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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朱颜血·续·六号】 (上)

2017-06-22 00:44:45

★050★【朱颜血·续·六号】   作者:anyifang1   ***********************************   这东西起名为《朱颜血(续)》的原因是为了能参加今年sis论坛第八届文心雕龙大赛的评奖,因为今年的题目是名著续写。如果讲道理的话《朱颜血》是由几个不同故事组成的故事集,你说它怎么续其实都可以,只要形神兼备就好,而实际上这几篇的文风也是大相径庭,那我也就顾不得文风了。   罗大师写《朱颜血》,几个故事间自有其深意在,我只能勉强敛神取义,狗尾续貂,替罗大师说一些时光变换而未及出口的话。   ***********************************   00   “赵先生啊,她不会死的吧。”   “死,肯定是不会死的,也不会留什么明显的外伤或残疾,真的受了比较严重的伤我也会负责送医,这些我前面都说过了”,赵谋指点着小桌子上的纸说,“合同里也写明了。”   “我是怕。”   “您放心,东西我这是帮您保管,既然您付了钱,我自然不会给您弄坏了。不过既然是保管,打包搬动运输的时候出点岔子,有点损耗也属正常,您说是不。”   “是,是……”   “活着,她是东西,可死了,追究起法律责任,她还是个人呢。”   赵谋不擅长记人的名字,他心里就默默地用这人的特征给起了绰号,“光头”。   光头约莫着五十出头,脑袋上自然是光溜溜不着一缕,连脸上胡子眉毛地方也是寸草不生,比起普通的秃顶可算是光上加光。据介绍他来的熟人说,这光头是年轻时纵欲过度,如今又罹患糖尿病,激素分泌紊乱,全身上下的毛都掉的差不多了,而且“连鸡巴也不行了呢!”,无论是怎样的美女,竟就是不举。   看着他一边答应一边在合同上签名,赵谋不禁想:他有没有鼻毛呢?   签完名,光头踢了踢匍匐跪在脚边的女人,说道:“赵先生,她我就拜托给你了。”   “您放心,我肯定给您保管好咯。等会我带您去看房间。”而后他扭扭椅子,转向了跪着的女人:“脱吧。”   女人看上去二十五六,长得还算是清秀的,眉眼之间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气质,脸圆圆的,但不大,乍一看上去挺舒服,久之又挺耐看。脱光上衣,赵谋看这女人身上无一丝赘肉,锁骨突出,胸部如同小腹一样平坦,但皮肤细腻光滑,白里透红,倒也不是营养不良的症状。女人慢慢地一边脱着裤子,一边也抬眼怯生生地看着赵谋。   据光头说,这女人自己在家也管教了几个月,从膝盖上薄薄的茧可知他所言不虚,赵谋再看她一眼,心想:跪了几个月了出门还穿着裤子和内衣,这不得其法的程度也算是排得上号了。   待女人脱光了,赵谋拿出一个带钢链的黑皮镶银项圈套在女人颈上,又从兜里摸出个小钢锁把项圈锁死,他把一把钥匙挂在一串长长的钥匙串上,另一把给了光头。   “我带您看房间。”说罢,拽了拽手中的钢链,从椅子上站起。   这时他瞥了一眼身边的女人,说:“你,不许起来,爬着走。”这女人本作势欲起,听了赵谋的喝止,又乖乖的趴了回去。   三人二走一爬,进入一条走廊,走廊两侧是暗色的玻璃,玻璃上每隔一小段就有一道用铝材框出的门,门也是和走廊材质一样的玻璃。   往玻璃后面看去,每扇门后面都是个形状各异的人,如果不算他们颈上一样的黑皮项圈,则都是赤身裸体。也有的门后空无一人,光头趴在门上向里瞅了一眼,竟能隔着玻璃看到楼外大街上川流的人群。   “这间,您包的。”赵谋说着就推开了一扇玻璃门,将光头带进了一个四面都是暗色玻璃的小房间。这玻璃颜色虽暗,反射的人影却看的纤毫毕现,似乎比水银抹的镜子照的还清楚。   他又把门外的女人扽了进来,挥了挥手:“坐下。”女人就以手捂胸,双腿并拢地坐了下来。对她这种反应,赵谋十分不满意,他踢了她一脚,把她颈环上的钢链扣在了房间朝外的南墙上的一个铁环里,又拿出钢锁的钥匙,锁住了铁环。   他蹲下来,指了指颈环上小锁的刻字说,“这锁以后就是你的了。”接着他随手翻了翻合同,发现光头把女人的名字写的十分潦草,无法辨认,他摇摇头,说道:“在这里,你就是六号。”   01   六号隔间的东墙是透明的,可以看到隔壁的四号。因为四这个数字不太吉利,没人爱用,赵谋就把它当做了小仓库。“这也很正常”,赵谋解释道:“您买楼时候还不爱住四楼呢。宾馆很多都没有x04房间。这是传统。”   然后就带六号去洗浴,十四号的小隔间,里面有个淋浴喷头,还一个水龙头,连着个小水槽,赵谋告诉主奴二人这是隔间里货物补水排水的地方,都在一个槽里。“所有隔间都是,连着的,这里一直开着,是活水,流动的。”光头点点头,似乎很满意。赵谋把六号放在个架子上,把小腹部分垫起来,肛门抬高了,拿出个大号的注射器,小孩子手臂粗细的,上了一管水,又加进去一点药片儿,针管里的水变成一种灰蓝色,赵谋拿出一个橡皮肛塞给六号塞上,取出个一次性封装的针头套在针管上,扭头对光头说:“您放心,这都是进口的浣肠药,杀菌催情,我这里卫生肯定给您保证的。您送来一个健康证明的人,我还还回去一个健康的东西。您在网上看到那些群P大家一起得病的事情,在我这里肯定没有的。”边说边把针管插进橡皮塞,推到底,水就全打进去。六号感觉痛苦不堪,这地方向来是只出不进,进也是稍微进几下,从没进过这么多,感觉水都推回到胃里了。   她确实没做好心理准备,难受的几乎要哭出来,还没开始就想叫停了。但她又想到一些事情,咬咬牙,忍着了。一会儿工夫,赵谋示意光头离开六号附近,把架子翻过来,让六号的肛门对着地下的一个桶,说:“你自己取下来吧。”六号就自己艰难的把塞子拔下来,水决堤一样喷出来,连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是棕色的颜色,根本辨认不出药水本来的色彩,只能辨认出来玉米金针菇菜叶子,不一而足。六号抽搐着,满脸泪。   赵谋又上了一针管水,说:“您以后就不用给她吃东西了,我这里全包的,回家也最好只吃我给您提供的食物。”又来了一次,这次的水基本上保持了药水的原色。   第三次上的清水,进去是清水,出来还是清水,洗干净了里面,又洗外面。   “这是标准程序,每天早上都要这么洗一次。”赵谋解释道。提着六号回到隔间。光头说下午司机会来接,把司机照片给赵谋看过就走了。   送走了光头,赵谋就开始给货物们准备午餐了。小隔间里的伙食还是相当好的,货物们甚至有菜单可以勾勾画画。六号看到这菜单,先是略感诧异,这里竟有人吃饭的时候先问过自己的意见。她抬眼看了一眼赵谋,露出一分询问的神色。   赵谋点了点头,她就放下了捂着下体的手,开始看起菜单来,腿又不自觉的夹紧了一分。   赵谋看她靠着西墙,不由轻声冷笑。他一脚踢开女人,推了下西墙,这玻璃就以正中的金属杆为轴翻转过来,又推东墙,玻璃也翻转过来,现在倒变成了与四号相隔的墙面成了镜子,八号隔间里面的情景却变得历历在目。玻璃转动的时候,六号看见隔壁是一个白生生的人影,透过玻璃仔细看去,是个年纪很轻的小姑娘,约莫十五六岁,也是一丝不着,眼神空洞,双手下垂,安安静静地坐在墙角。六号这才明白隔间的四壁都是这种一面透明的玻璃,只是侧壁的玻璃可以转动。   等货物们都点完菜单,赵谋把菜单收拾好,随手丢进了碎纸机,他拿来一箱狗粮饼干和一箱猫粮罐头,在各隔间里随意发放。这饼干和罐头都是进口的顶级罐头。赵谋也亲口吃过一点。客观来说,口味上算得上不错,但赵谋不愿说的太具体,只要不吃死人就好。毕竟从感情上来说这东西不是人该吃的食物,赵谋之所以给货物们吃这个,单纯就是因为他不想给他们食用人类的食物。   “东西就不能有想法么?这不对的,东西也有想法,只不过人都不在意它们的想法罢了。”赵谋总告诉这些货物的主人:“你当然不能制止东西有想法,你也管不了,你给他们表达的机会这也没错,随便你。但是事情发生的时候,你还是要按着你自己的想法来。”   一声铃响,六号看着隔壁端坐的少女打开了饼干和罐头,趴在地上吃了起来,赵谋并没有给她们发放餐具,是用手抓的。她想:这不是人吃的东西。就把它们推开,再也不看一眼。   打了吃饭铃,赵谋就来看六号,他发现她没吃东西,也不说话,把盘子一收。   在东西墙当中的金属杆上扣了六个夹子,用一根粗麻绳在六号的胳膊上缠缠绕绕,捆出个绳花,又穿过杆子上靠上的四个铁环然后用力一拉,就把六号吊在了半空中。   他一边捆,一边指指隔壁的少女,说:“那个是我的,每次有新人来的时候,我都把她放在八号,就图个生意好。我专做这生意的,大学毕业就开始做了。不吃饭的我见多了,最好弄。”他在六号的脚上也系了绳子,然后捆在下面的铁两个环上,把她的双脚拉开,人体就成大字型被挂在空中,受力点全在两条胳膊上。   赵谋从兜里掏出两个带铃铛的小夹子夹在六号的乳头上。“反正这饭还是你的,怎么都得给我吃下去。”他拨了拨夹子,六号身体一缩,他就确认夹子上的齿儿夹紧了。   “他说你也是大学生——当然这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关系——那你肯定是能听懂我说话的。但在我这里,除了喊停,你不许说话。你说一句话,你就会后悔你说了这一句话。”他说着,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带铃铛的肛塞塞进了六号的肛门里。   最后他从兜里掏出一卷静电胶带和一根大号的按摩棒,把按摩棒用胶带固定在大腿根儿上,顶着外阴。一按开关,女人身上的铃铛剧烈的响起来。赵谋点点头,又缠了几层胶带,把罐头和饼干打开,放在女人胯下,拍拍手,走了出去。   按摩棒的震动似乎是按照一定节奏来的,女人的头晕乎乎的,一会儿就进入了状态,全身抖个不停,她涨红了脸,咬着嘴唇,似乎是要和胯间的魔鬼斗争一样。但由于双脚悬空,四肢没有实处着力,挣扎也使不上力气,不但不能挣脱胶带和绳子,反而让麻绳上的细小纤维更加刺入了皮肤,痛苦几乎加剧了百倍。   按摩棒突然停了下来,铃声也缓了下来。虽然女人大口的喘气也让胸前有起伏,但是总不至于是刚才痉挛般的颤抖来的响亮和急促。这时她又感觉胯间一阵空落,仿佛肉被挖走了一块儿。她隐约有点希望那振动的东西回来。然后那东西真就动了起来,仿佛听懂了她的心意。她一下子怕了起来,担心赵谋是不是真的在她大脑里植入了什么芯片来读取她的想法,她想起了大学时的男友们,她捧着他们那小小的玩意儿,在七十块钱四个小时的酒店里匆匆忙忙地洗澡调情,一晚上能用零卖十块钱六个的安全套整整一盒(三十六个,每次两个)。脑海里的芯片儿随着她的想法控制着振动一波波的袭来,似乎每分钟两万五千次的马达驱动着她的身体开始滑行,除开手臂上麻绳的捆绑,她几乎是飘了起来,在半空中不断地痉挛着,就像是特技飞行。   她要应付他们虽然小但却旺盛的精力,还要算好时间在宿舍关门之前回去,否则要挨阿姨的骂,所以假装高潮的本事可算是练得炉火纯青了。可这一次那振动竟是不给她半点伪装的机会,一波波的振动总在她最想要的时候到来,却在她最想停的时候停不下来,于是她的防御在高空中剧烈的涡旋和气流中被彻底地撕碎了。无论她是咬口腔内壁还是咬嘴唇,这些细小的疼痛都几乎没什么实际的作用,就像是大海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树枝,她只能知道自己在抵抗着,但是既不知道该怎么抵抗,也不知道该抵抗什么。人怎么能抵抗身体本能的反应呢?她这么想着,失去了意识。   回过神,想起家里柔软的棉绳,她简直觉得那几乎就是天堂了。铃声还在响着,但是高潮一次之后,这痛苦似乎轻了很多,振动当然还是不能忽视的,但是全身酸软的感觉已经让她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地悬在空中。   隔壁的少女也被挂在了半空中,只是她的胯下是一台钻机形状的东西,钻头上连着一根布满凸起的塑胶棒。   六号当然已经没有余裕去仔细观察那个少女了,她自己尚且自顾不暇,一波波的高潮让她的私处流出了大量的液体,打湿了身下的地面,罐头和饼干也浸透了。   振动持续了半小时左右,停了下来。铃声也渐渐止息。几分钟后,赵谋进来了,一把扯掉静电胶带,用布擦干女人大腿上的液体,给按摩棒换了电池,又重新捆上。他看看地上,说:“这么瘦还这么多水。”他举起六号的头,拨开眼皮看了看,又打开她的嘴,手指伸进去摸了摸。确定她没有脱水后,再次按下了开关。   这样的事情重复了五六次,赵谋终于把女人放了下来,她全身酥软地瘫在地上,腿上沾了不少饼干化成的面糊。赵谋又拽着绳子的一头,猛地抖了几下,绳子就从女人身上抖落了,粗麻绳刺得女人不停颤抖。他蹲下来,捏着女人的下巴,说:“今儿才第一天,你隔壁的八号都这样好几年了。”   “我再次重申一遍,你随时可以喊停。我已经在合同里写得很明白了,也很清楚地告诉过你了。”他说着解下了女人的颈环,“你如果觉得受不了,就告诉我,我送你回去。”   “不过我也要告诉你,你天生就是这样的,不是我在调教你,是我在开发你的本性。”   他把地上的罐头和饼干铲了起来,放在一个塑胶饭盒里。猫食油浸金枪鱼、狗粮饼干和阴道分泌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诡异的淫秽味道。女人才想起今天一天还水米未进,忽然觉得饿了起来。趴下来,在小水槽喝了一口水。   隔壁的八号被装进一个大旅行箱里,放在隔间里,光头派来接女人的司机默默地在门口等着。赵谋又拿来一个大号旅行箱,对司机说:“你自己装吧,以后这都要这么装。”   司机抱起女人,把她轻轻放进箱子里,似乎是怕她不舒服,他又仔细帮女人整了整位置。赵谋冷冷地看着他,把饭盒递过去:“回家给她吃这个。”司机盖上箱子,锁好,赵谋又说:“你们两个什么关系我不管,但是这东西你必须给你老板,让他看着她吃完,不过她不吃也别强迫她。你对她怎么样我也不管,但以后也不许上她。你上她我就只能告诉你老板了。”   司机点了点头,拖着箱子出了门。赵谋扥住箱子,蹲下来敲了敲,对着里面说:“你以为这还和你家里一样?不要想得太舒服了。在家里你也许是波斯猫,还有司机和你睡。在我这里可没有这种好日子。你不喊停,就别想着还能回去做宠物。奴隶就是奴隶。”   这十几个隔间所在的走廊是栋大厦的一楼,走廊一端连的是楼梯间的暗门,另一端连着个健身房的杂物间,其中一三五七等间的外墙开向了健身房的瑜伽室、器械室和更衣室,外面的太太们总对着练瑜伽的镜子补妆,她们皮肤上的斑点瑕疵就被隔间里的货物们看了个一清二楚。这健身房名义上是赵谋的产业,实则就是为这条走廊打掩护,这些小隔间光一个就抵得上整个健身房的收入了,对于升斗小民来说早就是天文数字,包租的人自然身份不同寻常,入住的货物也都是不简单的。二四六八等间则如前所叙,正对着市区内的一条主干道。   除非主人有要求,很少有货物在隔间里过夜,都要由主人或者司机保镖领回家。一般来说,每天保存的时间也就是七八个小时。来时用箱子装来,走时用箱子装走。这栋大厦上层有家高档宾馆,从楼梯间或电梯里拉出来个大箱子搬上轿车大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从来也不会有人在意什么。   唯一失算的一点是,健身房异常火爆,客人太多,原本暗廊尽头连着的杂物间竟不是很好掩人耳目了,赵谋打算把它改成个办公室。当年他刚做这行的时候和大厦业主孙先生要了这块地方。这大厦在市内最繁华的三个商圈交汇,又是原来租界的别墅区,几十年前的老房子中间突兀着一栋高楼,很是莫名其妙,在一片老楼里面能把大厦建起来,这孙先生也算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别墅多,倒也僻静,就是地价奇高,好在业主自己也存了东西在里面,只是象征性的收了些钱,还出资入股,多有照应。赵谋把健身房的收费定了周围友商几倍的价格,原以为可以少招来些客人,没想到适得其反,街坊的阔太太们几乎把这里当成了俱乐部,半阔不阔的太太们也纷纷效仿,扎着堆儿地来,唠些八卦,稍微锻炼一下,做个汗蒸,完了泡个温泉喝喝茶,调戏一下瑜伽教师的小囡,或是对着帅气的器械教练争风吃醋。   货物们自打到了赵谋这里,统统是不能穿衣服的,偶尔赵谋也会带着他们在户外调教,这时候为了避免旁人围观带来麻烦,或许会特别的允许他们衣着蔽体,但无论如何内衣则是永远和他们无缘了。其实经过一段时间的整治,货物们对于衣服的需求也并不高。   人需要衣服无非两个原因:第一,取暖,赵谋是北方人,受不了南方的湿冷,特意为健身房加装了汗蒸和地暖,也算是本店的一大卖点,所以不仅不需要取暖,客人们还总是比平时出上多几倍的汗水,也间接导致了健身房里的自动售货机和茶室异常火爆,每天要上几次货;第二,遮羞,但是货物们不是人,就谈不上所谓人格,自然也没有人格所承载的礼义廉耻,所以也不需要遮盖。   赵谋觉得最好的奴就应该像马,不好不坏的普通的马。猫身上有骚气,狗太蠢。骚气就是人的气息,蠢就不能领会主人的意思,都不能使赵谋十分满意。   02   光头的司机带走了六号,其他的货物也陆续地被提走了。赵谋带上装有八号少女的箱子下了楼。在地下停车场,他还是觉得不放心光头的司机,就又给光头打了个电话,交代他只能给她吃那饭盒里的东西。他问:“那司机是什么人啊?”   “这女人以前是他的女朋友吧,怎么?”   “没什么,他动作有点怪,就问问。”赵谋怔了一下,随即释然。点着火,收音机里响起了一个胖子吸烟过多的嗓音:“老王感觉自己浮起来在星尘大海中翻滚”   海上市的人都挺喜欢这歌,这胖子原是本市一家酒吧的驻唱,据说是个富婆养的奴。赵谋一笑,这世界上有一个人不是么?人生来就是做奴的。人类文明处在奴隶社会的时间比所有其他时间加起来还要久。赵谋想,我调了几百个奴,有哪个送来调不成的?现在随便去家公司都有调奴的交流群,上面的大人物据说也都有几个。说起上面的大人物,要没有他们,这小小的健身房怎么能开的下去?   回到家,八号的少女安静地坐在客厅的地面上。赵谋把项圈丢给她,少女捡起项圈,仔细的戴上,对着镜子前照了照,侧过头去整整位置。又给自己塞上肛栓,扭扭臀部,肛栓上的尾巴摇了摇。她冲着赵谋一笑,又低下头去,坐在客厅的地上。   赵谋给了她几片儿维生素片,一些水果和磨牙棒。总吃饼干和金枪鱼会让人的嘴里口臭,赵谋每天早晚还要给她刷牙。虽说她经常表达了自己可以刷牙的意思,但是他从不让她动手。   赵谋是在路上捡到的八号,当时她在路上向赵谋要钱。   “我钱包掉了,您能不能给我一点钱买东西吃。”一个奶声怯生生地说。   赵谋看了眼前的女孩儿一眼,那天天很冷,她戴着个毛线帽子,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眼睛大大的,双眼皮儿,睁得圆圆的。“我去开车,我钱包在车上,你来么?”   女孩儿点点头。   其实没人会真的把钱包搁在车上,但赵谋看这姑娘小脸儿都红到了眼眶上。   “可能是第一次来要钱吧!”,他想。   “我也没吃饭,要不然我们一起吃个饭?”   姑娘一愣,想走。   “站住。”   她就站住了。“你吃什么?”她问。   “嚯,先上车吧。”   在车上他问了姑娘的名字,可现在他们都记不得这个名字了。他知道了她是个孤儿,正在福利院里住,读书,她出来要钱是想买个什么东西。   赵谋怎么也想不起来八号当时是想买个什么,反正吃完饭他去给他买了。女孩儿摘下围巾,他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的脸,几乎和前面的车追尾。那时候他做这行第一年,知道的还不多,但是看着她,他突然想拥有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   姑娘捧着那东西,她的睫毛闪烁着,张张小巧的嘴,说了一声“谢谢”。   “我领养你好不好?”   “好。”她一口答应道。   然后她哭起来,说她长得漂亮,本来有人要领养她,后来在签手续的路上出车祸撞死了,后来也没人敢要她。福利院的男生欺负她,把他们的那玩意儿往她嘴里塞。他们年纪大,个子高,有劲儿,她打不过。还是几个人轮着来,一个人掰开她的嘴巴,一个人塞进去,一个人完事儿了休息。   年轻,精壮,也快,一两分钟,真的摩擦其实也就几下子,就完事儿了,留下她一嘴粘粘的糊糊,她干呕几下,吐了,下个就再来。她后来也不挣扎,因为越挣扎他们似乎越舒服的样子。她想,再来就一口把他们那东西咬下来,后来她真的一口咬了下去,用犬齿,尖的牙。那男孩儿脸一下子白了,血喷出来,像小孩子玩的水枪。后来那男孩儿不见了,再也没人敢欺负她,也没人敢理她,连福利院的社工和阿姨都说她连男人那活儿都敢咬断了,心够狠。   赵谋把车停下路边,解开裤子,把自己的那活儿掏出来。姑娘眼睛还挂着泪,红红的。赵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你不是心狠。你是不愿意。他们谁也不能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不是么?”   姑娘点了点头,趴了下去。赵谋用手轻轻拍拍她的背以示鼓励,她看了一会儿,似乎觉得眼前的这个东西也不是那么难看,就一口吞了进去。   “吸。”赵谋说。   她就吸。舌头也动了起来。她的嘴不大,舌头却又长而尖。他的阳具随着她的呼吸迎风而胀,口水沾湿之后,呼出的气息吹过又觉得凉凉的,他把车里空调调高了几度,外套脱下来,挺挺腰。龟头就顶到她的口腔上壁后侧,她发出一声干呕。他又顺了顺她的头发。她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扶着嘴里的东西。   “不愿意就算了。”赵谋安慰道。   “袁……野(愿意)。”她张着嘴,舌头乱动了几下,迎面开来的车打了远光灯,刺得赵谋睁不开眼。月亮没在云后面,横穿马路的行人借着光看见车里人有一上一下两个脑袋,吓得一个趔趄,掖了掖大衣,一溜烟儿走了。   他手指在她背上画圈儿,另只手松松紧紧地握着她。她似乎也神奇的明白了他的暗示,舌头也不再乱戳了,开始一圈一圈绕起来。嘴里的唾液也多了起来。   她体温热起来,身上蒸起一股廉价香皂的味道,混合着车里的空气清新剂,似乎让温度变得有些旖旎。赵谋脑子里空白一片,又沾染上了空气的颜色,手握得更紧了。她似乎觉得疼,抖了一下,牙齿碰到他的沟槽。这又让他一抖,顶端碰到了她的口腔,她正好吸气,似乎天衣无缝,巧夺天工。   云里的雪落下来,姑娘的嘴里全是白色的粘液。他叹了口气,软了下来。   八号抬起头,含着他的精液,略略张开嘴给他看,又用手指把嘴角流出来的揩进去,一仰脖儿,囫囵咽了下去。她又笑笑,似乎是在求他表扬。他又顺顺她的头发。   “回去吧,回头就带你办手续。”他想了想,又带着她买了不少香皂洗发液什么的。   后来赵谋每天都去福利院,陪她,带她出去玩。办完了乱七八糟的复杂手续,她搬进了他家。   有天早上,赵谋醒来,她不见了。他到客厅打开电视,准备吃早餐。   “早上好。”他听见她的声音。   “早上好。”赵谋说。他转过头去,什么也没看到。   “我在这儿。”她从茶几下面滚了出来。   “你在干嘛?”   “看书,看了一晚上。”她手里拿着一本蓝色封皮的书。   “好看么?”   “好看。”她把书放下,趴了过来,“我刷过牙了。”她对他哈一口气,“但我不能吃你那个,因为我还没有被驯养。”   “哈?”赵谋笑了,他想了一想,之后说:“驯养,什么叫驯养?”   “驯养就是建立关系。”   “建立关系?”   “没错”,她咯咯笑着:“对我而言,你不过是个男人,就像其他千万个男人一样。我不需要你……”   “不需要我?”   八号一顿,接着念下去:“然而,如果你驯养我,我们将会彼此需要,对我而言你将是宇宙间唯一的了;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你知道该怎么驯养么?”   “不知道。”   “先把衣服脱了。”赵谋说,“你见过狐狸穿衣服么?狐狸都是露着毛的。”   姑娘一想很对,就脱了衣服。   赵谋从内间拿出一套东西,项圈,肛塞,递给她:“你见过马么?马都要上鞍的。驯养的东西都要有这么些东西。”姑娘一想也很对,就接过项圈带上。可是肛栓似乎让她犯了难,毛茸尾巴连着金属头,金属头镀铬的,银光闪亮,长七厘米,直径三点五厘米,看起来不小,而且她也从没有把东西放进过自己的后庭里。赵谋不给她时间想太多,磨了个弯儿,一只手掰开她的肛缝,直接塞了进去。   “疼么?”   她点点头,说不出话来。   “以后就没这么疼了。”   她又点了下头。   “你没有尾巴,我怎么能驯养你呢?对不对。”   她觉得有道理,就接受了。   “以后去哪儿都带着。”   “出门也要带么?”   “你出门时候就不想被我驯养了吗?”   “那不是,就是很丢人。”   “你看,你对我来说是世界上唯一的了,那还和别人有什么关系呢?”   姑娘一想,觉得有道理,就接受了。赵谋对他招招手,她像一条小兽,爬上沙发,缩在他腿上。他把她翻过来,轻轻捻着她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乳晕也小小的,她被捻的很舒服,四脚朝天,身体缩起来。他又挠她肚子,挠得她痒,就笑,坐起来,抱住他,吻他,亲他的嘴。   他站起来,说:“我带你出去玩吧。”她坐在沙发上,点点头。   赵谋给她买了很多衣服,都是裙子,长裙居多,也有短裙配的衬衣;还有鞋,各种各样的,凉鞋,布鞋,软皮鞋,长筒靴子,雪地靴;还有袜子,各种颜色的,春夏秋冬都有;还有家居用品;还有化妆品;手机电脑,各种各样的书。但是没有内衣。   “不买内衣么?”   “驯养的动物,你见过他们穿内衣的吗?”   “可我……”   “你怎么。”   “我是人啊。”   “是我的人啊。”他这么说,姑娘就不再说话了,暗暗地笑,“那就得听我的。”   “唔。”   在车里,他们又口交了一次。她吞下去的动作已经相当熟练了。车在海上市的街上闲逛,赵谋问:“你想上学么?你想上学我就送你去。”“有点想。”   “上学不许勾搭小男生。”“知道啦。是你的人。”“不许穿内衣。”“唔。知-道。”“其他的也没什么,学习什么的也不重要。反正你就当是去旅游。”   “也是,旅游嘛,都是花钱买罪受。”“哼。你旅游过么?”“没,我没出过市里,我上学就在住的地方边上。”“下次带你去玩。”“嗯,你可别忘了。”   赵某打开收音机,想起一个柔美的女声:“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八号眼睛里就又泛起水纹,直勾勾地看着赵谋,像蜘蛛吐出丝儿来。   “还没和你真的做过。”   “嗯。”   “晚上回家。”   “好!”   她把修长的小腿翘上驾驶台,哼着曲儿,用刚买的手机自己拍起来,问:“丝袜,你喜欢啥颜色的?”   “随便。”   她哼哼,拿出两条,一黑一白,撩起裙子,一样一边儿,穿上:“你看嘛。”   “开车呢,侧眼儿能看见。”   她又哼哼。红灯,车停下来,他给她扣上安全带,说:“老实点儿。”   她晃晃:“就不老实。”   车又走,她说:“我自己摸摸行么。”赵谋看她急了几天了,就点点头,在家里,他不发话,她自己也不敢自慰。家里没请阿姨,她水又多,自慰完之后身子软,滩成一团直不起腰来。家里是地暖,水溅在地上很快就干了,干了以后水渍很难看,还难擦。   “手别伸进去了,摸完了自己擦干净。”   “嗯……嗯。”   她一只脚翘在驾驶台上,一只脚蜷在座上,身体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双脚分开对着方向盘,似乎是想给司机看自己未经人事的外阴。外阴上一小撮稀疏的软毛,阴唇周围则是光滑无毛。她左手环住腿,两指拨开外阴,余下三指灵活地拨弄起来。另一手伸进衬衣里,解开扣子,搓着乳头。   司机则几乎没有反应,平稳地开着车:“你知道路上过一个红绿灯都有监控探头的么?能拍到副驾系没系安全带。”   女孩儿仿佛没听见一样,还是忘情地拨弄着,嘴里发出一套无法辨认的音符,不知道是说话还是唱歌。她似乎听见司机再说摄像头的事情,但是大脑又来不及思考那么多。手指的动作纯粹由脊椎神经控制,动作做出来之后大脑才能反应过来,就像是被开水泼了会先躲开才觉得烫。姑娘的身体也是先能感觉到下身有个东西在动,后来才知道是自己的手指头。   她觉得自己是一个作曲家,在外阴唇上谱写一首只有自己听见的音乐,她不会写音符也不会唱谱,但这曲子却如聆天籁。她哼哼着,像舞台上的帕瓦罗蒂,歌王,伸展、扭动着身体,深深吸气,乐队已经就位,指挥棒尽情挥舞着,她按下当中的按钮,爆发,进入了最高点,整个人抽搐起来,眼神迷离,手再也环不住腿,伸开,水涌出来,一只手捂着外阴,一只手还在胸口。副驾座都湿了,他扔给她一盒抽纸,抽纸盒掉在她身上,从胸口滑到她平坦的小腹,她哼了几声。   他轻踩刹车,车子一震。“擦干净再睡。”他说。   八号嘟嘟嘴,随手抽出来一大把纸,沾沾水,纸湿成了一坨,又抽,擦干净了。又抽出一张,手拎起一角,悬着,一转空调出风口,对准,松手,三点一线,纸飘着,正好糊到她腿中间,印出一个水印的轮廓。伸手去揭,软抽纸撑不住,破了,留在阴唇上一抹纸屑。又抽几十张,擦,纸屑怎么也擦不干净。   “回家洗澡吧,别擦破了。”   “嗯。”姑娘脸一红,褪下丝袜,放好裙子,收好纸,“下次买点好的纸。”   “你水多还怪纸不好?”赵谋停下车。   打开门,两人下了车,八号整整裙子,裙子皱了,短一截,肛塞尾巴从下面露出来,一摇一摇的,天色暗,从地下车库里出来也没人看见,就给她这样混过去了。   “你尾巴漏出来了。”赵谋说。   “还不是都怪你。”少女嗔道。   “下次别摸得这么过了。”   “嗯。”   “等会给你拿些玩具。”   回到家,赵谋给少女拿出跳蛋按摩棒,乱七八糟一大盒。八号问他为什么有这么多东西。他说:“我一直在等一个可以被我驯养的人。”少女点点头。拿起一个塑胶做的阳具,一按开关,这东西转起来,电光闪烁。   “要把这东西放进那里面?”她问。   “你的还放不进去。硬着塞会受伤吧应该。但有的人,年纪大了,经历的事情多了,塞好几个的都有。”   少女吓得脸色都变了,说:“福利院那些阿姨能塞好几个吗?”   赵谋一想,一阵恶心,还真没想过那些个四五十岁等退休的老阿姨是什么样的,摇摇头,把塑胶棒拿了过来。   他从盒子里找出个缩阴球,说,年纪大了的女的还要用这个东西练习缩阴呢,你看这个你都放不进去。   “怎么练?”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今晚上你就知道了。”   她挑了个跳蛋,圆润小巧,后方有一根钩子一样的尾巴,她问:“这个东西是防止它滑进去拿不出来么?”   “是,也是天线,遥控的。手机就能遥控。”   后来几年过去,八号的孔穴虽然被他几经开发,但是竟然没什么太大变化,不能说紧致如初,但也是狭窄可人。他这么回忆着,一边给她刷过牙,坐在沙发,她吞吐着他的阳具以为娱乐,男人则是看电视,岁月静好,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天。   03   每天早上赵谋赵谋开业都要重复放一首歌,老习惯,老员工都听得烂熟了,几年来天天如此。孙老板问他你为什么老放这首歌。赵谋说:“我早上八点开门,九点才营业,这一个小时算我私人时间吧。”孙老板说:“我好奇。”   “就当年随机播放快进了一百首停下来的地方。”   这当然不是真的,但也不是骗人,因为赵谋自以为是手快点了一百下,实际上是第一百下的时候停下来正好是这首歌。这首歌有十二句不重复的歌词,赵谋有十四个隔间,除去四号用作仓库,十四号改成了货物们清洗浣肠的地方,剩下的十二间一间一句。   每天早上货物们入库了,赵谋锁上他们之前就先要向他们重复一次歌词,这句歌词被用作货物希望停止调教时的紧急暗语,有时也称之为“按钮”。   “有时候 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这是你的按钮,请重复一遍。”   “有时候 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你明白它的意思么?”   “我完全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我说出它,你就会立刻停止一切动作并以最快的方式联系和我一起签署服务合同的关系人并把我送回去。”   “没错,你说出它,我就会立刻停止一切动作并以最快的方式联系和你一起签署服务合同的关系人并把你送回去。所以如果你有任何身体上的不适,精神上的不适或是任何方面的不适,请毫不犹豫的拍打玻璃门并对着走廊说出这句话。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我是五号。”   这就是货物入库前的一次标准问询。赵谋最怕货物出事死掉,任何一个生意人都不愿意顾客在自己的地盘上出问题死掉。不仅仅关乎名声问题,万一警察查起来也不好对付,就算不是你的责任,也总能找出来些问题,偷税漏税,灭火器保质期不长了,消防通道上挂了个钟表不吉利,凡此种种。但赵谋自信自己做的是合法生意,就算警察一脚踹开门也不怕,隔间里的事情虽然是见不得光的,但是也单纯是为了保护顾客的隐私,所有已知的因调奴获罪的案例里面,囚奴要么是被绑架无法获得人身自由,或是被强制洗脑。但赵谋从不这样做,虽然有锁,但是钥匙在货物自己手里,那么锁就失去了限制人身自由的意义而单纯成为了一种象征。   “这只是一种符号。”他想,“就像圣杯、玫瑰和玛利亚的子宫。物体系,中产阶级家庭按揭房里家具摆放的位置,低温蜡烛。”   六号还是吃了饭盒里的东西,吃的一干二净。司机说她是半夜实在撑不住了才爬起来吃的。两夜一日没吃东西,饿的受不了了。赵谋点点头,走一遍程序,锁上。放着不理她,两面都是镜子,八号看着她。   八号来月事,赵谋给她塞卫生棉条。她示意想说话:“今天别弄了行么?”   “按按钮。念歌词。”   “我也要念?”   “在家里可以不念,在这里要念。说了多少次。”   “你今天要调她?”   “调她。你看着,调你。”   “我不想看。”   “不想看念歌词。”赵谋说。   收拾好其他隔间,赵谋又回到六号,脱下裤子,站在六号面前。她本能得开始熟练地舔起来。赵谋很少和货物真的做爱,尽管合同里写的很明白他可以对他们做任何事情,但是有的金主嘴上不说,心里是不喜欢这一条的。赵谋猜测光头也不会喜欢这一条,但是反正他也用不了,司机也不敢用了,她虽然心里还没有完全臣服,但这皮相甚好,不用也是可惜。   赵谋仔细观察,这女人身体精瘦,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赵某猜测她不胖的原因也和八号类似,吃进去的都变成水流出来了。毕竟还是有女人是用水做的,不过大部分还是用屄。   赵谋示意她站起来,靠着墙,在她腿缝最高处会阴的高度吸上一个吸盘,吸盘上带着一个塑胶阳具,大的惊人。   六号怯怯地看着他,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东西放进去。这高度也尴尬,口交最舒服的姿势或跪或坐,仰着脖儿还能舔到下面的粗筋和睾丸,都是男人敏感的地方。直腿弯腰悬空趴着不光累后面还要塞进去一个三指粗细可乐瓶长短的东西,几分钟就受不了了。   赵谋当然不考虑她是怎么想的,示意她一边含着一边给玻璃墙也泻泻火。她嘴里不敢停下动作,舌头生硬的扭转着,手从嘴角接取了一点津液抹在下体上,推进去。脚尖点着,怕滑出来。   赵谋的腰往后移动,她的嘴不敢离开,身子就追上去,脚上一下脱了力,摔了个趔趄。又坐起来,再对着墙推进去。赵谋的腰又往前顶,她又缩回去,吸盘连根没入,顶的她花心乱颤。几次过后,赵谋找着了合适的幅度,开始一前一后有规律的动起来,女人身体也一前一后有规律的动起来,吸盘也一浅一深有规律的插起来。前面是男性荷尔蒙味道的刺激,后面是大个儿的塑胶棒,女人的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她伸手抓住赵谋,像诸葛亮找到了刘玄德,西门庆遇上了武二郎。   她急,又想被后面的前面的夹击,腿又疼,疼痛又刺激着她,更急。肌肉里的乳酸瞬间达到了吓人的浓度,可是双腿紧绷血流不畅,乳酸无法排解,全部堆积起来,疼痛变成了酸痛。那又是一百倍的折磨。可也是一百倍的欲望。   温度上升着,她开始出汗了,顺着头发滴下来,赵谋突然想起来什么,把阳具从六号嘴里抽出来,转身出门去,她却意犹未尽,只是双腿酸的根本动弹不得。   发进来菜单。   发完饼干,赵谋拿着六号的那一份进来,那女人早急的自己站起来一个分腿,先对着墙拱了起来。赵谋还是把饼干罐头递给她,还是不吃。撕开,放在吸盘的正下方,地面湿湿的。又把裤子脱了。   还是早上的姿势,这次持续的时间久得多,赵某第一次拱腰的时候女人就去了。一只脚蜷起来,全身的重心落在另一只脚上。赵谋看准一踢,地上水沐粘滑,这脚也溜开了,女人只好手上用力,死死的抓住赵谋,双脚乱蹬,全身上下三点着力,阴道里插着吸盘,双手抓着赵谋,偶尔脚触到地面,又滑开了。忽然她一只脚踩在墙上,干的,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把双脚放上去,可是双脚平行地面并不受力,充其量只是心理安慰,但是女人倒觉得这样很美,她双脚蹬着墙,顶起来,赵谋又推她回去。还是在半空中就能完成一次次抽插。又不用太用力,又不会太疼,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舒服的事情么?   她这么想着就去了,又去了,又去,可是嘴里赵谋的阳具一直没有反应,就是硬,死死地挺着。她表示不服,我的舌头没停过啊,凭什么你就没反应呢?这不行,舔!越舔,下身动的越快,像架在炭火上的活猪,下面着火了,赶紧翻身,使出一招鹞子转身毒龙钻,这面又着了,再翻身,使一招白肚儿鲤鱼跳龙门,挂上来,自己翻,翻着翻着就熟了。可赵谋就是没反应,只是硬,动都不动。她更不服,再翻,运了中气,吸,口腔变成一个低压腔,龟头里的血感受到周围气压骤降,迫不及待的像往外面跑去。赵谋扶着她的肩膀把她在烤架上转着,不时摸摸她肚子烤没烤熟,这时候摸得她肚子痒痒的,就笑,嘴里的气也泄了。血流回去,阻隔的尿道恢复通畅,射了,她正在烤背面,仰着头朝房顶,射太多,从鼻子里流出来,像鼻涕一样。   “噫,恶心。”他说。把她往地下一放,走了。   六号饿了,被转了几十圈她都没吐,就是因为胃里一点东西也没有。昨晚上光头没跟他吃任何东西,就把赵谋给她的饭盒跟她一起锁在了笼子里。她饿的实在受不了,两天没吃东西,饭盒里糊一样的东西有点馊了,她用手拨,从中间拣出块儿还算完整的鱼,吃了,就着自己的汁液,酸酸的,好像是细菌的代谢物。   据说女人下面的味道不一样就是因为阴道里细菌的菌落不一样,细菌的代谢物把本来是无色无味的汁水染上了独特的味道和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   鱼吃完了还不行,更饿,本来就饿的人,不吃也就罢了,稍微一吃,刺激了胃蠕动,胃酸开始分泌,又没什么东西给消化,就罢工,老子们不干,光拿热量,没事做,这不符合我们的价值观,游行,抗议,腹腔里更难受,咕咕咕咕叫。面前是阴水化开的饼干和鱼碎,整块儿的都挑完了。   饿,不能不吃,吃,又好像真的不能吃。六号矛盾了,吃,还是不吃,这是一个问题。吃,能管饱,还能止住胃酸,不吃,饿着,胃还酸。这么一想好像也不是问题了,矜持一放下,就像饿虎扑食,吃呗。几口就吃了一大半,真的饿了,本来吃不了这一饭盒的。何况是半馊的面糊。略略吃完,盒子沿儿上还粘了一些,伸手刮刮,吃了。刮不干净的,上舌头舔,盒子舔的锃亮,和新的一样,手指缝里有,舔舔,笼子上粘了有,笼子舔舔,从笼子的缝隙里掉出去的,实在舔不着也够不着的,没办法,只好作罢。   饱了,一整盒下去。这时候六号又觉得有点恶心,想吐,手指头伸嘴里扣,几次都泛到食管沿儿了,又舍不得吐,又怕泛起来的胃酸烧坏了自己的喉咙明天早上吞精会疼。   没想到赵谋一天都没给她吞精的机会。   她觉得可能是自己胸小了点,没有女人味儿,他才不射的,如果胸够大,摇摇晃晃的,不相信他还能这么对我。可是不吃饭,不吞精,不生孩子,胸怎么能长大呢?这是恶性循环。她就捏着鼻子,捡起地上盘子里的饼和鱼,这饼刚沾湿的,只是酸酸的,还不馊,又湿湿的,不黏嘴,稍微就一点浸鱼的矿泉水,似乎也算是一道不错的下午茶。   赵谋在隔壁看着她,摸摸八号,说:“她才坚持了一天,你到今天还没搞成,这么看来你才是最难调的那一个。”他点点头,示意她可以说话。   “你要驯养我。”   “普通人才绝食。”赵谋摸摸她平平的胸部,这些年她似乎没变化似得,胸还是那么平,阴道还是那么紧,“真的烈马从来不绝食,忍辱偷生,伺机逃跑,把驭手抖下来摔死。劣马也不绝食,没皮没脸的。你看那些革命烈士,动不动就绝食自尽,其实是怕上刑,一上刑,招的比谁都快,还不如死了干脆。普通人才绝食,自以为能用生命表达态度,但是绝食是一个过程,是希望自己在死之前能让大家明白原来这个人是想说些什么,最终的目的还是不死。真的想反抗的人,或者就对着自己的脑袋来一枪,或者享受这场大刑,嘲笑着狱卒。”   八号听不出褒贬,静静地任凭他摸着。   “她就是普通人么?”   “普通的M.”   “你呢?”   “普通的S.”   “我呢?”   “本来以为你是个M,现在不知道。”   八号一脸茫然,自慰起来。赵谋忽然觉得人类都是外星人,八号才是土生土长的世界上的人。他害怕起来。   他回到六号隔间,把镜子转过来,从这里看着八号,他不想看到她,只是更不想让她看到他,他只想让六号看到她,他忽然有点痛恨这设计,如果有一面随着自己心意选择透光方式的镜子,赵谋会花掉自己所有的积蓄买来装在这隔间里。   他看着八号抚摸着自己干净无毛的外阴,他花了不少钱才给她彻底做了脱毛,连毛孔都收敛的和身体的其他地方一样光滑。她永远也不会再长出阴毛了,这是他留给她的印记,就算他死去或者离开她,她也不会再长出阴毛了。   他一把拽掉六号的一撮阴毛,她痛苦地哭起来,他把她翻过来,从她的阴道里摸出一点体液抹在她的后庭,狠狠地刺了进去。她的痛苦几乎加倍了,哭声变成了嚎叫,撕心裂肺的。   但是她没有挣扎,这半是因为她早已经脱力虚弱,半是因为疼痛。她默默忍受着。   赵谋让她去舔吸盘上的塑胶阳具,她不敢违抗,双手抓住,用嘴服侍起来。   然而后庭的痛苦很快就使她忘记了嘴里的动作,这时赵谋就猛地顶一下腰,表示不满。她紧紧抓住塑胶阳具,塞进嘴里。这样赵谋也看不出来她到底有没有在舔,双手也能找到一个地方受力,缓解双腿的压力。   赵谋在后面动作越来越大,她像风雨飘摇的孤舟上最后的水手,紧紧地抓着双手能够摸到的唯一实物。很少有人能够真的从后庭里感受到快感,除非进入的人合适地隔着肛肠壁刺激了生殖腺。但是这不仅需要双方都熟悉彼此的生理构造并加以配合,还需要合适的耐心供进入者慢慢寻找刺激的位置。据说合适的刺激能让被进入者获得远超过直接刺激生殖腺获得的快感,但赵谋却从来没有这样打算过。他只是单纯的通过这里施加虐待。   或许他心情好时,在八号身上会稍微留意自己进入的动作对她造成的反应。   但是对待别人的货物就毫无兴致了。   六号看着隔壁的八号胯下走走停停的钻机,心想:或许我还要比她的境况好些。她能生出这样的想法,完全是因为后庭已经彻底麻木了,只能感受到神经不多的肛肠的蠕动。双腿双手的酸痛和之前的痛苦来说只能算是毛毛雨。她甚至生出一丝庆幸,等待着赵谋射精。赵谋见她表情缓和了下来,知道她麻木了,就停下了动作,检查着她的肛门,没什么发现什么异常。回到仓库拿来一瓶医用酒精倒了上去。她嗷地一声,晕了过去。   赵谋回到八号隔间,转过镜子,收拾起来。八号眼睛里盯着隔壁间的吸盘。   赵谋说:“这是高科技,只要吸上去就不会掉,能承担几百公斤的重量,可惜是一次性的。取下来就吸不上了。”八号似乎跃跃欲试。   “你还是算了,那个被用过了,不卫生。”他说着,把箱子的拉链封死。   04   赵谋调奴大师的身份在某些圈子里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海上市的地下论坛里经常有主们聚在一起讨论各种各样的事情,都是类似于什么某某店又生产了新道具啊,某某地方又来了什么新药啊,某某地方人少野外露出方便啊之类的。   直到有天孙先生神神秘秘地在这个聚会上说起了自家大厦里健身房的事情,“赵先生,厉害,我家的三个平时没事儿都寄放在他那里。”那些天赵谋才刚开业,只凭孙先生一句话,客人就多了起来。   严格来讲,孙先生和赵谋也不算是普通的租客与房东的关系,是同好也是朋友,赵谋经常到孙先生家里喝几杯,孙先生闲了也会来健身房看看。   有次,孙先生看中了八号,想要她,赵谋说我啥都可以给你,就这个不行。   孙先生说:“为啥?你把她给我,这栋楼就是你的了。”   赵谋说:“等我把她调成了就给你。”   “这么久还没成?”   “这么久还没成。”赵谋顿顿,“看上去是成了,但总觉得其实是哪里没成。”   “那算了,你都调不成,我带回去也没啥用。”   “我是享受这个过程。”   “你太浪漫,所以说咱俩互补,我做事情,只认结果。”孙先生咂一口酒,伸开双腿,桌子底下钻出来一男一女。“这两个,明天给我放在一号二号。”   赵谋是挺不理解孙先生的,他觉得你得到一个奴,从他还是个有野性的东西时候开始,一步步开发他,让他找到真正的自己,发现自己生下来就是这样的,是奴,这种感觉是最好的。反而他天天跪在脚下面这样那样却显得很无聊了。赵谋想可能孙先生也是这么看他的,所以他们从没有就这个问题争论过。   其实八号的事情赵谋也很烦躁,他从来就觉得这个女孩儿有点问题,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有次他在海上市的一个SM交流协会举办的论坛是上做嘉宾,礼堂里几百个人,都带着面具,在听,他在台上发言。台上的几个人说的是一个关于夫主妻奴的讨论。台下密密麻麻都是人,每个人胯间都有个头在拱。赵谋自然也把八号摆在胯间。   “大噶好,欢迎大噶来到海上市第六届SM论坛,我们今天的主题是‘夫主妻奴’。那么赵先生关于夫主妻奴您有什么看法呢?”   “我首先觉得夫主妻奴不是真的指老公是主老婆是奴的这种家庭生活模式。我看到台下也有很多女主带的是男奴,这也很常见嘛。”   “那您觉得夫主妻奴是指什么呢?”   “就是夫妻俩一主一奴的家庭,这算是中文传统里的互文修辞吧。我有一个顾客,也是我一个朋友,李小姐,她老公就是她一个厕奴。”   “嗯,其实我也同意您的说法。我觉得咱们这个角色其实和性别关系真的不大。无非是男的在体力方面可能比女性好些,在某些调教里面稍有优势。”另一位嘉宾说。   “这一点我也同意。但是女人在某些调教里也比男的有优势。”一旁的女嘉宾说道。踩了踩脚下的男奴。   “现在我们明确了这个definition之后呢,赵先生,您会选择这种生活方式吗?和您这位,呃,小女奴?”   “不会。”赵谋斩钉截铁地说,八号的嘴一顿,眼神失魂落魄。他接着说:“没有结婚的打算所以也没有考虑过这方面事情。不过如果到了不结婚第二天就要死的地步,我到宁可选择一位女主。结了婚她还带她的,我还带我的。”   “您这么说也是一个办法。”女嘉宾说,“但也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啊。”   “比如?”   “比如有人来家里,问这个是谁,怎么有四个人,我该怎么说。”   “就说他是你的奴呗,这东西现在这么普及了。”   “如果是同好,当然可以这么说,普通人呢?”   “我们也是普通人啊,在家里干什么别人还管得了了?”赵谋有点生气了。   “看来您和其他嘉宾的观点有点冲突啊,那么赵先生能不能说说为什么不喜欢这种生活方式?”主持人赶紧控场。   “首先,我是专业做这个的,大家都知道,台下很多人都是我的顾客。和大家想的不一样,我其实真的只把它当成一份工作。”   “您是说您不是个S?”男嘉宾问道。   “当然不是,我当然是个S,我的意思是M我见的多了,这个事情,它太熟悉了,很难提起我的兴致,我想和一位我不熟悉的,更加陌生的,值得我去探索的人结婚。”八号一脸不忿,嘴上加紧了动作,使出了绝活。   “我懂了,您是想追求爱情。”女嘉宾赞许道。   “您这么说也可以。”   “那么主奴之间就没有爱情么?”主持人问。   “没有。”三个嘉宾异口同声。   “有爱情了就不叫调奴了。”女嘉宾说,“我们很多都谈过普通的恋爱,不是这样的心情。”   “是的,我们都分得很清楚。”男嘉宾补充道。   “赵先生呢?您的那么多顾客就没有爱上奴的么?”   “我的顾客确实有爱上奴的,为数不少,但是我没见过一个真正懂SM的主爱上奴的。很多人是主,这没错,但是不一定是个真的S,他装成一个主,实际上没有真的驯服他的奴,他只是在和奴演二人转。真正清醒的S应该清楚他们调教的是东西,不是人,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   “那您觉得奴是怎么想的呢?”主持人问。   “呵,主不在乎。你会在乎你家宠物是怎么想的吗?”   “我在乎我家猫是怎么想的啊,但我不在乎他是怎么想的。”女嘉宾笑说,踩踩高跟鞋。   “确实这个比喻不太合适,我是把她当做我养的宠物的,猫粮都是最高级的呢。”赵谋摸摸胯间的小脑袋,像是暖屌猫,“但我不刻意作践她,我还是很喜欢我家猫的。”八号听了心情稍缓,嘴里发出呋噜呋噜的声音,台下一阵哄笑。   “我给她买新衣服,买化妆品,买这买那,送她上学,教她开车,教她用手机用电脑,教她考大学。”   “您打算让她考大学?”女嘉宾好奇了。   “怎么了?在普通人眼里她还是个人呢。我年龄比她大不少,还是个男的,平均寿命不如你们女的,以后我死了,她不能跟着我一起死吧,留给她钱她也得会花啊。”女孩舔的卖力了起来。   “我明白了,您是把她当成女儿了。”女嘉宾说。   八号的眼睛痒痒的,手有些颤抖。“我不知道养女儿调女儿是什么样的,虽然我有顾客就调自己女儿。但我觉得我是没把她当女儿。这不一样,人的感情是很精确的,对猫对狗,对老公老婆,对情人,对家人,家人还分近的不近的。你很难具体描述,但是其实是泾渭分明。”   旁的男嘉宾若有所思,点点头,腿中间就是自己的小女儿。回想起来,确实对她和对老婆有点不一样。   “你也可以很爱猫儿狗儿啊,甚至爱得比人都要爱,这没什么。前几天报纸上还有给猫建祠堂,大车队出殡连东京路都堵了呢,十里长街全是围观的。没听说过谁家葬礼这个派头。”女嘉宾顺着说道。   “那您认为主奴之间应该是一个什么关系呢?您理想中的。”   “您读过武侠小说吗?全庸,古尤,梁羽牛。武侠小说里面都有剑客,一个人,一把剑。光一个人,还打不过第一回里面的小喽啰,光有把剑,剑是死的,连鸡也杀不了,剑客离不开剑,剑也离不开剑客。主奴之间的关系就像一个剑客和他的剑。没有奴,我做一个主是做不了的,也就是个普通人,没有主,你一个奴就更不能称为一个奴,你也是个普通的物件。只有合适的主遇见了合适的奴,那才能真的调好。”   “您是说每个主都有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奴么?”   “未必是一个,说不定很多,这说不准的。”   “您觉得您的这个是您命中注定的那个奴么?”   “应该是吧。”八号开心的啧着嘴。   女嘉宾笑道:“您刚才说您相信爱情,又说这个是命中注定的奴,干脆在一起算了。您这样比大部分老公对老婆都好了。”台下响起一片哄笑。   “我说的这个命中注定也不是这个意思。她说到底还是我的奴,只是我调她比调别人更舒服更顺手。而且我对她好也正常,她是我的东西。夫妻俩还是两个人呢,有点隔阂矛盾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一男一女天天住一起,又不结婚又没什么亲属关系,很麻烦的。”女嘉宾抱怨。   “确实,这也是一个问题。但是还是赵先生刚才讲的,正常人都是不愿意去管别人的事情的,没什么文化素质的人才喜欢议论人家。我听说咱们市有几个主合计着一起买房子做了邻居。左邻右舍都是咱们的人,这样就不怕邻居嚼舌根了。”   男嘉宾说道。   “赵先生,所以您的观点是结婚是人与人的事情,您和您的奴是剑客与剑的关系,是吗?”主持人总结。   “可以这么说。”   “那您觉得您应该怎样对您的奴呢?”   “您是指怎么调么?还是……”   “我是指态度方面的。”   “我尽可能给她自由。”   “您给她自由?据我所知大多数主都是限制奴的自由的。”   “限制没用,除非你能一年到头天天把她锁起来。像关监狱似得。不过这样没意思。我个人而言,不管是店里还是家里,我也锁他们,但是钥匙都是他们自己拿着。我这个锁只是个象征意义上的。”   “我没去过您的店里,太贵了,您这个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愿闻其详。”主持人笑道。   “你像她吧,我在家里从来不锁,我家钥匙我家车钥匙我家存折存折密码她都知道。但她从来没有一个人出过门,也没有动过我东西。这姑娘体质比较特殊,在家基本上就是自慰。”   “也就说,您是彻底把她调成了。”   “算是,但我总觉得怪怪的。她也太听话了,但是猫骚气还在。猫还有挠人的时候呢。”台下又传来哄笑声。八号用臼齿轻轻磨了磨他的龟头。   “您调成过多少奴?”   “数不清了,自从我做这份工作,每周都调成一两个。”   “您觉得什么奴更容易调些?”   “无所谓什么难易吧。我觉得所有人都可以被调成奴。”此言一出,台下大哗,观众和嘉宾纷纷议论起来。   “我没明白您的意思。”   “人类文明处在奴隶社会的时间比其他所有文明的时间加起来还要长,这是人类的文化基因,我没想到你们这么吃惊。”   “所有人?”   “所有人。”   “包括您?”   “包括我。但是不是人人都能调我的,你得在某方面击败我,我们都是把战败者降俘作奴。可以是用无法忍受的肉体的痛苦,可以是精神上的压制。”   “我懂了。您是说主奴关系是天生的,但是谁是主谁是奴却是后来决定的。”   “靠人自己决定的。”   “您是说奴也可以反过来调主?”   “原本做为奴的人翻过来调了原本的主,这种事情我也见过。”   “怎样才能做到呢?”   “很简单,让你的主离不开你就行了。”   “主爱上奴?”   “单相思?或者你抓住了能让他身败名裂的把柄,或者其他什么的。如我所言,剑客是可以换剑的,一旦不能换,你们的身份就改变了。”   “只有这一条?”   “只有这一条。你离不开他,你就输了,反过来被他调了。”   “就算你折磨他,打他?”   “你一旦无法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思对待他,你在某种程度上就被他调了。而你无法主动结束这种关系就说明你已经被他调成了。主奴关系实际上就是人与物的关系,你的手机会自己长腿儿跑掉吗?只有你把手机扔了,一旦你丢不掉这个手机,你和手机的关系就不是人与物的关系了。”   “懂了,那丢不掉的也不一定非得是翻过来啊。”   “一定是反过来。首先,你们的关系是人与物的关系,在人与物的关系中间,你是比较不自由的那一个。那么你就不是人了。他就击败了你。”   “为什么不能回到人与人的关系呢?”   “我没有说一定不能,特定情况下可以,比如我旁边这位男嘉宾,他可以还把她做回女儿,当然他女儿的意愿也是很重要的。但是一般情况下,一段关系从人与物开始的,也只能从人与物结束。我这么说吧,你处在一个奴隶社会,古罗马,斯巴达克斯起义。如果他胜利了,他会怎样对这些被俘虏的贵族?在好友的葬礼上,贵族被迫作为了角斗士的那一刻,谁是主,谁是奴?   “在一个奴隶社会,战胜者和战败者的关系除了极特殊情况下的赦免和宽恕,败者自动成为胜者的奴隶。当你和你的奴做一场精神较量,你败了,你自然成了他的奴。你身在这一种关系里,你无法脱身。一个人可以改变世界么?有时候可以,需要契机,绝大部分时间不行。”赵谋补充道。   时间眼看差不多了,主持人开始说结束语,赵谋摘下耳机话筒,和两位嘉宾小声交谈起来,声音细不可闻。“感谢三位嘉宾今天来到我们的现场,为我们分享了一些关于主奴关系的观点和见解,谢谢各位。”三人鞠躬,下场。“那么现在是我们的慈善拍卖环节,请拿好您手中的号码牌……”   孙先生在台下看着赵谋,说:没想到你小子说起这些还是一套一套的哦。   不敢当不敢当。   听了半天,虽然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但总觉得挺有道理的样子。   是这样的,录节目我以前也录过,其实和调奴差不多。   你还真是一法通,万法皆通。   道生万物嘛,规律是普遍的,古人干什么得道的都有,我调奴得道,不过分吧。   你倒是说说怎么个类似法。   你调奴,你要击溃他,你可以被打的遍体鳞伤,甚至可以一时忍辱为奴,目的是最后的胜利。你目的是让别人顺着你的意思说,你自己不一定需要有观点,只要打压对方的观点就行了。   我也没见你真的吵起来。   打压不一定真的打压,稍微修改一下下他的意思就好。和他说的若即若离,才能让你的意思若隐若现。哲学研究就是这样啊,你先说的云里雾里的胡诌一番,别人来打你时候,你赶紧抓住他的观点再批判一番,成了。   哼,小伙子可以哦。   凡是有点较量意味的,都和调奴挺像的。赵谋笑了,随手举举牌子,意思一下。但出价很快就被超过了。   拍品是二号,孙先生提供的。他常年占据着一二三号格子。   05   健身房开业了,第一节课还没开始,半阔不阔的中产太太们早在更衣室闲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唉,我家的马桶啊,可烦,老公撒尿溅水花到外面来,阿姨打扫不干净,我还要自己擦。”   “我老公可被我调教的坐着上马桶咯。”另一个说。   “我老公也是坐着的,但我儿子站着,儿子管不了啊。”另个说。   “叫你老公擦啊,我家就是我老公擦马桶的,站着坐着无所谓啦。”   最后一个咯咯笑,花枝乱颤,打了上课铃,她想:我家马桶就是我老公呢。   敲敲更衣镜,暗色的玻璃,“对么,老公?”   光头打来电话说昨天调的有些过火了,六号的阴道和阴阜都受了伤,请赵谋今天不要太狠。赵谋叹了口气,想想六号给他灌的迷魂汤。但也不好和客户争辩什么。   他先把八号挂起来,摆好钻机。打开开关,又整理好其他隔间的货物。扭转镜子,让八号看清楚他在干什么。只见他拿出一条十几米长的麻绳,拇指粗细,对着观众晃了一晃,缠在了六号身上。   八号觉得他是想把六号挂起来,但这绳子似乎短了,那就不能有些多余的花哨。赵谋在八号胸前对叉织网,背后绑出麻花,双手后束身上编成两寸宽窄的渔网结,拉紧。六号本来瘦,但是被他使劲一捆,身上还是被绷出网格,脂肪从网隔间的皮肤挤出来,但是确实又不多。胖子比瘦子更适合捆绑,胖人的脂肪溢出来的多而不疼,瘦人用硬绳则完全是折磨。赵谋本来打算用细铁丝捆的,但是光头打来电话让他只得作罢,拿出一截多年不用的旧麻绳。   细铁丝捆过虽然不如麻绳刺痒,但是接触面小,外加几乎没有弹性,常常勒进肉里,不仅皮肤会淤出血痕,心脏远端的肢体还会因为供血不足而慢慢坏死。   麻绳好处是弹性稍好,结实程度对付一个体重40公斤左右的女性也完全够用,但是捆有些大块头男奴就会绷断。但是疼痛刺痒的程度又比棉绳略高。棉绳在赵谋看来完全是情侣调情用的,尤其是现在网络上有卖一种进口长绒棉织成的绳,手感如帛,根本不适合用来调奴。但做为工作总要听取客户的意见,赵谋也不太在意这意见是不是客户的本意。   赵谋仔细地编织着六号身上的绳结,在她的乳头上仔细地做了个绳花,腋下打了双绳受力,胯下单绳勒进阴唇之间。双绳固定,单绳在吊起的时候会来回摩擦。腿从膝盖对折捆住,整个大绳花在脚腕结束。头上脚上各余了两米左右的绳头。他一个个展开六号背上大麻花里留下的暗扣,大麻花上每节都显出一个绳环。   头上的绳头穿过绳环穿到脚上,脚上的绳头穿过绳环穿到头上,在绳环里插上一根木头棍子,棍子靠头一端有贴合人后脑形状的木柄和海绵。   赵谋把六号抱上一个架子,再把绳头穿过隔间玻璃壁中间金属杆的环扣里,撤掉架子,六号就被这么挂了起来,她双脚和肩膀被双绳拉高,木棍控制住她的脊椎不能弯曲,她肩膀一直不停抬起,但小腿和后脑勺又被木棍和木柄按下去。   整个人被折成几段受力,互相制衡,这几乎让六号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她轻轻地试着挣扎了几下,阴部和乳头的绳子就剧烈地摩擦起来,她几乎要痛死,却又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快感。   赵谋一直认为痛苦也是一种快感,尽管他并不能证明,但痛苦至少是一种感觉,快感也是一种感觉。赵谋觉得感觉是可以相互覆盖的。痛苦和快感并存时,或是更大的痛苦压过了快感,或是更大的快感压过了痛苦。但是当痛苦和快感几乎差不多的时候,二者就会进入一种纠缠的状态,相生相克,并撕裂人的心智。   赵谋不善于用刑具使得货物屈服于单纯的痛苦,因为单纯的痛苦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有不同的临界值。他总觉得自己掌握不好鞭打的力度或者夹板的松紧。而过量的痛苦又会导致货物的肉体崩溃。但他是利用快感的专家。他总是能恰好为一种快感匹配上对应的痛苦,而这二者又恰好配合的天衣无缝。有时候甚至细小的痛苦和细小的快感互相交叠摩擦,就能够对人的心智产生毁灭性的破坏。使他们快速地认识到自己的本性。   赵谋轻轻晃了晃六号,很满意,走出去准备货物们的食物。   六号的罐头和饼干被他放在架子上,又滴了一些水在上面,距离六号的嘴仅有一两寸。六号对这食物已经没有了抵触,饿了就能很自然地吃下去了。可一个被捆的严严实实的人如何跨越着几厘米就成了六号现在天大的问题了。六号试着用嘴把食物吸过来,可是无论她如何用力都只有水过来了,食物更重一些,摩擦力也更大,过不来。   “别吸太狠了,吸进去什么小碎块呛到气管里一咳嗽,啧啧。”赵谋对她的反应倒是挺满意的,故而善意地提醒她。   六号一想咳嗽时全身颤抖万麻刺肤的场景,赶紧停下了吸气。然后为了把这口气吐出去,她的身体也抖了抖,这感觉让她对赵谋的提醒感激有加,以至于一度忘记了是赵某把她挂起来的。   她用力地伸长脖子,但又不敢过多地使用脊椎和肩膀的动作,只是让自己的颈椎骨节拉长并不能弥补这一寸的距离,她只好动了一下肩膀,嘴唇终于碰到了一片饼干,但是由于过于痛苦,又缩了回去。   赵谋在她嘴唇碰到的饼干处轻轻划了道线,意思是这里就是摆放食物距离的基准线。六号似乎看到了希望,她尽力又把嘴唇伸出去了几毫米,上唇终于碰到了饼干的边缘。但是由于刺痛,她缩回来,嘴唇带着饼干动了一下,饼干弹起来,从架子上掉了下去。   赵谋把另一片饼干推到线后面,如同依次发车的拉力赛车。六号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的动作更加小心。轻轻地把饼干一点一点拨过来,前后伸屈了好几次,被摩擦的痛苦不堪,可是饼干终于是进了嘴里。   赵谋看她吃到了饼干,提高了游戏的难度,推过一块金枪鱼在线后面。鱼块的高度比饼干稍高,但是宽度更窄,这使得嘴唇的动作更加难做。但鱼也有个好处,因为鱼更湿,比饼干更柔软,不会再发生被弹到地下的悲剧了。   六号第一次尝试的时候,以为像刚才那样用力把饼干压在架子上靠嘴唇的摩擦力把食物一点一点带过来就好。然而金枪鱼块又不如饼干结实,一压就碎,她竟不能动其分毫,只是越压越碎。   赵谋把碎成渣滓的鱼块扫开,重新拨过来一块稍大的鱼块。他侧侧头,再次给出了提示。   六号再次明白了赵谋的意思,试图侧过头去,脑后的木柄带动着圆柱形的木棍转动竟出乎意料地顺利,几乎没遭受什么阻挠,但是如果侧过头去用嘴唇去夹,那么下嘴唇就要更靠近鱼块,也就意味着身体要更向前一步。六号在尝试了几次后感受到了更大的痛苦。在这绳子上前进的每一毫米,所承受的痛苦和快感都呈指数级的增长,最开始的一毫米只是一点麻痒,可是最后的一毫米则需要动员全身所有的肌肉和神经。她苦苦坚持着,把面前的鱼块当成了自己毕生奋斗的目标,好想得到了它就得到了人生的意义。   终于在她崩溃前的一秒钟,她上下嘴唇合拢时终于稳定地控制住了鱼块,她笑了,她借由绳子的回弹想要把鱼块往回拉过,但是可惜的是用力稍猛,鱼块又掉在了地上。下一秒她崩溃了。她不再尝试拼命获取细线后的饼干和鱼块,也哭不出声,只有眼泪一滴一滴滴下来。   赵谋在细线上打了个叉,一块一块地把食物推到她嘴唇的正下方。她贪婪的吃起来,眼泪滴落在食物上。   “别哭啦。”赵谋说。   仅仅一瞬间她就止住了眼泪。赵谋知道这次自己又成功了。他就慢慢喂六号吃完东西,推开架子,有意无意地撞了六号一下,她在空中剧烈地晃了起来。他从仓库放好架子回来,六号还在空中摇晃。他扶住六号,帮她稳定下来。麻纤维不再刺入她的皮肤也不再摩擦她的外阴。其实只要她呼吸,身体就有轻微的颤抖,甚至毛细血管的流动也可以触发麻纤维的摩擦,但是由于外阴早已汁水涟涟,彻底湿润了那条绳子,稍稍使之润滑,就抵消了这种身体机能运作的本能带来的不得不有的颤抖。   她抬起眼睛看着赵谋,顺服得像一只鹦鹉,她脑子里全是赵谋,她回忆着他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节,回忆着他身上被自己抓出的淤青和伤痕,她回忆着昨天被吸盘固定在烤架上的感觉。她似乎想不起来当时有什么真的不悦。她回忆着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时候自己还穿着内衣和裙子。   赵谋把一个跳蛋塞进她的阴道里,又仔细地把单绳拨到她阴道口正中间,走了出去,留下她一个人沉浸在无尽的幻想里。阴道内的跳蛋连着一根细细的电线,作为开关的元件像个钟摆一样悬挂在阴道外部。一滴水顺着电线滴下来。   “这开关是不防水的,你觉得她多久能流够了水把开关浸湿?”赵谋问八号。   “说不定她会失禁呢。”八号回答,“我第一次上这个就失禁了。”   赵谋点点头,心想这也是可能的事情,不过他今天没给六号喝太多水,应该没有多少尿液。当时的八号是浸在水笼里一天后皮肤泡发了才上的绳子,也没有喂食游戏,境况还是差得很多的。   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玻璃对面八号的反应,她身下垂着的开关顺着电线传来的振动微微摇晃着。   跳蛋的的马达每分钟振动两万一千次,每秒钟就是七百次。把这个数字放大一千万倍就达到了现代最先进的电子处理器的频率,想到这里赵谋笑了,如果电子处理器可以被改造成跳蛋,她应该会获得更多的欢愉吧。快感和电子脉冲的运作方式是如此的相同。过多的感觉会超出人类大脑处理的能力,人就会昏迷,这大概是人类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如果太痛苦了那就暂且不要思考,或者等待时间治愈,或者等待平静的死亡。   所以赵谋不希望六号昏迷。他一点一点增加她的痛苦,就是希望她不要一下子昏迷和麻木。他不希望太快地达到那个临界值。他慢慢地找出这个临界值,一点一点靠近,又一点一点把它推高。事实上,调教就是把人对于痛苦的耐受力提高,通过承受更高更强的痛苦,让细微的普通的痛苦成为习惯和享受。   譬如说普通人在战场上挨了一发子弹,且不说看见鲜血的无助和对于未知的恐惧,仅仅只是子弹射入肉体撕裂皮肤和肌肉的感觉就能够让人类当场昏厥。但是如果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士,经受过血与火的考验,甚至在中弹的瞬间还能够保持住要为自己止血的理智。当然或许着弹的位置命中了要害使他动弹不得,可是仅仅保存一丝丝理智并不是那样困难的训练。   肉体能够达到的最强的耐受力是以直接死亡为极限的,单纯就获得痛苦而言,虐阴仅仅是其中效率最低最不值得一提的方式。可是文明世界给了阴部——男阴和女阴——太多的意义上的说明,这使得主们有了可乘之机,虽然这痛苦的绝对量不值一提(即便是直接切除男性的外生殖器,只要采取了合适的消毒和正确的手术方式也不至于直接危及生命),但是就产生耻辱感和使得被调教对象产生对感觉器官的怀疑而言则是再好不过的对象。比如说用某些强度和频率的脉冲电电击男性的龟头或前列腺体,在不勃起的状态下也可以使之射精并获得数十倍于性交的快感。这种朴素的对感觉器官的怀疑经过合适的引导就能够消除奴的自我意识,消除奴作为个人的存在。   罗马试图归还奴隶人格,但是夺取它们的则是军队和钢铁。如今赵谋不需要真的作战和外交,只需要一个小小的跳蛋。而这正是现代文明赋予我们的奇迹。   “啊,跳蛋!赞美跳蛋。”他讽刺道。   这样说着,六号抖动起来,大量的液体从她的阴道口涌出来。可是跳蛋竟还在坚韧地振动着,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06   “我们去机场接叶先生。”赵谋对八号说。   “叶先生是谁?”   “叶先生是我的太阳。”赵谋回答。他用食指比了比,示意八号闭嘴。其实每年赵谋都要见身在海外的叶先生,可都是他追着叶先生满世界跑。从南极到北极,他们见面的地方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每年这时候他总把八号自己放在家,她不知道叶先生。叶先生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他有个养女。但是今年不知为何叶先生突发奇想想要回老家来。其实叶先生在老家早已经没有一个亲人,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在海外工作了。   叶先生和赵谋的关系用海上市的老话说就是发小,“发小就是从小一起互相扎头发揪揪的关系”——当然这是赵谋瞎编的,他并不知道这个词的来历。   叶先生是医生,双眼如炬还自带聚光片儿,他怕她望闻问切发现些什么,决定先自己检查一下八号身体有什么异样。   手机响起——“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接起来,推销枪支迷药。赵谋笑笑,想:我不用枪支迷药也能让她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