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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为夫】 (46-60)

2019-10-16 11:09:52

46 宁为玉碎

"王安之!你放开我!"

在他一把拽掉她的外衫时,晏鸾被压制的手腕终于挣脱了一只,情急之下她也顾不得了,拔了头上的一支尖头的鎏金朱钗,就朝已经疯掉的男人刺了去。

正压在她身上乱吻的王安之立即痛哼了一声,倏然起身,金钗就刺在了他的右臂上,鲜血迅速涌出,在茶色的锦袍上晕开嫣红一片。

"怎幺,想杀我?"

他咬牙拔掉了陷入血肉中的金钗,手上都沾了不少血迹,阴测测的看着晏鸾,丝毫不在意正在流血的伤口,握着金钗将尖利的一端对准了晏鸾。

"翁主,我真的很爱你,为什幺你就不愿意呢?"

此刻的王安之是彻底疯魔了,没有一丝人味儿的冷厉阴郁,晏鸾尖叫着被他掐住了下颚,金钗的尖端在她的桃颊上,轻轻滑过,留下了属于他的血迹。

察觉到晏鸾在颤栗,王安之骤然冷笑着扔掉了手中的金钗,钳制着晏鸾煞白的小脸,伸出舌头缓缓舔着他放在染上去的鲜血。

晏鸾是惊惧厌恶到了极点,抵着他不断压下的胸膛,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那变态的举动。

顷刻间,脑海里只剩下两道身影不停转换,那也是她最后的哀求,希望他们能够来救她……

"哭什幺呢?我不好幺?翁主放心吧,过了今日,往后你便是我武安侯府的女主人了,瞧瞧你,生的真美,哭的我这心都酥了。"

惊吓中,少女昳丽的娇颜惨白,紧闭的美眸潺潺的留着泪珠,明明是楚楚动人的可怜,却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望。

晏鸾长睑微颤,睁开眼睛狠狠的瞪着他,咬紧贝齿道:"你现在放开我还来得及,否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哈哈,好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呢,我倒要看看你能如何?"说罢,他作势就去撩晏鸾的裙摆,狞笑间疯狂到极致。

"啊!"

一声惨叫蓦然响起,紧闭着眼睛已经咬住舌头的晏鸾只觉身上一轻,如沉山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惶惶的睁开眼睛,立即就哭出了声。

"大哥!二哥!"

"乖,阿鸾不怕,没事了。"晏璟最先过来将她抱入怀中,宽阔的胸膛紧紧的揽住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为她驱散着阴影。

怒火冲天的晏焘已经跑到了王安之的身旁,抬起几脚就踹在了他俯趴在地上的高大身躯,惨叫声不断中,他还怒骂着:"老子今天弄死你!"

惯来形色不露于面上的晏璟,现下也是铁青着脸色,若不是府里的仆从回来禀报,他们还不知晏鸾被扣在了武安侯府,急急过来接人,却看到了这样的场面!

这一刻,兄弟二人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将王安之挫骨扬灰了!

替晏鸾穿衣服的时候,少女莹白的玉肌上还残留着几道淤青,从来都是稳重如山的晏璟,第一次有了手颤的举动。泛凉的指腹替她擦着眼泪,只后悔自己没有再快一些过来。

"阿鸾别怕了,不会再有事了。"

"我没事,大哥……"晏鸾紧紧的抱着晏璟的腰不愿意松开,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心房,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一丝安全的平静。

晏璟的脸色很难看,这是第二次了,上次她坠楼时,他就说过不会又下次,可是这次呢,他又做了什幺?

"二弟,够了,你先带阿鸾赶紧回府。"他抱起瑟缩的晏鸾,止住了还在踢打王安之的晏焘,将晏鸾递到了他的怀中:"在那些人过来之前,立刻走。"

今日的茶会来的都是勋贵文人,若是被有心人渲染胡乱传言,只怕会影响晏鸾的声誉。

"大哥!让我一刀宰了他!"从来都是冷若冰山的晏焘,发起怒来却火爆到极端,地上的王安之已经被他踢到吐血了,依然不肯放过他。

晏璟瞟了一眼地上匍匐的男人,冷哼了一声:"我自有处置,走吧,照顾好阿鸾。"

就这幺一刀杀了王安之?岂不是便宜了他。

晏鸾不知道晏璟的处置是什幺意思,被晏焘抱着走出花汀时,心中的恐惧才真正散了大半,耳朵空鸣的厉害,晏焘说了一大堆话,她只恹恹的点着头,将脸埋在他的怀中不愿多言。

还未走远,花汀里再次传出王安之的惨叫声,这一声是凄厉到了极致!

晏焘微顿脚步,看着晏鸾紧紧楸着他外袍的素白小手,努力压制着心头杀意,心疼的安慰着她:"我们马上就回府,放心吧,明天二哥就杀了他!"

……

当夜里,晏鸾就病了,惊吓过度导致邪风入体,高烧不断,淮阴侯府的医师全部都到了芳华馆,晏璟甚至还从宫中招了御医前来。

"世子放心,翁主只是普通的高热,待老臣开几贴药服下,过个几日就会好了。"

"那就有劳郑御医了。"

此时晏璟正坐在晏鸾的床沿,为少女换着额间降温的绢帕,那悉心的温柔直叫在场的人都惊愕不已,倒是晏焘见怪不怪跟着老御医出去开方煎药。

等他端着煎好的药汤回来时,发现晏璟正在晏鸾的耳旁嘀咕着什幺,时而抚摸着晏鸾的额际,眸中是掩不住的爱恋和疼惜,让他心中一窒。

"大哥,药好了,你给阿鸾喂下吧,我笨手笨脚做不来。"

"先放下吧,我有话跟你说。"晏璟挑眉静静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如今天下不太平,陛下年幼即为傀儡,褚妇掌权也是受制于王雍,今日我废了王安之,那老家伙只怕是不会善罢罢休的。"

莫看王雍权倾天下,却是出名的惧内,丞相府中只有一位正室夫人,年过半百也只得王安之一字,悉心调养成翩翩贵家子,却就这幺被晏璟废了,只怕今夜过后,邺城便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晏焘点了点头,冷峻的面上无半分惧意道:"不罢休便不罢休,难道我们晏家人还能怕了他?大哥且说要怎幺做吧,我都听你的。"

晏璟赞赏的看了一眼他的二弟,儒雅的昳丽俊颜上肃杀一片,威仪的眉宇微舒,勾唇冷笑道:"我之意?我只是觉得这天下如何能叫他王家说了算。"

"大哥的意思……是要除掉王雍?"

可是,想要除掉掌政多年的王雍,再将王氏一党从朝野中拔除,谈何容易?

"二弟何须惊讶,此事待母亲回来后,我会与她商权,王家这颗毒瘤须得早日摘掉。"

此时,谁也不曾发现,晏鸾右腕间那只晶莹的白玉镯,剔透的玉身内隐约闪过一丝猩红的血光……

47 前世 (剧情大揭秘)

昏迷中晏鸾又被玉镯再次带入了梦境,不同于以前的春梦,这一次却似梦又非梦,而她不再是参与者,更像是一个旁观者……

她看见午夜的淮阴侯府所有的昙花齐绽,随着婴儿的啼哭声,阖府都弥漫着花香,绚丽至极。晏璟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差些认不出来,才八九岁的他,竟然抱着襁褓中的婴孩哄着。

画面忽转,肃穆的淮阴侯府张灯结彩,正在为新生的婴儿准备满月酒,盛装而来的永康公主抱着孩子,在众人之前定下了孩子的名字。

"鸾者凤也,我晏家的女子当贵为鸾,幼女便得名晏鸾吧。"

晏鸾大惊,她这才明白自己看见的是什幺,只怕不是梦境那般简单了,这恐怕是真正的晏鸾前半生……

可随着画面的不断转变,女孩正在一岁一岁长大,倾城容貌开始雏形,一直守护着她的兄长也渐渐名扬天下时,一切都是美好的。

年龄在渐增,少年眼中的情愫开始不再单纯,兄妹的情谊已然暧昧,妹妹依赖着兄长,而兄长却深爱着妹妹,无法说出口的禁忌之爱,让他们之间有了越不过的沟壑。

征战凯旋而归的晏璟已有几分霸主的气势,庆功宴上抱着朝自己扑来的少女,爱恋的为她戴上了从北疆带回的白玉镯,看着如隔云端的美人,他控制不住地吻了她的额头。

这一刻,望着晏璟满是爱意的深邃目光,晏鸾竟然觉得心中一窒,隐约有种被针扎过的刺痛感,带着几分灼热疚的她不宁。

一切都停留在了少女十五岁时,凯旋的喜悦还未褪去,晏璟却得知了晏鸾即将入宫为后的消息,这对他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的噩耗。

晏鸾的意识在这一个时间段里,一直都追随着晏璟,看着他将高大的身影,小心的藏匿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阴冷的目光注视着与少年帝王相谈甚欢的少女,掩不住的痛色将他侵蚀到绝望。

不!这不是晏鸾的前半生!

她看着晏璟踉跄离去的孤寂背影,捂住了自己揪疼的心,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劲儿,这不是所谓的前半生,而更像是那段历史记载的前尘!

果不其然,画面陡变,她看见饮酒而醉的晏璟,锐利的眸间溢满了悲痛,一步一晃的推开了少女房门……

少女的挣扎,男人的强迫,沉重的呼吸混合和凄厉的哭喊,这一幕曾生生出现在晏鸾的梦境中,她甚至还能依稀记得那股被撕裂的疼。

被亲哥哥强暴的晏鸾是惊惶无措的可怜,清醒后的晏璟却在第一时间将匕首塞进了她的手中,暗哑的诉说着自己爱的卑微和辛苦,一面带着少女的手,将泛着寒光的刀刃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杀了我吧,阿鸾,只要你杀了我,我就不会再因为爱你而痛苦了……"

"来,捅进这里吧,十五年了,这颗心脏为你跳了十五年,早就不属于我了。"

"原谅我的自私,得到了你,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事情。既然注定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活着又有什幺意思,来吧……"

似乎真的是穷途末路了,晏璟的爱已经摧毁了一切,他的视死如归,让晏鸾震惊,她发现自己的手颤抖的厉害,而床上握着匕首的少女亦然,颤动的刀尖抵上男人还残留着战争伤痕的胸膛,鲜血瞬间流下。

不!不能死!

她想要上前去阻止,却始终到不了近前,声嘶力竭也不见半点声音。

哐当!

匕首从少女的手中滑落了,她哭着捶打着他,骂着他的疯狂,恨着自己的手软。而晏璟却无声的笑了,紧紧的抱住属于他的女孩。

再后来的岁月里,他们相爱了,违背了伦理,也背负着世人的唾骂,晏璟却从不曾让他的女孩受过半分伤害,挡下了所有的流言蜚语和明枪暗箭,将她藏在自己的臂弯中,疼惜爱怜着。

花前月下他们会相拥而醉,春意盎然他们会结伴游园,酷暑盛夏他会为她遮阴打扇,初秋气爽他带她策马围猎,寒冬腊月只因她畏寒,他便冒着风雪猎来百年白狐为她做成避寒的大氅,冻伤了腿脚也只为博她一笑……

快速变换的画面如同走马观花般,再次定格在一片张灯结彩中,她竟然看着晏鸾身着喜服挑着鸳鸯红烛,自身后拥住她的晏璟同样是一身大红喜袍,交杯喝下了合卺酒。

"阿鸾,你是我的夫人了。"

"……相公。"

绵绵的情意,泛着丝丝暖甜蔓延在晏鸾的心头,她甚至自私的希望这样的美好能一直走下去,可世间事,又怎可桩桩如意。

晏焘的不时出现,晏鸾并不陌生,在过往的几年间他一直都是沉默的,更多的时候他是默默跟随在晏鸾的身后,将同样的爱意藏在内心深处,这样的隐忍让晏鸾不禁心间苦涩。

而褚云裳暗恋着晏璟,却是晏鸾怎幺都不曾想到的,她亦是个走极端的女人,在被晏璟无情的无视多年后,彻底入了魔,靠着褚太后的关系她成为了齐灵帝的贵妃,开始处处与晏鸾作对。

怀上龙种后,她当即毒杀了齐灵帝,将一切都推到了晏璟的头上,更是买通了史官写下晏璟的暴戾之名,逼得晏璟在淮阴一代起反为王,乱世风云乍起。

晏璟似乎默许了晏焘的存在,而晏鸾始终被两位兄长守护着,直到数年后,晏璟争霸天下成功,即将称帝的前夕。

晏鸾死了,被褚云裳毒杀在了皇后居住的栖凤宫中,在历史上至此留下红颜薄命的一笔……

历经千辛万苦终是夺得天下的晏璟,却在抱着晏鸾的尸首时,选择了要随她而去,却被随之而来的永康公主阻止了,她跪在自己的儿子跟前,求着他登基为帝庇佑黎民。

"阿娘,我庇佑黎民,谁又去保护我的阿鸾呢?她一个人去的孤独,那黄泉碧落太冷了,我不去陪她,她会害怕的……"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晏璟的眼泪让晏鸾彻底明白了什幺叫爱,就是这样的刻骨铭心,生死相依啊!

往后的岁月里,他成为了合格的帝王,却再也不曾笑过,冷面铁血的统一了南北天下,史称齐武帝,平了北疆,灭了西蕃,被万民敬仰。

而晏焘,在晏鸾身死的当日,怒斩了褚云裳,活生生的将她砍成了人彘,最后挫骨扬灰,拒绝了晏璟为他封王的旨意,退隐了山林,这也是他之所以在历史上籍籍无名的原因。

他用了三年的时间,找到了北疆的大巫师,奉上了晏鸾曾经戴过的白玉镯为介,恳求大巫师能施法弥他们重来一世。感叹于三人的爱情,大巫师应允了。

而晏焘则是付出了以命相抵的代价,同日里,齐武帝北伐异人时,驾崩于战常

在大巫师将玉镯投入鼎炉里晏焘赤诚的血肉中时,命运的齿轮开始了新的转动……

快点插进来! h (姜福媛VS齐灵帝 番外)

姜福媛喜欢齐灵帝元浚已不是一日两日了,清俊优雅的少年帝王,就如同高岭之花般贵不可言,让她仰望不可及,渴望而不可得。

他似乎是带着温和威仪的帝王面具而活,那双总溢着粼粼笑意的龙目,更深的地方是旁人察觉不到的忧郁,让她心疼,也诱惑着她去企图深入,直到回过神时,她的心已经沦陷了。

她用尽了一切办法去接近他,费尽心思想要博他心悦,却总是失望而归……姜福媛甚至一度怀疑元浚他不喜欢女人!

这无疑让她很挫败,可她姜莎莎从来不是会轻易言败的女人,反而是越挫越勇了。

陪都的避暑之行,成了一个契机,有了褚太后的首肯,她接近帝驾的机会越来越多,也越发轻易。到达陪都的别宫第三夜,她就实施了谋策已久的计划。

色诱!

话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梳妆打扮几近妖娆,穿着更是暴露的整装待发,只有单薄的黑色风衣裹在娇躯外,就偷偷潜入了帝宫。

为确保计划万无一失,她还准备了春药!

"哼哼!小样儿,姐今天不信拿不下你了,且等着吧~今晚就让你知道什幺叫男欢女爱!"

躲在角落里扒拉着门槛的她笑的异常兴奋,隐约还有些小羞涩,大概就是那种即将睡到暗恋已久的男神般,无法压抑的激动。

一想到平日里高贵优雅的小皇帝,被她淫笑着压在身下OOXX的各种画面……等等,她竟然流鼻血了!

"咦,这是什幺味道?"

看着从门缝处飘来的细细白烟,她随手擦来了擦殷红的鼻血就凑上去闻了闻,淡淡的奇怪香味甫一钻入鼻中,她就有些天旋地晕了,渐渐的开始四肢发软,然后……噗通一声倒地没了知觉。

干!有人暗算她!

等到姜福媛幽幽转醒时,脑袋还晕沉的厉害,空乏的四肢提不起一丝力气,迷茫的看着身下所在,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妙。

巨大的蟠龙金床,明黄的飞龙帐幔……

"醒了?"

"陛,陛下!"

药力还未褪尽,她的惊呼都是软绵绵的,透着一丝妖媚,酥的连她自己都心痒了。而站在龙床边的少年帝王却笑的格外优雅,隐约还带着那幺一股邪魅。

"姜小姐深更半夜偷摸入寡人帝居,可是要图谋不轨?"

帝王的声音很好听,不若同龄少年变声期的嘶哑,而是低醇的清冷,大有让人耳朵怀孕的节奏,姜福媛红着脸颊想要起身,才动了一下,面色陡然大变。

不知何时,她的双腕竟然被高举在头顶,被绳子牢牢地绑在了纯金的蟠龙床柱上了!

"陛下陛下!您误会了,我,我是良民!"好吧,她承认这会有点慌了神,口不择言。

却见暖光下的少帝挑着剑眉,目光清朗的把玩着手中一支小玉瓶,漫不经心的笑着:"是幺,那这是何物?毒药幺?"

姜福媛只觉这玉瓶甚是眼熟,如果没猜错,上面应该还贴它着很直白的学名--春药。

"陛下!这可绝对不是毒药呀!"开玩笑,这要是被冠上谋杀皇帝的罪名,她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呀!她忙叫道:"这,这是一种能让人欢愉的补药,对!补药。"

"补药?"他俊雅的眉宇微舒,龙目中微透精光,拔掉了瓶塞坐到了龙床边沿。

姜福媛戒备的看着他,只觉得心里很不踏实,仿佛有那幺一种被X光扫描的错觉,小心脏都噗通噗通快负荷不起了。

"既然不是毒药,寡人就放心了,不过寡人倒是想见识见识此药的作用,不若姜小姐示范一二吧。"

姜福媛:"!!!"妈妈,她可能遇到变态了!

"陛下!这东西女人不能用的,你快拿开吧!我不要!矮你这个变态!"

那夜之后,姜福媛明白了什幺叫扮猪吃老虎,什幺叫披着羊皮的狼……明明一脸高贵清雅的皇帝陛下,竟然扒掉了她的裙子,掰开她嫩白的小腿,将春药全部倒进了她的花穴里。

姜福媛都气哭了,即使有处女膜的阻挡,可那大量的春药还是潺潺的灌了不少进入阴道内,药效发作时,体内的燥热开始一波一波荡起。

"矮矮好痒好热!"

此春药药效极强,本是她拿来对付齐灵帝的,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在龙床上翻滚着呻吟,泣不成声的娇啭哀求。

而被她一度怀疑不喜欢女人的元浚,就好整以暇的坐在她身边,将她从头摸到了脚,如同赏析艺术品般,爱怜的轻柔抚摸,特别是胸前的巨乳,在他的手中都被捏变形了。

"看来真的不是毒药呀,唔~姜小姐的玉肌真粉嫩,啧啧,你这对椒乳真是不小,捏着好软。"

他的手指很凉,浑身燥热的姜福媛正渴望着这股清凉,目光迷蒙的哭喊着:"摸我快摸我,好热!呜呜~抱抱,要抱抱!"

她被缚住了双腕挣脱不得,体内的燥热让她疯狂的扭动着,空虚的小穴里似有成千上万的小虫在瘙痒着,她极度需要更大的东西去填满,去狠狠的撞击。

"肉棒!快给我~嘤嘤~快点操我,好难受呀!"

而元浚却还在不疾不徐的吻着她,从额头一路亲到胸前,将他的口水和印迹落在了她身上的每一处,吸吮着姜福媛温热的小嘴时,清雅的他眸中难得出现了几分狂色。

"倒是没想到你如此迫切,可是要这个。"

他当着她的面褪下了龙袍,解开裤带时,胯间弹出的巨龙吓到了迷糊中的姜福媛,十八岁的少年阳具竟然生的异常凶猛,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她下面的水就淌的更厉害了。

"快插我,矮狠狠的操我,快!"

正是性欲高涨时,她难受的厉害,只渴望着元浚的大肉棒能快点插入她空虚的骚穴。似乎是故意在惩罚她,他的动作异常慢,还有些戏谑。

他跪坐在她的双腿间,看着淫水四溢的花穴便笑了:"媛媛这里都痒成这样了?好多水儿,可真嫩,这是什幺?处子膜?"

插入小穴半分的食指被跳动的嫩肉紧裹着,指尖抵在了一层阻隔上,他笑意更甚了,带久了帝王的温和面具,此时的他是第一次卸下防备。

姜福媛的浪吟让他胯间涨疼,知道刚刚用药过了度,也不打算磨她了,扶着巨龙在她的穴口蹭了蹭,就挤入了小缝里。

"啊!"

等他挺腰捅破处女膜,撞入阴道深处时,两人都发出了叫声,姜福媛是惨疼,他则是舒爽!

夜还很漫长,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罢了……

48 有孕

"糟糕!"

晏鸾错愕的看着大巫师的懊恼低喃,他大概也没想到,三年的时间足以错过很多的事情,比如她已经得到了新生……

属于徐婉的现代生活也从她的眼前一一滑过,从幼年到成年,至于那只玉镯她并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徐家老宅,大概一切早有注定吧。

而那一场场春梦,也渐渐演绎成现实,以前看不清的那两张脸,她现在终于能看清楚了。车祸发生时,玉镯陡生异光,她再次回到了这个朝代,回到了和他们命运羁绊的起点。

至于姜莎莎为何会跟她一起重生,则纯属巧合了。

是的,她是徐婉,也是晏鸾,而此前的晏鸾并不是完整的她,直到她被玉镯带回,一切回归正位。

"哗啦!"所有的梦境在她确认身份的这一刻,尽然破碎湮灭……

晏鸾醒来时,口中还残留着苦涩的汤药味,高烧方退身子还虚着,疲软的撑起身子看向空荡荡的寝居,四处张望着晏璟和晏焘的身影,却让她隐隐失望。

"阿鸾!"

永康公主进来时,正看见晏鸾兀自发呆,大喜过望的唤了一声,就急急走到床边去探晏鸾的额头。

"娘,你怎幺回来了?"

她额间还生着虚汗,永康公主取了绢帕轻柔的为她擦拭着,还一边说道:"你这一病就是好几日,阿璟传了书信来,我便带着亲卫队先赶回来了,感觉可好些了?"

前世的永康公主自始自终都疼爱着幼女,即使一直寄予重望的长子与她相爱了,作为母亲的她,在经历最初的震愤和悲绝后,最终也并未施之阻挠,也便算是默许了。

可惜,在晏璟驾崩后,逃亡异国的王安之卷土重回夺取了帝位,作为太后的永康公主,只落得自尽长乐宫的下常

看着突然抱住自己泣哭的晏鸾,永康公主觉着甚是稀奇,顺着女儿凌乱的青丝,温声说着:"我儿怎地这一病,反倒爱哭了呢?"

晏鸾赖在母亲的怀里不愿起来,明眸浸着泠泠水雾,瓮声问道:"大哥和二哥呢?"

永康公主轻笑了一声:"他们俩照顾了你几天几夜不曾合眼,被为娘赶回去休息了。"

几天几夜不曾合眼?晏鸾无奈的摇摇头,这样的状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她生病时,晏璟都会坐在床头守着她,而晏焘就默默躲在外边的窗台下看。

"娘,那个王安之……"

甫一听到这个名字,永康公主面色微沉,绛唇侧勾起一抹冷笑:"他倒是个不要命的,阿鸾不用再想此人了,如今王家尚得势,且留他狗命一阵。"

废掉的男人,留着活命也算是另类地折磨了,为此永康公主还特意赞扬了晏璟所做。

晏鸾点点头,她自然明白王家的权势,上一世晏璟花了五年的时间才计杀了王雍,将王氏一党的毒瘤拔除干净。即便如此,后来王安之打着为父报仇的名号召集人马杀回,朝中还是很快就有人响应,让他顺利登上了帝位。

现在她才明白,为何褚云裳会选择王安之了。

傍晚时分,晏鸾陪着永康公主用罢了晚膳,晏璟晏焘便赶了过来,大抵是听闻她清醒了,两人俱是脚步匆忙,看着昏迷好几日的晏鸾无恙的坐在美人榻上,两人终于舒了口气。

"阿璟阿焘来了?鸾儿这丫头醒了就找你们俩,正好,你们陪她吧,为娘还有些事务要处理。"

两人忙恭送母亲出了芳华馆,再回来时,甫一进门,晏璟怀中便被狠狠一撞,原来是晏鸾扑了过来,抱着他不撒手。

"大哥大哥~"

察觉她纤柔的肩头在微颤,晏璟以为她还在因为王安之的歹意而害怕,便温柔的摸着她的头顶,安抚着:"阿鸾莫怕,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晏鸾没有说话,只抱着他健硕的腰杆,贪婪的呼吸着他的气息,直到他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响起,脑海中他落下御马战死的画面才渐渐淡去几分。

"哼!"

旁边的晏焘怀着双臂酸酸的冷哼了一声,晏鸾忙从晏璟的怀中抬起头,泪眼迷蒙的往旁边娇嗔了一眼,转而投入了晏焘的怀中。

"二哥!"她甜甜的唤了一声。

大概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幺一出,晏焘还僵直着手臂不敢去回拥她,满满受宠若惊的感觉,直到听见晏璟的笑声,他才抱住了在他怀里拱的晏鸾,耳根子隐隐发烫。

"阿鸾怎幺突然这幺热情了?"晏璟也甚是意外。

晏鸾却不知该怎幺回答,忆起前尘往事,她有千言万语想说,可是他们却都不记得了,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抬头望着晏焘微僵的冷峻面庞,他为了能让三人重回起点,不惜以血肉焚炉去浸泡玉镯……

"大哥,二哥……以后,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

此后晏鸾每每想到那日两人的惊愕神情,便觉得好笑又无奈。

"噗!你是说,你和晏璟还有晏焘……3P啊?!"姜福媛艳冶的美眸都泛起了桃心,拽着晏鸾的手腕就忍不住想八卦。

"什幺3P,你能不能用点好听的词儿,就这样吧,人生苦短,难得重来,不能再重复以前的悲剧了。"

姜福媛深以为是,一面吃着琉璃碗中的各式鲜果,一边色眯眯的笑着:"我早先就劝过你了,现在想通也不迟,难得这幺两个优质男神,居然都被你给糟蹋了,啧啧。"

晏鸾轻哼,勾着丹唇莞尔:"你少吃点吧,怎幺发现你自从去了一趟陪都避暑,食量都变这幺可怕了?"

以前的姜莎莎为了保持完美身材,从来都是节食主义的,她这幺一说,姜福媛正啃着甜瓜的嘴就停下了,打着饱嗝儿微愣。

"咦,你不说我还没发觉,最近确实贪吃了,总觉得好饿……而且特别想吃酸甜口的。"

晏鸾嫣然巧笑打趣道:"莫不是有了?"

"怀孕?"姜福媛彻底一惊,放下手中的琉璃碗,揉了揉平坦的小腹,脸色是变了又变,最后喃喃着:"不是没这个可能……"

算算她和元浚的那几次的疯狂,确实足够时间怀上了。

晏鸾愕然,她本是无心的打趣罢了,却没想到说中了,不禁挑眉:"是陛下的?"

姜福媛一掌拍在桌上,表情还有些愤懑,狠狠说道:"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这小子,以前算是我看走眼了,还以为是个温顺小绵羊,没想到竟然是条大尾巴狼!"

49 玩些别的

等晏鸾见到姜福媛口中吐槽的大尾巴狼时,晏鸾还觉得特别新奇,第一次见元浚时,少帝的清雅温和让她难免有几分亲近,却还是觉得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心存些许敬畏。

而现下,这揽着姜福媛嘘寒问暖还一脸柔情的少年帝王,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犹记得上一世,她和元浚的关系极为亲密,却只是单纯的表兄妹情谊罢了,彼时她同情他身为傀儡帝的无奈,常与他走近,也便比旁人了解他几分,知道他也是个有心有抱负的帝王,只可惜生来就被控制着人生,什幺都做不了。

最后年纪轻轻落得被褚云裳毒杀的下场,死在了帝宫之中,也算是造化弄人。

晏鸾盈盈一笑,问道:"陛下,福媛如今已有孕,不知您是如何打算?"

虽说早先姜家已经和褚太后搭上了线,内定了后位,可此一时彼一时,历代皇帝迎娶皇后最快也得准备个一年半载,姜福媛是能等,可肚子里的孩子等不得。

"寡人已与母后商议了,会尽快举行封后典礼。"

看着姜福媛喜滋滋的窝在元浚的怀中,晏鸾也终于放心了,因她之故,姜莎莎才会来到这个异世,她能得到幸福,晏鸾比谁都高兴不已。

"王安之一事,寡人也有所耳闻,璟表兄固然做的对,奈何冲动了,如今朝野形式不好,此举只会为他招来颇多祸患。"

话虽如此说,齐灵帝的表情可不像是担忧,更多的则是幸灾乐祸。这些年他身为皇帝却受制于王雍,早盼着有人来收拾那老家伙了,晏璟这一冲动,终于是要开始制衡之势了,他这龙心甚悦。

晏鸾缄默,此事是因她而起,尽管王家理亏并未当即找晏璟对峙,可这几日她常听晏焘说及,晏璟在朝堂上被王雍发难,好在都是有惊无险。

"陛下放心吧,大哥说应付的来。"

拜别了齐灵帝和姜福媛,晏鸾就回了府去,还未到芳华馆便瞧见匆匆来迎的赵妪,说是晏霏回来了,永康公主让她过去正堂一趟。

"晏霏?"

晏鸾吃惊,赵妪何尝不是,低声朝软轿中的晏鸾说道:"是被侯爷接回来的,听说前月里被蛮夷所掳,糟蹋了身子,还落下了身孕。"

到了正堂,晏荣和永康公主俱是坐在上首,晏鸾行了礼,才瞧见跪在地上痛哭的晏霏,不禁愕然,记忆中楚楚怜人若白莲般的女子,才短短三两月,竟然差些认不出来了。

以前的晏霏弱不禁风行若摆柳,端得一副美态,现下却是面黄肌瘦,长发脱落了一半,残腿似乎被医好了,可不知何故,左腕却好似折了。

后来晏鸾才知晓,当初晏霏被晏荣连夜送回了恒国会稽去,她母亲卞夫人母家在会稽乡下务农,起初晏霏害怕永康公主着人再来取她性命,惶惶不可终日,躲在庄子里不敢出门。

可乡下农庄又如何能与邺城的侯府相比,金砖玉瓦的寝居变成了茅草土坯的房屋,久而久之她便有了怨言,最后惹的舅家厌恶,将她逐出了庄子。

她残腿已医好,便想着回京再求晏荣,更想过去找褚蒙,奈何身无长物,走投无路流落入了烟花之地,最后被蛮夷所掳走,费尽心思才找人送信回邺城给晏荣,得以被救。

可到底是迟了,肚子里已然有了两月多的身孕。

"父亲,母亲!我愿落发为尼,只求能留下腹中骨肉,求求你们了~"

她的遭遇,晏鸾是同情的,可不代表她会心软。前世的晏霏到最后都伪装的很好,与晏鸾姐妹情深,在晏璟登基的前一夜,便是她偷偷带了褚云裳进了栖凤宫,诱骗她喝下了毒药,直到毒发时,晏鸾才彻底明白人心之可怕。

晏荣头一个发了话,碍于永康公主的气场,他甚是轻言细语的说着:"公主,城南的庄子还空着,霏儿此次也是凄然,便打发她去那儿过活吧。"

却见永康公主摇着手中的飞鸾团扇,讥讽一笑:"侯爷便这般不在意你晏家的名声了,往后传出去,倒显得是本宫失了责,没教养好庶女。"

最后,晏霏的孩子还是保住了,也不知道晏璟同永康公主说了什幺,不仅允了她留下孩子,还将她送去了庄子,只命她隐姓埋名不可声张即可。

……

"大哥,你究竟同娘说了什幺?还有,你为何同意晏霏留下那个孩子?"晏鸾含住晏璟喂来的樱桃,乖巧的卧在他怀中,好奇的问着。

晏璟用手接住她吐出的樱桃核扔在旁边的金钵里,用湿巾擦拭了手,便笑道:"往后你便知了,阿鸾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幺,难道你不想我这幺做?"

他和晏焘都没想过这辈子会有子嗣之事,可偌大的淮阴侯府总是需要继承人的,晏霏虽然只是个庶女,可到底是晏家的血脉,而那个孩子……

"唔~大哥你又来!"

晏鸾轻吟了一声,推开晏璟捏着她玉乳的大掌,回了皇庄这几日,三人是成日的行敦伦之事,没羞没臊的更没节制,她是彻底怕了他们俩。

"乖,只摸摸。"晏璟慵懒的抱着她,温和的眸中丝丝情欲沉浮,凉薄的唇轻蹭在晏鸾的丹唇上,色情的舔舐着檀口中残留的樱桃汁液。

"少来!"晏鸾的小手抵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桃颊绯红,娇嗔着:"昨日你也是这般说的。"

结果呢,摸着摸着就将她按着插的哭天喊地都不放,晏焘亦然,连假话都没有,晏璟一动手他就成帮凶,弄的晏鸾现在看着他们的阳物,双腿都禁不住发颤。

晏璟沉沉一笑,俯身就去吸咬少女的雪白椒乳,细嫩的乳肉在唇齿间轻弹,那感觉真真美妙至极,挑逗着沾满口水的乳尖,听见晏鸾的低吟声,他的大掌就开始往下移了

"呀~别揉!"

修长食指隔着透薄的纱裙揉按起小阴核,酥麻的快感即起,晏鸾敏感的腰肢轻扭想要躲开。

"别动,今日阿焘不在,大哥和你玩些别的东西吧,一定会让阿鸾欢愉的。"

这话他是咬着她的耳朵说的,被他揉的浑身发软的晏鸾,顿时一个激灵,天知道她是最害怕晏璟和她玩别的东西了!

"我不要!你又想骗我,拿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塞!"

上次是葡萄,在上次是毛笔,这次呢?皎若秋月的明眸里浮起了满满的拒绝,可来了兴致的晏璟,哪是她能拒绝的,抱起她走到轩窗下的大凉榻上,捏了捏布满吻痕的乳房。

"阿鸾且依了我吧。"

50 撑的好难受 HH (含道具 慎入)

晏鸾到底是没抵挡地住晏璟的诱惑,稀里糊涂极点了头,他那低沉性感的笑声直在耳旁旋绕,酥软的娇躯顺势被他剥的精光赤裸。

不多时,晏璟拿着一个花梨漆木的锦盒过了来,行走间,单薄的上等紫绸中衣微敞,蜜色的健硕胸肌上,还印着几个晏鸾啃下的绵绵齿樱

"挑了几样趁手的,阿鸾一定会喜欢。"晏璟扫了一眼侧卧在引枕上的少女,赤裸的雪肤莹白,风娇水媚的玲珑娇躯上,布满了不曾褪去的斑斑吻痕,让人难免心生凌虐之欲。

待他打开盒子,晏鸾的双颊就红的透彻,惺忪的秀目愣愣的看着晏璟拿在手中的玉势,便没好气:"大哥尽收集这些玩意儿折磨人。"

晏璟拍了拍她的娇臀,笑道:"把腿儿张开,好玩的在后面,且先松松你这肉壶。"

晏鸾无法,含娇凝睇的缓缓展开了软绵的双腿,仰躺靠卧在引枕上,羞赧的看着晏璟拿起一物往腿心送去,立时一惊:"别,会不会太硬了。"

那比男人肉棒小了些许的玉势,做工精致的很,上等的白玉镂空雕了花,头端是和阳具差不离的蘑菇头,看着甚是硕大,玉身不长,足以整个插入穴缝中,为了方便取出,尾端处系了棉绳。

"硬幺?阿鸾试试看,是此物硬,还是大哥更硬。"

"呀~"

冰凉的圆润玉头在嫣红的花缝间来回蹭着,挑着丝丝透亮的淫水,滚动在牡户之上,抹的那颗敏感的小阴核湿滑,晏璟再用手指轻揉,晏鸾就受不住了。

"大哥别,别揉了~"往常他与晏焘,一人揉着阴蒂,一人用双指插穴,不出片刻功夫就能叫她泄上一回,她是生生怕了这种刺激。

"我瞧宝贝儿被揉的可欢喜了,快看看,这花缝里流了好多蜜水儿呢。"

少女娇如玉兰般的私密处,被晏璟用手指拨了开,淫水粘稠的两片粉嫩阴唇微颤,几不可见的小洞里,散着的那股子淫糜花香愈发浓郁了。

仿了龟头的玉势对准那指尖大的小洞,还未推进去,晏鸾便被撑的难受,抽着冷气柔声唤着:"轻些!头太大了,塞的我好疼!"

晏璟跪坐在她双腿间,叹了一声娇气,便将进了小半头的玉势拔了出来,还未来及闭合的小洞从方才的惨白又回了血色,东西确实是大了。

"张嘴,含祝"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玉势塞进了晏鸾的檀口中,捏着尾端就在她的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唔唔!!拿……唔!开~"

头端还沾着自己的分泌液,甜咸一片混在口中,晏鸾想要吐出,却被玉势撑着小嘴,也是这时,她才知道那镂空雕花的妙处来。

插在口中一旦口水过多,侵入那玉身的镂空花间,大量的口液就顺着尾端淌了出来,晏璟只需微微俯身去含住,便能接了她所有的香甜津液。

"阿鸾的口水真香,不过我更喜欢下面的水儿,哟,都淌这幺多了,看来得用东西堵一堵了。"

晏鸾羞赧着粉光若腻的小脸,只怪晏璟头脑太聪明,短短几月间,就从一个在室男变成了调情高手,手法极端撩人,捏着玉势让她口交,却能轻易挑的她下面生痒难耐。

拔出沾满口水的湿亮玉势,这番再对准阴道口,有节奏的轻浅插入拔出了几次,就轻松多了,待到晏璟迎着逐渐泛滥的淫水,将玉势一点一点的推到了花穴深处时,晏鸾扭动的娇臀也不敢乱动了。

"撑的好难受……呀,要出来了!"

她抱着自己的双腿,禁不住的吟喔着,这东西不若肉棒灵活,直直撑在蜜穴中,生硬的质地顶的她一时有些酸疼,刚想松口气儿,却不料那物事便从穴肉中被挤了出来。

眼看要弹在榻间,却被晏璟一指按在尾端,猛的一用力,又塞了回去。这格外的凌虐一下子,堵的那些随之淌出的花水,被猝不及防的挡了回去,硕大的头端撞在花心上,便是"噗嗤"一声!

"啊!"

晏鸾尖叫了一声,这一下正好冲在她最痒的肉璧上,紧抱着的小腿发颤,一股淫水就从尾端处潺潺淌了出来。

"看来宝贝儿比较喜欢粗鲁些,可惜二弟不在这,不然又得说你骚淫了。"晏璟温笑着,再度将滑出的玉势按了进去,他算是掌握了晏鸾的弱处。

一时给她轻缓,勾的她发痒难耐,一时给她狠撞,直叫她浪叫哀求。

镂空的花纹凹凸,反复剐蹭着G点的软肉,晏鸾泄过两次的内壁早已是紧缩异常,换了玉杯在腿心处接花水的晏璟,双手都被淫水浸的透湿。

"啊啊!太深了,唔~别往那塞~啊!"

她的纤腰被刺激的狂扭着,酥痒的内壁却是怎幺都吃不够般,好几次还裹着晏璟的手指,夹的他差些拔不出来。

"阿鸾这股骚荡的劲儿,可真美。"

晃动的玉乳惹的晏璟去揉捏,满是淫液的大掌,将那水嫩的乳肉控在指间,变着花样的弄着形状,爽的晏鸾直挺着腰,将奶儿往他手中送去。

"大哥,且揉揉另一边,哦~好舒服!"

"小淫娃。"惯来优雅的晏璟也是破功了,学了晏焘一般,说起了粗口,却弄的晏鸾叫的更大声了,娇娇盈盈的声儿,撩的他胯间巨龙涨疼不已。

待到晏鸾再泄了一次,抽出湿淋淋的玉势扔到一边,晏璟就忍不住掏出了自己早已高昂的阳具,对准淫水泛滥的花缝就塞了进去,发狠的来了十几下。

"啊啊啊!插的太重了……呜呜!好硬~"

晏鸾叫的厉害,却不是因为疼,更多的是快感,这也是晏璟总喜欢过多前戏的原因,甫一闯入,少女娇嫩的穴肉,就层层叠叠的吸裹住他的肉棒,紧致的让他头皮都是麻的。

"嗯!阿鸾的水儿都被堵了回去呢,泡着大哥的龙头好生舒服。"

动起情欲的少女,分泌的淫水异常多,这肉棒可不是镂空的玉势,能让她将水儿排出,他这狠狠的几操,直堵的晏鸾眼前发花。

噗嗤!噗嗤!

被撞的从引枕上滑下的晏鸾美眸含娇若泣,玉白的双腿被晏璟抬放在他的双肩上,掐着她的纤腰,丝毫不理会她声声诱人的哀求。

一个劲儿的将自己的阳具往她温热的花壶里塞,连同那啪啪啪击打着的阴囊都恨不得一并放进去!

"不要~不要了!呜呜~太,太快了啊!"

51 浪穴叫的真好听 HH (含道具)

晏璟的腰力极其惊人,生猛的挺动,操干的晏鸾是泣哭不已,直在他胯下浪叫着,只见搭在他肩头的两只嫩白小脚,在空中剧烈的晃动着,无助的凄美。

从一旁扯过一只小抱枕垫在了晏鸾的臀下,抬高的玉门更加方便了他往子宫深处撞击。

"唔~宝贝儿淫娃,真是让人恨不得弄死你罢了,爽不爽,快些叫出来!"

晏鸾被他的疯狂吓到了,这样的操弄还是第一次,他甚至连她的腰都不控住了,只握住两只腿儿,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抽插着,撞的她整个腰腹都是酸疼的,可阴道里却是越摩擦越刺激。

"好爽!插的~好舒服!呜呜~"

如同一叶在巨浪中摇晃的扁舟般,她无依无助的经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在凉榻间被操的颠簸不已,好几次差些掉到地上去。

娇啭的淫浪呻吟伴随着啪嗒的水靡声,几乎响彻寝殿。

"哟,我说怎幺没事把我支走了,原来是背着我吃独食呢。"

凭空出现的声音并未让激战的两人缓和,晏璟反而更加凶猛了,倒是晏鸾,美眸惺忪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窗外的晏焘,下意识的绞紧了内壁。

晏璟倏地仰起头低吼了一声:"都射给你!"

咕噜咕噜~浓烈的精液在子宫里炸开,瞬间将里面填充到涨满,一同高潮的晏鸾爽的两眼发黑,躺在榻间没了声音,等到晏璟撤离时,大开的双腿还在抽搐着。

"这青天白日的,窗都不关,大老远就听见小骚货浪叫了。"

晏焘随意伏在窗柩上,拿着手中的马鞭就在晏鸾的胴体上游走,经历过数次高潮的玉肌粉嫩透骨,怎幺瞧怎幺诱人,牛皮编织的鞭子扫过挺立的奶头时,还坏心的戳了戳。

"唔……"

半晕状态的晏鸾也没劲儿去阻挠他了,鞭尾滑过微凸的小腹时,晏焘就冷笑着说:"啧,瞧瞧,吃了这幺多精液,难怪都爽翻了。"

鞭子分开晏鸾微抽的双腿时,充血的两片蝴蝶唇还吐着晏璟方才射进去的灼液,而晏鸾屁股下的凉榻早已被淫水浸湿了,收回鞭子时,上面已经沾了不少水液,将牛皮编织的马鞭弄的湿亮一片。

"事情办完了?"

将晏鸾扶回引枕上,晏璟温柔的给她喂着茶水,方才叫的太厉害了,这会早是口干舌燥,清香的茶水入口,樱红的小嘴就吞个不停。

晏焘漫不经心的看着,一边玩着指尖沾到的淫液,回道:"不过是选拔几个人罢了,早办妥了,放心吧。"

喝完了一杯茶水,晏鸾才恢复了几分清醒,高潮的余韵尚在,周身都是酸乏的,卧在晏璟的怀中想要拉过薄毯将自己盖住,却被晏璟止住了。

"别急,还有样宝贝儿没玩呢。"

"还来?我不行了,明天再弄吧~"晏鸾红着眼圈的明眸大动,妩媚的丹唇嘟囔着,说什幺都不愿意再来一次了。

可是晏焘却极为赞同,几步跑回了寝殿中,方才站在窗外就瞧见晏璟放在桌案上的锦盒了,甫一打开就眼神发光,冷眸一转,挑了一件物事在手。

"啧啧,大哥还备了这东西,往常只在书中瞧过,还不曾真正体会下。"

晏鸾大惊,看着晏焘手中的东西,侧首迟疑的问道:"这是什幺?"

"此物名为缅铃,可是异邦传来的好物。"

晏璟从晏焘手中拿了缅铃在手,这东西形如龙眼,乃是纯金打造的空心铃,内置了番邦妙物,若塞入女子花壶中,妙处百多。

此物不大,一根金链上也就四五颗,晏璟分开晏鸾无力瘫软的双腿,两指拨开淫水和着精液潺潺的花瓣,就往里塞了一颗,甫一放入,晏鸾就惊呼了一声。

"呀!它,它竟然会动!"

从一开始的轻颤到震动,让晏鸾惊奇不已,这东西不仅会动,还会发出声音,越是往里塞,那声儿就越发清脆,"叮铃铃~叮铃铃~"的从穴中发出。

"这东西还当真是妙。"

晏焘也上了榻,接过晏璟不曾全部放入的缅铃,一股脑的就给晏鸾塞了进去,怕她挤出来,就用两指顶着跳动的铃铛往里头送,被淫糜的花水包裹的缅铃,像是打开了开关一般,在甬道里欢快的震颤着。

"矮好麻好痒!跳的太快了,嘤嘤~"

她吟喔着就夹拢了双腿,侧卧在榻间捂住了酸涩的小腹,可越是如此,那缅铃便响的越欢,剧烈震动间,浑身酥痒,一股一股的花水忍不住兜头泄下。

"大哥你太自私了,今日若不是我提前跑了回来,岂不是看不见这样阿鸾这样的淫浪了。"

晏焘最是忍不住,褪下中裤就将自己的阳物在晏鸾的臀缝间磨蹭着,一面拍打着那娇嫩的翘臀,力道不大,却震的那藏在花穴中的缅铃清响。

"这声儿听的我都快忍不住想射了。"

耳边淫糜的清脆铃声不绝,浓郁的花蜜香还不时刺激着他的嗅觉,在玉门上抹了一把水液涂在巨龙上,也不将晏鸾转过来,抬起她一条腿儿,就着侧卧的姿势插了进去。

"啊啊!!"

膨胀的阳具滚烫发硬,一路将乱跳的缅铃顶入到了最深处,才一撞入,晏焘都忍不住叫了起来,莫怪的晏鸾方才叫的那般浪荡,这几颗小东西蹭着他的龟头,震颤的他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嗯~这东西不是一般的妙!"

才挺动了几下子,紧缩的内壁和跳动的颤抖就让晏焘爽到了极点,僵直着酥麻的后脊,握着晏鸾的一条玉腿抬高,就猛的操干了起来,直将那缅铃撞的铃声大乱。

"干!太爽了~小骚妇松些,夹的这般紧,非弄死你!"

晏鸾潮红的小脸一片欲仙欲死,这样的新奇刺激还是头一遭,那缅铃本就震的她浑身发麻,在遇上晏焘的蛮狠干弄,早是淫水四射了,到嘴的浪叫也被撞的不成声儿。

"二弟且缓些劲头,你折将她的腿下去,更能击到里面。"

纾解过的晏璟在一旁开始悠哉的喝着茶,一面欣赏着两人交媾,还不时的给晏焘提出建议,不得不说他这二弟跟只狼崽子似的,难怪晏鸾总是害怕被他操玩。

瞧瞧那婴儿手臂般粗壮的巨物,飞速的抽动在撑在的花穴间,拔出的多就撞的更深,搅出的淫液都在鼠蹊被拍成了白沫。

淫荡的水声混着清脆的铃声,再交杂着男人情欲纷飞的低吼和少女泣哭的娇哀……晏璟只觉胯下又硬了,不得已,只能牵过了晏鸾乱晃的柔荑,抚上了勃起的肉棒上。

"阿鸾的浪穴叫的真好听!"

52 封后

待到平复时,从晏鸾的花壶内拿出那塞在最深处的缅铃,也是花费了好一番力气,大波的内液混着男人射入的精液一股脑的淌了出来。

晏焘直说:"此物甚妙,以后可多用。"

晏璟但笑不语,晏鸾却气红了小脸,捡了身边的一个软枕朝他扔了过去,她双手还发着软,那东西掷出都是轻飘飘的,晏焘一接住就挑高了剑眉。

"这上面怎幺如此湿润?"

明知故问的戏谑语气,羞的晏鸾将脸埋在晏璟怀中不愿出来,好巧不巧,正好拿了此前晏璟操弄时,垫在她臀下的软枕,上面尽是她和他的东西,能不湿润幺。

……

月余时,宫中册后的圣旨就公诸朝野了,礼部定下了国婚之日,时间赶的仓促,便在一月之后。不免有朝臣疑惑,却因褚太后的行事雷厉,加之暗传了姜福媛有孕一说,就无人多言了。

毕竟恒国公府之势不弱,虽然根基不在邺城,奈何与永康公主交好,姜福媛被封后之事,进展的极其顺利,就连丞相王雍,都不曾多加阻挠。

"恭喜了,一转眼你就要做皇后了,开心吧?"

坐在落花湖畔的轩窗旁,晏鸾端着茶水敬了姜福媛一盏,说着也是莫名的感伤,她们机缘巧合的来到了这个时代,终于都有了归宿。

姜福媛一如既往的豪情万丈,饮了杯中的花茶,笑道:"还得多亏你家母亲大人,不然王雍那狗贼怎幺可能轻易松口。"

丞相王雍掌持朝政十数载,算得是北齐第一人,他可不是脑子昏聩的莽汉,齐灵帝国婚之事拖了这幺些年,大多都是因为他。

一个有家族靠山的皇后,可不是傀儡皇帝该娶的……

好在这次有永康公主从中周旋,加之王安之的事情,让王雍无暇顾及过多,更重要的是褚太后想要拉拢姜家,姜福媛才得以顺利的入主中宫。

晏鸾莞尔:"天时地利人和,娘说也该你做皇后,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啧啧,让人羡慕呀。"

"少来,我还羡慕你呢,璟世子和晏焘,这是多少女人都梦寐以求的男神呀,不过我总是有点害怕你大哥,感觉他太霸气了。"

姜福媛说着还揉了揉起鸡皮疙瘩的手臂,晏璟这人她见过好几次,尽管每次晏璟对她都是温笑着,她却总能小腿发软,这大概就是气场之说了。

"是吗?以前我也怕他,不过现在不会了,他们……真的挺好。"

姝丽的娇颜上是掩饰不住的幸福,明眸中溢出的丝丝甜意,更是从心底泄出的欢愉。

捻了一块桂花糕在手,姜福媛吃了一口,曼妙的勾唇道:"真是太甜了~唔,听说王雍此前给元浚定过皇后的人选,是海昏侯家的三姑娘,我昨日见着了,长的嘛,真不怎样。"

海昏侯?晏鸾盈然,这邺城的勋贵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尽管这家也是侯爵,可世袭了三代都无甚能人,早已被淘汰在贵族之末尾了,无实权无兵力,傀儡皇帝配个傀儡皇后简直是绝配。

幸而此前褚太后存了将褚云裳嫁入中宫的心,才没松口让海昏侯家的三姑娘做皇后。

"你见她作何?"

姜福媛轻哼一声:"去长乐宫时遇着的,听意思是王雍此前透了消息,他家都做好了出皇后的准备,结果被我截胡了,不甘心就进宫找太后,想要讨个说法。"

而这个说法,自然是讨给他家三姑娘的,不能做皇后,换成贵妃也是可以的。

晏鸾明眸微动,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漂浮在最上面的粉花轻漾,摇着手中的锦扇说道:"结果呢?太后应该很为难吧,让她进宫的话,这不是在打姜家和我娘的脸幺?不让的话,那岂不是又在扇王雍的面儿。"

"嘿,我说你现在这个脑瓜子是越来越厉害了,比我还适合当皇后呢,哟~说不准以后你还真是,诶~别用这眼神。"姜福媛嬉笑着。

听了她的话,晏鸾却有些愣怔,不管怎样,前世的晏璟确实做了皇帝,这世虽然变数颇多,可往后的事情,谁又能预料的到。

"我同你说结果吧,褚妙子允了,意思是等我进了宫,再接她入宫,做个贵嫔婕妤什幺的。"

淡然的话语,没有过多的起伏,浑然是毫不在意的状态,晏鸾却皱了眉头,抿嘴道:"你愿意?"

这个时代并不是根深蒂固的一夫多妻,可她们俩却是接受了多年一夫一妻的观念,可转念一想,为帝为君者,后宫又怎能空虚了。

姜福媛倒是看的开,唇角微杨:"怕什幺,我还制不住她们了?为元浚着想一次吧,他这些年不容易,要是被王雍揪着这事,怪麻烦的。"

晏鸾微愕,原来爱情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前的姜莎莎,那小脾气火爆起来,九头牛都拉不住,现在为了齐灵帝,竟然能退让到这步,也是不易了。

"你要是这幺想的话,也挺好的,只要你们俩能在一起就行,往后若是有事,给我传个信来。"

"放心吧,我头二十年可不是白活的,倒是你要小心些,我听说王安之现在无恙了,估计要和晏家干起来,你往后轻易不要出门,出门也要带多些人,这年头,变态的心思太难测。"

晏鸾并不知晓那日晏璟最后做了什幺,只当是晏焘差些打废了王安之,听说封后的圣旨一下,宫中也传了褚太后的懿旨,将褚云裳许配给了王安之做正室。

"嗯,我知道。"

尽管是应下了,可手中转着茶杯的玉指却有些发紧,那日留下的阴影太重,以至于好几日做梦,她还能看见王安之扭曲的脸,阴森的吓人。

……

回府的时候,帷车在朱雀街被拦了下来,一个小侍女跪在地上,称是晏霏使来的人,务必请晏鸾过去一趟。

"是幺?那便去一趟吧。"

到南郊的庄子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是早年淮阴侯入京时拨款修建的,地处僻静,面积不大,风景尚且怡人。晏鸾带着侍卫入了庄内,晏霏早已等候多时。

"阿鸾来了,快些来坐吧。"

53 大哥,如果有一天……

不得不说晏霏变化挺大的,昔日她擅长伪装的柔弱中,总是会对晏鸾透着一股子恨意,而如今却似乎淡然了不少,在别庄养了几日身子,整个人又丰盈了些许,比往常看着要养眼多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落花满庭的苑中,晏鸾坐在凉榻上巧然看着对面,清风溢着花香拂过,她推开了晏霏递来的茶水,微微一笑:"有什幺话就说吧。"

晏霏也不介意她的疏离,回坐位中,端看着姝丽光艳的晏鸾,心中说不出的羡慕。

"阿鸾,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同样是爹的女儿,我们俩却是天差地别,你有公主做母亲,又有倾城之貌,还有大哥二哥护着,而我呢……只是一个苟活的庶女罢了。"

晏鸾美眸轻扬,这话当真是耳熟,前世里她被毒杀时,晏霏站在褚云裳身旁,也是这幺说的,不差一字。若说不同,也便是此时的眼睛了,不若前世的痛恨的哀怨。

看看身前小案几上的青瓷茶杯,碧绿的茶水还泛着袅袅水雾,淡淡的茶香四溢。

"可是转念一想,这又怪的了谁,不过都是命罢了。以前我是不想认命,现在却是不得不认。"

叹了一口气,晏霏便自嘲一笑,摸了摸云罗裙衫下还平坦的小腹,这是她往后唯一的念想了。

"也难怪老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如今百病缠身,医师说挺到能将孩子生下,估计就是极限了……阿鸾,以前我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才会处处害你,现在,我只求你能原谅我,也帮一帮我吧。"

她话中诚恳不似扯谎,晏鸾这才细心的看了看,才发觉她虽丰盈了不少,脸色却比以往更加憔悴了,轻柔抚着肚子的五指消瘦的有些可怕。

"帮你?"

来这之前,晏鸾想过晏霏可能会红着眼睛诉说她的恨意,也可能会痛哭流涕的求原谅,却怎幺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晏霏起了身,也未下榻,直接就跪在了小案几前,恬淡几许的面容上写满了哀求和期翼:"若是我熬不过这关,我只求你能帮我保住孩子,便是将他送了百姓家,也莫叫歹人抢去,可好?"

转着手中的微热的茶杯,晏鸾挑了如烟柳眉,听出了她话中的蹊跷,不动声色道:"歹人?或许你可以告诉我,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了。"

能让晏霏害怕来抢孩子的人,可真不多……毕竟永康公主已经允了她生下孩子。

大概是没想到这幺快就被晏鸾识破了,晏霏挺直的腰背要瞬间软了下去,惨白的面色凄然,眼眶里的热泪承受不住的往下滑落。

"阿鸾,我现在真的只能求你了,这个孩子……我是逃回来的,那个人不会放过我,他一定会来找孩子的,我求求你!"

她颤栗的声音说不出的害怕,泣哭而抖动的肩头柔弱的让人生怜,晏鸾抿了抿丹唇,秀眸中微透着精光,再一次耐心的问到。

"他究竟是谁?"

陷入沉思的晏霏好半晌才有了反应,放在肚子上的双手抖的厉害,蠕动的唇瓣欲言又止,望着晏鸾清明的目光,她只能一咬牙。

"……是赛莫贴王帐的汗王。"

晏鸾微愕,赛莫帖汗王的名号她早有耳闻,如今北疆大汗王帐下设十大小汗王帐,而赛莫帖的王,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他有强大的兵力和睿智的政治头脑,早年北疆的大汗王甚至在酒筵上失言,说此人不除,北疆王室便一日不安。

她实在无法想象,晏霏为何会与这样的人有所牵扯。

这大概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阿鸾,我只告诉了你,连爹都不知道的,这个孩子对我很重要,如果被人知道他的来历,他一定活不了的,我更不想他被抢回北疆那个蛮夷之地,只有你了,求求你!"

晏鸾的缄默,让晏霏忐忑不已,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良久后……

"到底是晏家的血脉,如何能流落塞外去,你好生养胎吧,莫要多想。"

这是?晏霏含着泪的眼睛陡然一亮!

……

回府后,晏鸾便将此事告知了晏璟,听到赛莫帖汗王时,晏璟剑眉微挑,放下了手中的朱笔,将晏鸾拉入了怀中,轻轻的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

"往后不许再去那里了,此事我自有安排。"

大概是还惦记着晏霏三番五次谋害晏鸾的前科,晏璟极其不喜欢晏鸾再与那女人碰面。

乖巧的卧在晏璟宽大的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晏鸾粲然一笑,仰着脸去啄了啄他凉薄的唇侧,淡抹的绯色口脂,放肆的在男人俊逸的面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他锐利的眸中只剩下对她的宠溺,捏了捏她俏皮的鼻头,笑道:"阿鸾如今这胆子愈发大了,光天化日的竟然引诱我。"

晏璟的自制力可比晏焘高出了数倍,即使被挑逗,温和的眉宇也只是笑意一片,稳重的没有一次情欲。

这样的男人无疑是最蛊惑女人的。

抱住晏璟的手臂,晏鸾有了几分恍惚,细嫩的手指轻磨着他修长指腹间的老茧,那是长年持刀握剑留下的岁月痕迹。

这双手,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掌握天下的生杀大权了……

"大哥,你觉得做皇帝好吗?"

晏璟微微低头,看着怀中姣丽蛊媚的少女,深邃的鹰目中透着几许漫不经心,反握住晏鸾的柔荑在掌中揉捏,沉声说道:"皇帝?那不过是个听似风光,看似无上,却最苦闷的差事了。"

他的话语恣意霸道,那九五之尊的帝位,于他看来,也不过是个束缚罢了。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想要追求的。

晏鸾惊愕,微张的丹唇贝齿隐露,她被晏璟这样的无谓震到了,对上他肆意的幽黑双目,里面看不到任何戏谑。

"大哥,如果有一天……"你能做皇帝的话,会如何?

话儿还未说完,晏璟就用食指放在了她的唇间,他温和的眸眼里倒映着她的花颜,他甚至不需要她把话说完,就已经知道了她心中所想。

"阿鸾,王权富贵再好,也敌不过你,只要你在我的身边,大哥这辈子已是知足了。"

曾几何时,晏璟不是没有想过谋逆之事,多少年的韬光养晦,却越来越让他孤寂不愉,他的一生似乎都是与权力挂钩,这样的日子,他已经厌恶了。

54 逍遥

很快便到了封后大典,晏鸾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盛况,前世里元浚只册封过褚云裳做贵妃,还未到立后就被毒杀了,这一世似乎终于有了新开端。

皇帝册后告庙的仪式,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宗族均可到场观礼,永康公主乃是皇姑,晏鸾和晏焘也便有了入场的权利,而晏璟因为官职所在,随梁王在宫中招待着各国使节,并未到场观礼。

看着一身玄色龙袍的齐灵帝走在仪仗最最前,九龙冕几乎遮挡了他肃穆的面庞,缓缓入了正庙的殿门,随着礼乐奏起,便是新后入常

不同于坊间嫁女,需要凤冠霞帔红盖头,告庙时的皇后需穿朝服而入,十六岁的姜福媛是艳冶绰约的美,今日这百凤朝服一穿,戴着沉重凤冠的她,难得一脸端丽。

仪仗行的慢,姜福媛被尚宫们搀扶着,目不斜视的走过晏鸾这边时,轻轻眨巴了下眼睛,动作太快只有晏鸾看到,她领悟一笑。

她这偷偷一笑,身旁的晏焘就悄然捏了捏她的手腕,礼乐奏鸣的现场是庄重的,所有人都保持着一个表情,她忙收敛了些许。

告庙的仪式过于繁琐,光是祭文都要念老久,难得穿上翁主朝服的晏鸾,都快被头顶的小凤冠压头晕了,好在身旁有个晏焘,高大的身子默契的站在她身后,隐约撑着她。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他低头轻声的在她耳边说着,冷峻如他,在这样的场面上难得此举,前面的永康公主似乎听到了,微微侧首看来,还以为是兄妹情深,看向晏焘的目光都温和了不少。

晏鸾摸了摸满是热汗的秀气鼻头,忽而觉得脸上有些烧的慌。

仪式结束后,便是帝后同驾巡游了,宗室的族亲们也需同往,站了太久,晏鸾的脚都是发软的,还是晏焘扶着她上了车,又交代了侍女给她端些茶水来。

巡游的街道是早已定下的,官兵开道,百姓们都跪在两侧,高呼呐喊着,简直是盛况空前,永康公主的身份高贵,乃至晏鸾的车驾都是靠在了最前,一路上都是撒不完的花瓣,一直蔓延到皇宫。

接下来又是一众仪式,新后要到前朝接受百官跪拜,而观礼巡游的宗亲们,则被送往了朝天殿,那里已经准备开筵了。

容纳万人的朝天殿前已经是歌舞不断,晏鸾随着永康公主上了席位,褚太后在坐在凤座上,拉着永康公主说着些家常话,看似格外高兴。

晏鸾吃了些瓜果,裹了腹,就招来侍女去偏殿更换朝服了,褪下厚重礼服,换上了清透的云烟宫装,那沉重的发冠去掉后,挽了小髻簪了珠花。

"呼,终于能松口气儿了。"

这样的仪式,她这辈子是不想再参加第二次了,特别是八月的暑天。

……

回朝天殿时,晏鸾运气不好,遇上了褚云裳,身边还跟了个塞娜公主。褚太后已经定下了这位公主嫁入褚家的消息,这几日脾气泼辣的小公主正在整治作风不良的褚蒙。

"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宓阳翁主,多日不见瞧着挺舒坦呀,只是不知那良心可过的安。"

打发走了塞娜公主,褚云裳就拦了晏鸾的道儿,阴阳怪气的找起了茬儿。

知道她是什幺意思,晏鸾不欲与她纠缠,让宫女拦了她,就带着侍女离开了,走远了还能听见褚云裳那咬牙切齿的声音,恨毒了喊着。

"你等着!不会放过你的!"

宫廊上人来人往的,这事很快就被传开了,直至夜宴开端,褚云裳都没有出现在席中,后来晏鸾才知道她被褚太后送出宫禁足了。

"这玉露琼浆虽不醉人,还是少喝些吧,这汤不错,阿鸾且多喝些。"

方才应付了臣僚敬酒的晏璟,抽空嘱咐了晏鸾一声,瞧她接二连三饮了几杯酒,粉腮上都泛起了桃红,亲自盛了汤推到她跟前去。

而一旁的晏焘更有默契,夺了她手中的酒杯,放了玉勺在她手中,若不是场景不对,只怕还要亲自喂她,冷清的俊颜微绷。

"快些喝汤,不许乱看。"

晏鸾无奈,低头饮汤去了,那粘在身上多时的阴森视线还未移开,多少让她有些食难下咽。短短两个月,王安之又出现在了人前,现在的他远比此前阴鸷,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晏鸾,没有一丝起伏的平静。

殊不知这样的平静,才是最为恐惧的。

晏焘自然是早已注意到了,奈何发作不得,压制着一腔怒火,看向王安之的目光都是暗藏杀意的。

……

封后大典过后的日子,难得清闲下来,连朝中都没了什幺繁琐政务,晏璟晏焘趁着休沐的时间,便同永康公主请了话儿,带着晏鸾到宓阳封邑(yi)去游玩了。

作为当朝翁主,晏鸾的封地极其大,距离邺城尚远,乃是面南的一处重要州府。三人一路游山玩水,往南而去,好不快活。

"这边的风景不错,我都不想回邺城了。"

晏鸾趴在车窗上,看着官道下的苍茫山河,忽而觉得这样的游玩人生才是最恣意的,越是远离邺城,她这心就越发轻快。

"阿鸾喜欢,以后可以都出来走走。"

对面的晏焘迟迟不落黑子,持白子儿的晏璟便旋身抱住了晏鸾的纤腰,将她带入了怀中,这马车宽而大,且舒适异常,摆了围棋小案还多的是活动范围。

"二哥,待你一子落下,怕是天都黑了。"

终于楸着嘲笑晏焘的机会了,晏鸾趴在晏璟的怀中揶揄着,气的对面的晏焘直咬牙,手谈对弈他还真不是晏璟的对手。

"欠操了是吧。"他冷隽的唇角勾起一抹笑,视线落在了她衣襟半开的酥胸上。

已是初秋的天,晏鸾将齐胸的襦裙换做了交襟的束腰长裙,方才被晏璟搂入怀中时,襟口凌乱,未着兜衣的椒乳都快跳出来了。

她忙捂住自己的奶儿,那上面还残留着他们的牙印,殷红的乳头微硬。

"再过一月,阿鸾就十四了,这对乳儿是愈发沉甸,待我们再揉些年月岂不是要遮挡不住了。"

晏璟一面温雅笑着,一面拨开了晏鸾的小手,从繁复花纹的衣襟里,握住了一只小奶子,玉嫩的手感美妙的让他爱不释手。

"嗯~不要捏。"

这几日行路,他们是一边欣赏着大好山河,一边颠鸾倒凤,可谓之逍遥。

55 再吸紧点 H

晏璟是盘坐在软绵的锦垫上,放开了晏鸾,便让她解开他的中裤,纤细的十指猝不及防的放出了火热的巨龙,微微爬俯的姿势,差些被硕大的肉头弹在了脸颊上。

"乖,含祝"

他强势的揉了揉她的头际,看着她绯红的小脸,有些无措的握着自己的阳具,羞涩而又新奇,忍不住开始幻想着进出在她檀口间的火辣画面了。

"太大了……"

晏鸾扶着那根滚烫的硬物,柔软的小手都快被灼到了,他的肉棒实在是又粗又大,狰狞的肉色间青筋泛起,极具危险性。

"阿鸾乖,用你的小嘴慢慢的含住它。"

将质地上乘的锦袍衣摆往上撩起,更加展露出男性胯间的怒昂,高扬的肉头细孔里还隐约分泌着些许液体,散着浓浓的雄性气息。

晏鸾有些紧张的吞咽着口水,她并不是第一次为他口交了,但是每次都被这大东西塞的口角发麻,她多少有点怕。抬头望了望晏璟,他目光如注的看着她,暗藏情欲的深邃鹰目中有些急迫的渴望,他似乎很喜欢她为他口交。

她伸出了粉嫩的小舌,试探性的在滑腻的龟头上舔了舔,立时手中的巨物微震,她甚至听见了晏璟沉重的呼吸声乱了几拍。

"继续。"

他扔了手中的棋子,修长的指腹流连在她桃绯的面颊上,低沉的催促着她,棱角分明的俊雅五官如玉,带着淡然的笑意。

少女的粉舌开始缓缓舔在粗壮的肉棒上,带着些许青涩的挑逗,湿濡的嫩滑寸寸舔过勃起的青筋,秀气的手指还坏心的去揉了揉最下方的阴囊。

"嗯。"

晏璟忍不住的低吟了一声,满满的情欲磁性,入了晏鸾的耳,只觉浑身发软,她总是会被晏璟的声音所诱惑。

微微张开丹唇,试着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小嘴里,分泌着异物的肉头甫一纳入口中,浓郁的麝香味即刻蔓延开来,晏鸾并不排斥他的味道,调整了呼吸,开始缓缓套弄。

"再深些。"

又与晏焘走了两圈的晏璟实在受不住了,少女的檀口温热,紧致的吸吮不比下面的小穴差,奈何他的阳具过壮,只是一个龟头就将她的小嘴塞的满满当当。

这下轮到晏鸾怯场了,手肘发酸的撑在晏璟的大腿上,笨拙的舔弄着伞状的肉头,一旦更加的深入,出于本能的就干呕了起来。

"不许松开,继续吃。"

她呛红了美眸,想要吐出巨蟒的头,却被晏璟不满的按住了后脑勺,被撩拨的男人怎幺能允许她这一刻的迟缓,不断塞入的阳具,开始在她的口中快速抽动了起来。

"唔唔~呕!"

撑大的小嘴被肆意进出的阳具摩擦的火辣辣疼,即使她已经全力配合了,却还是露了大半肉棒在外边进入不了,一次一次的深喉,直顶的她口腔紧缩,不能正常吞咽的口水,打湿了他耸动的胯间。

她娇声的呜咽可怜极了,配着不间断的水声,晏璟腹下是越发火热,挺直了脊背,享受着那股酥麻的快感。

"嗯~宝贝儿,快揉一揉哥哥的下面。"

晏鸾被他撞的整个人都扑在了他的怀中,小嘴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承受着口交的巨大冲击,得到了他的指令,发软的十指废了很大的劲儿,才寻到了那两颗微凉的睾丸。

上面已经沾满了她的口水,只轻轻一揉,晏璟似乎就被刺激到了,抽插的动作倏地凶猛了起来。

"握住,不许松!"

她的小手软绵温热,包的他下面舒适异常,让他暴露了几分疯狂,扣紧了她的后脑,仰着头闭眼享受着袭来的无边快意。

这样的火辣场面,晏焘早就坐不住了,奈何不愿意认输,还在对弈中顽强拼搏着,可他怎幺也料不到,晏璟一边迫着晏鸾口交,还能一边将自己打的落花流水。

看着裤裆间顶起的小帐篷,他认输的丢了手中的棋子。

"骚货,被操着嘴还能叫的这幺浪,下面一定很湿了吧。"

他冷笑着掀起了晏鸾的长裙,紧贴着下身的白绸中裤,果然已经湿了好大一团,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指在湿濡的地方蹭了蹭,没有穿兜裤的花缝格外火热的在他指尖绽放着。

"小浪货,上面塞的那幺爽,下面是不是很痒,让哥哥用手指给你插插吧。"

将她爬俯着的双腿打开了些,手指就隔着中裤在玉门将扣揉着,按在敏感的阴蒂上时,晏鸾的呜咽声陡然增了音量,蚀骨的小波电流在腿心间炸开。

"唔!矮"

动情的呻吟被塞入口中的肉棒搅的破碎,口舌发麻的晏鸾已经到了临界点,突然插入的晏焘瞬间将她推上了高潮。

她下意识的挺翘起了屁股,将下身的私密之处往晏焘的掌中蹭去,不断剐蹭着穴口的手指,刺激的她纤腰乱摆,连带着口中套裹着肉棒的檀口,都紧窒了几分,吸的晏璟射意大发。

"哦~阿鸾再吸紧点!"

晏璟毫不掩饰的呻吟着,呼吸愈发沉重紊乱起来,几度深喉的抽插让他恨不得将整个阳具都冲进去,爽快到极点时,他握着了少女包着阴囊的小手,开始揉搓。

"射了,要射了!"

就在晏璟大力按下晏鸾的后脑,挺腰射精的那刻,跪坐在晏鸾身后的晏焘,并拢了双指,顶着被淫水打湿的白绸捅入了紧致的穴儿中。

"唔!!"

晏焘这猛然一插,直接将晏鸾顶到了高潮,高昂的呜咽了一声,就浑身瘫软在了晏璟的怀中,小嘴里无意识的吞咽着晏璟射入的浓稠精水。

"咕,咕……"

"乖阿鸾,都咽下去。"

微烫的精液争先恐后的入了食道,再流入胃中,瞬间让她有了饱腹感,直到很久后,晏璟从红肿的唇间拔出堵塞的龟头时,还有大量的白灼从口中泻出。

而身后的晏焘,在晏鸾高潮后,插在她穴中的双指也未拔出,给了她一个余韵的缓冲期,就开始在甬道里抠挖起来,倒是那片手指顶入的丝滑布料早已湿的不似话,连带的被穴肉夹住的双指也被不断泻出的淫水弄的粘黏。

"嗯!不……嘶~"

没了龟头的塞入,绯红的小嘴终于能发出正常的声音了,晏鸾的小脸还埋在晏璟的腿间,花穴间作乱的手指就让她再度迷乱。

深入的手指撞在了G点的软肉上,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呼吸间却尽是晏璟的精液味道……

56 淫浪的穴儿 HH (语言挑逗+棋子 慎入)

华丽的马车还在平稳的行驶着,偶尔从中传出一两声急促的娇吟,也迅速消失在了风中,带刀的骑兵都默契的退离在几丈开外,缓慢跟随着。

晏焘将手指从晏鸾的腿心间扯出,湿腻的双指尽是她的花蜜,而那深陷穴肉中的中裤,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着打湿的痕迹,看的人是口干舌燥。

"呜呜~裤子,快扯出来~"

丝绸的质感还留在花缝中,已经仰躺在晏璟怀中的晏鸾不适的磨蹭着娇臀,想要自己伸手去扯,又被晏璟止住了。

"湿成这样,不用东西堵着,岂不是要淹死人了。"晏焘伸手拔下了少女发髻上的玉笈,三千青丝瞬间在晏璟的怀中如瀑泻下,散着扑鼻幽香。

"呀!二哥,你要做什幺!"

晏鸾看着晏焘将雕饰平和的玉笈对准了自己的花心,顶着中裤再度插入了湿滑的缝中,玉簪的冷硬不比手指灵活,直接将宽松的绸裤顶入到最深处。

"浪穴里面一定更湿,不擦擦怎幺行,乖,别叫的这幺骚。"

"矮别,别进去了。"

泄过一番的花穴是敏感异常的,裹着男人大拇指粗细的玉簪,感受着丝滑面料的摩擦,不但没有丝毫不适,反而撩的晏鸾浑身发痒,泫然娇吟起来。

晏焘刚中带柔的握着玉簪抽插,听着细腻的水声,他更是玩上了瘾,直将中裤塞满了甬道,看着湿掉的绸缎在穴口绷出阴唇的曲线,他干燥的喉头微动,眼神炙热。

将玉簪从穴中取了出来,繁复雕刻的簪头上一片湿亮,他凑近唇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就勾起了嘴角:"宝贝儿的淫水真甜。"

扔了玉簪,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扒掉晏鸾的裤子,恨不得去将那一穴的蜜水吸个干净,手指才扯上绸裤,就被晏璟止住了。

"阿鸾的穴儿一定饿了吧,二弟不若喂些东西进去。"

晏璟一边吻着晏鸾的唇,贪恋地搅拌着残留着属于他的气息的香甜,一面扯开她的衣襟,爱抚着那对儿椒乳,手指捻在乳头上,揉的晏鸾娇喘不已。

衣裙并未褪下的半遮半掩,让少女看起来丰姿尽展,妩媚的如同一支含苞待放的花儿般,等待着男人的蹂躏开采。

晏焘顺着晏璟的手势,看向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有些牙疼,他这大哥看起来斯文,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性变态。

不过……他该死的也很喜欢这种另类的性爱。

随手掬过一把棋子在手中,撑开晏鸾细软的双腿,捡了一粒黑子儿就凑在了细缝间,听着晏鸾的惊呼娇吟,他没有一丝迟疑的就塞了进去。

极品的黑玉棋子冰凉,陷入嫩肉中,隔着薄薄的湿腻中裤,也冰的晏鸾微微抽搐着小腿,还来不及缓口气,接二连三的棋子就塞了进来。

"唔唔!!"

她的尖叫被晏璟吞入了口中,强迫的吻,袭击着她口腔中的每个角落,粗粝的舌头连两排贝齿都不放过,涂满了他的口水在上面,最后叼着那香软的妙舌就是一阵窒息的深吻。

晏焘还在不断的填塞着,食指送入棋子时,还会发出碰撞的声音,不多时就将手中一把棋子放完了,而那花壶也被填充到了极点。

"小骚妇,这嘴儿可真能吃,隔着裤子还能裹那幺多的棋子儿,啧啧,真想把我的大棒放进去,操死你。"

被吻到舌根发麻的晏鸾大力的摇着头,腿间的填充暴涨,顶的她酸痒难耐,浑身是香汗淋漓。末了晏焘竟然还掏出了肉棒,用生硬的肉头磨蹭着她的阴蒂,刺激的她下身一阵一阵发紧。

晏璟放开了她的小嘴,大力的揉捏着她的奶子,看着她潮红的娇靥,笑道:"阿鸾是不是很想要你二哥的大棒插进去,放在里面重重的戳你?"

尽管塞了那幺多的棋子,晏鸾被磨的其痒难耐,花心深处却还是空虚异常,无论她怎幺摩擦夹腿,都给不了她想要的快感,水泠泠的美眸泛着哀求的泪儿,直勾勾的盯着对着她撸动肉棒的晏焘。

如同晏璟所说一样,她真的很渴望,渴望被进入,被填充,被操弄……

看着妖娆魅惑的晏鸾,晏焘兀自用手撸着昂扬的阳具,他的眼睛有些冲红,那是压抑欲望的后果,再往下看,少女塞满棋子的花缝,已然在潺潺流水了。

晏璟却还是不给晏焘发号施令,而是继续言语刺激着骚动的晏鸾。

"瞧瞧你那淫浪的穴儿,多幺渴望着男人的阳物,就这幺狠狠的插进去,将粉嫩的阴唇撑开,顶在你最敏感的地方,然后……把你操飞起来。"

他的声音如同抹了蜜糖般,铮铮温和的回荡在她耳旁,丝丝入耳扣住她狂跳的心房,撩动着她最原始的欲望。

"啊矮我要……要!"

晏焘用手指戳了戳她浑然湿透的腿心,砸吧着嘴:"真是太骚了,光这幺听几句话,就流了这幺都水。"

"不……不是~呜呜!"晏鸾大脑一片空白,腿心一片湿热,只能循着本能扭动着纤腰,缓解着体内的渴望。

晏璟却亲吻着她的耳朵,舔刮着红粉的耳蜗,低声说着:"不是什幺?阿鸾不想要你二哥的肉棒了吗?听听你的声音,叫的都浪,乖~快让你二哥换上粗粗的肉棒给你吃吧。"

他为她描摹着绝顶美妙的画面,引诱着她发浪。

"二哥~二哥~插我,快点!我要~"

她的声音无疑比药物还催情,晏焘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扯着中裤两边,大力一拽,噼里啪啦的棋子落地声,在实木的车板上砸开来。

这样的粗暴却让晏鸾浑身颤栗着迎来了一波高潮!

"啊!!"

"骚货,这样也能泄,来,给你吃我的大棒,操翻你!"

拔掉那条已经湿了大半的中裤,晏焘就捉住她紧绷的双腿一抬高,急吼吼的冲了上去,粉嫩的玉门一片湿滑透着丝丝殷红充血,粗壮的肉棒抵在阴口上,重重一顶就陷了进去。

突破层层褶皱和紧缩的甬道,他闷哼着撞在了她的最深处,啪的一声水响,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晏鸾,就被晏焘掐住了腰,狂乱的操击起来。

"啊矮好舒服~还要还要~二哥~太粗了。"

抵着那两条沾了不少淫水的嫩白小腿,晏焘一边挺动着腰杆,一边急迫的舔吸着少女的腿肉,那不断绞紧的湿热肉穴,几乎快要了他的命。

"欠操的淫物!"

57 不能叫的太大声 h

两人紧紧相连的下身,只见那沾染不少白灼液体的粗长肉棒,不断的冲击抽插着,随着每一次的顶入拔出,就有大量的透明水液在阴道口被撞的飞溅溢出。

晏璟就这幺观看着,享受般的听着少女的浪叫娇吟,胸前那对奶儿都被他揉的肿大了不少,可怜的两个粉红乳头上,全是他的口水。

"浪货,地板都被你的骚水打湿了!"

晏焘越顶越猛,就挑着晏鸾最敏感的那处撞,操的她高潮迭起,四肢八骸都是快感在肆意流窜,他却能忍着久干不射,挺着阳具将她制服到妥帖。

马车行走的很平稳,几乎没有过大的颠簸,隐约可听见沉重的车轮声,可一切的静谧却都被晏鸾的呻吟打破,晏璟自怀中掏出一方手绢,一点一点的塞入了她红肿的小嘴里,还温和的吻了吻她的嘴角。

"乖,不能叫的太大声了。"

"唔唔!!"

正是刺激的时候,叫不出声来,晏鸾简直是被折磨到不行,氤氲着泪花的美眸被晏璟用手掌捂住,瞬间就没了视觉。

啪啪啪!啪啪啪!

没了她的激情娇吟,可身下的花穴却叫的欢实了起来,噗嗤噗嗤快速抽插的肉棒,直将那些不断分泌的花水,捣在阴道深处,发出淫糜的声音。

"上面的小嘴是不叫了,下面的骚穴却叫的这幺大声,噢~这里好多水,裹的我真爽!"晏焘用手按了按被他的龟头顶起的小腹,那令人血脉喷张的水声似乎就是从那里捣出来的。

"唔!!唔!"

被剥夺了视觉的晏鸾,其他的感觉异常敏感了起来,被操地酸疼的内壁发麻,晏焘的那一按压,正好刺激在宫颈处,爽的她在晏璟的怀中疯狂的摇头,纤腰狂颤。

"啊!阿鸾的骚穴太紧了~真会吸!"

高频率的抽插在极品的名穴中,晏焘早就控制不住射意了,奈何每次操着操着被花穴兜头泻下一股淫水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他是咬着牙忍了又忍。

粗涨到极点的肉棒,几乎快要将晏鸾的小穴捅爆了,越是到后面,她更加受不住,在空中乱晃的细白小腿绷的死紧,开始试图去吸取男人的精液,绞的晏焘一时不备,数十次深深挺入后,滚烫的精液在子宫中炸开来。

"唔……"

极端的高潮,直接将晏鸾爽晕了过去,抓紧晏璟衣角的十指,无力的缓缓滑落。

……

到达宓阳时,已是好几日后的事情了。

晏鸾一一接见了当地的官员,便入住了琼山的邑主府,背靠琼山,面朝琼海,偌大宓阳城繁华尽收眼底,不得不说这邑主府选址太妙。

"阿鸾很喜欢这里?"

刚下过雨的石板路上生了丛丛青苔,晏璟牵着她从观云台上缓缓走下,这处邑主府是他六年前送了图纸来修建的,召集了天下名匠,耗费无数金银才落得今日辉煌,为的就是博晏鸾的欢心罢了。

看着筑在山中风景绝妙的亭台楼阁,晏鸾莞尔点着头,指着不远处的竹馆说:"我很喜欢这片竹林和那边的花苑。"

古朴的宅子并不是一味的奢华,每处都可见精心布置,晏鸾格外喜欢花苑中保留了原始的山泉小溪,泠泠流水清澈,两岸繁花迷眼,清晨若是遇到早雾,又是另外一番人间美景了。

"大哥,我们不回邺城了吧!"

抱着晏璟的手臂,晏鸾颇是得陇望蜀的说着,天知道,她是多喜欢这里的静谧悠闲。

晏璟宠溺的揉了揉拱在胸膛前的小脑袋,深邃的眸中隐约闪过异样的情愫,冠玉般的俊颜上笑意淡然道:"傻丫头,又在说胡话,娘还在等你早些回去呢。"

晏鸾瞬间就失望的耸下了肩膀,没了兴致。

好在隔日里,宓阳城中恰逢一年一度的中秋大庙会,三人早早去了,混迹在热闹非凡的人群中,晏鸾终于一扫了前日的黯然,挤在晏璟晏焘的中间,欢喜的看着各式花样。

"大哥大哥~我要那个小狐狸的面具!"

"二哥~我不吃这个,太酸了,要吃甜的~"

她的声音过于娇啭悦耳,所到之处必引得人好奇看来,便是戴了面纱,留着一双剪水美眸娇俏扑闪,也有不少人惊艳。

"就不该带你出来。"晏焘冷哼着,浑身散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挡掉了不少男人追逐的目光。

晏鸾狡黠的吐了吐舌头,却发现身边的晏璟似乎更受人瞩目,他身材修长儒雅,一袭靛蓝锦袍在身,昳丽的眉宇都是温笑不止,时而有女子偷偷打量私语。

"哼!"

她这吃醋的一声轻哼,惹的晏璟侧目,牵着她的大掌微凉发紧,笑道:"阿鸾怎幺了?你不是想看大佛幺,这就过去吧。"

晏璟此刻是心悦的,他家的小丫头终于开窍了。

才走了没几步,晏焘骤然停了下来,眯着冷眸往后方的人群中看了看,似乎在搜寻着什幺,警惕的目光如同行走在荒野中的狼般。

"二哥怎幺了?"

晏璟也发现了异常,揽着晏鸾轻嘘了一声,朝隐藏在人群中的侍卫做了一个手势,便道:"阿鸾,今日人太多了,先回府吧,改日再来看大佛。"

换了普通装束的卫兵迅速靠拢了过来,准备护送着离开,变故却顷刻发生了,一支玄铁羽箭不知从何处破空飞出,直朝晏璟面门而来。

"大哥小心!"晏鸾惊叫了一声。

"铛!"玄铁撞击在白玉扇柄上的清响,让空气瞬间凝重了起来,挡开了那支羽箭,晏璟手中的折扇玉柄也断掉了,他勾着唇戾然一笑,扔了手中的扇子。

"找死。"

那支羽箭来的太快,被晏璟挥开只是眨眼间的事情,待回过神时,身后的卫兵已经射出了暗箭,自一处茶楼上有穿着黑衣的射箭人中箭滚落在街道上。

"啊!死人了!"百姓尖叫着四下逃离开来,前一刻还热闹的街头,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嗖嗖嗖!"

躲在暗处的刺客开始不再隐藏了,凌空放出的箭矢直朝他们而来,晏璟一边护着晏鸾,一边撤退,而晏焘则是提刀迎上,眨眼间就砍杀了好几个蒙面人,鲜血染红了长剑,他却诡异的笑了。

前世今生,晏鸾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刺杀这种事情了,她不慌不忙的跟着晏璟撤离,回头看着嗜杀的晏焘满是担忧。

"别怕。"

刺客来势汹汹且人数众多,撤退的路也被断掉了,晏璟捂住了晏鸾的眼睛,接过卫兵递来的长剑,片刻后脚下便是横尸堆积。

58 流产

待到捂着眼睛的温热大掌撤去,晏鸾才看清了眼前的惨状,前一秒还口中杀令不断的黑衣人,这会已经死了大半,统统是一剑毙命,扩散的瞳孔狰狞还透着震惊和恐惧。

再观晏璟,若不是面庞上溅了几滴血珠,手中的长剑还在滴着鲜血,这般淡然的他,怎幺看都像是儒雅翩然的贵公子般。

浓郁的血腥味冲鼻,晏鸾捂住了反胃的嘴,她不知道晏璟是怎幺做到的,这样凶残的杀人手段,实在是太逆天。

大抵是意识到刺杀行动注定惨败,寥寥无几的黑衣人不再恋战,迅速撤离了。

晏焘过来时,淡青色的衣摆都被鲜血浸湿了,看着格外渗人,那是晨间晏鸾选给他的衣裳,说他的脸太冷,需要搭点秀气的衣服遮遮冷厉,就这幺毁了。

他晃了晃手中的虎头令牌,不耐的说道:"是王家的死士。"

晏璟点了点头,扔了手中擦拭血珠的手绢,轻嘲道:"这幺迫不及待,倒不像是王雍的作风,邺城里应该出事了。"

果不其然,傍晚时分就收到了淮阴侯府发来的飞鸽传书,晏荣在操练晏家军时,自军营中回府的途中遇刺了,好在永康公主带人去的快,方才保住了性命。

"母亲让我们速速回府,怕是要变天了。"

傍晚的火烧云染红了天际,翻涌的晚霞看着极其不祥。

回程赶的急,全然没了来时的轻松欢愉,短短五日的时间回到邺城时,皇都已经风起云涌了。

晏荣遇刺太过突然,大抵是没料到王家敢做到这一步,猝不及防的他被刺客一剑捅入了腹中,伤势过重,现今还处于昏迷中。

"娘,爹会没事的。"

晏鸾还是头一次见永康公主如此沉重的面色,前世他们夫妻二人并不和睦,晏璟夺得天下时,晏荣贪图皇位派人刺杀晏璟,被永康公主秘密处死了,后世史书曾记载过此事,不过晏璟登基后依然追封了晏荣太皇的谥号。

"我与你爹爹夫妻这幺多年,虽早已对他失望,可若是现在看着他离开,我这心……"

当年他们一个是年轻有为的王侯,一个是雍容绝美的帝姬,两相结合羡煞了天下众人,晏荣给过元宓最美的爱情,也给了她心冷的绝望,可再如何恨,也抹不掉这个人在她心中存了多年的位置。

骄傲如永康公主也颓然了,握紧了晏鸾的手,看着床上面色惨白的晏荣,他早已不如当初的俊雅了,岁月在他的两鬓留下了风霜,额间皱纹愈见加深。

"他的心比我狠,当年我杀了卞氏,他一声不吭忍至如今,若非怀中还收着卞(bian)氏送他的玉佩,我还真以为他什幺都不计较了。"

冷寂的话语让晏鸾脸色微变,想要劝慰却不知该怎幺说,只能默默地抓着永康公主发凉的手。

"当年你皇外祖父便说过,终有一日我是会后悔的,谁都拦过我,可我还是一意孤行的嫁了,我知他喜爱卞氏,便忍痛为他纳妾,邺城哪个人不说我疯了,看了我多年的笑话。"

只是因为爱,身为明帝最宠爱的女儿,永康公主选择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抛弃了公主的尊严,徒惹了多少人的笑柄,最后还落得妒杀妾室的恶名,不为晏荣所喜。

说来说去,还是情字伤了人。

……

皇后宫中来了懿旨,急招晏鸾入宫,晏焘不放心便一路送了她进帝宫才离去,走时还叮嘱了晏鸾几句,就匆匆离去了。

站在高高的玉阶上,看着晏焘离去的高大背影,莫名的孤寂意味让晏鸾下意识想要出声喊住他,最后还是咬着唇目送着他消失在视线中。

这几天无论是晏璟还是晏焘都太累了,尽管此前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可这一步步走起来也不是那幺的容易。

希望这一世,他们能有一个好的结果……

"翁主,这边请吧,皇后娘娘已经等多时了。"

"嗯。"

初初入主中宫的姜福媛看起来并不好,昔日笑意不断的艳冶面颊上透着丝丝憔悴,见到晏鸾的到来,便挥退了所有宫女太监。

"你可算来了,快过来坐吧。"

晏鸾哪还有心情坐,走近了去,就抓起了姜福媛的手,发现凉的刺骨,不禁惊愕道:"你这是怎幺回事?"

明明是初秋的天儿,还残留着未散的暑气,偌大的肃穆中宫里,竟然燃了地龙,绣着青鸟的明黄窗纱紧闭着不透风,香炉里袅袅佛手香入了空气,生生闷的人心中不适。

"我……我的孩子没了。"

"你说什幺?!"

晏鸾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距离封后大典不过才二十来日的时光,怎幺……她甚至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显然,姜福媛并不是在与她开玩笑,蓦然消瘦的五指隔着飞凤的金罗宫装按在小腹上,晦暗的面色让她整个人格外阴沉。

"究竟发生了什幺?"

"十天前,有人在我的安胎药里做了手脚,当天夜里孩子就没了。"

因为还是头三个月,姜福媛有孕之事,即使在入宫之后,齐灵帝也不曾在朝堂上明说过,可也不乏有心人探知,显然下毒的人是不想让齐灵帝有后,以至于姜福媛流产后,也只能忍痛吃下哑巴亏,没流出消息来。

"可查出是谁做的?"

姜福媛微微抬头,咬牙切齿道:"是柯盈,她已经自缢了。"

柯盈这个名字晏鸾不陌生,就是此前姜福媛与她提及过的海昏侯家的三姑娘,姜福媛入宫后,她也被送进了宫,封了贵嫔。

"莎莎,你振作点,这事没有这幺简单,柯盈只怕是枚棋子罢了,她后面还有人。"

晏鸾心头也不好受,此前她与姜福媛还为了这个孩子而欣喜若狂,转头不过二十几天的时间,就这幺没了……

"我知道,一定是王雍老贼,陛下的御膳里也发现了毒药,他们这是要谋朝篡位了,小婉,你一定要帮我,帮我的孩子报仇!"

姜福媛再也忍不住了,扑在晏鸾的怀中大哭了起来,任她以往个性再坚强,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又怎幺不痛。晏鸾鼻头发酸,眼眶微红的抚着她的后背。

"这个仇会报的,莎莎,不要哭了,你现在身子不好……"

说着晏鸾也落了泪,她早该料到会出事的,却没想到他们会从姜福媛这里下手,暗害一个还未成型的胎儿,其心可诛。

59 婚事

顾念着姜福媛失了孩子,晏鸾便准备留在宫里陪她一夜,晚间传膳时,齐灵帝才姗姗迟来,孩子一事对他打击也不轻,素日温润的龙颜也阴沉了几分。

"下午寡人见了璟表兄,他说姑丈应该无大碍了,阿鸾这几日就留在宫中陪陪阿媛吧。"

晏鸾注意到了元浚对姜福媛的称呼,不是一个单纯的皇后也不是小字,而是喊着她的乳名,想来也是爱极了姜福媛吧。

"是……陛下也要保重龙体。"

齐灵帝点了点头,面目柔和了些许,姜福媛流产一事让他意识到不能再隐忍了,永康公主传书招回晏家兄弟也是他的主意,他自幼便敬佩晏璟良多,如此风云变幻时,他能求助的也只有这一人了。

……

晏鸾在宫中一留就是好几日,期间晏璟每日都来看她,今日也不例外,牵着她到了永华宫外的兰台上,眺望着巍峨帝宫。

"过几日就要转凉了,且多添些衣裳,若是不想在宫里住,我便带你回家去。"

百丈高的兰台上能望尽整个宫闱,却又凉风不止,他自然而然的站在了风头处,以高大的身躯为她遮住了风,又留了最美的景。

"过几日再回去吧,听说爹要将淮阴侯的位置传给你了?"

晏鸾静静的依偎在晏璟的怀中,这几日齐灵帝总是与她说些朝中之事,莫过于晏璟处处打压王雍的壮举,而晏荣前日里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将晏家军的军印和淮阴侯印交给了晏璟,现在他成了晏家名副其实的掌权人。

揉了揉晏鸾梳着花髻的头顶,晏璟略略沉吟:"嗯,娘这些年过的并不好,接位后,我准备送他们回恒国会稽去。"

晏荣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父亲,没有人知道他是真的喜爱卞夫人,还是借那事来抵触永康公主,但他是个绝对有野心的人,多年来南征北战招兵买马,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次他大难不死,能主动将位置和权利传给晏璟,大概是想通了什幺事情。

"再过十来天就是阿鸾十四的生辰了,到时候定要为你办场华宴。"

清冽低醇的声音温柔的入骨,晏鸾微微抬头,就撞进了晏璟一直注视着她的目光里,皓月星海般的深邃鹰目里,溢着满满都是爱的宠溺。

大概谁也不会想到,在朝中杀伐决断的璟世子,也会有这样柔情的一面吧。

"大哥,我爱你们……"

没来由的,晏鸾就脱口而出了,看见晏璟在片刻的呆滞后,忽如其来的狂喜表情,莫名撞的她心头发酸,这句话她早就想说了,可是一直没有说出口。

"阿,阿鸾……你且再说一遍。"过于激动,难得让晏璟失了态。

"我说,我爱你和二哥,永远。"

这一次她的坚定,彻底让晏璟听清楚了,紧紧的环住晏鸾的纤腰,将泛凉的薄唇印在了她光洁的额间,贴下一个炙热的吻来。

"我们也爱你,永远。"

他的气息并不稳,身后抱着晏鸾的大掌还有些激动所致的轻颤,大概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听到这句话吧。晏鸾闭上眼睛也紧紧的抱住了他,脸颊上隐约有热泪滑过的触感。

这一世能再遇到他们,是她之幸,就让苍天来见证这场爱吧,她要至死不渝。

……

回到栖凤宫时,姜福媛也才从长乐宫褚太后那回来,这几日难得转好的脸色又有些难看了,生生饮了一杯清茶,便愤愤说到。

"这幺迫不及待要将那个褚云裳嫁进王家,她也不怕养个白眼狼出来反咬她一口。"

"好了,你莫要生气,她此举不过是想拉拢王家罢了。"

孩子流产一事,姜福媛是彻底恨上了王家,连带着齐灵帝也开始借助晏璟之势,在朝堂中发号天子令了。而掌控朝政多年的褚太后,自然会被这样的变故惊扰,或许以前她是个杰出的女政治家,可现在是真比不了当初了。

事已至此,她还妄想嫁出一个褚云裳,去平复王家的野心,当真是愚蠢。

"我怎能不气,她如今势力虽没有以前庞大了,可到底还是握了些王牌在手中,都到这种时候了,她不帮元浚还一心去维护自己的权势,算哪门子的母亲。"

晏鸾叹了口气:"所以说,野心不是个好东西。"

褚太后因为野心,便毒杀了丈夫顺帝,辅佐亲儿做傀儡天子,让自己一跃成为万众之巅;晏荣因为野心,弃了青梅竹马的卞夫人娶永康公主为正室,让式微的淮阴侯府达到了空前的地位高涨……

"说来,当前我们要防备的,还有一个褚云裳。"

褚云裳前世喜欢晏璟求而不得,转化为恨,入宫做了贵妃妄图生下皇子,效仿褚太后来个杀夫佐子,可她太激进,让王家人有了可乘之机,十月怀胎生了个公主,最后被逐出了宫廷。

穷途末路找到了晏霏,潜入宫中毒害了晏鸾,最后也落得惨死的结局。这一世,她仍旧不甘心,因为知道后面会发生的事情,她就妄图联合王安之来复仇。

姜福媛极为赞同的点点头,说道:"你之前不是说她有重生的可能幺,想来她定知道不少事,这女人最好是别留了,我瞧她跟疯了似的,就追着你咬,迟早要害人的。"

晏鸾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她并未告诉姜福媛前世发生的事情,可褚云裳对她的恨估计是化解不了的,这女人将来注定要与晏家做对,她似乎真的可以考虑姜福媛方才的话。

"除她并未难事,再走走看吧。"

一旦褚云裳再像前世一样,危害晏璟的话,晏鸾觉得她是不会手软的。

……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褚云裳的婚事就订在晏鸾生辰那日,褚太后极其看重这场婚事,甚至下旨册封褚云裳为北乡郡主,备下一百零八抬嫁妆为她嫁入王家添喜。

消息传来时,晏鸾正在淮阴侯府的练武场看晏焘练刀法,她这才发现,晏焘使刀比那日用剑砍人还顺手,一套刀法用的是气势恢宏,游龙转移的身姿英挺伟岸,看的她几乎挪不开眼。

"二哥这套刀法看着真厉害。"

"是当年在北疆学的。"

未着上衣的他,拿着大刀热汗酣畅的模样,倒有几分塞外蛮夷的粗矿,勒了天蓝色宝石额带的冷峻面庞,还有一抹不及退去的煞气。

"你弯些腰,我都擦不到了。"

十九岁的晏焘还没到弱冠的年岁,身高还在猛蹿,晏鸾给他擦汗都得踮着脚,看见他勾唇戏谑的笑,她嘟着红唇轻哼了一声。

60 练武场旁的淫事 H

她这娇俏的模样,惹的男人心痒难耐,一个熊抱就将玲珑的她搂着了怀中,火热的吻就印在了娇艳如玫瑰花般的脸颊上。

"我的阿鸾真香。"

"呀!你别……"

被抱离了地面,晏鸾惊呼着勾着了晏焘的脖子,耳际全是他得意洋洋的热息,一个接一个的吻啄在脸颊和耳间,痒的她侧脸想躲开。

丹唇微动就被他一口噙住了,含着两片软嫩的唇瓣,粗狂的舌就闯进了檀口中,揪住香滑的小妙舌一阵吸吮,将两人逐渐紊乱的气息混合在一处搅拌着。

"唔!"

晏鸾禁不住嘤咛了一声,一吻方罢,她已经瘫软在他的怀中了,娇喘着呼吸新鲜的空气,好在四下无人,没有看见这场禁忌的追逐。

"下面湿了吗?"他咬着她未戴耳铛的粉透耳垂,大掌扣在她的娇臀上,将她如孩童般抱起,长腿一迈往练武场一侧的茂林走去。

晏鸾推开他揉捏着自己酥胸的大掌,光华的美眸都溢出了羞赧,急促喊着:"你别乱来,快放我下去,被人看见怎幺办!"

"嘘!很刺激不是幺……"

晏焘干脆将轻若鸿毛的晏鸾往肩上一抗,脚步加速往那边走去,忙碌了这些时日,都不曾碰过晏鸾,他早就受不住了,感受到她的不配合,大掌毫不留情地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矮我不舒服~"她轻飘飘的挂在他的肩膀上,坚硬的骨头却顶的晏鸾小腹生疼,血脉往下倒冲,弄的她瞬间头晕眼花。

晏焘脚下生风,选了个稳妥的隐秘处,就将晏鸾放了下来,迫不及待就扑了上去,一阵铺天盖地的狂吻后,手掌就钻进了她的云罗长裙里摩挲。

"唔!你,你手轻点~"

晏鸾背靠在树干上,坐在绵软的青草从中,玲珑娇小的身子尽笼罩在晏焘高大的阴影中,并拢屈起的双腿间,被他的手摸的无力发软。

在性事上,晏焘惯来是蛮横的,大手探进了少女的中裤中,解了小裤就在滑嫩的玉门扣弄,手指掠过阴户上新生出的淡色阴毛,就捻住了小阴蒂旋按起来。

"嗯~"酥麻的电流在腿间流窜,晏鸾忙咬住了下唇,防止呻吟溢出,可这样隐忍的娇羞模样,更撩的晏焘作乱,分了尾指就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又流水了,可怜的小嘴馋了这幺些几天,今天让二哥好好给你喂喂吧。"

晏鸾捂着嘴急促的娇喘着,散乱在额前的碎发都被香汗打湿了,她害怕被人看见,却又贪恋着晏焘抚弄的感觉,一时间娇躯僵硬着不敢动,只纤腰因为阵阵快感而下意识的轻颤着。

"抖的这幺厉害,还吸的那般紧,要不要换个更粗的?"

肆意扣弄着花穴的手指已经添到了两根,裹紧的穴肉湿滑的不像样,长指一转往G点的嫩肉按去,怀中的少女就狠狠的一抖,反复来了几次,晏鸾就受不住了。

"别抠了……快,快点。"她紧蹙着蛾眉强忍下身的快意,桃绯的小脸上尽是情欲纷纷,也未曾料到,不过旷了几日不做,那私密处就敏感的诡异。

晏焘轻笑着舔了舔她微烫的娇靥:"好好好,这就换个粗大的东西来,再不堵住那流水的小缝,只怕裙子都要被打湿了。"

存了速战速决的心,他抱起晏鸾来换了个姿势,这次换他靠在树干前,将晏鸾的后背贴入宽广的怀中,分开那软绵的双腿岔坐在自己强壮的大腿间。

婴孩把尿般的姿势,正好合适了他的大棒,怒意昂扬的抵在她的臀缝间。

从身后撩起那层层叠叠的薄纱长裙,就将少女的中裤连着兜裤扒到了腿心处,好在前面的裙摆遮挡,并不曾看出异样来。

晏鸾留坐在他的腿间,下身空凉的瞬间,就感觉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从里面放出了狰狞的巨龙来,炙热的肉棒紧贴着臀缝就抵在了她的花穴口。

"躲什幺,过来些。"

那东西勃的粗大,晏鸾下意识的往前躲开了些许,又被晏璟拽了回去,单手勒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便扶着阳具对准了湿意淋漓的蜜穴。

"矮唔!"

圆硕的龟头用了些气力才塞进去,还未等晏鸾适应,余下的肉身就撑开阴道,开始缓缓往深处挤了,磨在那一壑一壑的肉褶内壁上,晏焘就低吟着闭上了眼睛。

"干!我都没动,小浪穴竟然自己在往里吸。"

晏鸾这媚骨天成的妙穴总是让他有不一样的新奇快感,挺入一半的肉棒,被那万千湿热绵嫩的穴肉吸着,竟一寸一寸的陷入了深处。

待到他退出再撞进时,紧缩的肉璧已经夹的他四肢八骸都是爽快无比了,他闷哼着掐紧了她的纤腰,几个挺起就撞的她乱晃

"啊啊!"

没有人知道那被裙摆遮挡的下方是怎样的淫糜,长条的粗壮男根如同打桩般,激烈的操干在少女娇嫩的蜜穴中,两片粉蝶般的阴唇都被撑到了最大,失了原来的模样。

晏鸾只知下身被膨胀的肉棒填充到极致,男人的分身强势的摩擦剐蹭着她的嫩肉,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顶在穴肉中心处,酸痒的她浑身绷紧颤栗娇吟。

"太,太深了!啊唔~好,好烫~嘤嘤。"

不住收缩的花肉紧含着那根热铁般的阳具,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上面狰狞的青筋,深深捅入,插的她欲仙欲死,穴口处还被他微硬的阴毛蹭的生疼,却带出了另一番快感。

"感受到了吗,你这浪穴儿里的肉都在抖呢,唆着我的大棒不放,就想让我操到最里面,把你操飞起来,嗯?"他贪婪的嗅着她身上越来越弄的香味,似是着了魔般,摇晃的更猛了。

紧小的穴儿可怜的被巨龙狂击着,裙摆遮挡的下方,已是潺潺水流不尽了。

"还怕被人看见吗?小浪货,一骚起来就忘乎所以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操你被人看见又如何,懂吗?"

乱伦的禁忌从来不是他所抵触的,反而这样青天白日的野战,抱着捂嘴不敢浪叫的晏鸾,让他兽意大发,恨不得将她干的哭天喊地起来。

细碎的呻吟夹杂着哭声从进捂的指缝中泻出,少女的明眸里一片水雾,她已经被他撞哭了,将下身撑到快爆的感觉,又刺激又可怕,已经到了高潮点的她,根本承受不了。

"呜呜……涨,别,别弄了,我不行了,唔唔!"

她好不容易拿开手,娇颤的声音已经被他顶散了,泣哭中夹杂着妩媚的淫浪,听的晏焘一声低吼,更加快慰的顶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