜一声。   要……很想要……渴望着……渴望着和母亲更亲近、更贴近着,像小时候一样和她美丽的身体融为一体,占有这美丽的身姿和容颜……想要在激吻中和母亲分享着,一起去到高潮。   视线停留在紫织身上仅存的胸罩和内裤上,那包裹着妈妈最私密的所在。   雪白的乳罩、雪白的亵裤,都是同样的朴素无华。并没有通常电视里时尚的艳丽女性常见的那种镂空、蕾丝设计。   可是就是这样的朴素的白色,就这样简单的覆盖在了那丰腴的奶子上,就这样挡在蜜穴的道口上,那私密上隐隐约约的凸起轮廓,看得不是很真切,唤起的绮丽想象却仿佛带上了天魔般的至高诱惑。   就像是历经千难万险后终于寻到的宝箱,也是翻弄着不知道底牌的牌组。刀奈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白皙指尖轻轻的,慢慢的勾动着母亲紫织身上的胸罩系带,神色兴奋又激动。   安静的卧室内没有一丝杂音,口腔干燥,跃动的心跳在胸腔里如雷轰鸣。   再多么细致精巧的解系也花不了多长时间,和自己乳罩的构造一致的系带如绳结般被轻易解开,在轻托起母亲的玉背,另一只手用力急抽,那条洁白的奶罩很快就被少女抽离了出来,将那如玉般肥美饱满的巨乳展现在刀奈的面前。   而下方的亵裤同样如法炮制,没要多久。紫织那聚天地灵秀的绝美女体便彻底被女儿刀奈剥得精光,裸着的高挑身子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一时间连卧室都仿佛被这玉体映亮了不少。   经过了这样的变动,紫织依然保持着安然入睡的姿势,呼吸依旧匀称安谐。全然没有发觉女儿对自己做的这一切。   “妈妈,刀奈好喜欢你啊……”少女也完全没有对母亲的异常沉睡有任何疑问,眼神迷离着说着恍恍惚惚的话,胯间的酥麻电流又一股股的向上蔓延着,先前在走廊里的那股子淋漓畅快的发泄的喜悦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分享给自己最爱的妈妈了。对母亲的深切情感,千般思念万般依恋,翻来覆去都说不出来,最终化为女儿家的满腔偎依行动。   少女再一次地伸手,目标直指紫织那高耸坚挺的酥胸。   那只修长秀气的手掌,轻柔地握在了母亲那颗硕乳之上。   那种充满了弹性却又不失柔软的感觉让刀奈舒服得呼了口气,脑中一阵阵的激荡让少女眯起了眼,脸上莫名的浮现出一丝怀念的神情,纤柔的线条中,不复平常的刚硬,甚至隐隐出现了些许幼稚的神色。   “妈妈呢……你不在的日子里,刀奈都好寂寞啊,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和爸爸妈妈一起出去逛街、买东西,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上学、回家。好想……好想你陪我玩嘛。”刀奈爬上床,跨坐在紫织的身上,将螓首埋在母亲那幽深的沟壑中,感受着那母性的温暖,像是小孩子撒娇般的低低的说着。   紫织没有回应,被握抚的胸脯仍然随着呼吸平稳的上下起伏着。信赖着女儿的母亲压根不会想到,在女儿亲手盛递上来的米粥里,放着催人入迷的歹毒药蛊,而巫蛊之药带来的昏睡效果仅仅只是开始,借着女儿和母亲天生的血缘关联,被逐渐调教不自觉深陷堕落泥潭的刀奈身体也将不住地将持正的守贞人妻一步步的同化,母女两人,都将深陷到那难言的漆黑深渊,永世不得自拔。   看到母亲完全没有一丝动弹的意思,刀奈缓缓地将埋首在乳间的螓首抬起,在抬起前还不忘轻轻在那细嫩的乳肉上亲吻一口,发出一声清脆诱人“啵……”的一声。   “为什么,妈妈不理我呢?”刀奈趴着身子,贴着母亲的身子前挪了几下,盯着母亲的酣睡面容,有些失望的嘟囔道,那在同龄人中发育得相当可爱的乳房堪堪要触及到紫织那向上挺立的乳首。   刀奈的双瞳黑白分明,可是仔细的打量的话,还是能从那灵动的眼眸中看到一丝木然恍惚。已经完全沉醉在町村的邪术暗示下了,如同是思维的深处已经被抽掉了关键的基层,以至于整个思维的思路都变得弯曲倾斜。   彻底迷醉在町村的诱导下,已经不能意识到自己的反常的少女在歪头思考了片刻,眼睛一亮,像是恍然大悟般说道:“我明白了,一定是因为妈妈病得太严重了,所以才这样睡着起不来。刀奈要好好地给妈妈治疗,首先,就要让妈妈快乐起来。”   接着,刀奈皱着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说道:“真是太粗糙了,这样的制服蹭在妈妈的身上会让妈妈难受的,不能再这么穿了。”一边说着,刀奈双手并用,罗裳尽解。被解开的制服随手的丢在地上。   就这样,另一具绝美灵秀的女性酮体在卧室的床上,贴在自己熟睡着的母亲身上。   刀奈捧起母亲紫织的俏脸,像是观赏着最珍贵稀奇的艺术品般久久的深情凝视着,越是凝视,少女眼中的依恋越发的浓烈。   而紫织在这样的动作下依旧没有苏醒,只是任由着女儿的摆弄,活像个大号的人肉娃娃。   最后,仿佛是受不了内心激荡的感情般,刀奈轻轻地将脸凑了上去,和母亲紫织的酣睡玉容贴在一起,不安分的俏舌拨开目前那闭拢的嘴唇,调皮地钻了进去,在里面快乐的缠动着紫织的香舌。而母女相交的嘴唇之上,刀奈的琼鼻也紧贴着感受着紫织的呼吸。可爱的女儿吸着从母亲鼻子里呼出来的气,接着再让母亲将自己鼻子里的呼气给吸了进去,构成了一组亲情的循环。   如果仅仅是唇舌相交,或许还能解释说是母女之间大胆的亲情接触。然而随后,刀奈娇媚的笑着,双手绕过母亲的腋下,紧贴着搂住母亲背部,同时修长的双腿也如蛇般在母亲的两腿上交缠起来。那对发育良好的美乳在母亲那对硕大浑圆的雪乳上不住地摩擦着,而秀美的丰臀向后一退,紧接着向前一撞,将那隐秘的牝户翘前撞在母亲那毫无防备的蜜穴口前。   “啊嗷……妈妈……”在肉体相撞之后,刀奈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似娇羞的甜甜娇吟。自己的阴穴和母亲的肉唇紧紧的贴在一起,母亲的阴毛刮弄敏感肉穴的酸刺酥痒的感觉和嫩肉被撞击的痛楚,再加上蜜穴口在蹭弄中的动人快感,让少女几乎不能自禁。   “这好像是破邪的时候,用骚蜜穴净化邪妖的感觉啊,好舒服,妈妈以前在驱邪的时候也是天天享受着这样的快乐吗……”把沾满了黏黏湿湿的唾液的小舌从紫织的嘴里抽了出来,刀奈口手并用,开始专注地舔舐扭捏起母亲的乳头。而在另一边,母女的阴户紧贴在一起后,刀奈便没有挪开那蜜穴,而是更紧紧地贴在紫织的密唇上,健美的腰肢奋力地扭动着,破邪师少女的下半身像是转子般让自己的骚蜜穴旋转着朝向母亲那诞生了自己的通道用力地搅动着。   虽说雌性的蜜穴压根不存在男性的凸起,哪怕是最勃起的肉芽,也顶多只能从那包皮中像是种子分芽般半露出来。但是那从自己的白虎骚淫穴上不断传来的挤压的反冲力,竟让刀奈有种奸淫自己母亲的错觉。   在刀奈玩弄着自己妈妈的酮体正起劲的时候,紫织的俏脸开始酡红起来,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哪怕是睡得再沉再死,然而在被女儿淫靡的刻意耳鬓厮磨下,浑身上下的敏感部位都被无微不至地玩弄挑逗着,理性的大脑还在药性的作用下沉眠,雌性的本能却已被不由自主地激发出来。   接着,美妇的娇躯不安的活动了几下,那坚挺起来的美乳也在刀奈的胸前磨动了两下,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仿佛快要醒来的样子。   回应她动作的是刀奈欣喜的声音:“妈妈,你在我的圣疗下高兴起来了吗?我可是在用雌性的武器在给妈妈祈福哟。我知道妈妈最喜欢刀奈了,让我们一起开心起来吧……快乐是治疗疾病的最好方法呢。”   一边说着话,少女开始移动身子。原本是正面贴伏在妈妈身上的绝美酮体坐起身来,接着转了个身,用妈妈紫织的大腿作为额头的靠垫,刀奈将自己的小脑袋埋在妈妈的两腿间。而少女那变得有些湿漉漉的骚蜜穴,则是对应的贴在了紫织的脸上。   女儿灵巧的俏舌轻轻掰开母亲的阴唇,在刚才的淫弄后,紫织的蜜穴口上也微微地泌出了些许的蜜液,如同朝晨的露珠般在那粉褐的花瓣上闪闪发亮。   “妈妈,快点好起来吧。好好地爱着小奈吧……”刀奈嘴里低低的诉说着,红嫩的舌丁伸长着,抚过柔密的卷曲黑毛,舔过那顺滑的小阴唇,紧接着缠绕在那包皮中的小肉芽上,母亲紫织那最秘密珍贵的部位在舌尖上留下了微咸的味觉,柔嫩的肉芽在女儿温湿的舌丁的舔弄下兴奋的勃起红胀起来。   贞洁的母亲在全无防备的状况中,在女儿一声声的轻声呼唤下,那本该只为丈夫而绽放的花蕾一点点的被血亲的手指和舌头舔湿绽开着,将那不伦淫靡的一幕,尽显在至亲面前。   刀奈的舌头犹如长蛇吐信般飞快地在紫织的胯间游走着,灵巧精细地点着母亲的每一片敏感的部位。到了后来,每一次舌丁离开那美丽的花径都会带出一丝清亮的液体。少女的整个舌丁已经变得湿答答的。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如同蜘蛛新吐的丝线般在空气中短暂地构成一条条银亮的线条,在红舌和蜜穴的间隙中闪着晶亮而淫靡的光芒。   “呼……呼……呼……”紫织在女儿全然不知疲倦的挑逗下也不可自制的发情了,人妻的身体温度越来越高,不可自抑地喘息起来,那带着体内温度的鼻息,吹打在刀奈那贴在母亲脸庞上的胯间,无毛的白虎骚蜜穴没有阴毛的保护,那所有的热风如同温热的无形小手,毫无阻碍地拂动着自家女儿的骚蜜穴,无声无息地撩拨着紧压在身上的女儿的情欲之火,让刀奈愈发的欲罢不能。   两女的粉背上现出动人发情的酡红,肌肤上也都渐渐渗出一层薄薄的汗,卧室狭小的空间中弥散着从动情的两女身上散逸出来的雌性幽香。快感越积越多,叠在一起的母女扭动着娇躯,在床上展出淫乱艳姿,构成一幅充满诱惑情色的淫画。淫肉起伏的律动在血裔的默契下有节奏的趋同着,母女两人乍看上去竟宛若一人。   在舔玩中不知持续了多久,刀奈只感到自己浑身一震,脑中一片空白,双眼大睁着却什么也看不清,飘飘然得飞上天的心灵根本无暇处理视网膜传来的景象……也说不出时间先后,仿佛是母女间那至亲血脉的神秘联接,怀中丰腴的娇躯同时陡然一震,紫织那酣睡中的面容也露出一抹娇艳,仰天闷哼了声,接着大声的娇喘起来。娇喘的同时,紫织的身体也猛地一绷紧,哆嗦着本能的和女儿一道去到了高潮,在数秒的剧颤后才全然地放松了下来。   在吐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后,母女两人都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刀奈撑着身子倒转了过来,抹了抹脸上那从母亲胯下溅到的淫水,深情地看着还在酣睡中的母亲。   不过和之前一脸恬静的样子不同,紫织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妩媚的微笑,似是做了个好梦。   “妈妈,你真美。最喜欢你了……”少女双眼迷离的看着母亲那变得酡红一片的娇颜,嘴里呢喃着,抬起头来亲昵的亲吻着母亲紫织的脸蛋,如同雌犬般将自己那全部溅撒在紫织脸上的蜜液一口口的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