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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群芳】第十一章 秀色可餐

fu44.com2014-06-22 10:31:32绝品邪少

             第十一章 秀色可餐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然而突然间百余人齐声大叫,登时,群山隐隐发出回声。  一声惊叫之后,又是一片静谧。  每个人,全都伸长脖颈,瞪大了双眼。有的甚至已伸出了双手,作势欲抱。  原来台上三女衣衫飞上半空之后,竟然赤裸了玉体。  三尊玉体溢彩流光,珠圆玉润。  溢彩流光的是肌肤,似乳酪,似凝脂,虽在台下,然而仿佛已经嗅到体香。  珠圆玉润的是体态,峰峦起伏,曲线曼妙,众雄相距虽远,然而一个个恨不得肋生双翅,飞上高台,将玉体抱在怀中,含在口中,吞在肚中。  玉体尚在不停地转动。  牡丹纤纤十指,按上自己高凸的双乳,揉搓、摆弄。  秋菊挥臂抬腿,做出千般风情,万般神韵,无限妙态,尽显眼底。  玉兰则扭动腰肢,蛇一般摆动。便似风吹杨柳,水动芙蕖。  三女全部微闭了双眼,随着乐曲,或疾或徐,或左或右,交互穿插,翩翩起舞。  三女似三堆火,三堆火烧沸了众雄的血。  血已冲上头脑。  头脑已一片晕眩。  晕眩的后果,自然是失去了理智。  猛然间,方在台上的大汉有五人已按捺不住。  “我要……”  长呼声中,五条人影闪电般扑向三女。  然而,去得快,回去得更快,文昌、文娟秀臂扬起,五人已坠落台下。台下并未因有人坠下而发怒,而与清醒相反,也有数人电射而起,直扑台上。  出人意外的是,掠上高台的人,并未去抓三女,而是一动不动地立着,便似泥塑木雕一般。  三女还在轻轻旋转,缓缓起舞。  台下人还有飞掠而上。  旋转的人依旧旋转。  上台的人也都呆立。  慕容伟长已看出了危险。  “欧阳兄,我们怎么办?”  “依老弟之见呢?”  “走!”  “为什么?”  “这韦庄处处透出古怪,在这里危难还深呢。”  “你怕?”  “不是怕,而是摸不着底细。”  “走了更摸不到底细。”  “老哥定力不浅呀。”  “区区小技,能奈我何!”  “好,我们便看到底。”  乐曲突又变得淫荡,似男女交合,似呢呢燕语,更似欢快至极时的呻吟。  乐曲本已扰人,岂料三女舞姿更趋撩人。  牡丹轻舒粉臂,竟然抱住了秋菊。  秋菊鼓胸凸肚,妙态纷呈。  玉兰则飘至牡丹身后,一双柔荑在她乳酪般秀美肌肤上轻轻摩挲。  这分明是男人和女人才干的事情。  更分明是在密室中才有的举动。  尤其分明是不可对人言的行为。  然而却在女人和女人之间。  在光天化日之下。  在武林众位门主、帮主之前。  没有羞愧。没有不安。  甚至没有难为情。  只有放纵、淫荡、欲海。  然而飞掠而起的人越来越多,然而并无一位能迫得前来,全是在台沿立定,全是泥塑木雕般呆呆站立。  不能裸露的地方裸露了。不该献丑的人丢丑了。  一代枭雄,威镇江湖的黑道巨魁,甚至贤名素者,侠义为怀的大英雄,大豪杰,全在这三位水作的少女面前露出了真相。  谁是赢家?  “这分明是个陷阱?”慕容伟长道。  “怎么。你要管闲事?”欧阳开化道。  “今日之事,任谁也不该弃之不顾。”慕容伟长道。  “怎么管?”  “收伏三女,解求众雄。”  “你相信自己能行?”  “我相信应该尽力而为。”  “你可直接向司马宫主叫战,只须能斗得她过,大局便可收拾。”  “擒贼擒王。”  “倘你失手……”  “唔?”  “老哥哥自会助你一臂之力。”  “谢老哥。”  慕容伟长声发人起,似一道闪电,越过众雄头顶,落在了赤身裸体的三女之间。  乐声顿止。  三女成三角形立在四周。  文昌飘然近前。  “咦!先生是……”  “慕容伟长。”  “莫不是要比武夺美?”  “我不想比武,也不想夺美。”  “然则先生是……”  “一个小小的请求。”  “请讲!”  “请让三女穿上衣服,让众雄安然离庄。”  “唔……”文昌突然一阵娇笑,花枝乱颤,落英缤纷。  “笑什么?”  “你不像是男人。”  “唔?”  “男人有几个不想欣赏女孩子的娇躯。”  “自有人在。”  “你便是一位?”  “不错。”  “至于说众雄安然离庄之事,先生可曾见我们有过拦阻?”  “这……”  “是他们不去,而非我们不准。”  “如此说,你同意他们离去?”  “不是同意,而是他们再不肯离去呢?”  “你怎知道?”  “难道你看不出?”  他看不出,但他觉出奇怪。  为什么这些人呆立不动?为什么他们对自己的话听而不闻?为什么……但接下来他便明白过来。  “是你封闭了他们的穴道。”  “错了。”  “错了?”  “你何不问问他们?”  他转过身,问一位大汉:“你为什么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  “这里处处透出奇怪,凶险异常。”  “你为什么不走?”  “这……”  “是你功力深厚?”  “不敢。”  “是你足智多谋?”  “不不。”  “我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  “你是要我们统统离庄,只留你一人,好让美人环侍……”  “你……”  “哈哈哈哈!”  笑声并非大汉一人发出,而是许多人同时发出。  为这些人出力,为这些人拼斗,为这些人担风险,值得吗?他要走。  “先生,你要走?”  “不错。”  “不管他们的事了?”  “是的。”  “先生,你看看这地方是旅店吗?”  慕容伟长一怔。  “姑娘,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这是韦庄,当然不是旅店。”  “严格讲,这是韦庄的练功场。”  “不错。”  “既然先生也知道这里不是旅店,先生怎好想来便来,说走便走!”  慕容伟长突然大笑。  “我明白了。”他说。  “明白了就好。”文昌道。  “你要留下我?”  “我干吗要留下你?”  “你要我打出庄去?”  “总算你猜着了。”  “好,我很高兴这样做。”  “那么,请出手吧。”文昌声落退向一旁。  “怎么?你要我向她们出手。”慕容伟长望了望赤身裸体的三位少女道。  “你斗败了她们,我们自会出手。”  望一眼凝脂般的三女,他有些迟疑了。  然而三女却围进前来。  牡丹双手按着玉乳。  秋菊双手捂着小脸。  玉兰双手却遮着羞处。  点一指都会香消玉殒。  国色天香,沉鱼落雁。娇羞万态,风情万千。  “你们……你们……”  “慕容先生,你还未看够?”牡丹吐语如珠。  “软玉温香抱满怀,任君轻薄任君爱。”秋菊莺声燕语。  “人生有酒须当醉,莫使金樽空对月。”玉兰声若银铃。  收起怜香惜玉之心,慕容伟长冷哼一声,挥起开碑裂石之掌,拍向牡丹。他用的是寒玉神掌,寒玉神掌威力奇大,然而牡丹并未闪避。尤为不解的是,她竟然双手一捂,挺胸迎上。  高耸、娇嫩的玉乳微微一颤,艳若樱桃的乳头入眼欲花。  寒玉掌开碑裂石,何止千钧!碑石尚不可挡,何况人体。  然而她却挺胸迎上。尤其是面上还嫣然一笑。  他无法下手。掌势凝在空中。这是他始料不及。尤为出他意外的事,她竟然直扑而来,那微微颤动的乳峰直抵他的胸部。  “啊呀……你……”慕容伟长忙不迭弹身后退,然而他突然觉出背上有一片温热。温热迅速扩张,似一汪春水,仿佛要将他淹没。  那是一只手掌,温软如绵,柔若无骨的手掌。手掌是秋菊的。  他竟然忘了闪避。  忽然间,他的臀部被人捏了一把。  捏他的人出手很轻。  被捏的他心中一荡。  这哪里是在比斗?简直是在调笑。  他蓦然转过身,捏他的人却是玉兰。  玉兰还在笑,眉似新月,目如点漆,唇若涂珠,齿赛碎玉。  任什么样的男人也会动心。即使是柳下惠,也难把握。慕容伟长也是男人,而且他是个见过场面,尝过味道的男人。  差一点,他便要张开双臂。  但他并未去抱玉兰,而是十指伸张,抓向牡丹。  因为牡丹突然伸出白玉般双手,突然便按向他的膻中要穴。大惊之下,心中一亮。随即脚下一滑,身已左转。张开的双臂已向牡丹抓去。  牡丹“嘻”地一笑,不退反进,竟也张开嫩藕般的双臂反抱而出。  他抓住了她的上臂。  她抱住了他的腰身。  “大天白日,羞。”秋菊一声娇笑,丰臀一抖,正好撞在他的臀部。  他觉得好绵软。  便在他一荡神时,一股大力已经传来。  他决未想到臀部会有如此大力。  他理未想到臀部会有如此大力。于是,牡丹便真个扑住了他的怀中。  “啊呀……瞧你……”  牡丹不仅发出了娇嗔,而且把额头抵向他的胸口。  胸口有膻中穴。膻中穴,万万碰不得。  所以他只好一点地面,身体右滑而出。  他本来抓住了牡丹的双臂,但突然间掌心一滑,那两条手臂竟至脱手。  还未明白所以,右侧传来了玉兰的清斥声。  “急什么?踩人脚啦。”随即,右肋已有指风点到。  不得已,只好再次闪开。  慕容伟长摇了摇头,定了定神。  但当目光一扫向三尊流溢着光彩的肉体时,神态便又有些模糊起来。  他是下辣手,可于心不忍。  而不下辣手,自己岂非便只有挨打?拍击拍向何处?点指,点向哪里?三女周身上下,无一处不娇,无一处不媚。  围观的人,神情千奇百怪。  有的是嫉妒,能和美人过手的人,在场百余位,然却仅他一人。更何况一人竟和三女同时过手。更何况三女频送秋波,连飞媚眼。  有的是羡慕,三女近在咫尺,而且肌肤相投,岂非前生修来的福泽!也有的瞪大了双眼,现出气愤已极的样子。对如此多情美人,本该立即跪地求欢,以讨美人欢心,他竟然还要左闪右避,出手相拒,真个是岂有此理!  观礼台上的来宾,也已挤近台前。台下的来宾,已无人坐地。万余位英雄好汉,没一人不注目高台,不注目游斗的三女一男。台上的慕容伟长此时也有了主意,他要夺取全胜。猛然间,慕容伟长突发长啸。啸声似龙吟凤鸣,高亢入云,远远地传了开去,直震得群山轰鸣,万水应声。  啸声一起,功力稍弱之人,似觉有重物击上心头,不由得骨软筋酥。  牡丹、秋菊,玉兰三女也不由地一惊。  便在这一怔神间,慕容伟长双臂连挥,三女落在一旁的衣衫已纷纷飞起,正好落在三女身上。  三女本能地穿上衣衫,而慕容伟长已闪电般掠出,十指连弹,已用寒玉指法封闭了三女身上要穴。  “你赢了。”文昌款款走近道。  “不错,你该兑现诺言。”慕容伟长道。  “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们是谁?”  “文娟、文秀和我。”  “原来你叫文秀。”慕容伟长望着每次讲话的少女道。  “文秀心地最为良善。”文秀道。  “女孩子自己不该夸自己。”  “不过我可没半点夸张。”  “如此说,你一定会让在下离去。”  “不,我一定会让你留下。”  “看来你并不善良。”  “如果我不善良,我便会赶你离开。”  “留下有什么好?”  “离去有什么好?”  “离去可留得性命。”  “留下也可保全,而且会更加风流。”  “我不想风流。”  “男人倘只顾自己性命,那忑也庸俗?”  “我本就是个俗人。”  “但我们要让你成为一个风流少年。”  “倘我不同意呢?”  “那便需赢得我们手中长剑。”  文秀话音未落,文娟、文昌每人手中多了一把长剑。  长剑闪着寒光。  这无疑是两柄用来杀人的长剑。  “慕容先生,你可以在兵器架上任选一把。”文秀道。  “不用,在下便用一双肉掌迎战三位。”慕容伟长豪兴大发道。  “若是寻常人,我们必会割断他的舌头。”  “唔!”  “因为他竟敢小觑我等。”  “原来这样。”  “但对先生,我们便格外施恩好了。”  “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你心中并未存有轻视我等的意思。”  “姑娘何以知道?”  “因为据我所知,先生会寒玉神功。”  “你是怎样知道的?”  “你知道我不会告诉你。”  “若姑娘输个一招半式……”  “那自然又另当别论。”  “好,你们三人可以出手了。”  “上。”文秀一声令下,文娟、文昌手中则已抱出十多个剑花。  剑花从空而降,迅捷异常地袭向慕容伟长的头部。  慕容伟长不敢大意,双掌一圈一行,回环缭绕,灵蛇般寻隙而进。  他又退了五尺。  剑光隐去,三女已分站三个方位,将他困在正中。  “我已让了两招。”慕容伟长道。  “其实是羞辱了我们两次。”文秀道。  “姑娘虽美,在下无非为尽礼而已。”  “现在呢?”  “不会有第三次。”  “我们不但要胜过你,而且要你心服口服,真心实意归降。”  “归降?姑娘,你没讲错吧?”  “在外人面前,我文秀从来不讲错诺。”  “我不信我会归降。”  “那是因为还没到时候。”  “你尽管放心,那个时候永远不会来临。”  “一切都会改变,因为我家宫主要他改变。”文秀说至此,把手一挥,向其余二女道:“先抓下他的衣服,再封闭他的穴道。”  第二次出手、三女仿佛都换了个人似的。手中剑投至配合,彼进此退,有柔有刚,竟似织就了一张剑幕,将幕容伟长牢牢地罩在中心。  文昌的剑多走左侧,文娟的剑,走的是右侧,而文秀则是一双肉掌,上下翻飞,左右虚实,只一出手,便使慕容样长大现狼狈。  慕容伟长没想到三女武功如此之好,没想到配合得如此严密,更没想到自己的寨玉神功竟被克制地无法施展。  直到此时,他才想道男人不与女斗其实是讲女人不好斗。  直到此时,他才想到今日搞不好,真个会身败名裂,遗羞后人。  打点起十二分精神,痛下决心,左闪避开文昌的一剑,右跳,躲过文娟的来势,复又比掌猛拍,直向中宫袭进的文秀迎了上去。  人影连闪,剑影飞逝,掌风通体生寒。满拟这一掌击退文秀,却不料文秀机辩百出,竟避不与他正面交锋,一闪而过。  虽未伤着对手,但却抢得先机,寒玉神掌一发而不可收。  寨玉掌七招三变二十式用完,双手十指连弹,三指二十一式寨玉指法也已出手。  然而慕容伟长却已吃惊不已。  连施两大神功,虽将三女逼得连连后退,但却未曾伤其分毫。  不能伤人的神功,还算什么神功!  现在首次施用都未曾伤人,那么重新施出,也必然难以奏效。  能在寨玉神功下安然无悉的人,其功力可见一斑。  他想试试寒玉剑,也想试试寒玉棒法,另外还有寒玉鞭,只是单法和指法已经未见成效,则剑法,棒法又怎会成功。  高手相斗,不仅斗智斗勇还要比赛定力。心神乱者败,哪怕是一点不信,也会使大战告输。  慕容伟长已犯了武家之大忌。  所有的人都已看出了他的躁急。  所有的人都已认定他非输不可。  连他自己也知今日要想取胜,实在比登天还难。  “喏,给你剑。”文秀不知何时,已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柄长剑。抖手掷给了慕容伟长。  “要剑何用?”他道。  “寒玉神剑。”文秀竟已一口喝破。  “不用。”长剑划一道白光,重又插回到兵器架上。  “棒。”  “不用。”  “鞭呢?”  “更不用。”  文秀依次又掷过两般兵器,慕容伟长则随接随又掷回。  人家既已一口喝破,自然此功便有破解之方。  到后来,他简直已不敢施用。  他忽然想起了彩云飞,两人同练寒玉功,双剑阴阳互补,那才是真正的无敌剑法。  现下她不在,撤得他一个人丢人现眼,遗笑众雄。  “慕容先生,你可要小心些。”文秀细声细气道。  “我们要除去你的外衣。”文娟笑说道。  “勿谓言之不予。”文昌道。  他不改初衷。  然而事情发展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  刚刚挡开左侧一剑,耳听“哧”的一响右侧衣袖已经削断。心头一凛,忙不迭转身移步,左侧衣衫己经划开。  剑锋只划衣衫,仿佛长了眼晴一般,及肉便止。  男人有男人的尊严。当着天下众雄的面,倘若真的被三女除去衣衫,那可真的要气死人,羞死人。  他怒火陡生,身末转,寒玉指已疾点而出。  然他还是点了一空。  三女似鬼魅一般,飘忽不定,来去无踪。  虽然他已尽全力。  然衣衫还在一片片被削下。  “蓬”的一声,腰带也被削断。  他不由自主地提住下服。也不由自主地蹲在地下。  两柄长剑闪着寒光横扫而过。  跃起身,便可躲过那致命的一扫,便可留得性命。  但他却未曾想到起身。  仿佛全世界大事,唯下衣为重。  仿佛性命,还抵不上一件下衣。  这便是惯性,习性。  长剑并未因他的迟疑而减速,把而更决更疾地扫了过来。  突然间,文秀探手突拍而来。  这一掌奇快无比。  因为少有迟延,慕容伟长说不定会真的做鬼。  剑快,掌快,然而还有更快的。  因为三少女突然间全都怔怔地立在当场。好象被人封闭了穴道似的。  慕容伟长已不见。  笑声从庄外传来。  “这娃老婆子要了,多情谷恭候大架。”  司马宫主猛然立起身来,但随即又坐在原位,另有三位中年汉子悄然离去。  彩云飞奉九幽宫主之命北上氓山,探寻寒玉山庄,打探慕容伟长下落。  她做梦也末想到,竟会在长江之上发生沉船事件。  沉船并非真的船破,而是被人击沉的。  凿船之人。是长江帮。  因为帮主发现船上有一位绝代美女。  当然,人们也发现该女身怀武功。  有武功的人未必会水功。只有沉船。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所以未费吹灰之力,彩云飞便被押到了一个去处。  这个去处,便是石鱼镇,也即是长江帮的总舵。  “哈……”总舱主水中蛇一见彩云飞便是一阵大笑。  因为彩云飞实在是他见过的所有美女中最美的一个。  “你是总舵主?”彩云飞问。  “瞧,连声音也这等动听。”水中蛟顾不上答话。  “你叫什么名字?”她还在问。  “瞧这脸蛋吹得破哩,能拉出水来。”水中蛟果真在彩云飞脸上捏了一把。  “咯…”她突然笑了。  “咦?你还笑?”水中蛟终于回过神来。  “为什么不笑?”她反问。  “你不怕?”  “怕什么?”  “怕我?”  “世上哪有女人怕男人的?”  “对……对对,女人不伯男人。”  “女人是管男人的。”  “有理,他XXXX的,女人管男人,那男人干什么?”  “男人被女人管呗。”  “我被你管?”  “你不愿意?”  “愿意,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  “那你现在松开我的绑绳。”  “要是松开了,你悄然离去怎办?”  “我为什么要走?”  “是呀,你为什么要走?我水中蛟有弟兄近干,半个长江唯我老水是大。你不如便做了我的帮主夫人,他XXXX的,荣华富贵,呼一喝二,威威武武,哈…”  “那你干么还不松绑?”  “就松,就松。”水中蛟手指捏了绳索,却又有些迟疑道:“不妥,他XXXX的,大大不妥,不妥之至。”  “怎么不妥?”  “没点穴道呗。”  “那你点穴好了。”  “好,痛快,老水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水中蛟用手掀起彩云飞的上衣,露出雪一般白净的肌肤。  “啊呀,小乖乖,好白,好细,好嫩的胸脯。他XXXX的,我老水哪辈子积了阴功,竟有这等艳福。”  他没有点穴,而是把一双大手伸入她的怀中,一手抓住一个乳房,捏一捏、揉一揉,口中赞叹连声:“他XXXX的,我老水玩女人不计其数,还从未遇上这样好的胸脯呢。这奶子,又肥又嫩,真想含口里呢。”  “你该解去绳索。”彩云飞道。  “该,该该,这么美妙的胸脯,怎好拦上一道绳索。只是……只是……”  “什么?”  “男人本来该听女人的话,可你身上有功夫,我他奶奶要小心才好。”  她不再说话,一任他的手掌在她的胸部揉捏摩擦。  对贪色的男人,最好的办法是不动声色。  “你……怎不说话?”  “……”  “好,好好,美人千万不可生气,生气最他奶奶伤身。”  他终与在她的膻中穴点下一指。  但他并未立刻解开缚住她的铁链。  “膻中穴是封闭了,关元穴呢?丹田呢?也不能大意。他XXXX的,关云长不是大意失荆州了吗?我老水可不兴阴沟里翻船。”  他解开她的腰带,一只手从她的胸部滑向她的小腹。  “啊哟哟,光滑细腻,还有弹性呢,我他奶奶瞧瞧。”  他手下微一用力,已将她的下衣解开。“  凝滑般的肌肤注彩流光。  他的手成环形在她小腹上噙来滑去。时不时轻轻一按,口中更是啧啧称奇。  “我倘若爬在上边,他XXXX的,连神仙也不做呢。”  他的手指又在她的关元穴上点了一点,复在丹田之上按一按。  “心肝,宝贝,千万不可生气,我这便为你捏断这牢什子。”  “哗嘈”一声,铁链落在地下。  她立起身,暗中运一口气,已知水中蛟望去五大三租,其实也是会家子,心细如发,自己的要穴果然已被他封闭。  “你要把姑娘怎样?”她问。  “当然是拜堂成亲,白头到老。”  “什么时侯拜堂?”  “你猜我老水会怎样安排?”  “明天?”  “不是。”  “后天?”  “我能等得及吗?”  “怎么,不是今夜?”  “不不,不是今夜。”  “究竟什么时候?”  “现在!”  “你好急性。”  “遇上你这样的美人,木头人也会变得急性呢?”  “你知道我是谁?”  “现在可不是相互打听的时候。”  “你不后梅?”  “后梅的是龟孙子。”  “你可听人说过?”  “说过什么?”  “红颜祸水……”  “鸟,他XXXX的,那是他摸不着,才说杏是酸的。”  “你不信?”  “我要信我是个大王八。”  “唉……”彩云飞叹了口气。  “你不高兴?”  “我为什么高兴?”  “瞧我膀阔腰园,力大无穷,无论是外家功夫和内力武功,都堪称男子汉,大丈夫。”  “那又怎样?”  “尤其是我二掌拒粗壮长大,实足半尺有余,拳头粗细,谁不喜欢?”  “女人喜欢久战不疲……”  “不错,我这二掌拒便他奶奶欠死不……不那个。有一次,本舵主抓了一船娘们,足足有三十个,你猜怎么着?”  “猜不着,也不想猜。”  “你大约作梦也想不到,我让她们一个个全都乐颠颠的,到末了,三十人争着要做我的压舵夫人。”  “你尽可全留下。”  “只是一个个粗皮厚肉,黑了灯还行,倘是白天见着,连喝水都会吐出来,要是有一个象你这样水灵,我他奶奶才舍不得让她离去呢。”  “她们人多。”  “人多顶个屁,三十个,便是三万个,三千个加一块,也没你姑娘俊俏。真他奶奶难为你爹娘会生娃儿。”  “好吧,只需你不后梅,今儿姑娘便好诚待候你。”  “不悔,决不后悔,死也不悔。”  “这可是你说的。”  “倘若半句假话,我是个大王八。”  “男人哪希望自己是王八。”  “错了,自己当了王八,老婆岂非要和别人睡觉!”  “不管老婆,老婆便也不管你。”  “不,男人他奶奶醋心忒重,老婆不管自己,自己却管老婆管得紧。”  “你便是这类男人?”  “我不是,要不然,我怎的总想当王八!”  “王八也不好当。”  “对,对对,讨个丑八怪,想当王八还当不上呢。”  他已是哈哈大笑。  “酒来,酒来。”  随着他的叫声,己有人端来了酒壶,还有几碟精致的小莱。  “我给你满上。”  彩云飞已知势在必行。  她连满三杯。  他连干三杯。  酒足色起人。  三杯下肚,面对美人,他已感到心中有团火在烧。  “来来,咱俩连干边饮。”  他突然出手。  她想躲,但身不由已。  于是衣衫尽数除去。  “哇哈,好他奶奶嫩肉。”他竟然扑上去,双手在她隆起的乳房、光滑的小腹,丰满的臀部上一阵抚摩。  “晤,你……猴急。”她娇嗔道。  “不猴急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  “全无怜香惜玉之心。”  “真他奶想一口吞下去,还怜呀惜的!”  他用手抱住她丰满,园润、光滑、细腻的玉臀雪股,半跪在地,仰头叼住一只乳头,直啜得吧吧大响。  “你很会逗。”  “干这事儿,我是行家,死了干了一辈子,不死干了二十年。”  “干了多少女人?”  “我他奶奶可没数过,反正不比他皇帝老儿少。”  “色多伤身。”  “死也是风流鬼。”  她用手在他的头顶,脊背轻轻抚摸、吐气如兰,娇喘嘘嘘。  他确实五大三粗,膀阔腰园。  尤其是他并不防备。  他还在揉捏,还在吸吮。  “吧唧……”  “扑……扑……”  “好嘛……,唔,疼……”  “这奶子给我一玩儿,赶明儿有了娃子,便是麻麻痒痒。”  “你还想要娃儿?”  “王八蛋才不想要呢。”  他突然抱起她,让她仰躺在床上。  “喏,把腿搁在肩上。”他抓起她的双腿,分放在自己的两肩。  “哈哈,好看,好看,这奶子又大又挺,这腰儿真他奶奶细,不够我一把抓呢。就这屁股好,肥嫩肥嫩,扭一把能流出油来。”  他的目光突然停在她的胯下,因为她的纤细白净的一双小手正捂在那里,半遮半掩。  倘是全遮住了,自然便眼不见为静,倘全露着,又有点一览无余。  现下好,丘埠在半阖半开,半掩半捂之间,从手掌缝隙中望进去,隐约可见紫红色阴唇,从掌缘上望去,则能依稀看到黑亮的阴毫。直令人怜煞,恨煞,爱煞……  “啊呀,妙,好玩儿呢?”他用双手拉开她的玉掌。  “哈……”他突然大笑。  “这么好的肉洞,还有这么茂密的黑草,我……我他奶奶福气不小呀!”  她的双手已按向自己的玉乳,轻轻揉动。  “我瞧瞧。”  他用一双大手,笨拙地把阴唇分向两侧,露出内里的阴蒂。“  “好红哩,真想吃一口。”  “那可不是吃的。”  “这我知道,那是舔的。”  他便把头低下去,伸出舌尖,在她那阴蒂上来回舔动。  “啊……好麻痒…”  “麻痒好哇。”  “直钻心呢。连身子都痒起来啦。”  “小心肝儿,我说破天,也要让你痛痛快快。”  “你心眼还不错。”  “当然,只是有时候管不了自己。”  “这么说心眼也不怎样。”  “干么要心眼好?你对人好,未见得别人对你好……”  “要是所有的人都心好呢?”  “那是不可能的。人要是不治人,岂非要天下大乱?”  “这理儿儿还是头回听说呢。”  “就如你这小洞洞、谁个不想插根铁棒!倘若谁也不管谁,那还不把这小洞洞捣烂!”  “哧……”  “嘻,你好尖的舌关。”  “进去啦。”  “只是太小啦,进不进去一个样。”  “对对,这才是姑娘该说的话呢。”  但他突然间又想起一事儿。  “喂,你这洞沿有人进去过吗?”  “你看呢?”  “嘿嘿,别人进不进关我什么事,只需我能进去便成。”  他一把撕下了自己的衣服。  虬肌纠结。  好壮实的身体。  白色的肌肤诱人。紫色的肌肤呢,也丝毫不差。  她也有点心荡。  心荡反映到脸上,便是晕红。  玉面晕红,花承朝露,水中蛟千真万确是第一次见到。  第一次,往往最诱人。  所谓秀色可餐。  他再也无法忍耐。