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两人的计划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着拎起来。先吓她个半死,然后再狠狠折磨她一番。手刚刚伸出,美妇身子忽然一动,白腻的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气的样子。就在两女眼前,鲜红的菊肛宛如一张蠕动的小嘴,缓缓吐出一截黄浊色的污物。
萧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着锦被还能听到她的闷哼。雪白的臀肉不住收缩,秽物从松弛的肛洞里越伸越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秽物通过菊肛的快感,使她每一寸肌肤都幸福地战栗起来,连无人触摸的秘处也变得充血肿胀,一股股涌出蜜液。
当污物掉在床褥上,萧佛奴下体一阵收合,被中发出一声柔媚的低叫,宛然是当日与慕容龙交合时极端欢愉的媚声。
白氏姐妹相顾讶然,待看到萧佛奴一边嗯嗯唔唔的低喘,一边再次排出污物时,两女才明白过来——这个貌似端庄的美妇,竟然在排便中获得快感。
两女对视一眼,刷地揭开锦被。
萧佛奴艳丽的玉脸顿时血色全无,她呆呆看着冷笑的两女,半晌才期期艾艾说道:「姐姐……我又拉了……」
「叫啊?怎么不叫了?」白玉莺斜眼睨视着冷冷道。
萧佛奴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焚情膏不仅使她的菊肛敏感万分,而且肉体总在饥渴之中。儿子每天一次的肛交根本无法满足身体的需要,自己又无法自慰,只好靠排便时用粪便磨擦肛肉来获得快感。
这等羞事莫说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难堪得要死。可肉体的饥渴一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观音便沉溺于肉欲之中,再顾不得羞耻和罪恶。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种耻辱就像在万人面前被迫与人交合一般。她红唇颤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龙哥哥……还有我女儿……」
「什么龙哥哥!不要脸的东西!是宫主和少夫人!」
「我明白了,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宫主和少夫人。」
白玉莺扬起脸,用鼻孔哼了一声,「这么大的事,关乎主子的脸面,奴婢可不敢隐瞒。」
萧佛奴泣涕连连,若非手脚瘫软,此刻便要跪在两女面前讨饶,「好姐姐……我以后一定听话……姐姐不是喜欢弄我的屁股吗?我让你们弄……好不好。」
白玉莺不屑地撇撇嘴,「又脏又臭,被人玩烂的贱屁股,你以为姑奶奶喜欢玩吗?」
「好姐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萧佛奴哭得说不出话来。
美妇屈辱的神态给了两女极大的满足,但白玉莺仍不依不饶:「你这个废物还能做什么?」
「我……我……」
「哼哼,你以后就当我们姐妹的玩物,我们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让你哭就哭,让你笑就笑。」
「好好。」萧佛奴连忙点头,「从今以后我就是莺姐姐和鹂姐姐的玩物,姐姐们说什么我都答应……」
「先笑一个。」
萧佛奴忙挤出一丝笑容,玉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肤光丽色,凄婉动人。
「姐姐让你笑得再开心一些……」白玉鹂笑嘻嘻说着,从褥下摸出那根脏兮兮地木棍,将萧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强笑着任木棍笔直捅入体内。待木棍抽送起来,她还要依两女的吩咐浪叫连声,心里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颜开,捣得愈发用力。红嫩的肛肉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绽开娇艳的花瓣,将肮脏的木棍尽数吞下。不多时,沾满污物的菊肛渐渐湿润,炽热的肛肉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紧紧裹住棒身。而萧佛奴柔媚的叫声里,也多了一分湿湿的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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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美妇在肉欲中迷失的同时,慕容紫玫面临着终生无法忘怀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着将臻首慢慢探入阴右使脏乱的毛发之中。
阴长野被锁在壁间,行动不离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毛发内迫人的恶臭几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吸,摸索着拿住阴冷污秽的阳具,往唇间送去。
红唇刚刚碰到棒身,紫玫立即喉头作响,止不住阵阵作呕。她脸色苍白地钻出乱发,急促地喘着气。
难得能碰上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数十年不知肉味的阴长野早已欲火焚身。但事与愿违,长年席地而坐,湿冷的寒气侵蚀之下,阳具欲振无力。
「他妈的!你个贱奴还敢嫌老子脏!给我舔!」阴长野一把拧住紫玫乳根,把个西瓜般的圆乳攥在手中。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乳球立即充血发红,小巧的乳头更是殷红夺目。
剧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强。紫玫咬紧牙关,宁愿乳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讨饶。
「啪」的一声脆响,阴长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乳上。
乳球一侧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迹,高高肿起。
乳房像被利刃切开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脚也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变了个人般强硬,任凭圆乳被捏得肿涨欲裂,色泽由红到紫,摇摇欲坠。只闭着美目,一言不发。阴长野心下大怒,一手揪起乳房,一手握指成拳,蓄势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从钟乳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苍白的额头。她突然睁开眼,平静地说:「放开我。我舔。」
阴长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笋,抖手松开紫玫的乳球。
潮湿而又阴冷的石窟内,赤裸的孕妇摇晃着青肿的乳房和浑圆的小腹,娇艳的俏脸凑向污秽的怪物身下。犹如地狱中的花间仙子,正在把肉体献给狰狞的恶魔。
撩起鬓角散乱的发丝,紫玫张开红唇,玉容无波的含住冰冷的肉棒。她的动作略显生疏,但十分尽力,香舌不仅划过龟头,还将包皮内的污垢一一舔尽。
方才乳房无法抗拒的剧痛中,紫玫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对她来说,死亡本身也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亲人。少女将泪水和垢物一并吞入腹内,暗暗道:无论遇到什么境况,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们全都解救出来。
舔了半个时辰,阳具仍然毫无动静。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一样用力,阴长野却不耐烦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时间太长,忘了女人的模样吧。
阴长野拧住紫玫的秀发,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厉声道:「掰开你的屄,玩给老子看看!」
紫玫娇躯一颤,旋即平静下来。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残液,然后靠在一根石笋上,曲膝分开双腿。
圆滚滚的小腹阻碍了紫玫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下体已经告别了少女羞涩的粉红。精致的玉户宛如一朵芬芳的鲜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形状饱满,色泽鲜艳,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变得圆润,充满成熟的韵味。此时,娇嫩的花瓣间还沾着一缕刺目的殷红,那是肉穴深处的伤口所淌出的鲜血。
阴长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婊子,你的屄好生标致,比老子的贱女人还强些。被多少人操过?」
「……不知道。」
「朱邪青树那王八蛋也不会让你闲着,每天少说也要被操个四五十回吧。摸起来还紧凑凑的——过来让老子看清些!」
紫玫吃力地爬起来,站在阴长野面前,托起腹球,将秘处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阴长野举起夜明珠,嘟囔着说:「他娘的,要有荡星鞭里里外外都能看个清楚……」
藉着珠辉看了片刻,阴长野面露喜色,「名器!真便宜那帮兔崽子了。」
他把鸽蛋大小的明珠浅浅塞在肉穴内,喝道:「快摸!让老子看看阴精的成色!」
紫玫股间大放光明,珠辉映照下,玉户愈发红嫩。她咽了口吐沫,纤手绕到腹下,剥开花瓣,细细揉搓。
细白的手指仿佛明玉雕就,在滑腻的花瓣间柔柔穿梭,美艳无比。阴长野贴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喉结上下乱滚。
半个时辰后,紫玫娇躯一颤,红嘟嘟的肉穴像一张顽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出浊白的阴精。
「其白如乳,其浓如脂,果然是万里无一的名器……」阴长野阅女无数,一见便知紫玫不仅天赋异禀,而且有奇功在身。
姗姗来迟的高潮耗尽了紫玫的体力,她双腿一软,在高潮中昏迷过去。
萧佛奴下体一片狼藉。她已经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个时辰,在这四个时辰中,木棒毫不停歇地轮番进入她的两个肉穴,就连午饭时,也一直插在体内。
频繁的高潮使美妇精疲力尽,当木棒又一次进入菊肛,萧佛奴呜咽道:「好姐姐,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白玉莺手腕也有些发酸,她重重一推,将肠道内满溢的蜜汁和污物挤得四下飞溅,这才冷笑道:「还有三次,凑够十次今天就放过你。」
萧佛奴含泪道:「奴家的贱屄已经被搾干了……」
「哟……」白玉莺拖长声音,手腕一拧,木棍在菊洞内旋转一周,不等萧佛奴叫痛,便拔了出来。接着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
萧佛奴腹球一阵晃荡,红唇颤抖。
沾满污物的木棒重新拔出时,已变得干干净净。吸饱了淫液、蜜汁的棒身又光又滑,几乎能映出艳红的肉色。
开始萧佛奴曾乞求两女将木棒擦净再插进自己阴中,结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舔净。当脏臭的木棒再一次伸进下体,她一句话都不敢说。那一刻,美妇意识到自己的肉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分洁净。
秘处的悸动中,萧佛奴恍然想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买了双新鞋,第一次穿就碰上雨天。开始他很小心地避开泥泞。但走到半路,一不小心开脏了鞋子。后来泥水越来越多,顾忌越来越少……美妇疲倦地笑了一下,放松紧张的肌肉。
木棒在肉穴叽叽作响,正在挤奶的白玉鹂笑道:「贱人,里面还有好多水儿呢。」
「姐姐说的是……」
白玉莺一边捣,一边在美妇花蒂上一掐,厉声道:「又忘了?」
萧佛奴低低喘了口气,「啊……啊……」媚叫起来。
木棒在阴阜下飞舞着直进直出,白腻的玉腿间,溅落着形形色色的淫水、蜜汁、尿液、阴精、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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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的疼痛波浪般涌来,紫玫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头下脚上,垂在半空。一团毛茸茸的物体正在自己股间不住起落。她身子微微一动,才发现自己两腿被那人弯曲着搭在肩上,一张贪婪地大口在秘处又吸又咬。她呻吟一声,轻轻扭动腰肢,想摆脱那张满是胡须的嘴巴。
下体一痛,阴长野把花瓣咬在齿间,口齿不清地说:「再动,老子就把你的屄咬掉!」
紫玫捂住面孔,无声的抽泣着。相比之下,她宁愿被慕容龙那个混蛋强奸十次,也不愿被这么个怪物看一眼。可现在自己竟然送上门来,被他肆意淫辱。
……怎么会这样?
半晌,阴长野收回舌头,问道:「你是何派弟子?」
「八……八极门。」
紫玫泄身时阴长野发觉有异,探究之下,才发现此女并未被废掉武功,而是被教中极少用的重楼气锁制住内息。
八极门崛起是近十几年之事,阴长野被囚时还算不上名门大派。即非教下所属掌门,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区区一个奴婢,只凭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觉心下奇怪:这婆娘只长得标致些,又生得一个好屄,就被当成宝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风。
阴长野对重楼气锁知之甚深,透过带脉与紫玫凝聚的真气略一接触,赫然发现此女真气之强与自己相差无几,比当日的阴姬还要强上几分。他听说过八极门的六合功别具一格,却不知其底细。如果她真是八极门弟子,这个安定的小帮为何寂寂无名?
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敞露身体,被人下流地品咂羞处,那种遭到强暴的耻辱使紫玫羞愤欲绝。白腻的乳球垂在脸侧,不住晃动着打在桃腮上。她羞愤地抱住圆乳,思索着如何脱身。
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阴长野两眼一翻,五指弯曲作势,一股劲气直逼过去。
「吱吱」几声响动,一团黑影凌空落入阴长野手中。摊开手掌,却是一只灰扑扑的老鼠。
阴长野一口将老鼠咬下半只,一边嘴嚼,一边骂骂咧咧:「他妈的,这死耗子又瘦又小,没滋没味……」
说话间,鼠毛鼠血从齿缝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身还在掌中蠕蠕而动。
看到种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险些又晕了过去。
片刻间一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阴长野皮骨无存的吞入肚内,他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然后又朝紫玫身下舔去。
想到他刚吃过老鼠的嘴巴,紫玫浑身顿时泛起一层肉粒,她连忙说道:「前辈,前辈,稍等一下。」
阴长野抬起头,目光越过高耸的小腹,落在她脸上。
紫玫摆出一张笑脸,轻声道:「奴婢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怕宫里有人起疑……我明天再来陪您好吗?」
阴长野拧住她的膝弯用力一分,将紫玫两腿掰成一字,寒声道:「老子还没有操你,就想跑?」
紫玫娇媚地眨着眼睛,柔声道:「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阴右使这样的英雄人物,恨不能陪在前辈身边,好好伺候前辈。可奴婢只是宫里的下人,如果被人发现,奴婢只是一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辈,罪孽可就大了……」
阴长野一脸冷笑,他横行江湖的时候,紫玫还在娘胎里,区区几句话怎么能打动他。
湿漉漉的下体敞露在外,寒意侵人。紫玫忍住战栗,细声道:「阴右使是英雄好汉,断然不会为难奴婢。奴婢回去后给您准备一些食物,明天给您送来好不好?」
阴长野手臂一展,抓住紫玫的乳尖,将她提到面前,「臭婊子,老子看你水灵灵白嫩嫩,吃起来肯定够味。」
紫玫看着他锋利的牙齿,心底惧意升起。她吃力的妩媚一笑,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说道:「前辈在这里困了这么久,外界一无所知,奴婢这就去禀报宫主,请阴右使回宫好不好?」
「哼哼……」阴长野冷笑连连,「想找人杀我?」
「奴婢不敢!」紫玫一脸惶然,「奴婢只是想帮前辈离开此处……前辈有没有什么好友?奴婢可以帮您……」
阴长野神色一动,半晌道:「老沐还活着吗?」
紫玫喜道:「您是说沐护法吗?还在。」
「护法?几十年才混到护法,老沐真是白活了。」阴长野凝神思索半晌,又摇了摇头。当初因为阴姬之事,两人虽然没有破脸,但也不相往来。若非他的压制,沐声传二十年前就该当上护法……
朱邪青树跟自己关系一向平常,教里其他故旧好友基本都被阴姬杀了个净光……
「老屈呢?」
紫玫小心翼翼地说:「您是说屈护法?」
「你只告诉他一个人。」
紫玫一迭声的应是,只要能离开这里,今生今世都不用回来了。
阴长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运玄功。不多时,掌心渐渐聚起一团黑气。他一掌印在紫玫右乳下,傲然道:「限你三日内回到这里。如果超过三日,黑煞掌功力发作,先从你这对大奶子烂起,一直烂到全身……嘿嘿,像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不出一个月就会烂成一团狗都不会理的臭肉。」
紫玫打了寒噤,强笑道:「能为阴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气……」
阴长野把她朝地上一丢,冷冷道:「再浪一次给老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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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意迫人的甬道内伟来一阵轻微的声息。一个赤裸的少女抱着腹内悸动的胎儿,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
无论是伏龙涧的小公主,还是飘梅峰的小师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是江湖中惊鸿一现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众人瞩目关爱的天之娇女。
但在这个幽暗的地穴中,她平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还可能沦落为被人任意狎玩的女人。
紫玫一边艰难迈步,一边落泪。她并非是为自己的遭遇哭泣,而是为师父、师姐以至卫秀纹、薛欣妍、唐颜这些横遭强暴的女子而哭泣。
也许她可以不在乎贞洁,但在暴力下被迫献出肉体,不再有智慧、武功、身份地位的区别,只能用女人最本质的性器来取悦他人而苟活……这才是女人最深的悲哀。
紫玫从切肤之痛认识到,与星月湖倍受淫虐的性奴相比,自己有多么幸福。
而她也终于明白,为何嫂嫂听到自己的声音会垂下头,为何纪师姐闪烁的眼睛会有一丝异样的神色……
那是嫉妒。
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强暴,像师姐们一样万劫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妇人,嫉妒每一个不必担心被凌辱的女人。
紫玫偎着石壁坐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恸哭着。
冰冷的身体被温暖的泉水渐渐融化。紫玫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像憔悴的花瓣在温泉中舒展肢体,让清澈而温润的清水,洗去身上的痛楚、寒冷、肮脏和屈辱。
她在淙淙的泉流中睡去,长长的睫毛下,还带着一丝湿湿的水痕。仍是十六岁少女的娇靥,一肌一肤无不精致动人。甚至那对小西瓜般的巨乳也像新生的婴儿,带着几分天真的稚嫩。
但丰腴右乳下,一块指尖大小的淡墨痕迹,却潜藏着无比的杀意。
良久,沉默的少女霍然站起。受惊的水滴从娇躯上串串滚落,仿佛无数晶莹的水晶溅在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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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紫玫笑盈盈坐在榻边,「今天好些了吗?」
萧佛奴勉强一笑,没有说话。
「我扶你坐一会儿吧。」紫玫托起母亲的后颈。
萧佛奴连忙摇头,低声道:「不用……让娘躺一会儿……」下体两个肉穴都酸疼肿胀,坐起来只会更难受。
刚才白玉鹂鬼鬼祟祟地跑来与白玉莺咬了半天耳朵。然后白玉莺放下木棍,给她擦洗了身体,涂抹了茉莉花油,收拾得整整齐齐,她便知道:女儿要来了。
紫玫似乎有些心事,她支颐侧躺在萧佛奴身边,轻轻抚摸着母亲小腹,「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吧……」
萧佛奴脸上一红,旋即变得雪白。龙哥哥根本不喜欢这个孩子,生下来又有什么用?况且……她们下手那么重,胎儿……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柔声道:「你也快要临产了,起居当心些,不要累着。」
紫玫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说:「我才十六岁……」
萧佛奴浅笑道:「我生龙……」她顿住了,不知道该说龙儿还是按现在的称呼叫龙哥哥,「……第一胎,比你还小一些呢。」
「是不是很痛?」紫玫最怕痛。
萧佛奴看出她的担忧,安慰道:「没事的,每个孩子都是这么生下来的。」
她将产育的经验一一传授给女儿,忽然间,一阵尖锐的刺痛划破心头,萧佛奴朱唇不由抽动起来。好久都没有这种做母亲的感觉了,此时看着女儿皎洁无瑕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这个母亲是多么脏浊。
紫玫以为是自己忧心忡忡的模样使母亲担心,连忙展颜一笑,「女儿不怕,到时让叶老头熬盆那种汤,就是开膛破肚也不会觉得疼呢。」亲手杀掉霍狂焰,是紫玫近一年来仅有的开心事,为此卧床五天也心甘情愿。唯一遗憾的就是霍狂焰当时没有知觉。
萧佛奴心中激荡,颤声道:「玫儿……」
「什么玫儿!」慕容龙寒声喝道,大步入室。
萧佛奴娇躯一抖,瑟缩着改口道:「姐姐……」
慕容龙刚刚散功,强健的身体冒着缕缕白气,却不见一粒汗珠。
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准备吮尽肉棒上的血迹。
「我来。」经历了阴右使的蹂躏之后,紫玫对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许多,对自己以往的喝骂隐约有些后悔,因此自告奋勇,要替姐妹俩做这件龌龊之事。
慕容龙眼中露出一丝讶色,两人冰冷的关系已有数月,小丫头每次都直着身子,尸体一样献出阴精便算了事,从来没有主动伺候过他。今天是怎么了?
特制的夹袄依然显得紧绷,肥硕的圆乳将衣襟撑起两团浑圆。紫玫拖着笨重的身体,跪在慕容龙身前,竭力张开娇艳的小嘴,含住龟头。相比于阴长野的污浊腥臭,慕容龙的阳具虽然狰狞,却有种健康而又强壮的气息。
刚舔了两下,慕容龙「啵」的拔出龟头,淡淡道:「鸡巴都不会舔,滚一边去。」
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绯衣间玉脸苍白。
慕容龙径直从紫玫身边走过,用毛巾擦去血迹,然后温柔地拉起萧佛奴身上的锦被。
华丽的寝具内,雪肤香肌艳光四射。如此美艳的身体,却包裹着一块粗棉尿布,可笑之余,则是令人心寒的残忍和凄凉。
美妇怯怯看着儿子,想媚笑却又不敢。
慕容龙掰开萧佛奴瘫软的双腿,一边解开尿布,一边道:「娘亲乖乖,今天又拉屎了吗?……呃?这么多?」
美妇像婴儿般叉着双腿,粉臀间满是秽物。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细若蚊蚋地说:「娘一整天都没换……」
慕容龙盯着白氏姐妹,寒声道:「怎么不换?」
萧佛奴连忙说道:「是娘不让她们换的……娘想让哥哥亲手给人家换尿布。」
白玉莺给她擦完身子,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堆秽物包在她股间,又教她这番说辞。
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身后僵跪的紫玫心下却愈发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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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安详地坐在榻侧,右手低垂。
身前,一个裸身丽人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
宝藏的线索定然是在阴长野身后的石壁上,但紫玫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见那个无腿怪物。一想他乱蓬蓬的毛发,身上令人作呕的气味,紫玫就像做了一个可耻的噩梦。噩梦里,自己居然当着那个怪物的面两次手淫……
她不愿承认,但无法欺骗自己——与冒着凌辱的危险接近那个怪物相比,她宁愿去取悦仇敌慕容龙。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蜜,再次放到风晚华嘴中。
香软的小舌快捷无伦地划过手指,那种滑腻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想呻吟。紫玫闭上眼,微微喘着气,细心体会师姐舌头的动作。
自己连一条狗都杀不了,何况是阴长野那个妖怪。亲友疯的疯,残的残,连个帮手都没有,只好与他干耗。可他已经在地窟活了十几年,看样子还能活上几十年……
紫玫苦涩地咬住嘴唇。只能先取悦慕容龙,消除他的戒心,想办法杀掉他报仇了。至于逃生……或者可以让星月湖每人都喝上一碗麻沸散,自己就能为所欲为了。
能不能把叶老头给迷倒呢?紫玫仰着脸胡思乱想。不行就媚惑他,在紧要关头大声哭叫出来,让慕容龙一掌结果了这个老匹夫。计策虽然老套,但对慕容龙这种性机能亢奋的男人来说,应该有效呢。
她手指一动,关节碰在风晚华牙齿上。风晚华立即伏下身子,恐惧地轻颤。
紫玫心疼地摩挲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怕,大师姐……」
她用丝帕擦去风晚华唇角的口水,大师姐虽然口不能言,却是她所能找到最好的老师。从地窟归来后,心境转变的紫玫不敢再见嫂嫂。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试想,原本亲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却一主一奴,即使自己无意以垂怜的眼光去看待嫂嫂,嫂嫂也不会愿意让人旁观她所受的凌辱。
只有在大师姐面前,她才不必担心身份悬殊的尴尬。
「大师姐,我该怎么办呢……」
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剑痴痴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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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云密布,最后一丝阳光也消没在群峰之后。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远望山色。
飘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纷飞。偶然放睛,师姐妹们便联袂在山间游玩。自己那时候好淘气啊,学着劫路毛贼的手段,用了整个晚上挖了一个陷阱。记得自己很小心地扫去痕迹,结果还是被大师姐看出端倪。大师姐当时抿嘴一笑,好像照亮雪地的一抹月色,样子美极了。
她一笑,嫂嫂,那时还是二师姐,也看了出来。二师姐当日的折枝手已经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拧住了自己的小辫子,还威胁说要把小坏蛋埋在雪坑里。
最倒霉的是三师姐,她急匆匆赶来救自己,一不小心滑进陷阱,大师姐、二师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
回忆间,忽然颊上一凉。少女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她伸出手掌,将一朵轻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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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走进石室,紫玫便扶着肚子,蹒跚地走到他身前,温柔款款地为他宽衣解带。
小丫头真是转性了。挺着这么大个肚子,交合起来一定辛苦万分吧。可她脸上始终挂着笑意,而且技术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卖力……
慕容龙双手枕在脑后,在没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淡淡的伤感和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龙腰上,身子后仰,腾出笨重的小腹,竭力套弄。球状的香乳布满汗水,白亮亮,像一对跳跃的雪球,又圆又大。
良久,她颤抖着停住动作,等肉棒的震颤停息,她吃力地抬起身子,俯身吮尽阳具。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人,才会学乖。」
残精梗在喉头,又苦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